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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世三小姐-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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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一眼就看出棋盘,阿晋你竟然比不过一个女子。”

    姝凰能看出的关键点,懋泽又怎么会看不出,他本该是欣赏的口气,可是抬起头看到姝凰的脸,那笑意又渐渐隐了下去。

    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昨天晚上来这里讨了一个没趣,连夜气愤离开。可是今天一大早,却冒着被爹不喜的风险,愣是告假来到这里。

    难道,他最近皮痒了,不被骂不开心。

    “下棋本来就不是我的强项,我该去找我的强项去做了。”

    韩晋淡淡笑了一声,然后站起来,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示意姝凰坐下,就想要离开。

    “你想去哪里,我跟你去。”

    姝凰才不要和懋泽两人独处,被误会的还不够多吗,要是再加上一笔的话,意琛肯定不会放过她。

    “你想让阿泽剥了我的皮,就跟我来吧。”

    韩晋眨了眨眼睛,做出俏皮的表情,这么不识趣的角色,怎么可能由他来扮演呢。

    “你要是敢走,我现在就剥了你的皮。”

    姝凰的冷笑,不亚于他,就算是韩晋,照样也没情讲。

    韩晋无奈的摊了一下手双手,回过头看了懋泽一眼,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他帮不了。

    “那我坐在一边,让人给我倒杯茶?”

    韩晋笑着说,然后把余光瞟向一旁脸色发白的巧妮身上,这个小妮子,要到什么时候,才不会怕他呢。

    姝凰看着空出来的位置,并没有坐下来,而是站在那里,看着懋泽,这么一个温润的男子,她不想伤害,可是却不能不伤害。

    “意琛在哪里?”

    “看到我,却问别人?”

    懋泽脸色平和,全然没有昨晚拂袖离去的气愤。

    这正是姝凰所不想看到的。

    “世子就在我的面前,难道我要在世子的面前,问世子去了哪里吗,那才奇怪,对不对?”

    姝凰冷笑一声,身后一拨,把桌子上的棋局拨乱,懋泽讨厌什么,她就做什么。

第一百七十九章一再惹怒() 
“堂堂一个世子,不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却在这里对弈,不知道是说大材小用呢,还是世子你原本也就只是这样而已。”

    姝凰拨乱了棋局,虽然嘴里不说,可是心里到底是有些可惜,一盘好棋呢,胜负未分,正是乐趣所在。

    上一世,她跟在主子身边,琴棋书画样样都学,唯独只学会了对弈,其余的三样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因此,她一直都认为自己只能是费脑子心思的人,至于那些文绉绉的事,她终究是学不来。

    懋泽和姝凰不同,自小就有良好的家教,让他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所以看到棋盘被拨乱,他下意识的蹙了一下眉心,却没有说话。

    懋泽很清楚,姝凰这样做不过是故意气他,如果自己因此而生气的话,就会中了姝凰的计谋。

    “睡得可好,昨晚?”

    虽然是关心的话,只是在这个时候,由他的嘴里说出来,并不合适。

    至少,姝凰是这么认为的。

    情绪是一种不可以琢磨的东西,谁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出现,什么时候会消失。可是,它一旦出现的话,就会快速的增长,啃食人心。

    姝凰是女孩子,对于这方面的事更加的纤细,她不去想懋泽这些不正常的行为到底怎么了,至少不能让他继续增长下去。

    所以,她略微扬起下巴,带着挑衅的口吻说道:“这等春闺闲事,不是你该问的。”

    要如何把情绪扼杀在摇篮之中,姝凰对这种事可一点都不在行,上一世她只是一个小宫女,在寂寥的后宫里,所有的女人都是皇上的。

    她曾想过,也许一生就这样老死在皇宫,成为一个老宫女,盛夏夜晚拿着团蒲扇,对着小宫女述说着远古的事。

    这等风流的事,要去请教谁呢。

    姝凰觉得自己很可怜。

    “你变得易躁了。”

    既然知道姝凰说这些话只是为了让自己生气,那么不管她说什么,懋泽都不会再动怒,他性格本来就很温和,只要不是太过分的事,都可以一笑而过。

    见气不到他,姝凰心塞了一下,人没气着,却气了自己。她想自己终究不是心狠的人,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下狠心。

