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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明月归途-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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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卿兮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我在中州陪了洛林五年,眼睁睁地看他变成艾欧斯,领导着他向往圣亡灵帝国的自由革命;我也在中州遇见陆宸,我知道他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希冀报复整个社会,对于病变人这个群体毫无意义;还有‘我以我血荐轩辕’的黑印,以故人之血挽做天河一为洗神州;也有欺世盗名、狼子野心的野心家,浑水摸鱼、满足私欲的****。”
  林卿兮的眼泪几乎是一瞬间就掉了下来,她也在中州遇到过了陆宸,怎么会不明白,即使他还活着,也不过是为了将自己所受的苦难加倍的换回去而已。
  到头来,他们是不能在一起了。
  “我觉得病变人的路从来都不会是下层领导的革命,而是自上而下的改良。”这是流苏第一次当着陶桢面如此热烈地剖白,我相信陶准将,因为我看到特许者的星火燎原,艾欧斯的生殖隔离论一出,无数病变人向一空聚拢,他们都视一空为病变人唯一的出路。”
  “但是改良的速度真的太慢了,我也想知道那个在传闻中比苏沐夫人更为惊才绝艳的巫璎小姐,她的计划到底是什么,云疏桐为我赔上下半身,我愿意代已故的一空所有科研员走下去。也是为了我自己的将来走下去。”
  林卿兮唇色略带苍白,“你果然是云疏桐的……陶准将是不是没有告诉你,云小姐一天前已经去了。”
  流苏从未感到如此晕眩,上一秒还在慷慨激昂地陈述,下一秒,仿佛一切都冻住了。
  ——————
  和林卿兮一对比,流苏和陶桢瞬间有一种狗男女的即视感,嘤嘤嘤
  世界杯终于结束了,我也调整好了时差,大概还有二十章就完结了,这次就不说什么时候能完结了,省得又被打脸
  

第四十八章 生命可以计量时(云疏桐结局)


 当生命可以计量时,那一定是人生的倒计时。
  半空中悬浮着一个沙漏,这是联盟医学院本年前的杰作,给绝症的病人的倒计时,光影如同指间水,瓶中沙,留不住。
  “省得入殓师为难。”云疏桐依靠着靠垫,全息的妆镜悬浮在半空,她缓慢而细致的描画着自己的眉目,神态就像是即将步入教堂的新娘。
  实际上,信仰红月谷土葬的云疏桐的确即将前往教堂,不过是接受死前的弥撒,以及前来悼念的(无论各怀鬼胎还是嘴脸丑恶)的人的默哀。
  只是她的手颤抖得厉害,总是将原本细长的柳眉歪曲成滑稽的线条,就像她本人可笑的人生轨迹线。
  她用前半生挑战的是联盟的世俗,后半生来忤逆婚姻的道德。
  第四次擦掉扭曲的炭笔心跳,却被另一只手自然而然的夺过画笔,云疏桐低垂着眼睑,任由云翳自由发挥,后者的投下的阴影笼罩着她,她甚至能感受到云翳的吐息,他掰起云疏桐的下巴,手指的温度微凉,这种凉意一直蔓延到眉心。
  云翳画得很用力,云疏桐不用看全息妆镜也知道他画得很笨拙,一顿一顿,像是没有圆规的孩子尽可能地将圆的某条弧度变得圆润,可惜弄巧成拙,越描越糟糕。
  不知过了多久,云疏桐实在是忍无可忍,一抬眼忍不住笑出声来,云翳的确画得让人糟心到不行。
  “如果你让我顶着这样的妆容入殓,整个联盟都会嗤笑你挑人的眼光。”
  云翳终归是罢手了。他一改往日的霸道与强硬,举止轻柔地唯恐惊扰什么。
  云疏桐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洗去眼睛上两条“毛毛虫”。
  云翳站得离得近了才发觉她的眼睛画得尤为漂亮,眼线不同往日般于眼角氤氲一扫而沾染妖气,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勾,将她水翦美眸勾勒得清纯而灵动,翠羽般的睫毛微微颤动,那双眼睛仿佛会说话,清幽如水。
  云疏桐最终还是舍弃了炭笔改用棕色的眉粉一扫,本就柔媚面部更为温和,温婉得如同初见时。
  沙漏里的细沙慢慢聚拢成一个小山丘,如同沙滩上孩子的艺术品一般天真无邪。
  化妆盒里除了种类繁多的化妆品外,铺了厚厚的一叠糖纸,云翳忽然想起来,从他认识云疏桐的第一天起,云疏桐身边就从来没缺少过这种乌托邦的糖纸。
  轻轻地捻起一张,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果香,以及云疏桐惯用的唇膏的味道,“你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我,你为什么会对糖纸这么执着?”
