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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我为王-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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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于氏带了头;高母与高氏也马上来到了陈应良面前;又是行礼又是作揖;哭哭啼啼的哀求陈应良出手相救;陈应良为难万分;还礼答道:“高老太君;高夫人;长孙夫人;不是晚辈不愿出手相救;是晚辈没有办法;晚辈只是一个区区太子右副内率;在朝廷里人微言轻;就算上表上奏;奏章也很难送到圣上面前;实在是无可奈何啊。”
“兄长;那请你想想办法。”长孙无忌直接向陈应良跪下;哭泣着说道:“卫留守和樊留守都十分看重于你;上次你一席话;就从代王刀下救回了柴家父子;求求你再慈悲;请他们也替我舅父说说话;我舅父就一定能平安无事
陈应良更为难了;沮丧说道:“无忌贤弟;其实就算你没有这么说;刚才我已经求过卫留守了;但这桩案子是钦案;是皇帝亲自下旨命令卫留守逮捕的你舅父;卫留守也说不上话;再往下;这个案子还得有大理寺和御史台参与调查;卫留守就更难说话了;所以卫留守对你们的事也是爱莫能助。”
长孙无忌放声大哭了;他身后的长孙无垢小箩莉也是珠泪滚滚;学着兄长向陈应良跪下;哭泣道:“陈大哥;无垢知道你是好心人;也知道舅父的事让你为难;但我还是要求求你;求你一定要救回我的舅父;如果没有了舅父;我们这一大家人都没法活啊。陈大哥;我求求你了;我一定会报答你的;我一定会报答你。”
陈应良更是为难;直骂自己点背;偏偏碰上了这烂事;帮忙不能出手;不帮忙良心方面又过不去;束手无策之下;陈应良也只得敷衍道:“观音婢;你别哭;别急着哭;让我想想办法;我答应你;我尽力而为就是了。”
随口敷衍着;陈应良又盘算了片刻;道:“这样吧;我先回去想想办法;再探听了解一些这个案子的情况;你们耐心等我消息;明天去探监;当面问问高大人自己有什么打算;然后我们再上来怎么救高大人。还有;你们千万别动高大人书房里的书信文卷;朝廷很可能要来查抄这些东西;高大人既然是无辜的;那就随便他们怎么查抄都行;但你们如果乱动了;或者私自销毁了什么东西;那高大人就更说不清楚了。”
高家众人含泪点头;对陈应良千恩万谢;陈应良也害怕继续深陷此事;借口天色不早;赶紧提出告辞;领着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柴倩出门;坐上之前雇来的马车回家。结果车夫刚刚挥鞭催马时;长孙小箩莉却又从门里跑了出来;向陈应良行礼哭泣道:“陈大哥;我们兄妹的情况你也知道;舅父他对无垢来说就是再生父亲;无垢再求你一句;请你一定要他;如果舅父能够平安回来;无垢情愿给你为奴为婢;终身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观音婢;别这么说;大哥哥答应了你;就一定会想办法帮忙;也不会要你什么回报。你快回去吧;你外婆她老人家年纪太大;你要照顾好她;别让她出什么意外。”
好说歹说;陈应良终于把长孙小箩莉给打了回家;然后赶紧催促车夫赶马快走;免得高家人又跑出来拦马跪求;直到马车走远;陈应良才松了口气;继续暗骂自己点背;偏巧碰上了这样的烂事。但事还没完;身后突然又响起了一个酸溜溜的声音;“恭喜陈侯爷;又有名利双收的机会了;帮了这个忙;马上就有人以身相许了。”
听到曾经未婚妻的声音;陈应良顿时就是火冒三丈;心说如果不是你这臭娘们故意纠缠不休;老子能搅进这件烂事?气愤之下;陈应良索性冷笑说道:“不错;观音婢小妹妹差不多也可以嫁人了;如愿以偿的话;柴姑娘到时候可一定要来喝喜酒啊。”
柴倩不搭腔了;片刻后;柴倩突然又说道:“停车;我自己走路回去。”
“停车。”当代陈世美陈应良一口答应;喝令马车停下;结果马车还没挺稳;柴倩就已经带着一阵香风掠过陈应良脊背;直接跳下了马车走到了路旁;陈应良心中隐约有些后悔;但也不想纵容柴倩的这个毛病;马上就命令马车直奔宜阳坊去了;留下柴倩在路旁默默流泪;心情彷徨。
