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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我为王-第3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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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事?”柴绍随口反问。

    “杨雨公主,你务必给我看牢了!”李二突然严肃起了面孔,压低声音恶狠狠说道:“宫城之中,任何宫人都可以出意外,但杨雨公主绝对不能出任何意外!关键时刻,她也许能发挥重大作用!”

    柴绍疑惑问起原因,李二却笑着不肯解释,道:“别多问,将来你就会明白了,总之杨雨公主利用的好的话,也许我姐姐也能救回来。”

    柴绍更是疑惑,又想起了之前的一件小事,便点头说道:“好,左右这会无事,我现在就去看看情况,给雨公主的住处安排双倍兵力驻守。”李二一笑,也立即点头答应。

    就这样,柴绍终于在忙里抽闲,亲自来到了后宫探望杨雨儿了,因为杨雨儿的母亲蒋才人不是很得宠,母女俩在宫城里的居住地较为偏僻,居院也不大,原本用不着专门派兵看守,还是因为杨雨儿好歹算一名皇女帝姬的缘故,柴绍此前才安排了十名御林军士兵轮流看守,这会有李二的特别交代,柴绍抵达现场后立即加派了双倍兵力,要求麾下士兵严密看守,部下答应,又问起柴绍是否需要加派内侍和宫女,柴绍便顺口问了一句有多少宫女和内侍伺候杨雨儿母女。

    答案是只有两个太监和两名宫女,柴绍正考虑是否需要加派人手时,此前一直紧闭的院门突然被推开了一条小缝,露出了半张满是皱纹的老太监面孔,柴绍一眼认出他是常与杨雨儿在一起的谢木东,便开口叫了一句,“谢内侍。”

    “原来是柴总管啊。”谢木东也认出了柴绍,赶紧在门里向柴绍行礼,毕恭毕敬的说道:“总管不要误会,老奴是听到院外有动静,稍微看看,没其他意思。”

    迟疑了一下后,柴绍吩咐道:“谢内侍,你出来一下,我些话要问你。”

    谢木东有些愕然,还是在柴绍的再次催促下,这才小心翼翼的出院,来到柴绍的面前接受询问,柴绍则先是把他叫到了远处的偏僻地带,赶走了身边从人,这才向谢木东低声说道:“谢内侍,是这样的,我妹妹对我说,当初我变卖所有产业给岳父凑赎罪钱的时候,你无意中发现了一些特殊情况,具体是什么情况?”

    听到这个问题,谢木东满是皱纹的老脸一下子就苍白了,赶紧矢口否认,摇头说道:“老奴不知道,老奴什么都不知道。”

    “可我妹妹说过你知道。”柴绍看出谢木东的神情不对,便又低声说道:“说吧,放心,不管是什么事,我都不会告诉别人。”

    谢木东还是摇头,坚决拒绝回答,还迫不及待找借口的请求回去侍侯杨雨儿母女,但谢木东越是这样,柴绍就越是起疑,便干脆威胁道:“你说不说?你如果不说,我就把你交给大将军,请他派人亲自审问你。”

    “别,别,千万别。”谢木东吓得差点没当场瘫在地上,赶紧扶住旁边树木,满脸可怜的恳求道:“柴总管,你开恩啊,求你看在老奴以前几次到天牢给你父亲送药的份上,千万别把老奴交给大将军,更千万不要让大将军知道这件事。”

    随口一句威胁,却让谢木东的反应如此激烈,柴绍心中更是狐疑,便低声说道:“你如果说了,我就不告诉岳父,如果不然,我就马上把你押去见他,说你暗中勾联陈应良,企图为他担任内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陈应良早就认识!”

    被逼迫不过,谢木东只能是满脸可怜的说道:“柴总管,老奴告诉你可以,但你得答应老奴两件事,第一是千万不能再让任何人知道,第二是你千万要沉住气,别发火。”

    “千万要沉住气?别发火?”柴绍生出了一种不详的预感,点了点头,低声说道:“好,我答应你。”

    “柴总管,其实你最好是别知道的好。”谢木东先是叹了一口气,然后才附到了柴绍的耳边,低声嘀咕了起来…………

    柴绍确实没发火,听着谢木东的低声介绍,柴绍只是不知不觉的额头青筋暴跳,双手紧握起了拳头,攥得指关节发白,指甲深入掌心肉中,几乎破肤出血。而当谢木东把话说完后,柴绍又沉默了许久,然后紧咬着牙关,一字一句的问道:“你有没有骗我?”