    “世子,请不要再管我的事,对与错好与坏都是姝凰自己的选择,而且我从来不曾想过希望得到谁的帮助。”

    如果说狠话没有用的话,那么就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懋泽这样聪明的人,不会听不懂她的意思。

    “我和你终究是两个不同阶层的人,你不知道你的对我的帮助,实际上只会让我遭受更多人的厌恶。如果可以的话,请世子不要再过来见我。”

    如果把话都说到这个地步,懋泽还没有表示的话,就只能说他故意装疯卖傻。

    韩晋很识时务的躲在一旁喝茶,顺便拉上巧妮说两句话,看着她惊恐可怜的模样。

    阑珊抿着嘴,恨不得一棍子把姝凰给敲晕,到嘴边的压鸭子,就这样飞了。

    “原来,我让你困扰了。”

    懋泽依旧是那么的好脾气,眉宇间的笑意甚至一分都没有减弱,这厚脸皮的功夫,让姝凰都自愧不如。

    “对,很困扰,你离开就好了。”

    姝凰从进来这里开始,就没有叫过他的名字,而是叫他世子,要知道姝凰可是仗着两世为人,对他们从来都是名字相称,现在的改变,让懋泽多少有些不习惯。

    懋泽还是没有生气,双手一摊苦笑着说道:“你总不能把我从这里赶出去呀。”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如今寄人篱下,连说话的气势都弱了好几分。

    懋泽一边说着,一边好脾气的把打算的黑白子一颗颗放开,放回棋盅里。

    他这不紧不慢的样子,把姝凰气的牙痒痒的。

    她一再赶他走,是为了他好,像她这种不详人,谁靠近都不会有好事。可是,她做了那么多,在别人看来,却成了没心没肺,无理取闹的象征。

    “是,你是主,我是客,我走总可以了吧。”

    姝凰不想和懋泽吵,上一世主子那么珍惜的男人,为了他甚至丧命都可以。这一世,她又怎么能觊觎伤害呢。

    “是真的吗?”

    懋泽见她要走,把最后一颗棋子放回棋盅,抬起头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

    但是,大家都知道他想要问的是什么。

    姝凰就觉得奇怪了,不过是一个很正常的决定,到了年纪男婚女嫁人之大伦,本来就正常,没有好惊讶或者怀疑的。

    可是,每个人都在吃惊,觉得她好像做了一件天大的坏事一样。

    “对呀,你不替我开心吗,这么说来,我们很快也要成为一家人了。”

    姝凰顿了一下脚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毁了自己的一生,只是为了报仇而已。

    那么报仇过后,她要怎么办,这一生还那么漫长,难道就要这样结束了吗?

    “别开玩笑了!”

    懋泽原本还很温和润泽,忽然间一声大喝,然后手一甩,棋盅里的棋子全部都倾洒在地上,稀稀拉拉的发出很长的一串声音。

    “我不许你那仲良开来玩笑,你明知道他,明知道他是”

    仲良的事,懋泽从来都不说,就算是暗地里帮助也是意琛一个人在操持着。但是他不说,不代表不在乎,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如果没有懋泽的话,仲良不会变成这样,心里最难受的人,应该是懋泽才对。

    “我做的这些,在你的眼里仅仅是开玩笑吗,朱懋泽,原来你也不过如此。”

    姝凰凄怆的笑了一下,再温润的人,也不会了解她的处境。就好像所有的人都认为,沦落到如今的地步,是她自作自受一样。

    她从来都是骄傲的,不管是顺境还是逆境,给人的感觉永远都是那么骄傲,而且不可一世,这样凄怆的表情,连阑珊都不曾见过几次。

    “姝凰。”

    懋泽愣了一下,见她大踏步出去,直到看不清人影才捏起拳头,朝着桌面狠狠的打了一拳。

    从前就说过,懋泽并非像表面看到的那么温润,而意琛也并非像表面看到的那么没用。

    一向玩世不恭的韩晋看到懋泽生气的样子,也噤声,稍微拉过巧妮,以免伤及无辜。

    而巧妮也从来没有见过懋泽这个样子,竟然忘记了躲开韩晋,任由他把自己拉到身后。

    好一会儿,懋泽才移开拳头,有些颓靡的坐下来,用手撑着额头,低声笑了起来。

    “阿晋,你说我这是怎么了?”

