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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仙尘-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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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记好了,乌目就在九转洞中。若与洞灵有缘,便能找到乌目;若与洞灵无缘,莫苍凡也只能另请高明了。”
莫苍凡不小心听到阿狸和百药翁的谈话,于是踮起脚尖,贴在土墙上。
内屋里传来一两声叹息,阿狸贝齿微启,清脆一笑。“白前辈,既然你有心帮助莫苍凡,您何不帮佛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呢?佛家有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取来乌目治好莫苍凡的眼睛,岂不是让莫苍凡重获生命。这于你、于我都是一件美事!”
原来阿狸半夜潜入百药翁的卧室,却是为了劝说百药翁为莫苍凡诊治。莫苍凡心中一喜,与阿狸虽然只是萍水相逢,她却如此诚心相待,若是百药翁同意为自己诊治,自己也趁机与阿狸结拜。莫苍凡浅浅一笑,剑眉微微竖起,耳朵抖动了两下,“哎…偷听虽然见不得人,不过这两人深夜交流却也是为了我!我当真听得!”莫苍凡安慰了一下自己,让自己沉稳下来,屏住呼吸。
“咳咳…阿狸姑娘,这愣小子是你什么人?大半夜的你不顾男女之别,跑到我卧室来,我若是答应你吧,便会违背老朽的誓言。我如果…”百药翁沉默了一阵,忽而又缓缓说道,“我…我如果贸然答应你,岂不毁坏老朽的名声。让我医他的眼睛,也不是不可能!阿狸姑娘,除非你找到枯树老头,将他带到菩提绝顶上,他若是同意医好莫苍凡的眼睛,到时我便能安心医他。”
内屋之中传来一声清脆的笑声。
阿狸缓缓弯下腰去,将玉手放在腰中,浅浅施礼,道:“哦~老前辈,您这么说我便放心了!您在此处等我,明日我便下山去寻枯树老人。对了,枯树老人我要往何处去寻找?”
土墙之内传来一两声扣动烟斗的声音,伴随着一阵此起彼伏的咳嗽声。
“咳咳。…这就怪不得我了!不是我不想医治莫苍凡,实在是枯树老头行踪难觅,怕是你穷其一生也找不到这个老头的踪迹了。”
莫苍凡听到百药翁这么说,心头一乐,连忙推开草屋的卷帘,走了进去,轻声喊道:“百药翁,我晓得枯树老人的所在。前些日子我在青云观偶遇他的弟子二毛,二毛告诉我,枯树老头如今就在九转洞中。”
百药翁朝着莫苍凡招了招手,遂又想起莫苍凡瞎了,连忙从床榻上走下来,将莫苍凡拉了进去,低声问道,眼色飘忽不定,似乎有些不甘心,“愣小子,你所言属实?这老头又收徒弟了?”
莫苍凡将枯树老头在敬仰收二毛为徒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给百药翁听,百药翁听完,眼目一阵眩晕,双腿发麻,坐在地上,口中还不断哼出,“莫非是老朽输了?输了?”
莫苍凡叹了口气,将百药翁扶起来。百药翁为了赌约在菩提绝顶中守了这么多年,足以见得是个实诚之人。
阿狸也走过来,搀扶着百药翁,让百药翁在椅子上坐下了。阿狸瞟了一眼莫苍凡,嗔怒的将莫苍凡推到一旁,“莫公子,你竟然偷听我和百药翁讲话!”
莫苍凡尴尬的点了下头,站在一旁,扭动着身上的长袍,献媚的憨笑着。
百药翁接过阿狸递来的镇惊茶,忽然双手将阿狸的玉手紧紧握住,含笑道:“当年舒心赢了冷凝,而我如今也解不出生死局!对了,阿狸姑娘,你可愿拜我为师?老朽知道你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灵狐,阿狸姑娘能够不生不灭、不老不死。你虽然灵力、**皆在我之上,不过这医术你绝不如我!若我有生之年,治不好莫苍凡的眼睛。阿狸姑娘,你也能学到我毕生医术,也能寻找诊治莫苍凡眼睛的方法。”
莫苍凡抬起头来,朝着百药翁的方向施礼道:“前辈,您所说的舒心,莫非就是躲在天地卷轴中舒心么?”莫苍凡曾与枯树老人有过数面之缘,也曾见过舒心从天地卷轴中飞出来。
百药翁点了下头,轻喘了两声,“咳咳…当年就是为了天地卷轴,我才让冷凝与舒心比试棋艺,不料冷凝始终不是舒心的对手,无耐两战败北。我只好将她灵力封存,弃她而去,让她成了普通人。”
百药翁说到冷凝的时候,犹如白霜一样的胡须猛烈颤抖,老态龙钟的脸上更是显现出沧桑的皱纹,早已经看遍世态炎凉的双眼却滴下泪水。
“或许是在绝顶上孤独了,才觉得当初的那场比试是多么可笑?我仅有这么一个徒儿,却让我负气之下,将她托付给莫姓人家。”百药翁忽然瞅了一眼莫苍凡,忽而摇了摇头,“不是你…泾阳城中还有第二个莫家么?”
