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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北魏-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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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这两个小女孩,哪个是历史上被元恪收进后宫的王普贤了。

    拓跋慎看着两个小女孩,心中胡思乱想道。

    我是分割线

    王肃只不过是今天来长干寺的官员子弟之一,在他之后,又来了几十个大家族的子弟。拓跋慎为防被人认出来,就与陈夫人二人在外悠游了一小会儿,然后又买了些米粮香油之类的供品,给了守门的知客僧才进了寺院。

    进来之后,拓跋慎也没急着去找那些暗间。毕竟做戏也要敬业嘛!逢道烧香,遇庙拜佛,他打算先去拜上几尊佛再说。

    “夫人,这长干寺奉的什么佛?”拓跋慎惦着手中的青苹果,问道。

    这个苹果也是他在外面花了两个钱买的,当道具用。

    陈夫人知道拓跋慎问的是主佛,于是说道:“长干寺初时尊奉释迦,后来又为四菩萨塑金身。”

    几人赶到释迦佛殿时,骤见殿门外站着几个僧人和三五个香客,好像在争论什么。走进了之后,才知道,原来是这几个香客要进去礼佛,却被几个僧人拦在外面,说是有女客奉香,请他们多等一会儿,可是几个香客说是急着去聆听寺主佛法,要在去听佛之前上柱香求个吉利。双方因此纠缠起来。

    拓跋慎站在边上,看着七八个僧俗争辩,小等了不到一刻钟,那几个香客终于耐不住自己跑了。留下拓跋慎三人面对几个守门和尚。

    又过了一小会儿,才见殿中出来五六个女客,仔细一看,其中一个却是刚刚见过的王夫人谢氏,与王夫人一起的竟是谢梵境。

    这姑姪关系也太亲近了吧,简直形影不离啊!不过也难怪,看她们年龄差距也差不了几岁。

    既是熟人,自然不能当作没看见,否则传出去还不成了他没礼貌,让人笑话。

    “原来是刘太妃,王夫人当面,江北拓跋慎见过”拓跋慎上前一步,执礼道。

    王夫人和谢梵境也有些意外,愣了一下,尤其是见到寻常妇人装扮的陈夫人更让二人奇怪,因为她明显一身的南朝装扮。

    到底是王夫人年长,拉了一下谢梵境,下了台阶,见礼道:“是北朝国使殿下,妾王谢氏并内姪有礼了”

    到底是长辈,看这谢梵境性情有些冷淡,才代她答话的吧!

    互相说了几句礼貌话后,王夫人便带着姪女走了。

    拓跋慎看着他们折过廊道才进了释迦殿,让陆光等在门口。反正他不用拜佛,守在门口正好。

    拓跋慎在陈夫人的伺候下洗了手,然后由陈夫人拈香,拓跋慎接过香,拜了几拜,闭上眼,心中为正在平城的曹贵人,冯清祈福过后,起身上了香,又拜了几拜。

    “夫人,你且先留在这里礼佛吧?无需以我为意。我自与刘卿四处看看。三刻时后夫人到讲经堂寻我便好。”

    陈夫人听了拓跋慎的话,知道他有事不方便让自己知道,也没多想,点点头道:“妾知道了”

    拓跋慎倒不是对陈夫人有什么怀疑,只不过不想节外生枝而已。

第158章 合符() 
与陆光出了释迦殿后,拓跋慎在寺中左绕右绕,找到了一座供香客游览的观景楼。因为是供给观景所用,建设上并不繁琐,没有建造内屋,只是一个单纯的二层楼,连墙壁都没有,只在下层多树立柱,第二层呈“回”字型,十二根立柱,外八内四分布。

    大概是因为今天寺主讲经的日子,这个观景楼上没多少人在,只有几个妇人带着小孩子追逐玩闹。

    拓跋慎绕着二层转了一圈,在东南方向发现了四个连在一起呈“田”字的大池塘,池塘中开满了荷花,堤上也遍种了垂柳。这应该是寺院自己开挖用来养鱼的。

    看了一下大致的路径,拓跋慎就下了楼,朝着池塘的方向而去。

    这是任城王在书信中约定好的地方。

    与陆光穿过一百多米长的果林,来到池塘边,发现这里也有些僧侣和香客。拓跋慎左右看了看,从陆光手中接过一根粉色织绣长带,然后将道具苹果丢进水里,束上长带。再接过陆光递过来的一卷题有法华经的经卷,卷头绑着根红色丝带,垂下一尺,然后顺着堤道踱步慢行。

    这里的四个池塘,大约占了八亩地的面积,再加上花草树木遮挡,也不知道接头的暗间到底在哪里,所以拓跋慎一边走一边找,对照着信中说的信息,仔细找起人来。

    不过好在这里人不多,拓跋慎很快就在西南角的一个亭边发现两个坐在亭中的中年人,两人一个身穿宽衣,腰束黑布带,头上戴着小冠,固冠的发簪是根新竹所制,手中也拿着一卷书。另一个显得肥胖,梳着两个冲天髻,手中拿着一个便面,腰中长带几乎要垂在地上,远看给人一种汉钟离的印象。

    就是这两个了!

