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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亦有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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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里,陈翊和侦办此案的大臣齐聚一堂。看着脸色凝重的众人,陈翊沉重的开口:“关于这桩案件,想必大家都没有新的进展吧。”
“是。”其中一名中年男子揉揉额角,道:“该审问的都审问了,就连家眷又或是贴身侍卫那都没得到一点消息。孙衍在外的动向一向低调,真要说他有和谁结怨,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现在只能扩大范围调查,但效果微乎其微。”
“关键人物还是那青楼妓女,但偏偏她那时没了意识,根本没看到是谁杀了孙衍。”
“她那时可有听到什么声音?”陈翊道。
“关于这方面,我已经仔细问过了。”回答的,是当日和陈翊一同出现在孙衍房间的侍卫,父亲为御前侍卫的林清耀。他看着陈翊,神色肃然,道:“在那女孩冷静下来后我仔细问过她,据她所言,那时候她虽然昏迷,意识有短暂的消失,但她却有听到孙衍在说话的声音,那声音听上去十分惊恐,就好像在害怕什么。”
听到这个,大家都不禁直起身子,看着林清耀,陈翊道:“孙衍说了什么?”那可是关键!
“她说她那时听到孙衍用很害怕的声音叫人不要靠过来,说什么那时他也是逼不得已,之后她的意识有片刻的消失,后来在听到声音时,就听到孙衍在向那人求饶,说他不是故意的。之后她就彻底失去意识昏迷了。”
听到这段话,众人同时陷入沉默中,陈翊在思考之后,道:“若是那女孩说的是真的,那几乎就可以确定,孙衍,一定在没有人知道的时候得罪人,而那人现在来找他复仇,这就可以解释说的通他当初说那些话的原因。”
“但那人会是谁?”
“这就要化明为暗来调查了。”陈翊沉声道。
“化明为暗?”大伙都疑惑了,林清耀是陈翊的青梅足马,从小一起大,比亲兄弟还亲。当他听到陈翊这么说时,便立刻知道他的意思,林清耀笑了笑,道:“化明为暗,有些事,只有在黑暗中才能做。”
“既然陈公子有意如此,不如,我们去请驸马爷帮忙如何?”中年男子想了想,道。
“驸马?”
“是。”中年男子笑了笑,道:“驸马爷自与公主成亲以来,刑部有诸多案子都是驸马查出的,可以说他的经验绝对比我们更丰富。若能得到他的指点,我们在调查方面也能多出许多方向。”
“嗯……”听到他这么说,陈翊仔细想了想,道:“这样或许可行。我过几日便前往王府拜访。”说着,他的眉宇蹙了起来,有些迟疑:“但,驸马会见我们吗?自从小王爷失踪后,驸马和公主就不管事了。”
“唉…”说到这事,在场的大臣们都是叹息,就是林清耀的神情也失落许多。那中年男子叹息后,道:“这件事也是莫可奈何。驸马和公主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小王爷又是他们的爱子。爱子失去音讯,他们难免会心伤。”
“那该怎么办呢?”林清耀道。
陈翊想了想,道:“我去找卫之帮忙吧。他常年在王府担任侍卫,一定有办法让我们见到驸马。”
“二公子是指萧将军的二儿子,萧卫之吗?”中年男子皱皱眉,道:“可老夫记得他前几年就随父亲上战场了。”
“他几天前已经回来了,而且也继续在王府做事。”陈翊站起身,道:“我明日就去将军府找他,请他帮我们牵线。”
“如此就麻烦二公子了。”
“不会。”陈翊笑笑,他送着大臣出大门,看着他们离开后才转身进门。抬头看看一片漆黑的天际,陈翊皱皱眉,爹怎么还没回来呢?
※
兰府,如前几次一样,兰叶,李丞坤,陈朗三人齐聚一堂,讨论的仍然是孙衍的事,然而却是一无所获。为此,他们都陷入沉默,但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兰叶的眼中却是异光闪烁。
怎么讨论都没结果,陈朗看时间也不早了,便打道回府。而李丞坤早就跑的没影了。在心里讥讽李丞坤的没胆,陈朗坐上马车打道回府。兰叶看着他们离开后,转身进屋,开始了他自己的计划。
在兰叶暗自进行计划时,街道上,从兰府出来的陈朗坐在轿中,两个人坐在马车前驾驭,马车周围有四个人保护戒备。几人走在深夜黑暗的道路上,一阵凉风吹过,吹在陈朗的几名侍卫下人的身上,每人皆感觉背脊发凉,不由自主加快脚步。
在黑暗中,一双死气沉沉的眼在黑暗中看着陈朗的队伍,他身形一闪,消失在黑夜中。
拖着轿子的马匹在转弯后突然停下脚步,鼻息喷气,不安地跺脚。
“怎么回事?”驾驭的其中一人不耐地挥动鞭子,一下一下打在马匹上,但不论他如何打,两匹马就是不动,反而不安地往后退。陈朗坐在里头,感觉外头似乎不大对劲,他撩开车廉,探出头,:“怎么了,为何停在这里?”
