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大明勋贵-第2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路过了亭台楼宇,转过一道道徊廊,眼前出现了一片青绿的草坡,不远处就是幽静的竹林小道,朱由崧一个人孤单的走在这片自在的娴雅之地。
“呀,王妃这两天好像总是心不在焉,若所思哩,不知又想什么呢?”
“王妃很感性,恐怕在想着诗情……”
一行三四位侍女从前头过来,朱由崧心里一动,莫不是正妃邹氏又有所感怀?罢了,她是天骄一般的人儿,有着独特的思维感观,凡人又怎能了解呢?
“见过王世子!”
侍女待见到朱由崧,立马闭上了嘴,纷纷行礼。那神色不说有多慌乱,刚杂乱说了糊话,不会被王世子听见罢,被告了状怎待如何?苦也!
“不必多礼!”
好在王世子是个谦和的孩童,不然定有苦头吃,侍女们赶紧远离。
见此,朱由崧暗暗摇头,在这个社会上,身份权势无所不在,不能融入只能被视为另类,倒也不必过于较真。
路过了竹林小道,前边呈现出唯美的景色,一池碧水,一地青草,一幢竹楼,徐徐春风,帷缦咧咧。
情怀舒展,朱由崧不由起了诗兴,不曾多想张口吟道:
“春风一笑江南绿,碧水连波草岸青;竹楼香园佳人寄,一帘幽梦忆思甜。”
“噪舌!”
刚吟罢,一声轻叱,略显沙哑的嗓音于竹楼斥下,上方隐约帷缦开了一丝缝细,似有窈窕身影显现。
不一会儿,高贵清冷的邹氏便拎着裙摆趋步下了竹阶。
云鬓叉玉,眉间一点翠,貂皮披肩掖于两侧,肩衣两襟交互于胸,给那饱满丰盈添了无数彩星,一双素手宽袖盈盈飒飒,腕捥绫罗彩带似九天玄女下了凡尘,一时惊呆了朱由崧。
“今日,又怎会晚了半个时辰?”
邹氏注视着朱由崧,目光带有不满,唇齿微启道:“诗情乱发,扰了清幽,故调笑母妃是否?
“母妃,孩儿怎会故意使坏呢?”
朱由崧暗暗自责,自己又得瑟了,这不,邹氏就显得不那么开心,心里这般想着,嘴里却道:“这诗情也是情兴所致,可不能偏想了哩,如若这般,孩儿不敢妄言,况且……”
“是么,况且什么?”
邹氏又怎么会如此轻信了他,朱由崧的聪慧,她早已有了感触,故也不再任之,美眸横了一眼,道:“你到是说说,‘竹楼香园佳人寄,一帘幽梦忆思甜。’那佳人是谁啊,忆了何种思,又甜在哪儿?”
“啊,这……”
朱由崧被邹氏的一番抢白,咽得差点背过气去,怎么一句话到了她嘴里全都变了味呢?难道她认为自己是个浪荡子心性么?
“母妃,佳人哪,那是倾慕……不对,是仰慕;啊,也不对!”
朱由崧张嘴结舌,不知如何辩解,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最终却是邹氏噗嗤笑出了声,清冷的脸上如同莲台绽放,那一抹娇艳让万花失了颜色。
“福八,如若你不是一童儿,母妃定会以为是哪位翩翩佳公子突然造访哩,小小年纪竟懂得女儿心思,不得了呢!”
邹氏的话音略带了一丝少有的轻佻,眉目流转间神采亦亦,一徐清风裙带飞舞,身后的发丝纷纷扬扬,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尽是展现了少有的娇俏风采。
然而朱由崧此刻却似显得不解风情,脸上冷汗淋漓,道:“母妃,孩儿哪懂得那般多,那是胡乱嚼舌呢,您莫要当真!”
如此说道,亦不免解围,邹氏的心思太过执拗,谁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想的,若是认定了自己轻佻,恐怕呆会有得小鞋穿,而且他内心确实有那么丁点别意心思,莫不是被邹氏看出来了?
一想到这里,朱由崧脸上不由再次冒了冷汗。
果然,邹氏的脸立刻冷了下来,话音犹如三月的寒霜,冷冷开口道:“你莫要以为会写了几句诗词,便可跳脱,轻佻无止,连母妃的玩笑也敢开,谁给你的胆子?”
