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隋末我为王-第9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决定虽然是临时起意;但我是为了无垢好;应良贤侄不仅人才出众;前途无量;还心地善良;孝义双全;他如果能与无垢喜结良缘;必然能够好好照顾无垢一生。”
高氏当然知道陈应良目前在官场上风头正劲;又知道陈应良与女儿的身世相近;女儿嫁过去必然得到陈应良的好生爱护;加上早就现陈应良眉清目秀举止有礼;正是心目中的理想女婿人选;便也没有多做迟疑;很快就点头说道:“那就请兄长做主了。”
高士廉满意点头;又笑吟吟的转向了陈应良;问道:“贤侄;现在就看你的意下如何了。”
决定人生命运的关键时刻突然来临;陈应良彻底措手不及;本就喝红了的小脸也不由更加通红;心下迟疑;“怎么办?答不答应?”
迟疑间;陈应良自然想起了自己的心中女神杨雨儿;接着又想起了自己与杨雨儿之间遥不可及的距离;还有杨雨儿今天在自己面前的冷漠神情;陈应良对她的心思也不由黯淡了下去。再然后;借着酒劲;陈应良于脆离席向高士廉下拜;朗声说道:“多谢叔父成全;小侄愿意与观音婢共度此生”
高士廉放声大笑;高氏满意微笑;长孙小箩莉羞得起身就跑进了后堂;陈应良则又在心里暗道:“雨儿;不是我移情别恋;是我和你之间没可能;早些把我的亲事定下来;你以后也不必烦恼我再去纠缠你了。”
第九十八章 指点迷津()
到底是死鬼陈应良留下的身体底子差了些;在高士廉家里喝得脸红脖子粗的出了门;打马返回宜阳坊时;在路上被深秋的寒风一吹;陈应良就忍不住滚下马大吐特吐了;吐得是翻肠倒胃;天翻地覆;最后于脆连马都骑不了;还是家中下人给陈应良雇了一辆车;这才赶在坊门关闭前把陈应良带回宜阳坊家中。结果回到了家后;陈应良少不得又挨了陈老三一通埋怨;被陈老三亲手硬灌了一碗醒酒汤。
其实身体比较差还只是陈应良酩酊大醉的原因之一;让陈应良大醉特醉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陈应良决定放弃对杨雨儿的追求;尽管早就知道自己与杨雨儿的身份悬殊巨大;也很清楚自己对杨雨儿只是单相思;几乎没什么可能得偿所愿;但真正决定了放弃后;陈应良还是万分失落;忍不住借酒浇愁了一次——毕竟;陈应良对杨雨儿是动了真情的。
借酒浇愁的结果除了酩酊大醉外;还有宿醉后的强烈不适;第二天清晨;陈应良既是头痛欲裂;又是四肢酸软无力;还脸色苍白如纸;稍微动动就全身出虚汗;难受得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可是没办法;因为前段时间告假次数过多的缘故;陈应良实在拉不下脸来再次请假;更不想落下渎职把柄;妨碍到自己正在谋求的地方职位;便强忍着身体不适出了家门;强撑着来到皇城上班。
还好;陈应良的上司裴信是闻喜裴家的人;又是托陈应良的福得以官升一级;对陈应良多少有些照顾;见陈应良在岗位上脸色苍白;额头不断出冷汗;便关心的问起了陈应良的身体情况;得知陈应良身体有些不适后;裴信便大手一挥;又给了陈应良半天病假;让陈应良立即回家休息。确实身体很不舒服的陈应良大喜;赶紧谢了裴信的照顾;急匆匆出了皇城回家睡大觉。
从早上睡到下午;刚感觉身体舒服一些;损友房玄龄却又提着一坛酒上门来催命了;还给陈应良带来一个新朋友——一个叫做杜如晦的官宦子弟;说是自己与杜如晦偶然结识后相处甚欢;同时杜如晦也十分钦佩赤手空拳闯下诺大声名的陈应良;所以就把杜如晦带到了陈应良家里;介绍给陈应良认识。
在目前这个时代;杜如晦当然还没有什么名气;又刚刚才从滏阳尉的任上负气辞官;按理来说少年得志的陈应良完全可以看不起杜如晦的;但是因为一些众所周知的原因;陈应良对杜如晦的到来当然是大喜过望;不仅对已经二十八岁的杜如晦行小弟礼;还不顾自己宿醉刚醒;命令家人下人准备上好酒宴;强撑着与两大未来名相把酒言欢;共叙友情;同时自然拼命的与杜如晦拉关系套交情;为将来的必要时刻打好基础。
托显赫名声与良好形象的福;杜如晦对刚结识的陈应良第一印象也极好;而随着与陈应良的熟识;闲聊间话题不经意的扯到官职方面时;杜如晦还忍不住向陈应良问道:“贤弟;关于你的官职;愚兄一直有个问题;以贤弟你的文才武功;还有你在朝廷里的关系;怎么会被封为太子右副率这么一个半闲职?这岂非是大材小用;明珠暗投?”
