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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我为王-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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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武阳县办完了公事;返回治所元城的时候;武阳郡郡丞元宝藏的右眼皮一直跳得厉害;心里还不舒坦;总觉得象要发生什么事一样。结果也证明了元宝藏的第感非常灵验;当他的队伍回到元县城下时;还没来得及进城;就有差役急匆匆的拦住了元宝藏的马头;抱拳奏道:“启禀元郡丞;刚才有一行人到了元城驿馆;为首之人出示了河南道十二郡讨捕副使的印绶鱼符;说是有十万火急的军情大事;要求见你。”
“河南道十二郡讨捕副使?”元宝藏一楞;惊道:“朝廷什么时候给张须陀安排了一个副手;本官怎么不知道?
报信差役当然无法回答元宝藏的问题;元宝藏不知道这个副使的底细也不敢过于怠慢;也没回衙门;直接打马就往驿馆而来;也是凑巧;走西门进城的元宝藏到驿馆必须要经过元城县衙。看到元宝藏的队伍到来;县衙差役还道元宝藏是来吊丧;赶紧入内禀报;正在灵堂上痛哭的慕容栊夫妻更加不敢怠慢;赶紧出来行礼迎接;仍然还在灵堂上的元宝藏老婆也跟了出来与老公见面。
被慕容栊夫妻行礼拦住;元宝藏也只得下马搀起世交好友;好言安慰;然后慕容栊又邀请元宝藏入内;元宝藏忙摇头拒绝;把河南道十二郡讨捕副使到来的事大概说了;慕容栊一听也是大奇;道:“朝廷什么时候给张须陀安排副手了?之前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应该是刚任命的;诏书没有明发天下;所以我们不知道。”元宝藏随口解释;又低声说道:“贤弟;你还是收敛点;把灵堂设在县衙大堂里还是太招摇了一些;没有外人我当然替遮着。可突然来了这个外官;还不知道底细;如果是个愣头青就有点麻烦了;依我之见;你还是尽快把灵堂移到后堂去吧。”
“我儿是为国尽忠而死;我应该这么做。”慕容栊的眼圈有点红了;恶狠狠的说道:“我儿路遇乱贼女眷;出手擒拿;被乱贼同党程咬金杀害;我为了表彰他的功绩;把灵堂设在大堂里;要是谁敢说什么;我慕容三藏一族就和他斗到底”
知道世交好友是伤心则乱;与慕容栊同为鲜卑族的元宝藏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是好言安慰了几句;然后就准备去驿馆拜见陈应良;孰料慕容栊却又一把拉住了元宝藏;低声说道:“世兄;我要杀了那个程咬金;还有他的所有同党;给我儿报仇”
“这事你自己看着吧;用不着和我说。”元宝藏满不在乎的答道。
“可你麾下那个家伙;一直要坚持查清楚案情再做决断;拦着不让我动手。”慕容栊又低声说道:“请世兄拦住他;别让他添乱。”
“那家伙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拦得住么?”元宝藏没好气的低声说道:“这事闹大了对你也没好处;别想什么明正典刑;叫你小舅压麻袋;弄死了报一个暴病而亡;然后尸体你拿去;想怎么报仇出气都行。”
慕容栊点点头;一双三角眼里;也立即射出了两道凶光。
在县衙门前稍做耽搁后;元宝藏又领了随从继续前行;很快就来到了元城驿馆的门前;而秦琼等人早已经换回了军衣军甲;持刀荷枪的守在驿馆门前;元宝藏先暗骂了一句小人得志;然后才下马上前表明身份;然后进到驿馆与陈应良见面;也是到了这个时候;元宝藏才惊讶得知陈应良的姓名身份;心不由又有些忿忿;暗骂道:“他娘的;踩着我族弟元务本全家的人头往上爬;居然爬到了十二郡讨捕副使的位置上;还真是老天无眼。”
心忿忿归忿忿;同僚之间的虚伪客套还是不能免;所以进到了驿馆与陈应良见面后;元宝藏惊讶于陈应良的年轻俊秀之余;还是与陈应良互相见礼问候;并且互相出示鱼符验明身份。也是到了这时候;陈应良乘机向元宝藏问道:“元郡丞;不知你与元都元前辈是什么称呼?下官与元都前辈十分熟识;去年的东都大战时;还不止一次的并肩杀敌平叛。”
“呵呵;陈副使误会了。”元宝藏笑道:“下官与元都前辈虽然同姓同宗;却并非一支;元都前辈是拓跋天赐一脉;下官是拓跋霄一脉;下官的祖上是被元前辈的祖上处死;所以两家早就没有往来了。”
陈应良的眼皮微微一抽;无比庆幸自己提前留了后手;没有把赌注全部押在元都与元宝藏的同宗关系上;然后忙赔笑道:“元郡丞恕罪;下官寡见少闻;不知此事;言语得罪;还望郡丞见谅。”
“没事;不知者不为罪嘛。”元宝藏心冷笑;表面豪爽的大度挥手;然后又问道:“陈副使;听说你是为了十万火急的军情大事而来;不知是何军情?”