    “柴总管,老奴就是天大胆子,也不敢骗你啊。”谢木东哭丧着脸说道:“老奴当时无意中知道了那件事后,现在后悔得肠子都已经青了,只恨自己多管闲事,知道了这不该知道的事。”

    凝视谢木东的神情反应,见他除了恐惧颤抖外毫无作伪神情,又过了许久,柴绍才说道:“你回去吧,放心,我不会再让人知道。”

    谢木东如蒙大赦,赶紧告辞离开了,柴绍却垂着头一动不动,双手拳头不断攥紧,也不知道过去多久,柴绍才抬起头来,眺望着远方长叹了一口气,再想回首间,柴绍的双眼目光却无意中瞟到了一座雄伟高耸的建筑,顿时再次呆住,脑海里不断翻腾,久久不动。

    那座雄伟建筑,叫做玄武门。

第四百六十九章 刁主恶奴() 
身边有个袁天罡的好处除了能够准确抓住有利于自军作战的气候时机外,还有一个更大优势就是可以提前做好应对气候变化的准备,十月十五大兴一带大雪纷飞,气候突降,早就备足了取暖木柴、寒衣和军帐的隋军将士却几乎不受冬寒之苦,可以轻松应对大雪天气,就连那些刚在战场上抓获的叛军俘虏,也可以几十个人挤在一个帐篷里休息过夜,自行砍伐木柴生火取暖,至少不用担心被活活冻死。

    当然,所谓的气候冷得护城河都冻结成冰可以直接通行那是袁天罡的鬼话,事实上公元六世纪九十年代时中国北方的气候就已经开始回升,隋唐时代的气候要比东汉时、五胡乱华时和南北朝时温暖得多,西安在七世纪时有记载三年都不见冰雪,木棉花可以直接盛开在秦岭以北,赶上了好时候的陈丧良和东都隋军在气候方面面临的压力自然要小得多。

    房玄龄的乌鸦嘴也颇灵验,大兴会战结束的当晚,尽管大雪突降天气变冷,还是众多的门阀世家代表迫不及待的手捧厚礼跑来求见陈丧良表忠献媚,即便没能得到陈丧良的连夜接见也毫不生气,还满脸谄媚的请求房玄龄安排自己尽早拜见陈丧良,不少世家子弟为了插队早见陈丧良,还悄悄的往房玄龄手里塞金子银子,房玄龄不收他们还不乐意。

    这些门阀世家的子弟代表当然不是犯贱,行贿送礼就只为见一个四年前还在大兴城里拣菜叶子熬粥喝的穷小子,这些世家子弟和门阀代表精着呢,他们已经亲眼看到了李渊叛军在陈丧良面前的惨样,亲眼看到李渊的七万大军还不到一个时辰就被陈丧良揍得满地找牙的跑回来,知道李渊叛军在关中战场上已经是大势已去,大隋朝廷卷土重来已成定局,这个时候不讨好隋军主帅陈丧良讨好谁?这时候不赶紧跑到陈丧良面前站队抱大腿,还要拖到什么时候?而既然是要站队抱大腿,是越早越好?还是越晚越好?

    很可惜,小人得志的陈丧良现在已经不急着接见他们了,美美的一觉睡到了大天亮,懒洋洋的起身吃了一顿饱饭,再大摇大摆的来到中军大帐与当值将官见面后,陈丧良先是大概问了军中情况,做出了加快收编叛军俘虏的最高指示,然后首先关心的还是李渊现在的具体情况,向房玄龄等几个幕僚问道:“大兴城内,可有动静?有没有给李渊老贼举丧挂孝。”

    得到了否定答案后,陈丧良并没有意外,还点头说道:“没发丧才是好事,李渊老贼如果真的死了,贼军无论如何都不敢给他大张旗鼓的发丧,毫无动静反倒证明李渊老贼很可能已经伤重而死,至少也是伤势极重。如果贼军那边真给老贼举丧挂孝,我们又反倒得必须小心。”

    “昨晚上有几个从城里出来的门阀代表求见,我也顺便问了一些情况。”房玄龄说道:“昨天贼军败退回城后,李渊老贼就再没有在人前公开露面过,同时城中和贼军内部并没有出现李渊老贼已死或者重伤的传言,看模样,贼军那边是严密封锁了消息。”

    大兴外城的规模是东西宽二十五里,南北长二十里,达到九十里的周长很难做到严密封锁,再加上有大量的关中门阀世家子弟在叛军之中担任中基层将领官员,城里的门阀世家代表能悄悄出城那是轻而易举,这点陈丧良非常清楚,对收到城内消息毫不奇怪,还又问道:“那贼军的兵力调动如何?有没有向内城收缩的迹象?”

