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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天阑-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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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一看墙顶似乎有什么东西,她出了这屋子,打量了一下岛主屋子的格局,确定这墙不能随便推开,八成连接着岛主哪间屋子的墙,搞不好推开墙正看见岛主一家在吃饭或者洗澡。就算那屋子没人,这墙顶上有铃铛,翻转时声音会很大,等于通知人家有人潜进来了。

    她正犹豫着,想要等一会儿,或者等夜深再来,忽然身边的司空昱向前走去,走到墙边,腿一抬。

    然后他人就凭空不见了。

    ------题外话------

    美人们,今天的题外话就是没啥题外话。立冬了,吃羊肉,添衣服,没事掏掏口袋数数票,嗯,就酱紫。


第三十九章 爱恨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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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昱忽然不见了。

    换成别人大抵要尖叫见鬼,太史阑倒没有什么意外之色邪师。这一手她还是比较熟悉,大波异能就有这一种,瞬移。

    他已经穿墙而过,到了那边了。

    太史阑忽然想起天授大比后对决,如果不是他放水,自己早就输了。司空昱异能,确实不是常人能比。

    过了一会,司空昱又出现她身边,手里拿着一个长盒子,里面是精心保存火枪。

    他用眼神问她想要怎么做。

    太史阑原先是想毁掉这些东西,想着这东西数量又觉得不甘心。冷兵器时代热兵器,再简陋也是无可比拟杀器。南洋火枪珍贵可想而知,并且不对外出售,都是一些南洋军火商私下以各种渠道贩售,丽京也不过几十支。这海岛上就有这么多,本身就是一件很奇怪事。

    就算这地方靠近南洋,得来容易,一个贫瘠打鱼为生海岛,也用不着这么多人持洋枪看守。这些看守人并不是因为海姑奶奶要来才临时增加,而是一直这里。

    因此又有了问题,海姑奶奶为什么要这里聚集岛主们开会?虽说这岛位置适中,但黄湾岛不是合适?

    这个岛是不是有什么特别之处?

    太史阑想着即将到来海姑奶奶,决定还是把这批火枪留下,这些东西对她也很重要,她需要建援海大营,费心思好歹夺了军权,但是接下来军费和武器,朝廷拨款有限,她还得好生筹措。太史阑自认为不擅经济,平时花钱可以吃容楚和儿子软饭,建军这样事可依赖不得,为此已经默默想了许久,也没什么好办法,如今无论如何,先把这个抢了再说。

    她和司空昱说了内心想法,司空昱道:“七八十支枪,你我能藏哪里?”

    太史阑唇角一扯,脚尖点点地面,道:“眼皮底下才不易发现。”

    司空昱眼神闪动,似有赞赏,却死拗着不肯赞她。太史阑拉着他出去,附近山林里掰了一些沉重木条回来,司空昱又花了点功夫,将那些火枪盒子都搬了出来,把枪拿出来,把棍子装进去。

    太史阑发现其中两只盒子分外华丽,里面枪很短,雕刻精美,有点类似现代手枪,不由吃了一惊——这是南洋哪个国家武器?生产力已经超越这片大陆很多了,这明明是现代手枪雏形。

    她问了问司空昱那盒子摆放位置,得知隔壁房间门对内室,一个大架子上盒子分别排列,需要用时候抽出来就行。这两个盒子放上面。

    她想了想,拿起一支枪,手贴着枪管一摸,枪管便微微歪斜。她把这支做过手脚枪放回盒子,叮嘱司空昱等下记得把这盒子放回原位。另一支枪她手中掂了掂,递给了司空昱。

    司空昱瞧着她爱不释手神色,微微一笑,推了回去,道:“这东西我早有了。”

    他语气颇不以为然,太史阑知道他性子,不再推让,将枪佩自己身上,又叮嘱司空昱等下将枪送回去时候,记得这做过手脚短枪盒子放朝外那一格。

    随即司空昱便跑进跑出,将那些换了内容盒子再放回去。这边太史阑随手找了把刀挖坑,司空昱很过来帮忙,好地面没有铺砖,就是普通泥地,两人很挖了个大坑,将枪都放了进去,找了些宽大叶子来遮着,上面再盖一层土,用刀枪等武器遮住。如此一眼看去,也看不出什么。

