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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仙尘-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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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知死活的畜生,今日我便要剥了你的皮!”

    雨林之内,忽然传来一两声嘶吼,一只全身长满白色腹毛的怪兽出现在长木之下。

    这怪兽腹毛外披着一层鳞甲,犹如一条蝮蛇,长约十多丈,身有十个壮汉那么粗,通体晶莹环绕着水汽,蛇头上云雾缭绕。

    莫苍凡低下头去,瞧一眼黑蟒鞭,这黑蟒鞭是用一条巨蟒的蟒皮打造,长约十多米,不过在这条怪蝮蛇面前,俨然只是小巫见大巫。

    “这是什么怪东西?咋一看像条蛇?”

    茶红答道:

    “如果贫僧猜得不错,这应该是传说中的云梦泽!”

    。。。

 ;。。。 ; ;    莫苍凡从百药翁的药盒拿些治疗跌打扭伤的药剂,便与茶红二人趁着蓬勃的朝霞,匆匆的朝着阴山崖而去。

    这一路上莫苍凡心事憧憧,上一次来到阴山崖时,母亲灵千仞虽然生气不多,不过尚在人世,如今又到阴山崖,母亲已经成为一堆白骨。除此之外,多次救助莫苍凡的阿狸姑娘,最后一次出现也是在阴山崖,如今也是下落不明。

    莫苍凡越走近阴山崖,步伐越是缓慢,心情越是沉重。

    “公子,你无恙吧!”茶红轻轻搀扶着莫苍凡,在阴山崖的边缘轻轻站稳,望着身下一望无际的深渊,“公子,这阴山崖深不见底,如何下去?”

    莫苍凡扫视一眼四周,除了凸出的悬臂,哪有可以下到悬崖底的路径?莫苍凡摇了摇头,“残忘僧人,这阴山崖深不见底,下方还有云雾遮掩,情况更是不明,贸然下去弄不好会有性命之危!”

    莫苍凡说得也是实情,整个菩提山内,许多修仙弟子并不知道绝顶处还有一座飞来石阴山,而这阴山之下,更是无人能够涉足。

    莫苍凡从怀中取出精血葫芦,将黑蟒鞭缠在胸前,口中呐呐自语,顷刻之间精血葫芦犹如**。

    “残忘僧人,请~”莫苍凡微微施礼,指着精血葫芦,示意茶红赶紧坐上来。

    “哦~”茶红轻轻答应一声,脚下升起一道霞光,纵身一跃,犹如蹁跹的蒲公英,落在精血葫芦半瓢后。

    莫苍凡踮起脚尖,施展一字飞天诀,跃过天际,坐在精血葫芦半瓢前。

    “起~”莫苍凡运起灵气,葫芦摇晃一下,悬在阴山崖上空,阴山崖下一股股阴冷的空气冲上云霄,让莫苍凡、茶红身上的侠衣迎风飘扬。莫苍凡解下黑蟒鞭,匆匆系在茶红的腰上,另一头系在他的胳膊上,轻声道,“这是师叔祖何足道送我的黑蟒鞭,坚韧无比,无论一会在崖下发生什么事情,只要你不解下黑蟒鞭,我们就会系在一起,不会丢失彼此。”

    茶红轻轻将握紧黑蟒鞭,恍惚之中,有一种错觉,仿佛天下只剩下这两人。

    “茶红,小心~我要驱使精血葫芦了,疾~”

    精血葫芦茫然一摞,茶红顺势将莫苍凡紧紧抱住,心照不宣的朝着阴山崖地飞去。

    阴山崖下,一股股寒冷的气流从崖底冲上云霄,葫芦越往下潜,越是摇晃不止。

    “哎,定是我学艺不精,这样的悬崖都落不下去!”莫苍凡实则也没用过几次精血葫芦,这种驾着葫芦飞翔的本事,一向不屑于学。莫苍凡总觉得剑门的御剑飞行要比药阁的驾着葫芦飞行帅上好几倍。莫苍凡如今倒有些懊恼了,“帅有个屁用,能落到崖底才是本事!”莫苍凡不由得发一句牢骚。

    花柔坐在身后,轻声安慰道:

    “公子,你莫要生气,你不觉得这些崖底冲上来的气流,好生奇怪嘛?”

    “奇怪?”听花柔这么一说,莫苍凡连忙低头朝着身下望去,这些云雾遮掩的悬崖低,似乎除了白云烟雾,其余啥都看不到。莫苍凡有些目愕,“残忘僧人,这脚下烟雾缭绕,风气乱吹,我咋看不出哪里奇怪?”

