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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我为王-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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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禀大帅,已经失踪快两个时辰了。”谭庆如实答道:“大约两个时辰前,贾护军他受秦琼将军之邀过营谈话,然后我们就再没见过他,后来小人派人去找,秦琼将军也说贾护军早就走了,然后再没见过他。”

    毕竟是做贼心虚,裴仁基的脸色顿时就有些苍白,赶紧又问道:“那么营中可有人看到他的去向?”

    “没有。”谭庆摇头,答道:“除了秦将军的营门守兵看到他离开后,就再没人看到他,小的还去大营诸门都仔细问过,各门守将也都没有看到贾护军出营。”

    “去那里去那?”裴仁基心中疑惑,想到了某个可能时,裴仁基又赶紧摇头把这个可怕的念头从脑海里赶走,心中暗道:“不可能,贾闰甫不可能出卖我,这件事是他替我一手操办,他就是去告密也跑不掉。再说了,刘长恭那里的兵力最多只够自保,就算刘长恭知道也拿我没办法,贾闰甫没那么傻。”

    “大使,还有件事必须向你禀报。”谭庆又沉声说道:“小人在四处寻找贾护军的下落时,无意中发现贺延玉贺将军的营地情况不对,表面上营门大开出入如常,实际上士兵都已经披甲执戈,似乎在随时准备作战。”

    “什么?贺延玉的军队在暗中备战?!”裴仁基这一惊非同小可,立即喝道:“来人,马上传召贺延玉来中军见我!再有,传令各营,给我仔细寻找贾闰甫的下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裴仁基的亲兵答应,立即安排了传令兵出营去传召贺延玉,裴仁基本人也不敢再在寝帐里休息,立即披衣起身,更衣披甲到中军大帐主持指挥,同时也是为了谨慎起见,裴仁基又在路上颁布命令。让中军营地立即进入戒备状态。而进到了中军大帐后,裴仁基也正好碰到前来打探消息的小萧国舅,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之余,裴仁基也只能是向身为监军的萧怀静大概介绍了贾闰甫失踪和贺延玉营地戒备的情况,萧怀静闻讯大奇,便也没有急着离开,留在了中军大帐里一同等待贺延玉前来解释。

    贺延玉此刻正在秦琼营中,裴仁基派出的传令兵当然先往他的营地里白跑了一趟,然后才辗转来到秦琼的营地求见贺延玉,好在秦琼的营地此刻也已然是暗中戒备,传令兵没能立即进到秦琼的军帐,消息是由秦琼亲兵送进帐中。听到裴仁基的这道命令,正在闭目养神的陈丧良立即睁开眼睛,先是喝问了秦琼亲兵是否确认回答贺延玉就在这里,得到否定答案后,陈丧良立即向秦琼吩咐道:“叔宝,出去告诉他,就说贺将军刚走不久,去了后营探望伤员。”

    “留守,这……。”隶属于裴仁基的秦琼和贺延玉都是为难万分。

    “按我的要求做,出了事我担着!”陈应良的语气不容辩驳,沉声道:“延玉,传令兵走后,你马上回营地去,如果传令兵再去那里找到你,你就说你有事直接回营地了,替叔宝圆谎,也替我多争取一点时间!”

    难得见陈丧良的态度这么严厉,秦琼和贺延玉都不敢怠慢,当下先由秦琼出面撒谎,骗走裴仁基派来的传令兵,然后贺延玉才从后营返回自己的营地,让那个倒霉传令兵来回白跑,浪费时间。也是到了贺延玉走后,陈丧良才向旁边的尉迟敬德问道:“什么时候了?”

    “申时正!”尉迟敬德看着滴壶答道。

    “如果真的就是今天晚上的话,瓦岗贼那边应该开始准备了。”陈丧良心中盘算,暗道:“细作来往联络,必须逼开大路走小路,速度慢且危险,稳妥起见,我这里越晚动手,成功的把握越大。天色晚了,瓦岗贼也肯定更加顾忌。”

    …………

    和陈丧良估计的一样,同一时间的虎牢关内,已经奉命休息了一整个白天的瓦岗军作战主力已经敲响了起床鼓,大批大批的瓦岗军精锐揉着睡眼从通铺上爬起,洗漱更衣,检查武器装备,伙夫后军也早就给他们做好了热腾腾的饭菜,准备好了夜战用的干粮、水葫芦与火把,瓦岗众将也纷纷来到裴仁基留下的河南讨捕大使府,等待翟让的调兵遣将命令颁布。

