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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娇娥锦绣-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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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女子紧紧搂抱着哭成一团,像是天要塌下来了一般。

    林晖脸色暗沉,冷眼瞧着,过了片刻,冷哼了一声,道:“随你,只是别后悔。”

    说罢转身出去了。

    林晖向来是个寡言的,只擅长于做。

    到了晚间,林天又喝的醉醺醺地回来,今日是他呆在京兆尹府最后一日,明日休整一日,后日便要去廷尉府了。

    看到脚步虚扶的大郎,林晖怒不可遏,踢了林天一脚,将他踢得跪在地上,三两下将林天身上的袍服剥去,拿出荆条,重重的抽打了几下。

    林天的背上顿时传来火辣辣的疼,这疼让他清醒过来,眼泪便滴滴答答地掉在了地上,裂成了四五瓣。

    “你这个没用的,只知道哭,还好意思哭。”,林晖气的喘着粗气,又想抽几下,林立扑过来,抱住阿父的身子,泣道:“阿父,大哥这也是没办法……他有什么办法。”

    “你当初非要为了娇娥做小吏,我虽然打了你一顿,但也敬你敢为。如今你心愿即将得偿,却偏偏做此妇人之态。”,林晖怒骂道,“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我打死你算了,免得你丢人现眼,你日日喝醉酒给谁看?”

    林天被戳中心肠,大哭道:“我又有什么办法,我心里只有娇娥,你们谁不知道。却偏偏要这样逼我,我娶回来了她又能活的好吗?我只不娶妻子了,若不是为了娇娥,我这官也不想做了。”

    “你这个蠢材,你这样对谁好?”

    父子三人闹了一场,早惊醒了王氏等人。

    “去将你大哥扶起来,把你阿母叫出来。”,林晖端坐在尊位,吩咐道。

    林天穿上袍服,跪在地上,脸上仍有哀戚之色。

    王氏脸上很不好看,被柳蓉扶了出来,身边紧跟着玉瑶。

    “一家人都在这里了,很好。”,林晖淡淡地道:“三月中旬,我将动身跟着赵兴去西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

    “阿父……”,林天低着头,闻言喊了阿父一声,他不想说出来也是不想让阿父不安心。

    “最近这些事我都看在眼里,各人都有各人的心思,我也管不住了,只是这家产得在我走之前分一分。”

    林晖做了个手势,堵住了众人想说的话。

    “林氏绣纺的份子里你们姑姑占了一半,这个是不动的,以后生意做大了,依旧是这般分法。”

    “除去旁人入的份子,咱们家里绣纺的份子,分成三份,林天、林立兄弟二人各一份,另一份归我,我走后由林天保管,若我回不来了,养你们阿母和妹妹的钱都从这里出,包括了你妹妹日后的嫁妆。你妹妹的嫁妆不带绣纺的份子,只按照出嫁时的市价进行折算,至于数目多少,你们兄弟商议便是。绣纺由林立经营管理,若有大事需和你哥哥、姑姑家商讨确定。”

    “明日便请里令作证立个契约。既然分家了,林天已经是官身,便不要在余里居住了,到别处寻个宅子安置,日后交际往来都有个地方。”

    “在我走之前,天哥先把宅子搬了,日后林立便留在家里经营绣纺,照顾你母亲和妹妹。”

    林晖眯着眼睛看了看王氏,道:“你有什么异议吗?”

    “……你……好狠的心。”,王氏哆嗦着道。

    林晖斜起眼睛道:“狠什么?该你花的用的都有了,绣纺的事你从始至终都没有管过,有林立管着就好。难道我走了之后,你还要主掌绣纺不成,笑话!”

    做商人做久了,林晖的提防之心比旁人更重些,他不仅要防着王氏扰乱儿子的婚事,还要防着王氏被戳咕着要插手绣纺的事。

    “那为何林立还要去找他姑姑商议。”,王氏最不服的便是这里。

    “姑姑家占了一半的份子,售卖的也大都是姑姑画出来的绣样,这绣纺起初也是靠姑姑撑起来的。”,林立恨声道,母亲将这个家折腾散了,还不够吗?为何还要和姑姑比较?

