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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我为王-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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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生铁价格太贵;我们打听到元城的生铁价格比较便宜;程大哥就亲自带了些人去元城;准备买一些回来打造武器盔甲;也顺便卖一些周边的乡兵队伍;赚几个脚力钱。”

    “真是不巧。”陈应良有些懊恼自己的武将运还是太烂;忙又问道:“牛壮士;那么程壮士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不知道;程大哥走的时候;没说什么时候回来。”牛进达如实答道。

    陈应良有些为难了;因为张须陀和谯郡军队可都还在孟海城等着;自己可不能在这里长期耽搁。但还好;牛进达又补充了一句;道:“不过也应该快回来了;程大哥是五天前去的元城;元城距离这里也不算远;就是一天多点的路程;顺利的话;在这一两天内;程大哥就能回来了。”

    稍微松了口气后;陈应良再稍一盘算;这才说道:“牛壮士;那能否请你派几个人去路上迎侯程壮士;遇到他就请他赶紧回来;我有大事要和他商量。还有;我打算在这里暂时休息一天;能否为我的队伍提供房屋住宿;至于伙食你放心;我会马上派人联络东阿县令;让他立即送一批粮草来这里交割;我们自行承担。”

    看在了陈应良的显赫官职份上;牛进达当然是一口答应了陈应良的要求;马上组织乡兵为隋军队伍提供房屋住所;又很大方先拿出了粮食为隋军队伍造饭做菜;同时爱民如的陈副使为了不给斑鸠店这样的小村制造负担;自然少不得滥用职权;即刻提笔做;命令东阿县令夏惟桐火速解运一批粮草来斑鸠店听用。

    公刚派人送了出去;程咬金的老娘也来到了大厅;与多年未曾见面的秦琼相认;直接证明了秦琼与程咬金是总角之交的关系;目前还在给程咬金打工的牛进达更加不敢怠慢;赶紧命人准备酒菜;设宴款待陈应良与秦琼一行。

    正戏开始了;为了让程咬金乖乖跟着自己到谯郡去当牛做马;陈应良自然少不得向程母表明官职身份;极力劝说程母让程咬金出仕为官;到自己的麾下听用;还承诺要给程咬金谋取一个正式官职;许诺给予重用。而程母出于爱护儿的角度;当然也不希望儿窝在斑鸠店这样的小乡村里呆一辈;又听说陈应良是跑了几百里来招揽自己的儿;觉得陈应良很有诚意;便也一口答应劝说儿接受陈应良的招揽;陈应良大喜;忙向程母再三拜谢;并且明确表示要接程母南下;到比较太平的谯郡去居住。

    说服了望成龙的程母;陈应良又马上掉转矛头;鼓动如簧之舌开始招揽牛进达;力劝牛进达不要把一身本领埋没于山林之;要抓住机会到官军队伍里为国效力;精忠报国升官发财;将来博一个封侯赐爵封妻荫。而牛进达虽然搞不懂陈应良为什么第一次见面就如此看好自己;可还是对陈应良的招揽网罗大为动心;表示可以考虑随程咬金一起到谯郡参加官军;为陈应良当打手做帮凶。

    事情到了这一步;实际上已经是没有多大问题了;只要等到程咬金回来;再说动程咬金到谯郡任职;陈应良就可以带着程咬金和牛进达这两个牛叉打手回谯郡继续给隋炀帝助纣为虐了。然而也不知道是陈应良的武将运烂到了极点;还是上天实在不想让作恶多端的陈应良如愿以偿;偏巧就在这个时候……

    “牛二哥;牛二哥;不好了祸事祸事了”

    陈应良正与牛进达推杯换盏的时候;偏巧就在这时候;几个满身尘土的乡勇突然跌跌撞撞的冲进了大厅;还远远就大喊道:“牛二哥;祸事了程大哥他被元城官府抓了”

    陈应良和牛进达几乎同时站了起来;程母却是脸色大变;差点摔下椅;幸亏木兰及时一把搀住她。再紧接着;陈应良和牛进达几乎是同时问道:“为了什么?”

