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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我为王-第2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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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小萧国舅满腹疑惑了,又稍一回忆,小萧国舅马上就觉得情况不对,赶紧问道:“等等,贤侄,你不是前天才来核对的粮草帐目吗?怎么今天陈留守就派你来带我回去,到洛口仓再次核对?这才多少时间,陈留守在东都城里就知道情况,还又给你发出命令了?”

    轮到裴行方张口结舌了,神情尴尬了一下,裴行方才说道:“叔父恕罪,小侄是用三百里加急给兄长发出去的消息,兄长他知道河南讨捕军的粮草数目不对后,又用三百里加急给了我命令,让我请叔父你回洛口仓当面核对,查核不符帐目的粮草去向叔父你也知道,我兄长他不仅是东都留守,还兼着检校河南内史的职务,河南讨捕军是在河南郡的土地上作战,粮草更是由河南郡供给,所以兄长他必须关心。”

    听了裴行方这漏洞百出的话,小萧国舅已经不是满腹疑惑了,而是满肚子警惕了,立即追问道:“贤侄,你这话不对,陈应良留守是检校河南内史不假,也有权查核河南讨捕军的军粮帐目不假,但这才是多大的事?你怎么就用上了三百里假急?陈留守怎么也用上了三百里加急给你答复?”

    两句话把裴行方问得张口结舌,小萧国舅疑心更生,索性便又直接问道:“退一万步说,就算陈留守十分关心这事,那公文在那里?我在陈留守面前是官微职卑,可我好歹也是河南讨捕军的监军,陈留守想把我召回洛口仓,最起码也得有越王殿下用印的公文吧?公文在那里?还请贤侄出示。”

    裴行方更加的哑口无言了,片刻才后神情尴尬的说道:“叔父,这些话你就别问了,只要你随小侄回洛口仓去就行,小侄也是为了你好。总之你放心,叔父你现在回洛口仓,是有功无罪,兄长那边,自然会给你交代,我的父亲与你同朝为官多年,请你相信我。”

    “这个小畜生,为什么一定要我回洛口仓?”小萧国舅心中更是疑惑,又欺裴行方年少还初入仕途,便摇头说道:“贤侄,公是公,私是私,我与你的父亲是同朝为官多年,但我毕竟是监军,没有公文诏书,我不能跟你走。”

    “叔父,你就别多问了。”裴行方站了起来,满脸焦急的又是拱手又是作揖,道:“叔父,小侄真的是为了你好,更是为了你的安全作想,我也不瞒你,不仅我要请你回洛口仓去,我还要把后营的重伤员都带回去,这你总该相信了吧?如果你不信,你现在就可以到后营去看看,小侄带来那些洛口仓的将士,是否正在转移重伤员?”

    小萧国舅更是疑惑惊奇了,又见裴行方连连恳求,小萧国舅益发觉得事情不对,还突然想起了一个可能,便赶紧问道:“贤侄,你为什么要带走重伤员?他们留在后营里,也还算安全,你为什么要把他们带回洛口仓去?”

    “这里条件不好,所以我要把他们带回去。”裴行方擦着额头解释,又催促道:“叔父,你就别多问了,总之请你随我回洛口仓去就行,到洛口仓见了我兄长,你什么都能知道……。”

    说到这里,裴行方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满脸懊悔,小萧国舅察言观色,也顿时脸色一变,立即惊问道:“贤侄,你这话什么意思?回到洛口仓就能见到你的兄长?难道说,陈应良陈留守,现在就在洛口仓?”

    不用说,隔着帐壁偷听的虎牢关亲戚当然也已经是脸色大变了,裴行方则是后悔万分,抿着嘴一声不吭,小萧国舅心下更疑,又想起此刻就藏在自己袖子里的瓦岗军书信,顿时脸色又是一变,立即低声问道:“贤侄,陈留守为什么要来洛口仓?我之前怎么毫无消息?”

    裴行方的脸色阴晴变化,半晌才苦笑说道:“叔父,兄长此前也是真不知道你已经从管城回到了这里,不然的话,不要说一道越王殿下用印的书信,就是十道也有了。”

    “裴仁基老匹夫,难道真的是在诈降诱敌?!”小萧国舅也不笨,马上就猜到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心中暗道:“裴仁基老匹夫绝对拿不下虎牢关,唯一的指望就是陈应良小贼!陈小贼暗中指使他诈降,引诱瓦岗贼出关,乘机伏击,只是陈小贼此前不知道我已经回到裴仁基军中,这么大的军事行动又必须被我知晓,陈小贼事前没有准备,不能合情合理的把我调回洛口仓,又怕我反对掣肘裴仁基老匹夫,所以才派裴行方这个小匹夫来诓我回去?!”