    “没有。”房玄龄摇头,说道:“这事我也有留心,顺阳郡公元雅的次子元考向我介绍,说他几个在贼军内部任职的同族都还在外城值守,目前贼军还没有任何放弃外城退守皇城和宫城的迹象。”

    不喜欢攻坚的陈丧良皱了皱眉头,然后又自我安慰的说道:“没事,贼军刚刚战败,立即放弃外城只会更伤士气,不管李渊老贼死没死,贼军怎么都要再硬撑几天才能考虑放弃外城,我们再等等,贼军那边肯定会自行放弃外城,我们犯不着在外城攻坚战中损耗实力。”

    “贤弟,我认为最好不要被动干等。”房玄龄建议道:“李渊伤重将死,或者已经伤重而死,我们目前只是猜测,无法证实,被动等待的话,如果贼军方面坚持密不发丧也坚持不肯放弃外城,或者李渊老贼挺了过来没有蹬腿,那我们岂不是要白白浪费大量时间,导致节外生枝的意外后果?以愚兄之见,我们最好还是要做好攻打大兴外城的准备,以武力夺取了外城,既可以端掉贼军的兵力补给来源,又可以让我们的军队有房屋可以过冬,这样才是稳妥之策。”

    陈丧良点头间,那边的袁天罡也建议道:“留守,既然贼军那边严密封锁李渊老贼重伤将死的消息,那我们也用不着客气,可以帮他们公开这个消息,下官建议派遣一些军队到大兴城下喊话,告诉贼军李渊老贼已经被我们用火炮轰成重伤的消息,更进一步打击贼军的士气斗志,这样的我们就算被迫放弃攻城,面临的抵抗也会小上许多。”

    最恨攻坚消耗的陈丧良当然立即同意了袁天罡的建议,也马上安排了战将刘十善去负责此事,然后又捏着下巴沉吟道:“一味猜测李渊老贼的伤势和生死也不是办法,我们得想一个法子摸清楚李渊老贼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如果李渊老贼死了,贼军内部又会做什么调整,会以谁继任主将,这些我们都必须想办法摸清楚,做到知己知彼,在攻坚战时我们才能损失降低到最小。”

    “目前恐怕很难。”房玄龄说道:“目前能够知道李渊老贼具体情况的,肯定只有他那两个宝贝儿子,还有他最亲信的心腹党羽,主动投靠我们的可能很小,其他的普通贼军将领虽然也可能动摇,但他们能知道李渊真正情况的可能很小。”

    陈丧良又盘算了许久,然后才说道:“是时候和朱粲联系一下了,他是李二郎的半个亲信,就算不知道李渊的具体情况也有机会刺探。”

    “留守,你不是一直不喜欢朱粲么?”袁天罡有些奇怪,又道:“再说了,朱粲这个人鹰视虎步,专好杀戮,性格反复无常比云定兴都靠不住,随时都有可能出卖我们,与其劝他反正,不如去招抚苗海潮,苗海潮与留守你的渊源更深,为人朴实忠厚,只要他接受招抚,就一定会不遗余力的替我们办事。”

    “苗海潮的为人是比朱粲强出百倍,但他的能力不如朱粲,又不是很得贼军信任,很难接触这样的重要机密。”陈丧良摇头,然后又微笑说道:“至于朱粲嘛,我是不喜欢他,他的性格德行也确实是烂到了极点,但是李渊贼军的情况放在这里,他想出卖我们怎么也得掂量一下后果,给我们提供假情报的可能已经不大。”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陈丧良又微笑着补充道:“我和朱粲联络,不是招抚更不是劝说他反正,是动用这颗我已经隐藏闲置了整整四年的棋子。”

    房玄龄和袁天罡等人都惊讶问起原因,陈丧良却笑而不答,说道:“将来你们就知道了,我记得朱粲是在贼军右翼第三军任职,安排个人,去战俘营里给我找几个贼军第三军的战俘来,没有的话只要是贼军右翼的战俘也行,但最好是队正旅帅什么的,在贼军里稍微有点地位。”

    袁天罡等人答应,立即下去安排,那边事实上是陈丧良秘书的房玄龄则提笔问道:“贤弟,是否现在就准备给朱粲的书信?什么内容?”

