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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我为王-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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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陈丧良和裴妻的表情再次尴尬了;然后裴妻赶紧出去训丨斥女儿;知道内情的萧国舅却是笑得连眼睛都眯上了;接着故作惊讶的说道:“陈熊渠只喜欢通济渠的河水?贤侄女此言何意?陈熊渠;你和裴侄女之间;与通济渠难道有什么故事?”
看到萧国舅脸上的坏笑;元文都和段达虽不知情;却也明白肯定有什么陈丧良的难言事;便也立即附和追问;忘恩负义的陈丧良出于愧疚;倒也很老实的说了裴翠云曾经在通济渠上救过自己小命的事;也顺便说了自己查点和裴翠云结亲的事。结果元文都和段达也终于明白闻喜裴家出身的裴仁基为什么会对陈丧良这么不满了;乐不可支之下;段达还说道:“陈熊渠;贤侄女对你如此情深义重;你怎么也不知道报答一下贤侄女?”
“我怎么报答?”陈丧良无比郁闷的说道:“当时我已经重新定亲;难道要我再次毁婚不成?”
“谁要你毁婚了?”厅外突然传来了裴翠云的愤怒声音;“你从雁门回来的时候;我是怎么对你说的?你又是如何回答我的?”
陈丧良彻底的闭嘴了;一边哀叹着男人魅力太大也是一种罪过;一边拒绝再回答萧国舅等人不怀好意的任何问题。这时;可能是明白事情难以收场的缘故;裴仁基也在妻子搀扶下来到了客厅上;裴翠云也赶紧过来帮忙把裴仁基搀进客厅;众人互相见礼间;裴仁基神色很不善的对陈应良说道:“大将军;关于前线的军情;想问什么就问吧;老夫尽力回答就是了。”
听到这尽是不满的声音;又看到裴翠云小脸冰冷的绝情模样;其实有些对不起裴仁基父女的陈丧良连大气都不喘一口;倒是萧国舅在一旁上蹿下跳;一边劝说裴仁基保重身体;一边劝说陈应良不要让裴仁基过于劳累;让陈丧良更加无法开口。见陈丧良迟迟不说话;本来就对陈丧良极度不满的裴仁基火气更大;便又说道:“大将军;其实前线的军情也很简单;只要你能找到宜阳贼军的主力所在;就可以马上歼灭这股贼军。但如果你想问老夫如何找到贼军主力;老夫就只能向你谢罪老夫要是能找到贼军主力;也就不用劳烦大将军千里回援了。”
陈丧良把脸扭开;心里也多少有些火气;心说我是对不起你女儿;但我绝对对得起你;左屯卫闹赏那件事;我没往深里追究下去;就已经报答了你女儿的恩情了;你要是执意和我过不去;也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大将军;还有什么问题没有?”裴翠云也开口了;不顾裴妻的阻拦;直接就恶狠狠说道:“如果没问题的话;就慢走不送;我父亲还要休息。”
萧国舅等人更加眉开眼笑了;陈丧良也赌气想要离开的时候;门外却又有下人来报;说是右武卫大将军府的左司阶房玄龄求见;点名来见陈丧良;还说有紧急军情呈报。陈丧良听了也不犹豫;马上就喝道:“快请。”
“这是你家?”裴翠云一听更火大了;喝道:“这是我家;你有什么资格叫人进来?”
还好;裴仁基和裴妻及时拦住了裴翠云的飙;命令下人去请房玄龄进来;裴翠云的脸色更加难看间;只过片刻;房玄龄就在下人引领下飞奔进了客厅;一边向众人行礼;一边向陈应良说道:“大将军;事成了;红旗报捷;马三宝将军;已经在昨天晚上生擒到了荀令君贼”
“什么?”裴仁基和萧国舅等四大留守同时惊叫出声;难以置信的惊叫道:“你说什么?宜阳贼头荀令君;已经被生擒活捉了?”
裴翠云的小嘴也张得可以塞进两个鸡蛋;陈丧良则是神色如常;微笑说道:“不错;动作够快;本来我还以为;大概今天晚上或者明天晚上才能得手。”
“马将军的运气不错。”房玄龄微笑答道:“昨天下午他率军进入山区后;刚到夜里就收到了我们的内线信号;也马上就找到了贼军主力的位置所在;当时荀令君贼又吃了我们另一队内线加了料的馒头;拉得一塌糊涂;跑都跑不动;就被马将军生擒拿下了。”
陈应良笑了;裴仁基却是更加难以置信的大叫道:“你在荀令君的身边安插了内线?什么时候安插的?我怎么不知道?”