“回将军,这,这两匹马不动啊。”一人满头大汗地说;陈朗听了皱皱眉,道:“想办法!”
“是是。”那人连应声,然后驾车的其中一人跳下马车,走到马匹前,拉着他们的缰绳把牠们往前拖。马匹被拉住缰绳,尽管不愿,却也只得乖乖迈开脚步,莫可奈何。
只是在走了几步后,两匹马皆紧急停下脚步,然后开始不断挣扎,似乎想要离开。牵马的那人连忙去阻止,却见马匹站起了身体,马蹄往那人胸口一踹,那人顿时倒在地上,一时间无法起身。
两匹马剧烈挣扎,挣脱了缰绳,往前方直冲跑没了身影。而方才的剧烈震荡把车内的陈朗晃的头晕眼花。他气急败坏地跳下车,对车夫怒吼道:“你们是怎么办事的?两匹马都跑没了,我要怎么回府!”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另一名驾车的车夫急忙跪下求饶,就在陈朗又要骂人时,周围渐渐起雾,把陈朗等人包围起来,众人一时之间迷失了方向。
“怎么回事?”陈朗皱眉,拔出剑和侍卫围成一圈,一双锐利的鹰眼环顾四周,凝神戒备。
浓雾不散,视线模糊,陈朗渐渐没了耐心,他今天可是答应儿子回去后要一起用膳的。
“是谁在装神弄鬼?给我出来!”四周一片宁静,陈朗的声音在宁静中显得特别突出。然而这时,烟雾毫无预兆的散去,陈朗一愣,看侍卫们一同看着四周,只觉得很诡异。
“搞什么?”陈朗喃喃自语,看看安静的街道,然后他在转角处看到了一抹白色的身影走过,他皱皱眉,对侍卫道:“随我过去瞧瞧。”
侍卫们应声后就随陈朗往转角处走,转个弯后,他们看到了前方有一人在那行走。皱皱眉,陈朗想着方才的烟雾说不定是这顽皮的小鬼弄的,不好好教训他,他的面子要往哪摆。
陈朗大步走过去,道:“你是谁?给我站住!”说着他伸出手扣住他的肩头,要他转过身来。
然而对方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陈朗见状皱眉,一旁的侍卫看了语气不耐的说:“大胆刁民,在你面前的可是将军,将军和你说话岂能背对,转过来!”
那人听了还是没有动静,只是头动了动,然后缓缓转头。
当对方露出半张脸时,侍卫们都没有反应,只当他是刁民而已。但陈朗看到少年的样貌时,却是眼睛睁大,瞳孔骤缩。
眼前的白衣少年,长发披散在后,一张脸俊美飘逸,琥珀色的眼带着陈朗所熟悉的平淡。
在侍卫不解的目光下往后退,陈朗这时已经顾不得侍卫了,他所有思绪全被眼前人占据,恐惧,无声无息的窜上心头。眼前的少年,是他熟悉到不能熟悉的人了,但是,他怎么会在这,又怎么可能会在这?
陈朗脑中乱成一团,都快无法思考了。
少年看着陈朗,他转身面对,整个人看上去吊儿郎当的,但他的右手却握着一把剑。只见他缓缓举起右手,横举手中的剑,膝微弯,身体微微向前倾,身上冷冽的杀意缓缓流露而出,蓄势待发。
陈朗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少年,心里千万思绪一一窜过,最后他恢复冷静,握紧手中的剑,凝神戒备:“不管你是什么,我都会把你解决。”
听着陈朗的话,少年微微偏头。他身躯微微向前弯曲,尔后身影一闪,瞬间窜到四名侍卫面前,一剑挥下。那四名侍卫纷纷举刀抵挡,然而刀一碰触到少年手中的剑便应声断裂,那些侍卫皆是如此,皆逃不了被斩杀的命运。
少年以极快的速度解决了那四名侍卫后,便立刻窜到陈朗面前,高高跃起,一剑劈落。陈朗哼了哼,冷冷一笑,举剑挡下对方的攻击,一路后退,将少年引到马车旁,并抓起躲在一旁发抖的车夫,朝少年丢去。
少年见那车夫被丢过来,他不闪不避,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直接一剑挥过,把那车夫斩了两半。陈朗在对方杀了车夫的空档跑到他身前,在他没反应过来时,一剑划过他的胸膛。
被划了一剑的少年愣了愣,身影模糊,最后消散在浓雾中。陈朗站在原地看着少年消失的身影,冷笑:“区区一个幻影,也妄想打倒我么?不自量力。”
陈朗见对方消失后,戒心也随之松散,但他却发现自己错了。陈朗在要收剑时忽然感觉到一股全所未有的杀气,他愣了愣,飞快地抬头,就见一人出现在上空,左手持剑,一剑劈落。
陈朗立刻举剑横挡,硬接下这来势汹汹的一击。
“唔!”陈朗闷哼,从手中长剑传递来的重量和力道,迫使他单膝跪地,双手痠麻。若不是他从前长期打仗,体力和耐力都非比寻常,否则他还真接不下这看似简单,实则却是力灌千斤的一击。
陈朗吃力地抬头,入眼的,是一张柔美白皙的面容,和那双毫无活人气息的琥珀色眼瞳。陈朗一见到那双眼睛,心里便直直下沉。想不到,李丞坤那毫无根据的猜测居然应验了,十年前被他们联手害死的少年,回来了!