    陈丧良本想随口交代书信具体内容,但话到嘴边却又改了主意,道:“还是我写吧,这件事牵涉的往事太多,兄长你不知道不方便动笔。”

    房玄龄答应后,平时喜欢偷懒让幕僚代笔的陈丧良还真的坐到了书案旁,难得亲自提笔做书,然而拿起了毛笔后,陈丧良却又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落笔因为陈丧良此前对朱粲确实不够厚道,朱粲多次主动表示要给陈丧良当帮凶做走狗,陈丧良却对他一直都是不冷不热,只稍微拿点金银牵着,始终都没给朱粲任何的机会,现在突然之间又去要求朱粲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冒险刺探重要军情,陈丧良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还好,陈丧良的脸皮良心从来就不和自己为难,稍微迟疑了一下后,陈丧良还是下笔写信,厚颜无耻的夸奖了一通朱粲对自己的忠贞忠诚,表示自己让朱粲潜伏多年不是无用功,终于等到了让朱粲为自己和为大隋朝廷建奇功立伟业的机会,许诺给了朱粲一堆官职赏赐,然后要求朱粲为自己刺探李渊现在的具体情况。但写着写着,陈丧良却又改了主意,心中暗道:“朱粲就只有这么点利用价值?我既然要利用他的反复无常和狡诈狠毒,为什么不让他多为我做一些事?做一些更关键的事?”

    停笔盘算了许久,陈丧良拿定了主意,先是把已经写了一大半的书信撕了一个粉碎,然后向正在奇怪看着自己的房玄龄和魏徵吩咐道:“乔松兄,我改主意了,这道书信还是麻烦你给我代笔,我口述大概内容,你看着润色做书。玄成先生,你替我准备一道官防,写上朱粲的名字,封他为右武卫虎牙郎将。”

    陈丧良把一切重新安排好了后,隋军将士也给陈丧良带来了几名经过仔细甄别的贼军战俘,结果运气还算不错,几个战俘中恰好有一个叛翼第三军的队正,还是大兴本地人叫陈刚,陈丧良问明他的身份后大喜,然后立即以好酒好肉款待了自己这个同乡兼家门,给了些赏赐,又给他许诺了一个官职,安排他携带书信回城送信。

    …………

    头一天的城外大战叛贼方面溃散严重,有不少的叛军士卒逃往了其他方向,然后才返回叛军之中归队,这点很好的掩护了陈丧良信使陈刚回城,加上陈刚本就是大兴城里的本地人,舍不得家人重新回城归队更加顺理成章,才到了下午时分,仍然还穿着叛军服装的陈刚就跑到了大兴西北角的光化门下要求入城,解释说自己随军出战被隋军打散,逃进龙首山躲了一夜,这会回来归队,颇为顺利的进到了城中,缝在衣服内里的书信也没被发现。

    顺利回城后,急需炮灰守城的叛军将领当然安排陈刚立即归队,陈刚继续顺利返回叛军右翼军营地宜仁坊,只是没能立即见到朱粲,一直到天色入黑后,陈刚才逮到机会拜见目前在叛军中担任军头的朱粲,请他凭退左右,然后向朱粲呈上陈丧良的密书。

    朱粲是个很聪明的人不够聪明也做不了那么多的孽,事实上早在陈刚请求朱粲凭退左右时,朱粲就已经猜到他十有八九是陈丧良派来的信使,尽管心里对一直轻视自己的陈丧良万分不满,但事情到了这步见陈丧良终于想起自己,朱粲的心脏还是有些砰砰乱跳,暗暗激动,下意识的同意支开左右从人。然而再接过了陈刚双手呈上的书信仔细一看后,朱粲却楞住了。

    让朱粲楞住的原因当然是陈丧良的书信内容,房玄龄代笔润色陈丧良签名的书信上,陈丧良丝毫没有提及自己之前与朱粲的种种约定往事,只是稍微叙了一下旧,然后就很正统的劝说朱粲反正投降,说自己知道朱粲在太原向叛军投降是因为粮草断绝前狼后虎,不得已被迫投降是可以理解,自己绝对不会计较,又指出叛军现在败局已定,只要朱粲愿意投降反正归来,也替隋军摸清楚李渊现在的具体情况,自己就给朱粲金银重赏,并且封朱粲为右武卫的虎牙郎将,还随信附上了正式的官防委任状完全就是以金钱职位来收买朱粲。

    可想而知朱粲看到这道书信后的疑惑不解,早在四年之前,陈丧良就已经交代了朱粲刻意接近李渊父子,伺机潜伏到李渊父子帐下,雁门大战后,陈丧良又给了朱粲几块骨头表示自己仍然把朱粲当做亲信部下看待,事实上朱粲完全就可以算是陈丧良的帮凶走狗,陈丧良有什么交代只管下令就是了,还犯得着再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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