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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北魏-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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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渊没想到二皇子又施大礼,惊了一下,被旁边的张彝看见踩了一下脚后跟,才清醒过来,连忙躬身还礼:“下官忝居监令,无大功德,不敢当殿下大礼,死罪死罪。”刚刚他对拓跋慎随意还礼并不觉得有什么,对于他们这些汉族士人来说,不能贪求太高,拓跋慎以皇子之尊能对他还礼,已经足够了,要知道至今还有不少皇亲宗室以被征服者和下臣的眼光看他们。

    “我不是敬先生职官,敬的是先生高祖卢尚书子干公文经大功,文教国家至重,公祖有大功绩。”拓跋慎知道他们这些人的高点,他们最喜欢的就是让他们这些不开化的蛮夷民族尊敬他们的家传经学成就。

    果然,卢渊听了这话,眼中颇有自豪先人之色,他们这些世代任中层职位的世家子弟最重的就是家世传承和声望,这也是他们能在当地发展壮大的基石之一。

    以前听说二皇子博学多才,虽然生长于深宫却所知甚广,今日一见,当真重学好礼。

    “先生即居监令高位,朝廷所寄不轻,张主客来此,是为了取阅旧档么?是何文档,竟劳卢令亲自监理?”拓跋慎看了一眼张彝,说道

    本来以他的身份不该说这种话,这种事往大了说叫干政,他无官无职,不该对别人的公事发言,只不过刚刚看见张彝踩卢渊的脚后跟,看起来应该是相熟的老朋友,所以好奇问道。

    不过,干政的漏洞不能留,拓跋慎装着愕然后悔道:“是我失言了,这是先生公务,我不当问。”

    “无妨,也不是什么大事,张主客来此是为了取阅秘书丞李道固当年出使南朝的旧档。南朝使自从来京邑以来,累日请求陛见,陛下因为不敢先于太后之前召见南使,命南使当先往吊太后,再行两国和亲之事。南使以没有接到萧颐的命令,又没有丧服为由拒绝,请求陛下先召见他们,待得了萧颐制书再去往吊。陛下坚拒了南使,这才诏令主客曹尽快催促南使吊拜太后。张主客正是为了这件事才来这里领取当年出使的旧档查阅。”

    是为了这件事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拓跋慎上辈子在书里面就看过,是一本中国通史故事里面看见的,不过里面的记载跟现在这种情况有了些出入而已。

第22章 无题() 
今上即位之初,南朝还是在宋明帝“猪王”刘彧统治末期,当时与刘宋就已经交聘积年,本朝最后一个前往刘宋的使者就是当年还担任员外散骑侍郎的郑羲,时间是在太和二年。

    然后次年四月南朝派遣的使者殷灵诞到达北魏平城,当月,萧道成就篡夺了刘宋的政权。

    殷灵诞因为刘宋的灭亡,不能返回江南而滞留在北魏,多次请求朝廷讨伐萧道成,最后经过多次朝议,认为当时朝廷已经与南朝和平多年了,而萧道成的篡位也没有在南朝引起大的震荡,朝廷无机可乘,因此拒绝了殷灵诞的提议,殷灵诞在曾此后又要求担任丹杨王刘昶(刘宋文帝的儿子,因为遭到刘子业猜忌而逃亡到北魏。)的司马,朝廷因为殷灵诞并不是诚心投向朝廷,又担心他串联北逃亡人树立党羽尊奉刘昶等多重考量,也拒绝了他的要求。但是并没有将他遣返,而是留待观望南朝动静。

    此后两年,朝廷没有再与南朝有过往来,直到太和五年与南朝交兵后,南齐才首次派遣使者来北魏交聘。

    太和五年这次交聘还发生了一件震动两国的大事件。南齐使者在皇帝阅兵后的宴会上遭到了刺杀。

    当时南朝的使者是后军参军车僧朗为主,因为当时朝廷并没有承认南齐对于刘宋的统绪承接问题,所以在阅兵后的宴会上依然把刘宋使者殷灵诞的地位排在南齐使者车僧朗前面,车僧朗作为使者当然不答应,与殷灵诞就刘宋灭亡与萧道成篡位的问题展开争论,双方争吵不休。丹杨王刘昶因为不忿萧道成篡夺刘宋社稷,就暗中收买了殷灵诞的下属解奉君当场刺杀了车僧朗。这下事情闹大了,刘昶这一举动可以说是完全出于一时愤怒,做事不计后果。因为刘宋已经灭亡,朝廷不可能为了刘宋去兴兵南伐,刘昶指使解奉君刺杀车僧朗的事使朝廷一时压力巨大,既要考虑到南齐可能因为车僧朗被杀的问题侵犯边境,也让朝廷必须正面刘宋与南齐承接正统性的问题,最后考虑之下,朝廷放弃殷灵诞等人,于是厚殓了南齐使者,杀了解奉君,派遣殷灵诞护送车僧朗的灵柩返回南齐。朝廷虽然只是驱逐刘宋使者殷灵诞,并没有派遣使者前往南齐,但是这一举动也让南齐看到了与北朝有谈判的余地。

