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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之重生驭兽师-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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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于前辈,其实苏慕歌是个吃敬酒不吃罚酒的个性,您根本无需如此拐弯抹角,以程天养的性命,逼她前往希望之井。”裴翊低垂着眼帘,不冷不热的开了口,“您不妨直接说,您可以栽培程天养,给予江家庇护。代价是,我们帮您夺取被镇压在希望之井内,属于您的……元命盘。”
“元命盘”三个字,拉的极长。
苏慕歌心头一个咯噔,这东西她听过,是使用特殊手段,将修士的识海分离出一部分,注入一个魂器之内。只要拥有一个人的元命盘,便可以于万里之外,操控他的意识,取他的性命。
故而听见这三个字,宣于淳捉刀之手微微一颤,锋利的刀尖便在拇指上划出一道血痕。
他倏然起身,神情布满震惊:“你怎知晓元命盘之事?”
裴翊凉凉道:“偶然知道的。”
“你还知道什么?”
“知道你们宣于世家有个传统,历任家主都要抽取元命盘,然后封印在希望之井最下层,由三位井仙镇守,直到卸任家主或是飞升方可取回。还知道您有一位元婴中期的三哥,也知道了这个秘密,所以一直在打你元命盘的主意。”
“还有呢?”
“还有,希望之井是个怪异之处,井内的瘴气是随着闯入者修为高低而触发的,越是修为高,越是死的快。但修为倘若太低,根本闯不过重重关卡。这是一个死结,不过你的父亲宣于逸经过研究,培养了五名身怀金、木、水、火、土元气,且天赋异禀的筑基境修士,成功拿回了他的元命盘。”
裴翊这么一说,苏慕歌全明白了:“所以,晚辈是您挑中的水属性修士?”
宣于淳不语,眸中杀意渐浓。
“您杀我容易,但您一旦动手,取回元命盘的机会,便会减少几分。”裴翊缓缓起身,负手而立,冷冷睨着他,“考虑仔细了,这不明智。”
“你究竟是什么人?”慎重思量过罢,宣于淳眸中杀意稍敛。
“一个暂时对您有用之人。”裴翊淡淡说道,“这笔交易您是稳赚不赔的,只是您考虑的时间不多,我就快要结丹了。如果您应下的话,我有一个要求。”
“你说。”
“我不知除却水修士,其他四名修士您寻觅如何了。但如果要我夫妇二人出马的话,其他三个人选,我们要自己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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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翊这一个要求提出口,宣于淳同苏慕歌的脸色同时变了变。
不过两个人所关注的焦点,完全不在同一处。
苏慕歌是被“夫妇”两个字,给惊的有些脑壳疼。从前听了一百多年,她其实是很习惯的,但现如今以他们这种见面就要抄刀子的关系,怎么听怎么打脸。
不过裴翊正在同宣于淳这只老狐狸谈判,想必每一个字,皆是经过慎重考量和斟酌的。
故而她的失色仅仅一瞬,很快便归于平静。
宣于淳倒并不惊讶这一点。
自打裴翊追随苏慕歌一同迈进这个房间,他就明白两人关系匪浅。宣于淳之所以变了脸色,纯粹因为裴翊的大言不惭:“我耗费了三百年时光,失败了无数次,才逐渐摸索出一些经验。而今培养这三名金、木、火元气的修士,耗损我无数资源,再加上苏小友,只还差一名土元气……”
“我最后再说一次,关于希望之井,要么我夫妇二人一同去,要么一个都不会去。”裴翊似乎没了耐性,言辞不似先前恭敬,“我小舅子的命、江家一门的命都在您手中,您还有何顾虑?”
宣于淳沉吟:“你是何属性,我可以让出一个位置给你。”
裴翊拒不让步:“所有成员我必须亲自挑选。”
如此挑战他的底线,宣于淳隐隐有些薄怒:“我看得出你非寻常之人,但年岁同修为摆在那里,莫非挑出的人选,竟优异过我精心培养之人?”
“不一定。”
裴翊冷瞳微敛,沉沉道,“但至少不必时刻提防,有人在背后捅刀子。”
宣于淳忍俊不禁:“我培养的修士,元命盘或整个家族尽在我掌控之中。你呢,你能保证你找来的帮手,每一个都靠得住,在危险和利益面前,与你们共同进退不成?”