    林晖欣慰地看了看林立,“这家还是分了好,否则我即使去了西域心里也存了件事。我们林家没有哪些乌七八糟的事,没有庶子庶女,平分最好。”

    “天哥的婚事我会再去和赵家商谈,若是不成,林天,我许你日后自行纳娶。”

    林天听了身子一震,看着父亲,嘴唇抖了半日都没有收说出什么来。

    “你们都去睡吧,我也困了。”,林晖伸了个懒腰,起身去了,林天被林立搀扶着回了房,厅堂里只剩下愤恨不平的王氏和柳蓉。

    林晖临睡前是满足的,这便是一个父亲能为大郎做得了。

    若不是因为于廷尉,林晖恨不得在动身之前,先将娇娥替儿子娶回来,再让他们分家另过去。

    他还没有死呢,王氏和她的娘家人就这般上窜下跳的了,不这样做,难道要等他回来之后,看到绣纺也被搬到柳家去了吗?

    绣纺是他妹子的,是他儿子的。
第108章 表妹
    机会总是垂青那些有准备的人。

    近来赵子房的名声很响亮,众儒生都知道这个年轻的博士官弟子的策论得到了皇帝的赏识,赐表字子房。

    本来前程远大,却不料父亲被下诏狱,赵子房一心行孝,上书求去西域。

    大朝会上赵子房问难的两个问题得到了萧望之等大儒的重视,皇帝甚至要求为他专门开了今日的讲经会。

    萧大儒此刻这个问话,让众人更加羡慕。

    严祭酒瞧得明白,若无意外,赵家的这个长子从今起便要跻身于众儒之列了。萧望之在不遗余力的为赵兴造势,这让严彭祖内心觉得莫名的不安和嫉恨。

    作为严延年的弟弟,严祭酒本能地不喜赵家后人的崛起。

    嫉恨就更容易理解了,这里坐着的儒士那一个不是师从多人,艰辛苦熬数十年,方能自成一派,小有所成。

    赵兴年未及冠,便有了皇帝赐予的表字,又有萧望之这样的大儒为他铺路。这让在苦水中泡大,艰辛攀爬的严彭祖觉得不平,严彭祖能够确定,和自己一样想的人并不在少数。

    石渠阁变得静悄悄,静的连一呼一吸都变的那么清晰。

    这寂静并未对赵兴造成任何影响,赵兴本就性格温和而坚韧,所思所想全都集中在当下要做的事情上。

    他温和的声音清晰地在阁中响起,说出了心中所想。

    父亲赵义说起大汉郡守们在各郡国所做的“移风易俗”,这给了赵兴很大的启发,结合这几日的查证,他得出了结论。

    秦以前的各国君主对于戎狄的方式不外乎用武力征服、或者用财物来交换疆域,那时戎狄还未成气候,各个部落各自为政。

    战国时期的赵武灵王曾经变风易俗,穿胡服,习骑射,征服胡地,打败了林胡和楼烦两个部落,占领了胡地不少疆域,并在那里设立了云中、雁门二郡,建筑了赵国的长城,将戎狄抵挡在国门之外。

