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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我为王-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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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陈应良也是补充道:“退一步说;就算我们的斥候得力;能够始终盯住孟让贼军的动作;但是在如此漫长的防线上;我们只会被孟让贼军牵着到处跑;疲于奔命;累死累活也找不到决战机会;最后还有可能被孟让彻底拖垮;反胜为败”

    木兰的俊俏脸庞直接变成铁青色了;咬着白牙问道:“陈通守;这么说;你是不肯与我们联手剿贼了?”

    “不是不肯;我只是不想让我的弟兄白白辛苦;累个半死还一无所获。”陈应良严肃答道:“张大使这个战术计划很正确;但未必能够奏效;同时又会让军队太过疲惫;不利于战;所以我建议张大使调整战术;不要被动的前堵后追;要以逸待劳;灵活用兵;以最小的代价取得最大的胜利。”

    “哦;那我倒是想听一听;陈通守有什么高明的战术计划。”木兰冷笑说道。

    “高明不敢当;只是想用一些粗浅的诱敌计破敌计而已。”陈应良微笑说道:“具体如何行事我还没完全想好;但多少有些头绪——比方说;我安排一些人北上加入孟让的队伍;劝说孟让往谯郡这个方向流窜;然后在对我们有利的战场上布置埋伏;以逸待劳伏击敌人。至于贵军;只要继续追击;保持对孟让贼军的压力;然后和我们联手灭敌就行了。”

    “呵呵;呵呵。”木兰笑了起来;还笑得异常的古怪;道:“陈通守果然高明;高明得厉害;派人北上加入贼军;劝说孟让逆贼南下送死;还在有利战场上以逸待劳伏击敌人;这样的好事——梦里倒是经常可以见到”

    听到木兰肆无忌惮的嘲讽之言;长孙无忌和袁天罡的脸色都有些变了;长孙无忌还有些想发作;陈应良则挥手制止住长孙无忌;又向木兰说道:“木兰将军;你也说得对;这样的好事是很不容易做到;但是我觉得未必不可一试。

    “陈通守;你考虑过这么做的后果没有?”木兰收住笑容;冷着脸说道:“你知不知道;这两年来我们八风营为了歼灭这个孟让;流了多少汗;流了多少血?现在好不容易抓到一个把他彻底歼灭的机会;你却不肯配合作战;执意要搞你的什么诱敌伏击计;如果出了什么差池;后果谁来承担?”

    “木兰将军;你误会了。”陈应良摇头;解释道:“我不是不肯配合作战;而且完全相反;我很乐意和你们联手歼灭孟让;我只是不想让弟兄们白白辛苦;空耗军力;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够调整一下战术计划;别只想着前堵后追;这样我们歼灭孟让队伍的希望反倒可能更大一些。”

    “陈通守;别废话了。”木兰彻底火大了;直截了当的问道:“痛快点;你是否愿意出兵?”

    “花将军;提醒你一下。”长孙无忌也来了火气;怒道:“我的兄长是谯郡通守;张大使虽然贵为十二郡讨捕大使;却恰好没有兼管谯郡;你们只能邀请我们出兵;不能强迫我们出兵;所以我们是否出兵;只能由我们自己决定

    木兰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怒视长孙无忌;长孙无忌毫不惧色的反瞪着她;陈应良见情况不妙;赶紧拦在两人之间;然后说道:“木兰将军;你别急;这样吧;你让我考虑一夜;明天一早我再给你答复;你远来辛苦;也该好好休息一下。”

    听到陈应良这么说;木兰的脸色这才有些放缓;这时;陈府下人已经送来上好酒菜;陈应良邀请木兰入席共饮;木兰却坚定拒绝;向陈应良拱手说道:“多谢陈通守好意;但木兰从天戒;从不饮酒;也习惯了与将士吃一样的饭菜;所以你的好意我只能是心领了;我还是回到驿馆去;和我的同行将士一起吃饭。”

    见木兰的神情坚决;陈应良也没勉强;便微笑说道:“既然木兰将军执意要与麾下将士同甘共苦;那我也不勉强;来人;把这些酒菜送到驿馆去;让木兰将军与她的随行将士享用。”

    下人答应;赶紧拿来食盒把酒菜装上;木兰也没客气;又说了几句请陈通守多为国事考虑的话;然后就果断告辞离开。结果木兰前脚刚走;长孙无忌后脚就抱怨开了;道:“这个什么花木兰;简直冲得厉害;来求我们还这么大的口气;吃错药了?”