陈朗深吸口气,使出全部的力气将对方隔挡开来。少年向后一跃,站在陈朗不远处的地方,淡淡地看着气喘吁吁的陈朗。他左手举起手中薄如轻翼的剑,死气沉沉的看着他,眼中是无法散开的怨恨。
陈朗喘着气看着少年,然后他站起身,一双鹰眼看着少年。知道自己躲不过这劫,他静了半响,缓缓道:“…当年的事我和你道歉。若不是我心有贪婪,也不会联合兰叶杀了你,这事我欠你一个交代。”
说完他不在言语,只是握紧手中的剑,朝他冲了过去。
少年身不动,待他靠近时,他才迈出脚步。只见黑暗的天上一道血痕伴随着一颗人头,在黑夜中弹到半空中,尔后落地。少年甩甩手中的剑,将血水全甩出去后,才收回右手中。而陈朗没了头颅的身躯则缓缓倒落在地,没了声息。
看一眼地上的尸体,少年头也不回的离开,消失在黑夜中。
今夜的皇岳波涛汹涌,而西琴却是十分平静。夜晚的乐兮陷入一片宁静中,陈忠等人沉沉地睡着,外头侍卫巡视城镇,烛火在夜晚的乐兮中显得突出。而在郊外的树林中,死尸们漫无目的地走着,一见到生人便立刻冲上去撕咬,把那人吃的身上坑坑洞洞的,看上去十分恐怖。
在那时几个死尸在吃着几名生人时,一人无声无息地来到死尸所在的那片空地上,一双碧绿的眼淡淡地看着他们,手中的小刀敲敲自己的手掌。刀上的缀饰因为这一举动而发出清脆的声响,这些声响引起了死尸们的注意,他们将目标转移到眼前的人身上,他们张开血盆大口,朝那人冲过去。
“呵…”那人轻轻一笑,手中出现一道绿色荧光,接着树林中传来一阵诡异的声响,但这却不影响死尸们的行动。就在他们即将碰触到那人时,几道绿色荧光从死尸们脑后穿过,打在四周地面上,焦黑一片。
死尸们脑袋被贯穿后,就像失去动地一样地倒在地上,渐渐化为灰烬。
那人淡淡地看着那些死尸变成灰烬,然后他转身离开。一路上,那人碧绿的眼注视着前方,眼微玻В谱匝宰杂锏厮担骸白罱朗氖勘涠嗔耍怯惺裁椿叫蚜怂敲础!
那人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一片带着荧光的绿叶飘散在黑暗的森林中,随后与四周的树木融合,消失在黑暗中。
☆、第六章
隔天一早,陈朗的尸体被人发现,引起轩然大波,惊动了皇族和朝廷上下。要知道,陈朗是常年驻守边关的五大将军之一,身为将军的他居然在夜深人静时无声无息的死在街上,还脑袋搬家。
这下子属西是彻底陷入大乱了。
“爹!爹!!”接到消息的陈翊立刻奔到刑部放置大体的房间,当他看到陈朗盖着白布的尸体和头颅时,眼泪顿时溃堤,跪到地上,手脚并用的爬到床边,抱住父亲大哭。
“爹…爹啊……”陈翊哭的不能自己,林清耀在他身旁陪他,心里难过却也乱的不得了,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和陈翊一同处理案件的大臣们接到消息都是一阵惊愕,然后快马加鞭的赶到陈翊所在的地方。看到陈翊快崩溃的模样,他们都直觉不妙,本来一个孙衍就够人心惶惶了,现在连身为将军的陈朗都遭到毒手,这下他们可以预见属西要乱成什么样子了。
这情况查下去,绝对会比十年前的那桩案件死伤更重!
