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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我为王-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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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无忌无奈的放弃劝说,但还是有些不死心,便又问道:“兄长,那你打算如何避过这一劫?”
“静观其变,等。”陈应良答道:“我的靠山都还在,陛下喜怒无常,今天发火明天也有可能消气,再加上越王殿下也应该会为我说几句话,我只要老实等上几天,未必没有脱罪希望。”
“如果真的被彻底贬为平民也没关系。”陈应良心中暗道:“那我就先去太原,帮着樊子盖先铲除那里的李家余孽,让老李家彻底丧失东山再起的希望,然后自己拉队伍造反打天下!”
第三百八十三章 造孽药引()
在尚书台的官署门前踌躇了许久;裴仁基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提出了拜见左仆射裴矩的请求;这是裴仁基自打首告右骁卫大将军李浑谋反之后;事隔一年有余;第一次主动来到尚书台求见族长裴矩;但这也是裴仁基没有办法的选择;因为他的宝贝女儿裴翠云;已经住进了陈应良家中三天;至今都还没有回家的迹象。
受封光禄大夫的裴仁基官职品级是正二品;官拜尚书左仆射的裴矩官职品级是从二品;名誉上裴仁基的官职要比裴矩高;但实际上呢;裴仁基想要拜见裴矩也得和其他的普通官员一样;排着队轮流接受裴矩的召见;尚书台那些眼高于顶的记室、书办和差役也没什么好声气;连杯茶都懒得给裴仁基上;裴仁基也不敢吭声。
足足等了一个多时辰;一个五品官员从大堂出来后;大堂门前终于响起了有请光禄大夫裴仁基的声音;裴仁基不敢怠慢;慌忙整理了衣冠;匆匆上到大堂与裴矩见面;还不顾左右坐满书吏;抱拳向裴矩一拜到地;恭敬说道:“小弟裴仁基;见过族兄。”
“大夫多礼了。”裴矩的神情甚是平静;语气不冷也不热的说道:“公堂之上;大夫还是互叙职称为好;来人;快为裴大夫设座;放在上位。”
堂上差役答应;裴仁基却连连摆手;连说不敢;然后又小心说道:“兄长;不知能否借一步说话?小弟冒昧;有一些话想与兄长单独叙谈。”
“大夫有话就直说吧;何必单独叙谈?”裴矩似乎公务正忙;一口拒绝了裴仁基的请求;裴仁基厚着脸皮坚持再三恳请;最后裴矩也实在碍不过闻喜裴氏的同族面子;便只得无奈的说道:“好吧;随我来。”
亲自把裴仁基领进了签押房;裴矩很不客气的直接坐到书案背后;顺手操起一道公文就看;裴仁基则亲手关上了房门;然后稽首跪在了裴矩的面前;连大气都不吭一声;更别说开口说话。裴矩则继续翻阅公文;就好象裴仁基这个人根本就不存在一样;直到把公文看完;持笔在公文上做出了批示并且签名之后;裴矩才放下了书笔;很是惊讶的说道:“光禄大夫;你这是做什么?你的官职品级在我之上;为何要对我行此大礼?”
“兄长恕罪;兄长恕罪;小弟知道错了。”裴仁基连连顿首;战战兢兢的说道:“还请兄长看在同族份上;看在一笔写不出两个裴字的份上;宽恕小弟一次。”
裴矩笑了;微笑说道:“亏你还知道;一笔写不出两个裴字;亏你还有脸说这句话;背着我与宇文述勾搭;首告李浑谋反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一笔写不出两个裴字?”
“小弟利欲熏心;小弟该死。”裴仁基哭丧着脸说道:“小弟贪图宇文述许诺的官职;做出了糊涂事;小弟糊涂;小弟糊涂做错了事;请兄长宽恕。”
“你贪图官职;就拿自家兄弟的脑袋当垫脚石了?”裴矩终于发出飙来;重重一拍案几;铁青着脸喝道:“你知不知道;因为审不定李浑案;连裴蕴贤弟都差点被卷进去他本来就因为不孝子裴爽背过黑锅;如果再卷进这种谋反案;会有什么下场?”(李浑案的第一任主审是裴蕴;但因为没有找到谋反证据;裴蕴未能审结;遭到隋炀帝训丨斥
“还有弘策贤弟”裴矩又怒喝道:“李浑的儿子李敏;是弘策贤弟的将作监副手;你和宇文述为了拿到李浑谋反的证据;竟然唆使李敏的妻子出面密奏陛下;揭发他的先生和公公谋反;差点又把弘策贤弟牵连进去他的祖父和你的祖父;那可是亲兄弟;也亏你下得去手也只有弘策那样的滥好人;才相信你对他的解释;继续把你当做了亲兄弟”
“为了一个右武卫大将军;你可以牵连两个同族兄弟;现在来护儿已经倒了;十六卫府第二人的位置已经腾出来了;如果宇文述再许你一个右翊卫大将军的职位;你是不是还要把我全家一百多颗脑袋拿去;给你做升官发财的垫脚石?”