    小萧国舅在偷偷观察裴行方的神色,裴行方当然也在悄悄注意小萧国舅的反应,见小萧国舅已经疑心大起,裴行方便又赶紧说道:“萧叔父,小侄也不敢瞒你,这也不完全是我兄长的意思,实际上是我伯父派我来这么做的,他可以向你保证,事成之后,军功斩获肯定有你的一份。小侄也可以明白告诉你,伯父他现在也是有所顾忌,所以不敢亲自来向你知会此事。”

    小萧国舅咬咬嘴唇,突然问道:“陈留守带来了多少兵马?”

    “两万六……。”

    裴行方脱口回答,然后再次飞快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满脸惊骇的反问道:“萧叔父,你怎么知道我兄长带来了兵马?”

    帐后的虎牢关亲戚恍然大悟了,前帐的小萧国舅也再无疑问了,冷笑道:“贤侄,你也太小看老夫了吧?陈留守这么大的动作,也能瞒得过老夫的眼睛?”

    裴行方瞠目结舌了,又盘算了一下,裴行方才拱手说道:“叔父莫怪,这件事唯一的疏漏还是出在我的伯父裴大帅身上,他忘了这件事必须征得你的同意,就没有向我的兄长知会你已经回到军中的消息,兄长他知道时已经来不及再请越王殿下颁布钧旨调你回去,不得已才这么做。”

    说到这,裴行方干脆向小萧国舅稽首跪下,双手抱拳郑重行礼,诚恳说道:“兹事体大,攸关朝廷能否夺回虎牢关,还请叔父你以国事为重,事成之后,伯父和兄长他们自然不会忘了这份人情。”

    帐后的虎牢关亲戚悄悄擦冷汗,也无比庆幸邴元真的细心谨慎了。前帐的小萧国舅却还是不肯罢休,又问道:“你们打算怎么做?什么时候动手?”

    裴行方这次终于没有上当,只是拱手说道:“萧叔父,具体小侄只知道一些,但很抱歉,小侄不能再说一句,叔父你如果还想知道其他的事,只能等小侄请示了兄长和伯父,然后再告诉你详细。”

    “那你就回去告诉裴大帅,他如果有什么打算,可以直接告诉我,只要是为了朝廷大事,我一定支持他。”小萧国舅傲然说道:“还有,请回禀陈留守,萧某虽然位卑职微,却也仍然是河南讨捕军的监军,请把朝廷公文拿来。否则的话,萧某还没那个胆子擅离职守。”

    裴行方表情无比哭丧了,再次恳求时,身份特殊的小萧国舅却有恃无恐,仍然坚持要见到朝廷公文才随裴行方离开,更要求裴仁基当面来向自己解释,裴行方被迫无奈,只得拱手应诺,然后又说道:“叔父,那你得等一等,我也得好好劝劝伯父,你也知道,他老人家的那脾气性格……,唉,不提了,小侄告辞。”

    说罢,裴行方行礼告退,小萧国舅也没挽留,安排了亲兵护送他离开,而裴行方前脚刚走,虎牢关亲戚后脚就蹿进了前帐,向小萧国舅拱手笑道:“多谢萧监军,你这次可是为我们瓦岗义师立下大功了,翟大王邴军师他们定然不会忘记你这份人情,将来必有重谢。小人差事已经办完,可以告辞了吧?”

    毕竟是皇亲国戚,也是多年的朝廷官员,小萧国舅一度还是有些犹豫,可是考虑到自己的要命把柄被瓦岗军攥在手里,又想起裴仁基当初对自己的薄情寡义和敲诈勒索,为了小命更为了让裴仁基的脑袋被隋炀帝一刀砍下,小萧国舅迟疑再三后,最终还是决定做一个顺水人情,挥了挥手,有气无力的说道:“你走吧,以后少来找我。”

    “一定,一定。”虎牢关亲戚笑眯眯的答应,再次道谢后才随小萧国舅的亲信出帐离去,留下小萧国舅在帐中看着帐顶发呆,愁眉苦脸的盘算如何应对瓦岗军将来更多的勒索敲诈。

    …………

    裴行方当然不知道自己走后发生的事,离开了小萧国舅的军帐后,裴行方马上就回到了后营,找到了正在帮着普通士兵搬运重伤员的远房表哥陈丧良,把自己与小萧国舅见面的前后经过对陈丧良大概介绍,又向陈丧良拍胸口保证道:“兄长放心,小弟可以保证,萧怀静已经完全相信兄长你已经到了洛口仓,也相信兄长你带了两万多军队悄悄来到了洛口仓设伏。得出这个结论,萧怀静就算再糊涂也能猜到伯父的投降其实是诈降。”

    “干得不错,暗示得也很巧妙。”陈丧良嘴上夸奖着远房表弟,脸上却没有半点喜色,眉头还皱得极紧,道:“但萧怀静是否消息,这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萧怀静到底是不是瓦岗贼那边派来的内奸?贤弟,你和萧怀静接触期间,有没有察觉什么蛛丝马迹?”

