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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我为王-第2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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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办?!”

    陈丧良突然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多难局面,这时候出面制止裴仁基投降瓦岗军,裴仁基如果已经下定了决心,甚至暗中与瓦岗军达成了协议,那么自己马上就有性命之忧!如果佯做不知,转身就走,那么就彻底无法制止裴仁基降敌,调兵遣将距离太远,根本就来不及,洛口仓的守军力量也不足以制止裴仁基这么做,到时候裴仁基一旦察觉不对,就肯定会立即动手,酿成无法收拾的后果。

    “组织河南讨捕军发起兵变,就地逮捕裴仁基?!”陈应良一度生出这个念头,但又立即否定,虽说自己与张须陀的旧部渊源极深,其他的河南讨捕军将士也是自己曾经的东都旧部,发起兵变应该有些希望,但瓦岗军距离此地只有区区十里,发现异常立即出兵,河南讨捕军肯定就是大败加惨败的下场!

    左右为难间,前帐的贾闰甫已经主动结束了这个话题,向秦琼低声说道:“叔宝兄,我刚才对你说的话,你可以悄悄告诉给延玉和士信他们,让他们心里有个数,时间不早,我得回去休息了,晚上还有事,告辞。”

    “晚上还有事?裴仁基又一直催促行方率军离开?!”

    陈丧良心头电光火石般闪过一个可怕念头,来不及多想,马上就双手一拍旁边的贺延玉和罗士信,低声喝道:“出去把贾闰甫拿下,别让他叫出声!”

    听到这命令,贺延玉还稍微楞了一楞,头脑比较单纯的罗士信却是毫不犹豫,一个箭步就冲了出去,抢在贾闰甫出声惊叫前,左手勒住他的脖子,右手反抄他的双臂,把他按在地上,陈丧良也跟着冲了出去,向秦琼喝道:“叔宝,拿下贾闰甫的随从,堵住他的嘴,全部拖进后帐。”

    秦琼跟随陈丧良的时间最长,闻令后也没犹豫,立即亲自出帐去拿人,结果在擒拿贾闰甫的两个随从期间,多少还是发出了一些响动,好在这里是秦琼的军队营地,倒也没有引发骚乱,陈丧良又要求秦琼命令看到情况的将士住嘴,这才匆匆回到了后帐,向勒住贾闰甫的罗士信吩咐道:“我问一句让他答一句,但别让他大声说话,他敢叫喊,马上勒住。”

    罗士信听令,稍微松开了一些贾闰甫的脖子,陈丧良则一把拔了贾闰甫的腰上宝剑,提剑冷笑问道:“贾闰甫,你说陛下降诏,三十天内如果夺不回虎牢关,不光裴大使要被两罪并罚,河南讨捕军的将官也一个都跑不掉,还要追究之前的大海寺惨败之罪,这样的诏书,我身为东都留守,怎么从来就没有听说过?”

    “陈……,陈留守?!”贾务本终于认出了陈丧良,挣扎着惊叫道:“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你管不着。”陈丧良冷笑说道:“我只问你,你刚才为什么要散播谣言,蛊惑军心?你有什么目的?”

    轮到贾闰甫的脸色发白了,陈丧良却又低声厉喝道:“说!为什么要这么做?谣言诡语,大肆邪说,蛊惑军士,触犯军法十七禁律第七律,罪当处斩!聪明的话就如实招来,否则谁也保不了你!”

    陈丧良稍微小看了一些贾闰甫,原以为抓住贾闰甫的杀头罪证就可以逼他就范,可惜贾闰甫却不仅没有上当,还马上就想起了裴仁基能够救自己,挣扎说道:“我是胡说了几句,但我是河南讨捕军的将领,陈留守,你是东都留守,无权惩治于我,我就算触犯了军法,你也只能把我交给裴大帅,由裴大帅决定如何处罚!”

    “把你交给裴大帅?”陈丧良冷笑了,道:“把你交给裴大帅,你就能活命了?不要忘了,本官不仅是东都留守,还兼着检校河南内史的差使,有权勾稽查核河南郡土地上所有文武官员的过失,你脚下的土地,恰好还在河南郡的土地范围之内,所以我照样有权查处于你,就算见到了裴大帅,你也免不了一死!”

    “就算是这样,你也要把我交给裴大帅才能定罪!”贾闰甫不是吓大的,马上就针锋相对的反驳,还在心里补充了一句,暗道:“等见到了裴大帅,看是谁死!”

