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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娇娥锦绣-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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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吧。”
“表哥看到透彻,但为何竟不知道武帝最赏识的大农令桑弘羊可是洛阳首富桑家之子?”,林天有些不满地看着赵兴,娇娥事事都操心着,表哥却在这个时候胡思乱想。
“天哥,若是我有事,日后你要替我照顾家里。”,赵兴扭转话题。
“我终于忍不住要问一句,表哥究竟在外遇到了什么?姑姑家中的事,我自会来相帮,可你这般究竟是为何?”,林天的话音中夹带了些火气。
“没什么,不过是……不过是……,哎,都是男人家的事。”,赵兴无奈地低垂下头,那脑后的垂发被微风吹起,雪白的脖颈露了出来,犹如玉山将倾,林天愣了一愣,想莫非那苗公所说之事,竟然真的应在了表哥身上。
“表哥……表哥,你若真的惹上了什么贵族子弟,还有我呢,他们总不能强来,我去找赵大人就是……”,林天拽住赵兴的袍袖,眼睛中涌出泪来。
林天和赵兴一直交好,直到赵兴考入太学,两人才有些生分,就这样林天也一直拿赵兴做榜样,希望有朝一日也能进入太学。当然他如今也懂得,只怕他有作商贾的父亲,一辈子努力也是进不了太学了。
赵兴一愣,脸色微红,喝斥道:“天哥,你越来越荒唐了,我怎么会……”
“那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事……”,赵兴扶额,一片沉寂,林天不说话,固执地等着答案。
“我惹上了一桩事,惹上了一个女人,我只求她赶快离开长安,便没事了。”
“女人?难道是什么贵家夫人?你这是自断前程!”,林天怒道。
“……我……不是……”,赵兴觉得难堪,落下泪来。
林天深深吐了一口气出来,赵兴再不愿吐露半个字,表兄弟第一次落到了无话可说的境地。
娇娥后来扭着林天问了几道,林天只是摇摇头,什么也不肯说,赵兴那般为难,定有隐情,告诉表妹又能如何呢?
问得急了,林天想起一件事来,便道:“有件事情一直想问问你,上次京兆尹府抓盗贼,皇上赏赐了赵大人四斤黄金,赵大人并没有独享,分了一些给我们这些官吏。另外每擒获一个盗贼又有赏钱三万,我们按照人头大致分了一下,在我名下的有二十几个,这笔钱我要交给父母,将来应酬娶妻的钱便有了。”
林天顿了一顿,用你快来夸我呀的眼神看了看娇娥,只是娇娥被那句娶妻的话戳中了心思,脸色红红地低下了头。
见这小娘子羞答答之态,林天忍不住握住娇娥的小手,用拇指慢慢捻磨,接着就慢慢滑入了袖筒里。
娇娥越发脸红,由着大表哥摸来摸去,林天只觉得手指上滑腻腻的,心里一阵乱想,原来表妹的肌肤真的如同凝脂般。
又想起读过的诗经上说庄姜之美: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古人的文采真好,表妹也是这般美的,林天竟不由的有些痴了。
娇娥被搓摩的有些发抖,她觉得这样不好。
大表哥手上过处,肌肤滚滚发烫,大表哥气息也越来越重,好似这般的搓摩有着无穷的乐趣,竟停不下手来。
“大表哥。”,娇娥的声音有些哑,“大表哥……你还要说什么?不说我就回去了。”
