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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我为王-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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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岳父平安;我怕什么罪名?”柴绍铁青着脸推开上来阻拦的李二;吼道:“脑袋掉了碗大的疤为了救出岳父;我什么都不顾了”

    “孝心可嘉;可惜;你太傻了;被人卖了;还要帮别人数钱。”陈应良神情更加无奈;叹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李二郎硬拉着你来求我的吧?你怎么就不想想;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又为什么要拉着你在皇城门前跪求于我?他这不是为了救你岳父;是为了把你岳父这件事闹得更大;闹到陛下面前;也乘机把我拖下水;让我陷入两难境地。

    摇头叹息着;陈应良转向了李二;又道:“二郎;你确实是一个聪明人;聪明得近乎狠毒;你知道嗣昌兄脾气暴躁;又对你父亲万分愧疚;为了救你父亲;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又知道我的心地善良;肯定不会断然拒绝;只要我稍微一心软答应;就等于是被你拖下了水;你也可以乘机把水搅浑;然后既增加营救你父亲的希望;又可以乘机往我身上泼脏水对不对?”

    李二的用心被揭破;脸上却依旧眼泪滚滚;哭泣着抵赖道:“兄长;你太冤枉小弟了;你冤死小弟了;小弟已经错过十次百次;怎么还会再错?怎么还敢对你生出歹意?”

    “好汉怕赖汉;这句话真是千古恒理。”

    陈应良讥讽了一句;然后转向柴绍说道:“嗣昌兄;你也别装什么亡命汉了;我还是那句话;唐国公的案子是钦案;自有国法决断;我并非三司使官员;无权插手;你怎么逼我求我都没用;我不会违法越权。”

    “再有。”陈丧良又补充道:“嗣昌兄;我还想提醒你一句;想一想你的妻子;想一想你的母亲和妹妹;也想一想你卧病在床的父亲;你为了一时意气而死;他们怎么办?你是他们最后的指望;这一次你在勤王大战中立功不小;也让他们看到了最后的希望;你如果死了;他们怎么办?难道你为了一时义愤;想把他们也害死么?”

    听到陈应良这番苦口婆心的话;内心深处其实并不想死的柴绍多少有些动摇;拿着石头的手也有些颤抖;旁边的禁军士兵乘机扑上;一把打飞他手里的石头;把他按在了地上;接着李二也理所当然的被禁军士兵按住拿下;陈应良摇头叹气;也不阻止;只是说道:“各位禁军的弟兄;对他们客气点;这位李世民公子是皇亲国戚;要维护皇家的尊严。这位柴绍柴公子;和我是世交;给我点面子。”

    禁军士兵纷纷答应;也果然没有对李二和柴绍拳打脚踢;只是把他们捆绑了事;陈应良则又表情阴冷的对李二说道:“世民贤弟;恭喜你;你的苦肉计成功了;你舍身救父的事有可能会闹到陛下那里了;我也很可能会被你拖下水了。但你也别高兴得太早;就算陛下向我问起此事;我也只会回答一句话请陛下圣裁。”

    李二看似垂头丧气的被禁军士兵按住;心里则冷哼道:“你也别高兴得太早;是柴绍那个蠢货在皇城附近闹事;与我无关;与你却有关。况且;把你拉下了水;你以为一句请陛下圣裁;就可以蒙混过关了吗?”

第三百五十八章 左右为难() 
“我怎么向将士交代?我怎么向将士交代啊?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啊?”

    和来护儿、陈应良和云定兴等卫府将领一样;听了不肖女婿转述来的裁减赏格问题;老奸巨滑的王世充也是脸色大变;当场就哀嚎出声;哭天抹泪的不知所措;还向陈应良埋怨道:“贤婿;你好歹也是右武卫大将军;朝廷重臣;怎么也不开口反对反对?削减了给将士的赏格;这叫我们以后带兵打仗?怎么让将士为我们卖命?”

    “开口反对反对?”陈丧良苦笑了;苦笑道:“陛下开了金口;连宇文柱国、荣国公、冯老将军和屈突老将军都不敢进谏劝阻;我这个昨天才当上大将军的后生晚辈;有那个胆量站出来当出头鸟吗?岳父;你总该不会想让我这个女婿;连你的外孙都来不及见上一面;就直接人头落地吧?”

    王世充的表情更哭丧了;半晌才绝望的问道:“那裁减多少赏赐?总不会连平时普通战事的赏赐都不如吧?”