“不瞒伯父;**天以前就动手安插了。”陈丧良微笑答道:“小侄收到陛下的旨意后;马上就致书房司阶;命令他派遣几个我的亲兵南下;化装成流寇深入伏牛山中;寻找宜阳贼军的主力所在;并乘机潜伏到贼荀令君的身边
“前天请你返回东都时;小侄又顺道给刘长恭将军送去了一道密令;让他配合我的谯彭旧部马三宝行事;又派了一些士兵化装成了贼军潜往山中寻找宜阳贼的主力所在;又带去了一些加了巴豆的馒头馅饼;专门拿去给贼军下毒。
“昨天下午;马三宝将军又按照我的书信命令行事;率领一千精选出来熟悉山地战的士兵深入山中;寻找前后两队内线留下的秘密路标;尽可能的靠近贼军主力。再到夜间;马三宝将军先是点火为号;我派去的内线也用烟花出信号;指出宜阳贼军的主力所在;马三宝再率军突袭;就侥幸得手了。不过我也真没想到能这么快;昨天晚上就能顺利得手。”
大概解释了战情经过;陈丧良又向已经目瞪口呆的裴仁基微笑说道:“伯父;小侄也是托了你的福啊;如果不是小侄故意把你调走;惧怕你威名的宜阳贼又如何会掉以轻心;疏忽大意?如果不是你之前几次把贼军打散;致使贼军残部散落各地;小侄安插的内线;又如何能轻松混进贼军主力潜伏?”
“老夫之前怎么就没想到这样的办法?”裴仁基连装病都忘了;跺着脚只是大吼;“老夫为什么就没想到;派遣一些士兵冒充贼军士兵混入贼军内部?在黑夜里出信号;标明乱贼的位置所在?”
“你想得到;也办不到。”陈丧良心中冷哼;“我派去那些亲兵;可是我之前就精选出来的起义军降兵;个个都精通山地作战;熟悉起义军的内部情况和黑话切口;化装成起义军士兵是天衣无缝;不然的话;你以为贼军主力是那么容易混进去的?还有;如果没有袁天罡亲手制作的烟花信号;在黑夜里点火信号;普通的内奸不是找死么?”
心中冷哼完了;陈丧良又看了一眼完全陷入呆痴状态的萧国舅等人;笑了一笑;再把目光转向裴翠云时;见小丫头也是张口结舌;然后无意中注意到自己;马上又把小脸一扭;满脸的不服气。陈应良不由又是一笑;暗道:“如果能把这丫头也弄上床;再把无垢和雪姬也拉上去;那该多好啊?”
第三百七十九章 前功尽弃?()
什么叫打脸?陈丧良回到东都洛阳的作为就叫打脸回到东都才一天一夜多点时间;连剿贼前线都没有去;仅用几道命令就解决了久剿不灭的宜阳起义军;将一度威胁到东都安全的宜阳起义军领荀令君生擒活捉;这一举动就象一记沉重耳光;重重的抽打在了元文都、段达、萧国舅和裴仁基这四大留守脸上;把他们抽得是满脸开花;满地找牙;彻底的颜面无存。
羞愧之下;原本只是装病的裴仁基真的病倒了;元文都和段达在皇城里说话也不敢大声了;萧国舅虽然恨得牙痒;却也一时半会无可奈何了。但事还没完;五月初四这天;越王杨侗又突然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要亲自处理这近两个月来积压的政务公务;元文都和萧国舅等人大惊下入宫拜见了解情况时;却见杨侗坐在殿上吃着不知从那里得来的冰糕;陈丧良则领着房玄龄和魏徵埋在公文堆中奋力挥毫;替杨侗剖断批阅各种公文。
马上猜到杨侗亲自处理公文是出自陈丧良的唆使;神情十分难看的元文都和萧国舅当然是马上就想到了鸡蛋里挑骨头;拿起陈丧良等人审断的公文政务找毛病;结果找来找去;萧国舅等人却又目瞪口呆的现;陈丧良、房玄龄和魏徵等人批断的公文政事竟然毫无差错;桩桩件件条理清楚;合法合理兼顾全面;同时还反倒查出了不少四大留守之前批示公文的弊端遗漏;重新改正。不过这也不奇怪;看看陈丧良身边的搭档是谁就知道原因了。
叔可忍;婶婶也不能忍了;陈丧良把四大留守欺负到了这个地步;那怕平时里与陈丧良没什么利益冲突元文都和段达也忍不住额头青筋暴跳;愤怒指责质问陈丧良为何越权?结果得到过陈丧良指点的杨侗却说道:“诸位卿家;这是本王的意思;皇爷爷是命令本王留守东都;有权决定由谁协助我处理公务;陈将军兼着检校河南内史的职位;也有权参与东都政事;协助我署理政务又如何算是越权?皇爷爷再有三天就回来了;东都却积压下了这么多的政务公务;本王如果不尽快批断;皇爷爷回来;我怎么向他交代?”
