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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娇娥锦绣-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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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对林家非常有利的生意,古力却觉得被林家的两个小郎君说的像是大宛国万年难遇的机会,虽然……但是……最后古力还是接受了这个提议。她觉得林天连赵兴的一根小指头都比不上,更不用说还要娶只比赵兴差了一点点的娇娥。
听着古力对林天的编排,娇娥乐不可支。
“我们大宛国最美的女子要嫁给最勇猛的男子,你表哥太瘦弱了,而且官职低微,怎么能够护得住你的美貌呢?那个姓张的男人有没有再来为难你?”
娇娥的眉头皱了起来,张博后来请了官媒到赵家来求亲,要将她纳了做侧夫人,说聘金好谈,被林氏拒绝了。
赵义回来后大怒,当晚又将佩刀磨了又磨。
古力见了眉头也皱了起来,那日她回去给赵郎说了一遍,赵兴当晚便读书到四更天才睡觉,连看她的心情都没有,古力觉得那个张博真是讨厌。
“若是那个张博再来缠你们,你阿父应当将他的头砍下来,夺妻之恨,在大汉朝也是不共戴天之仇吧。”
“应该不会再来了吧……”,娇娥有些不确定,听于夫人派人来传的话,那日发生的事情有御史弹劾张博,张博应当会收敛点的,只是以后呢……以后怎么办?
张博并没有死心,他那日见了林氏和娇娥,便神魂颠倒的放不下,尤其是林氏,娇娥毕竟年纪小,虽然容貌上佳,但还没有张开。
林氏是个成熟的美娘子,一颦一笑都是风情,张博觉得赵义未免运气太好了,守着这样的女人过了这么久,他也想分一杯羹。
皇后的哥哥想睡的女人,识相的男人都该主动献上,这赵家不识好歹,反而将官媒打出门去,今后有让他们后悔的时候。
御史的弹劾只能让张博改变策略,至少不会再在大街上公然调戏,明的不能来,难道暗的来不了吗?
第78章 威胁
这句话成功地让赵兴如玉的面容有些扭曲。他忿忿地道:“你在大宛国可以任意选夫,何苦这般为难我,我是家中嫡长子,自小母亲便在我身上放了下莫大的希望。我立下目标要在年底选上官,又怎么会抛开家族跟你去西域做一个夫侍,让母亲伤心?”
古力洁白如玉的贝齿,轻轻地咬着赵兴的耳垂,细声道:“你也知道害怕了不是,我为了你,想尽办法拖到明年才能回西域了,你就不能对我好点?若是我那日不管不顾将你带走,你现在还能在这里?”
赵兴僵直了身子,古力拉着他的手在自己饱满的胸前碰触,沉醉道:“我只是心悦你,第一眼见到你便丢了我的心,每天都想和你在一处,想让你开心。这也许不符合你们汉人的风俗,大宛国的女儿家最是敢爱敢恨的,以后怎么办,等到了我们分离的那一天再说,好不好?”
没有做答,只有赵兴用力的揉捏,以后?赵兴只求古力能早点离开长安城回西域去,这段时间他权当做了一个梦。
汗血马是大宛国的国宝,传说可以日行千里,夜行八百,武帝为了得到汗血马,曾经两次派兵攻打大宛国,耗尽兵力之后也只能每年从大宛国得到两匹汗血马。
上林苑的马监也想着法子繁育汗血马,可惜汗血马和关内的马杂交之后,便慢慢退化了。
这汗血马的由来特别神奇,大宛国贰师城附近有一座高山,山上生有野马,奔跃如飞,无法捕捉。大宛国人便在春天的晚上,把五色母马放在山下。
发情的野马与母马交配,生下来就是汗血宝马,此马肩上出汗时殷红如血,胁部高高鼓起,像是插上了翅膀,日行千里,是平常马速的五倍还多。
赵兴自问,他的确没有一匹马儿值钱。骄纵的古力只要愿意,便能以各种理由将他带走,皇帝说不定高兴之余,会赏赐他家一些金银吧。赵兴冒不起这个险,他只能提心吊胆地陪着古力。儿时因为目睹林氏的心伤,赵兴一心想做个对妻子始终如一的人,但现在,他做不到了。
古力在大宛国也曾经认真学习过中原的文化,懂得赵兴做为儒家弟子内心那点坚守和矜持,便故意时常说他俩是野合。又嘲笑说,赵兴身为儒家弟子又为何羞惭,孔子不也是野合所生吗?