    莫苍凡抬起头来,一阵玄风从悬崖下吹来,将茶红头上的佛巾仰面扶起,三寸长的乌丝散乱的打在莫苍凡的脸上。

    或许是穿着佛衣,带着佛帽久了,莫苍凡一向将残忘僧人当做男人,今日却发现佛皮之下却有这么一张精致的面容,这让莫苍凡有些目瞪口呆,两只眼睛在茶红的长发处久久不能回神。

    “公子,你在看什么哩?”茶红美目似水,能够淌尽人心里的污垢,她天真的仰望着眼前的男人,莞尔一笑,“公子,贫僧今日的唐突了公子么?”

    莫苍凡一愣,在心里骂了自己两句,你小子,咋能这样看茶红呢?这不冒犯人家了吗?“我~我,我感觉你身后的那道寒气有点阴森。”莫苍凡找的这个理由有点牵强,像茶红这样聪明伶俐的女孩,一眼便能猜穿,便只好坦白道,“茶红,其实你挺美的,咋就出家做和尚了呢?”

    茶红面露郁郁之色,这莫苍凡的问题也实在奇怪,有谁会放着大好青春不过,去长伴青灯古佛呢?尤其是茶红这样美貌机灵的女子。茶红似乎有难言之隐,话到嘴边,又忽然化作,“师父说我与佛家有缘,我才剃度为僧,成为佛家人。”

    其实茶红本来想说的,只是忘言大师曾经说过,茶红与莫苍凡缘尽于幻生谷,若是为莫苍凡好,便不要纠缠,不如剃度为僧,为莫苍凡吃斋念佛,让佛祖保佑他趁早散去体内的兰花之毒。如果要忘言大师出手相救莫苍凡,那么茶红必须信守信约,出家为僧。

    话到口中,茶红忽然瞅见身上的一袭朱黄色佛衣,一道道金印,她忽然觉得与莫苍凡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

    与忘言大师的誓约还未结束,即使返俗也到十年以后了,那时候情念怕已经被时间冲淡了。

    茶红瞟着莫苍凡的耳际,这一缕白发曾让茶红魂牵梦绕,如今身在咫尺,却又仿佛那么远,远到只要一旦开口讲出实情,总有一人会颠覆所有的过往。茶红嘻嘻一笑,双手合十,坦在高隆的胸前形成一朵莲花,道:“阿弥陀佛,贫僧见过施主!”

    “施主?”莫苍凡没想到这个时候,茶红竟会唤一声施主,他突然想起南博子与灵千仞之间一口一个老道,如今会不会是茶红有难言之隐。莫苍凡啊莫苍凡,绝对是你多想了,像茶红这么纯真的少女,在这样无忧无虑的年龄出家为僧,除了对佛学热爱,哪还有别的原因,“残忘僧人,这些年来,我与你在莫府之中朝夕相处,你是何时萌发对佛学的兴趣的?我咋不知道!”

    最是平旦的话语,才能在平凡的生活中掀起情感的狂风暴lang。

    茶红强忍着委屈,将长发轻轻地挽回耳后,眼角间有两滴眼泪浸湿眼眶,“你还记得么?公子,你曾说过,你说你喜欢茶花的味道,就唤我茶红了。十多年来,除了师父再没人知道我的名字,如今我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佛曰:人身就是一副臭皮囊,我们都是来经历世事、来人世还债。佛还曰:人既然是臭皮囊,要浮名何用?阿弥陀佛!难道你忘了么?我一直对佛学感兴趣。”

    茶红终究没讲完,若不是当年你随手撩下一本《佛曰》,我又怎会对《佛曰》感兴趣?我真真感兴趣的是你。

    茶红忽然笑出声来,脸上露出纯洁的笑容,这些年来,这些事怕是你已经忘了吧。

    “哦~也对!师叔祖何足道曾经也教导我说,终其一生,要这浮名何用?茶红,不,残忘,终有一天你会成为一代高僧,修佛成功弄不好比我早一日成佛。”莫苍凡呵呵一乐,望着茶红傻笑着,如果是茶红心甘情愿入佛为僧,既然茶红喜欢,他又何必打扰呢?莫苍凡对茶红本来只是兄妹之情,他只是不希望茶红长伴青灯、孤凄一生。

    “施主,我成不成佛与你何干?阿弥陀佛,心在尘中不为尘,尘在心中化灰尘!阿弥陀佛,施主,我们还是下去寻找伯母吧!”

    莫苍凡憨厚一笑,点了点头,这次来到崖底,就是为了找回母亲的遗骨。

    “对了,残忘僧人,你说这些气流哪里奇怪?我咋就看不出来?”