    碰上贾闰甫这样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人,陈丧良一时之间还真拿他没办法,旁边的秦琼、贺延玉等人虽然也逼问贾闰甫为何散播谣言,恫吓军心,贾闰甫却还是只坚持要见裴仁基,拒绝回答任何问题。见此情景,陈丧良心头的疑惑更生,干脆就突然问道:“裴大使和瓦岗贼联络,有你参与吧?”

    连罗士信都发现有些不对,正在努力挣扎的贾闰甫身体明显震了一震,然后贾闰甫才故作茫然的说道:“陈留守,你这话什么意思?末将怎么不懂?”

    “你们什么时候动手?”陈丧良凝视着贾闰甫追问道:“是不是今天晚上?”

    收获不大,贾闰甫脸上的表情只是微微一变,然后就飞快说道:“陈留守,末将更听不懂你的话了,末将是触犯了军法不假,但末将是河南讨捕军的将领,请你把末将交给裴大帅,到时候是杀是剐,末将绝不皱一下眉头。”

    “会算计,把你交给裴大使,裴大使就知道我来了。”陈丧良冷笑说道:“裴大使知道我来了,就明白该立即动手了,到时候你身在中军营地,我不但杀不不了你,自己还有性命之忧,对不对?”

    “末将还是不懂。”贾闰甫继续装糊涂,心里却冷哼道:“你明白就好,这时候动手,你就是死路一条,就算秦琼、贺延玉这些匹夫跟你走,也奈何不了固若金汤的中军营地,到时候近在咫尺的瓦岗义师一旦杀来,你照样是死路一条。”

    “贾闰甫,事情到了这步,你还想负隅顽抗?”陈丧良来了火气,怒道:“别以为这里是河南讨捕军的营地,我就拿你没办法,我可以杀了你,现在就杀了你!”

    “陈留守,你是朝廷重臣,要带头遵守国法。”贾闰甫也冷笑道:“还有,末将斗胆提醒你一句,裴大帅知道我来了这里,我的人也知道。”

    陈丧良彻底的无可奈何了,贾闰甫抵死不招供,自己不知道裴仁基的行动计划和动手时间,就无法制定对策,阻止裴仁基投敌和瓦岗军趁火打劫,把他交给裴仁基等于是拿自己的脑袋冒险,杀了贾闰甫既毫无作用,肯定还会招来更多麻烦且不说自己这个东都留守跑来河南讨捕军营地杀人无法向朝廷交代,在没有任何确凿证据的情况下,万一裴仁基并没有暗通瓦岗,那自己一个污人谋反的大黑锅也就背定了。

    旁边的秦琼、贺延玉和罗士信三将也是面面相觑,他们虽然也怀疑贾闰甫散播谣言是为叛变做准备,但是没有证据,即便押去见裴仁基他也可以抵赖,到时候如果裴仁基真的和贾闰甫阴谋准备偷敌,进了中军营地,不光作恶多端陈丧良死定,他们也一个都跑不了罗士信和秦琼等人再能打,也打不过裴仁基的中军几千人。

    飞快盘算后,秦琼建议道:“留守,要不我出面把裴大帅请来这里,然后你再想办法套他的话?”

    “不要小看了我那伯父,他没那么傻,会在你的营地里说出通敌的事。”陈丧良摇头,又道:“现在的关键也不是裴伯父,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他,我是担心十里外的瓦岗贼,我们这里稍微有什么异常,瓦岗贼马上就能出兵趁火打劫,到时候你们这些张大帅留下来的旧部就惨了。”

    贾闰甫目光中流露出了一些得意,知道陈丧良现在是投鼠忌器,怀疑裴仁基通敌准备叛变,却顾忌近在咫尺的瓦岗军,不敢在河南讨捕军营内把事情闹大,给瓦岗军趁火打劫的机会。同时贾闰甫也更加坚定了抵死不认帐的决心,知道这时候如果卖了裴仁基,交代了裴仁基通敌的详细,裴仁基固然难逃一死,自己也很难跑得掉,而自己如果坚持不认帐,裴仁基一旦发现异常,就肯定会立即动手救出自己,到时候如果能够顺便取下陈丧良臭名昭彰的首级,自己到了瓦岗军肯定混得更好。

    屋漏偏逢连夜雨,偏在这时,又有士兵入报,说是有贾闰甫的部下求见贾闰甫,有十万火急的事向贾闰甫禀报。秦琼听了为难,陈丧良也更是眉头紧皱,盘算了一下才说道:“骗进来,拿下,问他是什么军情,顺便向你的营门官知会一声,就说再有人来找贾闰甫,就一口咬定贾闰甫已经走了,给我争取时间。”

    秦琼应诺而去,陈丧良也立即让罗士信和贺延玉把贾闰甫紧紧捆上,塞住嘴巴,又过了片刻后,秦琼亲自提了一个嘴里塞着麻布的士兵进来,向陈丧良说道:“留守,问过来,他是来向贾闰甫报告萧怀静的情况,说是有一个百姓从营外来,自称是萧怀静的亲戚,已经去见了萧怀静。”

    “咦?”陈丧良一楞,赶紧向那士兵说道:“你别怕,这事与你无关,只要你别乱叫,我们不会伤害你,你老实交代了,我还可以给你赏赐。明白没有?”

