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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北魏-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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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佑两手接过佛偈,仔细品了品,待左右僧侣传看时,坐上蒲团,闭上双眼,双掌合十,口称南无。

    很快,堂中有点地位头脸的都穿看了一下,无人不赞叹有加,大赞佛偈之精妙。

    见佛偈传到了郗悦之手上后,拓跋慎道:“郗君可解此佛偈之意?”

    郗悦之脸色羞红,呐呐不言。

    “郗君既要我析讲佛理,我便将此佛偈赠君自悟。郗君若是能悟此偈,便是得了我赠君之佛理。”说到这里,拓跋慎又重新拿起笔,飞快的有些了一张,说道:“这一偈,才是我之佛偈。”

    王肃两步奔过去,双手抢过佛偈,大声读道: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原本喧闹的讲经堂一瞬间寂静无声下来。

    “郗君向他人求佛,所得不过便如那沾了尘埃的明镜。我之佛,只在心中,无物可触,也不需宣讲。”说完,拱手道:“在下尚有它事,先告辞了!”

    说完,转身招呼陈夫人与陆光二人,留下满堂僧俗。

第160章 送子观音像() 
坐在返程的牛车上,拓跋慎一路上突然感觉心情平和了很多。

    “殿下,要回馆吗?”刘腾看着在云中穿行,若隐若现的太阳,问道。

    “什么时辰了?”

    “已经过了正午了。小奴在车中都打了几个盹了。”

    拓跋慎笑了下,说道:“先不回去了,去朱雀航市看看吧。”

    昨天还答应了陈夫人,给小陈庆之买点书,估摸着现在还没有到散市的时候。

    “夫人可知航市何处有书籍简册货卖?”

    陈夫人双手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想了想,说道:“妾平素多在萧邸,于集市却是所知不多。不过数次听说曾有人在大航市中找到了一些散逸典籍,献给了朝廷。”

    “难道市中所寻都是残章断篇?”

    “倒也不全是。只是,诸家书典世代相承,无不视若珍宝。且不说货卖典籍,便是亲朋故旧前来借阅抄写,多数也是不愿的。是以,想要在集市中找到卷册完整的典籍甚难。”

    这个倒是在理,能把书拿到集市上来售卖的,要么是家道中落,无力生存,只好靠卖书度日的,要么就是销赃的脏物。有些好面子的人,就算是卖书度日也是找熟人偷偷卖,一来还能留点颜面,二来说不定还能多赚点。

    这次过朱雀航时的运气比上午好多了,浮航正好处于闭航的时间,所以很快就过了浮航。

    照例在市口给了市卒三个五铢钱后,拓跋慎等人进了市,在里面蒙头转了两刻钟,也不知道算不算运气好,找到了晋人王弼的老子注残篇五卷,魏人王肃所注礼记的前十二卷与汉人张道陵的老子想尔注的残卷。

    一番讨价还价之后,这些残篇最后还是定了个高价——一千二百钱,为了完成交易,还要给市吏三百六十钱的高税。书可不是一般的货物,交的税比普通货高多了。

    只不过卖家也出了不少血,刚刚到手的一千二百钱,还没捂热乎,就少了三百钱。

    陆光抱着装着几大卷典籍的包袱跟在拓跋慎后面,拓跋慎则拿着一卷新买的礼记看了起来。在他的右后侧,陈夫人手中也拿着两卷礼记

    他在平城所学的礼记是东汉的大学问家郑玄郑康成所注,这个注本也是河北士子通用的旧典。

    郑玄走的是以古文解经的路子,用后世的话来说郑玄“信古”,古籍上的荒诞不经的说法在他手里也不加以甄别,直接就用来注经书。而王肃的就不一样了,王肃更注重经书在现实中的意义。

    举个例子,在对于周朝始祖弃的降生,三家诗所说乃是踩踏巨足感应而生弃。这很明显是荒诞不经的说法,而郑玄为了遵从汉学中的政治正确——天人感应与谶纬内学,依然抱着旧东西不放。而王肃对弃的来历,就直说他的父亲是帝喾,而非感应而生。