“很重要的军情。”陈应良收起笑容;换了一副严肃面孔;郑重说道:“下官查到;贵郡之;有一名在职官员与反逆乱贼暗联络;意图谋逆犯上;举旗造反事关重大;下官不得不亲自前来元城与你联络;请你即刻逮捕此人;严加审问。”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通贼谋逆?”元宝藏大吃一惊了。
“不是别人;就是这元城县的县令;慕容栊”
陈应良语出惊人;又从怀里拿出了一道书信;递给元宝藏说道:“这是慕容栊写给济阴郡逆贼孟海公的书信抄本;是下官与张大使联手攻破孟海公贼城后发现的;请元郡丞过目;也请元郡丞立即逮捕慕容栊;以防风声走漏;慕容栊逆贼狗急跳墙;起兵作乱”
说罢;陈应良又看了一眼已经瞠目结舌的元宝藏;微笑说道:“元郡丞;这可是大功一件噢;也不瞒你;这事连张大使都不知道;待拿下了慕容栊审明了案情;这个功劳你我平分”
第一百六十三章 以毒攻毒()
“不可能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陷害这是有人故意陷害慕容栊绝对不可能通贼绝不可能”
大概看完了那道元城县令慕容栊写给济阴大贼头孟海公的书信副本;元宝藏简直都有一种想要狂的感觉;除了觉得难以置信;更多的还是觉得无比荒谬;连声说道:“陈副使;这绝不可能下官与慕容栊是世交;知道他的为人;说他慕容栊犯其他事也许我信;可是说他暗通逆贼孟海公;我第一个不信慕容栊不是这样的人”
“不瞒元郡丞;下官也觉得十分难以置信。”陈应良十分诚恳的说道:“下官与张须陀张大使联手攻破孟海公贼城后;下官率军追杀孟海公贼头;从孟海公贼头遗落的包裹中现了这道书信的原本;下官当时也觉得难以置信;还觉得无比荒谬;孟海公贼城与元城相距足足有两百多里;慕容县令怎么可能会和孟海公贼头暗通消息;相约起事?”
“是啊”元宝藏赶紧点头;附和道:“陈副使所言极是;元城与孟海公贼城相距数百里;怎么可能暗中勾结;相约起事?”
“是啊;我开始也是这么想。”陈应良同样点头;也附和了元宝藏一句;然后又突然说道:“但下官突然想起了一个人后;却又觉得这事并不荒谬;相反还大有可能”
“陈副使想起了何人?”元宝藏大吃一惊。
“斛斯政”
陈应良斩钉截铁念出的这个名字;让元宝藏顿时打了一个哆嗦。又看了一眼脸色已经有些白的元宝藏;陈应良这才慢条斯理的说道:“元郡丞;想必你也听说过前兵部侍郎斛斯政的事;逆贼杨玄感造反谋逆时;斛斯政当时正在辽东;与杨玄感逆贼的起兵地黎阳相隔数千里;但斛斯政还是与杨玄感逆贼暗中勾结;狼狈为奸;私自放纵杨万硕与杨玄纵二贼南下;为害大隋江山社稷”
“元郡丞;你想想;相隔数千里;杨玄感与斛斯政二贼仍然还是能狼狈为奸;里应外合;慕容县令与两百多里外的孟海公逆贼暗中勾结;相约谋逆;又有什么不可能?”
听到陈应良这番牵强附会、胡搅蛮缠的话;元宝藏的神情顿时就更呆滞了;半晌才喃喃说道:“可……;可是;慕容栊他是慕容三藏的亲侄子啊;乃是名门之后;怎么可能和乱贼勾结?”
“元郡丞;你没在开玩笑吧?”陈应良满脸惊讶的说道:“慕容栊出身于名门世家;就不可能叛国谋逆了?照这个逻辑;那么当今皇帝的亲兄弟前汉王杨谅、观王杨雄的亲儿子杨恭道;岂非是更不应该反逆叛乱?”
