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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到花开的时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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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九章 害怕爱情到来
从小米公寓直接上班的后果就是我不得不跑到公司的洗手间去洗脸刷牙,当我把自己大概刀持的基本像个人样的时候,销售二部的经理哼着歌从男洗手间里出来,看到我在洗漱就摆出一副长者面孔:十八,看看,这就是没有家造成的后果,要是有个温暖的家庭,怎么会这么风餐露宿呢?我不屑一顾的白他一眼:大经理,我是风餐露宿,你这是干吗?他一笑:我去放水了,怎么你也有兴趣?我差点把漱口水喷到水池前的镜子上,恶意的看了他一下,他呵呵笑着走了。
销售二部的经理是一个35岁的北京人,我们大家都叫他老么,看来这几年是赚到了不少钱,所以说话的时候,眼神总是朝天看的,腰也是蛮粗的,人长得也不赖,距离风流倜傥的标准也没有差多远,就是说话的时候不骂人反而开不了口,一身的痞子气。我进到公司以后他对我还不错,用他的话说,我们是一路上的人,豪爽干脆,公司里面的女职员也是对这个单身的男人很有兴趣,每次聚餐的时候都会不停的对他献殷勤,有一次喝醉酒,这个男人竟然晃着酒杯对女老总说娶妻当如十八这样的女子,那叫一个奇,对了,他说这话的时候还在前面添上了一句:他妈的。当时在酒桌上的时候引起了大家的哄堂大笑,从那以后很多人都知道了这个草莽英雄好像属意与我,但是我则是把这当成喝醉酒之后的闹剧。其实销售二部的经理还是一个不错的男人,光明磊落,多年的生意经历使他也具有了成熟男人的气质和品味,那双眼睛象鹰一样的犀利,但是我却从来没有胆怯过,尽管没事儿的时候他也愿意和我斗嘴。
这一天女老总因为宿醉没有来公司,我反倒轻闲了,但是下午的时候还是因为事情多到要加班,所以事情做完的时候还是到了晚上八点,我走出自己的办公室的时候看见销售部的女经理还有销售二部经理,还有一个西安分公司的经理小申也是刚盘点完,也是才走,销售部女经理看见我立马说:十八等等,反正也已经晚了,大家一起吃晚饭吧,明天小申就回西安了,老么有车送人也方便。我想想也就答应了,看见小申正在收拾要带走的东西,老么正在旁边帮忙。等到收拾好以后,我们四个人就随便找了一家川菜餐厅,随便叫了酒和菜,一边瞎聊一边吃饭,刚开始小申还比较沉默,喝了几杯之后,小申的情绪变得越来越不好,后来竟然开始哭了,我不解的一边劝解一边问为什么,老么也觉得很郁闷,小申一边哭一边说:为什么我的工资那么低,别人做分公司经理每个月至少都是几千块的基本工资,我的工资还是800元,挂着经理的头衔,连老婆孩子也养活不了,还有什么意思啊。我这才知道原来小申的工资还是那么低。小申原先是公司库房的工作人员,西安分公司经理辞职以后一直没有合适人选,后来觉得小申的人不错,就把他调任到西安当分公司经理了,但是我一直以为工资也会上涨的,但是没有想到女老总还是这么抠门,而且小申也把他妻子一起接过去了,因为他妻子刚刚生完孩子,也是一样需要人照顾,可是再怎么给个经理的头衔也不能当饭吃啊,这明显有欺负人的感觉,要是在外面找个分公司经理绝对不可能给这个价钱,我听着这个事情感觉自己象吃了苍蝇一样的恶心,中国的劳动力真是丰富啊,丰富到随便给点儿钱就能成交的份上。我顺便想到了在城市里面打工的建筑工人,其实我觉得民工这个词儿本身就是带有污辱性质的名称,他们也是,起的比谁都早,吃的很差,睡得比谁都晚,赚得也很少,有时候一年到头赚的钱,拿回家的还是白条子,要是在国外,建筑工人赚得不比工程师差太多,因为他们付出的是高强度的工作量和体力,拿多点儿钱是应该的,销售部女经理喝得高了,她朝我摆着手:十八啊,这都是命啊,我倒是赚到几千块钱了,可是拿到家里还不是照样不剩钱?我们家死鬼得那个病,啊,还能不管吗,命啊,都是命啊。看着他们那样我也不好受,于是起身想去一下洗手间,轻松一下心理的压抑。