    拓跋慎回过头,向着陆光轻咳一声,示意他待会儿多注意一下四周。然后将手中经卷有法华经三字的一面朝向前方,然后昂首挺胸走上前去。

    站在亭边的两个人自然也注意到了拓跋慎,开始还没在意,因为他们都没有想到会是个小孩子过来合符,等拓跋慎走的稍近,才注意到拓跋慎束着粉色长带,手中还拿着一卷经文,这才意识到对方就是来跟他们合符的。两个人对视一眼,并没有主动上前,怕只是巧合。

    拓跋慎走到亭中坐下,看了看戴小冠之人手中的书卷,上面写着老子五千言,展开经卷,吟道:“韩亡子房奋,秦帝鲁连耻。”

    “本自江海人,忠义感君子。”手持经卷的中年男子接着道。

    接了谢灵运的诗,确定了这就是今天接头者,拓跋慎将手中捏着的展翅蝙蝠铜符路了出来。

    两个中年人看了,也不答话,只是使了个眼色后一起转身出了亭,向旁边的竹林走了过去。

    拓跋慎收起经卷,从后面跟上,陆光则跟在最后面。在竹林中来回折了几十步,便见一个用竹子和木料建的盖着茅草的小屋子。两个中年人进去之后,拓跋慎也跟着进去,留下拓跋慎在门边守着。

    两个中年人等拓跋慎进来后,也赶忙取出另一半铜符,与拓跋慎的铜符正反相扣,竟是分毫不差。

    “小人等参见殿下!”两人见符合无差,立马拜倒在地。

    “两位身在龙潭虎穴,何须多礼!”拓跋慎也不会因为他们地位低就去怠慢,连忙虚扶道。现在是他需要仰仗这些人的时候,一些虚礼就不讲究了。

    “二卿郡望何处?是何名姓?”

    两个人对视一眼,低下头,文人装扮的尴尬道:“怎敢提及郡望二字。小人等都是寒家子出身。小人张姓名曜,长广郡人。这位赵姓名峄,本是江南人士,只因幼时老父为郡豪所害,与母亲为奸人贩卖,流落到淮北。小人等都是五年前来建康,家人都还在徐州。”

    听到他们都是有根底的,拓跋慎才放心下来,有家人做个牵制就好。

    毕竟像要离那种心忍于双亲的奇葩千古少有。拓跋慎自问,如果自己身边有要离那种人,也是不敢用的。

    “本朝任人以能,非比南朝取人以阀阅品第为先,二卿何愁不能富贵。今日孤亲来此,正是要亲见二卿,二卿忠心孤还朝必报于任城王叔。”

    张曜,赵峄闻言大喜,道:“小人等久居秣陵,不得为朝廷效力,昨日得了任城王殿下令,命我等唯殿下令是从,殿下有何吩咐,小人等必效全力。”

    “好,好!国赖群贤,不计身在内外,皆可为朝廷效力。卿等建功殊域,自然也能声闻于朝。”

    说完这些客气话,拓跋慎道:“孤今日来此,不能久留。恐为南朝所疑。卿等有何请,可以告于孤。”

    张曜道:“小人等无甚大难处,只是,殿下长居于馆中,我等若有紧急,只怕不能与馆中通消息,只恐误了大事。唯此一难。”

    这个倒是,如果总是派人联系他们,恐怕没多久南朝就会察觉。

    想了想,拓跋慎说道:“这样吧,明日孤委派使臣郑道昭前去斗场市买些奴婢。”说着从取出一枚包着丝绢的玉佩,展示给两人看清除,接着道:“孤以此佩为信物,以郑卿携佩到市中,二卿可将从者卖于郑卿,如此,可掩南朝耳目。”

    张曜思度可行,道:“还请殿下赐下手书,以作印证。以防误漏。”