    朝廷驱逐了刘宋使者,也就不必在道义上再考虑刘宋正统性的必要性,于是在太和七年七月萧道成死亡的消息传到平城后,派遣假员外散骑常侍李彪为使出使南齐,在政治上也承认了南齐的合法性。

    自从东晋南渡以来,北方各割据政权与南朝争夺正统性。刘宋篡位和北魏崛起北方以后,各自污蔑对方为蛮夷,刘宋自以华夏正统,传承自东晋,为中国正统,北魏自以为地居中国,嘲笑南朝为岛夷。为了自我正名,两国各自派遣使者向对方展现自己的文化与繁荣,而所选使者都要求有相当的文化素质和风仪,能言善辩且具有急智,为的就是能够不失国家威严。并且在出使还国后详细陈述出使经过,出使所获信息,与对方交流言辞写成详细文件呈送皇帝阅览。这些文档在皇帝阅览后都要进行收藏以备将来使用。

    今日张彝来白台,就是为了取阅以前李彪(字道固)出使南朝的档案和一些仪制资料。

    至于为何卢渊这种秘书省排名第二的官员会亲自在这里过问这件事,是因为以前卢渊也是出自主客曹,还担任过主客令一职,张彝,包括张彝的前任李安世都与卢渊相交甚密。

    对于李彪此人,拓跋慎也有所了解,他出自于顿丘,做过中书教学博士,在出使南朝是被封为卫国子,回来之后就被加为秘书丞,一直做到现在已经七年了,他在秘书省主要是负责编纂国家史书。因为知道他有数次出使南朝的经历,拓跋慎有时候到白台遇到他就会向他请教南朝的人文风俗,所以也算是相熟。

    “我与李秘丞素来相善,以前曾经多次向李秘丞请教过他出使南朝的经历,秘丞公多次以口折服南士,诸位何不去请教李公?”

    张彝听拓跋慎提议他们去请教李彪,无奈笑道:“李公职务辛劳,我们怎么好去叨扰,再者,主客曹受国家大命,怎么敢因为一些小事就去推诿他人。”

    拓跋慎猜测张彝,张彝这话未必就是实情,都是为国家效命,那里有什么叨唠不叨唠的,李彪也不会有故意搪塞他们的道理,估计是因为李彪多次出使南朝,害怕他与南朝有旧交,抢了他们主客曹的功劳吧。

    “我曾经详细问过李公出使的详细经过,或许会对主客曹有些帮助,几位若是有闲暇,我可以与几位详细说说。”

    张彝见二皇子说话客气有礼,而且也许能打听到对他有帮助的旧事,也心动了起来,谢道:“殿下如此体恤下情,下官感激之至,还请殿下不吝赐教。”

    拓跋慎笑道:“为国事尔。”

    等下了白台登上楼船,已经到了正午时分了。

    拓跋慎把他所知道的都告诉了张彝等人,也说了一些他自己的猜想,之后才带着抱着书籍简册的陆光出了瀛洲岛。至于对主客曹有没有帮助,有多少帮助就不是他能管得了的了。

    上了岸后拓跋慎没有回清潇院,而是去了观津阁,观津阁并不是附属于清潇院的建筑,而是与清潇院间隔不远,是拓跋慎生母在生下拓跋慎以后进封为嫔时赐下的宫苑,拓跋慎直到五六岁时一直和母亲生活在这里,这里留有他无数幼年和母亲在一起的回忆,所以常常来这里给母亲上香,还在昔日母亲的房间安置了床榻,隔几天都要去留宿,只有在那里他才会感觉心情最为安宁。

    进了观津阁,吩咐陆光把借来的书送进左室,吩咐他放好书后不用留在这里,直接回清潇院即可。

    拓跋慎走进了母亲卧寝,这里有一幅他亲手绘画的母亲的全身像,用的是当世没有的素描手法,这是拓跋慎在母亲下葬后花了一个月时间独自绘制的。

    拓跋慎呆呆看着画卷中的母亲,他没有流泪,眼泪早就在母亲过世的前几个月流过了,现在的他只会把母亲深深藏在心底最深处,从来都不在别人面前提起,对他来说,母亲是他一个人的亲人,即便是皇帝,也要远远往后靠,所以他也从来不在皇帝面前提起母亲。

