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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我为王-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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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欢乐融融。
是夜无话,次日上午,刘长恭果然率领着东都勤王军主力抵达了忻口战场,收到消息的李渊亲自出营迎接,想要把刘长恭拉到自己的麾下听用,可惜刘大将军的脑袋虽然有些喜欢时常进水,对陈应良却十分讲义气,陈应良才派使者与刘长恭刚一联络,刘长恭马上就带着东都军队北上,到陈应良的营地后方安营扎寨,对李渊根本就没怎么理会,李渊气得脸色铁青,可又拿隶属于东都洛阳的刘长恭毫无办法。
也不是所有人都象刘大将军这么讲义气,事实上除了东都洛阳的勤王军队外,这几天先后赶到的小股勤王军队,全都接受了位高权重的李渊招抚,驻扎进了太原隋军的营地中,再加上之前赶到忻口勤王的近万山西队伍必须听从李渊指挥,李渊实际上控制的军队仍然还是达到了五万之数,所以尽管在战斗力方面无法企及,但李渊麾下的队伍在兵力仍然还是超过了谯彭隋军加上东都隋军的总和,仍然还是勤王总指挥的最大热门人选。
与夙敌李渊相比,陈应良吃亏的地方并不止年龄、资历、官职和家世这些方面,还有在情报方面也十分吃亏,李渊又故意封锁山西方面对陈应良的情报提供,所以陈应良一直到了当天下午,这才从斥候的探报中得知,云定兴率领的三万大兴勤王军队也已经抵达了忻口。闻报之后陈应良不敢怠慢,不顾自己正与刘长恭饮酒聚会,马上就推席起身,要亲自南下去迎接云定兴。
“应良兄弟,你太不够意思了吧?”刘大将军有些不高兴了,当面就埋怨道:“老哥我来忻口和你会师,你不去迎接就算了,派个人就把我叫了过来,怎么云定兴那个老不要脸的来了,你就要去亲自迎接了?在你眼中,我和你的交情,难道还不及和云定兴的交情深厚?”
“刘大哥,你不要多心。”陈应良赶紧解释,苦笑说道:“正是因为我和你亲如手足,有着过命的交情,所以我才用不着亲自去迎接你,因为我只知道,我只要派个人和你打个招呼,你就一定会来和我站在一起,我再去迎你请你,那就是和你生分见外了。也是因为我和云定兴没你这样的交情,所以我才必须去亲自迎接,不然的话,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北是来和我们会师的。”
“算你小子会说话。”刘长恭呵呵一笑,马上就接受了好兄弟的解释,然后又颇疑惑的问道:“不过,云定兴那个老不死没那么重要吧?那个老不死只是会拍马屁爬得快,在战场上根本没多少用,就算把他叫来,他也只会是躲在你的背后拣便宜,派不上什么用处吧?”
“平时他是没什么用,但这次不同,他的用处很大,我到了路上再对你仔细解释。”陈应良摇头,又恳求道:“刘大哥,给我一个面子,和我同去迎接云定兴如何?你我联手,把他请来北面安营扎寨,和我们会师一处。”
刘长恭对陈应良确实没话说,听了陈应良的恳求,二话不说就起身离席,与陈应良各率一军同来南面迎接云定兴的大兴勤王军,同时也是到了路上,陈应良这才将自己准备把云定兴推上勤王总指挥的打算对刘长恭说了,并且恳求刘长恭与自己联手力推云定兴,刘长恭是知道陈应良与李渊恩怨的人,听了陈应良的请求后也没犹豫,马上就一口答应。
答应归答应,刘长恭却还是又好心的提醒道:“应良兄弟,别怪老哥我说话不吉利,这事有点悬,云定兴的官职和年龄是足够,但他没什么象样的战绩,在资历方面要逊色李渊一筹,你力推云定兴就任勤王总指挥,只怕难服众议。”
陈应良沉默,片刻后才说道:“我尽力而为,实在不行的话,我单干!”
刘长恭看了陈应良一眼,叹息了一声,难得说了一句正经话,道:“可惜,樊留守、卫留守和皇甫将军他们不在,他们要是在的话,那轮得到李渊摆资格?咱们哥俩也可以联起手来,把你这个仇人直接玩死!”