    这虽然不是他一人的创新见解,但在汉代经学已到穷途末路的大环境下,很明显是种进步。

    所以相比与郑玄,拓跋慎更欣赏王肃的学问与进步。现在得到了王肃的礼记,虽然是残卷,他也想先一饱眼福。

    看一会儿,思考一会儿,拓跋慎的脚步越来越慢,思想也越发的集中,还差点两次撞到人。

    。。。。。。

    经过两次的小意外,拓跋慎也收起了书卷,将书卷交给了陈夫人,继续淘起宝来。

    朱雀市不愧是建康数一数二的大市,不仅各种生活用品应有尽有,就连一些来自西域的葡萄酒或波斯的玻璃器都有,还是质量好的,浅黄或浅绿色全透明的好货,不过拓跋慎最想要的水晶球玻璃球之类的却是没找到。

    带着不少遗憾,走出第三家夷商的店铺后,正准备打道回府的拓跋慎不经意间看向了对面的店铺。

    拓跋慎走进去,仔细看起商品。

    这家店面卖的都是些瓷器,并没什么玻璃器。只不过让拓跋慎感到新奇的是,这些瓷器没有一件是生活用品,全都是各种工艺品,诸如猫,虎,青龙白虎等四瑞兽和建筑模型,各种佛陀,菩萨,罗汉,道人瓷像也都有。

    “店主,这件瓷砚价值几何?”拓跋慎用手指敲击着一个上色的假山砚台问道。

    这件瓷器不同于市面上普遍常见的青瓷,而是白瓷,外部看着非常平滑,摸起来没有一点褶皱之处,釉面反光度也相当好。这种上好的瓷器在这个年代也相当难得了。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回响,砚台中几条小鱼从假山中四散而逃,搅动着的水滴几乎溅出了砚口。

    正在全身心打磨着瓷器的店主“啊”的一声被惊醒,看见店中来了贵客,走过来看了下拓跋慎指着的假山砚台,躬着身说道:“小郎君,这只瓷砚是西府大郎君三日前所定制,是以。。。小人可做不了主。”

    “西府大郎君?是豫章王家的郎君吗?”拓跋慎疑惑道

    陈夫人轻轻摇头道:“豫章王殿下虽是扬州刺史,却因常年留居王邸,不任公事,所以陛下又遣了竟陵王殿下镇西州,店主说的西府郎君指的是竟陵王殿下世子。”(注)

    拓跋慎点点头,不无遗憾,问道:“店主可能再制一区?”

    “这。。。这是西府大郎君定制之物,若是知道京中还有同样的物件,小人哪里还能在这里待得下去”店主苦着脸说道。

    拓跋慎奇怪道:“怎么,你这里还能烧制单件吗?”

    他还以为他这是量产呢!

    “是,小人还有些手艺,在市中还算有点名声,京中不少官宦缙绅都常来小人店中定制瓷器。”

    “那就好”拓跋慎接着道:“可有纸笔?”

    “有,有”店主转身在案上铺上上好的张方纸。拓跋慎走到案前,沉思了片刻,提笔在纸上慢慢绘制起模型图来。

    陈夫人站在右侧,好奇的盯着纸面上的笔记,刚起笔不久,见拓跋慎先绘制一座莲台,便猜测应该是个坐佛。

    两三刻钟后,拓跋慎才收起笔。这时的在案面上已经放了八张,八张纸上绘制了分别绘制了两尊菩萨的上下左右四个视角的图,再写上尺寸和上色的要求。

    陈夫人双手拿起一张正面像,仔细看了看,疑惑道:“殿下。这是。。。”

    “观世音菩萨”

    “观世音菩萨。。。”陈夫人又看了看图像,说道:“殿下所绘形像,却是与众不同。世人皆以观世音菩萨男身,殿下何以绘为女身?而且。。。”

    还是个抱着幼儿的观世音菩萨。

    一时间,陈夫人自觉视觉和思想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佛本无形像,男身女身皆凭想象。只不过世人重男轻女,便是女子也少有例外。佛既传教世俗,不免为世风所左右。故此多以诸佛菩萨为男身,此却非是世尊之本意了。”

    “且世人求拜观世音菩萨,不外乎以救苦难,求子为多。这尊菩萨我准备作为辞别礼赠与庐陵王,故此才以女身负幼子的形像为主。”

    张淑妃和萧子卿对他很是不错,上次登门没有送什么,辞别的时候怎么也要表表心意。可是送钱财珍宝之类的太俗,名家字画书法随身又没带来。不如送萧子卿夫妻一尊送子观音,送给张淑妃的,就用一尊杨柳观音吧。这样既不俗气,也不会显的奢靡,于自己外人的身份也可恰如其分。毕竟,佛是众生所有,不是哪一家的。