    “多派斥候细作,严密监视官兵营地动静,一有异常,立即来报!”这是瓦岗军师邴元真在战前会议召开前发布的唯一一道命令。

    …………

    瓦岗军这边蓄势待发,差不多是随时都出兵作战,河南讨捕军的营地这边却是阴云密布,风谲云诡,尤其是关于陈丧良这一边,由于情报严重不足和时间太过仓促的缘故,陈丧良终于还是漏算了一点,那就是裴仁基派来的传令兵虽然被秦琼用谎言骗走,却在进入秦琼营地的期间,察觉到了秦琼麾下兵马已经秘密备战的情况这点很好确认,只要看到正在休息的士兵披上甲胄,手持武器,并且各按编制在帐中等候,只要稍微有些军事经验的人都明白是准备打仗了。

    这一点当然引发了意外,被秦琼骗到后营还是没找到贺延玉后,传令兵再没有来回瞎跑到处寻找贺延玉,而是直接回了中军向裴仁基报告这一情况。听到这个消息,不仅做贼心虚的裴仁基脸色大变,同样在场的小萧国舅也大吃一惊,异口同声问道:“秦琼的营地也在戒备?是否确认?”

    传令兵开口确认,还报告了自己在秦琼营地里的所见所闻,裴仁基和小萧国舅听了更是震惊,然后裴仁基自然是立即下令召见秦琼,而将传令兵派了出去后,小萧国舅略一思索,觉得摊牌时间已到,便转向了裴仁基问道:“大帅,现在该告诉下官详细计划了吧?”

    “详细计划?什么意思?”裴仁基一惊,下意识的认为小萧国舅已经知道了自己准备向瓦岗军投降的事。

    “大帅,事情到了这步,真不知道你还瞒着我做什么?”小萧国舅笑笑,慢条斯理的说道:“下官有一点很感兴趣,还请大帅赐教,大帅你到底是怎么和瓦岗贼取得联系的?又是怎么取得瓦岗贼的信任,让他们相信你准备投降的?下官虽然位卑职微,但身为监军,如此大事,下官必须还是要知道一个究竟,以便向朝廷奏报。”

    小萧国舅这话如同晴天霹雳,炸得裴仁基从帅椅上一跃而起,难以置信的看着小萧国舅,脑海里彻底一片空白,旁边裴仁基的几个知情的心腹亲兵也是立即拔刀,结果这些动作也把小萧国舅给吓了一跳,赶紧向几个亲兵喝问道:“你们想干什么?帅帐之中擅自动刀,你们还要不要脑袋了?”

    几个亲兵都不吭声,全都偷看裴仁基反应,裴仁基则脑海中飞快盘算,一边使眼色让亲兵出帐查看动静,探察小萧国舅是否还有后招,一边强作镇静的向小萧国舅问道:“你还知道多少?”

    “都知道。”小萧国舅颇是得意,道:“连陈应良陈留守带来了多少东都兵马,我都知道。”

    “陈应良也来了?还带来了兵马?!”裴仁基再次如遭雷击,第一反应就是暗叫完了,肯定是已经走漏风声了,陈应良小子已经带着军队来征讨我了,那小子在军队里颇有威信,我的麾下三分有二是他的东都旧部,剩下的也和他极有渊源,他根本就不需要率军和我交战,只要在阵上露面振臂一呼,我的军队马上就得土崩瓦解!

    “裴老匹夫怎么这反应?”小萧国舅也不是万分惊奇,搞不懂裴仁基为什么反应得如此激烈。

    额头见汗,紧张盘算着,裴仁基又试探问道:“陈应良已经到了那里?”

    “大帅,这问题你怎么问我?”小萧国舅更加糊涂了,反问道:“用诈降计诱瓦岗贼出关,不是你和陈留守暗中协商的计划吗?陈留守的援军埋伏在那里,你都不知道?”

    “诈降诱敌?这那跟那啊?”裴仁基彻底傻眼了,脱口问道:“谁告诉你的?”

    “裴大帅,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小萧国舅也是晕头转向,答道:“当然是你的堂侄裴行方告诉我的啊。”

    “裴行方?”裴仁基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漆黑深坑里,昏天黑地晕头转向,完全搞不懂发生了什么事……

    同一时间的虎牢关内,裴仁基留下的帅堂之中,瓦岗众将整齐高呼起了攻破洛口仓、活捉刘长恭的口号声,欢呼落定之后,翟让又大声命令道:“诸位兄弟各回本队,时刻待命,天色一黑,我们立即动手!”