  “我记得我说过的,只是你没有认真听。”云疏桐面无表情地看着云翳。
  想来那个时候的云翳是对自己过去的经历很不耐烦的,生在贫民窟,长在红月谷,这样的经历似乎应该出现在励志电影中,而不属于红酒与烛光晚餐的罗曼蒂克。
  换做往日,云翳恐怕早就对她发作了,云翳是一个能在外人面前维持衣冠情兽,斯文败类特质的人,在这一点他同陶桢是一对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某种程度上,流苏也算是继承了云疏桐超凡脱俗的审美观。
  但是唯一不同的是,陶桢一向对流苏非常温柔,而且极具耐心,鲜少对流苏说重话,更不用说口出恶言。而云翳在云疏桐面前只是克制不住体内的暴力因子,看着云疏桐痛苦似乎成为他某种**的宣泄。
  然而这一次,他不动声色地看着云疏桐,一个人絮絮叨叨。
  “中州曾经爆发过一次大饥荒,就是夺走陶桢生母性命的那次动乱的前奏。当时联盟议会投票表决,拒绝对中州实施人道主义援助,饥荒,瘟疫,动乱,兵戈毁了我们赖以安身立命的土地。那个时候我问当时的老人,为什么那里锦衣玉食、高官厚禄的上层不愿意拉扯我们一把……”
  她眼中的刻毒仿佛穿越了时空,让云翳看到了当时孤独而绝望的人们。
  “……他说,中州不过是联盟的垃圾场,你会弯腰去照顾垃圾堆旁又脏又臭的老鼠吗?”
  中州那场史无前例的大饥荒,其惨烈较之末世初期的有过之而无不及,末世初的人们是对未知的惶恐,而在中州世代生活的人,则带着一种看透了的绝望。
  “现在想来,哪怕联盟真的有心伸手拉我们一把,我也担心他高高在上的俯身伸手,会闪了他的腰。”
  她瞥向窗外,透过玻璃能一眼看到市中心联盟的标志建筑物——胜利之矛以及和平之盾,她那一瞥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又有些刻薄刻意,神态矜贵得吝惜言辞。
  “可是总有人会成为救世主的,哪怕所有人都说他自不量力。”云疏桐一张一张理平梳妆盒里的糖纸,一张一张折叠成手指宽的纸条,然后在床铺上摆出一个“林”字。
  “我不知道当时林公演怎样舌灿莲花,说服董事会通过那个决议——中州境内一张乌托邦的糖纸交换一条压缩食物条,就这样,不知道救活了多少人。”
  云翳当然知道林公演和他的乌托邦糖果公司的故事,这是联盟各大商学院进行产品营销时的经典案例,但是云翳查阅过乌托邦糖果公司的财务报表,那一年乌托邦公司严重亏损,几乎就要资不抵债进行破产清算了。
  林公演其实根本就不希望在联盟“冷血的帮助下”,于中州这片贫瘠而灾难深重的土地上榨取最后一滴利益,他估计是联盟独一无二的利用商业目的掩盖一颗圣父之心的企业家,。
  后来的故事,云翳也就猜得到了。
  “我们跋山涉水在每一寸土地上寻找这种糖纸,为了换口粮,我们甚至来到联盟与中州交接的沧澜行省,一边望着对岸的富贵繁华,一边争夺垃圾桶里乌起码黑的糖纸。”
  “那个时候的我们的确是一群垃圾场边的硕鼠。”
  云疏桐将拼图的糖纸重新聚拢到梳妆盒里,“被穷怕了的人会对金钱无比执着,应该算是一种后遗症吧!”
  她看着听故事听得入迷的云翳,侧脸温润而有魅力,这是她堕落的源头,她年轻的时候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因为那一场灾难,不过后来想想,所有一切都是我为自己的找的借口。
  林公演似乎最终都没为自己的决定而后悔,他积德为善一辈子,到头来还不如杀人放火的人渣得以善终,林公演临终前在红月谷发出的最后一条信息是给自己亲人的——好好活下去。
  她云疏桐一辈子自私卑怯,一生所救之人只有两个,一个是云流苏,还有一个就是林卿兮。
  她至少要帮这个可怜的、可敬的老人完成遗愿,哪怕是她林卿兮自己奋不顾身投诚云翳,她也要保她一命不是吗?怎么能让云翳真的利用“催命符”给她心理暗示,在将来的某一天要了她的命。
  “我不追究了,反正林卿兮对陶桢的恨一点也不必对我的少,她从来都不属于我的阵营,你要留她一命也就罢了。”云翳看着悬浮在半空所剩无几的沙漏,“你还有还有什么愿望,需要我照拂云流苏吗?”