“不瞒两位兄长;这是我那两位裴伯父的意思。”陈应良倒也没有对房玄龄和杜如晦隐晦;坦然答道:“他们担心我过早进入军队被人打压;我又才刚满十七岁;年纪实在太小了些;他们也不便给我安排什么有实权的文职;就于脆让我在太子右副率这个位置上过渡一下;先让我混一些资历;然后再平调其他官职。”
“果然如此。”早就有此怀疑的杜如晦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然后又不无羡慕的说道:“贤弟果然是非同凡响;混资历都是直接从五品;愚兄比贤弟痴长十一二岁;在朝廷里也算有点靠山;结果入仕之后;却只能出任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县尉相当于县公安局长);对比之下;愚兄真是无地自容啊。”
“兄长不必如此。”陈应良安慰道:“兄长只是时运未至;小弟相信以兄长的才学;他日定然出将入相;前途必当远在小弟之上。”——天地良心;陈应良这话可是实在不能再实在的大实话了。
杜如晦能被誉为千古贤相之一;当然能有自知之明;在没有预知能力的情况下;对陈应良自肺腑的大实话当然是误以为是安慰话;抱以苦笑摇头;对自己的信心远没有陈应良对自己的信心那么充足和坚定。
“应良贤弟;别怪愚兄出言不吉;这事你必须得抓紧。”另一名未来的千古贤相房玄龄开口;严肃说道:“正如你我兄弟闲谈所言;当今圣上乃难得明君;功绩绝不在秦皇汉武之下;可当今圣上也是好事之君;从古至今;还没有那一位皇帝能象他这么喜欢巡游四海八方。贤弟你如果不能在皇帝下次出巡之前确认你的新职位;圣上一旦又突然出巡;裴相与裴大夫两位大人定然随行;届时你如果还想谋求什么理想职位;就绝没有现在这么容易了。”
“乔松兄不必那么紧张。”杜如晦善断;与多谋的房玄龄也不是那么意见完全相同;笑着说道:“乔松兄忘了卫留守了?当今圣上对卫留守始终青眼有加;有他老人家在;就算裴相与裴大夫不在大兴;应良兄弟还用担心没有理想职位了?只怕到时候应良兄弟就算想要再次官升一级;也就是卫留守一句话的事。”
“克明贤弟;卫留守是很赏识应良贤弟不假。”房玄龄很谨慎的提醒道:“但应良贤弟的伯父;始终是裴相和裴大夫;已经七十有三的卫留守;只是应良贤弟的长辈。还有;卫留守的权力只局限于关中一地;且受到很多制约;再怎么的提拔应良贤弟;也无法达到裴相和裴大夫的高度。”
杜如晦默默点头;赞同房玄龄的这个看法——陈应良确实还有卫玄和樊子盖这些老不死的大腿可以抱;但这些老不死的权力都只局限在一个地区;又是风烛残年指不定那天就两腿一蹬;留下可怜的小正太陈应良在世上无依无靠;所以抱他们的大腿不仅上升空间有限;还指不定就是靠山山倒;靠水水流;远及不上正当壮年的天子近臣裴矩和裴蕴的大腿那么稳定可靠。
“多谢兄长关心;也多谢兄长提醒。”陈应良当然也明白房玄龄的弦外之音;也没有对好友隐瞒;直接就笑着说道:“不瞒兄长说;其实小弟也一直在担心这点;所以这次借着献棉花的机会;我已经求两位伯父答应;尽快为我谋取一个外任官职。如果运气好一切顺利的话;可能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贤弟果然高瞻远瞩;深谋远虑。”房玄龄欣慰的笑了;又好奇问道:“贤弟;你求裴相和裴大夫给你谋取什么地方的官职?江南?四川?还是就在两都京畿?”
“我没求这些太平官职。”陈应良摇头;平静说道:“我求两位伯父把我放到贼乱最严重的青徐齐鲁等地;辅助地方官员平定乱匪。”
房玄龄和杜如晦的脸色一起变了;也一起闭上了嘴巴;片刻后房玄龄才沉声说道:“贤弟;你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啊。青徐齐鲁贼乱猖獗的根本原因;你比愚兄更清楚;你还要坚持去清剿贼乱;这不是在逞强;是在拿你的仕途前程赌博。”
“乔松兄;贼乱总要有人去剿的。”陈应良平静答道:“我不去剿乱贼;别人也不去剿乱贼;那这贼乱岂不是只会越闹越大;越来越难以控制?”
