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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探案全集-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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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当弄清楚。他们告诉我这和自由人会有关系,于是我便到芝加哥入了会。发现这个社会组织只做好事,不做坏事,那时我更加确信这些纯粹是报上的无稽之谈了。
“但我还是在继续查访。自从我来到这些产煤的山谷以后,我一到这地方,就知道我过去错了,这完全不是一些拙劣的故事传说。于是我便停留下来观察。在芝加哥我从未杀过人,我一生中也从未制造过伪币。我送给你们的那些钱币都是真的,但我从来没有把钱用得这样得当过。可是我知道怎样迎合你们的心理,所以我对你们假装说,我是犯了法逃走的。这一切都正如我想象的那样管用。
“我加入了你们那恶魔一般的分会,你们商议事情时,我尽力参加。可能人们会说我象你们一样坏,他们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只要我能抓住你们就行。可是事实怎么样?你们毒打斯坦格老人那晚我参加了。因为没有时间,我来不及事先警告他。可是,鲍德温,当你要杀死他时,我拉住了你的手。假如我曾经建议过一些事情,那就是为了在你们中间保持我的地位,而这是一些我知道我可以预防的事情。我未能拯救邓恩和孟席斯,因为我事先完全不知道,然而我会看到杀害他们的凶手被处绞刑的。我事先警告了切斯特·威尔科克斯,所以,在我炸他居住的寓所时,他和家中人一起躲起来了。也有许多犯罪活动是我未能制止的,可是只要你们回顾一下,想一想为什么你们要害的人往往回家时走了另一条路,或是在你们寻找他时,他却留在镇上,或是你们认为他要出来时,他却深居不出,你们就可以知道这正是我做的了。”
“你这个该死的内奸!〃麦金蒂咬牙切齿地咒骂道。
“喂,约翰·麦金蒂,假如这可以减轻你的伤痛,你可以这样称呼我。你和你这一类人是上帝和这些地方居民的死敌。需要有一个人到你们和受你们控制的那些可怜的男女中间去了解情况。要达到这个目地,只有一种方法,于是我就采用了这种方法。你们称呼我是内奸,可是我想有成千上万的人要称呼我是救命恩人,把他们从地狱里救出来。我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在当地调查全部情况,掌握每一个人的罪恶和每一件秘密。如果不是知道我的秘密已经泄露出去,那我还要再等一些时候才动手呢。因为镇里已经接到了一封信,它会给你们敲起警钟来。所以我只好行动,而且迅速行动。
“我没有别的话对你们说。我要告诉你们,在我晚年临终之日,我想到我在这山谷做的这件事,我就会安然死去。现在,马文,我不再耽搁你了。把他们拘捕起来。”
还需要再向读者多罗嗦几句。斯坎伦被派给伊蒂·谢夫特小姐送去一封蜡封的信笺,他在接受这项使命时,眨眨眼,会意地笑了。次日一大清早,一位美丽的女子和一个蒙首盖面的人,乘坐铁路公司所派的特别快车,迅速不停地离开了这个危险的地方。这是伊蒂和她的情人在这恐怖谷中最后的行踪了。十天以后,老雅各布·谢夫特做主婚,他们在芝加哥结了婚。
这些死酷党人被押解到远处去审判,他们的党徒无法去威胁那里的法律监护人,他们枉费心机去运动,花钱如流水一般地去搭救(这些钱都是从全镇敲诈、勒索、抢劫而来的),结果依然是白费心机。控诉他们用的证词写得非常周密、明确、证据确凿。因为写这份证词的人熟知他们的生活、组织和每一犯罪活动的每一细节,以致他们的辩护人耍尽阴谋诡计,也无法挽救他们灭亡的命运。过了这么多年,死酷党人终于被击破、被粉碎了。从此,山谷永远驱散了乌云。
麦金蒂在绞架上结束了他的生命,临刑时悲泣哀号也是徒然。其他八名首犯也被处死。另有五十多名党徒被判以各种的徒刑。至此,伯尔弟·爱德华大功告成。
然而,正如爱德华所预料的,这出戏还不算结束。还有别的人要继续上演,而且一个接一个地演下去。特德·鲍德温首先逃脱了绞刑,其次是威拉比兄弟二人,还有这一伙人中其他几个凶狠残暴的人也都逃脱了绞刑。他们只被监禁了十年,终于获得释放,而爱德华深深了解这些人,他意识到仇敌出狱这一天也就是自己和平生活的结束。这些党徒立誓要为他们的同党报仇雪恨,不杀死他决不罢休!