赵兴内心的守则、身体的清白,就这样被古力带来的巨大风浪冲的无影无踪。他无所适从,经常被古力缠的烦躁,只有沉浸在那些书卷之中,方能寻找到内心的一点宁静。
这日太学沐休,赵兴急急忙忙要回家,古力又非要一起去拜见一下赵家的家人,说是想体会一下风土人情。
“你进了夕食便回来,我要在家陪家人两日。”,赵兴无奈之下,只能让步。
古力兴奋地点点头,保证不惹事,便牵着赵兴去了,留下不少同门,好奇地指指点点两人的背影。
严祭酒厉声喝道:“身为博士官弟子,你们的修养那里去了?静坐常思己过,闲谈莫论人非。”
说完却晦涩难明地朝两人消失的方向瞧了瞧,严祭酒又何尝不想做个真正的正人君子,儒家三不朽,首要便是立德。
可见到了哥哥的惨境,再看到美好的像个玉人的赵兴,严祭酒内心隐藏的那个小人,便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要跳出来。
赵兴也为此担忧过,可人为刀俎,他为鱼肉,只有赌一把严祭酒的品德了。
娇娥对哥哥带回来的同门,好奇的很,可身为女子总不能肆无忌惮地打量一个陌生男子的面容。娇娥时不时地偷瞄两眼,觉得这个来自大宛国的男子,长相和汉人相差太大,身上有一种矜贵之气,让人不由得就想对其臣服。
赵义知道这位客人的身份贵重,便命人摆了家宴,另外招了乐妓助兴。
古力表现的非常得体,并没有胡言乱语,让担心露陷的赵兴出了口气。席上,林氏和古力讨论起大汉的刺绣贸易来,说的倒也投缘。
林天自然也在席上,他经常在东市上见胡人,倒并不好奇。这个胡人长得精致好看,应该不是普通人家的子弟,当听说古力是大宛国的皇族子弟时,林天仔细地瞅着赵兴和古力,又瞧出了些不对来。
怪不得赵大人的钩距法不管用,当时他们都没有想到赵兴的失踪会和大宛国有什么干系,难道这个古力便是让表哥烦恼的女人?瞧着一脸兴奋和好奇的娇娥,眨巴着眼睛的广哥,林天也头疼起来。
心里存了这个想法,林天便越看越觉得古力是个番邦女子,姑姑难道会接受一个异族儿媳?这个人身份贵重,若是选夫也应当是大汉的皇族旁支,或者入宫做皇帝的妃嫔。
他忍不住瞧了又瞧。散席后,古力告辞,献上厚礼,再三答谢了主人,又声称不熟悉路,拉着林天一起告辞。此举正中林天下怀,他也想好好问问这个古力,究竟对他表哥打什么主意。
出了门,转过小巷,古力身边的两个带刀侍从便将林天的两只胳膊压住。古力怒道:““你这小子,竟敢盯着我瞧,若不是看在赵兴面上,我要将你的眼珠子挖出来踩。”
“哼,胡人女子我见得多了,方才不过是想确认你是不是女子罢了,现在我越发相信,只有女人才会这般。”,林天并不怕她。
“你究竟对我表哥打什么主意,他只知道读书,不知道你们胡人那些花花肠子,你两个地位相差甚远,别再缠着我表哥,给他带来困扰了。”
林天熟读律令和案例,知道在长安城的大多数胡人都不像表面上那般简单,赵兴是个不沾染世俗的,可经不起别有用心的人使坏。
“与你何干?还是想着法子娶你的表妹吧。”,古力听了这话,便示意侍从将林天放开,又冷冷道:“我心悦赵郎,这是我两的事,你无须旁生枝节。”
林天愣愣地瞧着古力远去的背影,心想难道古力只想和表哥做一对露水夫妻?怨不得表哥说等此人离开长安城就好了,西域和长安相隔那么远,这一去便两不相干了。
可他们没有料到的是,古力并不想在赵兴的心中只留下淡淡的影子,她自小到大,得到的都是大宛国最好的。