    见那士兵点头,陈丧良这才扯出他嘴巴里的麻布问道:“你为什么要报告萧怀静的事?”

    “是贾护军命令的。”那士兵如实答道:“贾护军安排了几个人,日夜严密监视萧监军的情况,萧监军稍有什么异动,就马上要向他报告,所以我就来了。”

    “天助我也!”

    联想到萧怀静这次的神秘归来,陈丧良心中立即闪过了一个念头,忙又向那士兵问道:“那你们有没有发现萧监军有什么异常?刚才来见萧监军的人,长什么模样?自称是萧监军的什么亲戚?”

    “萧监军一直在暗中收集关于裴大帅的过失,准备上奏朝廷。”那士兵如实答道:“刚才来见萧监军那个人,三十多岁,是个男的,模样小人没看清,只知道他自称是萧监军的远房亲戚,还说萧监军在虎牢关里见过他,还侍侯过他更衣沐浴。”

    “在虎牢关里见过萧怀静?是不是瓦岗贼派来的细作呢?”陈丧良心中狐疑,暗道:“按理来说,如果萧怀静真是瓦岗奸细,瓦岗贼如果想要确认裴仁基是否真降,萧怀静无疑就是理想的线人卧底。但是,证据不足啊……。”

    “不行,不管是不是,都必须赌一把!”陈丧良下定了决心,暗道:“就赌萧怀静是瓦岗内奸,先把假消息送过去,吓住瓦岗贼让他们不敢出城,再安排一些旁证,然后瓦岗贼就不敢动弹了,我也可以腾出手全力对付裴仁基了。不然的话,不光老张留下的精锐旧部不保,我也会有危险!”

    拿定主意,陈丧良再不迟疑,一边重新堵住那名士兵的嘴,一边想秦琼等人命令道:“秦琼,你留下看守贾闰甫他们,让你的军队暗中戒备,贺延玉,你也回你的营地去,安排你的军队暗中戒备,预防万一。罗士信,你带我去后营。你们不用担心,今天的事就算出了什么差错,我也一个人扛着,不会连累你们。”

    匆匆安排好了以后,陈丧良扮着罗士信的随从,匆匆来到了后营,好在裴行方已经回到了后营,见面后还马上向陈丧良说道:“兄长,我单独对伯父献了计,他说考虑考虑,过一两天给我答复,还有,他答应让我带走后营的重伤员,回洛口仓治疗休养。”

    “这件事先放一边,你马上去见萧怀静。”陈丧良凑在了裴行方的耳边,低声仔细交代了一通,然后又握住了裴行方的手,沉声说道:“贤弟,我已经基本确定伯父要做错事了,现在我有能力和办法制止他,却没能力防范瓦岗贼趁火打劫,能不能让瓦岗贼躲在虎牢关不出来,就看你的了。”

    “兄长放心,小弟尽力而为!”裴行方拱手,郑重回答。

拜年了() 
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新年到,新春到,纯洁狼祝各位朋友在新的一年里吉祥如意,事事顺利,也感谢各位新老朋友在过去一年对纯洁狼的热情支持,慷慨打赏,还请各位朋友一如既往的继续支持纯洁狼,纯洁狼衣食住行,可仍然还是全指望着你们。

    昨天晚上纯洁狼掐指一算,自2014年4月28日上传《隋末我为王》以来,截止昨天为止,纯洁狼已经连续更新了二百九十六天,彻底打破了纯洁狼的连续更新记录,这份努力与坚持,连懒惰的纯洁狼自己都十分惊讶。

    但是没办法,这个记录必须作古了,过年期间有多忙,有多少聚会有多少人情往来,朋友们都知道,在这两百九十六天里基本上就没有怎么好好休息的纯洁狼,也确实太累了一些,欠下的人情债也太多了一些,所以纯洁狼别无选择,只能是请假断更,从今天开始请假,到初四再恢复更新,也有可能更新不太稳定,还请各位朋友们理解和谅解,这是没办法的事。

