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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我为王-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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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陈应良还真有些无可奈何了;考虑到这么一个小箩莉也不可能知道太多军情;甚至就算如实交代也肯定有无数错漏;陈应良也就懒得再问下去;只是赶紧提笔批阅公文;单箩莉则有些疑惑的打量陈应良;不明白陈应良为什么不对自己用刑拷打。结果又过了片刻后;亲兵就把两份饭菜送到了陈应良的帐中;陈应良先打发了亲兵出帐;然后端了一份饭菜放到了单箩莉的面前;说道:“吃吧。”
“我手被捆住了;怎么吃?”单箩莉很是理直气壮的反问;态度就好象陈应良欠她的一样。
陈应良当然可以给单箩莉暂时松绑;可是考虑到这小箩莉的倔强好动;陈应良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选择用勺子舀了喂她;肚子早就饿扁的单箩莉倒也没有客气;先是狠狠吃了两勺;然后嘟着小嘴埋怨道:“好难吃;你也是一个大狗官;怎么吃这么难吃的饭菜?”
“狗官当然吃得好。”陈应良平静的说道:“但我不是狗官;所以我在行军途中都是和士兵吃一样的饭菜。还有;有得吃就不错了;我也饿了大半天;还得等你吃完才能吃;快些吧。”
看了看陈应良手里的粗糙饭菜;又看看仍然放在桌案上的陈应良伙食;单箩莉有些糊涂了;又犹豫了一下;这才吃起陈应良亲手喂来的饭菜;但是吃到一半的时候;单箩莉却又停住;两条细腿不断摩擦;有些脸红的轻声说道:“我想尿尿。”
“啥?”陈应良有些傻眼了;看看单箩莉被反捆在立柱的双手;又看看她的布裙;为难万分。不过还好;咱们的陈大队长不仅人品还算过得去;头脑也不算太笨;于是;很快的…………
“来;我在立柱背后替你脱裙子;然后你坐在马桶上方便;这样你就不用怕我看到了。”
“……臭淫贼;你乱摸什么?”
“什么乱摸?我在你背后怎么看得到你的腰结?不摸能找到?拜托你快点;我真的很饿了。”
“你……;你能不能暂时出去?你在我尿不出来……。”
“唉;真是麻烦;自找罪受啊。”
第一百九十章 既为知己又为敌()
张须陀抵达瓦岗寨战场的当天晚上;瓦岗军利用对地形的熟悉;在夜间发起过一次试探性偷袭;好在被驻守在高地上的隋军士兵及时察觉;立即鸣锣点火报警;负责值夜的隋军大将阚校立即率军出击;这才杀退了瓦岗军的偷袭;远来疲惫又马上打了一仗的张须陀队伍这才得以安心休息了一夜;迅速恢复了不少体力。
张须陀等齐郡的人倒是得以安心休息了;可是第二天早上张须陀来到谯彭隋军大营与陈应良商议破敌之策时;却发现出帐迎接的陈应良带着黑眼圈;呵欠连天满脸的睡眠不足;还连打喷嚏似乎着了凉;张须陀不由有些纳闷;便问道:“陈小子;怎么了?昨天晚上没休息好?”
“别提了;几乎没合眼。”陈应良垂头丧气的回答;又打了一个喷嚏;这才揉着鼻子说道:“被整整闹了一夜;没盖被子;着了些凉。”
“因为瓦岗贼昨天晚上那次偷袭?”张须陀更纳闷了;便又问道:“昨天晚上那场偷袭战规模不大啊;你又提前做了安排;大可以放心休息;用得着一夜不睡?”
