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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之重生驭兽师-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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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进舱,看到紫琰坐在窗边,双眼微微眯着,嘴角挑起,噙着一丝算计的笑意。而他面前的鸟笼子里,一只长脚怪鱼被一条红绳绑住嘴巴,腹鳍扒着笼子,泡泡眼湿哒哒的。

    天钧老祖被那抹算计吓的不寒而栗,辑首道:“仙主,那位白发修士,就是蓬莱仙尊桑行之。他阅历丰富至极……”

    “知道了。”

    紫琰不耐烦的打断他的喋喋不休,施施然起身,拎起鸟笼子大步回房。

    天钧老祖抹了把汗,给两名侍奉的金丹修士传音:“好生看顾着,最后一晚了,去哪都得跟着,别再闹出什么乱子,这位大神仙,不靠谱啊!”

    两名金丹修士一左一右的守在房门两边,真想抱在一起痛哭一场。

    却不知道,房间早没人了。

    水曜在鸟笼子里胀成球状,带着紫琰落地。

    ******

    回城之后,桑行之和萧卿灼说去哪里喝酒,转头不见了踪影。

    苏慕歌被扔在大街上,无奈也没办法,便跑去之前的书摊,在摊主目瞪口呆中,先结算了之前两百六十本的价钱,共计五千二百块灵石。

    而后跑去夜间坊市,摆了个摊位,以低于市场的价钱处理丹药、符箓和法器,随手将剩下的书简全部送出。

    一天的时间,加上倒卖所得利润,赚了将近七千块灵石。

    不算多,但都是白赚的。

    对于成果极为满意,苏慕歌喜滋滋的打算收摊。

    摊位上突然多出一个鸟笼子!

    苏慕歌一瞧,水曜嘴巴被绑住,正伸着手,朝向自己求抱。

    她正想说秦峥你也太狠了,留下它给你练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怎么能虐待小动物?!

    结果一抬头,却瞧见紫琰一张亦人亦妖的脸,正似笑非笑盯着自己。

    她深深吸了口气:“抱歉,今天的东西已经售完了。”

    “哦?”紫琰曲着食指,勾住鸟笼子,躬身进了摊位后面,大咧咧的一坐,“仙子,咱们是不是哪里见过。而且,还有些旧账……不曾清算?”

    “是吗?”

    苏慕歌岔开话题,盯着他手中的鸟笼子。这笼子一看便知是由特殊材料制成,她若是贸贸然抢走逃跑,不知道能不能将笼子打开。

    她瞥一眼水曜,暗骂一声活该,谁让你拿人家当爹,人家可不把你当儿子!

    水曜可怜巴巴的拱着小腹鳍:道歉,求饶,救命……

    “上一次,其实……”

    苏慕歌豁出去了,不就是打晕他一次么,大不了被他打晕一次。正准备说话,却发觉坊市一头有几道神识在盘算自己。

    她一愣。

    也放出神识出去,为首的是名筑基修士,正在嘱咐几名练气修士,不知道图谋些什么。那名筑基修士越看越眼熟,才想起之前在码头前来迎接过羽非寒。

    是长洲羽家的人。

    苏慕歌眉梢颤了颤,得赶紧走。

    她向后一退就想跑,只听“咔擦”一声,手腕突然被一条红绳子套住,同水曜嘴巴上的一模一样,只是足足粗了三圈。

    “你干什么?!”苏慕歌真是头疼。

    “你以为你扮成女人,我便认不出你这奸商歹人!别以为我没法力,就奈何不得你们了!”紫琰一指勾着鸟笼子,一手扯住捆仙索,勾着唇冷冷一笑,“说,上一次在昆仑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苏慕歌一个头两个大,哪儿有空管他说什么:“快走吧!我怎么一碰上你就倒霉,你该不会是仙界的瘟神吧?”

    紫琰张了张嘴,话未出口,便被苏慕歌拽着手腕飞奔起来。

    “站住!”

    城内不能飞,低阶法器法宝符箓全都不能使用,后面几名练气境修士只能撒丫子追。

    紫琰开始还迷瞪,这会儿皱眉道:“他们干吗追我?”

    “他们追的是我好吗,不想被拖累的话,麻溜的把绳子解开啊!”苏慕歌挣了半天根本没用,断定这绳子必定属于仙器。她本想依靠银霄的力量暂时隐身,但被绳子缚住之后,灵气全被束缚,根本无法在体内运行。

    “我早知道,你不是什么好货色。”

    紫琰一面冷笑着,一面反拽住她,朝一条巷子内一躲。

    “天幕!”