第161章 无题() 
在朱雀市中出来后,拓跋慎又租了一艘民船游了一次淮水,直到下午酉时,突起大风,阴云渐密,眼见可能要下雨的时候,才回了庆义馆。

    牛车刚刚停稳,拓跋慎出了牛车,天色已经阴沉了很多,庆义馆的前路上,拿着纸扇来往于路边的人,个个面有喜色。

    感受着迎面而来的毛毛细雨打在脸上,拓跋慎笑道:“这场雨从昨日酝酿到到今日,想来必是能涤荡人心,尽去尘垢。”

    盛夏时节,一连十几天的炎热气候简直让人喘不起来,故而这场现在还不大的小雨不管对他们还是对农家都一样显得弥足珍贵。

    进了馆后,拓跋慎与陈夫人,陆光二人先回了后宅,留下了刘腾,吩咐他去看看李彪,蒋少游等人是否在馆中,如是在馆中请他们到后寝来。

    几人刚刚到了后寝墙外,就听见一阵轻快的脚步声跑过来。陈夫人听到这阵脚步声,眼中微有柔色,轻笑道:“想是小郎来了。”

    话音刚落,就看见小陈庆之转过墙角,出现在大家面前。显然听说母亲回馆,急不可耐的来找母亲。

    “阿母!”陈庆之看见母亲,正要扑到陈夫人怀中,却见拓跋慎等人也在,呆愣了一下,然后记起母亲的教导,上前拜道:“小人见过殿下。”

    拓跋慎点点头,笑道:“听夫人说,你今日在馆中读书。你阿母在朱雀市找到一些经书,要用心研读,不要让你母亲失望。”

    陈庆之现在年纪还小,又突然来到陌生的地方,对他这个被众人拱卫的大人物还有些畏惧的感觉。所以平时见面的时候很有些拘束。

    等时间长了就好了。

    “夫人,你且先回房吧。奔忙了一天。今夜夫人就不要当值了。”

    等拓跋慎和陆光走过身边,陈庆之跑过去抱着母亲的右臂,看着转进后寝院墙的拓跋慎。

    陈夫人见拓跋慎进了后寝,才松开抱着经书包袱的右手,抚了抚小郎的发髻,笑道:“走吧!阿母且看看你今天的学业。”说着拉着小郎的手进了后寝。

    陈家的未来还要靠儿子自己,她能做的就是尽心尽力教育好他,以求不负夫家。

    。。。我。。。是。。。分。。。割。。。线。。。

    回到寝室,拓跋慎在陆光的伺候下换了件外衣,将沾了些雨水的衣服挂在屏风上,让内寝的婢女将室内外和廊下的灯都点上,再将寝门一面的窗户都打开换换空气。

    只过了半刻钟的功夫,室内的拓跋慎就看到刘腾和李彪等人打着伞进了后寝,到了廊下时将伞交给了几个婢女。

    “殿下!”

    拓跋慎挥挥手,打发了几个婢女,等她们出去后,说道:“孤今日去长干寺,已经与徐部间谍取得了联系。”

    说着取出玉佩,对郑道昭道:“郑卿明日佩戴此玉去斗场市,到时会有人联系你,你以此佩为信物,他们会将间人伪装成奴婢出卖,卿将间人买回来即可。孤留了书迹作为信物,郑卿不要忘了对照一下。如此,多少能遮掩南人耳目。我们不会在此久留,小心一些,应该并无意外。”

    郑道昭领命后接过玉佩,揣在怀中。不过奇怪的是,这个玉佩好像曾经在侄女那里见过。

    说完长干寺一行后,拓跋慎问蒋少游道:“蒋卿,崔平仲一事如何?他可曾见了你?”

    蒋少游拱手道:“见过,只是没有说几句话,那崔平仲大约是想要避嫌,神情冷漠。下官连茶都没喝完就只能告辞。”说完面露不忿之色。

    拓跋慎闻言也不失望,问道:“他说了什么?”

