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回北魏-第2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冯昭仪看着拓跋慎,说道:“答的甚好,可见是用了功的。”

    拓跋慎抬起头看了冯润一眼,就这么放了我了?

    这种解读其实是有诸多漏洞的,比如,这世上有个词叫做“春秋笔法”的,换种说法就是遮遮掩掩,跟使“乱臣贼子惧”的提法不符合的。

    冯润拿起斟了酒的酒盏,倒在一边的瓷盘中:“玉华,这盏酒殿下不用饮了,再斟一盏吧!这酒虽好,也毋需不舍。”

    拓跋慎看着冯润手上动作,听了她的话,顿时傻了,好像一瞬间整个世界对他充满敌意。

    冯玉华知道阿姊生气了,这下不敢再跟拓跋慎客气,于是同情的看了拓跋慎一眼,再满满斟了一盏,都差点溢出来了。

    冯润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笑看着拓跋慎,接着问道:“孔门弟子虚数三千,成名者七十二人,其中,冠者,童子各有多少?”

    咦!这不是金老那部射雕英雄传里面的段子嘛,黄蓉去找南帝段智兴时,哄骗渔樵耕读四小弟中的朱子柳时,抖了这个机灵,哄的朱子柳一愣一愣。

    这个机灵说实话抖得还不错,明白的人当然知道黄蓉的话是胡说八道骗人的,不知道的人说不定真会上当。而剧中朱子柳正是那个不明白的人之一。

    难道冯润也想抖这个机灵?那我要不要先抖出来震震她?

    想了一会儿,算了,抖不抖都在她一念之间,我只需要做我自己就好了。反正今日来之前就没打算全身而退。

    “儿不知,诸般史籍书典中并没有说这些,或许是儿阅历不足,还请昭仪赐教。”

    “你读论语难道不知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之句吗?五六得三十,六七得四十二,正当七十二人。”冯润看着拓跋慎,冷笑道。

    果然如此。

    “昭仪此言或可商榷,只是以儿所见,只怕不能如此析论,孔子出游三十载,所收弟子三千,其间既有年长于孔子的十余的,也有小孔子数十的,甚至有父子侧身其中的,所说成名,指的当是或以学问,或以官身仕进而言,年少者即便学有所成,官有所功,也需十余年之功,如此,则童子亦为冠者,再者,诸弟子中,有中途出门墙者,有早亡者,七十二杰岂有齐聚之理?是故孔子所言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必无此意。”

    冯润听了,想了一下,笑道:“听二郎之言,可说有理,只是不当对我说。这七十二人之说并非我意,我也只是转述而已。”

    “此是何人所说?儿所言若是有理,可免酒否?”

    冯润冷哼一声,说道:“此言为你父皇十二年前所说,你若不服,可自去请教。”

    拓跋慎只感觉头上冷汗滴落,原来皇帝也有中二期,做“历史真相党”的时候,他哪里敢去问这个,到时候皇帝恼羞成怒之下,还不知道怎么发落他呢?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嘛!

    “二郎,陛下说的可对否?”

    拓跋慎没有回答对或不对。这次他只能认栽,没想到冯润的江湖这么深,最后还是着了她的道。

    “请昭仪赐酒,儿受罚便是。”

第57章 同车() 
冯玉华看着正在一边奋笔疾书的阿姊,又看看在案前趴伏着的拓跋慎,心中颇觉无奈,担心拓跋慎会遭了风邪就糟了,便取来一件貂袍披在拓跋慎身上。

    冯润看着妹妹的举动,笑道:“阿妹何需如此上心,左右只不过是些许酒水,他年岁虽小,一点酒水难道就受不得吗?我在这疏离繁华之地近两载,其中苦楚比起这几盏酒水如何?他既然敢来此,阿姊自是不与他客气。”

    冯玉华道:“二殿下毕竟是好意来此,阿姊在此两载,除了三姊,五姊遣人探望,可有其他宫中旧人来的?二殿下今次糟了阿姊如此戏弄,怕是以后便是陛下命他来,他也要推拒了。”

    冯润听了冯玉华的话,沉默了下来,停下笔看了看拓跋慎,低头想了想,说道:“阿姊在宫中,常见陛下诸子女,最不喜这二子生性循规蹈矩,全然不似幼童,见之便心生烦闷之感,是以今日才想教训他一番。”

    低头继续写起信来,说道:“阿妹去煮些葛根汤喂了他。阿姊这也算承了他的心意了。”

    冯玉华顿觉无语,把别人灌成这样,难道一些药汤就能补偿的吗?