    两人头对头蹲在地上,听他喝了一声,便有一块湛蓝色的方布从乾坤袋内飞出,在两人头上一遮,瞬间气息全无。

    那几名修士追过来,查探了半天,纳闷离去。

    两人在幕布底下大眼瞪小眼。

    “紫道友,你似乎变厉害了。”苏慕歌赞叹。

    “上次因为……”紫琰真没脸继续说下去,因为太久不用法器,上次初初下凡,完全想不起来使用。而且有很多仙器,在凡间根本无法使用,就算能够使用的,力量也大打折扣。

    他拿那两名金丹修士实验很久,才试出几样勉强能用的。

    苏慕歌提议:“他们走远了,道友可否将此布撤掉?”

    黑黢黢的,压抑,且闷。

    紫琰也觉得突然闷燥起来,他喊了一声:“收!”

    半响,没有丝毫动静。

    他又喊一声:“天幕,收!”

    还是没有反应。

    他一个挺腰站起身,脑袋却撞上了一样硬物,疼的再次蹲下:“奸商,怎么回事,这里似乎不是我的天幕空间了?”

    苏慕歌也觉得纳闷,她个子矮,小心翼翼的起身。

    死寂一般的黑暗中左右摸索,四周尽是硬邦邦的:“像是一个箱子?”

    话音一落,箱子突然倾斜翻转!

    炼尸女修将厚重的棺材背上后背,伸出套着皮质手套的右手,摸了摸棺材板,杀意在眸中一闪而过,嘴角却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渐露端倪() 
翌日,蜀山广场。

    人山人海。

    练气组开局第一场,秦峥对战梁蓁蓁。第二场,程灵犀对战司徒凛。第三场,则是两场优胜者之间的最终决赛。修仙界从来只有魁首,没有其他名次。

    打从一上场,秦峥就有些心不在焉。

    第一,对手是个女人。第二,对手太弱。第三,天气太热。寻罢众多理由之后,还是旁观的北昆仑弟子一语中的,苏慕歌没来。

    平时不来可以,决赛也不见踪影,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已有不少同门掩嘴偷笑,早说他剃头担子一头热。

    梁蓁蓁同他过了将近五十招,不耐烦道:“秦师弟,你能不能走点心?”

    抽到同秦峥一场,她就知道自己输定了。但比起输给程灵犀,她倒是宁愿输给秦峥,可他这么敷衍了事的算什么?

    秦峥挥剑挡住她的攻势,轻蔑一瞥:“我哪点儿不走心?”

    “下手这么轻,你当拍蚊子呢?!”

    “嫌挨的不够?这要求略奇葩。”

    话音一落,秦峥双手握着剑柄砍了上去。

    毫无逻辑的剑招,毫不控制的灵气,不一会儿便将梁蓁蓁打的摸不着北。第一次观看秦峥比试的修士,大都目瞪口呆,而见多了的,则习以为常。

    “金光,好端端一块儿璞玉,你怎么也不雕琢雕琢。”白芷道君频频蹙眉,“瞧他言行举止,实难登大雅之堂。”

    “呵呵,我的看法则与你截然相反,这便是他的过人之处。”剑老笑道,“没有章法,便无破绽,可不是谁都能够做到的。”

    其他几名道君纷纷附和。

    金光道君只笑不语,又转眼瞥向桑行之。眉目间得意之情尽显。

    “原以为,你们只惯将黑说成白,不曾想,你们还能将死说成活。”桑行之正襟危坐,好笑道,“剑道玄妙之处,在于一个恒,在于一个定。他如今这般看似随意洒脱、毫无破绽,实则从一个侧面说明,他全无道心。赢,反而是输。”

    “赢就是赢,怎会成输?”白芷道君糊涂了。

    “桑贤弟此言,未免有些危言耸听了吧。”剑老哈哈一笑,“秦峥还只是孩子,别说他,试问在场诸位,有几个能在练气境就修出道心、领悟剑意的?”

    “正是,当年我也是筑基之后,才……”

    又是一连串的附和。

    裴翊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垂首立在金光道君身后,漆黑双眸中透着冰凉的沉静。整个高台上,恐怕也只有他能理解桑行之话中深意,更能明白为何每次蜀山论道他都推辞不来。

    作为一名剑修,可以在擂台上输掉招式,但却不可输掉道心。秦峥今日赢在招式上,他日必定输在道心。哪怕魔核阴差阳错被他抢走,没有一颗恒定之心,在这条荆棘路上,他根本走不远。

    故而裴翊从未将秦峥放在眼里过。

    其他人真傻装傻裴翊不知道,但蜀山剑老拼命抬举秦峥,不就是为了等司徒凛夺魁之后,打一打昆仑的脸么?