裴仁基早就改单跪为双腿跪地了;连连顿首;全身冷汗淋漓;小声只是哀求裴矩原谅;裴矩却是越说越气;又怒道:“还抱怨我们不提拔你;你自己说;我们没给你机会么?董纯被捕后;我们没有举荐你去担任彭城留守;给你立功升官的机会?”
“是你自己怕苦怕累;怕去接那个烂摊子;更怕重蹈董纯的覆辙;自己不肯去;应良侄子一声不吭的接过了那个烂摊子;辛辛苦苦的于得好了;升官了;你居然还有脸去眼红他你自己说;你当时如果在青徐战场稍微有些表现;现在还至于是这样么?”
“还在背后抱怨什么;连云定兴那个马屁精都能出任左屯卫大将军;你这个当世名将的唯一实权只是虎贲郎将”裴矩又拍着案几喝道:“你自己说;你的表现及得上云定兴吗?”
“那个老不羞是马屁精怎么了?他就算被发配到了少府;也照样把本职差使于得漂漂亮亮;监造的兵器甲仗连皇帝陛下都赞不绝口;给宇文述争了多少脸面?知道自己不懂军事;可以不远千里到谯郡去找孙子辈的陈应良不耻下问;拼命学习用兵打仗重用陈应良送给他的军事人才;那怕再小的贼乱也不辞劳苦亲自去督师平定;踏实做好每一件本职差事;一点一点的积攒功劳往上爬这样的人;别说宇文述会不吝提拔;就算是我;我也会尽力提拔他”
“和那个马屁精相比;你就是一摊扶上不墙的烂泥亏你还有脸嘲笑他只会阿谀奉承;溜须拍马亏你有脸还在背后抱怨我和裴蕴贤弟不拉你;你自己不争气;我们怎么拉你提拔你?”
裴仁基于脆以额贴地;汗水滚滚的只是哀求裴矩息怒;表示自己已经知错;决心悔改;恳求裴矩给他一个机会。而裴矩发泄了一通后;怒气也多少有些消散;这才喝道:“说吧;找我什么事;我前面事还多;有事直说。”
“小弟想恳求兄长出面;替小弟化解与应良贤侄之间的矛盾误会。”裴仁基颤抖着说道:“或者;请兄长发一句话;让应良贤侄把我的女儿送回家中。”
说罢;裴仁基又赶紧补充道:“小弟也知道;这样的事本不应该劳动兄长大驾;但小弟实在是无计可施了;翠云离家出走;住进了应良贤侄家中;这件事不知为何传遍了东都全城;小弟去找弘策;他也一直不肯见我;小弟无计可施;只能来求兄长开口;也来恳求兄长宽恕小弟之前的糊涂过错。”
裴矩并没有因为这样的小事发火;还又问道:“你的女儿;为什么要离家出走;住进应良侄子家里?”
“她……。”裴仁基犹豫了一下;这才硬着头皮说道:“她不懂事;听说应良贤侄蒙难;要我出面营救贤侄;小弟得到过兄长教诲;加以拒绝……。”
“事情都到这一步了;你还不打算对我说实话?”裴矩冷冷的打断。
胆怯的抬头;见裴矩的脸色冰冷凶狠;裴仁基的声音重新开始颤抖;问道:“兄长;你已经知道了?”
“弘策贤弟告诉我的;他不肯见你;也是因为对你伤透了心。”裴矩面无表情的说道:“我还可以明白告诉你;弘策贤弟是从你女儿口中知道事情经过的;应良侄子阻拦不及;就又恳求弘策贤弟不要把这事告诉我;免得我也跟着伤心生气。应良是外姓不假;但是说到对我们闻喜裴氏的维护;比你强出百倍都不止。”
“兄长;小弟可以对天发誓;我没有答应萧怀静啊”裴仁基的声音都带上了哽咽;赌咒发誓道:“萧怀静是唆使小弟对应良贤侄落井下石不假;但小弟真的没有应诺他;小弟还准备把他赶走;翠云却突然冲了进来呵斥我;我拉不下脸面;这才借着酒劲打了她;小弟真没有陷害应良贤侄的意思啊”
“好事做多了;连你女儿都不肯相信了;是不是?”裴矩冷笑着嘲讽;裴仁基不敢接口;只是继续低声求饶;裴矩又哼了几声;这才说道:“去见弘策吧;就是我让你去见他的;他应该会给我这个面子见你。至于见面后如何负荆请罪;是你自己的事。”
裴矩的面子在大隋朝廷里还真没几个人敢不给;裴仁基闻言后顿时松了口气;赶紧连连顿首道谢;再提出告辞时;裴矩却突然心中一动;忙喝道:“且慢你刚才说什么?你的女儿离家出走;住进了应良侄子家里;这件事已经传遍了东都全城了?”