  云疏桐摇了摇头,也是有些模糊,她倒回床上,语言有些混乱不清,“不,因为流苏是特别的,独一无二的……我当时救下她一次,第二次……”
  云疏桐像是回光返照一般,用一种格外天真单纯的目光看着云翳,“你知不知道苏沐夫人临终之前有没有对我说过什么?她说,毁掉审判之眼,并且杀了云流苏。”
  毁掉审判之眼,并且杀了云流苏!
  这是云翳一直很想知道的苏沐夫人的临终遗言,但是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因为这个女人一去,没有人再能知道红月谷背后的是是非非。
  已经不重要了。
  他似乎从来都未走进过云疏桐的世界,那个属于红月谷第一空域师的世界,一直将他拒之门外,他徘徊许久而不得入其门,就所幸将她捏造尘一个灯红酒绿中纸醉金迷的女人,也算是另一种一手塑造。
  他们的爱情起于荒诞,在磨难中**,却又在平淡流年中毁灭。
  本来这或许就是结束了,然而云翳俯身在云疏桐耳边说了最后一句话。
  “我想将你冰封到十年之后,不知道十年后的医疗技术能不能救现在的你?但是我只等你十年。”
  他也不过等她十年的,他用下一个十年答谢她陪她同行的、或许包含爱意或许被逼无奈的这些年。
  

第四十九章 迟来的真相


 娱乐至死,信息爆炸,很少有什么消息能盘踞公众的视野哪怕一周,新的消息层出不穷,你方唱罢不登台,新闻头条像是走马灯,流转演绎,各家好手上蹿下跳,倒也能满足一日劳苦精神倦怠的中低产阶级看耍猴的逗闷心情。
  所以,云疏桐的过世,除了让键盘政治帝脑补这是云家败落的前奏,实在是一无四处,倒还让环保主义者抓耳挠腮“禁止土葬”运动又倒退了一大步。
  流苏心里对云疏桐解脱的宽慰和痛失亲属的酸涩难舍难分地纠缠在了一起,反倒是将她的真情实感隐秘得一丝不漏,她一直尽忠职守地跟在云疏桐的身边,在失落街也好,第一空域也罢,总是能见到她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露出六颗牙齿的标准笑容。
  “云流苏下士~~~”
  身心俱疲,然而条件反射般地露出阳春般温暖的笑容,然而待她看清来人后,神乎其技般地垮了脸。
  简直就是蜀中的川剧高才。
  这原本应该在领导身边忙得脚不沾地的耗子不知为何,总会得空在她身边转悠,问一些超出当代精神文明建设范畴的匪夷所思的问题。
  比如说,“女神殿下吃饭吗?”女神殿下指的自然是林卿兮,作为众人心目中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乔一白这个从事基因研究的联盟科学员总是和二百五的无知群众沆瀣一气,一度认为女神殿下磕颗麦丽素就能羽化登仙了。
  继“女神会不会在月圆之夜变身”和“女神能不能撒豆成兵后”,乔一白又刷新了流苏认知的下线。
  “你怎么不问女神殿下去不去洗手间!”流苏冷笑着问。
  然而,乔一白立即跳脚,一副怒其不争的模样,“女神殿下若不吃五谷杂粮,何来去五谷轮回之地的必要,云流苏下士,你的逻辑就有问题!”
  “……”这简直就是跟在岛国动漫里验证科学道理一样无理取闹。
  流苏的反应自然是留给他一道高贵冷艳的背影。
  诸如此类的文盲闹心暂且不提,乔一白只不过是在美色当头智商欠费封建迷信,而她们的伟大领导则是盲目迷信人定胜天。
  “30亿碱基对,相对相似度至少都要在百分之五十以上,怎么可能找得到陶祯想要的那个基因码?”