    “下官初见崔平仲时,他倒也还算客气,说起旧事也能应答如常。只是说及崔慧景,刘峻之事,他只推说不知此事,也没听说过。下官见此又问他是否知道崔慧景谋划北犯之事,崔平仲说,并没有在朝中听说这事。还推言说,如果我等有疑问,可以去豫章王和领军府咨问。”说到这里,蒋少游不禁怒哼一声。

    哼!朝议要是说这个事,还能瞒得住建康内外吗?明摆着是不想说这件事。

    “以卿所见,那崔平仲是否有仇视本朝之心?他既是八座之一,他的话,在齐主那里多少有些分量。”(注)

    蒋少游沉思了一下,说道:“以下官之见,此事还应在崔慧景身上,崔平仲反对或附和,都不及崔慧景之言。崔慧景投奔萧道成之日,正是萧道成临危受命之时,其于萧氏多有功劳,其后萧道成封王建台,崔氏又上谶说以成其事。崔平仲不过是在数年之后才渡江,且任文职,论与齐主亲近,当不如崔慧景。”

    拓跋慎听罢,点点头。他也知道蒋少游说的有道理。崔慧景毕竟是萧齐的佐命功臣,地位上不是崔平仲能比的,而且又是个文官,他的度支尚书最多也就负责后勤,军事上征求他的意见的可能性不大。

    还是等等吧。萧赜现在还没有北犯的意思,现在最好不乱动作,以免弄巧成拙。

    若是此事就此打住自然最好,不然的话,还是筹划怎么逃出建康城吧。

    拓跋慎走到窗边,看着廊外淅淅沥沥的小雨。放弃了原本打算去跟萧赜摊牌的心思。

    现在看来这个想法有些过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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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拓跋慎用过早膳后,坐在窗边的床榻上,记着自己的游记和读书笔记。然后又去前厅与李彪等人手谈数局,讨论一些经学问题(实际上是拓跋慎问的多,说的少。)直到巳时时分,守在馆门的刘腾才进来说,郑道昭回来了。

    走出厅门,便见郑道昭身穿蓑衣,打着雨伞过来,身后还跟着五六个奴婢,男女都有。

    徐部的间谍当然是男性,女婢是为了掩人耳目才顺便买的。

    “殿下”郑道昭将雨伞交给一边的刘腾,说道:“那些奴婢已经买回来了。殿下要见见吗?”

    说着将昨天拓跋慎交给他的玉佩和几张纸奉上。

    拓跋慎接过玉佩,感受着上面的余温。估计郑道昭大概只在市中用了一下吧。

    “自是要见见。”拓跋慎拆开纸,看了起来。这些纸上写的可不是身契,而是被委派进馆的三个间谍的基本信息,是张曜特意交给郑道昭的。

    为了显得一视同仁,拓跋慎并没有一开始就私下这三个扮作奴婢的男子,而是不分男女先见了一次,说了几句鼓励话,然后深夜的时候,才将那三个男仆单独叫到后寝,问了一下张曜那边的具体情况,然后表示了一下亲近,又每人许了好处,各给了一金表示鼓励之后,才让他们出去。

    这些人身世都不怎么好,又身在敌国,金子比好话对他们更有激励作用。

    毕竟不能把他们当fbi那种组织严密的间谍组织看,而且,即便是fbi也不乏吃黑钱捞外快的。三金虽然不是小数目,但是他还出的起。

第162章 巧遇王肃() 
第三天,即七月二十九日,连下了两天三夜的雨终于停了,炙热的阳光再次照耀大地。

    庆义馆前,已经停好了牛车。今天是拓跋慎与刘文远约好一起去乌衣巷的日子。这个约定本来早就该履行了,只不过之前因为去武帐岗抽不开身,接下来又因为长干寺的事耽误下来,接下来几天的大雨实在不适合出行,故此才一拖再拖,直到今天才得空。

    这次拜访,拓跋慎也没带多少人,除了刘文远和陆光外,就是四个汉族出身的卫军,外加一个从馆令那里借来的向导。

    乌衣巷说起来,比长干里还要近些,长干里在建康差不多可以说是南郊了,而乌衣巷却离淮水南岸不远,又是建康城有名的士族聚居区。

    这次过淮水,拓跋慎没有再从朱雀航走,而是听了向导的话,改从位于建康西南方向骠骑航过河。从这里走不需要绕到驰道过朱雀门,省了不少的路。以向导的话来说,因为这两三天的大雨,朱雀航那边今日肯定堵塞的厉害。一连三天不能出门采买,不管是淮水两岸的平民,还是那些自给自足的士族,肯定要大量的运输粮食蔬菜等生活物资,朱雀航作为建康主要道路,人潮车流爆满是必须的,绕到那里还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才能过河。

    出了馆后发现,今天何止朱雀航爆满,就连馆前的通衢大道也差不多爆满了,来往车辆行人比起前几天去长干寺还多,结果磨磨唧唧了半个时辰,才赶到了骠骑航前——三百米远。

    扫了扫前面的堵塞情况严重,不少车和人都挤得起劲,拓跋慎让陆光将车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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