    “这……。”毕竟还年轻,又不是超越时代千年的穿越者,裴行方再是潜力无限,听了陈丧良这问题也难免有些傻眼,再仔细回忆后,裴行方也只能垂首说道:“兄长恕罪,小弟无能,无法判断萧怀静是否真如兄长所料,是瓦岗贼内奸。”

    “不是你无能,是你的时间太仓促,又没有其他旁证,你能做到这一步,已经算是不错了。”陈丧良摇头,在情报严重不足的情况下,陈应良和裴行方一样,也是无法判断小萧国舅那边的情况。

    这时,罗士信也快步来到了陈丧良的身边,说是秦琼遣人来报,说贾闰甫的人再次去到秦琼营地寻找贾闰甫,秦琼虽然借口贾闰甫已经离开,暂时打发走了来人,但是肯定瞒不长久,所以秦琼请陈丧良尽快拿定决断,决定究竟该如何行事。

    擅自扣押贾闰甫虽然罪证充足确凿,但秦琼、罗士信与贺延玉等人毕竟还是裴仁基的直系下属,陈丧良也不得不替他们的立场处境考虑考虑,尽管把握不是很大,但咬了咬牙齿后,陈丧良还是很快就向裴行方吩咐道:“贤弟,你带上重伤员先走,撤回洛口仓,派人通知洛口仓,让刘长恭和马三宝、阚稜他们立即全面戒备,准备作战。”

    “兄长,那你怎么办?”裴行方赶紧问道。

    “我没事,尉迟敬德和三狗子留下陪我就行了。”陈丧良不动声色的答道:“我要把张须陀大帅留下的旧部,还有我当初的东都旧部,全都带回洛口仓。所以我现在还不能走,必须再等等。”

    “兄长……。”

    裴行方大惊想要反对,陈丧良挥手打断他,道:“贤弟不必再劝,我知道危险,但我别无选择,为了张大帅的旧部兄弟,也为了河南讨捕军的无辜将士,我必须冒这个险。”

    说罢,陈丧良又微微一笑,拍着旁边的罗士信肩膀笑道:“再说了,一个多月前,我带着尉迟敬德和三狗子两人,三人三骑就敢阻拦瓦岗贼精锐,当时我且不怕,现在我身边不仅有尉迟敬德和三狗子,还有士信、延玉和秦琼这些齐郡的忠勇将士,这么雄壮的阵容,别说小小一个裴仁基了,就是瓦岗贼倾巢而出,也奈何不了我什么。”

    未来的将星裴行方当然看得出来陈丧良是在打肿脸充胖子,也听得出来陈丧良其实并无把握不然以陈丧良的虚伪性格,也不会直接叫出裴仁基的名字。所以陈丧良尽管话语漂亮镇定,裴行方还是忧心忡忡,倒是旁边的罗士信没有这么多花花肠子,听到陈丧良如此信任他们,罗士信还马上就拍着胸口说道:“行方兄弟你放心走,有我们再,不管出什么的事,我们都一定会确保陈留守的平安。”

第四百零八章 风谲云诡() 
架不住陈丧良的一再要求,裴行方终究还是带着后营的重伤员出营先行返回了洛口仓,已经换上河南讨捕军士兵服装的陈丧良也没有去送他,领了同样做了化装的尉迟敬德和三狗子,就随罗士信直接回了秦琼的营地。期间罗士信也曾提出返回自己的营地,组织自己的麾下军队备战,陈丧良却担心性格单纯的罗士信露出什么破绽,没有同意。

    最大的破绽还是在贾闰甫的身上,回到秦琼营地刚见到秦琼,秦琼马上就向陈丧良报告,说是贾闰甫的人已经第二次来过自己营地打听贾闰甫的去向,秦琼借口不知道把来人打发走,但贾闰甫的人明显已经起了一些疑心,把贾闰甫失踪的消息捅到裴仁基面前只是迟早的事。所以大概介绍了情况后,秦琼赶紧又问道:“留守,接下来怎么办?如果裴大帅知道贾闰甫最后是来了我这里,肯定要把末将传去问话,到时候末将如果不去,那就是违抗军令了?”