离开隆政坊的时候;在坊门前;陈应良正好碰到一队官差直奔坊中而来;陈应良猜到这队官差十有**是去高士廉家中查抄证据的;可是又无法阻止;只能是在心里颓然道:“观音婢;别怪我;我是真的没办法;这事是我的后台做的;我如果出面;那就是自寻死路;所以这件事;我是无论如何不能再插手了。”
和陈应良分析的一样;那队官差确实是大理寺派来查抄高士廉书房的;还好;这队官差仅只是搜走了高士廉书房里的所有文件书信;并没有查抄高家财产;也没有逮捕高士廉的家人;仅仅只是登记了高家产业和家属成员了事。但即便这样;还是把高家上下吓了一个半死;让高家女眷又一次失声痛哭了一场;同时在心急如焚之下;长孙无忌也自然而然的想起了自己的好友李世民;不顾天色已经将黑;匆匆到了隔壁的颁政坊;向身为皇亲国戚的李世民求助。
也是长孙无忌的运气;因为杨玄感案的一些缘故;李世民之父李渊还没有离开大兴;还刚好几乎在同时回到了家中;所以长孙无忌不仅顺利见到了好友李世民;还直接见到了能够在朝廷里说得上话的李渊;长孙无忌大喜;赶紧把舅舅高士廉的事情对李家父子仔细说了一遍;恳求李家父子替自己营救舅舅高士廉。
“贤侄;你是怎么知道这些消息的?”李渊有些吃惊;说道:“还知道得这么详细;连你舅父是因为牵涉斛斯政叛逃高句丽这样的事都知道?此案尚未公布;这些内幕消息;去查抄你家书房的大理寺官员;都不可能现在就知道吧
“是陈应良陈右率帮忙打听的。”长孙无忌如实答道:“舅父被捕的消息传来时;陈内率正好在小侄家中做客;仗义施援去了刑部;找到卫留守打听到了这些消息。”
“陈应良?”李渊一惊;忙追问道:“他在你舅父家中做客?他与你舅父认识?”
“不是;他是去找一枚玉佩的。”长孙无忌摇头;然后把陈应良到自己家的前后经过大概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陈副率还真是个热心人;卫留守对他也真是疼爱有加啊。”恍然大悟的李渊哈哈一笑;又稍一盘算;突然又问道:“那么陈应良有没有打听到;是谁在皇帝面前进言;说你舅父与斛斯政最为亲善;建议皇帝下旨将你舅父拿下审问的?”
“没有。”长孙无忌摇头;然后赶紧问道:“伯父;这人是谁?”
“御史大夫裴蕴。”李渊平静说道。
“裴大夫?”长孙无忌顿时就是面如土色——长孙无忌年龄还小;按理来说应该不知道朝廷高官的情况了;可是裴蕴在这方面的名气实在是太大了;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笑面虎;也是公认了的当朝第一酷吏;最擅长的就是以言定罪;制造冤狱;这些年来死在他手里的朝廷官员不计其数;长孙无忌再是年幼也从不少渠道听到过这些传言;这会再听说出手整治高士廉的就是裴蕴;长孙无忌真是想不心惊胆战也不行了。
大惊之下;长孙无忌扑通一声向李渊跪下;泪流满面哀求道:“伯父;求求你救救我舅父;舅父对小侄有再造之恩;小侄就是粉身碎骨;也难报答他的养育大恩之万一。事已至此;小侄只能恳求伯父出手相救;将来小侄牵马坠镫;结草衔环;定然报答伯父大恩”
“二郎;搀无忌起来。”李渊摆摆手;先让儿子搀起了长孙无忌;然后才说道:“贤侄不用焦急;我与你已经过世的父亲是生死之交;你的事我当然不会坐视不理;只是这事实在有些难办;斛斯政逆贼通敌卖国;罪在不赦;你舅父牵扯进了他的案子;就是我也不能随意插手;必须要谨慎行事。”
长孙无忌急了;赶紧又哀求道:“伯父;小侄知道你为难;可还是要求你一定要救我叔父……。”
“别急;我正在想办法。”李渊挥手打断了长孙无忌的哀求;又盘算了片刻;李渊这才说道:“贤侄;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如果想要救你舅父;先就得先走通裴蕴的门路;裴蕴是劝说皇帝捉拿你舅父的人;也是负责调查你舅父与斛斯政究竟有什么牵连的人;你能走通他的门路;他一句话就能救你舅父性命;他如果坚持要置你舅父于死地;那么就是我出面在皇帝面前求情;恐怕也救不回你叔父的性命。”
“走通裴大夫的门路?”长孙无忌傻眼了;哭丧道:“伯父;小侄怎么可能走通裴大夫的门路?小侄无官无权;又不认识裴家的人;怎么可能走得通他的门路?”
“傻小子;上天不是送给了你一个好帮手吗?”李渊笑了;道:“今天去帮你打听消息的陈应良陈副率;他是黎国公裴弘策的远亲;还两次救过裴弘策的性命;黎国公把他视为亲侄;黎国公与裴蕴是同族兄弟;按理而言陈应良也算是裴蕴的侄子;你去找陈应良求助;求他带着你去走裴蕴的门路;不就是易如反掌了?”