    还是那句话,再次感谢各位朋友这一年来对纯洁狼的热情支持,衷心祝愿各位新老朋友在新年里事业如意,财源广进,生活象芝麻开花,一节比一节高。

第四百零七章 原来是诈降() 
听到裴行方求见的报告,正在与虎牢关亲戚密谈的小萧国舅萧怀静还真被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的就借口身体不爽拒绝求见,虎牢关来的亲戚也不惊慌,只是在两个小萧国舅的绝对亲信看押下冷笑,满脸的有恃无恐,镇定的神情让本就心慌意乱的小萧国舅更加心惊胆颤,也让小萧国舅更加想两个心腹亲信砍了他。

    “萧监军,你可以杀了我。”仿佛看穿了小萧国舅的心事,虎牢关亲戚把话说得十分直接,冷笑道:“但监军请不要忘了,当初你在虎牢关用井水洗澡的时候,蒲山公李密虽然宽恕了你,但你的关防符印什么的,可还在我们的手里。你被蒲山公带出了虎牢关,他为什么要放了你,放你回来又是为了让你做什么,我们没有多少兴趣知道,但我们觉得,暴君和朝廷应该很有兴趣知道这一点。”

    汗水渗出了小萧国舅的额头,小萧国舅知道李密迟早会利用这一点要挟自己,但万没想到翟让一伙人也不打算放过自己,本来翟让手里拿点把柄小萧国舅倒有的是借口解释,可小萧国舅又非常清楚,以自己处事为人,人缘关系,就算瓦岗军那边的把柄不能立即置自己于死地,也足以帮助自己的政敌们大展拳脚,让自己背上通敌嫌疑,继而引来朝廷的追究查问,然后是必可不少的杀头抄家…………

    紧张盘算了片刻,小萧国舅再三思虑,只能是试探着问道:“那你们,究竟打算要我做什么?我可有言在先,我是监军不假,但我手里可没有兵权。”

    “不需要你的兵权,只请监军你帮我们确认一个消息的真假。”虎牢关亲戚笑笑,这才从内衣贴肉处拿出了一道书信,抛到了小萧国舅的面前。

    大概看了现任瓦岗军师邴元真亲笔和翟让亲自签名的书信,之前还是心惊胆战的小萧国舅顿时就张口结舌了,脱口道:“什么?裴仁基他,他也打算……!”

    “报!”亲兵再次来到小萧国舅的帐外,隔着帐帘大声奏道:“启禀监军,裴户行他不肯走,说一定要立即见你,有十万火急的事知会于你,还说是他兄长陈应良陈留守的交代,请你立即接见。”

    “陈应良?!”

    小萧国舅惊得手里的书信都差点落地,对面的虎牢关亲戚也是眉头一皱,略做盘算,虎牢关亲戚还越俎代庖的命令道:“萧监军,你最好是见一见这个什么裴户行,也许他真有什么大事。”

    咬了咬牙,小萧国舅下定决心,先请了虎牢关亲戚到帐后暂避,又交代了两个心腹亲兵严密看守这个亲戚,这才下令接见裴行方,那虎牢关亲戚到了帐后之后,自然也立即把耳朵贴到了帐壁上偷听不提。

    不一刻,裴行方被请进了小萧国舅的寝帐,先是按照裴弘策那边的辈分,给小萧国舅行了晚辈礼,小萧国舅也借口自己之前身体不适,对回绝求见做了解释,又请裴行方落坐后,裴行方这才无比神秘的看了看左右,小萧国舅会意,却不肯再把身边所剩不多的保镖赶走,只是说道:“贤侄如果有话,直言无妨,这里都是我的亲兵,不用担心泄密。”

    “叔父恕罪,事关重大,这话只能对你一个人说。”裴行方拱手致歉,又补充道:“这也是我兄长的交代安排,他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

    狐疑的看了一眼裴行方,见他的态度坚决,小萧国舅又稍微犹豫,这才挥手让亲兵出帐,裴行方也这才向小萧国舅拱手道谢,然后才对小萧国舅说道:“萧叔父,实不相瞒,兄长是让我来请你随我回洛口仓去,核对一下河南讨捕军的钱粮误差。”

    “回洛口仓核对钱粮误差?”小萧国舅一楞,疑惑说道:“贤侄,你前几天不是已经来这里核对过了吗?怎么还要核对?”

    “回禀叔父,有几笔帐目不是很清楚,还请你亲自到洛口仓亲自核对。”裴行方回答,还又催促道:“萧叔父,时间已经不多,还请你尽快随小侄上路。”

    “这……?”小萧国舅满腹疑惑了,又稍一回忆,小萧国舅马上就觉得情况不对,赶紧问道:“等等,贤侄,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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