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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我为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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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就死定了!”柴公子大怒。

    “柴公子,倚强凌弱不成,难道还想杀人灭口不?”乔松公子也看不惯柴公子的态度,插嘴冷笑说道:“柴公子或许有胆量这么做,可这大隋天下也不是柴公子你能一手遮天,煌煌史册,悠悠众口,自有公断,皇帝陛下一定会知晓此事,到了那时候,看公子如何向陛下国法与世间公论交代!”

    “你……!”柴公子又怒视乔松公子,乔松公子毫无惧色,冷笑回视柴公子。

    看到柴公子这副张狂模样,满肚子火气的陈应良干脆说道:“嗣昌兄想要退婚,行,要我同意退婚可以,我只有一个条件,很简单的条件,只要嗣昌兄答应并且做到,我就立即退婚!并且永远立即离开大兴,永不回来!”

    陈应良此言一出,脸色一度铁青的柴公子放缓了脸色,点头说道:“想要什么条件,说吧,从八品的官职,白银千两,够不够?”

    “小弟不要嗣昌兄的官职,也不要嗣昌兄的银子。”陈应良摇头,微笑说道:“很简单的条件,记得大兴城最豪华的酒楼是天兴楼,店中客人几乎都是达官显贵,当世名流,小弟斗胆,想请嗣昌兄出面,在天兴楼中大摆酒席,宴请几十上百名的达官贵人,贵人越多越好,但绝对不能低于百人之数。”

    “你想干什么?”柴公子脸色有些微变了。

    “当众宣布退婚啊。”陈应良笑道:“请嗣昌兄当众把这件事公诸于众,说明你的退婚原因,还有要求小弟离开大兴条件,然后就有人把嗣昌兄今日之事分成九集,每天轮流不停的讲,听众应该不会少,再然后小弟就当众答应退婚,永远离开这大兴城了了。怎么样?嗣昌兄,这小弟个条件很简单吧?”

    “匹夫!你找死!”柴公子勃然大怒,一个箭步跳起来,重重一脚踹在了陈应良的胸口,会些格斗技巧的陈应良本能的想要躲避,可惜眼下这具身体却远比不上之前那具刑警队长的身体,被柴公子一脚踹在胸口上,顿时就摔了个五脚朝天。

    “公子!”陈老三大喊起来,扑了过来用苍老之躯护住了陈应良。

    “柴嗣昌!”乔松公子也是勃然大怒,拦住了柴公子,指着柴公子的鼻子大喝道:“你眼里还有没有大隋国法?失约毁婚在先,几乎逼出人命,动手打人在后,简直无法无天到了极点!别以为你是柴郡公之子就可以肆意妄为,大隋还有国法在!世间还有公理在!”

    “匹夫!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柴公子又逮到了一个出气筒,握拳就冲乔松公子大吼,“你算什么东西?敢在我柴家面前如此放肆?!”

    “嗣昌兄,我们的事还没完。”陈应良怕好邻居乔松公子吃亏,赶紧一边挣扎着站起,一边强忍着胸口剧痛,大声笑着问道:“嗣昌兄,小弟提出的条件,你已经知道了,选择把,是接受小弟的条件,还是让小弟与柴姑娘完婚?”

    柴公子脸色又青又黑,差点又想扑上来把陈应良当场撕了,乔松公子则挺胸拦到了柴公子的面前,防着柴公子再次暴起伤人。

    “嗣昌兄,没办法选择了吧?”陈应良冷笑了起来,大声说道:“你的时间宝贵,我的时间更宝贵,废话也别说了,你可以走了!你也用不着拿银子和官职收买我退婚,我现在就休了你妹妹!听凭另嫁,绝不反悔!”

    “你说什么?”柴公子的小白脸变成小黑脸了,冲陈应良喝道:“你有种再说一遍!”

    “我休了你妹妹!”陈应良大声说道:“你们柴家看不上我,我还看不上你们柴家的姑娘,所以我要休了你的妹妹!我们两家的婚约,就此作废!”

    “小子,敢对我说这话。”柴公子表情狰狞异常,一字一句说道:“你将来,别后悔!”

    “将来你才别后悔!”陈应良冷笑,忍着胸口剧痛大声说道:“话搁在这里,三年之内,我必然要让你们柴家后悔今天的选择!”

    柴公子咬牙切齿的怒视了陈应良许久,突然掉头就走,大吼道:“姓陈的,你给我走着瞧!”