娇娥若有所思地望着灯下的大哥,她觉得大哥很奇怪,以往沐休日,大哥都在太学读书,轻易不回来,有时连着几个月都见不到一面。
大哥总说因为想在年底通过策试选官,父母生病时,还牵挂着太学的功课,可这次没在太学待几日就回来,一定有什么事情在瞒着他们。
大哥究竟在隐瞒什么?他能顺利通过太学的策试吗?压下心中的忧虑,娇娥想抽空找大哥好好谈谈。
赵兴其实也很想留在太学读书,可是古力让他眼前晃的心烦,与之相比,家里便成了能够让他安静读书的地方了。
一大早,赵兴便又捧着书卷朗诵起来,他所能做的只有这些,便尽力做好这些吧。
娇娥见此,愈发觉得大哥有事,但策试就在眼前,她不想打断那个在晨曦中咏诵的学子。
她已经养成有什么事都要对着林天念叨一番的习惯,林天见娇娥的小脸上挂满了忧思,便没有了替表哥隐瞒的原则。毕竟表哥将来是要和别人过一辈子的,而娇娥将来是要和他过一辈子的。
“什么?我哥被那个番邦的女人缠住了?”,娇娥惊诧地叫道,又赶忙用手捂住了嘴,四下里瞧了瞧。
近来洛嬷嬷不怎么管着她和林天见面的事,只是两人也知道该避嫌了,都选在亭子里、或者院子里说话。
“我看那个古力倒也不像是有什么恶意,大宛国客人的行程改了又改,推到明年初才动身,只怕就是为了你哥哥。”
“可是……”
“表哥一定是被缠不过了,古力的身份特殊,他又不想告诉你们。”,林天叹道:“看来上次表哥失踪就是在藏在大宛国的行辕,怪不得我们怎么找都找不到,谁会料到呢。”
“阿母都为了这个生病了,下次古力再来,我一定将她打出去。”,娇娥气愤地道,她可没有忘了大哥不在的那些日子,家里像是塌了一样。
“哥哥回来后,赵成还说门房发现我家门外有胡人转悠……,现在又追着我哥去了太学,这番邦女子真是胆大,昨日又来了我家,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与其担心古力,还不如担心严家的人,严彭祖做了太学的祭酒,你哥的前程全都握在他手上了。那个古力当时若是带着你哥离开长安城,我们也不会知道。”,林天冷静地分析道。
林天觉得他现在理解了表哥的难言之隐,谁会想离家去西域做一个异国的夫侍?娶一个异国的公主做妻子,身份又不够,更何况姑姑未必愿意赵家的嫡长子娶个胡女。林天的骨子里是个商人,他觉着若是古力真的对赵兴有情,说不定可以为赵家和林家谋些好处,只要也对古力有好处,就不算错。
第77章 断袖
下了衙门,赵义便急匆匆地回到正屋,出乎意料,林氏和娇娥都不在家中。
赵成赶过来禀报,林氏带着娇娥去拜访于夫人了,赵义这才想起,今晨林氏提起过这件事。
“下去吧。”,赵义挥了挥袖子,也不叫赵成伺候,自个将常服换了。他躺在床上,双手交叉放在脑后,盯着青色的帐幔,深吸了口林氏留下的淡淡荷花香。
“若是娇娇知道我翻了她的东西……”,赵义有些犹豫。
以前翻出林氏的绫罗绸缎送给丁姬,让林氏深恨,总是时不时的提起来这件事念几句。拿人手短,每次林氏念叨的时候,赵义都深恨自己当时为何要和林氏置气,留下个话柄,成了一生的短处。
“我又不拿,娇娇不会发现的。”,赵义眼前闪过丞相长史那略带谄媚的面容,找了个借口,趁着林氏母女二人不在,翻箱倒柜了一番,最终还是没有找见他想看的东西。
赵义颓然坐下,搽了搽身上的汗,总是在榻上养病,都养虚了。
到了晚上,赵义缠着林氏欢好,耳鬓厮磨了一番。他心满意足地抚摸着林氏光滑的肌肤,问:“娇娇,你陪嫁时候随身带着的那个乌木小匣子呢?”
