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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北魏-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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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裕的初宁陵神道非常相似。知道刚刚这是在绕路,现在直接绕到了神道上。

    给于忠打了个眼色,于忠领会后,用马鞭拍打着从市中买来的驽马,走到江嵩二人的车边问道:“敢问江郎官,可是已经到了长宁陵中?”

    “正是,恰如诸位所见,此处正是长宁陵之神道。方才所经小道为本朝大司马豫章王殿下派人穿凿而成,取此道省了不少路。若是走正道,要远上二三里路。”江嵩解释道。

    豫章王!萧嶷吗?

    这个豫章王名气顶顶,在薄薄一本南齐书里面可是单传且字数上万的“大牛”。也是当今南朝皇帝萧赜的同母弟,两个人据说关系非常好,萧赜每年都会去几次萧嶷家中饮宴聚会。

    这条神道看起来,比刘裕的神道更长,或许有五六里路吧!而且跟刘裕的神道比起来,这条神道上虽然同样杂草丛生,但是经过人和车马踩踏的痕迹非常明显,而且路边栽种的树除了常见的树外,还有很多枣树和桔树之类的果树。与刘裕神道的荒凉比起来简直有天壤之别。

    问了江嵩之后才知道,原来是因为长宁陵及其神道附近都是良田美宅集中之地,在这附近就有十几处建康权豪势要经营的别墅。这些别墅区小者方圆十几里,大的有三五十里,别墅区中有山有水,既能种植果树,水稻和桑麻,也能养殖畜类和水族,甚至还能伐园木出卖赚钱。日常供给上足以做到自给自足。所以这条神道上经常会有这些豪家的车马和一些附近有田地的小族小民来往其间。

    拓跋慎知道,这种自给自足的封闭经济圈在历史研究上有个名词,叫做庄园经济,和南北朝的寺院经济都非常具有时代特色。在这个长年遭受战乱,经济衰蔽的乱世来说,这两种经济形式可以算作主流经济之外的补充,对于经济发展来说是有其长处的。

    不过由此引出的另一个问题就是,更多的家族为了扩大经济利益,满足其贪欲,封山占水,侵占山水鱼泽自然之利时更加猖獗且不知掩饰。兼并小民土地,不许平民樵采渔猎之事简直是家常便饭。

    拓跋慎长出一口气。

    这种事不只是南朝很常见,即便是本朝一样相当严重。这些地主阶级在兼并土地方面都能无师自通,犹有天授一般。至于说制止他们。根本不用想,不要说门阀制度盛行下的南朝,即便是本朝也没办法。

    一路观看沿途景色,走了大约两里时,一行人发现路侧左边有个进深达十丈的一块大空地,刚刚远了没发现。在空地靠着路边的地方停着一辆雕琢精美,悬挂着淡黄色纱帘,配二马的高轮车。车边还站着十几个各带刀剑,身穿单衣的护军。

    在这些护军身后还有一座高约两丈的简易凉亭,看起来也是有些年头的。凉亭中坐着一个右手持着棋子,左手捻着长须的中老年人,因为方位的问题,样貌看得不怎么清楚,不过粗粗看来,就觉得是个很有气质和身高都不缺的老帅哥。在老帅哥身侧,还有两个看起来有些身份的年轻人坐棋盘边上,看起来像是棋友。

    因为互不认识,拓跋慎只是看了几眼便收回视线,准备开口催促快一点时,便见江嵩二人叫停了车夫(雇来的车),稍稍整理了衣衫和头冠后双双下了牛车,朝着凉亭疾步走了过去。

    拓跋慎见了,也招呼郑道昭和刘文远下车。看这江嵩二人忙不迭的样子,这老帅哥肯定是个南朝的大人物。既然是大人物,就不能这么不礼貌的一走了之了。

    江嵩二人走到车边,正要直趋进去,却不料被几个护军拦住,正要开口自报身份时,便见凉亭中的老帅哥抬头看了过来。

    江嵩二人也不再理会几个护军,拱手施礼,高声道:“下官祠部郎江嵩(贺鉴)见过豫章王殿下!”

    老帅哥就是萧赜的同母弟萧嶷了。萧逸刚刚正琢磨着棋路,听见闹声,抬头看过去,旋即将棋子放进棋盒,起身出亭笑道:“原来是江郎君和贺郎君来此。孤久病宅中,不会群贤久矣!二位贤郎君因何来此?可是陛下宣召?”