莫苍凡双手合十,将拂尘挥在掌心,叹了口气,心中却有些不忍了,眼目之中也有些湿润了。莫苍凡忽然想起家中的儒父,孩儿如今被柳门逼上绝顶,何时能得见儒父都已经是遥遥无期了!莫苍凡如此一想,竟然哀声痛哭起来。
百药翁忽然愣住了,怔怔地望着莫苍凡,道:“你哭丧什么?”
莫苍凡挥了挥手,道:“老前辈说起冷凝,你这般想她…呜呜…我都想起家中的儒父了。也不知道他老人家怎么样?柳门不让我下山,夫人也被抓了去…呜呜…老前辈,不瞒你说,泾阳城中莫家当真不止一家。他年我若能回到泾阳,就一定帮你找出冷凝来。”
百药翁抚摸着莫苍凡的额头,微微一笑,脑海之中却萌发出要收莫苍凡为义子的打算。
阿狸却是一笑,将百药翁搀扶起来,跪在地上,行了拜师之礼,“百药翁,阿狸愿意跟随您学医术。”阿狸瞅了一眼莫苍凡,心中却惆然若失,如今在青云观守了百年,而莫苍凡却始终不及青门子的十之一二,青门子的预言当真准确么?菩提乃天赐福地、福地…
百药翁匆忙站起来,将阿狸扶起来,算是收阿狸为徒。
莫苍凡本想趁机提出和阿狸结拜,却不曾想,草屋之外,传来一阵马蹄声。
。。。
 ;。。。 ; ; 莫苍凡不晓得百药翁的来历,但也能猜得出来,能和枯树老人盟定赌约,在这寒冷的雪顶生活了二十多年,绝对是个高人。莫苍凡心中已经渐渐拿定主意,等找到玄铁石,就悄悄下山。
百药翁是个医家大夫,整日里在雪顶上研究药理、病纹,不过被枯树老人带上菩提绝顶之后,再没有给人瞧过患疾。百药翁最大的痛苦,就是每一天晚上睡觉之前,都会用针灸刺进身上的一百零八个穴位,然后尝遍雪顶上的各种药草。
“阿狸啊,你可知道,老头子我此生最大的悲哀是什么?”百药翁浅浅一叹,望着窗外白茫茫的雪景,抚摸着洁白无瑕的胡须,眯着眼睛,仿佛若有所思,“我一身治春回天之术,如今却不得已在绝顶上荒废了二十年。当年我和枯树老头立下赌约的时候,也才四十多岁,如今却成了斑斑老者。”
莫苍凡听过之后,却有些可怜这个独自守在菩提绝顶的老头儿了。
莫苍凡抬起头来,站在窗户的另一侧,开口问道:“老前辈,二十年来,您就没有想过下山么?”莫苍凡天性好动喜游,绝对不会再一个地方待上二十年。若是让莫苍凡一辈子守在一个地方不出来,那么除非是他死了,被葬进棺材里。
百药翁只是淡淡一笑,摇了摇头,缓缓地坐回椅子上。
百药翁的旁边有一张用木头劈成的桌子,桌面上却躺着一把颇有些年头的短刀,这短刀已经钝化了,手柄外缠着一圈圈纱布。百药翁忽然将短刀提起来,递给莫苍凡,“小子,这把短刀便是陪同我一起上山的,二十年了,刀钝了,我也老了。”
莫苍凡脑海之中忽然浮现出一张阴暗的画面,每一个傍晚来临,百药翁总会坐在椅子上和一把钝化的短刀说话。人与刀、刀与人,这二十年来,也只有这把钝刀还陪伴着百药翁。一不小心,莫苍凡的左手就刀柄之上的纱布扬掉,刀柄之上隐隐射着幽深的光芒,短刀体内却有一股寒气。莫苍凡曾经吃过骨肉,这材质却如骨头,心中一惊,贸然问道:“老前辈,这把短刀的刀柄是用人骨做的么?”