再说下去肯定会露馅;陈应良无奈;只得鬼扯说是自军抵达瓦岗寨战场只有两天;营地工事尚未建设完全;所以自己有些担心;就在夜里多次巡查营地并亲自督战;再所以没有睡好;张须陀这才信以为真;便笑道:“小子;学着点;立营未稳时只要多安排值夜队伍就行;用不着操心得一夜不睡;一军主将要保持精力充沛;不然很容易在战场上出现失误;那样损失只会更大。”
唯唯诺诺的谢了张须陀的指点;陈应良这才邀请张须陀与贾务本等齐郡隋军首脑进到中军大帐;坐下共商破敌之策;结果和陈应良估计的一样;已经亲眼见识过瓦岗寨地形的张须陀果然没有提出正面强攻的战术;只是要求陈应良尽快用擅长的阴谋诡计诱使瓦岗军主力出寨决战;先在野战中歼灭瓦岗军主力;然后再轻松破寨。
“大使;诱敌决战的办法我一定会想;但是得给我一点时间。”陈应良则按照事先的打算说道:“下官认为;贵我两军首先应该要立足于守;先深沟高垒;立定营寨;防范熟悉地形的瓦岗贼抄小路偷袭;然后再图谋破贼不迟。反正瓦岗贼是靠劫掠漕运补充粮草;贼寨里粮草储蓄必然不多;就算是浪费些时间与之坚壁对峙;首先耗不下去的也肯定是瓦岗贼;只要瓦岗贼被迫弃寨突围;我们也就稳操胜券了。”
假如陈应良真想打下瓦岗寨;也肯定是用这个扬长避短的合理战术;所以张须陀听了陈应良的建议后;不仅丝毫没有察觉陈应良根本不想打瓦岗寨的渎职之心;还连连点头;称赞陈应良言之有理;立即接纳这个战术。但是接纳归接纳;张须陀还是又提醒道:“应良;坚壁对峙的战术固然正确;但你我两军加起来还是有差不多四万人马;每日粮草消耗巨大;同时你我两军的主力如果长期滞留在此;后方必然生变;所以你还是要尽快想办法破寨;不能死抱对峙消耗的念头。”
陈应良点头答应;心里则在盘算大概还有多久才能收到隋炀帝的勤王诏书;然后张须陀又突然说道:“应良;我们齐郡队伍的营地;你觉得立在那里比较好?是与你并营而立?还是直接就在我们昨夜露营的位置立营?”
说罢;张须陀老头还对贾务本使了一个眼色;与张老头早有约定的贾务本会意;马上就笑着说道:“大使;副使;末将建议就让齐郡队伍立营在后方吧;昨天晚上我们露营那个位置就很好;周边地势平坦视野开阔;营旁的小河水量充沛;取水方便;是个很理想的立营地。”
张须陀大点其头;开口称赞直接采纳;陈应良这边的人却急了;已经被带坏了许多的袁天罡赶紧对陈应良连使眼色;要求陈应良反对这个立营决定——开玩笑;让齐郡军队立营在后方;那么谯彭隋军可就要承担所有来自瓦岗寨的偷袭骚扰了;同时瓦岗军一旦出兵;照样是谯彭隋军顶在前面当炮灰;这么吃亏的事;谯彭隋军可还是从来于过。
陈应良当然知道张老头又想占自己的便宜了;但也没有着急开口反对;三角眼乱转盘算了片刻后;陈应良这才微笑着问道:“大使;贾将军;是不是并营而立比较好;这样比较方便互相照顾?”
“太挤了。”张须陀和贾务本异口同声的说道:“我们已经仔细观察过你们的营地周边情况;觉得这一带的地形还是狭窄了一些;只驻扎你们的军队倒是还合适;但如果并营而立的话;就实在太拥挤了。”
说罢;贾务本又笑嘻嘻的说道:“还有;如果硬要并营而立的话;副使你刚修建的栅栏工事就得重新改动;实在太麻烦;为了不让贵军将士白白辛苦;我们还是立营在你们后方算了。陈副使;张大使年纪都这么大了;你就稍微吃点亏吧。”
“贾将军;我倒不是怕吃亏。”陈应良毫不脸红的说道:“我只是觉得我们的四万大军全都驻扎在瓦岗贼寨的正门外;实在有些浪费力量;不如这样;我军继续驻扎在瓦岗贼寨的正门外;烦劳贵军移师到瓦岗贼寨的后门外立营。这么一来;既可以堵死瓦岗贼的所有出寨道路;找不到劫掠粮草补给的机会;又可以在关键时刻前后夹击瓦岗贼;让贼军腹背受敌;陷入窘境。”
陈应良的话音未落;在场的谯彭文武已经全都变了脸色;张须陀和贾务本却都乐开了花;马上又异口同声的说道:“好主意;就这么办;我们马上移师到瓦岗贼寨的背后;在他们的后门外立营。”
这么一来;就连性格厚道的魏徵都有些受不了了;马上就站来说道:“副使;你不会是没到瓦岗贼寨的后门外去巡视过地形吧?瓦岗贼寨的后门道路要比前门道路狭窄一半;并不适合出兵交战;张大使移师到了那里;瓦岗贼出兵肯定还是直接冲着我们来啊?”