    到外面寻找合适叶子时,太史阑瞧见丛林深处似有人影闪动,这边枪藏好后便拉着司空昱过去瞧瞧。

    两人绕过看守人,跟着前头人影走。前方是一队灰衣男子,看装扮不像本岛渔民,倒有点像前几天看见海鲨身边属下打扮,默不作声地行走,每个人背上都有一个小袋子空间之悠然田居TxT下载。

    两人一路跟了足有半个时辰,忽然前方丛林有了变化,高树变成矮树,那些树身上传来一股奇异浓郁香气。

    太史阑想起之前看静海地方志,说静海海域上有些岛,物产丰富。有盛产香料,有含有宝矿。只是这些出产名贵物品小岛一直把持海鲨手里,静海这边居然没有明确记载。

    看样子水市岛就是其中一个了。

    从出现矮树开始,守卫加森严,树也越来越少,眼瞅着出现了一座灰秃秃矮山,山体已经缺失了大半,一群赤足褴褛汉子不住开石,叮叮当当响成一片。

    那些开下石头被运进筐子里,顺着山下一条小溪而下,沿路都有人看守,直到运入一个密封院子里。

    水里也有人不住寻找什么,将一些石头不断放入布袋里。

    太史阑夜色里看那些石头,也没看出什么不同来,但谁也不会没事干玩石头,猜也能猜到这是干嘛。

    应该是贵金属或者宝石矿,从采出石块夜色中微微闪金光来看,可能是金矿。想不到这看似贫瘠岛屿上,竟然也有金矿。

    她专心打量那边动静,没注意到因为这边灌木丛已经比较少也比较矮,两人不得不紧紧挤一起,太史阑当然没有什么,司空昱呼吸却慢慢急促起来。

    夏天,穿得薄,身边紧紧靠着年轻女子身体,还是自己朝思暮想那一个,他忽然开始紧张,却又不敢移动一毫,只能绷紧身体,静静感受这一刻近太史阑。

    耳边是她清浅呼吸,频率平静,让人觉得这世上没有任何事能令她惊讶;鼻侧是她淡淡气息,很奇怪这林木芬芳,岚气蒸腾夏夜里,依旧清晰分明,说不清是什么香气,只让人觉得好闻,像繁华锦绣里一抹淡色,不明显,却难忘。

    而她肌肤,则像一团活物,温热着,细微起伏着,充满弹性和生机,隔着薄薄衣料,能感觉绷紧力量,不同于寻常女子温软无力,似一团腾腾火,让人遇上了,便要被灼着。

    司空昱深吸一口气——太史阑永远不知道她魅力,不容颜不体态,而体肤和肌骨深处,乍看无奇,一触。

    而他此刻被她气息呼吸撩拨折磨着,心渐渐地乱了,眼瞧着她垂下手,瘦不露骨,轮廓优美,脑中一昏,再清醒过来时已经抓住了那只手。

    太史阑一怔,却没有动,身周都是树叶,一动便会哗啦啦响。她头也不回,手指慢慢反转,指尖一勾,做了个恶狠狠挖眼睛姿势。

    司空昱苦笑——她永远知道什么样行为煞风景。她也永远会任何时刻毫不犹豫地煞风景。

    他忍不住叹息一声,指腹留恋地她手心一蹭,才慢慢放开。

    太史阑用眼角余光瞟他一眼,心想这小子以前听点浪荡字眼都要脸红,如今外历练,皮是越来越厚了。

    两人这一番动作虽然细微,但还是发出了点声音,随即身边不远处,似也有低低一声动静,那边河里有人抬起头,大声道:“谁!”

    两人一惊,山里巡逻人都奔了出来,两人正要起身退走,却见身边不远处草叶翻动,似乎有人正急速离开,随即山里守卫奔出来,迅速跟着追去。

    目标转移,太史阑和司空昱急忙离开,眼看着那边呼喝不断,一路追了下去,司空昱有点奇怪地道:“这时候除了我们还有谁会到这里?海六?”

    太史阑唇角一扯,道:“本地人重生关云长全文阅。”

    不是本地人,不会退得那么,对路线那么熟。

    两人一路退出林子,回到那屋子附近,正要离开回屋睡觉,忽然人影一闪,一人踉跄地从林子中跌出来,正跌司空昱脚下,伸出双手对他凄婉地叫:“救我!我伤了脚!”