“回禀兄长;确实如此。”裴仁基赶紧顿首说道:“也不知道是那里走漏了风声;这件事已经在东都城里传开了;小弟也成了皇城里的笑柄。”
“是不是你家里有什么人走漏了风声?”裴矩追问道。
“不可能;小弟自信家教还算严格;家里人不敢胡乱嚼舌头。”裴仁基回答;又道:“或许是应良侄子那里不小心漏风;但小弟绝不敢怪他。”
“放屁”裴矩骂了一句脏话;怒道:“应良侄子正戴罪在身;怎么可能主动往自己身上揽事?给外人找把柄整他?这件事摆明了是萧怀静干的这都看不出来;蠢货”
“萧……;萧怀静干的?”裴仁基的脸色大变了。
“当然是他干的;这时候应良侄子身上脏水越多;对他就越有利”裴矩没好气的喝道:“这么做;还可以⊥你陷入难堪境地;引诱你对应良下黑手;一箭双雕你懂不懂?”
“萧怀静”裴仁基的额头上青筋开始暴跳了。
“你别急着去见弘策贤弟了;先去见萧怀静。”裴矩飞快吩咐道:“去告诉他;你来求我原谅;被我赶走;在他那里借酒浇愁;然后把他下一把的打算弄清楚;再告诉我。”
裴仁基赶紧答应;裴矩则还是有些不放心;又道:“别说我是对应良侄子偏心;我也不怕明白告诉你;应良侄子是为了替我做事;才不幸被来护儿牵连;我也得防着萧怀静和他背后的人往我身上泼脏水。这件事于好了;我可以考虑宽恕你;你如果还是执迷不悟;到时候再想求我宽恕;我就是想再宽恕你;也找不到说服自己的理由了。”
有了家主的这番交代威胁;裴仁基这次终于不敢再耍花样;离开了尚书台后;马上就无比老实的跑到修行坊去见萧怀静;结果也与在尚书台截然相反;裴仁基在小萧国舅府上受到了无比热情的接待;小萧国舅不仅亲自把裴仁基请进了后堂设宴款待;还安排了好几名的美貌侍女侍侯裴仁基饮酒;对裴仁基极尽礼遇;敬若尊长。
到底是在官场上厮混了几十年;政治智商虽然有些偏低;但最起码的官场演技裴仁基还是有点;坐在席间一直都是长吁短叹;满面愁容;小萧国舅见了当然要见缝插针;好心打听裴仁基是为了何事烦恼?裴仁基则按照裴矩的指点;说自己刚才去了尚书台拜见裴矩;结果却被裴矩赶出了门外;小萧国舅听了当然是心中狂喜;脸上无比惊讶的说道:“怎么可能?裴左相怎么能如此对待你德本兄?你和他;可是同族兄弟啊?”
“还不是你害的?”裴仁基叹了口气;道:“那天我那不孝女儿;和我闹翻了以后;就住进了陈应良家里;还把所有的情况都告诉给了陈应良;陈应良又把事情捅到了族兄那里;族兄就勃然大怒了。还有弘策;也和我绝了交。”
满脸难以置信的惊讶了几句;小萧国舅又乘机煽风点火道:“德本兄;恕小弟直言一句;你这几位同族兄弟;对你的态度;似乎远没有对陈应良那么重视啊?一个十七八秆子打不着的外姓侄子;把他抬上右武卫大将军的重职就算了;竟然还为了这么一个外姓旁支与你绝交;把你赶出门;这还能叫同族兄弟吗?”
裴仁基不答;只是一个劲的喝着闷酒;小萧国舅用眼色示意侍女尽力给裴仁基灌酒;待到裴仁基逐渐酒力不支时;小萧国舅才神秘兮兮的对裴仁基说道:“德本兄;有个消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到据小弟所知;今天有一道弹劾陈应良的奏章送到了陛下面前;奏劾陈应良在杨玄感叛乱及北上平定汾水贼乱时;曾经两次擅自提高赏格;收买士兵;意图不轨。”
裴仁基停住喝酒动作;盘算了一下才问道:“陛下看到奏章后;是什么反应?”