    女人他不是没有,对于当权者来说,从小就被教导,女人如衣服,只不过是暖床的东西而已。如果有利用价值的话,不妨对她好一点。

    而且,即便他没有娶妻,也不代表没有伺候的婢女们,男女之事也并非一窍不通。

    只是,无论如何,都解释不了现在的行为。宋姝凰这个女人,对他来说,根本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自己这样做,只是徒劳,而且浪费时间。

    “着魔了吧。”

    韩晋笑得意味深长,却也隐约可以看出眉宇间的担忧。

    “姝凰是一个讨喜的丫头,却也不是你可以乱来的。”

    “哪里讨喜了?”

    懋泽蹙了一下眉心,他可从来没有一刻觉得姝凰讨喜,难道韩晋的审美观有问题?

    韩晋平日玩世不恭,但是说起正事的话,却比谁都认真,他年纪最大,虽然不是懋泽的表兄,却也时常担任这个角色。

    “你和她的身份差太多,礼王妃是绝对不会允许有这种事发生。而且,礼王妃阴险狠毒”

    韩晋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不管怎么说礼王妃终究是懋泽的生母,说话还是要小心点。

    “你这样做,姝凰会很危险的,而且,就算礼王妃不会对姝凰出手,门不当户不对,难道你们要私奔吗?”

    韩晋虽然说的有些诙谐,可是却句句在理。

    懋泽没有反驳,却也带了一点不屑。

    “你在说什么,你以为我对她有意思,可笑。算起来我和她也认识和很多年,算是故友多做关心而已,你以为每个人都是你,自命风流,处处留情?”

    “还真的关心够彻底的。”

    韩晋也不多说什么,利弊权衡只要说一遍懋泽就会去想,礼王妃连亲王的骨肉都敢痛下杀手,面对区区一个姝凰,又算得了什么。

    如果懋泽没有保护她的能力,就什么都不要做。

    最失望的莫过于阑珊,她可怜兮兮的看着懋泽,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合适的姑爷,可是却那么坚决的说,他对姝凰一点意思都没有,仅仅只是故友的帮助而已。

    “既然我是多余的,那么也没有必要在出现在这里了。”

    谁也不知道懋泽在想什么,是认真亦或是玩一下,因为谁都不敢去质疑她,亲王不少,世子不少,可是能有如此影响力的恐怕不多。

    自从姝凰那些不堪入目的事传出来以后,曾经垂涎于她美色的承世子早就不见了踪影。

    “走吧,她就由我照顾,或者是阿琛照顾。”

    韩晋微微笑着说,懋泽在听到意琛的名字时,脚步有那么一顿,可是依旧大步迈了出去。

第一百八十章又是新的开始() 
由始至终,韩晋都是那么旁观者,虽然他看起来好像参与其中,但是也就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他的心眼有多明净。

    “好像有不得了的事情要发生呢。”

    韩晋轻轻抿了一下嘴角,看着眼前的巧妮,巧妮看到姝凰已经离开,早就想走,可是却想不到什么借口,毕竟是住在人家的府上,多多少少也要知趣一点。

    她耷拉着脸,一边点头一边说道:“韩公子说的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呢?”

    “这个,就只有问你的主子了。”

    这些事太复杂,依照巧妮这种小脑瓜子,未必能参透得了,他就算说了也不一定听得懂。

    巧妮听了,马上找到了借口,整个人都开朗起来说道:“那我去问主子了。”

    不等韩晋反应过来,巧妮就像个兔子一样,飞似的跑出去。

    “我有那么可怕吗?”