“您会错意了,我心目中的人选,其实没有一个靠得住。”
“那……”
“但我至少知道他们哪里靠不住。从而利用他们的靠不住。”
裴翊言罢,微微一勾唇角,尽管顶着一张还算年轻的脸,也掩不住笑容背后那一股子老谋深算。若非希望之井底层唯有筑基方可通过,宣于淳几乎都要怀疑,他是位遮掩修为的化神境大能。
但此事事关重大,元命盘同他的性命息息相关,他不能轻易冒险。
宣于淳低头沉吟,默默盘算。
“宣于前辈,您修行至今,应该明白风险同利益始终并存。”裴翊给予他最后一击,原本便略微沙哑的声线,此刻低沉的骇人,“倘若我们取不到元命盘,八成全都要死在里面,若是取得到,必然是要给您的。我们这样的修为,也威胁不到您什么,至于通过元命盘诛杀您,我夫妇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我明白了,容我考虑一下。”
“一个月。想必够时间去调查我的底细。”
裴翊撂下一个期限,便拱了拱手。向苏慕歌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同离开第一楼。
掌柜目送这两个煞星离开,立刻躬身进入房间。
破天荒瞧见自家主上竟然露出些许迷惘。
“起初一个苏慕歌,已令我刮目先看。而今引来一名男修士,更是不简单。”宣于淳探一眼窗外,眼眸幽深,“瞧上去明明是个正统剑修,身上却有一股极为厚重的煞气,足以同我的元婴之气抗衡。”
“莫非此人隐藏了修为?”
宣于淳摇头:“这般煞气,更似天生。”
掌柜迟疑道:“属下去摸他的底?”
“没这个必要。”
宣于淳斟酌片刻,再次摇头。
*****
出了第一楼,苏慕歌同裴翊乘坐兽车返回碧落城。
自从出了第一楼,两个人便没再说过一句话。
兽车之内,一个抱臂坐在东面,一个拢手坐在西面。裴翊阖着眼,不知是说了太多话给累的,还是在思考什么。苏慕歌原本有话想问,也只能暂且作罢。
直到兽车抵达碧落城,两人走了很远一段路,快要拐进江家府邸时,苏慕歌终于顿住脚步。
裴翊继续前行,走了几丈之后,才反应过来并肩同行之人丢了。
他滞步转身:“为何停下了?”
苏慕歌问:“你准备同我回江家?”
“不然我要去哪里?”
“你还是要抓我师叔?”
“先将宣于淳的元命盘取回来再说。”
“此事你其实没必要插手,我即便感激你,也不会教你将师叔带走。”
裴翊剑眉微拢:“有件事无论我如何思量,始终不得其因。”
苏慕歌同样蹙眉:“你说。”
“你对秦峥照顾,是因上一世他出手救过你,这一世又出手救过你。你对萧师叔照顾,是因这些年他帮过你,庇护过你。”裴翊顿了顿,眸中闪过一丝不甘,“我护你数百年,帮过你数百次,甚至连你被夺舍之后,还跑来北麓调查真相,助你家族复兴。就换来你的喊打喊杀、冷嘲热讽?”
“那是因为……”
苏慕歌哑了哑,这个问题,她还真没认真考虑过。
“我以为,你并非斤斤计较之人。”
“所以我就活该被差别对待?”
苏慕歌又无语了。
两人正僵持冷战之中,江和正恰好回府。认出苏慕歌的背影,原本想要打招呼,一瞧她面前站着一名丰神俊秀的男修士,修为也比自己高出许多的样子,便迟疑了脚步。
苏慕歌察觉到灵气,转头一看是江和正,便尴尬道:“七叔。”
江和正这才上前:“慕歌,这位是……”
“他是我……”
“原来这位便是七叔。”苏慕歌一句“师兄”未曾出口,裴翊已经拱了拱手,以晚辈之态施了一礼,“晚辈裴翊,乃慕歌的结发道侣。”
江和正整个儿就愣住,面皮抽了几抽,才道:“如此重要的事情,为何从没听慕歌提过?
苏慕歌打着哈哈:“我师兄就爱开玩笑。”
江和正又是一怔:“开玩笑?”
