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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游-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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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这真是一句屁话,但那时我却当它是真理。

  我说:“不行啊兄弟,我宁愿她是一惊一乍,她这么不冷不热的我心里没底。”

  老于说:“这些小问题都克服不了,你怎么修成正果。”

  我说:“克服了这些小问题就能修成正果?”

  他说:“也不一定,万一别人真的是对你没感觉才不冷不热的,那你克服了也没用。”

  我说:“怎么办。”

  老于说:“你再争取争取,我也帮你侦察一下。”

  老于那时是她的同桌。

  终于老于在高考即将来临的时候去了。那天我吃完晚饭在操场散步,看见有很多人朝老于争先恐后地揍,那群人离去后老于才颤颤地站起来。

  校方处理这件事异常迅速,处分当天晚上就下来了。老于因惹事生非聚众斗殴,校方为保证其他同学的有效复习特作出以下处分,劝其退学,并保留学籍,允许参加高考。斗殴另一方因人数众多,追究起来不好分配责任,所以就不追究了。

  欢送老于的时候我最终没有像他讨教,倒是他捧着酒瓶子不停说红颜祸水。后来我们明白是有一天老于冲进一个班的教室抓起一个女孩的手拖出教室,拖到操场,原因是老于要问这个女孩对他不冷不热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女孩当时的回答是没意思。老于不停地说不可能,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是不是喜欢我。那女孩估计是吓傻了,愣在那里。老于还要说我也喜欢你的时候,被赶到的女孩男友按到地上,接下来就是我看到的那一幕。

  老于走后我的生活一切正常,只是这个姑娘渐渐从我脑中淡去,我就此遗忘。有些时候我甚至故意找到一些东西来回忆,我开始觉得这是一些难忘的东西。

  我记得有一天我的一个朋友对我说,其实她根本不喜欢什么彩虹乐队,并且认为唱的乱七八糟不知是些什么。只是因为这个乐队班上很少有人知道,所以她才喜欢。

  我一度对这个姑娘失去信心,并决心离去。终于在离开之前我彻底清醒。

(二)
小慧假期结束去学校补课,我也决心正正经经地出去找工作。一个星期我只找到两份发传单的工作,获得人民币四十元,坚难度日。小慧常常上完课回来请我去宵夜,日子如此,毫无新意。

  下午我走在街上,坚难前行。我强烈地感到我已长大了,经了事故了。虽然之前我认为的长大就是有人在万籁寂静的教室放了一个响屁大家能忍住不笑的时候。这条街每次都能给我全新的感觉。街上已经很少有人过来卖艺,市井闲人各自守着自己的角色忙忙碌碌清清闲闲。我走到一个提着大竹篮子卖小芒果的贩子面前要尝她的芒果。

  老板忙手护住竹篮连声拒绝说:“不行,不行,我这是小本经营。”

  我说:“我尝一个之后自然会照顾你生意的。”

  他说:“小伙子你要买就买,我卖一篮子还赚不到这一个。”

  我把身上的钱全部买了他的芒果,小贩感激不尽地说这是他这几天做成的最大一桩买卖了,等他有了钱一定送我一车芒果。

  我提着芒果回到住处,小慧已经回来。我们没有说话,自顾自地吃芒果。我想以前从来都是小慧买给我吃的,我如同一个弱势群体心安理得的享受,如同学生。

  我洗新革面地说:“怎么样。”

  她说:“什么怎么样。”

  我突然觉得如同我想的势必会很矫情,我说:“今天过的怎么样?”

  她说:“不好。”

  我问:“怎么不好。”

  她说:“有一###今天缠了我一天。”

  我说:“你就知足吧,我还想每天有几个漂亮姑娘缠着我呢,可惜没有。”

  她说:“是啊,漂亮姑娘,如果是个不错的帅哥我也高兴。”

  我说:“是个赖蛤蟆?”

  她说:“差不多吧。他快来了,我得准备准备。”

  我说:“你准备干吗,你天鹅想吃赖蛤蟆肉?!”