    “奉陪到底!”陈应良大声答道。

    听到了陈应良这话,柴公子又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想要回头,却又觉得和陈应良再闹下去有失身份,同时也有损自家的名声,一咬牙还是昂首走了,柴公子带来的武装家丁赶紧跟上,还每个人都在出院时都对陈应良是横眉怒眼,陈应良毫无惧色,冷眼以对。

    “应良兄弟,愚兄是真的服了你了。”也是到了柴家的人都走光后,乔松公子才转向陈应良,竖起了大拇指笑道:“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能够做到这一点,天下人那是屈指可数。”

    “乔兄过奖了,小弟愧不敢当。”陈应良勉强一笑,说道:“小弟本来也不想把事情闹成这样,是他欺人太甚。”

    乔松公子点点头,又微笑着说道:“不过贤弟,这位柴公子可不象是什么心胸宽广之人,你今天如此顶撞他,将来可得防着他事后报复。”

    陈应良也点点头,也看得出那位柴公子不是什么干吃亏的主,自己和他闹成这样,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自己得赶快想办法应对他可能随之而来的报复。瞟了一眼气度不凡的乔松公子后,陈应良忽然又想起了自己去抱李渊大腿的大事,忙乘机向乔松公子问道:“兄长,你比小弟年长见识广,请问一下,兄长可知道李渊这个人?”

    “李渊?!”乔松公子一楞,刚想说叫这名字的多了,却又因为某些缘故一下子想起了一个人,脱口反问道:“贤弟问的,可是前周的唐国公李渊?现在官居卫尉少卿的李渊?”

    陈应良当然不知道李世民的老爸现在是什么官职,但听到‘唐’这个字就足够了,所以陈应良赶紧点头,说道:“对,对,就是他,唐国公李渊。”

    “贤弟问唐国公做什么?”乔松公子表情有些古怪了。

    “想打听他住在那里,现在在什么地方。”陈应良答道。

    乔松公子的表情更古怪了,半晌才答道:“唐公目前正在怀远,为皇帝陛下二征高句丽督办粮草。”

    “在怀远,为隋炀帝二征棒子督办粮草?”顺利打听到李渊下落的陈应良先是一喜,接着又猛的一楞,惊讶说道:“这话,我怎么好象已经听过一次了?”

    “柴公子刚才也说过。”乔松公子面无表情的说道:“他说他的岳丈大人,正在怀远为皇帝陛下亲征高句丽筹办粮草,想推荐你到唐国公的麾下谋取职位,结果贤弟你一口拒绝了。”

    “什么?”陈应良这一惊非同小可,指着柴公子离开的方向惊叫问道:“刚才那个柴嗣昌,就是唐公李渊的女婿?”

    “嗣昌是那位柴公子的表字。”乔松公子的回答彻底粉碎了陈应良的最后希望,“他的名字叫柴绍,去年迎娶了唐国公第三女为妻,贤弟你和他也算是世交了,怎么连这都不知道?”

    刹那间,陈应良连冲出去追赶柴公子的心思都有了。

第四章(上) 柳暗花明() 
“我竟然和柴绍结了仇?这家伙可是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啊,一直死抱李世民的大腿,又和老李家是近亲关系,我和他结了仇,还敢再去投靠老李家么?”

    “对了,柴绍那个老婆李秀宁更厉害,文武双全,还是个军事天才,娘子关就是因为她守关改的名字!我今天顶了她老公,休了她小姑子,她对我还能有什么好印象了?我再去投靠老李家,还想有出人头地的机会么?我就算对老李家再忠心再能干,抵得过这个女人在她老爸面前的一句话么?”

    躺在又小又窄的床上,陈应良很是长吁短叹了一段时间,但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休掉柴绍妹妹的话已经喊出来了,已经咽不回来了,去柴家登门赔罪这样的窝囊丢脸事,陈应良可绝对做不出来,在已经难以投奔李渊的情况下,陈应良还生出了这么一个念头,“我何必一定要抱李渊的大腿?他能得天下,是因为王世充、李密和窦建德这些牛人耗空了隋朝的实力,又自相残杀自己耗空了自己的实力,这才让躲在太原的他拣了大便宜!”

    “既然如此,我为什么就没想过换一只大腿抱?不管是王世充、李密还是窦建德,都未必没有得天下的实力和机会,甚至就连隋炀帝,也未必保不住他的江山朝廷,有我帮忙,他们未必就赢不了李渊!如果有机会有运气,我甚至还可以自己拉一支队伍,自己当老大和他李渊争天下!”

    “李渊,我和柴家的事,你不插手便罢,如果你敢插手,我就让你后悔找了柴绍这么一个女婿!”