“好端端的怎么想起来了那个匣子?”,林氏有些不解,困惑地看向赵义。
“岳母说过那个匣子很重要,叫我们好好保存的。”
“收起来了,想着日后娇娥嫁人,好送给她。当年阿母将林氏绣纺一半的份额放在那个匣子里,我也想给我们娇娥一份好嫁妆。”
“你收到那里去了?”,赵义翻身坐起,便想索来看看。
“你……这个老不羞的,大半夜的发什么病,我放在床里的暗格了,明日再看吧,啊?”,林氏看赵义光着就要起来,连忙拽住,嗔道:“不怕吹了风得病啊?你都躺了三个月了,我可不想再伺候你。”
“还是娇娇最疼人。”,赵义搂住林氏,心满意足地晃了两晃,又问:“今日你们回来的晚了,还没有好好问你,廷尉夫人待你们如何?”
林氏有些迟疑,道:“对我们很好,于夫人不像是有绣样要做,又不像是要和我家结亲,像是想和我们交好。他家的小郎君轮休,还出来和我们相见了一番。”
她扭过身子,攀在赵义身上,问:“于家对我们这么好,让我觉得……不知道该怎么好。”
于夫人的态度有些奇怪。高官夫人的圈子一向高不可攀,有二千石的大官夫人对着林氏这个品级的夫人笑一笑,都改觉得荣幸。
可于夫人却对她青眼有加,两家频频来往,经常互送一些吃食,又约着她带着女儿去拜会。林氏一度以为廷尉夫人是在丞相夫人的寿宴上,看上了她的女儿娇娥,可是眼下这个情形,又不像是有做亲的意思。
林氏很喜欢于夫人,总觉着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更何况于夫人也很喜欢娇娥,这一点让林氏很开心,她一向觉得女儿是个宝贝,深怕别人低瞧了去。
于永出来相见时,看着对方那黑漆漆的眼珠,林氏有一种错觉,好似曾经在那里见过一般。于夫人年轻时也是极貌美,于永长相俊美,肩宽腰细腿长,给人一种俊美中带着力量之感。若不是娇娥对着林天一片痴心,有这么个女婿倒也不错,和娇娥的容貌相配,官职又高,家里又好,唯一的缺点便是岁数大了些。
娇娥也说于家的人教养极好,家中的婆子侍女都穿着蜀布,虽然价高但却不打眼,不像魏相家的侍女婆子都穿着丝绸和纱罗。于夫人的首饰大都用的是有了年头的玉石,一举一动间彰显着风华,看上去亲切又矜贵。娇娥顷刻间便喜欢上了这位夫人。
听了林氏的嘀咕,赵义抱着林氏越发的紧,他将下巴放在林氏的发顶上道:“娇娥还小呢,婚事再等等吧,玉棠和玉梨更小,娇娥晚点嫁人,也不会影响两个庶妹的婚事。夫人慢慢挑,给女儿挑个好夫婿。”
他又道:“严延年一心想着法子翻身,我也得好好挣个前程,若是日后我官职升了,娇娥嫁的人家岂不是更好。”
林氏听了这话,想起林天来,愣愣地看着赵义,不知道说什么好。
叹了口气,两人都在黑夜中睁大双眼,各想各的心事。
转眼到了秋射考核的日子,林天打起精神,跟着京兆尹府的属官们一起射箭。好在这段时间赵彭祖教的用心,林天也发挥的好,射了十二支箭中了七支,不仅过了关,还可以多得十五日秩俸的奖励。
虽然在属官们中间,这个成绩算是中等偏下,但林天已经满足了。
功曹椽史和贼曹椽史就比较惨,没有全部射中,赵广汉圆瞪双眼,在一旁喝骂:“竟然没有全部射中,怨不得贼人都抓不住,长安城的治安靠你们,怎么能行,一群尸位素餐的家伙。”
“回去苦练,明年今日若还是无法全中,就等着考核降等吧。”,赵广汉一回头,看见林天笑的像只狐狸,又道:“还不滚回去练箭去,年纪轻轻的,眼睛又不花,堪堪过线,有什么好得意的?”
林天连忙退了出来,去找赵彭祖还弓箭,找了一圈不见人,这才想起,赵彭祖年后要去做寝郎,不用来比试箭术。
他便背着弓和箭筒去了小学,打算接广哥和立哥回家,顺便炫耀一番。
走到小学附近的巷子,却听到了广哥的哭叫声,林天寻声跑去,看见几个束发的男童正在殴打林立和广哥。林立紧紧护着广哥,虽然也还手,却落了下风。
那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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