理直气壮的把几个留守堵得哑口无言;杨侗又转向了陈丧良;说道:“陈将军;冰糕我已经吃完了;还有吗?我还想吃。”
“殿下;少吃些;小心吃坏了肚子。”陈丧良头也不抬的说道:“休息一个时辰再吃;反正随时都有;殿下如果觉得无聊;就请看看微臣替你批断的公文;如果你觉得合适;就请签名用印吧。”
“陈将军批断的公文;还能有什么错?”杨侗呵呵的笑;拿起陈丧良批断就直接签名用印;看都不看一眼;也完全把萧国舅等人当做不存在。末了;杨侗还一边签名一边说道:“陈将军;初八那天;你可得多准备一些冰糕;天气热;我要孝敬给皇爷爷和祖母。还有;你要多教我几诗词;我要在皇爷爷面前念诵。”
陈丧良笑着答应;旁边的萧国舅等人却益是气得七窍生烟;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退到了一旁低声议论了片刻后;由萧国舅出面说道:“陈熊渠;既然越王殿下决定让你协助处理公务;那么正好;延庆坊里近来接连生命案;已有五人丧命;还至今没有查到真凶;在东都民间影响颇大;洛阳县却束手无策;陈熊渠文武全才;想来定然能在陛下归来之前侦破此案;不知……。”
“没问题。”陈丧良头也不抬的说道:“请国舅命令洛阳县将案卷送来;这个案子就交给我了;陛下归来之前;我一定将真凶绳之以法。”
萧国舅等人全都阴笑了;因为延平坊这五起命案实在太过复杂神秘;三男两女五名死者彼此间似有联系;又似乎毫无瓜葛;洛阳县令盖琮虽然号称能臣;却也至今无法找到真凶;上报后兼着河南赞治的裴弘策也拿这些命案束手无策;只能是奏请三使司出面查案;刑部、大理寺和御史台各自派人查案之后;在无法破案的情况下也玩起了蹴鞠;互相推委都不敢接这个烫手山芋;现在陈丧良自告奋勇接手这个案子;还表示要在三天之内破案;马上就有把柄借口弹劾陈丧良的萧国舅等人当然得开心欢笑。
不过萧国舅等人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刑警大队长出身的陈丧良本来就是靠破案吃饭;最拿手的当然也是查案破案;接手延平坊命案之后;仅仅只用了一天多点时间;陈丧良就查出了这五桩命案竟然是提前千年出现的一鸟五命奇案;通过蛛丝马迹揪出了幕后真凶洛阳县尉;又拿出铁一样的证据迫使真凶认罪伏法;顿时轰动洛阳全城;也使得萧国舅等人更加的颜面无存;再也不敢刁难挑剔。同时多少还算尽职尽责的元文都和段达二人;也逐渐改变了对陈丧良的态度;由嫉妒憎恨变为钦佩尊敬;开始全力配合起陈丧良了结积压政务;一度糜烂东都政事也终于在隋炀帝即将归来前有所改善。
忙忙碌碌间;五月初八转眼已到;隋炀帝的銮驾如期抵达洛阳近郊;杨侗亲率东都文武出城十里迎接;然后见面之时;杨侗立即献上陈丧良用硝石制成的冰糕;让在夏天里赶路的隋炀帝消暑降温;隋炀帝赞不绝口间一度贪凉多食;事前得到过陈丧良指点的杨侗又立即开口;劝说隋炀帝保重身体少食冰凉之物;搏得隋炀帝龙颜大悦;对杨侗更是喜爱宠溺当然也对带着孙子学好的陈丧良更加满意。
看到杨侗在御辇上被隋炀帝搂着放声大笑的模样;这一次捞够了功劳又出尽了风头的陈丧良当然是欣慰微笑;萧国舅等四大留守却是腿肚子都在打颤了;果不其然;欢笑着把目光转到了四大留守身上后;隋炀帝脸上的欢笑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冷漠狞笑;然后隋炀帝还冷冷的说了一句;“亏你们还有脸来见朕”
“臣等无能;罪该万死;请陛下处置。”四大留守赶紧一起跪下;稽请罪。
隋炀帝又重重的哼了一声;这才说道:“元文都;段达;裴仁基;各降一级;原职留用;罚俸半年。萧踽罚俸一年;官降两级;贬为河池太守;限期五日之内离开东都。”
元段裴三人松了口气;赶紧叩谢罪;萧踽萧国舅却傻了眼睛;赶紧说道:“陛下;为何对微臣处罚要重于他人?微臣与他们只是同罪啊?”
“只是同罪?”隋炀帝冷笑了;问道:“真要朕不给你留面子;把你在背后干的好事都当众公布出来?”