    萧嶷这么问,当然不会真以为是萧赜要见他,萧赜每次宣见他,都是派身边的近臣或名臣,而不会是两个郎官过来。他这么说,不过是要抬举一下江嵩和贺鉴,表示对他们的看好而已。

    江嵩对萧嶷起身出亭的动作感到受宠若惊,连忙回道:“非也,好叫殿下知道,下官等今日是受了部令,陪副北使前来长宁陵。”

    萧嶷虽然一直住在城郊的私宅甲第中,但是对拓跋慎为刘文远代请祭拜宋武帝和宋文帝的事还是知道的,不过没想到他今日只因身体好了很多,得了闲暇出来走动的功夫竟巧遇上了。

    “原来如此!”萧嶷点点头,抬步上前朝拓跋慎走过来,拱手道:“敢问可是北使当面?南士萧嶷见过北使清河公殿下。”

    早听李彪说这萧嶷为人最为和气宽厚,很得建康士庶钦服。

    现在一见果真如此。这姿态也太客气了吧,连他这个北人都这么礼貌。拓跋慎也不敢怠慢,急步上前还礼道:“正是敝人,拓跋慎见过豫章王殿下。”

第130章 字谜() 
萧嶷将拓跋慎,郑道昭,刘文远等人迎到亭下,给拓跋慎介绍了他身后的两个子弟,道:“这两位都是京中新进,陈郡袁氏子弟袁固。”又指着另一个道:“吴郡顾氏顾谦。现为嶷豫章国中僚属。俱是本朝少年英俊。”

    “殿下抬爱,下官等岂敢称英俊。本朝如下官等九品下才者车载斗量,如恒河沙数。况区区一袁固。都是殿下抬举后辈,固方得行走王邸。”左侧的袁固接话道。

    萧嶷听了赜话,抚须轻笑,没再说话。心里面对袁固的机灵很是满意。

    拓跋慎没搭理袁固的自夸,像袁固这种典型外交式自吹的方法史书典籍上多了去了,一点新意都没有。

    “这是本朝荥阳大族,郑氏郑道昭,现于敝国秘书省充职。”

    “荥阳郑氏!”萧嶷想了想,不记得北朝的以前传来的书中有说郑道昭这个人啊!

    李彪是建康常客,萧嶷见过多次,刚刚还以为这是蒋少游呢?

    “敢问,先朝元徽末来使建康的贵朝秘书监郑使君与卿何亲?”

    “正是家父”郑道昭拱手答道

    萧嶷点点头道:“昔年郑使君来建康时,孤时任丹阳尹,曾远观卿父风采。郑氏本出豪家,累侍魏晋,数代久居公卿之职。只是永嘉南支渡江以来近二百年,却不曾再列公卿之位。建康之中也不闻有何郑氏名家。听闻两年前郑使君由外州刺史升任北朝秘书监,真可谓祖业复矣!”

    “此全赖朝廷信重,至尊推恩,家父方有效忠之时!”

    “这位是本朝丹杨王长子刘文远,刘卿受丹杨王命,渡江代父上祭父祖宋武帝,文帝。今日慎来此,正为此事。”

    “此事嶷昨日便听说了。”萧嶷望着神道说道:“刘郎君此来,倒也是件好事。先朝之时,刘家子弟多遭宋明帝屠灭。以致今建康城中,不复闻有刘氏子弟。朝廷虽专设民户四时祭祀,到底不能尽礼。今日刘郎君不远千里上祭,亦可谓解本朝之急。刘郎君此来想是仓促了些,诸物若有不足之处,可告于孤,孤若能相助,必不推迟。”

    刘文远现在对南齐正出于愤恨之中,听了萧嶷的好话,一言不发,不致礼也不道谢。拓跋慎回头看了看刘文远,也不好强令他道谢。萧嶷好话说的再多,在刘文远看来也不足以偿还其父篡国并屠杀刘家子弟的国恨家仇。

    袁固在旁见刘文远面无表情,既不道谢,也不回话,连看都不看萧嶷,愤声说道:“刘郎君为何如此不知礼数?我家豫章殿下自在此城郊立宅以来,自谓以与宋文帝为邻,常来长宁陵拜访,又见宋文帝陵前无子孙尽孝,常常遣家奴来陵前洒扫。每闻有刘家妇女上祭,又遣人送上礼物以备不时之需。此节建康内外无人不知。于刘郎君亦可谓有恩,今日殿下好意相询,你怎敢如此失礼?”

    萧嶷摇摇头,摆摆手道:“我之好意全出于真心,倒不是想得一声谢。”

    拓跋慎听了袁固的话,也有些感佩起来。萧嶷此举或许有为萧氏邀买人心的成分,但是能长期周到的做下来,也足以显示其诚意了。老实说,当刘文远一声谢也不怎么过分。

    刘文远也没想到萧嶷为祖父做了这么多,嘴角动了动,终究还是没有说个谢字。

    拓跋慎见此,自认不好再待下去了。他总不好去强令刘文远去道谢吧?再说这事的确不是做些微末好事就能完全抵消的,刘文远不低头也不能说完全没道理。谁让他这一系现在是刘家独存世的一系呢!