从洗手间出来,我还没有走到我们所在的包间,看见老么在外面一边吸烟一边转悠,我奇怪的看着他问他为什么不进去,老么摇摇头说:都在里面哭呢,先别进去了,免得尴尬。我也点点头,老么看了看我,突然说:十八,我想和你说点儿事儿。我还没有反映过来,老么已经拉着我进了旁边的包间,我们包间旁边的包间空着,里面也没有点灯,进去后,里面黑黑的,只能从走廊里面反衬出点儿灯光,我诧异的看着老么,问:什么事儿,干吗在这里面说啊。老么一下抓住我的手:十八,我是喜欢你的,真的,我早说过了,我们处吧,好不好?我试着挣脱眼前这个男人的手,但是没有做到,这时我才发现男人和女人的力气相差多么遥远,我已经在女人当中是力气很大的,但是在眼前这个男人的力气比较下,我像个弱不禁风的病人。我说:老么,你不要这样,你再不放手,我要喊人了。我使劲后退,本来想趁机抽出手,但是竟然退到了墙边,无路可退了,老么的脸靠近我:十八,我说真的,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子,咱们的脾气又那么投机,我以后不和别人胡来了,处好了咱们就结婚,行不行?在这一刻,我竟然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老么也是一个标准的成熟男人,也很有男人味道,但是即使他越来越靠近我的脸,但是我竟然没有一丝心悸的感觉和震颤的心跳,而我虽然没有和木羽靠的这么近,但是我对那个男人有着心悸和震颤的心跳,这个发现也吓了我一跳,我原以为自己是被成熟男人吸引才会那样,原来不是。老么的脸靠的我很近,我听得见他粗重的呼吸,我没有反映的看着他,然后使出全部力气向后一推,老么竟然被我甩开了,我赶快跑出了这个包间,来到小申所在的房间,他们已经很平静了,我无动于衷的坐着,过了一会儿,老么才进来,脸红的象喝醉了酒,很快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眼光快速离开,他开始招呼大家离开,我没有坐他的车,破天荒的打车回家了,这一夜我没有睡好,为自己对木羽才有的那份悸动和震颤,还有莫名的心慌。
木羽的电话在周二的早晨打到我的办公室,那时候我还处在懒洋洋的状态,连接电话的声音都懒得想要睡觉。木羽说:十八小姐,我这儿有一张周华健演唱会的票,免费送你,你有没有兴趣啊。我先是呀了一声,对于周华健的声音,我喜欢了很多年,但是一想到要自己花钱买票就放弃了,最多就是去音像店买几张碟而已,现在有人送票上门,我怎么会不要呢,我甚至都忘了给我打电话的这个人曾经和我有血海深仇,然后我就兴奋的回答:要,当然要了,什么时候给我?木羽在电话那边嘲笑我:啧啧,看来十八小姐也是追星族,真是的,现在出来拿吧,我就在你们公司的楼下。于是我就像一只快乐的兔子一样往外跑,坐电梯来到楼下,果然看见木羽的车就在门口,他摇开车窗朝我招手,我跑过去,伸手就要票,木羽把票给我,我拿到票开始犯愁了,因为就一张,我要是去看的话,只能我一个人去看,要是有两张的话我就可以和小米一起去看了,一个人去多没有意思啊,于是我紧锁眉头的看着木羽:喂,怎么就一张啊,一个人去看多没有意思,你关系好,怎么也得给我弄两张吧,我好和朋友一起去看才对啊。木羽沉着脸看我:你这家伙怎么这么没有礼貌啊,有这么称呼人的吗,还,喂。真是的,有一张就不错了,哪能那么贪心,周华健的票畅销,所以分到最后就只剩下一张了,没有多余的了,你去看就行了,难不成我还要成全你和别人成双成对?这个周末的,不要记错时间了。我只好唧唧歪歪的把票装好,转身就走,木羽在后面喊:十八小姐,你这么就走了吗。我回头看着木羽,没好气的反驳:你说免费送的,难不成又要钱吗,要钱没有,你还是把票拿回去吧。木羽皱着眉头看着我:不会说谢谢吗?我哦了一下,然后说谢了。真是罗嗦,走到楼门口的时候从玻璃窗里面看见木羽还没有发动车子,他只是拿手拄着车窗,看着我的背影,这会儿我的注意力都被这张票吸引了,没有心思想木羽的表情。