    茶红叹了口气,仿佛才从刚才的委屈之中走出来,瑟瑟道:“施主,这些气流从崖下而来,周围的悬臂又没有洞穴,阴山下又都是云雾缭绕,望不见底!不过贫僧可以贸然猜测,这山下断然还有别的构造存在。如果悬崖低只是盆地,或者低洼的湖泊,这些云雾也不能越来越厚。如果贫僧猜得不错,下面应该是雨林之类,且树木茂盛,不容易蒸发!”

    莫苍凡点点头,这茶红似乎说的有些道理。

    “残忘僧人,那我们要怎样下去呢?”莫苍凡驾驭葫芦的能力必定有限,越往下,葫芦摇晃的越厉害。

    茶红沉思一阵,浅浅一笑,道:

    “施主,如果贫僧猜得不错,靠近悬臂的地方,云雾水汽应该薄一些。公子,你不妨试一下!”

    “疾~”莫苍凡念动口诀,施展灵气,在摇晃中葫芦缓缓地朝着悬臂飞去。

    悬臂处寒风虽然凌厉,但是葫芦却没有那么摇晃,黑蟒鞭似乎也松动下来。

    莫苍凡瞧见葫芦安稳下来,还一边迅速朝着崖底落去,兴奋道:

    “残忘僧人,你真厉害!这些你也晓得!待我们着地,我奖励你!”

    茶红犹如白玉的脸上,露出一丝久违的笑容,嘟着嘴道:

    “奖励我些什么?公子,你还有什么可以奖励给我?”

    莫苍凡在身上摸索好久,却没找到合适的物件,莞尔一笑,“残忘僧人,我们先着陆!”没等茶红答应,莫苍凡连忙施展口诀,“稳~”

    精血葫芦摇晃着落在地上,莫苍凡纵身一跃,跳到雨林之内。

    莫苍凡趁着茶红不注意,连忙从地上抓起一块石头,送给茶红。

    茶红将石头握在手中,浅浅一笑,道:“这石头有啥子用?你送我一块石头作甚?”

    “你听,空心石头会唱歌!”

    。。。

 ;。。。 ; ;    醒来的时候已经到菩提绝顶旁的草屋,这草屋曾经来过,莫苍凡还有印象。

    莫苍凡仔细的扫视一眼草屋,越发肯定这草屋是百药翁搭下的那一间。

    莫苍凡有些不解,明明在阴山,怎么醒来后就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菩提绝顶?

    “公子,你醒了?”明媚的阳光之下,忽然走进来一个二八年龄的红衣少女,这少女身姿曼妙、步步莲花,提着一壶泾莫茶,缓缓地靠近莫苍凡,“公子,你怎么在阴山上睡着了?残忘与忘言师父去菩提绝顶拜谒百药翁,便将你一起带过来!”

    “哦~茶红,你怎么?”莫苍凡舒展一下胳膊,从床榻上坐起来,指着茶红身上的一袭红衣,“你还俗了?”

    “还俗?阿弥陀佛,贫僧残忘如今在忘言大师门下,何来还俗之说?”茶红望着莫苍凡,叹了口气,又瞟了一眼身上的红妆,黯然想到,那一日公子为何在客栈里将我撇下?“哎,你昏睡不醒,师父说遇见你是我的劫难,所以我只好将你拖上绝顶草屋,寻找百药翁!”

    “哦~原来是救了我!阿弥陀佛,残忘僧人!”莫苍凡披起佛衣,缓缓地走下床来,坐在一侧的木椅上,接过茶红递上来的茶水,“哎,还是泾莫茶的味道好!知我者,残忘也!”

    茶红扶着莫苍凡在靠近窗户的地方坐定,两人心照不宣的望着窗外的一轮朝阳。

    窗外飘着鹅毛大雪,从莫苍凡登入菩提天的第一天起,这一场鹅毛大雪似乎就没停过。

    “公子,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看雪的景象嘛?”茶红将窗叶打开,弱不禁风的身体紧紧地靠在幕墙上,眺望着窗外雪地上一两只相互嘻戏的野兔。“那时候施主与贫僧尚且年幼,泾阳城每到九月份都会有一场大雪,我俩总会在剑阁最高的回春楼上,一起眺望泾阳的第一场雪!阿弥陀佛,如今茶红已经成为披头念经的残忘,您也不再是那年的少年!”

    时光荏苒,转瞬之间,曾经青梅竹马的两人,如今早已经各自纷飞。只是莫苍凡始终不明白茶红为何会在幻生谷出家。

    “残忘僧人,当日在幻生谷,您为何剃度为僧?”

    茶红扭过头来,将白若郁葱的玉指伸出雪地内,凄美一笑,“公子,你看着雪花美吗?”