    “不是吃错药了。”陈应良摇头;微笑说道:“我注意她的脸色有些苍白;走路的姿势也有点奇怪;九成九是来天葵了;所以情绪很不好。”

    长孙无忌和袁天罡一听大笑;都说陈应良猜得很对;真相肯定如此;而与此同时;已经走出了通守府大门的木兰却打了两个喷嚏;还悄悄摸了摸小腹;暗道:“倒霉怎么偏偏今天来了?”

    为陈应良的俏皮话大笑了一通;长孙无忌这才向陈应良问道:“兄长;刚才的事怎么办?你说需要考虑一个晚上;是找借口搪塞那个花木兰?还是真的打算重新考虑?”

    “当然是找借口搪塞。”陈应良顺口答道:“张须陀布置的包围圈太大;我们就算能够堵住孟让;肯定也要累个半死;如果再出些什么差错;我们就算不吃败仗;也会因为劳师无功而大伤士气;这对我们正在成长期的新军队伍;只有百害而无一利。况且;杨汪和董纯也不是什么靠谱的战友;杨汪实力不足;董纯喜欢把祸水外引;他们那里一旦出什么差错;我们就只会更加被动;说不定还会给孟让机会流窜进谯郡;毁了我们好不容易维持的谯郡太平局面。”

    “那怎么办?”长孙无忌又问道:“如果我们直接拒绝与张须陀联手;肯定会得罪张须陀;虽然我们不受张须陀制约;但他毕竟是朝廷重臣;又是皇帝的宠臣;得罪了他;多少还是会对你的前途不利影响。”

    “得罪张须陀倒是没什么;关键是别得罪他麾下那帮猛人。”陈应良心中嘀咕;又点了点头;赞同长孙无忌的看法;这才说道:“我是这么考虑的;我们做好两手准备;一是用书信全力劝说张须陀改弦易辙;调整战术计划;换一个让我们大家都比较省力的战术打。二是如果张须陀坚持不听劝;我们就不去和他联手;独力作战;如此一来;如果能打败或重创孟让;那么肯定是一切都好说;就算赢不了;我们也犯不着让军队疲于奔命;不被打垮被拖垮。”

    “通守;这恐怕不太可能吧?”袁天罡担心的说道:“卑职早就听说过张大使性格刚强;刚强之人必然不会轻易改变决议;我们想劝说他改弦易辙;恐怕没有任何希望。”

    “试一试吧。”陈应良答道:“我也知道不太可能让张须陀认同我们的战术;但没办法;我们也不能接受他的战术安排;所以我们只能尽量试一试;同时全力布置独力迎战;做好孤军作战的最坏打算。”

    “兄长;恕小弟直言;如果我们真到了被迫独立作战的时候;你可要做好迎接苦战恶战的准备。”长孙无忌郑重提醒道:“孟让可不比我们之前遭遇的对手;他是去年三月就起事的乱贼;与官军交手多次;积累起了丰富的战场经验;也历练出了一批精锐之士;那怕是张须陀和周法尚这样的名将联手夹击;也只是让他败走而没有把他消灭;如今他的兵力又已经达到了两万余人;光凭我们的力量;想要独力打败他;恐怕很难很难。”

    “这个我当然知道;我也会小心应付。”陈应良点头;又道:“还好;目前我们还没有确认孟让一定就往谯郡这边来;这场大战是否真要开打;还是两说之数;我们现在还是先伤脑筋如何拒绝张须陀的邀请;又如何减少他对我们的不满吧。”

第一百四十章 另出奇招() 
得知陈应良的最终答复仍然是拒绝北上后,木兰的愤怒当然是无法用语言所能形容了,如果不是还有一些理智,正处生理期的木兰简直提刀把陈应良砍成二十段的心思都有!而好不容易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后,木兰又尽了最后一次努力,用哀求的口吻说道:“陈通守,你能否再考虑一下?战机难得,如果错过就太可惜了,只要你答应出兵拦截,我们什么条件都可以商量。”

    “木兰将军,不是我想要保存实力,也不是我不想和你们联手作战。”陈应良苦笑着说道:“是我的兵力不足,你也看到了,现在我手里能动用的军队就是区区十二个团,总共才两千五百人左右,这点兵力想要构建长达两百余里的汴水防线,实在是杯水车薪,力不能及,所以抱歉,这次我必须拒绝。”

    木兰彻底的绝望了,也彻底的怒满胸膛了,好不容易把心头怒火压下去后,木兰也没和陈应良客套,一拱手就说道:“既然陈通守拒不出兵,那末将也不敢勉强,告辞,末将这就返回军中,向张大使交令。”

