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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伊人狂-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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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出力不讨好,我连忙看着洛:“你平常能和雅搭上话,你去说。”
“这吃辣椒的活为啥我干?”
洛看漠要急,忙道:“不说了,为朋友我下一回火海,不过要好好计划一下,你得给她写个条。”
“不行!”
漠摆摆手:“不能留证据,要不成多没面子?”
大家哄然大笑。
这时,不远处的小路上,走来两个女孩,春风拂面,夕阳西下,晚霞流动,她们身上的霞光,不停地抖落,又不停地变换,好象波光一样粼粼闪过。
“看,可以呵,是不是咱们学校的?”
洛欠起身急道。“高一的。”
这方面我是权威。“我想起来了,那个高的我见过。”
洛异常兴奋:“那天课间我从校外回来,存车的时候没放稳,咣当一声倒地上了,我伸手去扶,一抬头,就看见她坐在台阶上,脸似满月,眼若朗星,看人目不转睛,耀得我赶紧把脸闪到一边。”
“那就叫过来嘛!”
漠在一旁怂恿。“谁去?”
洛紧张地抽了一口烟。“我去!”
最近我自我感觉良好,班里女孩看我的眼神让我有点飘飘然。
“哎!等一下。”
我边跑边喊。她俩停下来,那个高一点的仰起脸,一双明眸羞涩地看我一眼,瞬间低下头,然后又抬起头,用那种极大胆的目光看着我:“你在叫我们吗,什么事?”
果然是脸如满月。我有点没底气:“没啥事,就是想和你们认识认识。”
她看了一眼旁边低着头的女孩,大大方方地说:“那你叫他们过来吧。”
没想到竟这么简单,我松了一口气,冲后面高喊:“过来!”
洛和漠大步流星赶了过来,我心想:真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她俩铺上手绢,并排坐下。我们先报了姓名,那个高一点的叫琴,另一个叫霞。琴笑着对我们说:“名字都听过,就是你们几个呀!”
洛抢话:“不像吗?我们哥几个的名气还挺大呵!”
“我记得你呐,那天你把车子碰倒了。”
“是吗?还不是因为看到你疑为天人,都把我惊住了(缘分啊)”
“去你的!”
琴笑得跟银铃似的,冲着漠:“你经常在操场上踢球。”
又转向我野性十足地一笑:“你是哪女孩多哪有你。”
我们哈哈大笑,都是道中人啊!
漠跑到远处街口买了一大堆吃的,洛递给琴一袋小吃,我似无意地给霞拿了一瓶饮料,她羞涩地看了我一眼,轻声说:“我不要,谢谢。”
“别客气,你拿着。”
我硬塞给她,不免多看了她几眼。霞长得很匀称,妩媚而不失文静,听说挺疯的,怎么没看出来,难道是在装纯?琴倒不是个省油的灯。我们海阔天空聊了一阵,霞说要回家做饭,便说好明天下午再来。
洛主动把她们送到路口,拐回来很激动,问我俩看上谁了,我先没吭声,漠倒是无所谓:“没兴趣,反正雅的事交给你们了,看着办。”
我本来还在比较,但看见洛急切的样子便说:“我和萍好着呐,只是随便玩玩,无所谓,不过琴太活泼,霞还可以吧。”
洛如释重负:“你们可别让我,到时候说我不够意思重色轻友?”
漠摆手:“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知道洛是一个主意很正的人,他想办到的事一定会坚持(执着!骆驼的故事大家都听过吧)我没有胜算的把握,不如做个顺水人情,退一步海阔天空嘛!
第三章 感情春天
第二天一放学,我和洛正准备赴约,漠匆匆走过来:“快去说,雅马上要走了。”
洛把脖子一梗:“没时间,昨天都和琴约好了。”
“是我先说的,”
漠把牙一咬:“赶紧地,我先去小树林等她们。”
“真是逼死人命!”
洛无奈地叫住雅:“这道题咋回事?你帮我整整。”
我对值日生说:“你们都走吧,今天我雷锋一回。”
“呀!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有人话就是多,“好心当作驴肝肺,快走吧!”
我等他们出去,把门虚掩上,然后走到洛的桌前,只见他把书一合:“明白了,谢谢!”
“不客气。”
雅背着书包要走,洛叫她:“哎!我还有件事问你。”
“什么事?”
雅看看洛又看看我,透过她那聪颖的双眸,都能听见她大脑飞快转动的响声。洛故作镇静地说:“有人想和你交朋友,问你愿不愿意?”