    “美!”莫苍凡一向爱雪,只恨这些雪花在空中飞舞的时间太过短暂。

    “哦~”茶红不经意的点下头,将整个身子探出雪花飞舞的窗外,“这些年来公子喜欢下雪,我就喜欢雪花。阿弥陀佛,只是如今茶红出家为尼,每年的冬天都会一个人盼雪,雪花下得多,又仿佛觉得不真实。蓦然发现最是夜里飘起的雪雨,最不经意从指缝间溜走!阿弥陀佛,师父说,把握不住的就随手扬了它!”

    莫苍凡一愣,茶红从什么时候起竟成一个多愁善感的姑娘。

    “公子,你怎么会在阴山上?”茶红出口问道。

    “我记不清楚了!”莫苍凡努力地回想着,却始终想不出来那一日在阴山发生了什么。

    莫苍凡忽然瞅见右手上赫然出现的血千仞,心中不由得一阵悲怆,义母已经死去多时了。

    “残忘僧人,南博子如今安在?”莫苍凡脑海之中蹦出一个年头,就是一定要杀死南博子,为义母灵千仞复仇。

    “哦~”茶红眼神迷离的盯着莫苍凡,似乎对莫苍凡的这个问题有些疑惑,“公子,他们都说是你杀了南博子,如今你走下菩提绝顶,当真会被菩提门千刀万剐!公子,你真的忘记了嘛!”

    “啥?我杀了南博子!”莫苍凡脱口而出,双手牢牢地抱住茶红,紧张之情溢于言表,“茶红,南博子果真是被我杀的嘛?”

    茶红点了下头,又转过身去,望着窗外亘古不变的鹅毛大雪。

    莫苍凡心事憧憧,他本来以为听到南博子的死讯会幸灾乐祸,却没想到如今南博子去世,他反而有些心痛了。

    “哎,这曾经是义母深爱过的一个男人,却被我杀了!”莫苍凡叹了口气,又或者是在自我安慰,却依然长快不起来,“好在替义母报了仇,他们之间的恩怨,等他们两个到地府再继续纠缠不休吧!”

    “公子,以后你有什么打算?”茶红望着窗外,随口一问。

    “残忘僧人,如今我是菩提弃徒,又是血魔,那还能有什么打算?我准备下到阴山崖地,找到我母亲的遗体!”

    “哦,公子吉人自有天相,苍天诸佛会保佑你找到伯母的!”茶红沉思一阵,贝齿微启,“老爷出门叮嘱过我,一定要带你返回泾阳莫府,找到遗散的剑阁古剑。公子,老爷的铸剑日期越来越近了,不如残忘与您一起去找寻玄铁石吧!”

    莫苍凡犹豫一阵,脑海之中却浮现出那日在泾阳城大街上的一幕。

    莫苍凡对茶红只有兄妹之情,而茶红却对他情深意重,远远超出兄妹的范畴,他忽然觉得茶红的和尚身份巧合事宜的掩盖这种尴尬。

    “哥,我…我喜欢你!”那日在泾阳城大街上,茶红两晔微红,身上迸发着少女独有的体香。

    莫苍凡微微一蹙,轻声笑道:“茶红妹子,你喝醉了!哥这就送你回客栈!哥也喜欢你!谁要你是我的妹子呢?”

    茶红眼角微斜,在莫苍凡的拥抱中,颤颤巍巍的朝着城头客栈走去。

    对于茶红来说,这世上有一种爱,只需要远远地望着,知道他安好,便可胜过青灯古佛、夜雨无声。

    这些日子以来,茶红已经渐渐适应佛门打坐听更,除了每日在佛祖面前为莫苍凡祈祷之外,便是无边无尽的寂寥与落寞。

    忘言大师是苦行僧,他所传授给弟子的,也只能是苦修。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茶红已经被忘言大师的佛学造诣潜移默化。

    茶红依旧不清楚佛学所讲的众生是什么?她每日每夜在青灯下抄写经文,长年累月在佛像前虔诚叩拜,不为求来生,只为了这一世莫苍凡能够安好。茶红觉得,她的众生就是莫苍凡,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念头能够让她挨的过漫漫长夜、凄凄佛音。

    “残忘僧人,与我一起同行的阿狸姑娘呢?她怎么没来?”莫苍凡忽然想起,那日在阴山崖上,阿狸明明在现场,如今却不见去向,“残忘僧人,就是柳门的那个白衣女孩,她不会被鬼宗掳走了?”

    莫苍凡忽然想起灵千仞、胡一白一心想要戳和他与阿狸,如今母亲去世,阿狸消失,反而有些能够轻松推掉这门婚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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