他心下对裴翊的评价便矮了一截。
瞧着挺稳重一人,竟是如此轻浮,这种事情也能拿来开玩笑。
裴翊不做任何解释,只拍了拍乾坤袋,一扬手,掌心中便浮出一尊小巧精致的三足铜鼎,双手献上:“初次登门,也不知七叔喜欢什么。备此薄礼,还望七叔笑纳。”
苏慕歌正想呵斥裴翊适可而止,莫要得寸进尺。
一眼瞥见他手中逸散出汩汩灵气的铜鼎,瞳孔骤然一缩。
此物,正是他那尊只需将药草和丹方扔进去,便可自行炼制初级丹药的玄天御宝鼎!
这还算薄礼?
江和正虽一时窥不出此鼎玄妙之处,但他是名炼丹师,对丹炉研究颇深,一看便知是件极品宝物!他竟就这样,眼都不眨的拿了出来?
此时此刻,江和正哪里还怀疑他的身份,哈哈大笑:“侄女婿实在客气,进屋说话。”
“七叔请。”
“请。”
两人就无视掉苏慕歌,一起向江府走去。
苏慕歌攥了攥拳头,深深吸了口气。
看来,她有必有同裴翊坐下来好好聊一聊人生了。
*****
一尊玄天御宝鼎,裴翊在江家的地位简直翻了天。
再加上他一副宠辱不惊、却又谦逊有礼的姿态,江和正一个晚上不只一次夸赞苏慕歌有眼光。苏慕歌坐在席间真是哭笑不得,颇有种想要扒了他的皮,给人瞧仔细的冲动。
直到两人独处时,苏慕歌才冷冷一笑:“裴翊,你何时变得如此无耻?”
裴翊漠然道:“我想,你我对于无耻的认知,或许略有不同。”
“我同你早已和离,你一句一个夫妇,有没有顾虑一下我的感受?”
“同我和离之人,是痕不是你,不算。”
苏慕歌微微眯起眼眸:“可你后来娶了程灵璧,这就足以了结一切。”
裴翊稍稍一诧,垂眸,问:“你听痕说的?”
“是。”
“他骗了你五百年,你还相信他,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此一时彼一时。”苏慕歌一掌拍在他面前的桌面上,“当时我已被夺舍,他还骗我作甚?”
裴翊冷冷道:“那我又为何骗你?”
苏慕歌思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她犹豫半响,还是说道:“裴翊,这世上最难买的就是后悔药,当初不知道珍惜,如今已经晚了。我和你之间,回不去了。”
裴翊听罢此言,薄唇紧抿,终于抬头看她一眼:“其实,我并不知道我有什么好后悔的,你若知道的话,不妨告诉我?”
苏慕歌同他四目交接片刻,竟有些败下阵来。
裴翊说的没错,他们两个之间,实在谈不上什么珍惜和后悔。
他并非痴男,她也不是怨女,本来就没有特别深厚的感情存在,彼此也都没有付出什么。
上一世两人各怀鬼胎不冷不热的处了上百年,并没觉得有何不妥。
但这一世,她斩获新生,是怎样都不愿意重蹈覆辙了。
而裴翊,很显然还活在过去的模式中。
而且被自己戳穿身份之后,渐渐去掉属于昆仑大弟子的倨傲矜持,真魔族一根筋模式便在自己跟前儿全面启动。将她当成责任,纳入羽翼之下,完全划归所有的姿态。
真让人头疼。
苏慕歌揉揉眉心,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信手给自己倒了杯水,润了润嗓子。同裴翊谈判,这行为本身就是一种自我摧残:“过去的不提,咱们来谈谈今后吧。裴翊,你我既然已经重生,如今我更是连肉身都换了,那从前的一切,就该……”
“程天养还是你弟弟么?”
裴翊端起茶盏轻泯一口,只用这一句问话,终结了此次谈判。
****
十天后,孟掌柜亲自上门,送来宣于淳的传音玉简。
宣于淳答应了裴翊的所有要求,交易就此达成。
玉简是苏慕歌接下的,因为裴翊在教程天养《真武龙渊》剑,苏慕歌告诉他的时候,他也就简简单单“恩”了一声,毫无任何意外。
“我是水,你是金。木、火、土可有人选?”