    “程大哥;他打死了元城县令的儿”回来报信的乡兵带着哭腔说道:“他在城里打死了县令的儿;没能逃出来;被元城官兵拦在了城里;被官军抓了打入死牢;我们买的生铁也全被扣了”

    听到这话;程母当然是直接晕了过去;陈应良却是恨不得对着天空竖指大骂贼老天了;倒是牛进达和秦琼比较冷静;一边让人抢救程母;一边问起事情详细。经回来报信的乡勇介绍;陈应良等人这才知道;原来程咬金一行去元城收购生铁;本来一切十分顺利;可是谁也没想到的是;两天前程咬金准备离开元城返回斑鸠店时;恰好碰到一个花花恶少调戏民女;侠义心肠的程咬金当然是上前阻止;与那花花恶少起了冲突;争斗间三拳两脚把那花花恶少打翻;谁曾想程咬金出手太重;那花花恶少的身体又太弱;摔在地上后竟然当场就伸了腿断了气。

    不小心失手打死人就算了;更让人吐血的是;这个花花恶少竟然恰好就是元城县令慕容栊的独生;结果慕容栊在大怒之下;当然是马上关闭四门全城搜拿凶手;并且还请来了城外驻军帮忙;程咬金又没能及时逃出城外;结果就被元城官军来了一个瓮捉鳖;被抓进了大牢关押;好不容易买来的生铁全被没收;随行的同伴也被抓了不少。好在有几个乡勇侥幸逃脱;在城里躲了一夜;昨天早上城门戒严后;就马上逃了回来报信。

    听完这段无比狗血的介绍;好不容易才救醒过来的程母当然是放声大哭;秦琼和牛进达则是心急如焚;然后无比自然的;牛进达立即就发现了陈应良的存在;赶紧向陈应良提出恳求;请求陈应良出面营救。陈应良则苦笑说道:“牛壮士;不用你说我就会伸手;可元城是归武阳郡管辖;武阳郡又恰好不在河南十二郡之列;我就是想伸手也难啊。

    “陈副使;那你能不能想办法求求情;让元城县令放我们程大哥回来?”牛进达赶紧说道。

    “我当然可以出面求情。”陈应良苦笑说道:“可程咬金打死的不是别人;恰好就是那个县令的独生;我又没管着他;就算出面他也未免会给面啊。”

    牛进达呆住;秦琼则飞快说道:“陈副使;你可以走官府渠道啊;上表朝廷请圣上彻查此事;阿丑上打抱不平;罪不至死;只要朝廷派人查清楚事实;阿丑就死不了。”

    “我如果这么做;那程咬金就死定了。”陈应良冷笑说道:“叔宝;你也算是朝廷命官;这些地方官有多少弯弯绕;你难道不知道?且不说皇帝正在涿郡;我的奏章很难即使送达;朝廷的查案钦差也不是十天半个月就能赶到元城查案;就算朝廷查案钦差来了;那个慕容栊听到消息;为了给儿报仇;一个压麻袋就可以要了程咬金的命。”

    “那怎么办啊?”

    程母更是大哭了;赶紧来到陈应良的面前又是行礼又是作揖;痛哭流涕的哀求陈应良营救自己的儿;陈应良则忙也还礼说道:“老夫人请放心;晚辈本来就是为了你的公而来;他既然有事;我义不容辞;当然不会袖手旁观;你放心;我这就去元城;不管想什么办法;都一定把程咬金救回来。”

    程母大喜;忙又向陈应良行礼道谢;陈应良则马上命令秦琼安排十名士兵陪自己上路;又要求牛进达随行;木兰率领余下士兵留在这里等待;木兰很不情愿的答应。而紧张的安排同时;陈应良苦苦思索营救之策的同时;又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忙向牛进达问道:“牛壮士;刚才你们报信的乡勇说;那个慕容县令是动用了城外驻军才抓到程咬金的;元城的驻军;是谁的部下?”

    “应该是武阳郡丞元宝藏的部下。”牛进达如实答道:“元宝藏的治所也就在元城;所以应该是他的部下。”

    “有希望了。”陈应良顿时大喜;忙说道:“元宝藏我虽然没有见过;可是我认识元氏族长元都;去年东都大战时;我还给元都帮过不少忙;有这层关系;我应该有希望让元宝藏出面;压住这个慕容栊把程咬金救出来。”

第一百六十二章 棋行险着() 
“别人招帮凶收走狗;那是王霸之气一放;名臣勇将纳头便拜;智囊贤士出钱倒贴。我倒好;想找一个程咬金当打手;还得几百里地的长途跋涉;上门拜请;爬山涉水辛苦奔波不说;末了还得过黄河跑到武阳郡救他这能救出来还好;如果救不出来;那我求贤若渴的美名基本上也就差不多完蛋了。这到底是运气问题;还是我的人品问题啊?”