不好!朱由崧心下暗道一声苦也,女人啊,果真不能以道理计,反复无常,好端端的一下子又恼了,不知刚才是哪句不得心?只能编了谎话:
“母妃,莫要多心,孩儿是随意乱背的,以前在书摊上看到……”
朱由崧巴眨着双眼,硬是想挤出几滴眼泪,却怎么的也无法兑现,无奈只得快速跑了邹氏跟前。
“母妃……”
就在邹氏美眸将要喷出火苗之时,朱由崧一把抱住了她的大腿。好么,理都让她给占了,自个是没办法了,只能期待在感情上,她还有那么一点宽容。
邹氏实在太高挑,有一米七三以上,本可与上次一样垫起脚尖来,不过那显得有点做作,可这一手抱上去,双臂却徒然僵硬,那是个什么地方?圆实实,肉滚滚的,天哪!那是臀部!
就这么会儿,邹氏到了嘴边的话却是猛然咽了回去,身躯一下僵直。
“母,母妃……”
朱由崧抬起头,看向邹氏那冷冷的目光,牙齿打颤,话都有些拎不清,“母妃,您,您知道的,孩儿一向很乖的,您……哎哎,干嘛?”
“啪!”
“啊……”
屁股上火辣辣得痛,前些天还没好尽,今日再次遭了狠拍,走在竹楼阶梯上,朱由崧哆嗦着双腿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缓缓踏上,那牙咬得紧紧的,可以想象该有多痛。
正妃邹氏下了狠手,那打起来可是六亲不认,发丝飞舞,纯像个白发魔女,掌掌到肉,噼里啪啦得一顿不比竹笋炒肉差到哪里去。
“还不快上来!”
二楼帷缦里,邹氏磁性的嗓音传来,隐隐带了那么一丝震感,若是往日,朱由崧心里定然会有所触动,不过这一刻他却恨不得逃离,永远也不再来了。
顶头上有这么一位情绪不稳的母妃,又不能反抗,任谁见了也怕。朱由崧算是彻底明白了,对女人不能说真话,也绝对不能依然固我的自以为是。
帷缦围拢,楼阁里依旧白亮,阁角香炉火苗窜拔,氤氲袅袅。邹氏所在的案几边上摆了一席小桌椅,上面摆了笔墨纸砚,朱由崧扫一眼就明白,这定然是为自己准备的。
“还不坐下?”
邹氏拖地襦裙铺满了半个阁楼,坐在小圆凳几上,见朱由崧进来,久久站立,眉间微蹙道。
“屁股痛!”
朱由崧嚅动了下嘴唇,打死也不敢坐。
“过来!”
邹氏嘴里说着,突然一把将他抱到了怀里。
一时间温香软玉,纷芳侵袭,朱由崧惊诧间不由得暗暗耸鼻,这就是女人味吧?心里如是想着,却也不敢乱动,刚挨揍,他还有警惕之心。
邹氏的这一抱出乎了他的意料,这可是三年来第一次呀,就连姚氏也不曾这样,难道她转性子了?如是这么想着,邹氏却将他脸扳了过来,目光灼灼地看着他,道:
“昨晚,你母妃为何对你发怒?”
邹氏猝然间一句话让朱由崧猛得打了个激灵,心里发紧,难道她看出什么了,或是得了什么风声?
“不能对母妃说么?”
“母妃……”
朱由崧被邹氏盯得很不自在,目光闪烁。她那目光太具侵略性,好似要将人心给剥离出来般,扑嗵扑嗵,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
坏了!邹氏这是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了,朱由崧心里惴惴不安,眼珠子胡乱转动,一个个搪塞的谎子从心里掠过,却徒然发现根本就找不到合适的。
“怎么,连母妃也信不过?
邹氏动了怒气,话音有些冷。她早就感觉不对劲了,昨晚吃饭就感觉怪异,究竟福八犯了何事让姚氏那般羞恼?姚氏不说,她又不好问,现在有机会问福八,她当然不会放过。
“母妃,你不要问了好不好?”