  几个月东奔西走,难得偷得半日闲还被陶祯驱使奴役,饶是林卿兮平日里心如止水,如今也不免消极怠工。
  如今数月如一日地演算的也只有云流苏了,这么一块不张不显的顽石居然也有补天的伟大志愿,若是上天有知定会加倍自珍自爱,免得劳烦这么个东西填补自己的窟窿眼儿。
  ——“我是自愿的,林小姐,从一开始我追随陶准将我就是自愿的。我是一个病变人,出身在红月谷的病变人。”
  可惜,红月谷是天塌地陷,已不是一块五彩石能够力挽狂澜的。
  如今云疏桐已经死了,红月谷的遗孤也只有她一个人了,若是她也死了,云疏桐和那个地方就再也没有人记得了。
  人类繁衍不息不过也是希望能以另外一种形态活着,云疏桐当年恐怕也不过是希望还有一个人能记得自己。
  那为什么偏偏是云流苏?云流苏诚然是云疏桐的股肱之臣,实在是条逮谁咬谁的好狗,然而狗戏团团长云疏桐手下的得力干将何其多,为什么偏偏是她云流苏?
  云流苏手上有两张身份正名,原本另一张是给秦时的。同云流苏比起来?,秦时这个人乏善可陈,除了云疏桐的警卫员这个身份让他沾了前者的光,稍**得一点关注度,其余着实掀不起半点波澜。
  为什么偏偏是他,和云流苏一起活了下来?
  林卿兮内心狂跳不止,眼前是一个真相的盒子,她知道她早就有那把至关重要的钥匙,但是她不记得放在哪里了。
  30亿碱基对,相对相似度至少都要在百分之五十以上。偏偏是百分之五十而不是百分之百的。
  这分明是对直系血亲的要求!巫瑛或许根本要的不是让后人浩若烟海的基因库中无谓地演算枯燥的数据,而是去寻找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一切似乎都顺理成章起来,所以最后真正想让秦时活下去的人,是苏沐夫人,她希望秦时像一个行走的密码,继承了巫璎一半的基因,让所有人束手无策的巫璎的秘密,其实解开一切关键的密码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在太阳下行走。
  林卿兮深吸了一口气,回身看了眼安静地演算的云流苏,她就维持着这个半侧过身的姿势,一手握着茶杯,像是休闲时不经意地放松动作,而另一只手搭在操作台上。
  Nomatch。
  所幸,她的猜想是错误的,秦时不是那把钥匙。
  那他为什么要活着?林卿兮周围所有的人都有自己活下去的理由,这么一想,秦时存在的突兀性,让林卿兮整颗心在心理洁癖和人文关怀的拉锯战中近乎要被劈成两半。
  他为什么活下来了,或者换一种问法,为什么当初那么丧尽天良的云疏桐要为他准备后路?
  他何德何能呢?
  林卿兮思考的时候某些习惯倒是和陶祯出奇得相似的,然而她突然停住了敲击操作台的指节,猛地有一种从脚底翻涌而上的冰凉,淹没至头顶,又至上而下将她定死在脚下的这篇土地。
  如果,是她完全相反了呢!
  如果,真正同云疏桐关系最为亲密的,其实是警卫员秦时呢!因为所有的人都先入为主,以为云流苏才是那个替代云疏桐的传承,如果那个人其实是秦时呢!
  那真正突兀的存在其实应该是云流苏。
  那么那个所谓的基因码也应该是云流苏的。
  真正让她心凉的不是这个发现,她都能想到的问题,和流苏朝夕相对的陶祯真的一无所知吗?
  ——“这是我的私人请求,和联盟无关。”
  林卿兮就这么死死地盯着流苏的背影,一眨不眨,直到流苏如芒在背地回头,见到微笑和眼泪同时在酝酿之中的林卿兮。
  “我现在明白了,他恐怕真的挺喜欢你的。”喜欢到,他都不敢拿你的基因码去试一试。
  

第五十章 日行一善


 第五十章
  流苏就站在那里,面上像是打上了一层石膏,博物馆的蜡像也不曾如此尽忠职守,她眼睛都不曾眨一下,就这么盯着虚空的某一个方向,如同老僧入定。
  一时间,她只觉得眼前光影流转,陆宸那张癫狂发疯的脸和林卿兮此刻的温柔婉约个剖开一半拼接在一起,倒是完美得契合,他们一个希冀改变过去,一个妄图篡改未来。
  然后是简瞳拿着周仪的照片,照片上的人同洛林有几分相似,面部线条都是那么得柔和,都是那么秀挺的眉,眼底都潜着温柔,然而他和雒林是两种人,油和水般不可调和。
  一般是海水,一般是火焰。流苏只觉得整颗心都陷入一种忽冷忽热的环境里,竟有一时间不知今夕何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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