有两次他们几乎得手,毫无疑问,第三次会接踵而至。爱德华无奈离开了芝加哥。他更名换姓从芝加哥迁至加利福尼亚。伊蒂·爱德华与世长辞,他的生活一时失去了光彩。有一次他险遭毒手,他便再次更名道格拉斯在一个人迹稀少的峡谷里和一个名叫巴克的英国人合伙经营矿业,积蓄了一大笔财富。最后,他发现那些嗜血的猎犬又追踪而来。他清楚地意识到,只有立即迁往英国才是出路。后来约翰·道格拉斯重娶了一位高贵的女子,过了五年苏塞克斯郡的绅士生活。这种生活最后所发生的奇事,前面已经介绍过了。
(八)尾声
经过警署审理,约翰·道格拉斯案转到上一级法庭。地方法庭以自卫杀人无罪,宣判释放。
“不借任何代价,一定要让他离开英国,〃福尔摩斯给爱德华妻子的信中写道,“这里危机四伏,甚至比他逃过的那些危难还要凶险许多。在英国,没有你丈夫安全栖身之地。”
两个月过去了,我们把这件案子渐渐淡忘了。可是一天早晨,我们的信箱里收到一封莫名片妙的信。信上只有简单的几个字:“天哪,福尔摩斯先生,天哪!〃既无地址,又无署名。我看了这离奇古怪的语句,不觉好笑,可是福尔摩斯却显得异常严肃。
“这一定是坏事情,华生!〃福尔摩斯说道,双眉紧锁坐在那里。
夜里已经很晚了,我们的女房东赫德森太太进来通报说,有一位绅士有要事求见福尔摩斯。紧随着通报人之后,我们在伯尔斯通庄园所结识的朋友塞西尔·巴克走了进来。巴克面色阴郁,形容憔悴。
“我带来了不幸的消息,可怕的消息,福尔摩斯先生,〃巴克说道。
“我也很担忧呢,〃福尔摩斯说道。
“你没有接到电报吗?”
“我收到一个人写来的信。”
“可怜的道格拉斯。他们告诉我,他的真名叫爱德华,可是对我来说,他永远是贝尼托峡谷的杰克·道格拉斯。在三星期以前,他们夫妇二人一起乘巴尔米拉号轮船到南非洲去了。”
“不错。”
“昨夜这艘船已驶抵开普敦。今天上午我收到道格拉斯夫人的电报:
‘杰克于圣赫勒纳岛附近大风中不幸落海。没有人知
道如何发生这样的意外事故。
艾维·道格拉斯〃”
“哎呀!原来如此!〃福尔摩斯若有所思地说道,“嗯,我可以肯定,这是有人在幕后周密安排与指挥的。”
“你是说,你认为这不是一次意外的事故吗?”
“世界上没有这样的意外事故的。”
“他是被人谋杀的吗?”
“当然了!”
“我也认为是这么回事。这些万恶的死酷党人,这一伙该死的复仇主义罪犯……”
“不,不,我的好先生,〃福尔摩斯说道,“这里另有一个主谋的人。这不是一个使用截短了的猎枪和拙笨的六响左轮的案件。你可以说这是一个老对手干的。可是我说这是莫里亚蒂的手法。这次犯罪行动是从伦敦指挥的,不是从美国来的。”
“可是他的动机是什么呢?”
“因为下这种毒手的人是一个不甘心失败的人,这个人完全与众不同的地方就在于,他所作的一切事都一定要达到目的。这样一个有才智的人和一个庞大的组织动手去消灭一个人,就如同铁锤砸胡桃,用力过度显得荒谬可笑,不过,这胡桃自然轻而易举地被砸碎了。”
“这个人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呢?”
“我只能告诉你,我们知道这些事,还是莫里亚蒂的一个助手走漏的消息。这些美国人是经过慎重考虑的。他们象其他外国罪犯那样,要在英国作案,自然就与这个犯罪的巨匠合伙了。从那时期,他们要害的人的命运就注定了。最初莫里亚蒂派他的手下去寻找要谋杀的人,然后指示怎样去处理这件事。结果,当他看到鲍德温暗杀失败的报告以后,他就亲自动手了。你曾听到我在伯尔斯通庄园向贵友警告过,未来的危险比过去的要严重得多。我没说错吧?”
巴克生气地攥紧拳头敲打着自己的头部,说道:“你是说我们只能听任他们摆布吗?你是说没有一个人能敌得过这个魔王吗?”