    袁固见刘文远强项如此,更是愤愤不平,对着拓跋慎道:“听说北朝近年修正文治,大兴礼乐,宣明教化之道。刘文远既为北使下属,未知北使有何话说?”

    怎么还扯上我来了!拓跋慎心中暗恼。他们有国仇家恨,又不是两人一起互殴那等小怨,那可是血海深仇。再说他也没有主动命令自己人低头的道理。

    不理会这个袁固,拓跋慎对萧嶷施礼道:“慎今日尚有要事,不便再多加逗留。日后若有暇,当登门拜访。告辞!”

    萧嶷知道拓跋慎不好再待下去,而且他对刘文远的态度也没什么在意的。就像拓跋慎猜的一般,他这么做也有做给建康士庶看的成分,非要让刘文远给他道谢的事他自认也做不出。最大的好处到手了就行了,何必把最后一根鸡毛也要抢到手中呢?

    “既如此,嶷也不再挽留。北使好走!”萧嶷还礼道

    “殿下”袁固看着萧嶷,语气微急道

    萧嶷微微摇头,返身进入亭中,重新坐下。

    却不料一直在一边沉默不语的顾谦不知道是因为平日萧嶷过于宽厚之故,还是出于对袁固频频护主之举的嫉妒,竟然几步上前走到拓跋慎的马车前,双手拉着马缰道:“顾某听闻古人言主辱臣耻,还请北使不避嫌疑,仗义直言!”

    拓跋慎和张道昭坐在车中,见到顾谦竟然敢跑过来拉着马不让走,不觉心头火起。刚刚袁固小小失礼他可以不计较,可这顾谦现在简直是蹬鼻子上脸。

    抬手拦住同样愤怒,举着马鞭正要抽打顾谦的陆光,拓跋慎盯着顾谦的双眼,面色严肃道:“顾卿要孤直言,亦无不可。孤有一字谜,尔若能解之,孤便令刘卿俯首三礼。”

    顾谦微微发愣,道:“请北使赐教!”

    “尔听清了。有水为济,有虫为蛴。双刀加肋,日月偏移。”

    顾谦想了想,面色变了又变,唇角蠕动不敢言。

    “哼!陆卿,走吧!”

    陆光拉好缰绳,挥鞭击打马背,扬长而去。

    亭中的袁固和顾谦呆呆的看着远去拓跋慎,久久不发言。萧嶷则坐在棋盘前,手中沾着茶水,在案上写出一个“齊”字。

    双刀加肋,日月偏移。说的不就是先帝元徽建元之季,以武力强行逼刘氏禅代之事么!

    “哎!”萧嶷起身,对着还在发呆的袁固道:“回邸吧!袁卿,你今日回城中,孤予你手书一封,你去送于顾府君。”

第131章 刘宋皇后谢梵境() 
回头看了看与初宁陵相比干净整洁许多但是同样被拆了享殿等配套建筑的长宁陵一眼,拓跋慎扶着车壁上了车,与郑道昭坐下后,马车绕过了刻着“太祖文皇帝之神道”的神道碑之后上了长宁陵神道。

    走到之前巧遇萧嶷的地方,拓跋慎注意了几眼,看见这里面已经没人,显然萧嶷早就走了。

    虽然只是与萧嶷初见,但是拓跋慎对萧嶷的印象还是很不错的,不过没想到最后却闹出小小的不快。他虽然自认不是自己的错误,终不免觉得有些遗憾。

    “殿下可是担忧方才以字谜相讥之事激怒南朝?”郑道昭见拓跋慎几次看向路边的杨柏木亭,问道。他跟在拓跋慎身边的时间长了,觉得拓跋慎有时候真的人如其名,做事有些瞻前顾后过于谨慎了,以为拓跋慎这是懊悔了,所以开口相问。

    拓跋慎摇摇头道:“非也!此事若非南人无礼用强,我又何至于反唇相讥。错在南人,我有何惧。只是心慕萧嶷长者之风,不想却以小人之由结憾,心下难免有唏嘘之感!”