我拿到演唱会的票的时候开始犯愁,因为实在不知道和谁去,只有一张票,又不能分割两份,我看了一眼票的面值,竟然是一张VIP贵宾票,要八百多块,真是大头,不知道是谁那么大头,竟然给木羽这厮这么贵的门票,我痴呆的看着门票上面的钱数,然后决定和小米商量一下。
小米听到只有一张门票的时候也是很扫兴,看来这年头喜欢听周华健唱歌的人还是大有人在,毕竟我们都喜欢健康阳光的男人,而周华健大哥正好符合了这个标准,小米让我晚上还是去她的公寓,说师姐不知道那根神经出了问题,要请我们喝酒,小米在电话里面说:十八,师姐一定是疯了,她一定是疯了,平时连西北风都不让咱们占便宜的人,竟然要请咱们喝酒,一定要提前吃点儿药,免得上当。我笑,痛快的答应了。
晚上下班的时候和老么走碰头,他看了我一眼,然后像是看见仇人一样闪了,我倒是无所谓,人家喜欢自己怎么说也是一件令人兴奋的事情,买卖不成仁义在吗?所以我还是比较大方,见面还是含蓄的打个招呼。去到小米公寓的时候,师姐真是有问题,不仅请我们喝酒,而且她自己也是打扮的花枝招展,像个修炼千年的狐狸精一样妩媚动人,说实话,师姐的身材还真不是盖的,绝对要哪儿有哪儿,而且长得也绝对是地方,小麦和阿瑟正在厅里打游戏,看见我来了,也是哼唧一声表示打了招呼,小米正在从厨房往外拿东西,易名一个人坐在吧台边上抽着烟,好像有心事似的,看见我来了,微微点了一下头。我脱了鞋,开始和阿瑟抢游戏机,因为阿瑟水平高,所以我充其量就是和小麦糊弄糊弄,也支撑不了多久,还没有玩几下,师姐就把我们都轰到吧台边上,不准我们玩了,正好我也要打输了,所以就扔了游戏机,小麦马上就要赢了,所以很不服气。
我一边吃一边看着师姐:师姐,今天太阳从什么地方出来了,竟然请客?师姐这个人也不能说她小气,尽管每个月能赚到五六千块钱,但是她还是照旧雄赳赳的每天早晨去挤有月票的公交车,小麦直叹气,说师姐太会过日子了,不过也是,好不容易赚到的钱,总是要花到应该花的地方,我和师姐都没有办法和小米、阿瑟、小麦相比,即使易名也就是比我和师姐强一些而已,他们三个人绝对是含着金钥匙长大的孩子,从小开始家里就有钱,毕业后就等着签证,然后等着移民,他们不知道什么叫没有钱,从来没有过过苦日子的孩子他们无法理解什么叫小气,什么叫过日子,这里我更是最差,所以每次想到这儿我都有点儿无地自容的感觉,所谓姻缘际会,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可是转到我这儿好像就不转了,我也苦啊,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也是在梦里哭着闹着希望老天能给我掉个馅饼,哪怕是凉馅饼也行,可是这样的梦经历无数次之后连我都觉得矫情和没有创意了,所以也就放弃了,只能按照自己的小民意识一点儿一寸的活着,再加上自己的长相也不济,根本就没有出卖色相的资本,所以我就更被动了,好在我还是比较乐观,所以活得也能算是乌烟瘴气。师姐的小气是有原因的,她家里每个月都要她寄钱,她的弟弟妹妹都要她供着读书,所以为了省钱,师姐也只能每个月都要和别人一样去挤公交车,每次想到这儿我就感觉很幸运,因为我的弟弟不能读书,所以我就没有了这个负担,看来老天也是给了我半拉馅饼,我的梦也没有白折腾。
师姐喝了几口酒后正式宣布她的男朋友今天向求婚了,然后我们开始欢呼,原来是这个原因,师姐的男朋友和她一个公司,是一个部门的主管,我们也见过照片,人不错,很是能干的那种。阿瑟笑嘻嘻的看着师姐,开着玩笑:就是说吗,师姐,是不是做女人挺好啊。师姐满面春风,转头就挤对我和小米:小米你看你,简直就是发育不良,营养那么好,偏偏关键部位什么没有,十八更不用说,从前面看象男扮女装,从后面看,更象男人,简直不成样子,女人的脸都被你俩给丢干净了。师姐这话说的还真没有什么错儿,我和小米的胸部加在一起还比师姐的胸部小很多,所以每次师姐一这么说,我都不敢搭言。阿瑟今晚诚心和师姐开心,又接着说:师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小米还小,至少还能晚长几年,十八就不同了,十八的派头像个黑帮老大,属于气宇昂然的冷酷性格,要是胸部发育过剩绝对不成样子了,你看那个黑帮老大的胸部像你这样的,那样的话,逃跑都跑不动…… 阿瑟还没有说完,师姐已经毫不客气的奔了过去,拿起一个抱枕就没头没脑的打了阿瑟一顿,我们则在旁边哈哈大笑,我的眼角余光看见易名没有什么反映的抽着烟,眼光留在我身上。