    抚摸着母亲的遗像,轻轻擦拭着并不存在的灰尘,擦干净遗像前的供案,点上香给母亲磕三个头,再看一会儿母亲故去后一直没有变动过的陈设以后,拓跋慎走到旁边的斋室,仔细检查母亲生前留下的手迹文稿和一些画作,有些还是他跟母亲一起写的,这些文稿他本来打算带到清潇院,后来还是决定放在母亲这里。

    回到母亲的卧寝,他打算在这里一直等到供香熄灭了再走,大概需要一个时辰的功夫。

    坐在母亲的床榻上,靠着床边,打开母亲的手书,仔细阅读起来。这些书稿他都不记得看了多少遍了,闭上眼都能背出来,但是好像永远看不腻一样。每次看着母亲的笔迹,好像又回到了母亲教自己写字绘画的幸福时光。

第23章 宣文堂() 
拓跋慎回到清潇院,已经到了未时中了。

    刚刚走进院中,就看见曹姨正在中庭处用温水浇灌梅花,这些花是曹姨新近移植的,夜晚放在屋子里面,今天天气温和一些,就叫人搬出来晒晒太阳。宫中女性整日无所事事,总要找点事做,曹姨又不擅长跟别人宫斗,所以只好养养花草了。

    曹贵人正在和阿荷说着一些养花草要注意的事项,听见有人走动声,循声看见拓跋慎走了进来,放下手中温水,笑问道:“二郎,正午时分听陆光说你留在观津阁中,我让阿荷给你留了午膳,这就让阿荷取来。”观津阁她也曾去过几次,后来看拓跋慎并不喜欢其他人去,也就没再去过,就是经常吩咐几个人隔几日去打扫卫生,清理杂草,擦拭灰尘。因为知道拓跋慎的顾忌,所以也没在他面前提起他的生母。

    “多谢阿姨!”

    拓跋慎走到花盆前,接过阿荷的事,帮着曹姨一起浇花。曹贵人也躬身浇花,时不时与拓跋慎谈话,说起今天在白台遇到左昭仪的事,曹贵人说道:“陛下与昭仪感情深挚,更有太后情谊在,你以后得空要常去问候,不求昭仪关爱,若果有缓急能为你宽言一二便好。”

    拓跋慎点头称是。

    “还有一件事,今日陛下遣人来告,说是皇子学停学两月有余,陛下传令,明日要续开皇子学。”

    皇子学是太后在世时所开,为的就是教育皇子经学道德,提升皇室大宗的儒学素质。

    自从进入中原以来,皇魏历代鉴于统治中国的需要,都很重视对皇室成员的教育问题,力求让子弟不忘武学也求文治。皇子学就是太后在这一思想下给拓跋慎三兄弟开设的。

    第二天,拓跋慎用过早膳后就赶往作为皇子学开讲地的宣文堂。宣文堂建于太和十二年,旁边还有一个经武殿,这里前身就是永兴园,在后宫左近。

    进了宣文堂,只有几个内宦在。讲学的地方当然不在正堂,而是在旁边的一个偏殿,正堂宽大,而且采光不好,所以放在一座偏殿。只不过现在天寒,待会肯定要紧闭门窗,对拓跋慎来说还不如在清潇院自己学

    走到偏殿后只看见两个内宦在生炭火,拓跋恪和拓跋恂还没到,拓跋慎走到自己的座位上,翻看起以前所作的笔记。

    等了好一会儿,拓跋慎听见外面有阵脚步声,心想或许是拓跋恂和拓跋恪到了,起身准备问好,刚刚走到案边,就看见两个人结伴走进殿内,明显不是拓跋恂和拓跋恪。

    咦!她们怎么来了。

    原来进来的是皇长女拓跋珏和次女拓跋瑶,年龄都比拓跋慎三兄弟大些,穿着刺花锦衣,戴着貂帽。

    这皇子学名为皇子学,倒不是说只有皇子才来这里进学,皇女也会不定时来,不过学规对她们的要求不严也不多,只要求她们能做到基本的学识理解和识文断字即可,至于什么是基本的学识,就是指的像孝经,礼记这些书,其他的就不做要求,不会要求她们去学习春秋,易之类的,因为这是男性的学问,不强求女性学。至于女子私下自己学不学,就没人在意了,主要看个人意愿,不过有些女性学问通常要求学,但是不会在学堂上讲,比如女训,女戒,列女传之类的,这些学问都是要求她们私下自己学。

    拓跋珏和拓跋瑶身为女子,平时并不常来这皇子学的,一个月里面也来不了几次,今天怎么来了?

