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隋末我为王-第28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是啊,陈留守你千万不要这么沮丧。”元文都也说道:“虎牢关位于荥阳郡,不由我们东都监管,裴仁基丢了虎牢关是他无能,与我们东都没有半点干系,陛下明鉴万里,赏罚分明,定然明白在这件事上陈留守你有功无过,罪责只在裴仁基一人。”

    陈丧良叹了口气,知道元文都和段达的安慰都是好意,隋炀帝也再是昏庸糊涂也不会把丢失虎牢关的罪责放到自己身上,但是盘踞在虎牢关的瓦岗军却象是一把锐利的尖刀,时刻抵在陈丧良的后背上,让陈丧良寝食难安,睡觉都不敢放心合眼,也让陈丧良始终都是心头沉甸甸的,说什么开不起心来。

    再怎么的忧心忡忡也没用,虎牢关要地拿不回来就是拿不回来,陈丧良也只能是老老实实的进宫拜见杨侗谢罪,请求杨侗责罚自己的无功而返之罪,杨侗则亲自搀起陈丧良,对陈丧良再三安慰,说自己知道陈丧良拿不下虎牢关是因为天气捣乱,又说陈丧良此行不仅无过,还有大功,当场给了陈丧良一笔不小的奖励,陈丧良谢了,忙又问起东都水患情况,并请求立即到水患现场去查看情况,杨侗准允,还安排了元文都和段达率领百官陪伴陈丧良同去查看。

    也是凑巧,陈丧良一行刚出了皇城,守卫天津桥的东都将领费曜就来报告,说是洛水河水位大涨,已然淹没桥面,而此刻申时已过,天色渐晚,百官害怕被洪水卷走,都不敢过桥,陈丧良也没强迫他们,当即命令元文都和段达率领百官返回皇城,主持洛阳北城的防洪大事,自己则率领三百亲兵淌水过桥,到水患最严重的南城去视察情况。

    面对陈丧良这一举动,元文都和段达等文武官员当然都劝陈丧良不要冒险,等水位稍减再过河视察不迟,可惜大隋影帝陈丧良却毫不领情,大喝了一声我是东都留守,我不为东都百姓冒险,谁为东都百姓冒险?然后第一个走上天津桥,淌着已经淹没脚脖子的洪水过河视察民情,把东都百官感动得是赞叹不断,也带动了卢楚、赵长文和郭文懿等不怕死的文武官员一同冒险过河。

    苍天无眼,陈丧良一行除了有一个身体比较瘦弱的官员差点被洪水卷走外,居然还算顺利的全都过了洛水到了南城,而再到了水患最严重的安从坊有一带时,让陈丧良大吃一惊的是,安从坊西北部的堤坝竟然已经出现了崩溃迹象,加高堤坝的盛土麻袋,已经被冲出了一段大约五六丈长的缺口,河南令盖琮与鹰扬将田阇虽然正领着大量的差役、兵丁和百姓在搬运麻袋堵塞缺口,却因为水势太大的缘故,麻袋刚丢进缺口就被洪水冲走,河水哗哗不断流入城内,城内街道上的河水已经齐腰。

    铁青着脸推开了上来行礼的盖琮和田阇等文武官员,不顾危险来到缺口旁边,通过堤坝高度判断缺口水势只是齐胸,陈丧良毫不犹豫的大吼道:“准备绳索,两百士兵,把绳子拴在腰上,人跳下去堵缺口!”

    陈丧良的命令得到了立即执行,两百名士兵立即集结,绳子也都拴到了腰上,可是田阇命令士兵跳进缺口堵水时,却没有一个士兵敢动弹,田阇大急下挥鞭抽打士兵,却仍然还是没有人敢动弹。见此情景,陈丧良也没有迟疑,立即拿起一根绳索,在围观的官员百姓惊呼声中亲手拴在了自己的腰上,旁边卢楚大急,赶紧上来阻拦,“留……,留守,你不能……,你是东……,东……,东都留守。”

    “少废话!”陈丧良粗鲁的一把推开卢楚,大步走到了那些惊惶的士兵面前,大声吼道:“弟兄们,你们知道我是谁!东都留守陈应良!我知道你们怕死,怕被洪水冲走,我也怕!可是,你们不要忘了,我们的一衣一食,一饭一餐,都是百姓纳税纳粮供给!百姓养我们何用?河堤就要决了,百姓就要遭殃了,这个时候我们不卖命,谁卖命?!我第一个跳!你们都给我跟上!”