    不过,他此番注定是要失望了。

    裴翊稍稍抬眸,凝望下行人群中的程灵犀。

    论剑大会五十年一次,灵犀不只一回遗憾此事,练气组被蜀山坑骗,同魁首失之交臂。而后在筑基组又输给自己,一生同魁首无缘。

    幸好,遗憾如今得以弥补。

    可惜程灵犀对于裴翊的注视丝毫不觉,依旧举目望着秦峥。

    裴翊俊眉一拧,这是他最想不通的地方。无论他怎样试探,灵犀的确是失忆了,但她看秦峥的眼神,总让他有种错觉,如同在看朝思暮想的恋人。

    哪怕当年对着自己,她也没有过这般神情。

    察觉桑行之探究的视线寻来,裴翊忙不迭收眸垂首,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气质,将自己伪装的滴水不漏。

    “有意思。”桑行之兀自笑了笑。

    “什么有意思?”萧卿灼姗姗来迟,甫一落座,便听见这一句,“锦衣宗还不曾到么?”

    “不曾。在等一个时辰,我便离开。”

    萧卿灼微微颔首,没有多言。

    这厢秦峥一瞧见他来了,火力全开,三下五除二的干掉对手,不等评判宣布,就一个纵身跃上飞剑,直奔高台飞去。

    在一众道君面前流星一般划过,连头都不曾偏一下。

    金光道君的脸色就有些难看。

    “萧师叔,慕歌人呢?”秦峥落在萧卿灼面前,张口便问。

    “不知道。”萧卿灼摩挲着茶盏,“可能又跑去哪里做生意了吧。”

    “慕歌一早便答应过我,今天会来看我最后一场比试。”见他不抬头,秦峥索性蹲下|身,“迟迟不到,十有八九出事了!”

    “你多心了。”萧卿灼展颜一笑,“昨夜里我们一起回的城,城中各处皆有结界,她能遇到什么危难。况且她的应变能力,你也知道。”

    秦峥听他如此一说,总算稍稍安心了些。

    第二场程灵犀同司徒凛比试开始。程灵犀出手就是杀招,自从杀了雷厉之后,程灵犀在擂台再没杀过人,但招式却一次比一次狠辣,这分明就是要悟出剑意的节奏。

    而更令人惊讶的,司徒凛竟一次次化解过去。

    蜀山剑老悄然扬了扬眉。

    但他的得意仅仅持续一息,只因他看出司徒凛开始有些力不从心,双瞳竟也有些涣散……再这样下去,不出十招,必将被程灵犀踢下擂台。

    蜀山剑老豁然起身,什么情况?!

    唇角淡淡一勾,裴翊笑了。

    可笑意很快僵在脸上,因为程灵犀输了!

    “咦,如今这些小辈是怎么回事,我有些看不懂了。”白芷道君一头雾水,旁人瞧不出门道,他们这些元婴境修士一眼便知。这两人势均力敌,不过司徒凛状态不佳,认输只在早晚,程灵犀的攻势一直很稳,却抢在他灵气泄尽之前露出致命破绽,明摆着是故意的。

    “师父,徒儿离开片刻。”

    裴翊请示罢金光道君,飞下高台,一脸煞气的将程灵犀堵在路上。

    程灵犀愣了愣:“裴师兄。”

    裴翊暗暗攥紧拳头,言辞依旧平淡:“灵犀师妹,你不是一直都想取得魁首的么,今日为何要故意输给他?”

    漆黑的双瞳深邃孤冷,沙哑的声线如同寒泉内溢出的冰水,哪怕不曾外泄一丝一毫筑基境气势,程灵犀依旧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

    “是我技不如人。”

    “技不如人?!”裴翊逼近一步,冷峻的脸上并无过多表情,“依我看,你是不想和秦峥同台吧?”