“当然是勃然大怒。”小萧国舅微笑说道:“此外;昨天也有人上表弹劾来护儿;弹劾他在攻入平壤之后;约束军队不力;纵容士卒大肆劫掠;导致高句丽贼军乘机反扑;将来护儿杀得打败;被迫放弃几乎得手的平壤城。这件事以前虽然也有人提过;但是这一次;陛下见了之后;同样是龙颜震怒;责令有司严查。”
“就只有这些?”裴仁基追问道。
“暂时只有这些。”小萧国舅微笑说道:“不过德本兄放心;有人开了头;自然就有人会帮腔;时间越长;弹劾陈应良和来护儿的奏章就会越多。”
“好越多越好”裴仁基终于露出一些獠牙。
听到这话;小萧国舅当然笑得更开心了;一边亲自给裴仁基上酒;一边又低声说道:“好是好;但小弟觉得;这些弹劾力度还是太轻了;未必就能致陈应良小贼于死地;擒贼要擒王;打蛇要打七寸;想要彻底扳倒陈小贼;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必须要抓住他唯一的要害穷追猛打;这样才能促使陛下下定决心;将他明正典刑;斩首问罪。”
“陈小贼有什么要害?”裴仁基赶紧问道。
“年轻年轻就是他唯一的要害”小萧国舅恶狠狠说道:“请德本想一想;陈应良小贼今年才二十岁;就已经展现出了过人才华;文能安邦;武能定国;纵横南北;百战不败;若假以时日;天下谁人还能制他?德本兄不妨可以想一想;如果让陛下也明白了这个道理;他陈应良小贼;还能看到第二天的太阳吗?”
裴仁基的脸上变色了;又盘算了一下;裴仁基再次问道:“萧贤弟;难道你想让陛下明白这个道理?”
“小弟当然会设法让陛下明白这个道理。”小萧国舅微笑说道:“但是小弟这一剂药虽然对症;却还缺少一个药引;少了这个药引;这剂药就可能见效很慢;但如果有了这个药引;小弟开出的药方;就能立即奏效了。”
“什么药引?”裴仁基又问道。
小萧国舅笑而不语了;直到裴仁基再三追问;小萧国舅这才挥手让陪酒侍女下去;然后一边给裴仁基满上酒;一边从袖子里抽出一张纸;微笑说道:“德本兄;这就是药引;请兄长过目。”
接过了纸打开仔细一看;裴仁基的脸色顿时就有些苍白了;因为纸上写有四句诗:‘心在庙堂身在舍;飘摇风雨谩嗟吁;他朝若遂凌云志;敢笑曹操不先生;
“德本兄;现在知道这药引有多重要了吧?”小萧国舅笑吟吟的说道:“德本兄若是上一道表章;向陛下禀明此诗为陈应良小贼所作;那么你的大仇岂不是立即可以得报?陈应良小贼被杀后;来护儿也跟着彻底倒台;十六卫府岂不是立即腾出了两个位置?到时候;再为陛下揭发谋逆反贼立下盖世奇功的德本兄你;岂不是可以就此得偿夙愿?”
裴仁基不吭声;只是慢慢的把那张纸折了揣进袖中;然后拿起面前酒杯;举过头顶一饮而尽;再重重将酒杯放下间;裴仁基咬牙说道:“多谢贤弟指点;愚兄受教了。”
是日;裴仁基在小萧国舅府上大醉而归;而亲自把裴仁基送出了坊门后;小萧国舅赶紧又回到了自家的后院;寻到了正在后院中读书的某位亲戚次子;笑容满面的把裴仁基已经动心的好消息告诉给了亲戚次子;那亲戚次子一听大喜;道:“好只要裴仁基能够下定决心;事情就必然能够成功了”
“贤侄放心;裴仁基一定会下定决心。”小萧国舅微笑说道:“我明天就会让人在坊间散播消息;就说裴仁基的女儿已经与陈应良圆了房;心甘情愿的做了陈应良侍妾;祖宗八辈都跟着丢人;裴仁基就一定会下定决心。”
“怎么老是往下三路做文章?”那亲戚次子笑笑;却没有反对;又感叹道:“听说龙舟水殿已经送来东都;来探听一下陛下南巡的消息;想不到能碰上这样的好机会;父亲若是知晓;定然会痛饮三斗美酒。”
“还是贤侄的计妙;诗好。”小萧国舅笑道:“如果没有贤侄的妙计好诗;以陛下那喜怒无常的性格;说不定那天就会给那小贼小丑跳梁的机会。”
“小侄也不愿如此;但迫不得已。”那亲戚次子摇摇头;没来由的叹了口气;暗道:“可惜;原本想和你在战场上堂堂正正的一决胜负;看来是没机会了。”
叹罢;那亲戚次子又伸出了手;道:“叔父;那首诗在那里?现在就烧掉;不留半点痕迹。”
“那首诗?”小萧国舅一楞;然后才说道:“让裴仁基带走了。”
“让裴仁基带走了?”那亲戚次子脸都白了;跳起来就大吼道:“你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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