    赵武灵王死后十年内,赵国迁徙了大批的民众到新征服的疆域去,最终征服了楼烦部落。

    但可惜的是赵国不久就陷入内乱,逐渐衰败,而原本一盘散沙的戎狄部落,出现了一个强大的部落联盟——匈奴。

    崛起匈奴的让衰败中的赵国没有力气再制约西域,先前取得的成绩便就此淹没。

    赵国的经验总结起来便是,师从戎狄在武力上的长处,变得强大起来,将一盘散沙的戎狄赶到限定的区域内,并迁徙本国民众,稳固边境,转化戎狄的风土人情,成为赵国的附庸。

    赵兴认为武帝时期大汉远袭匈奴,打出了大汉之威,又留驻了军队屯田,便是赵国这种模式的使用。

    但匈奴边境地区的移风易俗一直没有机会做,因为当时赵国这种策略能够实行,是戎狄各部落分散,而匈奴是一个强大的力量。

    这次互市要从西域得到战马,迁徙民众进行教化从而能够得到骑兵,充实大汉的威力,从而增强对西域地区的威慑,让不愿意依附匈奴的西域小国依附大汉。

    同时设法分裂离间匈奴各部落,让匈奴衰败下去,这样西域便不足为虑了。

    互市不仅要从西域得到战马和骑兵,还要输出光滑的丝织品、精美的刺绣、以及其他舒适的生活方式。

    要能让一直生活在马背上的胡人,向往大汉的子民那般定居的生活。

    这样胡人由于和汉人有着一样的生活方式和道德标准,就会转变成为大汉的郡国了。

    武帝时期,大汉以攻打匈奴,建立大汉威名为主。

    那么现在要以分化为主,攻打和震慑为辅。

    石渠阁比赵兴侃侃而谈之前还要寂静了,此时的这里,即使是呼吸也变成了一种错。

    冯世奉轻轻眯起双眼,对这个年轻的副使刮目相看。

    以前冯世奉觉得赵兴这个年轻人做副使真是可惜了,如此翩翩玉郎被皇帝派到西域去做一件难以完成的任务,前途惨淡。

    他对注定有着悲惨结局的赵兴有些淡淡的怜惜,但也是仅此而已,谁让赵家惹上了对皇帝有恩的张家呢?

    世上最说不清楚的便是“命运”二字,冯世奉的祖辈中出现了许多像星星一样明亮的大将,但都因各种各样的原因折戟沙场,无他,唯命运尔。

    今日的赵兴激起了冯世奉内心深处的欣赏,冯大人突然想尽力将这个年轻人护在身边。

    萧望之捏着胡须,点了点头,打破这沉寂道:“赵子房果然不负子房这个表字。这番话可以做我大汉互市之策,对西域之策了。”

    众儒生都扭转头朝赵兴看去,冬日温和的阳光穿过窗棂,从这个玉郎的头顶照射下来,赵兴整个人都散发出层层的光圈,炫目却又温和。

    这让跪坐他身边的林天都感觉到了一种自豪,与有荣焉。

    正在这时却响起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这声音有些干裂和紧张,这是属于严祭酒的声音。

    “萧大儒,臣对于赵子房的说法有些疑问。”

    “严祭酒请讲。”

    挑衅萧大儒看上的儒生,是需要勇气的,但严祭酒顾不得了,今日他必须打着探讨的幌子试一试。

    “匈奴自从与大汉联姻之后,公主们每次出降都带着大量的书籍和懂得四书五经的阉人,这些人并未让匈奴单于为公主改变分毫,却让匈奴人更加的强大。”

    众人点头,匈奴单于虽然自称为大汉的女婿,却总是从老丈人这里学了不少招数来骚扰老丈人家。

    “若是互市也让西域诸国强大起来,又将如何是好,届时我们不仅将面对匈奴,还有可能要面对更加强大的西域诸国联盟。”

    严祭酒得意地看着赵兴,这是他精心想出来的问题。

    “赵子房又说对西域诸国要像大汉郡守一般移风易俗,匈奴人和大汉打过许多年的交道了,但还是没有改变过他们的习俗。”

    “不论是打败他们也好,还是拉拢他们也好,匈奴人依旧是傍水而居,夏日游牧,冬日前来掠夺边境的大汉子民。”

    “不知赵子房该如何移风易俗呢?还是不要如同赵括一般纸上谈兵为好。”

    最后一句赵括纸上谈兵饱含讥讽,赵兴可不就是姓赵的吗,众人哈哈大笑。

    一个新人突然出位,必然有许多人像严祭酒一般抱有隐隐的敌意,能够看着对方陨落,私心里不免有些不足为人道的快乐。

    赵兴倾听着严祭酒的话,并认真思索如何回答这诘难,他只当这是一场辩经,并未因此而方寸大乱,但严祭酒的问题的确需要一番时间来思虑一番。

    林天心中大怒。

    和表哥不一样,林天在学问上愚顽,但却得到了姑父官场人情世故方面的教导,京兆尹府又是个复杂的地方。

    林天敏感地扑捉到了严祭酒的意图和众人隐藏的妒意。

    不能让严祭酒如此得意下去,扭头看了看沉思之中的赵兴,林天大声道:“严祭酒,臣有些话想问问您。”