听到陈应良把杨谅和杨恭道这两个皇亲国戚里的极品也搬了出来当例子;元宝藏立即打了一个寒战;赶紧又把嘴巴闭上;心知绝对不能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不然的话;一旦查明慕容栊真的和孟海公有什么暗中勾结;自己一个包庇乱贼的死罪就绝对跑不了但恐惧归恐惧;元宝藏却还是说什么都不肯相信慕容栊通贼;忙又问道:“陈副使;书信的原件在那里;下官想要检查一下是否伪造。”
“为了预防万一;书信原件被我留在孟海城战场的谯郡大营了。”陈应良随口回答;又迫不及待的鼓动道:“元郡丞;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立功机会;错过实在可惜。你现在就下令逮捕慕容栊;然后我们一起把慕容栊押到孟海城战场;当着张大使的面出示他的通贼铁证;审明他的通贼谋逆罪行;再把案情写成奏章;向皇帝陛下一奏报;下官与你勤于国事;平叛除贼的功劳;不就是铁板钉钉了?”
元宝藏再一次目瞪口呆;打量着陈应良突然醒悟了过来;低声问道:“陈副使;莫非你想绕过张大使;独吞这份功劳?”
“元郡丞果然聪明;但说错了一点。”陈应良微笑说道:“下官并不介意与你平分功劳;只是想绕过张大使而已。也请你元郡丞放心;张大使那边;有我独力承担;你帮我这个忙稍微压过张大使一头;将来若有机会;下官定当赴汤蹈火;结草衔环;报答郡丞这个恩情。”
“他娘的;原来这小子是想和张须陀抢功劳啊。”元宝藏恍然大悟了;知道陈应良故意不让张须陀报告这件事;是想抢先拿下涉嫌通贼谋逆的慕容栊;借此来证明自己比张须陀更能于;对隋炀帝更忠心;继而甚至想把张须陀这个剿匪总司令掀翻在地;取而代之——这种同僚之间尔虞我诈的事;元宝藏不仅见过;还于过
武阳郡的南线与河南道十二郡有三个郡接壤;彼此之间公务往来极多;看着陈应良十二郡剿匪副总司令的面子上;如果陈应良要求拿的是其他官员;元宝藏很可能就帮陈应良这个忙也顺便分一些功劳了;但陈应良偏偏要求抓的是自己的世交好友慕容栊;元宝藏难免又要犹豫万分了。
鉴于此情;盘算了许久后;元宝藏又迟疑着说道:“陈副使;不是下官不帮你这个忙;是你的证据不足;你如果带来了慕容栊通贼的书信原件;查明书信不是伪造;那么不用副使吩咐;下官就亲自带人去将慕容栊缉拿归案。可是你带来的;却是抄件……。”
“没关系。”陈应良打断了元宝藏的推托;微笑说道:“正好;下官此来;恰好又现了慕容栊通贼的又一铁证;我们可以先用这个铁证把慕容栊拿下;然后再深查他与孟海公逆贼暗中勾结一事。”
“又一铁证?”元宝藏顿时更傻眼了;忙问道:“陈副使;什么铁证?”
“下官治下的济北郡东阿县;有一个叫做程咬金的义士。”陈应良微笑说道:“他是官宦之后;大业六年起组织乡勇保护乡里;又经常帮助济北官军杀贼剿匪;作战勇敢;几次被济北官府授以奖励;他所组织的斑鸠店乡勇队伍也得到了地方官府的正式承认。几天前;他在这元县城中路见不平;搭救被恶少调戏凌辱的民女;遭到恶少随从围殴;被迫还手自卫;失手打死了为恶少……。”
说到这;陈应良顿了一顿;又微笑说道:“元郡丞;你是地头蛇;这个恶少是谁想必你早就知道;我就不罗嗦了。请你想想;慕容栊他的儿子于了那么多缺德事;他不仅不严加管教;还故意放纵;他儿子做恶多端遭到报应后;他慕容栊不仅没有半点悔改;还故意把杀贼有功的济北义士程咬金逮捕入狱;意欲加害——这到底是想为他的不孝子报仇?还是想为那些死在程咬金手里的乱贼反贼报仇?这不是他的通贼谋逆铁证;又是什么?”
元宝藏彻底的晕头转向了;盘算了半晌才醒悟过来;惊讶问道:“陈副使;你的意思是;你怀疑慕容栊逮捕那个程咬金;是为了替死在程咬金手里的乱贼报仇?”
“正是如此。”陈应良郑重点头。
“陈副使;你这也太牵强附会了吧?”元宝藏苦笑了;道:“天下那有这么办案的?”
“有了嫌疑就要彻查;谁不是这么办案的?”陈应良表情惊奇的反问;又道:“我卫爷爷;还有我裴伯父;都是这么办案的啊?现有线索有嫌疑;就一定彻查到底;不查一个水落石出;卫爷爷和裴伯父就绝对不会收手。”
“陈副使的卫爷爷?裴伯父?他们是谁?”元宝藏又有些糊涂了。
“下官的卫爷爷;就是刑部尚书卫玄;我的裴伯父是御史大夫裴蕴。”陈应良随口说道:“他们都待我有若亲出;我受他们的教诲良多;接触了不少他们的办案手段。所以元郡丞请放心;我这个逻辑;在他们面前绝对说得通。”
元宝藏都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表情来应对陈应良了;半晌才拱手说道:“陈副使;抱歉;你这个罪名实在太过牵强附会;下官万难接受;也无法从命。”
陈应良的脸色终于变了;哼道:“元郡丞;这么说来;你是不想帮下官这个忙了?”