房玄龄哑然;有心想指出陈应良赌得太大;却又受限于忠君爱民的封建毒素洗脑;还有老顽固父亲的长年以来的耳提面命;实在找不出什么话来指责和制止陈应良的冒险赌博。倒是杜如晦突然拍了巴掌;叫好道:“应良贤弟果然有勇气有担当;也更有上进心不错;齐鲁的贼乱是很难剿灭;但事情越难;就越有斩获奇功的机会相信以贤弟的韬略武功;到了青徐齐鲁的平叛战场上;定然能够取得不亚于朝廷柱石张须陀将军的战绩。”
与杜如晦毕竟只是刚刚接触;陈应良还真听不出杜如晦这是随口敷衍还是自内心;便也只能对杜如晦报之以虚伪笑容。孰料杜如晦称赞了陈应良的英明决策之后;又突然说道:“不过应良贤弟;愚兄觉得你还是稍微冒失轻进了一些;其实以你的条件背景;大可不必急着到贼乱最猖獗的地方去郡县去任职剿匪;应该策略一些;循序渐进;然后再图谋展。”
对于千古贤相杜如晦的建议;陈应良当然不可能当做耳旁风置之不理;只是赶紧问道:“克明兄此言何意?还请兄长祥解。”
“因为在地方上剿贼平乱;与贤弟你在洛阳剿灭杨玄感逆贼的叛乱不同。”杜如晦严肃答道:“别怪愚兄说话不好听;贤弟你能够顺利剿灭杨玄感叛乱;其功劳最大的还是以樊留守和皇甫将军为的东都朝廷;是他们给你练出了兵;也是他们为你提供可以肆意挥霍的粮草军费;从不或缺的武器盔甲;军需辎重;也是他们替你抵挡了来自背后的暗枪暗箭;妒忌陷害;让你可以心无旁骛的专心平叛。没有他们的这些帮助与支持;贤弟你再是惊才绝艳;也将必然是束手束脚;无从施展。”
见陈应良连连点头;认同自己的这些观点;杜如晦更没了顾忌;继续说道:“贤弟你到了地方上剿贼平乱;情况那就是截然不同了;钱粮必须在郡县境内自行筹备;武器盔甲也必须由你自行购买打造;几乎一切所需辎重都必须由你自己想办法;还得面临同僚和上司的妒忌掣肘;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无能部下、愚蠢上司或者不怀好意的同僚连累;无辜所过。所以贤弟你去地方上平叛剿贼;面临的战事规模虽然肯定不如杨玄感之乱那么巨大;实际上战事的难度;却必定将在平定杨玄感叛乱的战事难度之上”
杜如晦说的这些道理;长年靠财政拨款办案吃饭的陈应良当然明白;虽说陈应良对此已经是早有心理准备;但杜如晦既然提起这事;陈应良还是恭敬说道:“兄长所言;句句有理;小弟也知道剿贼战事没有那么好打;至于如何循序渐进;还请兄长直言指点;无须顾忌。”
见声名显赫的陈应良如此尊重自己的意见;杜如晦当然也非常高兴;便又说道:“愚兄认为;贤弟你有两个循序渐进的办法;第一个是到朝廷柱石张须陀张将军的麾下任职;第二个就是谋取贼乱情况比较轻的郡县职位;先积累起一定实力;然后再图谋展。”
“到张须陀的麾下任职?或者是谋取贼乱情况比较轻的地方官职?”陈应良的眼睛有些放光了。
“不错。”杜如晦大力点头;指出道:“到张须陀将军的麾下任职;优势是直接可以指挥张须陀将军麾下的精锐队伍作战;有利于贤弟你立即大展拳脚;且以贤弟你现在的显赫威名;到了张须陀将军帐下;就算不得张须陀重用;也定然能够争取到统兵机会。”
“当然;这个选择也有缺陷。”杜如晦补充道:“张须陀性格刚强;刚强之人必然独断;贤弟你新去乍到;又非张须陀的旧部;初到他的帐下定然难以立即影响到他的策略抉择;只能是完全受他指挥;无法按照自己的策略计划行事;在很大程度上将会是束手束脚。”
陈应良缓缓点头;又问道:“兄长;那我如果到贼乱较轻的郡县任职;又有什么优势缺陷?”