    两人低头一看,赫然是那岛上圣女般地位水姑姑。

    “你怎么会这里?”司空昱很奇怪。

    那少女涨红了脸说不出话。太史阑面无表情——这有什么奇怪?跟着进来了呗,然后大概看见她和司空昱那个“貌似亲热”动作,忍不住发出声音被发现了。

    男人就是麻烦,一个个招蜂引蝶。

    身后林子里传来追逐声,再不处理连他们也会被发现,司空昱看看那少女,觉得带着她当真是个麻烦,冷淡地道:“你去灌木丛躲一躲。”说完拉着太史阑就要走。

    他如果是一个人,倒也不介意带着这少女逃走,但现这少女脚伤了是个累赘,他不愿意给太史阑带来一分可能危险。

    太史阑不可以因为这些阿猫阿狗,失了一根毫毛。

    水姑姑睁大眼睛,愕然地看着他,似是想不到这翩翩少年性子如此冷淡绝情。倒是太史阑觉得丢下她,她愤恨之下嚷出来也是个麻烦,转眼看看也便有了主意,拎起那少女,往旁边那已经下了锁仓库一推,“进去躲一躲,人走了再出来!”

    随即她将先前毁掉锁再次复原,自己拖着司空昱迅速离开。

    追逐人到了这边,已经不见人影,看见仓库门锁,自然不会怀疑有人进去,都以为自己花了眼,只好悻悻退去。

    太史阑睡了一大觉,才起身去那里把锁给开了,那少女大病初愈,一番奔跑,又被关了半夜,脸色十分憔悴,看见太史阑,露出眼神便充满敌意和恨意。

    太史阑眼里这种角色便如蚂蚁,随意挥挥手示意她回家,便又回去睡觉。

    她得养好精神,天亮了海姑奶奶可能就到了。

    她向来不把别人情绪放心上,因此走得轻松,没注意身后女子眼神,没想到一时疏忽,祸患暗生。

    ==

    水市岛暗流涌动,国公府暗香浮动。

    那个丫鬟微微上前一步。

    容楚却已经闭上眼睛,单手搁额头,一线日光下肌肤白到透明,唇色却如蔷薇。

    这男子本就拥有令人难移目光人间美色。只是此刻他看起来几分虚弱几分淡漠,不似平日清贵高远,光华逼人,眉间微微蹙着,倒让人心生怜惜,只想多多亲近。

    她慢慢地走上前去。

    容楚似乎察觉,并没有睁眼,再次懒懒地挥手。

    女子站住,依旧没有离开,目光从窗台上茉莉掠过,再落书架后那不明显雪中美人图,眼底便多了几分怅惘。像透过这些往日熟悉今日早已陌生物事,看见不算远,却已似前生过去。

    昔日春风楼户,今日玉堂金阙,前尘旧梦,不过是那江烟花。

    随即她幽幽叹息一声。

    只这一声,容楚便睁开眼睛,目光落她脸上,眼神先是微微惊讶,渐渐便平静下来乐神无敌章节。

    他并没有放下挡住额头手,依旧懒懒躺着,淡淡道:“每次偶有小恙,都劳动太后亲来探望,微臣实惶恐得很。”

    宗政惠听着他那淡漠疏离还带着几分讽刺语气,换成往日,必然要有点生气,此刻看着那两样东西,却觉得有些酸楚,幽幽一叹道:“窗台上花长得真好。”

    容楚霍然睁眼,随即又闭上,淡淡道:“窗台上什么花?”

    他越不认,宗政惠心中越踏实,莲步姗姗便要上前。

    容楚立即放下手,向前一挡,“太后,于礼不合。”

    宗政惠并没有生气,就势他一臂外椅子上坐下,眼光禁不住落他垂下手上。

    容楚手,瘦不露骨,肌肤如玉,指甲泛着晶莹光泽,线条精美如神刻。淡金日光下似自可生光,令人眼光落上去便不忍离开。

    她自己反应过来前,已经鬼使神差般轻轻握住了他指尖。

    时隔数年,再握到他手,她心中忽然一酸,眼前掠过多年前,相携而过杨柳堤岸童男童女。

    旧时记忆,有一段时日已经忘却,这些年却渐渐鲜明,仿若就昨日。

    容楚身子微微一震,立即要抽手,她却紧紧抓住不放,容楚停得一停,便觉手心一凉,再一凉。

    湿润水珠自指尖缓缓流到掌心,他手指也似微微颤抖。

    她幽幽哭泣声传来,“原来你还记得……我……我原不敢想……”

    “太后说什么微臣听不懂。”容楚没有再动,语气淡淡。

    宗政惠此刻心中忽热忽冷,半酸半痛,满脑子都是她自以为美好当年,满心都是遗憾失落和淡淡失而复得般喜悦,听着这话也再不认为他冷漠,只想着到今日才明白他心,明白他怨,想着他怨原也是应当,想着他怨着,这么多年,自然也是因为爱着,这么多年。