百药翁诧异的望着莫苍凡,眼目之中微微流露出一丝赞扬,胡须微微颤动,谄笑道,“小子,你怎么看出来的?这把短刀的刀柄确实是用人骨做成的。”百药翁顿了一顿,沉默了一阵,转而叹了口气,“那年我和枯树老人立下盟约,夫人和我皆住在雪顶之内,不过过了半年,夫人便死了。夫人临死之前,将这把短刀赠我。此刀名为玉阴刀,刀身乃是寒铁,刀柄却是用夫人的寒骨做成的。”
莫苍凡错愕,这把短刀竟然是用百药翁夫人的寒骨做成的,心中一惊,短刀咣当一声落在地上。
“小子,是不是觉得匪夷所思?当年枯树老人让我保管三页刀谱。其中有一把便是玉阴刀,此刀晶莹剔透,犹如薄玉,我甚是喜爱,夫人去世之后,我便用她的骨头做成此刀;另一把是寒骨刀,乃是用夫人的血肉做成,怨气太重,刀骨通红,我将它藏在深山之中以用来弥补我的罪孽;还有一把绝命刀…”百药翁说起绝命刀的时候,眼睛中竟落下泪水,“绝命绝命,此刀绝命!我虽有刀谱,去不敢造出来。”
莫苍凡作为铸剑师,当然晓得骨刀的来历。
若以人骨做刀,寒气太重,行刀之时,怨气长存其中,让人不毛而栗。
玉阴刀刀身寒铁,刀柄人骨,相较于曾经使用过的雪月剑,玉阴之中寒气逼人、煞气太重,断然不会成为修仙之人的佩刀。而寒骨刀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这绝命刀,尚未知晓它的庐山面目,也不知晓它的铸造材料,莫苍凡一时也不敢轻易下结论。
莫家从来就有规矩,这是邪刀,莫家人是断然不敢用骨头做刀的!
阿狸忽然弯下蛮腰,轻柔的将玉阴刀捡起来,放在桌子上,微微一笑,将秀手搭在右腰处,浅浅施礼,贝齿微启道,“前辈,我家莫公子乃是莫家铸剑首座的公子,也是一个铸剑师,他识得这些骨刀并不奇怪。”阿狸将玉阴刀放在桌面之时,缠在刀柄上的纱布忽然崩开了,纱布内隐隐约约却有两行小字,“醉里陪君千万场,不述离殇。冷凝寒题。”
莫苍凡连忙问道:“前辈,冷凝寒就是您念念不忘的夫人么?”
“非也非也……”百药翁摇了摇头,抚摸着胡须,眼中一亮,“小子,你是莫家的公子?泾阳莫府的那个莫家么?那年有个少爷叫做莫…莫…我一时也想不起来,好像是…敬…羽。对了,是敬羽。”
莫苍凡却是一愣,脱口而出道:“那不是我爹么?百药翁前辈,你认识我爹?”
百药翁连忙挥手道:“不,我和莫敬羽只有一面之缘。我认识冷凝寒,她不是我夫人。冷凝寒有个女儿,叫做冷凝,冷凝是我的徒弟,当年却送给了莫家。对了,莫苍凡,你家里是不是有个叫做冷凝的女孩?”
家中的女孩寥寥无几,并无冷凝这个人,莫苍凡摇了摇头。
易鬼听了半听,也或许对往事不太感兴趣,遂推开木门,转过身来,伸着舌头扮做鬼脸,挑逗了一下莫苍凡、阿狸,便跑去雪地里了。
“白前辈,您不是有一手妙手回春的医术么?莫苍凡眼睛瞎了,还能治得好么?”阿狸指着莫苍凡两只犹如死鱼目一样突出的眼睛,叹了口气,“莫苍凡已经瞎了很久了,或许再也治不好了。”
莫苍凡听阿狸这么说,脸上一脸忧郁,听着百药翁老头位置,扭过身去跪下施礼。
百药翁却一把将莫苍凡拉住,余光瞟了下莫苍凡的眼睛,淡淡一笑,“小子,老朽在二十年前就能治好你的眼睛。你这眼睛不过是被龙鳞烫伤了,天目穴毁、无法开光。”百药翁忽然叹了口气,背对着莫苍凡,“我已经和枯树老人立约,若参不透生死局,便不再枉行医术。”
阿狸却会意笑出,将莫苍凡拉出茅屋。既然到了雪顶,不如去找飞天顶。
莫苍凡听阿狸提起飞天顶,却叹了句,“我这眼睛倒不打紧儿,只是不晓得我家夫人怎样了!”