    看出木兰已经恨不得把自己掐死,陈应良也没挽留,只是拿出了给张须陀的回书请木兰带回去,然后又拿出一份礼物送给木兰,但木兰却只接下来回信,很不友好的拒绝了陈应良的礼物,然后立即怒气冲冲的告辞离去,陈应良把她送出了通守府,嘱咐了几句她路上小心,然后也就只能是苦笑目送她大步冲走了,心里惋惜,“真他娘的可惜,如果张须陀这次不是交代的任务太玄乎,否则还真是和他麾下那帮猛人处好关系的大好机会。”

    惋惜也没办法,为了预防万一,陈应良还是立即着手开始了备战,一边临时招募了一批乡勇充当辅兵,让正规军可以全力作战,一边派人侦察北面动静,掌握孟让队伍的东经,同时加强与梁郡通守杨汪的联络,让他帮忙侦察敌情,也恳求他暗中告知张须陀的下一步战术计划,掌握张须陀队伍的具体动向。

    永城到梁郡的郡治宋城之间有水路可通,交通联络十分方便,两天后杨汪那边就送来了答复,说是已经确认了孟让正在向南方流窜,并且已经抵达了单父一带,还把单父城外的大小村庄洗劫一空,摆出了我过路后那管洪水滔天的不再回头架势,张须陀的队伍也已经开始了追击,但具体到了那里杨汪也不知道。

    除此之外,杨汪还十分好心的以长辈的身份教训陈应良,说是陈应良不该拒绝张须陀的要求,那怕明知道张须陀的计划很难得手,也应该出兵北上做做样子,敷衍一下极得隋炀帝宠爱的张须陀,而不应该公然拒绝得罪,对陈应良的将来有百利而无一害。同时杨汪还在信里指出,说是别看彭城董纯答应执行张须陀的计划,嘴上说得好听,如果孟让真向彭城郡内流窜,只怕董纯还是自保为上,要陈应良多向董纯这样的官场老滑头学学。

    “娘的,自保自保!敷衍敷衍!大家都想自保,都想敷衍,这贼乱还怎么平啊?!”

    陈应良很是郁闷的把杨汪的书信扔在桌子上,大吼大叫,发泄自己因为强敌压境和得罪大神带来的郁闷心情,旁边的长孙无忌、袁天罡和已经正式就任谯郡兵曹参军事的钱向民都是大为好奇,忙征得陈应良的同意,将杨汪的书信取来共看。结果看完之后,长孙无忌马上就说道:“兄长,杨祭酒对你的指点是一番好意,董纯答应执行张须陀的命令,确实很象是在敷衍了事,这样的行为虽然不足取,但有的时候却值得一学。”

    “我早知道董纯是在敷衍!”陈应良没好气的说道:“董纯这一年多来又是追杀彭孝才又是剿杀魏骐驎,还得兼顾琅琊、下邳和东海,有点精兵队伍也早就累垮了,最近才又破了张大虎,军队急需休整,那还有多余的力气硬挡孟让?再说彭城西北部那么多,又无险可守,他在沛县那一万多主力,怎么可能保证拦得住孟让?我不敢答应张须陀,也是担心这个董纯偷奸耍滑,故意让孟让从谯彭两郡的接壤处溜走,然后让我背这口大黑锅!”

    长孙无忌点头,不久前还是在职官员的袁天罡也点头,附和道:“留守所言极是,董纯的队伍疲惫至极,是很难确保阻拦住孟让,故意放纵孟让从谯彭边境溜走,然后让我们背黑锅,对他而言无疑就是最好选择。届时就算不能把所有的罪责推给我们,也可以把我们拉下水,把水彻底搅浑,分担皇帝和张须陀的怒火。”

    陈应良大声叹气,都不知道是该赞许袁天罡的分析,还是应该同情和理解一下确实已经累得够戗的好邻居董纯了。而陈应良最不靠谱的参谋幕僚钱向民则恶狠狠说道:“但愿孟让那个逆贼往彭城流窜,到时候我们只要守好边境,就可以让这个不安好心的董纯哭去,看他怎么死!”