    程灵犀并未否认,方才她已被痕痛骂一顿,现在居然又有人跳出来教训她,不由微微皱眉,头一次毫不遮掩的举望他:“弟子输赢与否,同师兄有何相干,若是丢了宗门的脸,自有金光道君降罪。况且,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拿什么魁首,师兄多虑了。”

    “你……”

    一口闷气在胸腔不上不下,裴翊欲言又止,同她四目相对。

    一息、两息,眸中的怒气渐渐转入平静,因为这目光太过陌生。三息、四息,平静渐渐转为狐疑,因为陌生的太过诡异。

    裴翊对程灵犀的了解其实很少。

    当初择她做道侣,不过顺着金光的意思。当然,他对于程灵犀也是有感情在的,但他上一世大部分的心思,都耗在报仇之上……

    人若不曾失去一次,真的很难懂得珍惜。

    如若他当初能够多分一些心思出来,百年夫妻,不可能发现不了她的秘密,倘若他一早发现了痕,事情一定不会发展到今天这种地步。

    他自己也有秘密,所以他并不苛责程灵犀的不信任。

    由始至终,他只怪自己。

    失忆可以改变一个人的言行举止,改变一个人的行事作风,或许这才是真实的她。但失忆可以改变一个人本性么?那个为达目的,不惜换灵根,塑筋骨,逆天改命的女人,怎么可能为了一份爱慕之情轻易认输?

    除非……

    裴翊如遭雷劈的愣在当场。

    ******

    仿佛堕入了无边地狱。

    苏慕歌蜷缩着抱成一团。

    尸气不断腐蚀着她的识海,身为冰系灵根,对于阴寒的抵抗能力实在太弱,若非凤女不断以精火游走她的经脉,她早已彻底失去意识。

    “我的灵气所剩无几。”凤女掐诀的手一直在抖,周身黑气缭绕。

    “你你你可千万撑住。”银霄才剃了一身长毛,如今只剩下一个大脑袋,它也是极阴属性,蜷缩在炼尸冢中瑟瑟发抖,说话都不利索,“你一松手,她就得完,她一完,咱们都得跟着完!”

    “恐怕撑不了多久,她丹田也快空了。”凤女嘴唇发紫,指甲渗出殷红的血液,“这炼尸冢乃极品法器,控尸的又是金丹圆满修士……”

    “咳……”

    苏慕歌轻轻咳嗽一声,眼皮儿撑了撑。

    银霄忙喊:“慕歌,你快些醒醒,坚持……”

    灵台布满黑气,苏慕歌识海里乱糟糟的一团,一大波杂音涌入耳膜,她下意识的封闭识海。不行,不能封闭,她扬手在自己的灵台使劲一拍:“醒醒!”

    一个激灵坐起身,长长喘了口气。

    连呵出的气都是黑的。

    虽然对方一直不曾露面,但苏慕歌知道就是那名炼尸女修,此地应该就是她的棺材,也是她的法器。

    紫琰躺在她左手边,肉身外结了一寸厚的冰,整个将自己封住,尸气一丝也无法侵入。真仙不愧是真仙,哪怕在凡间无法使用法力,自保能力也非她这种小角色可比拟的。

    棺材内还密密麻麻摆放着三十几口棺材,应该都是她养的炼尸。

    地上全是腐烂的人肉,森森的白骨,放眼望去,十丈见宽的一片地方,整个就是一处人间炼狱,这得杀死多少人,才有这等壮观的景象?

    这女人不只是个邪修,还是个邪修中的恶魔。

    银霄哆哆嗦嗦的开口:“慕、慕歌,先别别探了,凤女快撑不住了。”

    “辛苦你了,凤女。”苏慕歌回神,盘膝而坐,磕了十几块灵石之后,双手胸前结印,“你先休息,我来吧。”

    “好!”

    凤女也不啰嗦,它确实撑不住了,一收手,直接吐出一口黑血。

    苏慕歌面色冷肃,不断引导灵气补充空虚的丹田,压制住尸气流转。

    “哐当——”

    但听一声响动。

    苏慕歌打了个激灵,立刻切断灵气,颤巍巍的站起身。

    只见一大片褐色棺材中,有一具在微微颤抖,“哐当哐当”,棺材盖似乎被一双手一点一滴试探着推开……

    里面的炼尸竟坐了起来,陡然睁开双眼,目光漆黑幽深。

    苏慕歌连连后退,直到看清他的脸,才惊讶道:“姜前辈?!”

    姜颂一看是她,也愣了愣。

    “您怎么在这?”苏慕歌上下打量他,“您成炼尸了?”

    “你看我像么?”姜颂瞥她一眼,黑袍一抽,翻身从棺材里跳出来,一面四下窥探,一面反问:“你这小鬼为何也在此地?”

    “晚辈是被抓进来的。”

    一瞧见姜颂,苏慕歌松了口气,但想起在天音塔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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