“瓦岗贼寨的后门道路这么狭窄?”陈应良楞了一楞;失声说道:“糟了;我真没去瓦岗贼寨的后门亲自探察过
“陈副使;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贾务本赶紧笑着说道:“你刚才可是亲自说了;请我们驻扎到瓦岗贼寨的背后。”
看了看贾务本的焦急模样;又看看张须陀老脸上的无耻微笑;陈应良这才明白自己上了这个张老头的恶当;更明白他早已探明了瓦岗寨的后门情况;可是话已出口;陈应良也不好意思再收回来;只得哭丧着脸说道:“算了;张大使的年纪这么大;要多休息;我们做晚辈的;吃点亏就吃点亏吧。”
听到陈应良这番言不由衷的话;张须陀与贾务本当然是笑得无比开心;连赞陈应良尊敬长辈;实乃大隋朝廷尊老爱幼的不二楷模;谯彭隋军诸人却个个脸色哭丧;都道当初滕县大战的倒霉事又要重演;然后陈应良与张须陀又约定了互相联络告急的信号;张须陀和贾务本就笑容满面的回去带军移营了。
张须陀和贾务本倒是开开心心的走了;谯彭诸将却冲着陈应良埋怨开了;谴责陈应良太不懂得体恤部下了;硬要守在道路开阔的瓦岗寨正门外;让张须陀到瓦岗寨背后的狭道外立营拣便宜——道路狭窄;既不用担心瓦岗军出寨强攻;被迫要强攻瓦岗寨时;也肯定是让正门外的谯彭隋军担任攻坚主力;仗是谯彭隋军打;力是谯彭隋军出;到头来油水还得平分;谯彭隋军自然是太过吃亏。
陈应良突然笑得比张须陀和贾务本还要开心了;向众部下训丨斥道:“一群笨蛋;你们什么时候见过我主动吃这样的大亏了?上次滕县那是一个意外;张须陀是无心占了我们便宜;我才没有计较;这次张老头又想占便宜;还是主动来占我们的便宜;我还能轻饶了他?”
“可是张大使移军到了瓦岗贼寨的后门外;就是已经占足了便宜啊?”谯彭隋军众人都问道。
“放心;我自有安排。”陈应良微笑答道:“我有办法瓦岗贼只盯着齐郡队伍打;而不会冲着我们来;等瓦岗贼和齐郡队伍拼得两败俱伤了;占便宜的不就是我们了?”
深知陈应良诡计多端的谯彭诸将一听大喜;忙问陈应良有何妙计;能够让瓦岗军只盯着张老头打;而不来找自军麻烦?陈应良笑而不答;只是把袁天罡叫到面前;在他耳边低声吩咐道:“去用木兰的口气给单雄信写一道书信;就说木兰想纳单雄信的妹妹为第九房小妾;单雄信如果不愿意;只管到后门外去找他木兰要人。记住;信不用复杂;只要让单雄信知道他妹妹和木兰在后门外就行。再有;用左手写;写好了派人用箭射进瓦岗贼寨。”
袁天罡一听放声大笑;赶紧恭维陈应良用计如神孝敬长辈之余;又赶紧安慰谯彭诸人;叫众人放心等着看好戏;然后也不解释详细原因;屁颠屁颠的就跑去左手写信了。
可想而知陈应良这么的后果了;箭书射进了瓦岗寨后;疼爱妹妹的单雄信简直就要发狂了;不顾后门道路狭窄;也不听翟让与徐世鼽等人的劝说安慰;楞是又领着军队从后门出寨;去找木兰算帐要人;而瓦岗军目前也还是异常团结;尽管明知道单雄信这么做不对;却还是硬着头皮任由单雄信这么做;结果很自然的;刚刚移师到了后门外的齐郡隋军;又只好和瓦岗军拼了一仗。
还好;张须陀的麾下队伍十分争气;面对处于狂暴状态的单雄信仍然毫不吃亏;依然再一次把单雄信给打了回去;可是到了晚上的时候;瓦岗军却又利用对地形的熟悉;向立营未稳的齐郡队伍发起了一次偷袭;而根本没来正门外找谯彭隋军的麻烦。——当然;谯彭隋军没有麻烦并不代表陈应良没有麻烦;为了用好单箩莉这个可爱小战俘;陈应良少不得又一口饭一口水的亲手侍侯了单箩莉一天一夜。
想占便宜才移师到瓦岗寨后门外;结果却碰上瓦岗军不依兵家正理;硬是要从后门出兵和齐郡隋军交战;张须陀和贾务本的郁闷疑惑当然是可想而知;又因为单雄信口口声声向木兰要妹妹的缘故;不知一些特殊内情的贾务本少不得单独找了木兰谈心;质问木兰是否真的贪图单雄信妹妹的美色;违犯军纪把单雄信的妹妹俘虏后私藏?木兰欲哭无泪;大声喊冤;赌咒发誓说自己从来没见过单雄信的妹妹;就更别说什么把单雄信妹妹强纳为妾了。
最后;如果不是张须陀亲自出面阻拦;贾务本简直都想亲自到木兰的寝帐里搜查了——也亏得张须陀出面阻拦;不然的话;贾务本肯定会在木兰帐里搜出一些确凿罪证;让木兰更加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至于木兰为什么会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大家可以想象一下;假如贾务本在木兰寝帐里搜出肚兜、经带之类的女人用品;木兰如何解释物品来源?