萧国舅面如土色了;明白姐夫肯定已经知道了自己在背后搞的那些小动作;却不明白姐夫是全部知道;还是只知道一部分;惧怕之下;萧国舅也只能是老老实实的顿领罪;旁边的元文都、段达和裴仁基三人却是心中大快;一起心道:“活该这次如果没有你这根搅屎棍子搅风搅雨;事情能到这一步?”
恨铁不成钢的又重重冷哼了一声;隋炀帝这才把目光转向陈丧良;脸上也重新露出了一些笑容;微笑说道:“陈爱卿;朕还真是低估你了;想不到你这么小的年纪;也能做到上马治军;下马治政;是个宰相之才;我大隋朝廷;后继有人矣。”
“陛下谬赞;微臣愧不敢当。”陈丧良赶紧行礼谦虚;又主动说道:“而且微臣还要向陛下请罪;微臣年少荒唐;劝说陛下任用四名留守辅佐越王殿下;不曾想却使东都政事荒废;逆贼猖獗;微臣进谏失当;请陛下降罪。”
听到这话;不等隋炀帝开口;杨侗已然抱住了隋炀帝恳求;道:“皇爷爷;你宽恕陈将军吧;他是举荐失当;可是他本人很能于;能破贼又能辅政;这几天帮着孙儿做了很多事;劳苦功高;孙儿斗胆;想替他求一个情。”
隋炀帝放声大笑了;然后才说道:“好吧;看在朕的孙子求情份上;陈爱卿你的举荐失当之罪;朕就不追究了;就当你是功过相抵;你这一次的功绩朕也不赏了;起来吧。”
“谢陛下隆恩;谢越王殿下。”陈丧良赶紧行礼道谢;不仅丝毫没有在意隋炀帝不给自己奖赏的事;相反还有一些庆幸自己才刚二十岁的年纪;就已经是从二品虚衔加正三品实权;隋炀帝再升赏下去;说不定很快就是功高无法赏只能杀了。
于是乎;随着萧踽萧国舅的降职外放;后樊子盖时代的东都留守风波终于告一段落;隋炀帝用来取代樊子盖辅佐杨侗的四大留守全都灰头土脸;不仅没有一人能够坐定留守宝座;还被证明全都无才无德能够单独留守东都;相反倒是樊子盖亲手提拔的陈丧良出尽了风头;南征北战两破反贼;延续不败威名;也在内政事务上崭露头角;证明自己不仅能统兵;也能辅政;最终虽然没有捞到什么物质奖励;却在隋炀帝心中留下文武双全的好印象;打开了由军入政的道路。
接下来的时间里;陈丧良采纳房玄龄的建议;刻意保持低调不再张扬;除了努力当差外就是拼命拉近与杨侗的关系;骗取杨侗的信任与依赖;一度重归平静。然而正当陈丧良身边逐渐平静的时候;大隋天下却象一锅煮开了的水;益的沸腾不宁;民变起义益的多如牛毛;贼乱的版图也越来越大;大大小小的起义军盗贼军活动越来越猖獗;各地隋军为了平定叛乱疲于奔命;叛军乱匪却是越打越多;隋军也越打越少;大隋江山;也越来越动摇。
当然;如果隋炀帝和陈丧良一样;也突然被人穿越附体的话;大隋江山肯定还有救药;陈丧良这条野心勃勃的白眼狼也肯定会有遭到报应的一天;可惜的是;这样的情况却始终没有出现。在江山社稷逐渐风雨飘摇的时候;隋炀帝不仅没有反思改正;还更加的喜欢鸵鸟战术;右丞相苏威仅仅只是说了一句实话;说起义军一度已经威胁到虎牢关的安全;就惹得隋炀帝勃然大怒;陈丧良的好伯父裴蕴也站出来落井下石;唆使党羽诬告苏威得手;导致苏威全家三代被剥夺仕籍;贬为平民;然后自然就再没有任何人敢对隋炀帝说一句关于起义军越来越壮大的实话。
苦巴巴的刻意低调熬了两个月;大业十二年的七月上旬;江都方面督造的龙舟水殿终于送到了东都洛阳;得知这一喜讯;陈丧良当然马上联想到了隋炀帝三巡江都等等历史大事;也立即知道这是自己争取东都留守的唯一机会和最后机会。心痒难熬和激动难当之下;陈丧良不再被动等待;主动找到了自己的最大靠山裴矩;向他打听隋炀帝对三巡江都的态度;也准备顺便争取使裴矩劝说隋炀帝让自己留守东都。
毕恭毕敬的向裴矩献上了一份厚礼后;陈丧良拐弯抹角的说明了来意;打听隋炀帝是否有意第三次巡游江都;裴矩却很疑惑的反问道:“贤侄;你问这件事干什么?难道你想去江都?”
“回禀伯父;小侄不是想去;是不想去。”陈丧良如实说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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