    再怎么的自怨自艾也没用;为了有助纣为虐的帮凶走狗可用;也为了自己求贤爱才的美名;刚刚就任河南道十二郡黜陟讨捕副使的陈应良;也只能是硬着头皮重新上路;到自己无权于涉军事政务的武阳郡去营救程咬金;不仅没有把握;还因为越权越郡的缘故;连剿匪副总司令的官架都不敢摆——不然的话;消息一旦传扬出去;从一开始就看陈应良不顺眼的萧国舅可就第一个有话说了。

    还好;斑鸠店距离元城的距离只有八十来里;也不算太远;间虽然需要渡过黄河;但黄河南岸的官府船只陈应良却可以滥用职权随意动用;所以只用了一天不到的时间;陈应良领着秦琼、牛进达和十名骑兵就很轻松的来到了元城境内——当然;擅离岗位北上的陈应良没敢穿官服;秦琼和十名隋军士兵也全都穿上了便装。

    得黄河天险保护;黄河以南的猖獗贼乱比较难以蔓延到黄河以北;也因为武阳郡丞元宝藏在平叛治乱方面还算得力的缘故;武阳郡境内的情况比黄河南面诸郡稍微要好一些;县城的城门处盘查也不算太过严格;所以陈应良也没动用自己的官防鱼符;仅是让秦琼出面借口入城公于;用秦琼的齐郡官防就顺利进到元县城内;然后又打听到了武阳郡丞元宝藏的赞治府衙门所在;很顺利的就直接来到了元宝藏的官衙门前。

    陈应良的打算是这样的;也不暴露自己的身份给死对头萧国舅有借口弹劾;私下里找到元宝藏给他送点礼物;再把自己与元氏族长元都的关系一说;想来元宝藏怎么都会给点面出手搭救;然后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稀里糊涂的了结此案;然后悄悄带着程咬金算人就行。可是让陈应良哭笑不得的是;自己的好运气好象都已经在芒砀山大战彻底用光了;到得武阳赞治府一问;元宝藏竟然偏巧不在衙门里;说是去了邻近的武阳县公于;至少要到傍晚才能回来。

    “副使;怎么办?”秦琼低声问道:“我们是不是直接追到武阳县去找元宝藏?”

    陈应良没有急着吭声;先抬头看了天色;发现太阳已经开始偏西大概是未时已过;便摇头否决道:“时间不早了;再出城去武阳;如果找不到元宝藏;我们再回元城说不定连城门都进不了。与其再浪费力气去辛苦找他;倒还不如在城里等他回来;也顺便去县衙大牢探望一下程咬金;看看他现在什么情况。”

    秦琼和牛进达点头称是;当下陈应良等人又赶紧打听了县衙大牢的所在;急匆匆向着县城大牢过来。还好;元城也不算大;陈应良等人没花多少力气;也就寻到了大牢门前;然后陈应良又亲自出面;打着程咬金亲戚的招牌;向看牢门的衙役塞了些铜钱;请求探望程咬金。结果让陈应良差点吐血的是;那衙役虽然收了钱;却低声说道:“这位小哥;看在你送钱的份上;我给你一句忠告;别探监了;快走吧;不然你会有大麻烦。”

    “为什么?”陈应良一楞。

    那衙役先小心的看了看左右;然后才低声说道:“我们的牢头;就是县令的小舅;你那个亲戚程咬金;打死的就是我们牢头的亲外甥;县太爷和我们牢头为了给慕容公报仇;现在正到处抓程咬金的同党。你也是碰上我心好了;如果碰上了别人;现在就肯定是把你直接抓进去。”

    事事不顺;陈应良简直又一次想冲着天空竖指了;低声道谢过后;陈应良又塞了一把钱给那衙役;低声说道:“差爷;再问一个问题;我那个亲戚程咬金;在牢里吃苦头没有?”

    “你说呢?”那差役先反问了一句;然后才低声说道:“他打死的可是我们县太爷的独生;我们牢头的亲外甥;能不吃苦头?如果不是……。”

    “你们是什么人?挎刀牵马来此何于?”

    突然传来的厉喝声音;打断了那差役对陈应良的低声介绍;陈应良等人扭头看去;却见背后不知何时来了一名低级官员;三十出头的年纪;又高又瘦面孔黝黑;手里捧着一堆书;神情十分严厉。守牢门的差役不敢怠慢;赶紧上前行礼;恭敬说道:“法曹见谅;他们是来探望一个朋友的;但他们那个朋友已经被释放出狱了;他们又向小的打听朋友去向;所以多说了几句话。”

    “原来是这样。”那法曹脸色稍微有些放缓;又命令道:“开门;我要继续审问程咬金。”

    守门差役忙不迭的去开牢门;陈应良却是眼珠一转;忙上前向那法曹行礼;微笑邀请那法曹到旁边说话;打算给这个法曹送点钱打听程咬金的具体案情;谁料那法曹却把脸一板;厉声说道:“有话当面说;偷偷摸摸单独谈话;成何体统?”