莫苍凡寻回住处,抱紧青玉拂尘,暂且睡下了。
。。。
 ;。。。 ; ; 登上荒顶已有三日,莫苍凡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花柔。
只是花柔这一去,此后经年,莫苍凡再也得不到花柔的消息。
莫苍凡曾经不止一次想要逃下千佛灵洞,不过却被一个美貌女子纠缠着,那美貌女子就是阿狸。莫苍凡失去花柔,内心犹如火燎,却又无可奈何,柳一笑不准他下山,若一日找不出玄铁石,就一日不能重获自由。
阿狸是代替花柔来照顾莫苍凡的,毕竟莫苍凡此时已经瞎了,有时候行动有些不便。
易鬼还像以往一样,时刻守在莫苍凡的周围。
“若能早日找到玄铁石,我们就能早日找到夫人。”每日易鬼总会提醒莫苍凡,“莫公子,飞天顶究竟在何处?我们要怎么找?”
莫苍凡在山顶上待了三日,却没有发现一点线索。广袤的山顶上除了一个落满雪花的亭子,就是一些染满霜雪的冬青,不过不远处的山阴里,却有一处茅草屋。
这茅草屋似乎是荒废许久了,这些日子以来,莫苍凡就住在这里避寒。
不过今日有些奇怪,茅草屋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易鬼悄悄守在门窗处,瞅着窗外的来人。
“也不知我那徒儿怎么了?哎…我只有这么一个徒弟,奈何却送给他人。”那来人叹了口气,缓缓地推开木门,“想我百药翁也是一条响当当的汉子,如今却落得这般田地,也不知那日我为徒儿是不是寻了个好人家!”
那老者或许是许久未见过生人了,才进入茅草屋中,竟愣在原地,瞅着莫苍凡呐呐自语,“咦…奇怪了!这地方百年来都没有人来了。对了,你们是人还是鬼?”
莫苍凡浅浅一笑,连忙施礼道:“前辈,我们当然是人!这山中的茅草屋是您家的么?”莫苍凡实在想不出来,究竟谁会在如此荒凉的山顶上建造一座茅草屋,如今来了行人,也只是寒暄的一问。
那老头抚摸着胡须,将手中的酒葫芦放在地上,抚摸着莫苍凡的额头。
“可别说…。你小子还真是人!没想到我白药翁,如今在野山之中,竟也能遇见人。”那老头兴奋的跳起来,左右打量着莫苍凡和阿狸,乐呵呵的道,“你这小子是个瞎子,这个女孩是个美人。嘻嘻…瞎子和美人,好笑好笑!”
“如何好笑了?”莫苍凡心中不服气,将老头扯来,剑眉微怒,“您这老前辈,瞎子和美人,如何好笑了?”
莫苍凡方才说完,心中却有些懊恼了。这样一旦问出口,答与不答,都会在老者的心中留下一个斤斤计较的名声。
阿狸站在莫苍凡身后,却是浅浅一笑,侧身施礼,缓缓地走向那老头,贝齿微启,道:“您就是大名鼎鼎的百药翁,今日能在野山荒岭得遇百药翁,阿狸深感荣幸。只不过阿狸有一事不明,这山顶之上常年飘雪,狂风常年吹啸,你为何会出现在菩提绝顶?”
那老头甩开莫苍凡,哀声道,“你这小子,好生无礼,我不要和你说话!”那老头纵身一跳,从莫苍凡身上翻过去,双眼微微眯起,抚摸着胡须,“咦,小女娃,我当真这么出名么?没想到我百药翁躲在绝顶之上,也有二十多年了,江湖之上还有我的名讳。哈哈…若是让那枯树老儿听到这般言论,还不把小老儿吓死!好丫头、好姑娘,你再说一遍,我当真这么出名么?”
阿狸微微点头,双手合十,施礼道:“哈哈…这世上尽是前辈的当年的故事,您说您出名不?对了,百老英雄,您告诉我,这茅草屋是您的么?”
那老头兴奋的跳起来,扭过头去,朝着守在窗口的易鬼喊道:“嘿嘿…。你小子过来,老小儿当真这么出名么?”
莫苍凡自小在泾阳长大,泾阳又是兵家必争之地,经常有过往行商、将军兵家在泾阳滞留,不过却从为听说过百药翁这号人物。莫苍凡心中一想,他常年在儒父的庇佑之下,也用不着出门闯荡,便也不晓得这号人物,遂问阿狸,你当真听说过百药翁么?
阿狸扑哧一声笑出来,扯着莫苍凡的耳朵,喘着香气,轻声说道:“原来你要问这个?我还以为…以为…哈哈…原来是这个!其实我也不认识这老头,他不是说他叫百药翁么?我只是随口一说,谁知道他就这么高兴哩!既然他高兴了,即使这屋子是他老人家的,他也不会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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