    郑道昭沉默了一下,说道:“却是如此。萧公诚有雅量,少有人及。”

    。。。。。。

    出了来时的小道,踏上官道后,因为急着早些回去,再加上正是闷热的时候,此时路上的车马比早上少了许多,回去的速度也比早上快了不少。

    走了大约一半的路程,估摸着快要到初宁陵附近时。拓跋慎见随行的军士们个个汗流不止,驾车的马匹也热的吐白沫了。朝前仔细看了看,见到左前方有个通衢路口,边上有个长亭,长亭边还有两个卖水果和茶水的老农正在扇着蒲扇,不时看着官道处。

    “于卿,先去长亭边暂歇片刻吧!将士们未进早膳,又一路劳累至今,显是疲惫不堪了。还是买了果品茶水给将士们解解饥乏吧?”

    于忠此时也是汗流浃背,建康这种酷热之地对他来说实在难以忍耐。听了拓跋慎的吩咐,看了看前方的长亭,便道:“是,殿下!”又对左右将士道:“将士们,殿下吩咐,先去长亭歇息一阵。”

    早已又疲惫又饿的军士们听了这个好消息,齐声道好,不觉脚下轻快起来,簇拥着马车到了长亭边。

    拓跋慎吩咐陆光将车停在长亭后竹林边的背阴处,下了车后,吩咐陆光去将两个老农的水果和茶水全买下,分给将士后,请了两个祠部郎,刘文远和郑道昭上了长亭中。

    这个长亭看起来只是用来遮阴和遮阳的,来往的路人来了这里只能站着。想坐的话,只能垫上席子或皮毛。至于箕坐,那是“下等人”的做法,有身份的人那么坐会遭人耻笑的。好在拓跋慎坐车坐的长了,站一会儿倒不觉得累。

    站在长亭下,与江嵩二人闲谈几句,拓跋慎见这条官道转折正南方大约一两里的地方有片长达二三里的竹林,竹林后是连绵在一起的房殿楼舍。虽然只能看见房顶的一部分,但其非同一般的建筑群整体气势却遮掩不住。

    很明显,这可不是一般王者的宅邸,恐怕里面只仆婢就不下千人啊!而且还故意在外面种植竹林遮挡,显然这宅邸的主人不那么简单。

    “江卿,你可知那处宅邸主人是何人?孤观这宅邸广阔非凡,不似寻常庄园啊!”

    江嵩顺着拓跋慎看过去的方向,面色微微有些不适,沉默了一下道:“此处正是本朝太子殿下所建之别业(别墅),名曰东田。太子殿下常在此召聚都下名士于此聚会坐论同乐。”

    看这江嵩的脸色,只怕这东田不那么简单。只看这占地面积和连群建筑,其规模之盛就不下于东宫多少吧。难怪要在外面种植这么一大片竹林来遮挡。萧赜有时候去萧嶷私邸的时候也会从这官道经过,想来萧长懋怕他的东田别墅被萧赜注意到才这么做的吧。

    正说话间,听到后面传来一阵车轴摩擦声,可能是车轴油没有及时加换,声音有些刺耳。拓跋慎转身看过去,发现是后面官道驶来一辆牛车,牛车的立柱上挂着一个纸灯笼,上面写着一个“王”字。

    透过垂下的纱帘,可以看见上面乘坐着两个成年女子,都梳着妇人发髻,容貌都属上乘,只是一个显得有些清冷,另一个却有着与曹贵人,冯清相类的婉柔之气。看起来年岁大约都在二十多些。在她们身边还有一个看起来五六岁左右的小萝莉,梳着双丫髻,手中拿着一只纸鸢,靠在车壁上玩耍。在牛车的两边,还跟着六个仆婢跟随着。

    拓跋慎只看了两眼,便觉那清冷女子似乎注意到了他,于是转过身去,免得尴尬。

    “刘卿,前时你曾说,临行前丹杨王嘱咐过你,至建康后,还需前往谢太妃,郗妃处祭拜。可还需孤同行?孤正欲往乌衣巷一行,可与刘卿同去。你若独自去乌衣巷中求见,只恐谢氏或为避嫌,未必肯见你。”

    按说刘昶一大家子外加兄弟亲族多了去了,不知道是出于何种考虑,最后只让刘文远祭其父,祖和母,妻,却没有要他去祭诸兄诸弟。不过拓跋慎对此也乐得省事,刘家人实在太多了,真要挨个走一趟,十天半月都未必能完。既然刘昶都说明了,他也不会去多嘴提醒。

    刘文远听了拓跋慎的话,想了想,知道拓跋慎说的有道理。他父亲有南朝叛臣之名,现在他更是“先朝子嗣”,谢氏真有可能避嫌不见他。

    “如此,多谢殿下。文远此行,全赖殿下多方周全,于衷感激不尽。”

    拓跋慎开口正要宽慰刘文远几句时,便听见正前方官道转折处传来一阵车马嘶鸣声,听起来人马不在少数。至少也有数百。于是抬头看过去。

    很快,十几骑勒马小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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