“陈副率还有这样的门路?”长孙无忌转惊为喜了;赶紧向李渊连连道谢;又道:“多谢伯父指点;小侄这就去求陈副率;求他帮忙去裴大夫面前周旋
“这就对了。”李渊点头;微笑说道:“当初柴郡公那样陷害陈应良;那小子都仍然以德报怨;出面救了柴郡公父子;你与陈应良既然亲如手足;去求他帮忙;他肯定答应;只要陈应良说动了裴大夫手下留情;老夫再出面替你舅父周旋一下;就保管你舅父可以化险为夷;官复原职。”
长孙无忌大喜;赶紧连连点头答应;李渊又向旁边的李世民吩咐道:“二郎;去拿十颗明珠和一对玉斗给无忌;无忌家里不是很宽裕;陈应良也是刚刚入仕;没什么积蓄;想要在裴大夫面前活动;没有礼物办不成事;这礼物就由我们家出吧。”
“伯父——”长孙无忌激动得又扑通跪下了;放声大哭道:“伯父大恩;小侄粉身碎骨;也难报万一。”李渊微笑;亲手搀起了长孙无忌好言安慰;又催促李二赶紧取来礼物交与长孙无忌;打长孙无忌离开。
做为长孙无忌的知交好友;李二当然得把长孙无忌送出家门;而当李二重新回到李渊面前时;李渊问了一句长孙无忌是否已走;得到肯定答案后;李渊顿时就放声大笑了起来;笑道:“天助我也天助我也正愁没机会离间陈应良那小子和闻喜裴氏;这好机会就自己送上门来了;这一次;陈应良小子就是想不为老夫所用也不行了。”
“父亲;你打算利用这个机会离间陈应良与闻喜裴氏?”李二大惊问道。
“当然;这么好的机会;错过岂不可惜?”李渊笑道:“裴蕴整治高士廉的原因我知道;就是为了急着表白忠心;彻底洗清他儿子裴爽带给他的嫌疑;这时候不管是谁出面替高士廉活动;裴蕴都会视他为敌;陈应良出面去求他;那是自己找死;必然激怒裴蕴;老夫再暗中推波助澜一把;闻喜裴氏必然将陈应良清出门户;断绝往来”
“父亲打算怎么做?”李二赶紧又问道。
“这还不简单?”李渊笑道:“老夫明天就在裴蕴面前吹风;直接告诉他;他那远房侄子陈应良已经答应了替高士廉周旋开脱;先把他的火撩起来。等长孙无忌和陈应良把礼物送去给裴蕴;不管裴蕴收不收;老夫都安排一个官员出面;弹劾陈应良替高士廉贿赂朝廷官员;然后闻喜裴氏就只能是把陈应良驱逐出门了。”
“这么狠?”李二倒吸了一口凉气;对父亲的心狠手辣佩服得简直就是五体投地。
“也顺便给你姐姐一家出口恶气。”李渊也终于露出些狰狞獠牙;冷笑说道:“你姐夫一家被削职夺爵;事因虽然是他们自作自受;但那陈应良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回到大兴搅风搞雨;还故意一直隐瞒他的真正身份;诱得你姐夫一家上当中计;罢官削爵;也害得老夫颜面丧尽;被皇帝当众斥责;不给这小子一点教训丨以后岂非是个少年新锐就敢骑在我们李家拉屎撒尿了?”
郑重点头赞同父亲的观点后;李二还是有些担心;便试探着说道:“父亲;那么高叔父怎么办?他可是无忌和观音婢的舅父;我们不能坐视不理啊?”