眼看挨不过,朱由崧只能硬顶了,然而邹氏目光一闪,却是嘴角勾了起来,唇齿依到他的耳边,轻语道:
“福八,母妃昨晚见了李香儿。”
天!她知道了?真的知道了?朱由崧心里狂跳,整个人差点蹦起,小脸唰一下发白了。
有鬼!邹氏双眼一亮,昨晚姚氏脸上那抹红润她早就注意到了,若是姚氏发生了什么,身为贴身侍女的李香儿定然是知情者之一,这不,一套话就出现异常了?
对于姚氏的生活习性,邹氏极为了解,据她所知,姚氏有那么一些鲜为人知的事儿,而她恰恰是唯一的知情者,每每想到那次碰见的事,她都感觉有些心慌耳热。
 ;。。。 ; ;
第16章 福王府爷俩计议
只要确立了知识产权,工匠就会得到应有的地位,于此也能保护技艺不会失传。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朱由崧利用了利益提高他们的积极性、创造性,使得工匠们自主的融入这个草创的利益团体内,为整个团体利益服务,最大得利者也非自己莫属不可。
离开了工匠宅院,叶胜憋得一脸火红,看着他一直在嚅动着嘴,想说又不好意思说的样子,朱由崧就感到一阵好笑,不由道:
“想说什么就直接开口,不必顾忌。”
“少爷,那科研部就这样交给他们了?会不会太草率,他们这些人技艺是有些,不过理事就难说了。”
叶胜必定见过一些事,有这说法也不意外,朱由崧点头道:“这事就要靠你了啊,没事你看着点,别让他们乱来就行。”
之前对工匠讲了那么多,无非是给他们画了一个大饼,朱由崧目前也不指望那些人能干出点啥,主要还是对自鸣钟进行仿制。
当然,这东西结构非常复杂,十几年前利玛窦进献给万历的自鸣钟,哪怕是现在也需要传教士们定期进宫对其进行检修。朱由崧也没抱希望在短时间内能仿制出来。
至于自鸣钟的材料采购,他也就不管了,这些都有王府相关人员自行处理,钱财什么的也自有人报备到姚氏那儿。
一班三人,朱由崧双手背后,迈着老爷步走到了外院东正房,刚要转身向内院行去,正巧福王朱常洵也背起双手从王府大门处踏了进来,挺着个大肚子,脸上的肉一颠一颠儿的。
一老一小撞了个面,两个都背着双手,一副老爷范儿,相互间彼此大眼瞪小眼。
“福八,你这是学谁哪?”
福王眯起的双眼瞬间瞪大了,朱由崧打了个激灵,背着的双手儿立马放下。
“父王,今天这么早,你咋就回来了呢?”朱由崧立马换上一副笑脸,还带了一副纯真神情问道,说话间又挥退了叶胜和庄木头。
事实上现在才早上八点过些,朱由崧怎么也没想到朱常洵会从宫里回来,每次要回来还不是得等到午后?看来事有蹊跷啊。
“嗯哼,今天你老爹我可是遭罪了。”
福王咄了一声,迈着八字步朝东正房行去,满脸的不爽,愤愤道:“那些外臣寻着由头想让你老爹离京啊,只要你老爹我还呆在京城,他们怎么的也不放心,妈了个吧子的,真以为本王想坐那个位子啊!”
朱由崧听了,心里一惊,不由暗道:“莫不是历史中的国本之争的后续?”
那是万历四十年(1612年),洛阳福王府邸竣工,朝臣上疏万历让自个家入主封国,不过那一次万历给拒绝了,理由是等今年过了春节再说,眼下不就是春节过了么?
现在都万历四十一年(1613年)三月了,自个家还在京城,那些朝臣们肯定不愿再等下去,说不定这两天就已经上窜下跳急不可耐了。
“嘿,福八,你说咱自家的事儿关那些外臣什么事啊,奶奶的,本王连想呆个地儿都要经过他们同意。”
进了大厅,朱常洵一屁股坐到靠椅上,拿起桌几上的杯子就是一口灌了进去,又觉得不解气,脸上肥肉乱颤,骂道:“这些王八羔子,管得也太宽了,不就搬了个自鸣钟么,也要上疏嚷嚷。”
福王这一通话听得朱由崧冷汗淋漓,自鸣钟那不就是昨天自已搬的么,难道那些西洋人没听进自个的话?