大家闹过之后我就把周华健演唱会的票的事情说了,因为只有一张,只能一个人看,但是谁都不想一个人去看,讨论了一会儿,小麦自告奋勇的说他们公司一个哥们简直就是周华健的铁杆fans;正为没有买到演唱会的票发愁呢,把这张票卖给他,他肯定乐得做梦都会笑,我立马和小麦碰了一下酒杯:来,看小麦这孩子,还真是说长大就长大,都能替哥哥分忧了,来干杯。大家又是哄堂大笑,小麦立马给那哥们打电话说这事儿,没有想到那哥们还真是个急性子,可能也是害怕票说没有就没有了,竟然立马就打车过来拿票,我一个折扣都没有打,八百块立马到手,感觉天是天,地是地,简直那个亲啊,绝对是世界真美好的感觉,这会儿我有些感谢木羽了,心想以后还是和他套套近乎,看还能不能把能卖的东东多多捞到手,也能多多赚些外快。卖了票,我决定周末还是来小米公寓混饭吃,省得自己在家没事儿干,和我合租的另外几个朋友和我的关系并不是很铁,所以我愿意跑到阿瑟他们这儿,但是周末阿瑟要向女友报道,师姐和师姐夫要约会,小麦的有个哥们过生日,所以其实一起鬼混的不过是我和小米、易名,于是我们提前商量好周末决定吃火锅,易名说他可以提前准备。
这一周真是天下太平,木羽这期间竟然没有骚扰我,女老总也是每天晕晕乎乎的不知道干什么,我除了自己那点儿事儿,就想着周末火锅了,星期四和星期五两天都没有好好吃饭,前台小姐以为我减肥,其实我是为了周六多吃点儿。对了这几天比较有意思的事情就是女老总突发奇想的想把公司的前台小姐介绍给包装设计中心的首席设计师,原因就是包装设计费用太高了,一旦前台小姐和首席设计师勾搭成功就可以把设计师拉下水,完全站在我们这边,可以免费设计也说不准,我是觉得这个想法实在有点儿扯淡,首先前台小姐不是美女,其次首席设计师也不是英雄,再次他们两个人根本就不是一挂的,所以这个想法绝对夭折,没得商量。退一万步说,如果两个人成了,那人家的劳动成果凭什么就能给你免费设计呢,这又是一个天上不可能掉馅饼的推论。
周六晚上我如约来到小米公寓,但是小米不在,只有易名一个人,坐在准备好的餐桌前等我,我想给小米打电话的时候,易名说:十八,不用打了,是我叫小米今天不要回来了,今晚我想和你聊聊。我慢慢把电话合上,诧异的看着易名,因为我不知道他想和我聊什么。
火锅热气腾腾的温度让人感觉到家的温暖,易名似乎没有多大的食欲,只是不停的吸烟,我能很清楚的看见烟头的明暗交替和烟圈的缭绕,我慢腾腾的吃着眼前的东西,尽管饿了好几天,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在这种连呼吸都能听见的情况实在不能大快朵颐的吃爽一段饭,就是喝酒也变得没有碰杯的理由,易名的眼睛望着天花板但是声音却是朝着我:其实,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感觉空间还真是很大啊,那时候我们一两个月也偶尔就见个一两次面,有时候不见面就觉得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即使有点儿事情也淡忘了,或者挨过一段时间就以为自己忘了,尽管一个人的时候还是会模糊的记起来,但总是能劝住自己忘记,好像是一件好事情,是吧。易名转头看我的时候,我正把一块香菇放进嘴里,看见他看我,我也想接一句,但是无奈香菇滚烫,我还是没有能及时接上话头,说实话,我并没有听明白易名到底在说什么,或者想向我表达什么样的意图。我正糊涂的看着易名的时候,易名直视着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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