    没想到她今日既要做侍酒的婢女,又要做侍汤药的婢女,好在煮葛根汤很简单。

    就着屋子里的火炉煮好了葛根汤,放在一边晾着,趁这个功夫冯润也写好了信。两姐妹通力合作,总算把凉下来的汤药给拓跋慎灌了下去,看着手上残留的些许汤药,冯润恼火起来,怒哼一声,顾不上擦擦额头上的汗渍,用手巾擦干净手后,转身把自己写好的信拿来,放进拓跋慎的胸前,对着冯玉华道:“阿妹去把他那个小奴叫进来吧!赶紧带走他,莫要这小子脏了我的地方。”

    。。。。。。

    陆光扶着饮过葛根汤,感觉依然昏昏沉沉的拓跋慎走出独院,吹了好一会儿冷风才觉得头脑清醒些了。

    想起刚刚在冯润面前受到的刁难,又被连番罚酒,现在连走路都歪歪斜斜,感觉虽然好些,只是头脑依然颇为疼痛,胃部稍微走快一些都会觉得翻滚不已,只好听着陆光的提点慢悠悠的走着。

    一次性突然喝这种烈酒对他来说真是灾难。这些素来看重自身形象的拓跋慎来说,今日的遭遇真是大劫。

    这疯女人,行事完全随性而为,毫无章法。惹不起就躲着吧,以后不来见她就是了。

    经过陆光的提点,用了不少时间才摇摇晃晃出了寺门,问过牛车的存放处,慢慢踱步到车边。陆光发现现在事情有点麻烦,二殿下醉的狠了,根本没法上车,而且他还要去牵着牛,待会还要驾驭牛车,看殿下的状态,饮这么多酒,可能在车内会反胃,他又不能真放任殿下在车里面不管。

    初初被冯家女叫进去看到拓跋慎醉倒在案上,陆光心悸的不得了,不过才二刻钟的功夫殿下就被灌成这样,若非他是个奴仆,真想破口大骂不可。

    走了这么远的路,拓跋慎觉得胃中翻滚的厉害,是以单手伏在车辕上,勉强站稳,口齿不清说道:“等等”发现一说话胃部感觉更强烈了,是以挥挥手,不再说话。心里面真想把他知道的各种侮辱性词汇接连送给冯润一家,今天简直把一年的霉运都补上了。

    陆光扶着拓跋慎,须臾也不敢放开,更不敢晃到拓跋慎,等了一会儿,感觉好了不少,胸也没那么难受了,只是头还是不好受。正准备让陆光扶着他再去瑶光寺找点水清洗一下,这满身酒气的实在让他受不了。就听见有人走近的脚步声,拓跋慎循着脚步声看过去,原来来的是郑夫人一行人。

    陆光心中大喜,他正头疼怎么带着二殿下回去,自己一个人根本分身乏术,现在遇上好心人,虽然不好意思再惊扰别人,,只是现在这种境况,也只能再次向人家女眷求助了。

    郑夫人去了心中担忧,又怜侄女几日不曾外出,加上长孙沁的劝说,这才带了两个小娘子在寺院中游玩,直到尽兴了才招呼着侄女和长孙沁回去。走出寺院本来打算招呼家仆去把牛车赶来,却看见拓跋慎主仆站在他们的牛车边,以为拓跋慎主仆这也是准备离开,是以想等着他们先走,没想到看了好一会儿,发现拓跋慎二人一直在车边也不走动,心中奇怪,于是走来看看。

    等走近了才发现拓跋慎脸色通红,看看气色,明显是饮酒过量了,心下讶异,这二皇子难道专程到这比丘庙来饮酒吗?哪里有这种道理,这么小的年岁,怎么饮了这么多酒,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是以皱皱眉对着看着她的拓跋慎问道:“小郎君这是怎么了?”

    拓跋慎看着有其他人,再扶着车辕太难看了,是以勉强站立起来,说道:“没什么,只是长辈赐酒,推拒不得,这才饮的多了些。举止不雅,让夫人见笑了。”

    郑夫人听了拓跋慎说话思路清晰,笑道:“郎君可还能走动?”心里面把瑶光寺中的人物过一遍,能让皇子饮酒醉成这样的人物,可不是一般人物,想了一会儿,心中知道定是出宫留居此地的冯昭仪,既是长辈又能让皇子推据不了的也就是她了,她曾经在此偶遇过几次冯昭仪,都是远远行佛礼,没有说过话。

    拓跋慎道:“尚好,夫人是要回宅邸吗?”