“别……”;林天看着娇娥红扑扑的脸,心想什么时候能将表妹娶回家呢。
“你快说正事,我……让别人瞧见算什么呢?”,娇娥一甩袖子,跺了跺脚。
“表妹,表妹,别生气,我……我是想问问你,我想拿那锭金子出来做生意,让立哥试试。赵大人投了些钱进绣纺,你知道的,绣纺的生意就那么大,暂时无法扩大太多。我和赵二郎的钱放着也是放着,不如拿出来做些买卖。立哥说他也读不进书,也不觉得作商贾有什么不好,只想做些别样生意,让阿父称赞。”
“那你问我做什么?都想好了的事。”,娇娥转过身子。
“你不是说我的私房钱都要交给你吗?这笔钱我想问问你……”
娇娥忍住羞,啐了一口,道:“那个要你的私房钱,你背着舅舅存私房,我去告诉舅舅去。”
“好妹妹,你快别闹了,将来我的钱都是你的。你快说说,做什么生意好。待会洛嬷嬷瞧见我两在一处,就不好说话了。”,林天见娇娥臊了,连忙求道。
“那有这样一问就问出来的,我也要好好想想。”
“那你好好想想吧,我明日再来问你。”,林天依依惜别。
林天自那日去了姑姑家,后来竟忙得脚不沾地,连着多日未去。眼看岁末将至,京兆尹府要做许多事,作为代主簿,林天要统计京兆尹府内官吏的日常出勤、功过,还要对官吏们进行书写、计数和律令的考核。他自身还要努力练习骑射,准备应付马上就要到的秋射考核。
大汉朝对于秩俸百石以下的小吏要求至少能够读写三千字左右,并且还得会管理财务,熟通律令,考核不通过的小吏则会被免职或者罚钱。
百石以上的官吏还要另加一项,便是秋射。
秋射要求射箭十二支,中六支便是及格,若多中一支便奖赏十五日的俸禄,少中一支则要惩罚,惩罚的力度由府中首官决定。
赵彭祖每日陪着林天练习箭术,晚上林天还要整理一年内京兆尹府办理的案件,这些案卷要全部上交给廷尉府,由廷尉府来审核其中是否有冤案,最后将大案、疑案上奏皇上。
这样的忙碌之中,林天将赵兴的事情抛到脑袋后面去了。
赵兴虽然那日吞吞吐吐,欲语还休,林天觉得自己已经猜中了个大概,只要赵兴还记得姑姑的希望,进入太学的不易,便万事大吉了。
林氏的病好了,赵义的腿脚也好了,刚刚升任丞相征事没有多久便在家养了三个月的伤,赵义想,今年度的考核一定难过。
没料到,丞相长史向他透露,魏相得了某大人物的暗示,不会为难他,只是要在年底扣除一些病假期间的秩俸。
能让魏相妥协的人不多,而这人居然为一个秩俸六百石的小官出头,丞相长史觉得赵义前途甚好,便将这个消息卖给了赵义。
赵义也愣了,究竟会是谁在背后帮他,算算和自家有来往的便只有于廷尉了,但廷尉府是二千石高官,但丞相是万石,丞相会不会卖廷尉的面子?
也许会把,当年萧何、夏侯胜、黄霸等人都曾经下过诏狱,曾经有人说进了诏狱才知道狱卒有多尊贵,是天下最惹不得的人物。
只是……若是真的是于廷尉,对方何必这样帮他?猛然间想到了一个可能,赵义有些发抖。
见赵义脸上毫无喜色,丞相长史心生不悦,随即又想到,此人能够如此控制情绪,没瞧出竟是个深有城府之人,身后又有贵人相助,以后飞黄腾达也不是不可能。
“少君若有机会,当向贵人和魏相当面道谢才是。”,丞相长史摆出一副推心置腹的表情来。
“臣谢谢长史指点。”,赵义施了一礼,退了出来,搽了搽汗。
正所谓,父子同心,与此同时,他那如同谪仙的长子也在搽汗。
赵兴回到了太学,舅舅帮他挡住了严祭酒的非难,但俗话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严祭酒虽然不会再明着堵赵兴的道,但背地里做些小动作还是可以的,赵兴还没有通过策试,若是严祭酒拉的下来面子,在策试或者策试的结果上动些手脚,赵兴又能如何?