    “还没有议定。”陈丧良无奈的答道:“陛下让宇文柱国领着我们几个重新商议赏格;有了结果再上报朝廷讨论;宇文柱国今天还有大事要办;可能过上一两天才商议。”

    “贤婿;那你可要多为将士争取一些赏赐。”王世充赶紧说道:“贤婿;你也是带兵之人;应该知道麾下将士拼死拼活是为了什么吧?这军功赏格如果给低了;寒了将士之心;以后难以治下不说;说不定还会引起哗变”

    “岳父放心;小婿自然会尽力。”陈丧良安慰了一句;又低声说道:“岳父;小婿今天来向你知会此事;除了让你有个心理准备外;再有就是请你尽力约束军队;千万不要让军队乱传什么谣言;更不能让麾下士卒闹事;这里可是东都洛阳;皇帝陛下也正在城中;岳父你麾下的士卒如果在这里闹事;后果如何;相信就不用小婿提醒了。”

    擅长拍马屁的王世充当然明白这层厉害关系;连连点头之余;王世充还反过来安慰女婿道:“贤婿放心;岳父我在治军方面还算有点自信;只要赏格不是扣得太严重;我就有把握约束好军队;大不了就是暗中许诺军队;下次再有什么战事允许士卒不必上缴战利品就是了。”

    陈应良也点了点头;对王世充的治军本领也确实有点信心;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王世恽和王仁则父子却突然急匆匆的冲进了大帐;王世恽刚进帐就大喊道:“贤弟;坏事了城外有军队在营内闹事;有可能哗变咦;贤侄婿你怎么也在这里?什么时候来的?”

    “那支军队在营内闹事?”陈应良的脸都白了;生怕是右武卫或者自己的谯彭嫡系闹事。

    “左屯卫”

    王世恽的回答让陈丧良松了口气;然后王仁则又满脸疑惑的问道:“堂妹夫;听说左屯卫营内闹事;是因为有士卒传言这次雁门大战不给赏赐;士兵才包围将领讨公道;雁门大战不给赏赐;真的假的?”

    “消息怎么传得这么快?”陈应良心中更惊;嘴里则矢口否认道:“胡说谁说雁门大战不给赏赐?别乱传谣言;动摇军心”

    不分尊卑的呵斥了大舅子;陈应良又赶紧转向了王世充;说道:“岳父;小婿得马上去右武卫大营和谯彭大营稳定军心;避免他们受到左屯卫营地闹事的影响;你也马上传令全军;宣称绝无此事;禁止任何谣言的传播”

    事关重大;王世充也不敢怠慢;赶紧点头答应;陈应良则匆匆出帐;领了几个随从打马直奔邻近的谯彭营地;到了谯彭隋军的营地后;陈应良连大营都来不及进;直接就在营前大声宣称雁门大战不给赏赐纯属谣言;要求谯彭将士耐心等待朝廷颁赏;更不得随意听信和传播谣言;避免动摇军心;然后又匆匆命令了马三宝和阚校等将小心约束队伍;安抚士卒;接着又直接冲向了远处的右武卫营地。

    离开谯彭大营冲向右武卫营地时;陈应良正好途经左屯卫营地;看到左屯卫营地确实营门紧闭;全营戒严;还有许多士兵聚在一起;陈应良心中不由更加焦急;赶紧不惜马力的催马直往右武卫营地。不过还好;当陈丧良打马冲进右武卫营地内时;右武卫营地内还算平静;士兵虽然也有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低声交谈的情况;却好歹没有出现左屯卫营地内士兵大量聚集的情况;同时刘长恭和谢子冲等将也已经匆匆来到营内预防万一;也马上就迎住了陈应良。

    刚一下马;陈丧良当然马上就被一大帮多次并肩杀敌的老战友团团包围;与陈应良感情很深的右武卫将士连赏赐问题都来不及问;争先恐后的只是向陈应良行礼道贺;祝贺陈应良在自己们的全力拥戴下;终于成为了右武卫第一人;陈应良则一边接受旧友祝贺;一边迫不及待的说道:“我是为了左屯卫的事来的;雁门大战不给赏赐;纯粹是谣言;绝不可信你们要相信皇帝陛下;相信朝廷;不能信谣传谣;自毁前途”

    靠着之前治军的余威;加上一向良好的信誉;陈应良这番话倒是骗过了在场所有的右武卫将士;右武卫将士如释重负之余;也纷纷大骂起了那些胡乱传谣的流氓无赖;接着刘长恭和谢子冲又在陈应良的要求下;亲至各营各军驳斥谣言;制止谣言传播;稳定军心;也要求右武卫将士耐心等待朝廷颁赏;陈应良则一边派人联系云定兴了解情况;一边进到中军帅帐等待刘长恭等人;准备顺便召开一个见面会。

    刘长恭等人去辟谣还没回来;倒是陈应良最老的几个走狗帮凶来到中军大帐求见这些走狗帮凶当然就是报的郭峰、陈祠和赵昱等人了。陈应良一听大喜;自然也是马上召见;还亲自搀起了郭峰、陈祠和赵昱三人;嘘寒问暖;了解他们的近来情况;郭峰和陈祠等人则是没口子向陈应良道喜道贺;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也自肺腑。同时也是到了这个时候;陈应良才现了一个奇怪情况;问道:“裴行俨呢?他怎么没来?”