    见是林天,严彭祖得意的脸便有些抽搐,他已经两次败给这个不学无术的童官了。

    虽然对方的学问与自己相差甚远,就连皇帝都说林天所说是诡辩,但是严祭酒真的有些害怕林天的发问。

    “你说罢,只是这里讨论的是治国之策,不能以诡辩之术来混淆视听。”,严祭酒扶了扶头上的进贤冠,严肃地道。

    众人中有知道林天两次辩倒严祭酒的,互相使个眼色,静等着看好戏。

    萧望之有些好笑地看着林天。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你又不是臣,怎么知道臣要以诡辩之术来混淆视听?严祭酒说出这话,是犯了先入为主之错。”,林天不乐意了。

    严祭酒脸上抽了抽,道:“你……你说的是,我洗耳恭听你的高见。”

    “高见谈不上,只是臣在京兆尹府受到过赵大人的教诲,知道人总是会犯同样的错误,这样在断案时便有迹可循了。”,林天先摆出在众人心中断案如神明的赵广汉来,又道:“严祭酒在说治国之策上依旧犯了先入为主的错误。”

    “……”,严祭酒有些痛苦,为何今日在场的有个林天。

    “说来听听。”,萧望之好奇地道,倒要瞧瞧赵广汉能教给林天什么东西!

    “严祭酒先说公主们出降并未改变匈奴单于,却让匈奴变得更强大。这就不对。”,林天环顾四周,顿了顿,看着一脸不解的众儒生,心情很好地摇头晃脑道:“既然匈奴变得强大,自然是改变了,只是没有朝着大汉希望的方向去改变。”

    “……”,众人哗然,点点头,匈奴是可以改变的,只是没有朝着大汉中意的方向去改变。

    林天眨了眨眼睛,又道:“公主在匈奴不能接触到匈奴的子民,公主带去的丝绸和阉人只能影响到匈奴的头领,却不能给那些匈奴的子民,因为公主带去的东西太少啊。”,得意地看看一脸崩溃的严祭酒,林天又道:“所以匈奴人才会经常到大汉来抢掠,他们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能得到更多。”

    林天是在东三市混大的,自然知道那些胡商为了高额的利润,冒死也要往返于长安城和西域之间。

    西域人喜欢大汉光滑的丝绸,精美的刺绣,茶叶还有瓷器……若不是路途太遥远,不好携带,胡商会选择带更多的东西去西域。

    这些严祭酒不懂,坐在石渠阁这里的儒士们不懂,他林天却是懂得的。

    “东市里熙熙攘攘的胡商甘愿冒着巨大的风险,一年恨不得能够两次或者更多往返于大汉和西域之间,无他,因为西域诸国的王室们太喜欢大汉的丝绸、刺绣和一切好看好用的东西。”

    林天说着还斜斜地看了严祭酒一眼,你大哥不是也想着要去西域大赚一笔的吗?

    严祭酒那一刻突然就和林天心心相通,懂得了这一瞪里的含义,臊的低下了头。

    “这还能说公主的出降没有改变匈奴吗?”,林天想的简单,只想维护表哥的言论,将严祭酒辩倒。

    没想到歪打正着,很轻松就破除了严祭酒为赵兴布下的圈套。

    “只有互市方能让匈奴的子民也接触到以往接触不到的东西,从而更加喜欢大汉带来的好东西。”,林天笑道,作为商人之子,这个是他最懂的了。

    “越喜欢就会越依赖,越依赖就越会改变。至于让西域诸国从互市之中变成什么样子,这由互市的内容而决定。”,林天得出结论,看众儒生已经被忽悠住,又道:“曾经越国为了打败吴国,多年低价卖给吴国煮熟的稻谷,这不是现成的例子吗?严祭酒怎么会不知道呢?”

    林天越辩越勇,又道:“移风易俗之事岂是数年间就能见到效果的?匈奴多年傍水而居,烧杀抢掠,那是因为一直没有对他们的这种习性进行约束。”

    “我大汉的郡守能够杀豪强,让郡内的盗贼们都安居乐业。为何不能一边对不老实的匈奴给予痛击,一边引导匈奴老实交换货物呢?若说是不能改变,那么胡商为何到了长安城就会懂得要与东市内的商贾诚实交易呢?”

    “好……。”,萧望之看了看已经没有反驳之力的严祭酒,结束了今日的讲经,总结了一番,又道:“桔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

    “所以今日臣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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