“这下麻烦了……”中年男子头疼的揉额头,杀害朝中大臣,这可是比牵连九族还要严重的重罪啊!
就在外头因为陈朗的事件而大乱的时候,李丞坤躲在房间里把自己缩成一团,心里被死亡的氛围逼得快发疯。
可恶,可恶!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若还只是孙衍他还不觉得什么,但现在连陈朗这匹长年在战场走跳的狼都出了事,这下不用再猜了,可以完全确定是那家伙的冤魂回来找他们报仇,不然怎么就死他们不死别人呢?
接下来不是他就是兰叶,不可以,不可以这样,他还不想死啊!!
“兰叶…兰叶你这疯子,我们要被你害死了,被你害死了!!”李丞坤抖着声音自言自语,屋外的下人很担心他的情况,犹豫犹豫再犹豫后,他提起勇气敲门:“老爷……”
“啊!”李丞坤被吓了一跳,屋外的下人也被他的叫声吓到,急忙道:“老爷,老爷您没事吧?”
原来是下人……
李丞坤被吓的心脏直跳,他让自己冷静下来,道:“没事……”咬牙,李丞坤眉头皱的死紧,心里怎么也不想让自己成为兰叶的垫背。
更何况,这事本来就是那家伙搞出来的,若不是那家伙贪图他兄长的家业,犯案后还被那姓言的小鬼看到。若不是这样,他们用的着处心积虑杀了那小鬼,最后把自己推向死路吗?
“兰叶你这混帐,这事你若不给我个交代,我绝对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咬牙切齿,李丞坤对屋外的下人道:“去请兰家族长过来。”
“是。”下人应声后就往外跑了。房间内,李丞坤打开窗户听着外面乱成一团的声音,手紧紧握拳,一拳捶在窗台上。
※
西琴乐兮
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昨天那件事情后,陈忠的心情就越来越郁闷,心里挥之不去伤感也越来越浓烈,想来这还是吹了那首曲子的缘故。但那首曲子他明明就没听过,为什么却熟悉的象是刻自心底,挥也挥不走。
还是说,那首曲子他是真的有听过,只是想不起来,而那刚好是他记忆缺失的那段?
“啧…”倚靠在河畔旁的树干上,陈忠安静的看着阳光洒在河道上刺目的光点,皱皱眉,闭上眼睛,决定去仔细回想过往,当然,这不是想去想就能想起的。想的过程中免不了头疼,后来因为实在受不了,陈忠只好中途放弃。
“该死…我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弱了?居然连一点疼痛也忍受不了……”烦躁的抓抓头,陈忠靠着树蹲坐下来,看着河畔,喃喃自语:“唉……我自诩不是个会给自己没事找麻烦的人,但这回,却是自己把麻烦找来了。居然想恢复记忆,啧,那段过去到底有什么让我在意的东西?”
心里感到不耐,但一想到那让他既陌生又熟悉的歌,心里的不耐就被伤痛取代,而且越演越烈。陈忠兀自沉默,一旁的小桥边,少年和男孩在那儿打闹,嘻嘻哈哈的声音不知怎么的传进陈忠耳里,心里。他一愣,扭头朝声音来源看去。
那是一个年约十六的小少年,他牵着看上去只有十岁的孩子在那儿玩耍。孩子见自己玩输时会抓着少年耍赖,少年只能无奈的看着他,迁就他,面上没有丝毫的不悦。有的,只有无奈和宠溺。
看着那两个孩子在玩,陈忠脑子彷彿被敲了一下,敲得他头晕。按住额角,感觉头又痛了起来,在眼前闪过的,是一名少年轻柔的牵着稚嫩的孩子白嫩的小手,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转圈奔驰的画面。
两人在草原上欢乐的奔驰,一旁低头吃草的马匹抬头看着他们,甩甩尾巴,又低头继续吃草。而跑累的两人就这样直接躺在柔软的草地上,孩子低低喘气,然后侧头看着少年闭着眼,在阳光下闭眼假寐的模样。
眨眨眼睛,不想自己被忽略,孩子伸手揪住少年一缕柔软的发,引起少年注意,让他睁开眼睛看着自己。这回,陈忠清楚看到了那人的眼睛。那是,漂亮的琥珀。
“呵!”猛然倒抽口气,陈忠抱住头疼欲裂的头颅,整个人难受的不得了。扶住背后的柳树想起身,动作时无意间拨到腰上系着的红色铃铛,清脆的铃铛声让陈忠一愣,还未反应过来,就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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