    郭峰和陈祠等人安静了下来;还都有些欲言又止;直到陈应良疑惑再问;郭峰才很勉强的挤出些笑容;道:“他有些不舒服;就没来。”

    陈应良的脸色微微一变;顿时就猜出了裴行俨没来拜见自己的原因;那边的赵昱又犹豫了一下;吞吞吐吐的说道:“大将军;有些话;我们不知当不说……。”

    “有话就直说;都是老兄弟了;在我面前用不着客气。”陈应良微笑答道。

    陈应良爽朗;赵昱的神情却更犹豫;还和郭峰、陈祠互相使了几个眼色;你推我让了几下;然后才附到了陈应良的耳边;低声说了一件事;然后解释道:“大将军;本来我们是不信的;可是行俨兄弟却说;这是他父亲在今天的早朝上亲眼看到、亲耳听到的;我们和他一起出生入死了不知多少次;知道他是个不说假话的人;所以……。”

    陈应良沉默了;郭峰见陈应良脸色不善;忙说道:“陈记室;你放心;我们没有对士兵宣扬;左屯卫闹事的时候;我们几个还马上站出来辟谣;说有你在;我们该得的赏赐;肯定一个钱都不会少;也肯定会象往常一样;排着队一个一个的当众颁赏;不会克扣他们一个大子。”

    “谢谢你们。”陈应良点头;轻声说道:“你们放心;我一定会竭尽全力;替你们争取赏赐;不会让你们受委屈

    同生共死了不知多少次;郭峰和陈祠等人当然相信陈应良的承诺;全都是连连点头;陈丧良则又说道:“行俨兄弟那里;你们也不要和他计较;我知道他是个直脾气;他这么做不是他的本意;是被迫无奈才这么做;我也会装做不知道这件事;不让你们难做人。”

    郭峰和陈祠等人再次答应;陈应良也强迫自己忘记心中不快;拍着陈祠的肩膀笑道:“陈校尉;这次始毕贼酋可是被你亲手生擒的;你的赏赐肯定最重;升官赐爵也肯定跑不了;你自己说;想要什么样的官职;我尽力替你争取。

    “官职爵位;朝廷给什么;末将就要什么;就不敢劳动记室替末将争取了。”陈祠一如既往的温文尔雅;微笑说道:“其实只要能继续和报**的老兄弟在一起;继续能在记室你的帐下听令;末将就已经很高兴了;比给末将什么样的赏赐都好。”

    “真谦虚。”陈应良笑道:“那你可不要后悔噢;你自己不说;我和宇文柱国、兵部讨论你的奖赏的时候;万一给你弄到了一个不满意的奖赏;你可不要怪我。”

    “末将不敢。”陈祠赶紧拱手;然后又想起了一件事;便说道:“陈记室;官职封赏;末将真的不敢过于奢求;不过末将倒是有一件小事;想请你帮帮忙。”

    “说;我尽力。”陈应良一口答应。

    “是这样的。”陈祠说道:“我有一个同乡;今年十六岁;和末将一样;也是官员之后;因为家道中落无以为继;连吃饭都困难;他与我出家的弟弟陈炜自幼交好;就到了净土寺投奔我的弟弟;我弟弟劝他出家为僧;他不愿意;想凭着还算不错的文墨寻找一个官门差使;将来谋一个展;昨天我弟弟来营里探望我;顺便对我说了这件事;想求我帮帮忙……。”

    “小事一桩;没问题。”陈应良笑着说道:“行;叫他直接来我也行;让你弟弟带着他来找我也行;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正好我的帐下也缺文吏。对了;我现在借宿在黎国公府;修业坊的黎国公;他可以直接去那里找我;报你的名字就行了。”

    陈祠一听大喜;赶紧替弟弟好友向陈丧良道谢;陈丧良本想随口再问陈祠举荐之人的姓名;帐外亲随却匆匆来报;说是有内侍到了右武卫大将军府;宣召陈应良立即入宫觐见;正急于安抚军心的陈应良一听叫苦;可是又无可奈何;好在刘长恭此刻已经回到大帐;陈应良也只得赶紧交代了刘长恭留守营地;继续安抚军心和制止谣言传播;同时严密注意左屯卫的动静;然后匆匆辞别郭峰和陈祠等人;打马又直接奔回皇城见驾。