雅的脸色一正:“别胡说,开什么玩笑呐?”
我看洛吓得差点坐地上,硬撑着站起来:“真的!是漠,我让他写个条,他怕你不同意没面子,非不写,你不信问漂。”
我点头如捣蒜,都想转身闪,别往我这推呀?洛也真够实在的,啥都说。
一朵红云飞上雅的脸颊,她放下书包,慢慢朝讲台的窗旁走去,又低着头走回来,又慢慢走过去,来来回回不下六趟,教室里的气氛空前紧张,黑板无声桌椅无语。我当时想要是同学们都在将是什么样的景象?雅终于停下来,拿起书包就走。
洛急切又陪着小心问:“行不行?给个机会。”
雅突然大声道:“让他明天亲自跟我说!”
说罢绝尘而去。我俩嘴张多大,半天没回过神,然后拍着桌子说我靠!
我们匆匆赶到小树林,见漠正和琴、霞坐在一起,看见我俩一蹦多高:“咋样?”
洛给我使了个眼色,叹口气,然后和琴她们打招呼,琴笑着问道:“你们是不是给女生献殷勤去啦?”
洛一脸晦气:“别提了,吃辣椒。”
“什么?”
她俩一头雾水。
漠拉着洛问:“到底咋样吗?”
“你说还能咋样?人家说要好好学习,八成嫌你考不上大学。”
“他大爷个壳子!”
漠把手里的烟头狠很扔了出去。“算了,”
我劝道:“你不是说天涯何处无芳草吗?”
然后坏笑着问霞和琴:“你们觉得我这哥咋样?瞧他这身板,典型的护花使者,跟着他绝对安全。”
“好啊!”
琴爽朗大笑道。“别瞎扯!”
漠一脸的怒气。
洛在旁边自言自语道:“吃了半天辣椒,嘴辣得不行,也没口水喝。”
“喝个q!”
漠仍然没好气。洛眨了眨眼睛:“好歹人家让你明天约她呐。”
“真的(滴)”
漠把眼瞪多大,嘴咧得多高。我笑道:“自己偷着乐吧!”
漠绝对以超过他百米12秒记录的速度,去给我们买喝的去了。琴忙问咋回事,洛把经过一讲,琴哈哈笑道:“你们连这事都可以让别人说?”
“好玩。”
霞也微微一笑。我连忙接话说:“一点都不好玩,比考试还紧张,弄人一头的水。”
漠买了几瓶啤酒回来,洛抢先给了琴一瓶,她爽快地接过去,挨个和我们碰瓶:“祝漠哥明天马到成功,干!”
咕咚一声喝下去一大口,真疯啊!她的这个风格,到后来一直保持着,够爽吧?洛半靠着树,看着漠:“要是每回都有酒喝,我愿意天天去吃辣椒。”
漠在一旁傻笑:“做梦!剩下的辣椒我自己吃。”
霞双手握着饮料,很拘谨地坐在我身旁,我拿酒碰碰她的饮料:“来,咱俩喝一个。”
“呦!你俩喝交杯呢?”
琴拍着手笑道。一朵红云升上霞的面颊,我也有点不自然,急忙掩饰道:“不敢,纯粹的同学友谊。”
洛来了一句:“我咋看你俩像郎豺女豹?”
他们一片爆笑。琴因为喝酒面容娇艳,举着半瓶酒问:“头晕啦,谁来替我喝?”
“我来。”
洛以最快的速度把酒瓶接过去,然后对着瓶嘴就喝。这不是间接接吻吗?我心里那个堵啊!
漠和雅发展很顺利,很快就单飞了,没有过多久,洛和琴也闪了,只剩下我和霞。这期间我经常想到萍,也曾内疚过,但霞越来越让我心动。我和萍仍然通信,可是我已提不起劲头,也不再花费太多心思去回信,仅仅是应付一下罢了。信是什么东东?无非是一种表达感情的方式,终归不是很直接,假如身边有一自己喜欢的女孩,何必又舍近求远呐?
我带着这样的牙(邪)念,一次单刀直入:“霞,你想找一个什么样的朋友?”
“什么呀?”
她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抿着嘴低下头,带着羞涩的笑意。“你就说说嘛。”
我步步紧逼。霞的笑意更深了:“也没什么啊,只要他真心对我好。”
我知道机会来了,毫无半点胆怯,掷地有声道:“我可以做到!”