    “别急,再等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就没事了。”陈丧良镇定回答,又问起现在时间,得知此时已是未时初刻,陈丧良点点头,不再说话,心中则暗道:“这里距离虎牢关只有十里,就算现在正是战时交通不便,如果萧怀静那边真是瓦岗奸细,一个时辰也足够他把消息送到虎牢关那里了。”

    又安慰了一通秦琼和罗士信,陈丧良也没有坐着白等,在尉迟敬德和罗士信两大猛南的帮助下,陈丧良再次在后帐提审了贾闰甫,直截了当的告诉贾闰甫,说这是自己给贾闰甫的最后机会,只要贾闰甫如实招供,交代裴仁基与瓦岗军暗中联络的详细经过,自己就向朝廷奏报贾闰甫首告有功,担保贾闰甫不死。

    陈丧良这些话也就忽悠一下别人,做为裴仁基接管张须陀旧部后的绝对心腹,贾闰甫十分清楚陈丧良与裴仁基之间那些恩怨纠葛,明白自己一旦如实招供,陈丧良肯定会千方百计的给裴仁基脱罪以讨好裴翠云,自己这个现成的替罪羊也肯定要把黑锅背到死。所以贾闰甫继续抵死不认,也是故意拖延时间,想等裴仁基察觉情况不对来救自己,那怕尉迟敬德对他拳脚加身,贾闰甫也是咬牙不言,陈丧良知道他的用心,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是重新堵上贾闰甫的嘴巴,一分一秒的煎熬等待时间过去。

    与此同时,小萧国舅萧怀静那边也收到了裴行方护送重伤员先行离开的消息,冷笑明白这是陈丧良和裴仁基打算尽量减少士兵伤亡之余,小萧国舅也在自己军帐里耐心等待起来,等待裴仁基把他请去帅帐当面解释,就瞒报诈降一事向他请罪。

    裴仁基的身体情况帮了陈应良的大忙,连日来的精神高度紧张,裴仁基一直都没有休息后,晚上又有大事要办,打发走了裴行方后裴仁基就回到了寝帐抓紧时间休息,尽管还是因为焦虑难以安眠,但他的亲兵为了能让他好生休息,却拦住了前来报告贾闰甫失踪的贾闰甫部下,给陈丧良争取到了许多比黄金更加宝贵的时间。

    时间缓慢的一分一妙过去,未时二刻刚过,贾闰甫的亲兵队长谭庆久寻上司不见,心中惊疑不定,再次到中军向裴仁基禀报此事,幸得裴仁基的亲兵再次阻拦,谭庆也不敢强闯裴仁基的寝帐,只是恳请裴仁基的亲兵待裴仁基醒转后立即禀报此事。同时谭庆又发动大量贾闰甫的麾下士卒四处寻找,探问贾闰甫的下落,贾闰甫失踪的情况也逐渐被逐多裴军将士知晓。

    同一段时间,贺延玉来到秦琼营地见到陈应良,向陈应良禀报麾下军队已经暗中戒备完毕的消息,见陈应良只是点头并不说话,贺延玉多少还是有些担心,忍不住追问道:“留守,接下来怎么办?营中兵马暗中戒备倒没什么,可我们扣押下了贾闰甫又不向裴大使禀报,这事情好象有些……?”

    “出什么事我一个人担着,与你们无关。”陈丧良不动声色的回答,又道:“耐心等,有什么事到了申时初刻再说。”

    万事万物都很难一帆风顺,未时三刻,以谭庆为首的贾闰甫部下虽然还没有发现贾闰甫的踪迹,却在寻找期间无意中察觉贺延玉的营地秘密戒备,协助贾闰甫掌管机密的谭庆隐约察觉事情不妙,便第三次来到裴仁基的寝帐门前求见。然而就在谭庆回到中军营地的同时,同样身居中军的小萧国舅也收到了贾闰甫失踪的消息,惊诧这个之余,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的小萧国舅有些沉不住气,索性也直接来到大帐寻找裴仁基了解情况。

    知道裴仁基正在休息,谭庆当然直接寻到了裴仁基的寝帐门外,再次被裴仁基的亲兵拦住后,谭庆这次不敢再继续等待,一边解释情况一边坚决请求裴仁基立即接见,争执间声音略大,也很快就惊醒了正在帐中辗转难眠的裴仁基,裴仁基开口喝问原因间,亲兵如实奏报,谭庆也终于得以进到寝帐拜见裴仁基,向裴仁基禀报贾闰甫失踪一事。

    “闰甫失踪了?”无数要命机密被贾闰甫掌握在手里的裴仁基大吃一惊,赶紧喝问道:“什么时候失踪的?他最后去了那里?”

    “禀大帅,已经失踪快两个时辰了。”谭庆如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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