“贤弟到贼乱较轻的郡县任职;优势和缺陷都不突出。”杜如晦答道:“贼乱较轻的郡县;赋税自然比较正常;优势是钱粮比较充足;平贼难度比较小;缺陷是当地官兵既然无法平定贼乱;在战斗力方面必然有所不足;贤弟你在军队方面必须从头做起;很难立即取得成功。”
“此外;届时贤弟你的上官性格如何;也将影响到你的平乱战绩;如果遇到性格软弱胆小怕事的上官;那么肯定会把战功显赫的贤弟倚为长城;言听计从。但如果刚愎自用又贪功善妒的上司;贤弟你的差使就没有那么好办了。”
陈应良沉默了片刻;然后才点头说道:“听兄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听了兄长的分析;我倒是很愿意去贼乱比较轻的郡县任职;只是不知道朝廷有没有如此合适职位?还有;如果有这样合适的职位;也不知道上司是否性格软弱;胆小怕事?”
“贤弟;你是越来越贪心不足了啊。”一直在旁边倾听的房玄龄终于开口;笑着说道:“不愿去张须陀帐下被控制就算可;还既希望上司有钱有粮供你平乱剿贼;又不希望受他约束;是不是还想反过来指挥上司?便宜要占足;亏一点不吃;世上也有这么好的事?”
杜如晦附和大笑;陈应良也跟着傻笑;恬不知耻的说道:“做人如果没有理想;那和咸鱼有什么区别?小弟知道世上没有这样的好事;可是梦想一下有这样的好事总行吧?”
房玄龄和杜如晦再度一起大笑;不过大笑之后;房玄龄却又突然表情神秘的说道:“不过贤弟;世上或许真有这样的好事也说不定。”
“乔松兄此言何意?”陈应良一楞。
“愚兄的职位是殿中侍御史;虽然没什么职权还动不动就得罪人;却有一个好处是可以每天旁听朝政。”房玄龄微笑说道:“恰好就在今天;愚兄旁听到了一件政务——谯郡太守徐敏廉奏劾;谯郡赞治傅建德渎职大意;致使谯郡贼寇田黑社、田白社袭击永济渠运河得手;抢走了十几船从江南运往东都的漕粮;陛下大怒;已经下旨将谯郡赞治傅建德捕拿问罪;又令谯郡太守徐敏廉戴罪立功;全力剿灭谯郡黑白二贼。”
“谯郡?”陈应良明白房玄龄的意思了;忙问道:“乔松兄;你的意思莫非是说;让我去谋取谯郡赞治这个职位?”
“不错。”房玄龄点头说道:“贤弟你去谋取这个官职;先是品级方面没有任何问题;谯郡是二等郡;二等郡丞(赞治)是从五品;贤弟你现在也恰好是从五品;谋求这个官职只是平调;难度要小上许多;别人也不容易那么有话说。”
“除此之外;这个官职完全满足贤弟你的期望。”房玄龄微笑着补充道:“谯郡太守徐敏廉这个人我知道;他是前朝名医徐之范的第七子;托祖荫当上的官;才具一般;性格据说也比较温和;这次奏劾部下完全是因为漕粮被劫事情太大;他想瞒也瞒不足;同时他驻治谯县;谯郡赞治傅建德驻治永城;漕粮是在永城郡内被劫;与他毫无关系;也不能说他是故意排挤同僚;所以你只要不象傅建德那样捅出那么大的篓子;与他友好合作应该问题不大。”
“还有;谯郡的钱粮情况也不错。”房玄龄又补充道:“连通中原与江南的永济渠从谯郡东北部穿过;当地百姓就算遇到什么大灾大荒;也可以靠河吃河;依靠永济渠活命;所以贼乱较小;钱粮相对其他的二等郡而言也比较充足;完全有可能支撑起贤弟的平叛战事。”
“乔松兄好主意啊。”杜如晦的眼睛先亮了;喜道:“乔松兄你刚才还说到了圣上要求徐敏廉戴罪立功;尽快铲除谯郡境内的黑白二贼;既然如此;那么以应良贤弟在平叛大战中闯出的名头;如果到了谯郡给徐敏廉担任副手;徐敏廉必然是把应良贤弟视为救星;对应良贤弟的平叛方略言听计从;全力满足应良贤弟的各种要求;仅凭这一点就远胜过带其他郡去任职。”
“好处还不只这些。”房玄龄看看左右;压低了声音说道:“这里没有其他外人;愚兄也就直言无讳了;贤弟你如果能到谯郡任职;就是想捞功劳拣便宜也远比其他郡容易;因为谯郡的北面有张须陀这个大隋名将坐镇;南面是江都王世充;这两人都是平乱战场上的狠角色;常常把境内乱贼打得到处乱窜;有他们在正面对付大股乱贼;贤弟你躲在旁边有机会就捅刀子;捞战功的机会也比其他郡多得多。”
被房玄龄和杜如晦这么联手一忽悠;陈应良很快就喜笑颜开了;举杯说道:“多谢二位兄长出谋划策;小弟决定了;明天就去拜见两位伯父;争取谋得谯郡赞治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