    拓跋慎点点头,走到案边,在黄麻纸上写了个“鄭”字。

    拓跋慎不敢多耽误时间,留下手书后就出了茅屋,与陆光出了竹林,收起了粉带给了陆光收起来,头也不回的走了。

    出了果林,拓跋慎就直奔讲经堂。他虽然没打算与这个死间对暗号,但是远远看一眼却是无妨。

    哪知到了讲经堂外,却发现这里已经被围的没什么地方了,人都排到门口了。

    跨过门槛,就能看见堂中有三个和尚,其中中间的是个长着山羊胡,面相上看起来年轻的时候应该也是个帅哥。

    拓跋慎为在最外围也找了个位置,盘腿坐下,听起佛经。

    虽然对佛教观感一般,既有对历史上崇佛过度造成危害的警惕,又有对于善恶报应和生死轮回的怀疑。不过对于自己现在重生的事实,心理上又不能完全摒弃轮回转世的说法。可是如果真有转世轮回,为什么他这个偷渡户从来没遇见过什么神仙鬼怪,通灵之事。到时经常听见别人动辄遇见鬼啊神的。

    在平城宫的时候,因为太皇太后崇佛,经常在皇宫和僧侣尼姑开道场讲经论法,皇帝,冯清也因此深受熏陶,连带着皇宫里面也弥漫着崇佛的气息,以前太后的旧人,不管信不信,都会给外人一种自己也是崇佛之人的感觉。在这种集体崇佛的氛围下,拓跋慎当然也不免受到影响。只不过他有前一世的学识经验护体,总能保持一份本心,不被佛理哲学度化而已。所以他平日听佛学,就是听其中的一些哲理和佛陀的故事。

    长干寺寺主僧佑今天讲的是法华经中的五百弟子受记品,已经讲到了一半,现在说的是世尊在给自己做太子时期的侍卫之一的憍陈如尊者授记。

    现场的气氛很好,堂中一片寂静,真仿佛世尊降临,在给五百弟子授记一般。

    听了几分钟,寺主抑扬顿挫,长短有序的讲经,好似有醍醐灌顶之效,让拓跋慎这几天一直有些紧绷的精神逐渐放松下来,沉浸在佛陀思想的世界中,不知不觉连时间都记不得了,至于陈夫人,也被他不知道放到哪里了。

    等到一刻钟后,来到讲经堂的陈夫人,看到坐在地上,沉浸在佛法中的拓跋慎,舒口气的同时,也没有上前打扰,只在一旁静等着。

第159章 佛偈() 
讲经声已经停了好一会儿,三个老和尚也都闭目不语,刚刚给香客讲经的时候,他们也有了新的体悟。

    拓跋慎盘坐在地上,和堂中众多人一样沉默不语,消化着刚才所得,直到身边接连的衣料摩擦声响起后,才回过神来,左右看了看,才单手撑地,准备起身,却无奈长时间的盘坐,双腿都有些麻木了,刚刚立地立地数尺就差点摔倒。

    “殿下”

    “郎君!!!”

    正站在一边的陆光和陈夫人看见拓跋慎又重新跌坐了下去,情急之疾步上前。

    拓跋慎扶着陈夫人和陆光的手臂,才站了起来。却发现刚刚陈夫人和陆光的呼声惊动了不少人,不止靠前的王肃,就连主座中的三个和尚都纷纷睁开眼,看着拓跋慎,然后脑子自动运转,看看这又是哪个皇弟皇子不带兵卫,就敢偷偷跑出来游玩来了。难道不怕皇帝知道了大发雷霆吗?

    一番对照之下,发现都不认识这个殿下是哪个,王肃和左右友人,三个和尚对视之下,纷纷摇头。

    南齐能称殿下的皇弟皇子众多,只说萧道成就还有几个未成年的皇子,与拓跋慎身高体型相当的就还有晋熙王銶,河东王铉,萧赜的儿子里也有两三人,他们又不会去记住每个皇子,毕竟年岁不大的皇子,与他们也没什么交集,所以不会每一个都会认识。

    王肃自恃门地在场中人一等,又素怀旷志,不待他人动作,当先整衣上前行礼,然后几个有官身的也紧跟着王肃在后,一起长揖道:“未知是哪位大王当面,下官秘书丞王肃拜见!下官等不知殿下驾临,还请殿下宽谅。”

    拓跋慎被陈夫人扶起来后,才注意到陈夫人刚才惊慌之下失口之事,心里也暗中惊了一下,不过一想自己今天来这里游玩本不可能南朝一点不知情,只要没被他们注意到不能被他们知道的事就好。如此心下才稍安了些。