陈应良苦笑,也是轻轻叹了一声,心里都不敢想象,如果不能阻拦李渊就任勤王总指挥后,自己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了。
随着刘长恭南下了一段距离后,陈应良突然发现情况有些不妙了,刚从大兴来的左屯卫军队竟然已经开始了安营扎寨,还就驻扎在李渊的营地西侧,摆出了要与李渊并肩作战的架势,同时找到了左屯卫军队一问后,陈应良又惊讶得知,云定兴竟然已经被李渊请到了太原隋军的大营里聚会用宴。听到这一消息,正急需云定兴这个勤王盟友的陈应良难免有些脸色微变,又盘算了片刻后,陈应良别无选择,还是只能拉着刘长恭到李渊的大营外求见,准备无论如何都要先见上云定兴一面,先把以往的交情拉回来再说。
昨天才和李渊起了冲突,陈应良在太原隋军的大营门前当然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被守门的太原隋军士兵冷嘲热讽不说,还等了许久才等到李渊的答复使者,再仔细一看李渊派来的人时,陈应良也彻底的绝望了——李渊派来给陈应良答复的不是别人,恰好就是差点成为陈应良大舅子的柴绍!
两年时间不见,柴绍明显苍老了一些,不到三十岁的人,鬓角竟然已经隐现白发,不过这一刻的柴绍在精神方面却显得十分饱满,心情也明显极好,与陈应良刚一见面就马上行了军礼,恭敬说道:“末将左屯卫校尉柴绍,见过十二郡讨捕陈副使,副使金安。”
“嗣昌兄,请免礼。”陈应良很是勉强的挤出一些笑容,很客气的说道:“好久不见,嗣昌兄近来如何?”
“末将不敢当,请副使直呼末将名字。”柴绍很有风度的占定下风,又微笑说道:“托副使的福,末将总算还没死。”
把柴家坑得够戗的陈应良无比尴尬,旁边的刘长恭却不乐意了,怒道:“少他娘的
第二百零三章 帅位之争()
图穷匕见!陈应良心中闪过了这个词,知道李渊终于露出了雪亮獠牙,要动手抢夺这个勤王总指挥官的宝座了,而且还肯定是做好了万全准备,拉拢了数量足够的盟友,半点反击的机会都不留给自己,逼着自己承认他这个勤王主帅,接受他的号令指挥。
考虑到自己还没有准备,甚至连重要盟友云定兴的面都没有见过,陈应良只稍一盘算,就打着呵欠说道:“原来是这事啊,不好意思,本官还有军务必须要处理,还请高县令回报李大使,就说我改天再与他商议此事。”
高斌廉能被李渊派来关系恶劣的谯彭大营与陈应良联络,自然有的是风度和把握,听了陈应良的话后,高斌廉马上就拱手微笑说道:“陈副使,替你传话当然没问题,但是所有的勤王军官员都已经齐聚我军,我们李大使实在无法等待。要不这样吧,陈副使你派一个使者代表你过营商谈如何?再或者,把会场定在贵军之中也行,这样的话,也就不会耽误副使的军务了。”
高斌廉都把话说到这步了,陈应良也没了办法,又稍做盘算后,陈应良很勉强的点头说道:“那好吧,请高县令稍做等待,我去换一身衣服,然后就随你过营面见李大使。”
见陈应良让步,高斌廉当然是大喜,立即抱拳答应,陈应良则真的回到了后帐更衣,准备换一身朝廷官服到太原军大营去与李渊等人见面,袁天罡、魏徵和长孙无忌等参谋幕僚跟了进来,也都赶紧低声询问陈应良为何要答应去李渊军中?陈应良很无奈的答道:“高斌廉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我如果不去李渊军中,李渊就要带着诸路勤王军的首领来我们这里开会,到时候让友军官员觉得我是傲慢或者故意刁难,事更难办。与其背上恶名,不如大方点直接答应。”
魏徵和袁天罡点头,然后袁天罡又担心的问道:“副使,到时候如果众人都推举李渊做勤王总指挥官怎么办?”