    “如果是隋炀帝已经知道左屯卫骚乱的事就麻烦了;搞不好就会有无数人头落地。不过;似乎让隋炀帝知道这件事也不错;起码可以给他提个醒;施加些压力;反正倒霉的是云定兴;不是我。”

    带着这个复杂的心思;陈应良打马直接回到了右武卫大将军府;先与等得不耐烦的皇宫内侍会面;又安排了独孤盛到营地坐镇预防万一;这才随着内侍匆匆入宫;又被直接领到了凝碧池旁边的积翠亭;隋炀帝正在积翠亭旁边的一座暖阁内批阅奏章;旁边坐着愁容满面的萧皇后;还站着陈应良的死对头大萧国舅;陈应良见了不敢怠慢;赶紧恭敬行礼;道:“微臣陈应良;叩见皇帝陛下;叩见皇后娘娘。”

    “怎么现在才来?”隋炀帝心情似乎很不好;喝问道:“右武卫大将军府;距离宫城才多远?为何来得如此之迟

    “微臣出城到了右武卫营中办理军务;故而来迟。”陈应良解释;又赶紧请罪道:“让陛下久等;微臣罪该万死

    “原来是这样;那就算了;平身吧。”隋炀帝对陈应良的尽职尽责还是有些欣赏;一句话就宽恕了陈应良的迟来之罪;又问道:“李渊的儿子女婿;今天在皇城门外拦住你闹事;是为了什么?”

    “原来是这件事。”陈丧良既松了口气又有一些失望;忙把今天皇城门前生的事仔细报告了一遍;又说道:“陛下;微臣一再声明并非三法司官员;不敢越权参与此事;可世民公子和柴绍却始终纠缠不清;柴绍还以自杀要挟微臣;微臣却还是没敢答应替他们为唐国公求情。”

    “和朕知道的差不多。”隋炀帝点头;又问道:“李渊的儿子和女婿;为什么要对你纠缠不清?”

    “禀陛下;可能是上次大兴城外的事;让他们对微臣抱有幻想。”陈应良恭敬答道:“两年多前;柴绍与他父亲联手诬陷微臣;微臣却以德报怨;反过来恳求陛下的爱孙代王殿下宽恕了他们。世民公子和柴公子可能就是觉得微臣会再次以德报怨;所以才对微臣纠缠不清。”

    隋炀帝露出了一些笑容;微笑问道:“现在知道做滥好人的下场了吧?”

    “微臣知道了。”陈应良赶紧点头;又苦笑说道:“但是陛下恕罪;微臣这次还想做一次滥好人;向你求一下情

    “为谁求情?”隋炀帝不动声色的问道。

    “为柴绍求情。”陈应良稽跪下;恭敬说道:“此番雁门大战;柴绍杀敌颇多;战功不小;又替微臣诈得始毕贼酋的汗帐金箭;起到了关键作用;微臣又与他乃是世交;多少有些香火之情;所以微臣斗胆;还想请陛下法外开恩;从轻落柴绍的当街闹事之罪。”

    说罢;陈应良赶紧叩;态度甚是真诚;隋炀帝却继续不动声色;突然又问道:“那么;你是否打算替李渊向朕求情?”

    偷眼看了看萧皇后和萧国舅;见他们的神情有些紧张;陈应良这才说道:“微臣不敢。如果唐国公这次只是针对微臣;那么微臣倒是可以为他求情;但是他这一次却不仅仅只是针对微臣;还间接危及到了勤王大事;微臣就是天大的胆量;也不敢为他求情求饶。如何落唐国公;只能由国法定罪;圣上亲裁;微臣无权也没有这个胆量参与此案。

    隋炀帝沉默不预;旁边的萧国舅则小心翼翼说道:“陛下;唐国公一时糊涂;确实铸成了大错;但是却没有导致严重后果;还请陛下明查。”

    隋炀帝的目光如刀;一下子就盯住了萧国舅;把萧国舅瞪得是满头大汗;双脚都有些抖;好在旁边的萧皇后及时开口;轻声说道:“陛下;臣妾这个弟弟只是陈述事实;就算有什么说错的地方;也请陛下宽恕他的失言之罪。”

    “宽恕他倒没什么;可是想要朕宽恕李渊;那就是千难万难了。”隋炀帝冷冷说道:“他为了争功;阻止商人卖粮给陈爱卿的勤王军队;全然不顾朕的安危存亡;这样的罪行如果也不追究;今后还会有谁在乎朕的安危?”

    李渊这次倒霉最要命的也是这点了;以至于就连与隋炀帝伉俪情深的萧皇后都不敢替他分辨;只能是柔声哀求道:“陛下;唐国公此举确实罪当处死;但是他在此后的勤王战事中也还算卖力作战;任劳任怨;颇有微功;还请陛下看在这一点的份上;给他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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