    “娘的;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龙游浅水遭虾戏啊。”目前已经管着十三个郡一百多个县的陈应良心窝火;可是人在屋檐下;却不能不低头;只得继续的满脸堆笑;还十分大方的拿出了一块金;悄悄塞进了那法曹手里;笑嘻嘻的问道:“法曹大人;现在能否请你……?”

    陈应良的话还没说完;拿金的爪上已经重重挨了一巴掌;直接把金打落在地;然后那法曹还黑着脸喝道:“于什么?拿金给我于什么?贿赂朝廷命官;你意欲何图?马上把你金收起来;不然的话;本官可就要下令抓人了”

    前后两世好几十年;陈应良还真没碰到几次不收贿赂的官员;更没碰到眼前这个法曹小官这么绝情直接的官员;被呵斥得当场楞住;那法曹则看都不看陈应良一眼;直接就大步进了牢门;同时那法曹的厉声呼喝也引出了不少的牢内差役;好奇的打量陈应良一行;不少人看着陈应良脚下的金还眼睛放光。

    无比尴尬的拣起了那块金;陈应良又稍一盘算;便领着秦琼和牛进达等人又向着邻近的元城县衙而来;结果到了衙门口一看;让陈应良倒吸了一口凉气的是;也不知道是谁在背后给元城县令慕容栊撑腰;慕容栊竟然直接把儿的灵堂设在了宽敞的县衙大堂里;三班衙役也尽皆戴孝;大堂上白花花的一片;香火缭绕。见此情景;秦琼也顿时勃然大怒;怒道:“这个县令好大的胆;竟然敢把灵堂放在公堂上;他眼睛里到底有没有朝廷法令?”

    “叔宝;进达;看来我想得太简单了。”陈应良沉声说道:“元宝藏的门路不好走通;咬金也不好救。”

    “为什么?”秦琼赶紧问道。

    “武阳郡的郡丞治所就在这座城里;慕容栊却敢把他儿的灵堂;大模大样的放在公堂上;这说明了什么?”陈应良指着那灵堂说道:“说明慕容栊是在有恃无恐;元宝藏和他狼狈为奸;对他的不法行为故意视若不见;所以慕容栊才敢这么胡作非为。想要元宝藏出面营救程咬金;也肯定没有我想象那么容易。”

    正说话间;灵堂上突然一阵骚乱;陈应良等人赶紧上前查看情况时;却见是一个身着孝服的年妇女趴到了棺材上放声大哭;旁边有一个衣衫华贵的妇女正在劝慰;再紧接着;一个官帽上挂着白布的年男也来到了堂上劝慰;那孝服妇女则一把揪住了那年男;歇斯底里的放声哭喊;“亏你还是一个县太爷;亏你还是一个县太爷你的儿被贼人打死了;你为什么还不给他报仇?为什么还不给他报仇?”

    很明显就是元城县令慕容栊的年男赶紧解释;他的老婆却是又撒泼又哭喊;“还要奏报什么朝廷?还要奏报什么朝廷?直接给他安一个乱贼的罪名;把他车裂出死不就行了?直接把他凌迟不就行了?”

    哭喊着;慕容栊的老婆又向那衣衫华贵的女跪下;大哭说道:“姐姐;小吉是你看着长大的;我们慕容家和你们元家也是一向亲如手足;你对元赞治说说;求他给我家小吉报仇;我要让那个畜生给小吉陪葬我要让把他埋在小吉的棺材下面;生生世世给我家小吉当牛当马……”

    看到这里;陈应良也懒得看下去了;扭头就往外走;秦琼和牛进达等人赶紧跟上;牛进达还满脸的怒色;不断低声大骂慕容栊老婆心肠狠毒;秦琼却是忧心忡忡;对陈应良说道:“副使;情况不妙啊;看模样;这个慕容栊和元宝藏的关系不止是好;还是非同一般的好啊。”、

    “没事。”陈应良平静说道:“我在路上的时候;就已经考虑过会出现这种可能;所以准备了一个备用计划;只是不到最后关头;我不想用这个办法而已。”

    “什么办法?”秦琼赶紧问道。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陈应良恶狠狠说道:“把事闹大;闹到让他元宝藏不敢包庇纵容慕容栊;也让慕容栊自己乖乖放人”

    “把事闹大?怎么闹?”秦琼彻底糊涂了。

    “一个很贱的招;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你也不能学。”陈应良神秘一笑;又吩咐道:“走;别去找客栈了;直接去驿馆;把我河南道十二郡讨捕副使的金字招牌亮出来”

    在武阳县办完了公事;返回治所元城的时候;武阳郡郡丞元宝藏的右眼皮一直跳得厉害;心里还不舒坦;总觉得象要发生什么事一样。结果也证明了元宝藏的第感非常灵验;当他的队伍回到元县城下时;还没来得及进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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