“肯定不会所有人都推举他。”陈应良低声答道:“至少我和刘长恭不会答应,云定兴那个老不要脸也是个野心勃勃的主,我只要力推他出任总指挥官,他不会不动心,只要他站出来和李渊争就行。还有,阴世师应该也不会答应,我看得出来,阴世师对李渊的态度也明显的很不满。只要这些人都站在我这一边,李渊就别想拿下勤王主帅的宝座。”
魏徵和袁天罡等人再次点头,这才明白陈应良的用意,陈应良又安排了魏徵和长孙无忌暂代自己主持军务,让阚稜和程咬金等武将辅佐了留守大营,自己则率领袁天罡、马三宝和亲兵队伍出营,随着高斌廉南下去太原军大营开会,魏徵、长孙无忌和阚稜等文武官员都嘱咐陈应良小心安全,陈应良则苦笑说道:“没事,在当上勤王主帅前,借他李渊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拿我怎么样。但他如果当上了勤王主帅,事就难办了。”
领着一文一武南下到了太原军大营门外,刚要进营时,近来与陈应良相处十分愉快的阴世师也带着一些亲兵来到了太原军营前,见面之后,阴世师也没客气,当着高斌廉的面就直接就对陈应良说道:“应良贤侄,小心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和你站在一起。”
听到这话,陈应良先看了高斌廉一眼,发现他没有任何反应,脸上很有风度的继续保持微笑,就好象没听到阴世师充满敌意的话一般,很明显是早就知道阴世师的态度。陈应良再回头来看阴世师,见阴世师的神情十分坚决庄重,绝无半点作伪,陈应良这才伸手与阴世师握了一握,心中暗道:“我知道你可靠,我还知道,历史上你亲手宰了李渊的一大堆儿子,李渊杀了你全家,把你的漂亮女儿当做战利品赏给了李二。”
与阴世师并肩进了太原军的中军大营,来到大帐前时,与陈应良仇深似海的李二和柴绍双双迎上前来,一起向陈应良和阴世师行礼,嘴上象抹了蜜一样的问候问安,不过柴绍再是能装,当看到全身甲胄紧跟在陈应良身后的马三宝时,已经有鱼尾纹的眼睛中还是射出了阴狠光芒,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马将军,久违了,真是想不到,才短短两年不见,马将军鱼跃龙门,都已经混到这个地步了。”
“还不是托了柴公子的福?”已经被陈应良彻底洗脑的马三宝微笑,故意大声说道:“两年前,如果不是柴公子把我赶出家门,让马三宝无家可归只能恳求三伯收留,马三宝又岂能有今天?追本溯源,马三宝最应该感谢的人不是陈副使和陈三伯,而是柴公子你啊。”
大声说完,马三宝又毫不客气的回过头去,向陈应良的亲兵队笑着说道:“各位弟兄,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柴公子,就是我们陈副使当年微末时,逼着我们陈副使和他妹妹退婚那位柴公子,也是后来陈副使从卫留守、樊留守刀下救回来那位柴公子!机会难得,你们还不赶紧见过柴公子?”
“见过柴公子!”陈应良的无良亲兵整齐行礼,异口同声的问候,然后陈应良的亲兵队长三狗子还又补充了一句,“柴公子,我们之前也见过面的,当时你打我们陈副使的时候,我也在场,那件事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
狰狞的笑声四起,柴绍的俊脸却一下子变成了猪肝色,下意识的去摸腰间刀柄,阴世师眉毛立即竖起的同时,李二也赶紧一把按住柴绍,微笑说道:“陈副使,阴太守,家父和诸位大人都等你们很久了,快请进吧。”
陈应良也很有风度的笑笑,点头答应,留下亲兵在帐外等候,仅领了马三宝和袁天罡二人,与阴世师并肩入帐,结果到了太原隋军的中军大帐里一看,李渊和诸路勤王军的首脑果然都已经到齐,云定兴坐在李渊的左下首,刘长恭坐在一名隋军老将的旁边,彼此间都是有说有笑,言谈甚是欢愉。而看到陈应良和阴世师并肩进来,李渊的脸上也露出了虚伪得不能再虚伪的笑容,立即起身拱手笑道:“陈副使,阴太守,久违了。”
众人也纷纷向陈应良和阴世师拱手,刘长恭除了拱手外本想上来与陈应良说话,却被他身边的老将一把拉了坐下,惟有云定兴离坐过来,一把抱住了陈应良,大声笑道:“贤侄,老叔我总算是又见到你了,快让老叔看看,你这小家伙又长高了多少?对了,老叔昨天就到了忻口,你怎么也不来见见我,升官了就看不起我这老叔了?”