    大吼着,陈丧良推开了面前的文武官员,真的第一个冲向决口,在无数军民百姓的惊叫声中纵身跳入了滚滚洪流之中,冰凉的河水瞬间吞噬陈丧良,也差点就把陈丧良冲下堤坝,幸得后面的亲兵及时拉紧绳索,陈丧良这才勉强留在了决口处。

    扑通,扑通,接二连三的水响传来,在陈丧良的亲自带动下,那些东都士兵纷纷跳进决口,带着眼泪跳进决口,与陈丧良手勾手以身体力顶洪流,陈丧良的亲兵们也纷纷效仿,只在片刻之间,被洪水冲出的决口处就已经挤满只露出肩膀脑袋的东都士兵,汹涌入城的河水也因此水流大减。

    惊天动地的哭喊声在堤坝上下响起,乘着陈丧良亲自带军堵截河水的机会,军民百姓争先恐后的将麻袋投入缺口,力量被东都将士挡去大半的洪水也再不能冲走麻袋,盛满土石的麻袋得以沉底堆积,逐渐合拢。而与此同时,在陈丧良的亲自带动下,嘹亮的军歌声也在堤坝上下响起……

    “狼烟起,江山北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何惜百死报家国,忍叹息哽无语血泪满眶……。”

    天色全黑的时候,堤坝缺口终于合拢,已经被冻得脸青嘴白的大隋影帝陈丧良,也终于被官民百姓七手八脚的捞了出来,面对着无数痛哭失声的东都军民百姓,全身湿透的陈丧良只是笑了笑,然后就脑袋一歪,当场断……,哦不,当场昏迷过去。

    陈丧良这场卖命演出当然收到了非凡效果,东都留守右武卫大将军陈丧良亲自跳河堵缺口的消息传开后,东都全城都是一片惊叹感动声音,城内百姓无不感谢隋炀帝给他们留下这么一个好狗官,文武官员也终于明白陈丧良为什么小小年纪就能骑到他们的脖子上作威作福,城外的报国军等右武卫将士听说之后,也纷纷痛哭失声,争先恐后的请求入城协助抗洪,军民百姓万众一心,努力抗击天灾洪涝,陈丧良的所谓爱民如子美名,也一下子就在东都城内达到了顶点。

    这里也得为陈丧良说句良心话,刚被捞上来就当场昏迷过去,陈丧良这次还真不是演戏,昏迷原因一半是冻的,也一半是连日的操劳累的,加上身体的底子本来就不是太好,到了夜里都还发起了高烧。不过还好,陈丧良现在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连郎中的出诊费都付不起的穷小子了,杨侗得知了消息后,也马上派出了宫城御医到履顺坊给陈丧良治病,陈丧良的病情才没有恶化下去,但也不得不卧床休息一段时间。

    身担重任,可怜的陈丧良就算卧床在家也不敢放心休息,每天仍然还得关心虎牢关军情与洛阳灾情,好在虎牢关那边一直没有战事,洛水灾情也因为洛阳军民齐心协力的抗击,一直没有扩大,每次遇到危险都能及时排除,洛阳城里让陈丧良操心的事不多。但是让陈丧良觉得有些奇怪的是,每天都来探望自己的元文都和段达,还有自己的帮凶房玄龄和魏徵等人,都是经常乘自己不注意互相使眼色,似乎故意向自己隐瞒了什么事。

    终于,当房玄龄又一次对魏徵使了眼色后,陈丧良彻底的忍无可忍了,问道:“乔松兄,玄成先生,你们鬼鬼祟祟的使眼色做什么?有什么事为什么不能直接说出来?”

    房玄龄和魏徵一度矢口否认,陈丧良却又说道:“别瞒我了,我看得出来,肯定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怕我操心,所以瞒着我,告诉我没关系,我又不是没见过风浪,什么样的坏消息我都不怕。”

    被陈丧良逼得没办法,房玄龄这才无奈的说道:“贤弟,我们是有件事瞒了你,但这件事与我们东都无关,你是否知道都没关系,所以我们才不想对你说。”

    “说吧,没关系。”陈丧良催促道。

    “那我就说了。”房玄龄很无奈的说道:“贤弟,太原方面的局势已经失控了,云定兴老将军虽然打了几个胜仗,勉强压住了乱贼甄翟儿的势头,把甄翟儿驱逐到了太原郡西北部,但是有一个叫做刘武周的马邑校尉,却杀害了马邑太守王仁恭,聚众作乱,南联甄翟儿,西联朔方贼梁师都,攻进了楼烦郡,还夺占了汾阳宫。”

    “那我表叔李靖,情况怎么样?”陈丧良赶紧坐直身体问道:“还有樊子盖樊留守,他的情况怎么样了?”