霞的脸颊更红,娇艳得像晚霞。
她微扬起头看着天际:“看呵,多漂亮。”
树梢掩映间晚霞流动,天地万物都沐浴在绚丽的火红之中。我的第一次真正恋爱就这样红红火火开始了,不是在做梦吧?
洛似乎没我这样顺利,琴总是若即若离,有传言她和很多男生谈过,还有外校的。我也问过霞,她说琴没有定性,不过对洛的印象还不错。霞的心比春风还温柔,说话轻声细语,目光迷人而可爱。她是个爱憧憬的女孩,总是设想着我们的未来,我看着她美丽如霞的面容,心中充满了阵阵甜泽,但是我发现,有时她会突然变得很伤感,问她她也不说。后来我从琴那里得知,霞还有两个弟弟,家里条件不太好,总有干不完的家务,她父母对她也不太重视。
当时我也是个没长大的孩子,根本不会劝人,无非就是一些海誓山盟。有时候陪她上街转转,兜里也没啥钱,最多看场电影,有一次回家晚了,她还被家人骂了一顿。
记得有一次天比较热,我把球鞋脱下来,袜子上有个洞,霞看见笑着说:“脚趾头都出来踏青了。”
结果第二天她就给我买了两双雪白的运动袜。我知道她没什么零花钱,这袜子对她意味着什么,我当时真有一种冲动,多想上去吻她,但是我没有,面对这样纯洁的女孩,我是决不会做出我们那个年龄不该做的事,现在想起来后悔大啦。
我轻轻拉起她,她的手温润如玉,让我心中一阵悸动:“霞,我会永远对你好的。”
她目光忧郁:“但愿你不会骗我。”
我急了:“我发誓……”
“不要。”
她手用力握了一下止住我。我们默默注视着对方,任树叶窃窃青草私语,幸亏我没发誓……
上午第一节课刚下,洛便把我和漠拉出教室,激动地对我们说:“她终于同意了。”
漠看看我故意装糊涂:“什么同意了?”
“琴同意和我好了,昨天晚上我和她在小树林里谈到半夜,你想想,阴风阵阵得有多吓人,我容易吗我(那是相当的不容易)”
我当时心里很酸,有一些失落,也有一丝妒意,假如……当然事已至此,别的话也不用再说了。
“请客!”
漠拍着洛的肩。“没问题,”
洛从兜里掏出一盒良友:“放学请你们抽。”
这种牌子在当时很高档,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抽上,不过这事对洛来说可比过年还要爽。
天有不测风云,几天后的下午,我和漠正在操场上踢球,一个同学跑过来喊道:“洛被人打啦!”
我们一听急了,召集了五六个人,飞快地朝小树林跑去。原来,白马王子有一帮兄弟号称八龙,其中一个看上琴,瞧洛不顺眼,专门来收拾洛的。还有一种说法,白马王子嫌我追过校花,想要收拾我,可那天也碰巧,霞家里面有事先走了,我刚好就没去,洛便代我受过了。
当我们赶到时,八龙刚往回走,一看到我们,立刻捡起砖头,洛已头破脸肿,衣服也撕开了,见到我们就像见到了亲人一样,咬牙指着八龙:“帮我收拾他们!”
而琴却在远处漠视着这一切。我上前扶住洛,心里一阵酸楚,漠早已冲进人群,挨个抓住八龙的衣领,指着鼻子问:“谁干的?你大爷个壳子,谁你们都敢打!”
漠的名声很大,身手又快又狠,再加上我们这帮子人,八龙立马蔫了,把手里的家伙也扔了。那个白马王子忙上前回话,我们哪管那个,先把为首的几个放翻,我还把白马王子多踹了几脚(啥心态)漠仍盛怒未消:“你们都给我放明白点,再敢来刺激老子的神经,我把你们的S打出来!”
我们陪洛上医院,还好伤不重不用缝针,只抹了一些药水。洛的身上有这么多的标记,回家没办法交待,我们又帮他向他父母解释说,是踢球时和别人争执打的。洛的母亲心疼地看着他,眼圈都红了,洛低着个头,像犯了错误的小学生一样,洛的父亲送我们出门,一再说感谢,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第四章 多情烦恼
这件事之后,琴对洛主动了很多,有时候我们在一起,琴收敛了许多,安静地靠在洛的身旁,真有点小鸟依人的味道。我私下对洛说:“你能把她收服,可以呵!”