    瓦岗众将整齐唱诺的同时,裴仁基召见秦琼的消息,也已经送到了陈应良的面前,看看满脸难色的秦琼,还有不知所措的罗士信,陈应良盘算再三,也终于下定了决心,吩咐道:“士信,现在你回你的营地去,组织你的兵马侯命,听到我出现的消息,马上带着一支可靠的队伍到中军营地门前与我会合,顺便派人通知贺延玉一声,叫他也这么做。叔宝,你带一支可靠的队伍,押上贾闰甫,随我到中军营门去见裴仁基。”

    罗士信一口答应,秦琼却一听大惊,忙说道:“留守,护送你去见裴大帅倒没什么,可如果出事怎么办?这里距离虎牢关可只有十里路,瓦岗贼一旦探到我们营中异常,半个时辰就能杀到营外,到时候我们如何抵挡?”

    “放心,瓦岗贼不敢来!”陈丧良摇头,又喝道:“就这么办,三狗子,帮我更衣!我要以东都留守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去见裴仁基!”

第四百零九章 做贼心虚() 
久久不见秦琼从帐后出来,裴仁基派来的传令兵难免有奇怪和着急,几次恳求秦琼的亲兵入内催促,得到的答案都是秦琼正在更衣,请他继续稍等片刻,可一套衣服就算换下来洗干净再晾到帐外的时间都过去了,秦琼却还是在里面换着衣服。传令兵更奇怪也更焦急,忍不住又向秦琼的亲兵说道:“烦劳再催催秦将军,大帅正在中军大帐等着见他,请他快一些,别让大帅等急了。”

    “不必催了,出来了。”

    后帐终于响起声音,传令兵大喜抬头间,却一下子就张大了嘴巴,因为秦琼的后帐之中,竟然大步走出了一个绝对不应该在此的人,白袍银甲十分装逼,油头粉面模样淫邪,年轻俊俏得都有些不象话,气势却威严无比。那传令兵也一下子就惊叫了起来,“陈……,陈大将军,你怎么在这里?”

    打量了那传令兵一眼,陈丧良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还回忆着说道:“我见过你,你好象就是右武卫的府兵,对吧?”

    “对,对。”那传令兵真是做梦都没想到陈应良能记得自己,赶紧稽首抱拳,大声答道:“右武卫河南鹰扬府宜阳县士卒孙元刚,见过本卫大将军。”

    “果然是我右武卫的氏族,还是我的同乡。”陈丧良笑笑,一句话把那传令兵捧得激动万分,简直恨不得马上就为陈丧良上刀山下火海。这是人之常情,别说等级制度分明的封建时代了,就是换成在现代,如果有一个军区总司令对一个普通士兵说自己记得他还是他的同乡,你看这普通士兵心里是什么滋味?

    “起来吧,跟我走。”陈丧良再随口一句吩咐,那传令兵立即就抱拳唱诺,不仅马上忘记了自己的职责,还连看到堵住嘴巴的贾闰甫被秦琼等人押出后帐都没有多问一句,陈丧良则又命令秦琼立即组织兵马护送自己出营,又让三狗子直接打出自己的右武卫大将军帅旗,大张旗鼓的直接出现在了河南讨捕军的营地内部。

    大隋朝廷的余威多少还有一点,狐假虎威的陈丧良打着右武卫大将军的帅旗公开露面后,理所当然的在河南讨捕军的营地里引发了轰动效应,所经之处,河南讨捕军的将士无不是稽首行礼,大大小小的将领也争先恐后的跑到陈丧良的面前惊喜喊叫,询问陈丧良何时到得此地,陈丧良并不回答自己的来意,只是尽可能的回忆这些将领的名字官职,叫出他们的名字,然后命令他们跟随自己行动,三分之二是由东都兵马改编而来的河南讨捕军将领也纷纷唱诺,剩下三分之一的齐郡将士也下意识的从命,短短片刻时间,陈丧良的身旁就跟上了三十余名大小将领,身后跟随的士兵更是以千计。

    和之前那个传令兵一样,这些河南讨捕军的将士虽然都一眼看到了贾闰甫已经被陈丧良拿下,却没有任何人一个人当面问起陈丧良缉拿裴仁基心腹贾闰甫的原因,也没有一个人想到跟随陈丧良行动会有什么后果,盲目的只是尾随陈丧良行动。这点倒不是裴仁基不得军心没有威望,是陈丧良比裴仁基更得军心,更有威望,裴仁基收买军心的手段不过就是厚赏士卒,而陈应良不仅同样做到了这一点,收买人心骗取士兵为自己卖命的手段也更多更有效,仅一个亲自为伤兵牵马就足以让闻者动容,见者落泪,军心所向毫不奇怪。