如此又过了两天;单雄信虽然每天都到齐郡队伍面前搦战要人;也每个晚上都向齐郡营地偷袭;但因为齐郡隋军太过强悍的缘故;每一次都是无功而返;而随着齐郡隋军的立营渐稳;单雄信救回妹妹的希望也越来越渺茫。最后单雄信也没了办法;在又一次被迫退回山寨后;忍不住在瓦岗军众人面前放声大哭;向自己的家乡祖坟方向连连磕头;向已经过世的父母告罪;哭诉自己对妹妹保护不周的罪责。
“父亲;母亲;孩儿不孝;孩儿无能;让妹妹落入歹人之手;饱受折磨淫辱;却无力将她救回孩儿不孝;孩儿对不起你们;对不起盈盈孩儿有罪啊——”声嘶力竭的哭喊着;单雄信连连磕头;直至额头出血;瓦岗军众人无不落泪;对心爱妹妹不幸落入‘禽兽;之手的单雄信充满同情;却又一起的无可奈何;无计可施。
“单将军;不用伤心;我可以救回你的妹妹”
石破天惊的声音突然传来;单雄信的哭喊声戛然而止;众人惊讶回头;却见说这话的竟然是客居于此的李密;身旁还一左一右跟着王伯当与杨积善。被众人惊讶注视;李密也不怯场;黑脸上还尽是严肃;郑重说道:“单将军;你放心;我有一计;可以救回你的妹妹;而且还有很大的把握。”
“法主先生;你有什么妙计?”单雄信膝行到了李密的面前;焦急询问;又拱手说道:“法主先生;你如果能够救回我的妹妹;我单雄信的命以后就是你的;上刀山下火海;赴汤蹈火;三刀六洞;绝不皱一下眉头”
“单将军不必行此大礼;快快请起。”李密赶紧弯腰搀扶单雄信;沉声说道:“你放心;我只要写一道书信给官军的十二郡讨捕副使陈应良;求他释放你的妹妹;你的妹妹就能回到你的身边。”
单雄信的脸上哀求表情顿时凝固了;旁边的瓦岗军众将也全都傻了眼睛;徐世鼽还于脆大吼道:“姓李的;你是在戏耍单大哥吧?开什么玩笑;一道书信就能要回单小妹?”
“我绝不是在说笑。”李密断然摇头;斩钉截铁的说道:“单将军请放心;我这么做虽然不是十成把握;却有至少八成的把握救回你的妹妹”
见李密神色如此郑重;不要说瓦岗军众人更加傻眼;就连李密身边的杨积善和王伯当也都满头雾水了;不明白李密为什么有这样的把握;单雄信则抱住一线希望问道:“法主先生;你和陈应良很有交情?”
“没有交情。”李密摇头;严肃说道:“我和他不但没有任何交情;还有不共戴天的之仇但我可以肯定;我一定有希望向他要回你的妹妹”
“为什么?”单雄信彻底糊涂了;“你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还能从他那里要回我妹妹?”
“因为你太不了解陈应良的为人。”李密严肃说道:“这个奸贼虽然狡诈无匹;诡计多端;在人品方面却很让我佩服。单将军;你可能还没听说过;陈应良在出人头地之前;曾经被指腹为婚的未婚妻一家逼得险些悬梁自尽;可是到了他功成名就之后;却以德报怨;为他的仇家求得死罪赦免;传为大兴美谈。”
说罢;李密又把陈应良和老柴家的事大概说了一遍;介绍了陈应良以德报怨的高尚美德;然后又说道:“单将军;陈应良是个心高气傲之人;也是一个善待俘虏从不滥杀无辜的人;必然不屑于用你只有十四岁的年幼妹妹要挟逼迫;他的官职又远在那个花木兰之上;所以我只要求得他答应;你的妹妹就一定能回来”
“能行吗?”单雄信有些将信将疑了。
“我觉得有希望。”瓦岗军的前期智囊邴元真开口;表情也很严肃的说道:“我见过陈应良;他那种端倪天下的惊人气势;绝非宵小之辈所能展现;虐待凌辱一个十四岁小姑娘的事;他绝对做不出来所以我觉得;法主先生的建议;有希望奏效”
单雄信更加的张口结舌了;下意识的把目光转向了瓦岗军目前的大当家翟让;翟让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道:“那就试一试吧;我亲自给陈应良写一道书信;请他放人。”
“翟大王;这道书信请让我来写。”李密赶紧说道:“我知道陈应良爱好虚名的性格弱点;文字中投其所好;更有把握。”
看在单雄信的面子上;翟让当然不会拒绝李密的这个请求;立即让人取来笔墨纸砚;让李密当场做书;李密也没客气;马上当众挥毫;笔迹工整的写了一道情真意切的书信;恳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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