“早已经通知过了,这几日估计就会到来。”裴翊偏了偏头,望向不远处坐在廊下的小青木,“不过,有件事情需要征求一下你的意见,木系元气的人选,我始终觉得萧师叔更为合适。”
苏慕歌也转过头,只见小青木正耷拉着两条小短腿,拿着一截树枝,瞧一眼练习场上的程天养,自己便拿着树枝轻轻比划剑招。
“不行,师叔除却拥有一些怪异力量,毫无斗法经验和自保能力。”苏慕歌收回目光,肃容道,“何况,桑行之不惜耗损精力跨界传音,告诫我不准师叔轻易动用力量。”
“我明白了。”
沉默一刻钟……
苏慕歌问:“你应该不会将元命盘之事告诉那三人,我很好奇,你如何说服他们来的?”
裴翊道:“我通知他们,希望之井下,藏着一柄神皇弓。”
苏慕歌额角青筋霍霍一跳。
神皇弓她是知道的,乃是一柄曾经现世却又消失的仙器。当然,重点并非仙器,而是据说在此仙器之内,蕴藏着一脉仙人传承,筑基境得此传承,必将功力大增,一举结成金丹。这对于筑基境圆满修士来讲,诱惑力委实不小。
“裴翊,你还真敢说。”
“我并没有说谎,神皇弓确实藏在希望之井中。只是具体藏在哪里,我不清楚。”
苏慕歌微微一怔,正欲详细询问,程天养一套《真武龙渊》行云流水的耍下来;站在台上兴致勃勃的道:“裴师兄,我已经练的差不多了,陪我过几招如何?”
裴翊将苏慕歌朝前一推:“我有些累了,你姐去吧。”
苏慕歌冷不丁被他这么一推,偏头瞥他一眼,却还是祭出宵练,飞身上前。
程天养有些怕她,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姐,别打脸!”
“那你可护好了。”
“锵——!”
苏慕歌对于《真武龙渊》十分熟悉,自然也知悉它的所有漏洞,下手毫不留情面。程天养一个初学者,只学其形而未得其精髓,三两下便被苏慕歌揍的溃不成军。法衣被戳了二十几个洞,俊脸被剑身拍出几道车轱辘印,最后还被苏慕歌一脚无情的踹下习武台。
他一定不是她亲弟弟!
程天养趴在地上抬起头,挂着两溜鼻血,眼冒金星:“裴师兄,这剑法不厉害啊。”
裴翊弯了弯唇,没说话。
苏慕歌正准备跳下习武台,小青木却爬了上去:“我来试试。”
苏慕歌一诧:“师叔,您要同我过招?”
听桑行之的意思,将发簪给他绾上,虽然可以压制他的力量,但对他是有损害的。
所以苏慕歌只是口头劝他,并没有实施。
“我保证,不使用灵力。”小青木扬起手里的树枝,一道道青绿色的灵气如藤蔓般缠绕着从手腕蔓延出来,汇聚在树枝上,树枝渐渐延展,竟化为一柄通体碧绿的剑。
一招出,使用的正是《真武龙渊》,似模似样。
剑至眼前,苏慕歌才想着躲。
她可不敢小瞧自家师叔,横起宵练挡在身前,再一个回身,斜剑一挑,岂料轻松愉快的,便将小青木的剑给击飞出去。剑一落地,再次化为树枝。
小青木白皙幼嫩的脸颊,便多出了一道被剑拍扁的红痕。
“哈,”程天养趴在地上捶地笑,“看来果真不是我的问题,萧师叔还不如我呢!”
“师叔,弟子不是故……”
“无妨,我也只是玩一下。”小青木吐了吐舌头,走过去捡起树枝,下台去了。
苏慕歌尴尬的杵在习武台上。
看来师叔操控神识以及催发灵草的力量,乃是他与生俱来的天赋,师叔本身是没有任何修为的。而且他的天赋,对他的修炼,似乎并没有什么影响。
苏慕歌开始认真琢磨,要不要教他一些功法。
但他是她的师叔,反过来她来教导他,这像什么话?
“咚、咚、咚——!”
正捋不顺这怪异的关系时,只听几声重物落地的巨响,以极快的速度向他们逼近。苏慕歌心神一凛,旋即放出神识,只见一个球状物正从外围屋檐弹跳行进。
“怎么回事,地震了啊!”雷婷正蹲在外院,同几个小孩儿讲述自己早些年的流浪经历,感知到这股震动,立刻设下防护罩护着几个孩子,自己则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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