严祭酒也知道这样做有些小气,但他实在是忍不住就要迁怒于赵兴。
大宛国的贵客改为明年春天再动身,严祭酒为了哥哥匆忙卖掉马匹和宝剑,卖的价格有些贱,等到了岁末,丝绸刺绣等物的价格开始下跌,茶叶到了来年就是陈茶,就算不懂庶务的严祭酒也知道这次吃了大亏。
虽然严祭酒自认为自己是个君子,但君子也有气,总的出出来才行。
大宛国来太学就学的贵族子弟,自己起了个名字叫做古力,拒绝了严祭酒亲自传授《公羊春秋》的好意,坚持要读《尚书》。
古力认为《尚书》为最早的中原史书,从尧舜开始讲起,学习《尚书》有助于他从中汲取皇朝文化。
接着古力认为应当与太学的学子们一同研习,方能更深的交流,他要求与同门住在一处。
武帝时期,不少匈奴王族带着匈奴人来投,武帝均封了候,长安城中能够看到不少匈奴人。
休屠王的太子金日禅曾经给武帝养过马,武帝十分宠信他,赐姓金,死前还将昭帝托付于他。
虽然有此先例,但汉人还是不愿意与胡人杂居。
大宛国的这位皇室子弟,身份高贵,目无下尘,谈吐间并不谦逊,身边的侍从也是趾高气扬。
同门们都婉转的表达了不愿意与之同居一室的意愿。
于是,在家持疾的赵兴便被严祭酒指定与古力同居,严祭酒还想着古力也许会拒绝,因为对方要求与同门共住的缘由便是想在这段时间内,加强与学子们交流,赵兴持疾不知何时归来。
没料到,古力欣然同意,当日就搬进了赵兴的屋内。
赵兴推开门,便见到一个白肤蓝眼金发的束着墨玉冠的男子,坐在屋内正中的菀席上,肌肤白得就像天上的白云,眼珠象蓝天般悠远,金发有着丝绸般的光泽,身上的玄色宽袍并无任何绣饰,但整个人却非常矜贵。
“你怎么来了?”,赵兴的汗便流了下来。
第75章 疯话
右扶风和左冯翊都不怎么约束的住辖区内的盗贼,他们经常跑到长安城来做无头案,赵广汉发往两府的公文通常都是不了了之,对此他早就忍无可忍了,经常在群臣和皇帝面前抱怨。
皇帝也觉得右扶风地区的治安需要加强,便点名让东海郡的太守尹翁归担任右扶风。
赵广汉听说这尹翁归能文能武,当年霍光在老家的族人,经常在乡里手持刀剑,横行霸道,没人敢管。尹翁归当时只是个管理街市的小吏,霍家的人独独怕他,在他管辖的街市上从来不敢生事。
听起来,这次右扶风像是选对了人。赵广汉郁闷的心情略略有所平复,最近他为了焦方士之事,窝了一口吐不出来的气,若不是看在爱徒林天的面上,一定不会让赵兴这么容易过关。
萧望之听刘病己夸奖尹翁归治理郡务有一手,成绩卓越,定能管理好右扶风,偷偷撇了撇嘴。
刘病己看在眼里,打算明年便将这持才傲物的萧少府调去做左冯翊,让其好好体会一下郡守们管理一郡政事的难度。
皇帝年少时只身仗剑游过三辅,知道京畿地区的治安需要平稳过渡,不能同时更换两府的首官,免得赵广汉忙不过来。若不然,早叫这位在民间时便听说有大才的萧望之去左冯翊试试水了。
冯世奉又启奏,出使西域各项事务早已经准备好,只待大宛国的贵客病好就能动身。
又含含糊糊地道:“若是再拖,天气转冷,西域气候恶劣,还要翻越葱岭,路过一干在匈奴和大汉之间摇摆的小国,平白添了不少危险。”
刘病己也有些烦恼,大宛国的贵客迟迟不动身,前一阵子一直称病,今早对方使臣又来求明年春暖花开再启程。
皇帝想想也不是大事,便同意了,对方又提出,这段时日有些长,想选一名随同的贵族子弟去太学求学,接受大汉教化。
真不知道这些人在打什么主意,索性让群臣们议论一番。
群臣们分为两派,一派说大宛国一直远离匈奴,与大汉交好,这个要求答应了也无妨。另外一派反对,当年与匈奴和亲,公主们带去了宫中懂经书的阉人,却让匈奴越来越强大,要引以为戒。
萧望之昂首大声道:“胡人愿意接受教化有何不可?如今的大汉兵强马壮,粮草丰足,匈奴已经衰败下去。陛下年轻有为,联合各西域小国攻打匈奴是早晚的事。用我们的经书让胡人的贵族子弟和大汉产生亲近,这是极好的事。”
“严祭酒认为如何?”,刘病己捏了捏嘴角的胡须,将这个问题扔给了主掌太学的祭酒。