“不,我没这么说,〃福尔摩斯说道,他的双眼似乎远望着未来,“我并没有说他是不能打倒的。可是你必须给我时间——你必须给我时间!”
一时之间,我们大家沉默不语,而福尔摩斯颇有预见的炯炯双目似欲望穿云幕。
狮鬃毛
居然有一个奇怪难解的案子,其难度不下于我生气所办的任何案件,在我退休以后落到我身上,而且可以说是找上我门来的。事情发生在我退居苏塞克斯小别墅以后,那时我已经全心全意地过起恬静的田园生活,这正是我多年生活在阴沉的伦敦时所时常渴望的生活。自从退休以来,华生几乎完全从我生活中消失了。偶尔来度过一个周末,这也就是我和他的全部交往了。因此,我只有亲自来记录案情。要是他在场的话,他会怎样地去大事渲染故事的紧张开端以及我终于克服了困难的胜利啊!然而他毕竟不在场,所以我只好用我的方式来平铺直叙,把我的探索狮鬃之谜的困难道路上的每一个步骤,用我自己的话表现出来。
我的别墅坐落在苏塞克斯丘陵的南麓,面对着辽阔的海峡。在这个海角,整个海岸都是白垩的峭壁,要下到海边去,只有通过唯一的一条长而崎岖、陡峭易滑的小径。在小路的尽头,即使在涨潮的时候,也有一百米的布满卵石的海滩。但到处都有弯曲的凹陷的地点,形成天然的良好游泳池,每次涨潮都重新充满了水。在这样一条向两边伸延数英里的海岸上,只有一个小海湾即伏尔沃斯村打断了这条直线。
我的别墅是孤零零的。我,老管家,以及我的蜜蜂,就是这座房子的全部居民。半英里以外,则是哈罗德·斯泰赫斯特的著名私人学校,三角墙学校。那是一座颇大的房子,有几十名为不同职业进行着训练的青年学生,还有几名教师。斯泰赫斯特在年轻时代是一个有名的剑桥大学的划船运动员,也是全能的优秀学生。自从我移居海滨以来,他和我的关系一直良好,也是我唯一的可以不经邀请就互相在晚上访问的熟朋友。
在一九○七年七月底,刮了一次大海风,自海峡向海岸,把海水冲积到峭壁底,在潮退以后留下了一个大咸水湖。早晨风已平静,海滨被冲洗过后,异常清新。在这样的良辰,呆在家里工作是太不可能了,我就于早餐之前出来散步,领略新鲜空气。我沿着峭壁通向海滩的小路散步。我听见背后有人在喊,原来是斯泰赫斯特在挥手欢叫。
“多好的早晨,福尔摩斯先生!我就知道会看见你出来的。”
“去游泳,对吧。”
“又来你那套推论了,”他笑了,用手指着鼓鼓的衣袋。“是的,麦菲逊一早就出来了,我可能找到他。”
弗茨罗伊·麦菲逊是教科学的教员,是一个健美的青年,他的生命力被患有风湿热之后而得的心脏病削弱了。但无论如何他是一个天生的运动员,在各种不太激烈的运动中都是杰出的。不分冬夏,他坚持游泳,由于我也爱游泳,所以时常遇上他。
就在这时我们看见了他。他的头在小路尽头的峭壁边缘上露了出来,接着他的身影出现在崖上,象醉了一样摇晃着。突然他把两手往头上一举,痛叫一声,向前扑倒。斯泰赫斯特和我赶紧跑过去——相距有五十来米——扶他仰过身来。他显然是不行了。那失神下陷的眼睛和发青怕人的两颊只能是死亡的征兆。刹那间,一线生命回到他脸上,他以认真警告的神情发出两三个字。那声音是连绵含糊的,但我听见他由嘴唇迸出来的最后两个字是‘狮鬃毛’。它的含义是不着边际、无法理解的,但我实在不能把它读作别的字音。说完之后,他半抬起身子,两手一伸,侧着倒下了。他死了。我的同伴被这情景吓得不知所措。而我,正如大家想象的那样,每一根神经都警觉起来。这是必要的,因为事态很快就表明了,这是一个不寻常的案子。他只穿着柏帛丽雨衣、裤子和没系鞋带的帆布鞋。栽倒的时候,他那匆匆围在肩上的柏帛丽雨衣滑落下来,露出他的躯干。我们大吃一惊。他的背上有许多暗红色的条纹,仿佛他被人用极细的鞭子猛抽过。那造成创伤的鞭子一定是富有弹性的,因为绕着他的肩部和肋部整个都是炎肿的长长的鞭痕。他的嘴边往下滴着血,因为他在极度痛苦中咬破了下唇。他那痉挛变态的脸说明了他是多么痛苦。我正跪在死者身旁,而斯泰赫斯特站在旁边时,有一个影子罩过来,原来是伊恩·默多克来到我们身旁。他是数学教员,是一个瘦高而肤色黝黑的人,由于沉默寡言和性情孤僻,很难说有什么朋友。他似乎是生活在高超抽象的圆锥曲线和不尽根的世界里,与日常生活了无牵涉。他被学生当做怪物,本来可能成为他们嘲弄的对象,然而这个人身上有些异乡的气质,这不仅表现在那墨黑色的眼睛和黝黑的皮肤上,还表现在偶尔发作的脾气上,那是只能用狂暴二字来形容的。有一次,他被麦菲逊的小狗弄烦了,他抄起狗来就从玻璃窗上扔出去了。要不是因为他是一位优秀教师的话,就凭这件事,斯泰赫斯特早就请他走了。就是这位复杂的怪人来到我们身边。看来他是真诚地被死者的景象惊呆了,尽管小狗事件表明在死者与他之间是缺乏好感的。
“可怜的人!可怜的人!我能做些什么?我能帮忙吗?”