    “正是,郎君可要一同走?此间路途来回曲折,郎君不常来这里,未必记下了路径。”

    拓跋慎听了觉得郑夫人说的在理,这里他和陆光第二次来,自己记路还是第一次,再者来的时候陆光专心驾着牛车,未必能分心记路。

    想到这里不禁庆幸能再次偶遇郑夫人一行,要不然还不知道几时能到先咸阳王邸,毕竟已经说过酉时回他那里,若是过了时辰不到就坏了。

    “多谢夫人,如此在下不客气了。”拓跋慎行礼道

    郑夫人侧身到一边,也回了礼。

    。。。。。。

    拓跋慎看郑夫人带了郑娘子和长孙娘子去了郑家的牛车边,才在陆光的帮助下上了车。虽然方才休息一会儿感觉好了许多,但是上了车之后才走了一百步不到就发现有些天旋地转的感觉,胃中又开始有些闹腾了。

    感觉太差,拓跋慎连拍几下车壁道:“陆卿,将牛车停一边吧!”

    陆光赶紧停下牛车,钻进车厢,看见拓跋慎靠着车壁,脸色有些不好,问道:“殿下,可是又不舒服了?”

    拓跋慎没有回答陆光的问题,说道:“你去告知郑夫人,请郑夫人先走吧!”想了想又说道:“只是回的晚了,怕王叔忧心,惊动了父皇。”

    有心吩咐陆光乘着郑夫人的车先去咸阳王邸报下平安,然后再请咸阳王复赐车马驭手,只是时间上只怕陆光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这平城夜晚气温极低,再说陆光也肯定不敢答应,这是为难他。

    想到这里,心里面更是对冯润的霸道嫌恶不已,今天的事全坏在这女人手上,以至于现在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叹了口气,说道:“接着走吧!”

    “殿下”

    “快些吧!莫让郑家在前面等着了。”

    陆光咬咬牙,稽首正声道:“殿下素来为他人考虑,不求于人,只是现在的境况,小奴有几句话,不吐不快。还请殿下容禀。”

    拓跋慎见陆光行稽首礼,低着头挨着车厢板,说话神情与往常大异,一时也被慑住了,道:“卿且说。”

    “殿下自从离了张娘娘,在宫中无日不与人为善,即便背后遭人恶言也不以为意,其间所受委屈小奴岂能看不见?小奴随殿下数年,如殿下一般宽和之人,不说诸皇子之中,即便平城众多高门子弟,又有几人能比。殿下今日得陛下王命来这瑶光寺,冯昭仪却如此欺藐殿下,自恃至尊宠爱,不顾殿下皇子之尊,视殿下如婢妾。小奴虽然贱如牛马,心岂是铁石”说到这里,陆光止不住眼中泪水,流着眼泪道:“殿下自永辞张娘娘,数年来可曾有一日遭如此境遇,张娘娘若在天有知,见殿下遭冯氏如此虐行,心岂不痛!”说罢放声大哭。

    拓跋慎听陆光提起了母亲张嫔,也想起母亲生前对他的关爱深情,母亲在日,他尚能藏身母亲身后,每日与母亲在这深宫之中相伴,对他这个异世之客来说,是何等幸福。自从没有了母亲保护,他只能自己想办法保护自己。

    想到这里,眼泪也流了出来,擦了擦泪水,平复一下心情,说道:“卿慎言,今日之事,日后不要再说了,昭仪身居长辈,只是一年余来枯守于此,心中忧闷,故此才与我玩笑一二。你且起来吧!”

    “小奴听殿下命,以后不敢再说,也请殿下听小奴一谏。小奴再起。”

    “卿说。”

    “请殿下暂免愧他人之心,容小奴去寻郑夫人,请郑夫人服侍殿下一时。否则,小奴如何能安心驭车。”

    拓跋慎迟疑了起来,郑夫人的车里面就她们三个女子,他去的话太突兀了,纵然人家嘴上不敢说,心里面也会觉得别扭。

    正准备说话,就听见车外传来郑夫人的话:“妾郑李氏,有话请禀于殿下”

    她怎么在这里,难道刚才的话都被她听去了。

    陆光掀开车帘,看见郑夫人和两位小娘子站在一边。

    拓跋慎没有出来,隔着车厢说道:“夫人莫怪,小奴一时情意激切,口不择言,冲撞了夫人。”

    “妾无状,本无意窃闻殿下交言,只是看见殿下止了车,担心殿下身体有恙,这才来看看,还请殿下莫罪。殿下既是身体不适,不如先到妾车中安坐。妾一族蒙受皇恩,若殿下能赐下机缘,使妾能于朝外报于一二,家公知道了也必会欣喜。”