  她说:“屁话,想想怎么糊弄过去。”

  我说:“你别糊弄太快,我也想见识见识。”

  她说:“见什么见啊,你没上过学啊,学校净是这些人。”

  我说:“不对啊,我记得我们那会这样的人很受欢迎的啊。”

  她说:“是啊,可惜我不欢迎。”

  我说:“你真是好姑娘。”

  她说:“失礼。”

  我说:“我回屋睡会,那哥们来了叫我一声。”

  她说:“又没你什么事,叫你干吗。”

  我说:“看看,看看。”

  她说:“有什么好看的。再陪我聊会,你天天睡,也不会在乎这一时半会。”

  我说:“这你就不懂了,睡觉在于兴致,兴致来了就得睡,睡了。”

  回到屋里,我觉得我精神抖擞,脑中不停地浮出花容月貌壮秀山河。小慧的话让我想起不少我的学生时代。我想无论是纯真肮脏的年代它终究是过去了,我们得怀念。我想起张信哲的一些歌词。

  小慧过来叫我时我正玩一只被扇晕吸饱我血的蚊子。她叫我出来,我放下蚊子就出去了。我出后看见一个下巴比头发还翘的人,吓得不行。

  小慧介绍说这是和我住一起的,我宠辱不惊地说,幸会。他来的时候小慧的小音箱正放着谢霆锋:

  
  因为爱 所以爱 

  温柔经不起安排 

  愉快那么快 不要等到互相伤害 

  因为爱 所以爱 

  感情不必拿来慷慨 

  谁也不用给我 一个美好时代 

  我要你 现在 

  谢霆锋唱完。

  他说:“你们看上去很好哈。”

  小慧说:“谢谢,还行。”

  他说:“你们的关系具体是……”

  我无心掺合,说:“真要说关系那就是没关系,严格地说来叫萍水相逢。”

  小慧看了我一眼出去了。

  以前我总是信奉,无关紧要的人,我不会在意得不得罪他们。来到这个城市我更加无牵无挂无脸无皮,但看着小慧远去的背影,我感到错了。

  他朝我笑,我看着他的下巴向他笑。他说:“兄弟,我们商量个事。”

  我说:“讲。”

  他扬着下巴说:“把你的房间让给我怎么样,我在学校旁边有一间条件比这好的房子,我们换,或者我给你钱也行。”

  我说:“你那房子是不是真的好。”

  下巴说:“保证是最好的,房租我爸交了半年。”

  我说我想想。

  下巴说:“考虑考虑。”

  打发了这小子已是黄昏。没等到小慧回来我就睡了。我开始做一个莫名其妙血腥的梦。

  我梦见我身在一个洁白的世界,周围白的耀眼。空中满是漂着的小白布偶。我突然觉得很恐怖,觉得我要死了。这时候出现一片树林,树上系着同样的白布偶。我在里面走着,突然,一休哥出来说,跟我走。我跟着一休哥走,感到有人要杀我。但我又不敢不跟着他走。我怕有人提前灭了我。我走着走着一休哥就消失了,我没命地跑,眼前出现到块种着棉花苗的地。我趴在棉花秧子底下匍伏前进,然后藏在长满巨大荷叶水池里。躲在荷叶下抓住荷叶杆。

  我哥哥过来说:“这里不安全,你快跑。”

  我爬过一个土坡,躲在背光的一面,把头埋进土里。我真切地闻到了泥土味。这时有人说:“我找到你了。”没来得及看那人是谁我就吓醒了。这个梦中环境优美,气候温和,没有一点恐怖的意思。但每次我做完梦都是惊恐万分,并且总是隐约嗅到血的气息。在梦中我的空间无限扩大,我千辛万苦地想找个能给我安全感的地方。我觉得安全感一定是个狭小空间带给我的感觉。当我感到害怕时我都会希望四周天地墙壁都能像被窝一样裹着我,并且有一个坚实的后盾,如同大地。

  我想到荣格说的,梦是有顸见性的,是特定情况下的必然产物。我想它是在向我指明我按照我的意愿生活会是安定的。而其中的困难也只是生命中少有的调色,简单克服。

  但很多年以后我看到弗洛伊德说的,梦是欲望的满足。梦是潜意识的欲望,梦的内容不是被压抑与欲望的本来面目。觉得我的生活真是如同梦一样惨。他说梦是现实的写照。

  我一直有想,活在这里我一定要出名。我的生活也必须是名利双收,游刃有余。曾经没有什么带给我光荣,以后也不会有。但我对虚伪事物有着无法抑制的渴望,虽然我常常表现的很随缘。我相信一切都是有理由的,它不会给我们太多的好运和佼幸。好运来临时我们欢欣鼓舞,或者说得到一种重生,或者说当你被耍得要死掉的时候有一间完全封闭的小屋让你去休息哭泣,并且像世人展示你的悲伤,并且能有一张床,在你哭累的时候可以捂着被子沉沉地睡去。