“急什么?我又没说不救。”李渊笑道:“先利用这件事离间了陈应良和闻喜裴氏;替你姐夫一家出口恶气;然后老夫再出面去救高士廉就行了。”
说到这;李渊又笑了笑;道:“其实高家也是瞎紧张;高士廉不会送命;高士廉是与斛斯政交情深厚不假;但是并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他实际参与了杨玄感叛乱和事前知道斛斯政叛国投敌;现在朝廷里牵涉到杨玄感叛乱的重臣权贵又那么多;裴蕴再是心狠手辣也不敢因此治高士廉的死罪;刺激象来护儿和郑善果这样的朝廷重臣;老夫估计最多就是把高士廉流放了事;想救他轻而易举。”
“原来如此。”李二松了口气;然后犹豫了一下;李二又向李渊拱手说道:“父亲;孩儿还有一个小小请求;请父亲务必答应。”
“说吧;什么事。”李渊答道。
“救出了高士廉后;请父亲顺便向他提亲;请他将外甥女观音婢嫁给孩儿。”李二红着脸说道:“其实在不久之前;高叔父就已经有这个意思了;只是孩儿没有征得父亲同意;没有擅自做主;借着这个机会;孩儿想促成此事。”
“怪不得我儿如此;原来还有这个原因。”李渊放声大笑;道:“没问题;观音婢为父见过;端庄秀丽;出身又好;与你确实是天生一对;为父同意这门亲事;等这件事完了;为父就亲自为你向高士廉求亲。”
“孩儿谢过父亲。”李二大喜;赶紧向李渊行礼;心头也顺势浮现出了长孙小箩莉清秀的面孔;心中暗道:“观音婢;我们马上就要在一起了。”
第八十八章 踏进陷阱()
高士廉被捕入狱的次日上午;伟大的隋炀帝终于敲定了如何处理杨玄感和李子雄的方案;接受宠臣宇文述的建议——决定在三天后将陈应良最大的这两块垫脚石押出城外;召集在京九品以上的文武官员;祭拜天地历数二人罪恶;然后让大小官员依品级职位轮流上场;每人给杨玄感和李子雄割上一刀;齐心协力将两大反贼片皮刮骨;凌迟处死然后再把杨玄感和李子雄尸体车裂;化骨扬灰;让他们魂魄都死无所依
听了隋炀帝亲自敲定这个的仁慈决定;金銮殿上的大隋文武重臣当然是山呼万岁;齐赞圣上处理得当;天威浩荡;既警告震慑了全天下所有行差踏错的逆贼反贼;又慈悲为怀;挽救了无数不明真相的乱民刁民;实在是再恰当再合适不过;然后又议论了一通应该议论的政事军务;君臣百官散场各回各家管各娃了事。
做为隋炀帝的表兄;尽管已经被任命为弘化留守;在没有正式离京上任之前;李渊还是必需参加每天的朝会;散朝后;唐国公谢绝了几名要好官员同出皇城的邀请;借口还有事办单独行走;还故意跟到了尚书仆射裴矩与御史大夫裴蕴两兄弟的背后;寻找与陈应良远房叔父裴蕴单独说话的机会。
也是李渊的运气;将到昭阳门时;一名内侍忽然快步追上了并肩而行的裴家兄弟;低声对裴矩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裴矩也就马上辞别了族弟裴蕴;掉头回了大宫;与李渊擦肩时还客气的向李渊行礼打了个招呼;李渊心中暗喜;很恭敬的还了礼;然后赶紧追上了裴蕴;神情亲切的裴蕴微笑说道:“裴大夫;很长时间没有相聚了;一起出宫如何?”
隋炀帝表兄唐国公的显赫身份放在这里;成天笑得象个弥勒佛一样的裴蕴当然不会拒绝;呵呵笑着一口答应;还主动问起了李渊的近来情况是否安好;李渊则一边与裴蕴并肩而行;一边微笑答道:“托大夫的福;近来还算安好。对了;有件事还忘了向大夫道谢。”
“道谢?唐国公此言何意?”裴蕴有些糊涂的反问道。
“大夫不必谦虚;说来真是残酷。”李渊表情愧疚的说道:“我那不成器的女婿柴绍胡作非为;丢人现眼;公报私仇在先;近而又胆大包天冒犯到了裴大夫;裴大夫看在我的薄面上;不仅没有和他计较;还在代王殿下面前替他说情;饶了他父子一命;今天借着这个机会;我必须要向大夫赔个罪;也谢谢大夫的宽恕之恩。”
“呵呵;唐国公;你谢错人了。”裴蕴笑道:“那天的事;是卫留守、樊留守和陈应良那小子;在代王殿下面前替唐国公爱婿求了情;代王殿下这才开恩宽恕了他们的死罪;下官毫无寸之功;怎敢劳动国公道谢?”
“必须得谢。”李渊微笑说道:“大夫也不必谦虚;下官不是不懂事的人;陈应良是你远房侄子;那天若非你与黎国公暗中吩咐;就陈应良那小子与我那不肖女婿之间的过节仇怨;怎么可能替他求情?”
李渊一定要把这个功劳按在裴蕴身上;裴蕴虽不贪图这几句红口白牙的空头道谢;却也不好拒绝——裴蕴总不能告诉李渊;说自己恼恨柴绍提出要追究叛军家眷;故意没有顾忌李渊颜面对柴绍见死不救吧?所以裴蕴也只能笑道:“呵呵;唐国公客气;举手之劳;不必言谢。”
“那里;谢是一定要谢的。”李渊赶紧摇头;微笑说道:“裴大夫;不知你今日是否有闲?下官想在家中略备粗茶淡饭;还请大夫莫嫌微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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