    至于威望方面,陈丧良更是甩开了裴仁基八条街都不止,自出道以来就从没打过一次败仗,百战百胜所向披靡,早就是已经大隋公认的最耀眼将星,大小将领士卒当然都乐意在陈丧良的指挥下作战立功。而相比之下,自打独自统兵作战以来就没打过一个象样胜仗的裴仁基,在隋军将士的眼中当然就是连给陈丧良提鞋都不配,尤其这段时间裴仁基又不切实际的强攻虎牢关,导致连连惨败,军心沮丧之下,裴仁基的号召力自然也就更加削弱,更加无法与胜利的象征陈丧良相比了。

    陈丧良开始在河南讨捕军营地内耀武扬威的时候,同样晕头转向的裴仁基和萧怀静通过交谈,也逐渐弄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然后裴仁基马上就大声喊冤,道:“我没有,裴行方不是我派去的,他今天是来过我,但他只是问我是否需要把重伤员转移到洛口仓休养,其他的什么都没说,我也没有给他安排任何差事。”

    “裴行方不是你派去的?”萧怀静张口结舌,惊讶道:“那他为什么要跑去我那里,说那些话?是他自行其事,还是别有他人安排?”

    裴仁基皱着眉头紧张盘算,裴仁基相信堂侄子没这个胆量擅自行事,也没有理由这么做官二代裴行方的靠山可十分强硬,说他前途无量绝对没有任何问题,为人又乖巧聪明,不可能拿自己的光辉前途开这样的玩笑。既然裴行方不是擅自行事,那么背后肯定就有人指使,而能让裴行方冒险做出这样的事,裴行方的直系顶头上司刘长恭也绝对没有这个能力,再往上的话……

    想到这里,裴仁基的脸色重新开始苍白了,也脱口就向小萧国舅问道:“萧监军,你是否确认陈应良已经率军来到了这里?”

    “都是你那侄子说的,我怎么确认?”萧怀静没好气的反问,然后萧怀静也是心头一震,突然想起了一件大事,暗道:“陈应良小贼到底有没有来这里?如果他来了,他为什么要派裴行方去我面前说那些话,告诉裴仁基准备向瓦岗贼诈降?他到底打算做什么?”

    “大帅!大帅!陈留守来了!东都的陈留守来了!”

    恰在此时,帐外突然有亲兵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刚进门就大喊大叫禀报陈应良在河南讨捕军营地出现的消息,裴仁基和萧怀静更是震惊,赶紧追问详细时,那亲兵如实答道:“真的是陈留守来了,还打上了他的右武卫大将军帅旗,现在全营的兄弟都轰动了。”

    亲兵的话还没有说完,裴仁基和萧怀静就已经听到帐外隐隐传来了喧哗声,大惊之下,二人赶紧冲出大帐向远处眺望,见中军营外确实是人头攘攘,人声鼎沸,也一眼就看到了陈应良那面张牙舞爪的陈字大旗。裴仁基见了大惊,脱口道:“真的是他?他怎么跑这里来了?他来干什么?”

    没有人能回答裴仁基的问题,仅有之前报信的那个亲兵又补充了一句,道:“对了,大帅,还忘了件事,不知道为了什么,陈留守还抓了贾闰甫贾护军,押在他的身边。”

    “贾闰甫被他抓了?”做贼者毕竟心虚,要命机密被贾闰甫掌握在了手里,听说贾闰甫已经被陈丧良抓获,裴仁基的第一反应当然就是罪行暴光,贾闰甫已经出卖了他。脑海里也顿时一片空白,仿佛已经听到了铁链镣铐的碰撞声,看到了刽子手雪亮的鬼头刀。

    同样做贼心虚的还有萧怀静,尽管萧怀静有信心认定陈应良不可能抓到他和李密暗中勾联的把柄,却不敢保证李密那边不出岔子,更弄不明白陈应良为什么会突然在这里,还有无法理解之前派裴行方向他的那些话,未知的恐惧之下,萧怀静也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心中盘算,“陈应良小贼来干什么?为什么一来就抓人?”

    越是急于知道陈应良的来意真相,陈应良就越是吊他们的胃口,秦琼的营地位于左营,原本顺时针要不了几步陈应良就能走到中军大营门前,陈应良却故意走了逆时针,领着一大帮河南讨捕军的将士逆时针绕行营地一圈,然后才来到中军营地正门前,期间裴仁基和萧怀静当然是益发的心惊胆战,疑神疑鬼,陈应良身旁身后跟随的河南讨捕军将士却是越来越多,声势也越来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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