洛意味深长地说:“你没觉得她在讨巧?我不想让她压抑个性,我还是比较喜欢她疯疯的样子。”
我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没病吧?你可真够犯贱。”
爱画画的人都有点神。
一天,我在学校门口的车站送霞,我帮她背着书包,嘴里叼着烟,左顾右盼,一幅闲人模样。校花和一个女生朝车站走来,我把头侧向一边,故作清高,还向霞身边靠了靠。但是余光和第六感给了我一个暗示,让我迅速转过头,像一道闪电,让我浑身一颤,校花身旁的女生,似曾相识,亭亭玉立,长发飘飘,双眸平静如水,我大脑突然一个断格,然后是一阵昏厥(雷到了)竟然是萍!三年了,我日思夜想的恋人,文静端庄的逼人惊叹,但是相见的时间、地点、人物太令人崩溃。
萍的笑容中掩饰不住惊喜:“漂,我没认错吧?”
我紧张得有点结巴:“你、你、啥时候回来的?”
我这才想起来,之前她写信说要回来参加高考预选,没想到会这么快。“中午刚到家,”
萍把头转向校花:“我来接她,想着就能碰见你。”
“是啊。”
我嗫嚅着说道。“你怎么背两个书包?”
萍终于注意到霞。“我的,哦不是,同学的。”
不用看,两个女孩心中的疑云已升上双眸,只有校花冷冷看着我(想糗我)萍还是大方地向霞伸出手:“你好,我是漂的初中同学,也是邻居。”
霞伸出手,却没有伸向萍,做了一个让我差点昏倒的动作,一把从我肩上夺过书包,转身跑去,我张张嘴但没喊出声。
“你同学好像生气了,她长得看着挺小的。”
“本来就低两级。”
校花在旁边撂了一句。“她是你……”
萍平静如水的目光中开始激起波澜,疑惑中渐渐转化为悲愤。我的心虚、内疚、慌乱在她的审视中彻底暴露:“不是的,你听我说。”
“你……”
萍浑身颤抖,双眼溢满了泪水,拉着校花就走。我本想跟着,却被萍锐利的目光止住了,校花也同仇敌忾地瞪了我一眼。我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完了(鸡飞蛋打)我拖着灌了铅的双腿步行回家,一路上大脑一片空白,抽了很多烟,快到家门时,我偷偷看看萍的家,做贼似的快步跑回家,一头栽倒在床上。母亲从厨房走过来,惊讶地问我:“怎么啦?”
“头疼。”
我有气无力地说。“没发烧吧?”
伸手过来摸我的头,我无助地看着母亲:“让我睡一会。”
一夜的辗转反侧,噩梦不断:萍哭了、霞哭了,萍骂我、霞骂我,萍扇我一个耳光、霞扇我一个耳光。同学们议论纷纷,众口一词地骂我是流氓,跑啊跑,想躲起来,却到处都是指责我的人群,要是有个地缝多好啊!
迷迷糊糊中,我感到一只温暖的手抚在我的额头,我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母亲慈爱的目光:“好点吗,要不今天就不去上课了?”
我点点头,转向了墙壁。母亲帮我掖了掖被子,轻声出去了。我万念俱灰,如果永远不让我醒来该有多好啊!
思绪又回到了三年前,那个躁动的夏天,萍用平静如水的目光抚平了我的失落,萍在那个飘雨的清晨离开时我的伤感,一百多封信记载了太多的回忆,太多的纯情,是永远也抹不掉的。内疚、伤感、矛盾包裹着我,久远的感情又慢慢复苏。萍的笑容、萍的话语、萍的平静,是那样清晰,那样真切,那样让我怀恋和不忍,仿佛又让我重生在那个单纯的年龄,置身在那段青涩的恋情中。
初恋是一个人一生中最纯洁、最无私、最真挚的,第一个她就像一把标尺,在心中的位置是永远无人替代的。萍和霞,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取舍(如果能回到万恶的旧社会……
痛定思痛,我决不能两个都失去。萍清高、主意正、个性强,决定的事绝不会改变,又有校花在旁边煽惑,肯定没说我好话。而霞和萍不同,虽然很敏感,性格却较柔弱,我有把握说服她,我约了她几次都没出来,后来我让琴拉了个托,她总算来了。
那时已是六月天,树叶碧绿,阳光充足。还是我们初识的那片树林,还是我第一次递到她手里的那种饮料,但是心境已大不一样。还没等我说话,霞的泪水已落在轻柔的草尖上。我拿出手绢递过去,她推开了,任泪水无声地流淌。我的心一阵阵紧缩,我一直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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