    这么一想,泪水就再也抑制不住,多哭是自己,怨自己没有好好和他说,没有安抚好他,引得他生怨,彼此都两处折磨两处痛苦,好好昔日情分弄成仇人,连带自己也受了这么大罪……

    她自幼对他有情,但终选择上,她毫不犹豫选了那条路,她自小心高气傲,目下无尘,总觉得只有自己才配做这天下之母。

    她甚至想过,等自己做了天下之母,要做什么还不由自己?

    她走向那女子至尊之路,心中有遗憾,并无后悔。无论如何,国公府不能和皇宫比,何况国公府早已无心权位,区区一个国公夫人,满足不了她野望。

    之后那几年,宫中挣扎起落日子里,她有过淡淡后悔,但因为有目标有野心,她始终觉得,自己选择路是对。后来先帝驾崩,她垂帘,终于掌握天下,她不禁志得意满,那个时候,她是想着,或许还有机会,和他一起。

    虽然知道这个想法荒谬疯狂,可她还是止不住要去想,所以她控制不住要去杀容楚未婚妻——他是她,决不允许别女人夺去。

    后来有了太史阑……

    后来容楚因为太史阑和她完全对立……

    她怒,多是恨,恨自己太过轻敌,恨容楚太过无情穿越之外挂大作战章节。一边恨一边依旧不甘——她不信,她不信容楚当真如此无情,她不信自己会这样失败。

    今日一行,看着那少年时爱花,看着那隐藏着雪中琉璃洞画像,她不甘和疑问,终于找到了出口——容楚果然是因爱生恨,所以才会这样对她。

    和失败比起来,她不甘心自己骄傲被折损。她愿意相信这个理由。

    她握着他手,将额头抵着他指节,声声幽咽,她不信他不动心。

    起码,他没有抽回手,不是吗?

    “我知道你恨我……当初……当初……”她哽咽不能言,凄然如带雨梨花。

    容楚目光一直落榻背上,根本不看她。良久才缓缓道:“您误会了。”

    “不!我没有!”宗政惠反驳得近乎激烈,伸手指着那窗台上花,“我当初爱丁香!”看容楚神色淡淡不为所动,咬牙又站起,步走到书架后面,重重将书架一拖,“还有这个!雪中琉璃洞,人面如花红。你敢说这画不是我!”

    容楚默然,垂眼将自己掌心锦被上慢慢摩擦,却不肯看她。

    宗政惠瞧着他动作,心中不知该欢喜还是酸楚还是苦痛,还有一股细细心火燃烧,煎熬得她浑身都微微颤抖,一些压抑心底多年话,再也忍不住要喷薄而出。

    “琉璃洞……琉璃洞……”她颤着声音,泪盈于睫,“你还怪我!”

    容楚又默了一默,才答:“此话从何说起。”

    这似乎是个疑问句,却并无询问之意,反而充满喟叹和忧伤。宗政惠听着他终于去掉了那个恭敬又冷漠“太后”称呼,心中又起了汹涌波澜,忍不住便觉得似乎看见了属于他彼岸,眼神那一端。

    “当初……”她站画前,轻轻抚摸着那画上人娇嫩脸庞,似看见青春少艾自己,自那日风雪中缓缓而来。

    再一眨眼,忽然又换了景色,洞壁千层,倒挂琉璃,五光十色,有幽幽风从洞另一端吹过。

    她站洞中,身前身后都是一大群人,前面是她姐姐,被一群人拥着。

    她认出那些是皇室中人,其中有一个是康王,但康王并没有站人群中心,他伴着一个戴风帽男子,微微侧身站姐姐身侧。

    她见过一两次康王,印象中他充满王族骄傲,然而此刻他脸上笑容她从未见过,微带谦恭,却又保持距离笑意。

    他左脸满是恭敬,右脸是为美色绽放光彩。

    他左边是那个风帽男子,右边则是她姐姐。

    而那个风帽男子,脸微微地侧着,也向着她姐姐方向,似乎笑着说什么,姐姐脸微偏着,光洁脸上满是温柔典雅笑意,眼眸熠熠光彩,也似琉璃。

    她此刻才发觉姐姐很美,忽然想起丽京所谓“双姝”,其中一个便是她姐姐,之前她没将这些闲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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