    想通了这些,一度无比失落的陈应良重新振奋了起来,恰在这时,陈老三进来叫陈应良到堂屋吃饭,陈应良也立即从床上一跃而起,脚步轻快的大步出了门。

    饭菜仍然很简单,又是菜叶粥就一小碟咸菜,还有一碗用来给陈应良滋补身体的羊肉羹,尽管陈老三坚决推辞,陈应良还是硬把羊肉羹分了一半给陈老三,感动陈应良终于懂事了许多之余,陈老三突然又想起了一件大事,忙停住筷子说道:“公子,今天光顾着替你担心了,老奴忘了一件大事,我们家和柴家的订亲信物还没换回来。”

    “订亲信物?什么订亲信物?”陈应良没留心到这段记忆。

    “当年我们家老太爷和柴老太爷给你和柴家三姐姐订亲的凭证。”陈老三解释道:“老奴听夫人说过,老太爷给柴家的是一支镶翡翠的金簪,是老太爷当年请高手匠人打的,翡翠我们家自己出都花了好几十贯钱,柴家老太爷给你的,是从他身上解下来的玉佩,听说还是柴家老太爷的心爱之物,还是祖传之物。”

    “玉佩在那里?值多少钱?”陈应良赶紧追问道。

    “公子你怎么问我?”陈老三苦笑答道:“夫人过世时,亲手把那块玉佩交给了你,要你小心保管,十八岁时拿着玉佩到柴家提亲,后来玉佩一直由你藏着,老奴怎么能知道你放在那里?”

    “是吗?”陈应良仔细搜寻身体前任主人的记忆,发现好象是一块很珍贵的精美玉佩,可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藏到那里,便说道:“是有这块玉佩,也肯定没丢,只是我一时想不起藏到那里了,不过没关系,反正就在这家里,我慢慢想,顺便也等等柴家那边的消息,如果柴家想把祖传之物讨要回去,就拿我们家的金簪来换,如果他们不想要了,那我们也不用换了,就算价钱方面吃点亏也没什么了,懒得和柴家计较了。”

    陈老三也知道陈应良上吊后记忆有些混乱,便只是催促了几句让陈应良尽快找回玉佩,免得柴家再次登门时手足无措,穷困潦倒的陈应良点头答应,心里则开始盘算如何把那块玉佩卖一个好价钱,给自己的出人头地换取第一笔启动资金。

    “院门没上闩,我这恶邻就直接闯进来了,应良兄弟可别介意。”门外传来乔松公子的笑声,接着白天帮了陈应良不少的乔松公子大步进来,右手抱着一个酒坛,左手里又拿着一个小酒瓶。

    陈应良和陈老三慌忙让座,又邀请乔松公子一起吃饭,乔松公子也没客气,直接就坐到了陈应良对面,先把酒坛往桌上一放,又从怀里拿出一个荷叶包放在桌上,笑道:“饭我已经吃过了,和应良兄弟喝几杯,酒菜自带,酱肉薄酒,给我准备一双筷子一个碗就行了。”

    说着,乔松公子又把小酒瓶递给陈应良,笑道:“秦岭良医孙思邈的跌打酒,白天柴绍在你胸口上踢那一脚可不轻,涂在淤青处,免得落下病根。”

    柴绍那一脚确实不轻,在陈应良的胸膛上留下一大块青紫淤痕,到现在都还疼得厉害,只是陈应良怕陈老三担心没有说出来,同时陈应良更没想到好邻居乔松公子会留心到这样的细节,真心感激之下,陈应良忙起身拱手道谢,“乔松兄,小弟多的话也不说了,若有机会,定当厚报兄长今日之情。”

    “客气,谁叫我们有缘做了邻居?”乔松公子大度的挥手,反过来招呼陈应良坐下,“一点邻里之谊,要什么报答?”

    说话间,陈老三已然拿来了碗筷,乔松公子毫不客气的自己动手倒酒,又给陈应良倒了一碗酒,端起酒碗来说道:“应良兄弟,这碗酒是愚兄敬你的,敬你的铮铮铁骨,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也敬你的才高八斗,出口成章,能结识应良兄弟你这样的少年英雄,少年才子,是愚兄的生平大幸。”

    “兄长太过奖了,小弟愧不敢当。”陈应良赶紧抬起酒碗,破天荒的在酒桌上说了一句真心话,“兄长,这碗酒应该是小弟敬你的,兄长你扶危济困,给小弟家中雪中送炭,不畏强暴,面对权贵也仍然敢据理力争,大恩不言谢,小弟无以为报,今天借你带来的酒,敬你一碗。”

    “举手之劳,何必言谢?”乔松公子也谦虚了一句,然后与陈应良酒碗一碰,笑道:“套话就不说了,咱们干!”