  而如今我的生活是如此的鸡毛蒜皮,毫无命运的特征。

  我醒来天以大亮。我走到街上去找便宜的中饭。走在林荫小道上似乎有很好感觉,我竟忘了肚子还是空的,或者是我已经饿的不饿了。我让过无数牵手过来的情侣,很受打击,想到很多跟我有过关系的女孩,感觉没有能善终的。想到一个和我主动的姑娘。

  这个女孩来去勿勿,迷上她是因为我假装有共同的爱好,并且知己。同时我终于明白所谓的知己是多么蠢的一个东西。所谓知己就是能在一起谈各自或是共同的喜好,而人们都喜欢说共有的东西,所以谈着谈着就引为知己。只是人身如此多的兴致,就算我是一流氓,你我也能有理由结为知己的。

  我忍着恶心喝了一杯粥然后回去了。回来我看到小慧蹲在墙角搓衣服,如同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她看我,我对她笑笑,她没有理我,低头洗衣服。我无趣回到房里。

  回到房里我清理了一下我的财产。带出来的钱只剩一百多块,收入可以忽略不计,所以我还有一百多块了。我躺在床上想我倒霉的人生接下来怎么活。小慧走进来,端着一盘子的蛋糕,放下然后就出去了。我放下混蛋人生的思想,跳起来追出去。

  我说:“小慧。”

  她让我打住,说:“别叫得那么亲热,我们又没什么关系。”

  我说:“生气了?昨天不是为了哄那小子走才那么说的嘛,如果说有关系那家伙还得赖在这里了。”

  小慧说:“我们本来就没关系嘛。”

  然后我们片刻沉默,各自想不知道的事。

  最后小慧说:“把蛋糕吃了吧,今天我生日。”

  以后的日子里我不再做梦,因为我从来没有好好睡过了。气候终于变的夏天,顽强地保持在三十多度。小慧开始不时的回家睡觉了,我也不再能做梦,因为我一直处在半昏迷状态,沉沉的使我头痛不己。这种日子直到小慧给我搬来了一个电风扇。

  八月的时候我给家里打了电话,电话中我妈焦急的说,你先回来吧,剩下的再商量。你说不上就不上了吧。你小姑已经在下面的城市给你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随时都可以南下工作去了。

  我说,我会回去的。真的,我会回去的,除了那些地方,我没有去处。

  我妈顿了顿说,你学校来了几次电话了,说你通知书到了。

  我说,哦。

(三)
以后的日子,尖下巴的小子还是不停地来,扰的我和小慧都非常痛苦。终于在他再次扯淡要跟我换房的时候,我烦了。当时我正在看一本痛苦异常的书,痛苦异常,那小子一开口我哗的把书扔出去,砸在他的脸上,具体部位是下巴。我说,你他妈的听着,你要再敢到这来瞎他妈的扯淡,我见你一次揍一次。小慧面无表情,我看得出来她是憋着的。

  下巴走后她立即哈哈地笑开了,说我骂的还不错。她说,那小子很有钱,而且脑子不大清楚,很喜欢用花钱找打手的方式抱仇。

  小慧的学校终于扛不住了,在八月上旬即将中旬的时候他们放了假。小慧让我去帮她搬些东西,我跟着她穿过和平街走过另一条街。在其中我看到一个漂亮的女孩,高高长长顺顺滑滑的马尾辨,白色的T恤很匀称有致。我想如果再有条休闲裤就很好了,这可以说是我多年来的梦想。很多时间我都在找这么一个女孩,可事实上我觉得我是在扯淡。因为如果有这么一个女孩站在我面前我也将不会采取任何动作,我需要保留一个美好的印象,证明我还活着并且抱有理想。我盯着被车挡住下半身的女孩快速向前挪,然后当地撞到了路灯。我疼的蹲下来揉额头,小慧转过头面无表情地说:“好看吗。”

  我站起来气急败坏地说:“没看到,被他妈汽车挡了。”