严彭祖扶了扶高高的进贤冠,举着笏板道:“臣认为萧少府的话在理。春秋时期,因为胡人入侵,周朝将国都从镐东迁往了洛阳。晋国的魏绛就曾经说过,胡人只喜欢财物,不喜欢耕种土地,可以和胡人做生意买来他们不要的土地,让晋国人耕种,双方便可免于征战。晋国的国君采纳了他的建议,晋国便强盛起来。如今胡人愿意学习大汉的经书,若是能够让他们改变游荡的习惯,安定下来耕种土地,从长远来说,大汉的边境将会更加安定。”
这番引经据典,让众人都心悦臣服。
刘病己对这个祭酒非常满意,他听刘念说了那些话之后,便去查了当日石渠阁是严彭祖在轮值掌经博士,又听说其治学《公羊春秋》,造诣很深,便起了爱才之心,将严彭祖提升为祭酒。
“既然如此,严祭酒便妥善安置大宛国的那位贵族子弟吧。”,刘病己叫弘恭派小黄门去大宛国的行辕答复对方。
昨夜被张婕妤缠了一晚上,也是累了。
赵兴急着回太学,林氏还未病愈,只得留在家中持疾。娇娥看出哥哥心神恍惚,心中有事。家人一直体贴,赵兴不说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便都不问。
娇娥却一心想问出个子丑寅卯,好为哥哥出谋划策。
“哥哥,你之前不是答应过阿母,要到十月再回太学读书吗?”
“我……我只是担心年底的策试罢了,阿母身体不好,我应当守在家中的。”,赵兴的眼神有些闪避,又道:“那不是焦方士说避劫吗,那劫都应了,该不用躲了。”
哥哥一向给人清风朗朗之感,如今却分明有些压抑的焦躁。
“哥哥,你究竟有什么事情要瞒着我们?”,娇娥又忍不住问。
“我不是瞒着,是说了也没有什么用,早些去太学,也免得……哎……说了你也不懂。”,赵兴转身去了书房。
“大表哥为何还不来,哥哥究竟有什么事情。”,娇娥嘀嘀咕咕地不高兴,又一个人坐在亭子里发呆。
广哥也去上小学了,娇娥又躲着洛嬷嬷,也没有什么地方可去,一个人在这亭子里,又觉得无聊。
赵成凑了过来,低声道:“大娘子,大奴有话要说。”
“怎么?”,娇娥有些无聊地扬起蛾眉,耐着性子听。
“是关于大郎君的。”,赵成期期艾艾地讲:“大郎君……回来后,门房便说家门口附近总有些异域的人在这里转悠。又有人说……”
“说什么?”
“那些话不好给未出阁的小娘子说的,都说大郎君美貌,这番出门遭劫,也不晓得是……”。赵成瞅了瞅娇娥的脸色,不说又怕娇娥日后来罚,说了又觉得难堪。
娇娥的脸色铁青,想也不是什么好话,她怒道:“谁再在背后嚼舌根,按照家训、僮约重重处罚便是,就是我那两个庶妹也不能免。”
“大娘子聪慧。”,赵成举起大拇指,又道:“二娘子倒还罢了,日日埋头做针线,三娘子的确是……”,赵成也不知这个玉梨是怎么回事,原先丁姬在的时候也还算聪慧,如今生母倒了,她却蠢笨起来,一点不像玉棠乖觉。
“你的意思是这些话,三娘子也有份?”
“……”
“哼,阿母不愿意见她们,但念着父亲,从不缺吃少穿的苛待她们。如今家里有事,阿父阿母都身体不适,她倒不消停起来了,是好日子过够了吗?”
娇娥腾地站起身来,吩咐道:“也不用叫阿母知道,只让人叫阿里和夏婆子来,带着戒尺和家约。”
赵成知道大娘子要动真格,连忙急急去了。
娇娥的手紧紧扣住衣襟,大哥若是听了这些话,心里会怎么想。玉梨一直不老实,她念着阿父,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没有追究她们是否帮着盗窃阿母的绣样。
现在玉梨竟将污水泼到大哥身上,想必她被掳的事,玉梨也没少说怪话吧,既然玉梨不把自己当作赵家的女儿,不把他们当亲人,也好。
等了片刻,阿里和夏婆子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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