    拓跋慎边心中疑惑边上前问好:“二位阿姊安好。”

    两位皇女昨天也接到了通知,虽然不知道今日要讲习什么,不过还是相约结伴来了。本来以为她们两人算是晚的了,没想到只看见拓跋慎一人在。

    看见拓跋慎见礼,皇长女拓跋珏还礼问道:“二弟安好,多时不见二弟了,今日只有二弟一人来么?”

    “小弟只是来得早些,大兄,三弟还没到,没想到先遇到二位阿姊。”

    讲学博士习钧手拿简册走进偏殿,就看见拓跋慎三兄弟和两位皇女各自在自己的位置上正襟危坐,看着他,习钧也没说话,走到自己的案桌前坐好。

    “席先生安”拓跋恂起头站起来,拓跋慎兄弟和两个姐姐也站起来问好。

    习钧坐着行了手礼,算是还礼了,他现在是师长,天地君亲师嘛,就算是皇子皇女行礼他也不必站着还礼,这大概是他做讲学博士得到的好处之一了。

    行礼毕,习钧看着皇子皇女们,说道:“今日续习礼记之丧服小记。”

    拓跋慎看着习钧讲起礼记,听他的讲义,这次好像主要是以东汉郑康成所注的小戴礼记为主。

    小戴礼记是西汉戴圣所选定古时礼记四十九篇,东汉时著名学士郑玄为它作注,流传于后世,宋代的时候被列入“十三经”之一,也是后世的科举之士的必读书目。

    说起郑玄,拓跋慎闻名已久,即便在他的前世时,在古籍著述中郑玄依然大名鼎鼎,想起后世所看的史记三家注中的一些注解,其中就有提起郑玄对史记的一些说法,被注疏者所引用,可见郑玄在文史上的威望。

    习钧一边讲习小戴礼记,一边看着皇子皇女们,发现平日诸皇子皇女中最好学的二皇子好像精神恍惚,明显没有在听他的话,不禁皱皱眉,又听说二皇子前些时日突然偶发小疾,害怕二皇子又是突发疾病,看着拓跋慎道:“二皇子,可是身体不好?若是有疾皇子可以先回去,下官会去向陛下并奏。”

    拓跋恂和拓跋恪并两位皇女听到习钧的话,一起看向拓跋慎,拓跋恂还流露出羡慕之色。

    正在想东想西的拓跋慎突然被习钧的话惊醒,看着习钧,不好意思说自己走神乱想,就站起来说道:“弟子前些时日观览吕氏,其中说到殷商传承礼法故事,心中有些疑问。”

    看见拓跋慎不是发什么病症,习钧才放心下来,说道:“下官虽然不专治吕氏,但也熟读过数次,皇子殿下若有何疑问,下官或可试答一二。”

    习钧想道,二皇子年纪小,即便有什么不解的问题,他也能但得住,再者他为人师长,弟子有疑问他如果问都不问清楚,传出去了会被人非议。

    拓跋慎本来以为他随便提了一个与习博士所治礼记无关的话题,习博士最多提醒他专心治学,不会再纠缠下去,没想到习博士如此认真,要他把他的治学疑问说出来。想了想,既然习博士自己问了,那就说吧。

    “弟子览吕氏,其中说纣兄微子启身居长子,生的时候母亲为妾,生纣的时候母亲为妻,纣之父帝乙欲立微子启为世子,太史力谏,立微子启不合礼法,于是纣得立。弟子疑惑之处在于此言实在难以理解,微子启与纣一母所生,启为长子,只以生母名位前后不同而立纣,此种结论实在牵强。且殷商本以父死子继,兄终弟及相序,直至武乙,太丁,帝乙三代才得以父子相即,可见殷商本来没有父子相承的礼法,兄终弟及也是出于国需长君的考虑,启为兄且居长,正可以立为世子,何况以妻妾之分来定立世子,这些与周制太为相似,弟子实难相信这是殷商会有的礼法,再者,太史一职,本是西周以来的职官,殷商怎么会有,难道殷商的太史也与近代的太史职责相同吗?现今存世的古籍,都是周秦以来所著,殷商的史书从来没有人见过,殷商的文字也从来没人见过。吕氏此说,实在难服众口,弟子是以不解。”拓跋慎一口气说完,然后盯着习钧,等他的答案。

    习钧听完拓跋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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