“不是下官不愿为副使效力;是下官无法从命。”元宝藏毫无惧色的说道:“如果陈副使能够拿出一条慕容栊的不法罪证;下官都一定立即逮捕他慕容栊。但这条牵强附会的罪名;还有这道通贼文书的抄件;却不行。”
陈应良等的就是元宝藏这句话;立即装出勃然大怒的模样;猛的站起身来大吼说道:“好既然元郡丞你一定要慕容栊的罪行铁证;现成的罪证;我有的是他慕容栊胆大包天;竟然敢把他儿子灵堂;设在县衙大堂之上;大失朝廷体面;视朝廷法度于无物;这难道不是他的不法铁证?还有他的儿子慕容吉;仗着他慕容栊的势力横行不法;作恶多端;慕容栊故意包庇纵容;触犯国法;这样的人证要多少我有多少元郡丞;这些够不够?”
元宝藏的汗水刷的就流下来了;陈应良却又大吼道:“元郡丞;你如果一定不肯拿下慕容栊;也可以我是没权力要你拿人;可我有权力向朝廷如实上奏慕容栊的累累罪行;我这就把慕容栊的恶行和他涉嫌通贼的铁证一起上奏朝廷;请当今圣上下旨彻查到了那时候;元郡丞;你是什么下场;你可要想清楚了”
元宝藏脸白如纸了;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慕容栊的屁股上有多么不于净;与慕容栊同城为官的元宝藏比谁都清楚;隋炀帝如果真的派人彻查;那么不要说慕容栊铁定会人头落地;元宝藏一个包庇纵容的罪名也铁定跑不掉还有可能拔出萝卜带出泥;让屁股同样很不于净的元宝藏倒更大的霉;进大牢都有可能
察言观色现元宝藏已经虚了;陈应良又一把拉住了元宝藏的手腕;拖起元宝藏就往外走;怒气冲冲的说道:“元郡丞;走;我们到县衙去;看看他慕容栊有多大的胆子;看看他慕容栊怎么把朝廷国法视若儿戏;也看看他慕容栊是怎么的欺君犯上;羞辱皇帝再顺便问一问;他这个灵堂;放在县衙大堂里有几天了”
“陈副使;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元宝藏更加胆怯了;赶紧挣扎着又是作揖又是行礼;哀求道:“陈副使;你我都是朝廷命官;如此拉扯太失体面;有损官体;副使且请息怒;有话好说;什么事我们都可以商量。”
“元郡丞;不是我故意为难你。”陈应良怒气冲冲的说道:“本来我就任这十二郡讨捕副使;还要仰仗你在平乱破贼方面多加帮助;怎么都不想和你有什么矛盾。可你麾下这个慕容栊也不太象话了;横行乡里鱼肉百姓也就算了;栽赃陷害冤枉平叛义士也就算了;竟然还敢与孟海公逆贼暗中联络;图谋不轨;这样的贪官暴吏不除;国法难容”
“陈副使;请息怒;让我想想;请让我想一想。”元宝藏又是作揖又是鞠躬;哀求陈应良给自己一点考虑时间;陈应良这才放开了元宝藏;气呼呼的等待元宝藏的答复。
绞尽脑汁的盘算了片刻;元宝藏还是觉得自己应该选择丢卒保车;因为这事如果闹大下去;自己绝对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事闹大闹到隋炀帝那里;隋炀帝无论如何都会派人彻查此事;到时候屁股很不于净的慕容栊怎么都是人头落地的下场;自己一个包庇纵容的罪名也不跑掉。而一旦真的查出慕容栊通贼;真的与什么乱贼反贼有暗中联络;那么自己的下场就是罢官免职那么简单了;杀头抄家;甚至满门抄斩都绝对有可能
还有更关键的一点;做为一个有些才于的朝廷命官;元宝藏当然知道一些陈应良的底细;知道陈应良曾经在崤函道战场救过卫玄的老命;也知道陈应良早早就被闻喜裴氏纳入旗下;刚才说什么卫玄和裴蕴对他视若亲出;就算是吹牛也多少有些靠谱;到时候事情一旦闹大;三法司里的刑部和御史台都旗帜鲜明的支持陈应良;剩下一个大理寺除非傻了才会为了无亲无故的元宝藏和慕容栊得罪刑部与御史台;陈应良那边的靠山一手遮天;想给元宝藏自己和慕容栊安个什么罪名还不是跟玩一样?
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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