    韩晋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还算是衣衫得体,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

    比起韩晋的风轻云淡,姝凰倒有些郁郁寡欢,她这个模样,就连阑珊巧妮等人都不敢靠近,更别说水仙。

    好在这里庭院很大,即便是心情再不好,看到这些郁郁葱葱的竹林,心情也会好了不少。

    快要入冬了,所以天色一下子就暗下来,才刚吃过晚饭,就可以看到天上的星辰。林嬷嬷自打有了乖孙在身边,整日好像一只陀螺一样,忙完姝凰的事,就在一旁逗着孙子玩。

    狗娃也有七八岁了,正是上学堂的年纪,林嬷嬷虽然有这个心思,可是却苦于没有钱,所以只好作罢。

    姝凰坐在一旁看着,觉得送狗娃去学堂念书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像福生那样。

    想到福生,姝凰的目光就黯淡了下来,她从普华寺回来也有半年的时间,可是这半年说过的漫长也不漫长,说转眼即逝,也不是那么回事。

    不过,既然空闲下来,那么作为烟水行的当家掌柜,可要好好的管理一下才行了。

    她不是一个好心肠的人,想要得到她的庇护,首先就要忠于她,这是最基本的条件。

    阑珊知道她的心情不好,所以也没有在一旁伺候着,只是为她披上一件斗篷,在一旁的火炉里热了一壶茶,就悄然退下。

    只是,忧愁的时候,哪里喝的下茶,姝凰趁着无人,在厨房里抱了一坛酒放在桌面上,她虽然是女子,却也不是小家子,喝酒这点事还不在话下。

    别院的好处就是,她想要做什么都没有人管,就连喝酒这种事,厨房的厨子也很热情的介绍了好几种温和的果酒。

    离棉瑜进宫选秀的时间,还有不到三个月,如果她不想办法的话,一切都晚了。

    姝凰坐在庭院的石凳上,三面都是竹林,月光照射投下黑色的影子,有风吹过的时候,就会发出沙沙的声响。因为四周都有石灯,照的灯火通明,倒也不觉得害怕。

    她随手在地上捡了几颗石子,摆在石桌上,三三两两的拨弄着,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她必须要搞清楚,才可以想到应对的办法。

    “又在这里想什么诡计,要去陷害谁呢?”

    对于走过来的人,姝凰一点都不意外,她抬起头,冷冷的笑了一声,极度不友好的说道:“大晚上的来到这里,难道你和我一样,也被赶出家门,无家可回了吗?”

    “本来不想晚上来的,可是如果是明天的话,就有点来不及了。”

    意琛走过来,大晚上的他穿了一身纯白的衣袍,配上姣好的面容,如同晚上出来的鬼似的。让姝凰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穿成这样来吓她。

    可是,意琛实在是太貌美,就算是鬼,也绝对是一个吓不倒人的美鬼。

    “能有那么着急的事,让你大晚上的赶过来,我倒要听听。”

    姝凰说着,抬起头,顺手就把石桌上的石子抹掉,虽然只是零星的几颗石子,还有沾着果酒画的各种线,一个字都没有。但是为了确保万一,还是不要让意琛看到为好。

    “你喝酒?”

    意琛走过来,眉心轻轻蹙了一下,一个年轻女子独自在这里喝酒,胆子也忒大了一点吧。

    因为这里只是别院,他们几兄弟偶尔间在这里相聚罢了,平日是完全凋空的,也没有想到会有女眷过来。

    所以,这里的安保工作算不上太好,除了一个提醒火烛的更夫以外,基本上没有旁人。

    如果真有什么蟊贼潜入进来,想要偷东西,却看到一个倾国女子在这里喝酒,实在是太危险了。

    “你要么?”

    姝凰柔柔的笑了一下,她并没有醉,思维还很清楚,可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整个人都有点轻飘飘的,也没有平日那么拘谨。

    意琛走过去,看到一坛酒已经没了一半,看不出一个羸弱的女子竟然那么能喝。就算是果酒,度数很低,可是喝了那么多,也不是小数目。

    “我让人去准备一点醒酒茶。”

    意琛说着,转身就要走,他可不想和一个有可能耍酒疯的女人说话,本来和姝凰说话就要费脑子,如今喝了酒,只怕是两个脑子都不够用。

    “你怕什么,难道你一个大男人还怕喝酒不成?”

    姝凰伸手托着下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即便是思维很清晰,可是却有些控制不住手中的动作。

    “你还没有回答我,来这里到底有什么要和我说。”

    无事不登三宝殿,难道这两兄弟还真的那么闲,没有事情做,天天坐马车来回奔波不成?

    意琛摇了摇头,在距离她最远的那个石凳上坐下,空气中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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