    陈应良大力点头,与乔松公子一起把碗中薄酒一饮而尽,然后又放下碗对视大笑,彼此都觉得对方顺眼投缘,一见如故。

    连干了三大碗酒,天色已然渐黑,陈老三摸索想去点灯,可是老陈家穷得连吃饭都要靠人周济,又那里找得出灯油点灯?乔松公子听了陈老三战战兢兢的解释后哈哈大笑,道:“三叔,今天月色甚明,还用点什么灯?把门打开就行了,你去忙你的吧,我有几句话想单独和应良兄弟说。”

    陈老三抹着眼泪答应,打开房门后去了厨下忙碌家务,也是到了这个时候,乔松公子才好奇的问道:“贤弟,有件事愚兄很奇怪,贤弟你今天为什么突然会想起向我打听唐公李渊的情况?难道贤弟的长辈与唐公有什么交情?想请唐公出面,教训柴绍强行退婚的横蛮之举?”

    “当然不是。”尽管已经放弃了去投奔李渊的打算,陈应良还是忍不住苦笑了一声,然后如实说道:“不瞒兄长,小弟是想去投军,谋一个晋身之途,寻一个出人头地的机会,只是没想到,唉……。”

    “投军?”乔松公子对陈应良的这个回答颇为意外,疑惑问道:“贤弟怎么会想去起投军?贤弟的家世愚兄也有所耳闻,虽然有些没落了,但也算是名门之后,怎么会突然想起当兵吃皇粮?”

    “投军是苦,也危险,但机会也最多。”陈应良坦然答道:“乱世出英雄,现今天下群寇四起,已露大乱之象,正是英雄用武之时,所以小弟才想到去投军立功,寻一个安身之所,也争取重新光大已经衰败的家业。”

    “天下已露大乱之象?”乔松公子看了看陈应良,又喝了口酒,这才说道:“贤弟,你说这天下已露大乱之象,此话是否言过?不错,短短两月之内,齐鲁一带是数传噩耗,孟海公、孟让、郭方预和郝孝德等十几股逆贼聚众作乱,再加上年初在灵武造反的奴贼白瑜娑,始终没有剿灭的清河高士达与东郡瓦岗贼,算得上是狼烟四起,是对于大隋天下来说,这些蝼蚁小贼不过是疥癣之疾,举手可灭,贤弟为何要说天下已露大乱之象呢?”

    “兄长,天下大乱的根源不在这些乱贼,在皇帝身上。”

    无知者无谓的陈应良一句话,惊得乔松公子差点也跳起来了,可是没点油灯的房间里看不清楚乔松公子的紧张恐惧神色,所以陈应良又继续说道:“当今皇帝确实是雄主,凿运河通南北,加强南北联系,平边患抗突厥,护我华夏子民,又数征高句丽,不惜代价要把高丽蛮夷亡国灭种,永除东北隐患,这些事桩桩件件,都是足以永载史册、造福万世的大业伟业。”

    “可是,皇帝太心急了,他一心只想流芳百世,却忘了百姓负担。”陈应良又说道:“本来要五十年才能做完的事,皇帝偏偏要在五年之内做完,这些雄功伟业又需要从百姓身上征收赋税钱粮才能完成,五十年的赋税要在五年之内从百姓头上征收完成,这一点让百姓如何能够承受得了?”

    “所以小弟认为,皇帝如果再这么心急下去,再这么好大喜功下去,这些看似蝼蚁的逆贼就永远无法剿清剿灭,还只会是按下葫芦浮起瓢,逆贼越剿越多,越剿天下就越乱,最终疥癣之疾变成心腹大患,甚至变成我大隋亡国的掘墓人…………。”

    陈应良说的这些话,当然是后世对隋炀帝的评价,在后世绝对不足为奇,可是在大业九年隋朝京城大兴城里敢说这番话的,绝对也就有陈应良刚刚从现代社会来到这个时代才两天的愣头青了。结果是陈应良敢说,乔松公子都不敢再听下去,赶紧向陈应良连打手势,低声说道:“贤弟,够了,够了,别再说了,这样的话可不是能够随便乱说的,贤弟到了外面,可千万不能再这么直言无讳,否则小心有性命之忧。”

    得乔松公子的提醒,又想起古代的言论管制,陈应良这才发现自己的话有些冒险,便也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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