“我来了,可是李大使的人却不许我进他的大营,所以没能见到你。”陈应良毫不客气的说出真相。
云定兴疑惑的回头去看李渊,李渊也不客气,微笑着点了点头,解释道:“有这事,当时是这样,小弟我正在陪着云老哥你喝酒,吩咐了不许外人打扰,结果亲兵就没把陈副使来访的消息送来,耽误了云老哥你与陈副使叔侄重逢,皆小弟之罪。”
云定兴眨巴眨巴奸诈的小眼,知道李渊没说实话却没有深究,只是又回过头来冲陈应良笑道:“原来是这样,行,是老叔错怪你了,快来坐下,等我们商议完了军情大事,老叔再单独和你共叙别来之情。”
说着,云定兴把陈应良拉起就走,还把陈应良硬按到了自己对面的李渊帅位右下首位置,笑道:“好小子,爬得真快,这才多少时间啊?就能和老叔对面而坐了,再让你长大几岁,以后还得了啦?”
换成平时陈应良当然是客套一下就坐下了,但今天却不同,在这个关键时刻,李渊居中而坐,陈应良当然不肯坐在他的旁边从位,所以陈应良不仅不坐,还满脸疑惑的问道:“老叔,今天这座位怎么排得这么奇怪?难道皇帝陛下已有明诏,任命指定了诸路勤王军的主帅了?”
“贤侄你这话什么意思?”云定兴有些糊涂。
“很简单,就是李大使怎么坐到了中间的帅位上,老叔你怎么坐在旁边从位?”陈应良指了指李渊和云定兴的位置,满脸不解的说道:“我如果没记错的话,老叔你是左屯卫大将军正三品,李大使官封右骁卫将军是从三品,比你低一级,怎么老叔你反倒坐在李大使的下位?难道是皇帝已经下旨,正式任命李大使为诸路勤王兵马的总指挥官了,所以老叔你必须要坐在他的下位?”
大帐里的欢乐气氛一下子变得无比紧张,几乎所有人都闻到陈应良话里浓浓的火药味,李渊脸上不动声色,心里自然是恨不得把陈应良掐死!云定兴则是满脸的尴尬,苦笑说道:“贤侄,这里是李大使的中军帅帐,我们是客人,就别和李大使计较了。”
“老叔指教的是。”陈应良点头,然后又朗声说道:“不错,我们是客人,是不能和主人太过计较。但今天不同,李大使派高县令去邀请小侄过营,说明了是议举勤王军主帅,现在主帅人选尚未议定,皇帝陛下也并未下诏任命勤王兵马总指挥官,李大使就直接坐在帅位之上,还让官职品级高于自己的左屯卫大将军坐在下首,这是否有些不妥?”
云定兴当然也知道陈应良和李渊的一些过节,听到这话只能是选择闭嘴,心里则大骂侄子不肖,硬把自己拖进这个烂泥潭,中军大帐里的其他人更是不敢吭声,气氛也变得更加紧张。而在大帐外偷听谈话的李二和柴绍,当然也都恨不得马上冲进大帐,联手把不共戴天的共同仇人千刀万剐,乱刀分尸!
李渊当然比谁都想把陈应良乱刀分尸,可是在这个要命关头,李渊是既不能掐死陈应良,也不能发作发飙,自己搅了自己牟取勤王主帅的大计。牙齿咔咔作响了半天,脸上的肌肉也抽动了许久,李渊才终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也勉强挤出了一些笑容,微笑道:“陈副使言之有理,主帅尚未议定,天子也未下诏,老夫是不能僭越。来人,搬一把椅子来,放在帅案前方。”
李渊的亲兵依令而行,搬了一把椅子来放在了帅案前方,李渊很有风度的起身离开帅案后的帅椅,坐到了帅案的前方,手扶椅子笑道:“陈副使,老夫是东道主,坐一个主位没问题吧?”
“那是当然,李大使请随意。”胜了一局的陈应良微笑点头,很是大方的认同了李渊的东道主地位。
气氛终于有些缓和,李渊很不威风的坐在了帅案前方,云定兴讪讪的坐到了李渊的左边,陈应良微笑着坐到了李渊的右边,阴世师也冷笑着坐到了符合自己品级的位置上,各自坐定。与此同时,柴绍也脸色铁青着把指关节攥得发白,心里重复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次的誓言,“小贼!总有一天,我要亲手把你碎尸万段!”
前戏做了,正戏开场,咱们的李大使仗着东道主的身份,毫不客气的首先发言,高谈阔论了一番这次勤王战事的重要性与正义性,也愤怒指责了突厥始毕贼酋背信忘义袭击大隋天子鸾驾并包围大隋皇帝的卑鄙无耻行为,野蛮残忍作风,同时李大使少不得流下几滴英雄泪,沉痛怀念大隋皇帝杨广对自己和对大隋臣民的种种雨露恩泽,祈祷恳求上天保佑,让自己的亲戚隋炀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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