    “孟让又不傻子,凭什么要往彭城流窜?”陈应良没好气的说道:“董纯的队伍只是累得够戗,但不是不能打,一万多百战精锐放在那里,孟让就算再是莽撞也得仔细掂量掂量轻重,况且孟让也不是什么莽撞的人,张须陀和周法尚联手都干不掉他,这点就足够证明他是个有脑子的人。”

    “兄长,那你觉得孟让是否会直接南下来我们谯郡?”长孙无忌担心的问道。

    “有这个可能。”陈应良苦恼的说道:“不过我觉得孟让向梁郡西南方向突围的可能更大一些,因为他如果直接南下,首先就得碰上我们驻扎在永城的谯郡主力,谯郡军队这段时间也算打出一些名声,只要张须陀追得紧一些,量他孟让也没这个胆量来谯郡正北面和我们硬碰硬。我如果是他,我就肯定选择往梁郡西南部突围,杀入淮阳郡内,那里的官军力量薄弱,钱粮又比较充足,是孟让就粮补给的最好选择。”

    “那不是也很好吗?”钱向民眼睛一亮,道:“如果孟让西窜进了淮阳,那我们不是什么都不用担责了?”

    “钱参军,难怪你在东都当了那么多年官一直升不上去。”长孙无忌没好气的说道:“孟让如果西窜进了淮阳郡,那最倒霉的就是我们,到时候张须陀心黑就可以把所有罪责推到我们身上,说我们拒绝配合作战,这才给了孟让袭侵淮阳郡的机会。就算张须陀为人正直,不屑这么做,我们同样得倒霉,因为淮阳郡的周边数郡之中,就数我们谯郡的军力最为强大,朝廷肯定是命令我们全力剿灭孟让,那时候我们的日子更难过!”

    不懂装懂的钱向民闭上了嘴巴,可是被长孙无忌这个今年刚有十六岁达到少年训斥,已经四十出头的钱向民又觉得面子上有些过不去,便继续的打肿脸充胖子,又说道:“陈通守,那么孟让如果向梁郡东南方向突围流窜,又会有什么结果?”

    “那我就笑了。”陈应良懒洋洋的说道:“孟让从梁郡东南方向突围,就算成功也是杀入彭城南部,到时候负责剿匪的只会是董纯这个彭城留守,还有恰好兼管着彭城兵马的张须陀,我们只要守好边境看热闹和找机会拣便宜就行,可以省无数的心。”

    “对了。”随口说着,陈应良又想起了一件事,便又说道:“还有一点,孟让如果向梁郡东南方向突围,九成就要经过芒砀山和鱼山,那一带的地形复杂,道路狭窄,孟让是客军不熟悉,但我们常在那里剿匪比谁都熟悉,我们如果想要出奇制胜,以少胜多,那里就是最好的伏击战场。”

    “有这么多好处?”钱向民有些惊喜,忙道:“陈通守,既然孟让向梁郡东南部突围,对我们而言有这么多好处,那你为什么就不想一个办法,让孟让就往这个方向流窜?”

    “你当我是神仙?想让敌人怎么做就怎么做?”陈应良苦笑了,还开玩笑说道:“要不,钱参军,你再辛苦一趟,带些礼物去见孟让,请他往这条路突围?”

    长孙无忌和袁天罡一起放声大笑了,钱向民却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带着哭腔说道:“通守,你就别拿下官开心了,下官胆子小,不经吓,也不敢去啊!下官求你了,求你了,下官上有老,下有小啊!”

    看到钱向民的狼狈模样,长孙无忌和袁天罡难免笑得更是大声,陈应良也被逗乐了,随意挥挥手,笑道:“开个玩笑,你怕什么?快起来,放心,我不会这么做了,孟让又不是傻子,上次我们用这招阴过杜伏威,孟让说不定就听说过,派你去不是让你送……,送……。”

    随口说到这里,陈应良突然结巴了起来,脸上还露出了惊奇之色,刚从地上爬起来的钱向民有些惊讶,忙问陈应良为何如此,陈应良挥手让钱向民别说话,眼珠子乱转着只是盘算,飞快考虑一些细节问题。片刻后,陈应良突然从胡椅上跳了起来,大吼道:“有办法让孟让往梁郡东南突围了!顺利的话,咱们还有很大希望在芒砀山干掉孟让!”

    “兄长有何妙计?”长孙无忌大喜问道。

    “和上次一样,派遣使者和孟让联络,用计诱使他往梁郡东南流窜!”陈应良斩钉截铁的答道。

    扑通再一声,钱向民又向陈应良跪下了,带着哭腔说道:“陈通守,你不会又是叫我去吧?刚才您才说过,我们之前用这招阴过杜伏威,孟让不可能我上当,我去是白白送死啊!”

    “兄长,你不是在说笑吧?”长孙无忌也惊讶说道:“刚才你可是说过,我们再派使者和孟让联系,孟让已经不太可能相信了啊?”

    “不!不是我们派!”陈应良断然摇头,冷笑说道:“是杜伏威派的使者!杜伏威为报上次的一箭之仇,重新流窜回了彭城南部,想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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