    “夫人言重了。夫人先与二位小娘子回去吧。本是要相扰夫人,只因他故,不能与夫人同行了,虽如此,亦感夫人盛情。郑公,李公,国之柱石,在朝效力非止一日,足以报朝廷。”

    陆光听拓跋慎要郑夫人先走,急了,跳下牛车,走到牛车前跪道:“请殿下为张娘娘,曹贵人考虑,勉强屈就。”说完磕头不止。

    拓跋慎见了此景,心中微叹,他是真不想去郑夫人车中,他感觉得到,郑娘子好像与他有些不和谐,两个人在一起都会束手束脚,若是长孙娘子倒是无妨,长孙娘子挥洒大气,与她一起,两人都会放得开。

    拓跋慎下了车,看了郑夫人三人一眼,长揖道:“如此打扰夫人了。”

    。。。。。。。

    拓跋慎满怀不好意思,上了郑家的牛车,本来郑夫人三人一人一个方位的,这下多了拓跋慎,于是郑娘子便与长孙沁在一边,拓跋慎独自一边,本来按郑夫人道意思,想请拓跋慎在里面的中间,拓跋慎可不敢喧宾夺主,坚持不愿意。

    只是与郑娘子相对而坐,虽然中间隔着一个长案几,但是还是觉得有些不适,也不去看郑娘子。

    郑夫人在中间,看着面前的三人,长孙沁好像有些拘束,不过听了之前侄女说的一些事,明白长孙沁这是对拓跋慎身份的疏拒。

    她观察的重点还是在侄女身上,想看看侄女对二皇子的观感如何,是不是有抗拒的想法。看了好一会儿,发现侄女和二皇子一般,都是眼光不敢对视对方。郑娘子有几次看向郑夫人,郑夫人冲她笑了笑,郑娘子有些脸红对移开眼光。

    看起来至少并不抗拒这二皇子吧!

    拓跋慎现在感觉尴尬死了,有心找点话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不熟,说什么都好像不合适。突然看见了郑娘子身边的书,自感找到了话题,问道:“郑娘子出来游玩也看书吗?”

    郑娘子突然听到拓跋慎的问话,愣了一下,没有回答。郑夫人笑道:“四娘儿得了父命,是以才看这些以前不会看的书。”

    “以前不会看的书?”现在可不流行花花公子,金瓶梅,能有什么书会是女子不会看的书。

    郑娘子听了郑夫人的话,脸红不已,只觉不应该让拓跋慎听到她看这些书,想到这些书意味着什么,心中又复低沉下来。看了看拓跋慎。

    郑夫人看到侄女的动作,心中了然起来,笑着道:“都是些闺中女子的书。”

    闺中女子的书女戒,列女传吗?难道郑娘子要嫁人了,这些书都是女子嫁人前才会的。

    几次想开口问问,话到嘴边又觉得自己没有问的立场。又不是亲人又不是朋友的。

    郑夫人看见拓跋慎几次欲言又止,自然知道他这是猜到了什么书,她的话很明显的,除了没说出书名,跟直说区别不大了。

    看来这二皇子对我家四娘儿果真有意呢!

第58章 封昭仪() 
大概是因为第一次和三个女子同车,这种经历对此生的拓跋慎来说还是第一次,注意力受到了转移,原本饮酒的后遗症反倒感觉减轻了很多,虽然还有些头疼,好在直到回到咸阳王邸时,并没有出什么大丑。

    辞别了郑夫人一行后,和陆光一起进了王邸,总算是在酉时前赶回来了,若是没有遇到郑夫人,可能真要误了时辰。

    此时王邸之中已经灯火通明,拓跋慎以为咸阳王正在正厅,等到了正厅前没听到厅内有什么说话声,问了王邸值守侍人,得知咸阳王正在后庭面见从冀州赶来的使者。可能是他的开府僚属向他通报冀州的情况。所以拓跋慎也没有去后庭,和陆光在前厅等了好一会儿,才看见咸阳王和一个满脸憔悴,发髻微微散乱的人走了出来,看起来是那个从冀州赶来的信使,这大冬天的,还不知道受了多少苦,两只手满是冻疮和裂口。

    “拜见王叔”

    咸阳王正要与使者说话,听见拓跋慎开口,才注意到拓跋慎,愣了一下,旋即脸色微沉道:“二侄如何此时才归,出邸之前如何不说仔细。为叔”说到这里看了一眼信使,说道:“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