    “贤弟放心,刘武周作乱时,李郡丞正在神武,没有受到波及。”房玄龄忙安慰了陈丧良一句,又垂首说道:“樊留守的情况糟糕,他的病情本来就重,听说汾阳宫被乱贼夺占的消息后,他直接昏了过去,被救醒后,他又命令下人给他戴上镣铐,准备囚车,只等陛下旨意一到,他就要到江都请死。”

    陈丧良沉默了,许久后才说道:“这是天意,非人力所能挽回,现在就看陛下能否下定决心,以云定兴为太原留守接替樊爷爷了,云定兴那个老东西虽然为人无耻,做事却还是有点能力,他如果接任太原留守,太原局势或许还有希望挽救。”

    “贤弟,那你是否打算举荐云定兴接任太原留守?”房玄龄试探着问道。

    陈丧良再次沉默,然后摇摇头,道:“不能举荐,我也不敢举荐,云定兴的根基太浅,在朝廷里没有得力靠山,他的几个外孙,又都是……,举荐他太危险,还有可能被我的政敌抓住把柄,所以我不能举荐,只能请陛下自决。”

    “真的是焦头烂额啊。”旁边的魏徵叹道:“我们东都军队被瓦岗贼牵扯住,屈突通那边得防范梁师都,卫留守那里也是年老多病,内部又有以孙华为首的大批逆贼作乱,副留守阴世师根本不敢随意离开大兴,都腾不出手去给樊留守帮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太原那边局势糜烂,无法收拾。内忧外患,烽烟四起,天灾人祸,这大隋的江山……,唉。”

    陈丧良低下了头,心里暗叹,“内忧外患的何止是大隋江山?现在杨广没死,朝廷余威尚在,我这个所谓的东都留守令不出河南郡,一举一动都得请示隋炀帝请示杨侗,内部还有元文都和段达牵制,什么时候才能我自己当家做主,放手大干一场啊?”

第四百零三章 见死不救() 
国之将亡,必有妖孽!这句话半点都不假,大业十三年黄河中游一带暴雨成灾,江淮一带却是旱情严重,并且早在大业十二年就因为旱灾而粮食减产严重,再到了大业十三年的春荒时,淮南诸郡就陷入了可怕的饥荒之中,饥饿的百姓先是吃树皮树叶,后煮土为食,再然后诸物皆尽,乃自相食!

    走投无路之下,大量的百姓揭竿而起,举旗造反,结果这也给了以杜伏威、李子通为代表的江淮起义军发展壮大的大好机会,两次被陈丧良打得穷途末路的杜伏威更是把队伍壮大到了十万以上,直接在隋炀帝的眼皮子底下横行无忌,不断的攻城掠地,连取高邮、六合与历阳等江淮重地,声势大振,还直接把老巢建在了距离江都仅两百里的历阳城中,藐视隋炀帝到了极点。

    隋炀帝当然不可能对此忍气吞声,为了剿灭杜伏威,隋炀帝先后派出了公孙上哲、陈棱与来整等隋军名将进剿,然而却是连战连败,先是公孙上哲被杀,然后陈棱全军覆没,仅以身免,接着来护儿最得力的儿子来整被打得没脾气,根本就不敢和杜伏威正面对抗。隋炀帝束手无策之余,也只好继续他的鸵鸟战术,来一个眼不见心不烦,任由杜伏威在江都周边胡闹,只要他不来骚扰江都就行。

    这里得为陈棱、来整等人说句公道话,不是他们不能打,也不是他们贪生怕死畏惧杜伏威,是饥谨遍地的大环境放在了这里,无论怎么的进剿讨伐,杜伏威的军队都是越打越多,他们却根本就得不到老百姓的支持,情报不畅道路不通,举目皆敌越打越少,所以那怕是当年一巴掌抽得杨玄感同党元务本满地找牙的名将陈棱,在一度占据上风的情况下,也照样被杜伏威的人海战术活生生磨死,最后彻底淹死。

    鸵鸟战术终究还是无用,隋炀帝再是如何的以酒色自娱,拒绝去为糟糕局势操心,噩耗坏消息还是一个接一个的传到了他的耳中,除了都已经无数统计数量规模的叛乱起义外,最让隋炀帝大发雷霆的就是虎牢关失守导致洛口仓与东都一同告急的情况了瓦岗军攻入荥阳危及通济渠后,隋炀帝与东西两都的联系本就十分困难,现在虎牢关也被裴仁基丢了,隋炀帝再想遥控指挥北方诸郡当然也就更加的难上加难了。

    还好,如元文都、段达和杨侗等人所言,看到陈丧良三骑退敌力保洛口仓不失的奏报,隋炀帝倒没追究陈丧良不能迅速夺回虎牢关的责任,还对陈丧良的当机立断与智勇双全大加赞赏,下诏颁赏。然而对裴仁基,暴跳如雷的隋炀帝则颁下严旨,诏令剥夺裴仁基的一切官职爵位,暂不问罪仍留原职,自收到诏书起,限期三十天内夺回虎牢关,否则两罪并罚,从重问罪!