“刚才你跟他在一起吗?你能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情况吗?”
“不在一起,今天我出来晚了。我还没到海滨去呢。我刚从学校出来。我能做些什么呢?”
“你可以赶紧到伏尔沃斯分驻所去,立即报案。”
他没说二话,掉头就以最高速度跑着去了。我把办这个案子的任务主动承担起来,而吓呆了的斯泰赫斯特,还呆在死者旁边。我采取的第一个步骤自然是记下来谁在海滨。从小径的顶端我可以望见整个海滨,绝无人影,只有远远的三两个人影向伏尔沃斯移动着。搞清这一点之后,我步下小径。白垩的土质中混杂着粘土和灰泥岩,我见小径上有同一个人的上行和下行的脚印。今天早晨没有别人沿这条路到海滨去过。有一个地方,我看到了手指按在斜坡上手掌的痕迹,这只能说明可怜的麦菲逊在上平时跌倒过。还有圆形的小坑,说明他不止一次地跪下来过。在小径下端,是退潮留下来的咸水湖。麦菲逊曾在湖边脱衣,因为在一块岩石上放着他的毛巾。毛巾是叠好和干燥的,看来他没有下过水。当我在硬卵石之间搜寻的时候,有一两次我发现了他的帆布鞋印和赤足脚印。这说明他已准备下水,虽然干燥的毛巾又表明他实际尚未下水。
问题已经清晰地呈现出来了——可以说是我生平所遇见的最怪异的问题之一。当事人来到海滨顶多不过一刻钟。斯泰赫斯特是从学校随后跟来的,因此这一点毫无疑问。他去游泳,已经脱了衣服,这由赤足脚印可以说明。然后他突然披上衣服——全是凌乱未扣好的——未曾下水或至少未曾擦干就回来了。他改变主意的原因是他受到残酷的鞭打,被折磨到咬破嘴唇的程度,他只剩下最后一点力气爬离开那块地方就死了。那么是谁干的这个残酷的事儿呢?不错,在峭壁基部是有些小洞穴,但是初升的太阳直照在洞内,根本没有隐蔽之处。还有远处海滨的几个人影,但他们离得太远,不可能和案子联系起来,再说还隔着麦菲逊要游泳的咸水湖,湖水一直冲到峭壁。在海上,有两三只渔船离得不太远。等有时间可以查问一下船里的人。目前有那么几条线索可资调查,但是没有一条是明确的。
当我终于回到死者身旁时,已经有几个人在围观。斯泰赫斯特自然还在那里,默多克刚把安德森——就是村里的警察——给找了来。后者是一个高大、黄髭、迟钝、结实的苏塞克斯类型的人——这种人往往在笨重无声的外表下掩盖着明智的头脑。他不声不响地倾听着,把我们说的要点都记下来,最后把我拉到一边说:
“福尔摩斯先生,我需要你的教导。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大案子,如果我出了差错,我的上级刘易斯就会说话。”
我建议他立即把他们顶头上司找来,另外找一个医生,在他们到来之前,不要移动现场的任何东西,新的脚印越少越好。趁着这时,我搜查了死者的口袋。里面有一块手帕,一把大折刀,一个折叠式的名片夹子,里边露出一角纸。我把它打开交给警察。上面是女性的潦草手迹:
我一定来,请你放心。
莫迪
看来是情人的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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