犹是这般想着,朱由崧心里暗自发狠:“奶的,不要等哥哪一天掌了权,要是不整死这些白皮鬼,哥就不姓朱!”
“父王,那皇爷爷没说什么吧?”
朱由崧也是忐忑啊,这事儿闹到万历那儿搞不好就得出事,任谁都知道万历有多敬重这些有‘学问’的西洋人。
“哪能呢,就算你皇爷爷重视这些西洋人,那也不能向着外人啊,好歹你也是咱儿子不是?”
许是福王看出了朱由崧忧虑,开解道:“放心吧,你皇爷爷提都没提这道儿,到是朝臣喜欢瞎扯,无非想把你老爹我逼出京城。”
听了这句,朱由崧也就放心了,脑子微微一转,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来,不由道:“父王,上疏的朝臣中有没有一个叫徐光启的人?”
“徐光启?那个当了个翰林院检讨的闲散官员?”
福王神色一怔,蓦然摇头道:“这人到也有些名气,听说此人早年入了西洋教,很喜欢研究格物学,这两年都在京城和天津两地跑,不过此人到也务实,目前好像在搞水利农事。”
“怎么,这人有问题?”
朱常洵好像也不全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宅王爷,说起这个明未科学家倒也头头是道,见了朱由崧问起,也不免有些意外。
“没有,只是听说罢了。”
朱由崧暗自松了一口气,他还真不想得罪这个科学大牛,虽然早知道他和西洋人走得很近,但此间关系到底成了什么地步,他心里也没底。
“福八,我们家可能不久真的要离开京城了。”
说话间,朱常洵脸色有些落寞,叹气道:“你皇爷爷那儿顶不住啊,你老爹我估算着最迟也就这两年了。”
朱由崧感受了一股压抑的气氛,一时间也是情绪郁结,任谁在一个地儿生活这么久,一下子被逼着离开心里都会有情绪。
其实也能理解朱常洵的无奈,远离父母是为人子都不愿做的事,虽贵为皇室宗亲,却也太多无奈,政治这种事实在太过沉重。
真的要离开了!朱由崧心里暗自感慨,突然他想起一件事来:历史中自家离开京城也就是明年四月左右,当时万历好像给自家不少好处,比如:盐引、还有京淮两地的熟田,当然后来提出的四万顷田因‘妖书案’没能得逞,却也相当不菲了。
如是这般想着,朱由崧双眼不由冒出了幽幽的绿光:“嘶,这得有多少财帛啊,不行,一定要搞到手。”
“福八……”
“啊?”
“福八,你在想什么?”
福王瞪着一双细眼,神色不满道:“你老爹说我叫了多少声了啊?脑子里在想什么,是不是看老爹我要被赶出京城了,你就连老爹的话都不听了?”
“啊,老爹,你说啥呢?”
朱由崧愣了愣神,直接开口建议道:“老爹,我看咱家最终都要被逼离京城,走前定要好好捞一笔才行。”
“唔?”
福王神色一怔,心底狂震,蓦然一拍大腿,道:“你老爹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还别说,临出宫前你皇爷爷暗示本王,要把国库的两淮盐引给咱家过日子,当时你老爹我就没当真。”
“嘶,现在想想,咱们家非要不可。”
福王一脸愤愤,咬牙切齿道:“这些朝臣跟咱家不对付,那本王就让他们喝西北风去,少了这两淮盐引看国库里还能剩点啥出来。”
“嗯嗯,父王,孩儿想过了,盐引肯定能拿得到手,不过皇爷爷要是还赐予几万顷田产……”
“嘶,几万倾?福八,你这是真打算把国库给掏空吗?”
没等朱由崧把说话完,福王双眼瞪得圆溜溜,惊骇道:“福八啊,做人不能太贪心,要真的把国朝给弄垮了,咱们家也不定会有好日子过啊,那些流民可凶残着呢!”
什么叫我贪心?朱由崧差点儿蹦起来,这话是从哪里说起的?
“福八啊,你皇太太太祖爷爷就是流民啊,明白不?”
福王犹自不放心,继续说道:“你还真敢想啊,几万顷田?一顷那可是六百六十六多公亩田地,能养得起上百号人了,你皇爷爷肯定是不会允许的。”
朱由崧郁闷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