    才转过身正要走的功夫,就听见后面王肃的声音由远及近,不觉暗叫一声“麻烦”,他又不是南朝的皇子,现在被王肃误解,还自称“下官”,搞得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拓跋慎心下列出两条办法,一,直接担承,你们认错人了。可是这么做那大家就都尴尬坐蜡了。二,冒称南朝皇子,然后讲几句场面话脱身。可是如果这么做,事后一传出去,萧赜岂能不知道,很容易就漏底了,到时候自己才真成了建康乃至南朝的笑话,连朝廷的颜面都丢尽了。说不定出了馆还会被建康士庶围观扔烂菜叶臭鸡蛋。

    两害相权取其轻,尴尬那大家一起尴尬,反正错误是你们自己犯的,可不是我骗你上来行大礼的。

    心下一横,也还了下礼,说道:“王秘书想是误会了,在下何敢当王秘书等大礼。在下云代拓跋慎,与贵国国姓无关。”

    啊!!!

    瞬时现场围观众人议论纷纷,王肃与同僚也愣了起来,旋即王肃脸色微红,心中暗悔自己一时冲动,而在他身后的同僚中,其中几个人眼中则稍有怒色。

    只不过,在他们傻愣的一瞬,无人注意到寺主僧佑面上一闪即逝的异色。

    。。。。。。。

    王肃一时呐呐无言,深呼吸一下,笑道:“原来是北使当面,琅琊王肃有礼了。”说着拱手行礼。

    拓跋慎见王肃微微尴尬之后面色如常,心中也高看了他不少,也还了下礼。

    “王某这两日在京中一直风传殿下风采,不想今日有幸一见。北使今日是访游长干寺吗?”

    我这几天除了公事连馆都没出,有何风采可言?

    拓跋慎心下好笑,见王肃没话找话,知道他是打算多说点话,好缓和下气氛。不过这也是他乐于接受的,于是说道:“在下在平城久闻建康繁华风流,心中仰慕已久。只因公务已毕,所以今日才出馆一游。听闻长干寺香火鼎盛,这才闻名而来,又听说寺主亲讲妙法莲华经,忍不住前来聆听教诲。不想却因家中奴婢一时忧主心切,竟是惊扰了诸位。”

    “北使也崇信佛法吗?僧佑法师既通妙法莲华经,更尤善成实论,北使若是十日前来建康,正可逢盂兰盆斋法会,当日法师可是讲了一日经论,王某为了恭听高论,特意请休了一日。”

    王肃见拓跋慎如此配合,心情大好,说起话来也随意了不少。

    “在下族中供养三宝甚为殷勤,多有精擅佛法之人,在下也因此在家多受熏陶,于佛法之论亦小有所得。”

    王肃见身高距离自己胸前还差三寸的拓跋慎“说大话”,自然不信他这么大点能“有所得”。笑了笑。

    要说有所得,只要听了一段经的都会有,可每个人佛理也分个高低深浅啊!

    他不说,却不防一边却有人要说。

    “北使既是自称有所得,可否说于我等知道?所谓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之枳,只说佛之一道,便有大乘小乘之说。北使既是有所得,何不分享与我等同道?”

    拓跋慎看向围观的人群,找到那个插话之人,不想原来是来建康第一天的时候,遇见的那个郗悦之。却不知他怎么也在这里。

    既是个来者不善的,拓跋慎也不客气。说道:“法有千家,佛有千万。人人皆有一佛心,然我心之佛却不是郗君之佛,说于你又如何?”

    “佛虽有千万,却能相互印证,北使不说,如何能知你我之佛无相通之处?”

    郗悦之见拓跋慎不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心中认为捏住了拓跋慎的短处,步步紧逼道。

    “我这里有二佛偈,倒是可以赠予郗君,郗君试解之?”

    “北使请讲,郗某受教。”

    “此处可有纸笔?”拓跋慎向着伺候一旁的小沙弥问道

    小沙弥也不多问,找了个同伴搬了个放上笔墨纸砚的几案来。

    拓跋慎也不客气,拿起笔便写道:

    “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

    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

    拓跋慎写,王肃在一边心诵,读完之后,小小沉默之后,叹道:“殿下此偈,真得佛理了。”然后双手将佛偈传于寺主僧佑观看,道:“法师且看此偈”

    神佑两手接过佛偈,仔细品了品,待左右僧侣传看时,坐上蒲团,闭上双眼,双掌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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