    面对着隋炀帝在暴怒中下达的这道不符实际的旨意,裴氏族长裴矩做了最后的努力挽救,指出裴仁基手中的军力有限,而瓦岗军人多势众又占据雄关,仅凭裴仁基的力量没多少可能成功夺回虎牢关,东都兵马需要守卫的重要城池仓库太多,能为裴仁基提供的帮助肯定不多,力劝隋炀帝冷静行事,重新考虑。然而隋炀帝却怒吼道:“他手里的兵力不足,难道不会从其他郡调遣兵马?朕封他的是河南讨捕大使,黄河南面七郡的兵马他都可以调遣,他难道不会从这些地方调兵?”

    看到隋炀帝的铁青脸色,裴矩咽了一口唾沫,不敢吭声了,老实奉旨之余,裴矩也只能是赶紧给陈丧良写了一道书信,要求远房侄子尽可能帮助裴仁基按期夺回虎牢关。好在裴矩也知道陈丧良目前的处境同样不妙,既得守卫东都、洛口仓和上洛仓这些重地,又得扛起东都军政事务,同时还得防范来自四面八方的贼乱威胁,所以裴矩也没有逼迫陈丧良一定办到,仅仅只是要求陈丧良尽可能保住裴仁基实在不行,裴矩也无法强求,只能是放弃裴仁基这个不成器的族人。

    正式收到了隋炀帝的诏书后,裴仁基的脸色当然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心情要多焦急就有焦急,焦急与恐惧之下,裴仁基除了赶紧着手布置反攻准备外,再有就是马上向远房侄子陈应良求援,向陈应良说明情况,请准确来说是求陈应良赶快出兵,帮自己夺回虎牢关完成隋炀帝交代的任务。

    隋炀帝、裴矩和裴仁基联手给陈丧良出了一个大难题,虽说收到裴矩的书信和裴仁基的恳求时,陈丧良的身体已然痊愈,带兵打仗已经不成问题,但洛阳城内的水患问题还是十分严重,同时因为连日大雨的缘故,河南郡十四个县有八个县都受到洪灾影响,灾情不轻,受灾民众以十万计,这些灾民如果料理不好,随时都有可能象大业十二年一样爆发民变,此外天气也是一个大问题,连绵春雨还没有完全停止,被雨水浸泡得过于松软的土地仍然不太适合用兵作战,对隋军攻取虎牢关增添了许多难度。

    更关键的是,陈丧良现在很不想和瓦岗军主力决战,因为东都的兵马军队目前还不够强大,名誉上有十万军队,但实际上能够起到核心骨干作用的精锐屈指可数,除了陈丧良的谯彭旧部和报国军外,也就是在辽东战场上幸存的一些右武卫老兵能够派上用场,精锐数量偏少,剩下全是二线队伍和扩编没几个月的新兵。而瓦岗军在虎牢关立足已稳,驻军数量至少也在五万以上,其中百战老兵数以万计,陈丧良就算和瓦岗军主力决战打赢了,也非得元气大伤不可,精打细算的陈丧良当然不愿干这样的赔本买卖。

    裴仁基也很会强人所难,知道自己和陈丧良矛盾过多,陈丧良未必会答应自己的恳求,便同时让自己的老婆出面找到了裴弘策的媳妇,求得裴弘策的妻子出面说情,恳求陈丧良不惜代价帮助裴仁基打赢这一仗。而陈丧良与裴弘策的关系都知道,裴妻以探望陈丧良身体为名,领着裴弘策之子裴行方来到陈应良面前提出要求后,陈应良也只能是苦着脸答应尽力帮忙,心里则大骂裴仁基脸皮比自己还厚,居然连裴弘策的老婆都能搬出来。

    说完了该说的话,裴妻很快就被长孙小箩莉和王雪姬联手请到了后堂叙话,已经十九岁的裴行方则找借口留了下来,还老娘刚走,裴行方马上就对陈应良说道:“兄长,你真打算亲自提兵去给仁基伯父帮忙?”

    “还没拿定主意。”陈丧良答道:“但你的娘亲我的叔母既然开了口,我无论如何都要试一试。”

    “兄长,小弟认为你不能答应。”裴行方语出惊人,低声说道:“眼下的情况,兄长你就算打赢了这一仗,夺回了虎牢关,也只会便宜了别人!”

    陈丧良惊讶的抬头来看裴行方了当然,如果陈丧良能够知道,裴行方其实就是闻喜裴氏千年间涌现出的五十九位名将之一,军事政治方面的成就其实远远超过徒有虚名的裴仁基和裴行俨父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