  到了学校,我一个人在学校跑道上走着玩。本来我们是要拎了东西就走人的,谁知道小慧班上的班主任来了。天下班主任都一个造型,有事没事都爱总结几句,交代几句,俨然是一个领导。

  我走在跑道上踢着煤渣,操场上几个学生在踢球,用玩命的姿态进攻着。我抬脚,玩命地踢了一个大号的煤渣,煤渣在一块砖上磕了一下,唰地飞起来,打到球门上再飞一下,然后啪地打到守门员的头上。守门员痛苦地蹲在地上,骂骂咧咧回头找凶手。我上去准备自首,在他回头的一刹那我看见了他的大下巴,很大很翘,我甚至有一种被下巴的影子盖住的感觉。他是那个被我骂的下巴。

  接下来的事情就奇妙了,下巴看见我飞跑起来。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跑出去,然后回到教室找小慧。从操场到教学楼要走过一条小路。我慢慢悠悠很潇洒地走,在路口看到小慧焦急地朝我我跑过来。她跑过来抓着我说:“你快走,黄龙带着一帮人要打你。”

  我吓了一跳,敢情这小子飞那么快就是为找人揍我的,早知道我他妈应该给他按那的。

  小慧推了我一把说发什么呆还不快走。

  我说:“那你东西谁给你搬?”

  小慧说:“你还挺有闲心哈,马上给我找个地躲起来,别给我弄伤了。”

  我说:“你确定不要我帮你搬东西?”

  小慧快急哭了,她跺着脚大声说:滚啊!

  我出了校门,看到对面一家网吧,于是我钻进去了。这并不是我无所谓不怕挨打,是因为我相信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网吧分里间和外间,我假装谨慎地选择了里间。我找到一魂斗罗游戏,玩的兴致勃勃。在网吧我一直都是玩比较传统的游戏。

  后来我想到原来他妈的这地方既不能守又不能攻,惟一能用的一招就是传说中的困兽之斗。但困兽之斗的好像都没活路。

  我玩着突然进来几个人,我回头看了一下,发现是下巴一伙,或者正规一点说是黄龙一伙。我大为镇定,因为我只剩最后一条命了,死了他就得重新开始。他们显然不是冲我来的,因为我感觉他们各自找到空着的机子坐下了。让人绝望的是我身边有很多空着的电脑。敌人的暗堡打出一串子弹,我坚难地躲过,突突地打出一串子弹平了暗堡。我听见有人说,鼻涕,那不有机子。我感觉有人颠颠地跑过来了,等他坐下,侧面看了一眼。我想,这不就是黄龙吗,还假装鼻涕来糊弄我。黄龙看着我,呀地叫了一声。我吓了一跳,被敌人打出的一颗飞弹打中,惨死了。

  上网的人大多鸡飞狗跳地出去了,几个兴灾乐祸的站在外围饶有兴趣地看我挨打。我看到他们有四个人动手了,举着不知道从哪来的棍棒,我感觉到有些人他们总会找到棍子,而我却怎么也不知道网吧哪会有棍子。我操起椅子砸到一个,身上挨了几棒,疼的我发抖,使不出力。我看见黄龙站在远处惶惶地看着,网吧老板抄着一把铁锹大声喊着,你们知道这是谁罩的吗,是小黑哥,要打出去打。他妈的,别动我键盘。

  这时黄龙上来说让他们别打了,后来我知道原来那天小存慧尖叫地跑来英雄救美我才没死。虽然我不可能美。他们停下来,我把夺过来的棒子握了握,感到力量又回来了。一个痞子过来说:“小龙,过来。”他递上一根棍子说:“打吧。”

  我自我感觉很帅抹了一下嘴角的血迹,微笑地看着他。从前我认为这样的举动很英雄,事实证明确实很英雄,因为微笑,脸上的伤口真是疼的很。黄龙拿着棍子不知所措。那人奸笑地骂道,鼻涕你他妈的真没用,这都不敢打。放心他不会还手的。他扭曲地看着我,说,他要敢动我弄死他。我看着那傻子想,你他妈最后棍子都有给了人了,你拿什么弄死我。小慧上来拉我说,走。我说:“哦,你帮我找一个钥匙,我钥匙好像掉在那边了。”

  小慧焦头烂额地过去找。

  我又捏了捏棍子,觉得力量真是回来了。我握紧了棍子,看到他们站得太正点了。我操起棒子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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