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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娇娥锦绣-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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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这几日,皇帝又在犯愁,怎么给赵义封官呢。

    大汉朝讲究孝道,儿子的官职不能高于父亲,如今皇上连让赵义辞官的机会都没给,匆匆就将赵兴升职的旨意发了出去,眼瞅着赵义的官职也是要升一升的了。

    张延寿气的不得了,在家里天天打新纳的几个小妾出气呢。

    魏相病重,丞相府里大多数事情都是赵义这个丞相长史在顶着,赵义不可能这个时候撂挑子,众臣都在议论,若是魏相不好了,谁来担任丞相,赵义又将任何职,王奉光这一阵子还为了这个开坛设赌。

    “这个老赌鬼,”林天笑嘻嘻地将信简放下,没料到张延寿这么作死,到帮了赵兴升职了。

    没怎么纠缠这些事,林天就陪着娇娥兴办绣学了。

    首先是选址,林天是县令,平陵县里他最大,娇娥和众位夫人挑了许多地方,都被他一一否决了。

    无他,县令夫人是第二大吗,林天觉得自家小夫人要为县里的绣学忙碌,自然这绣学的位置也要紧挨着县衙才好。

    一来方便娇娥,不要在路途上累着了。

    二来方便县令去看看夫人。

    最后还是李功曹揣摩清楚了林天的想法,特特在县衙的斜对门处办了绣学。

    林县令这才点头同意。

    林夫人有多尊贵,平陵县的夫人通过这件事再一次心领神会。

    接着娇娥拿出从太守夫人那里求来的张太守的墨宝,县里的夫人们知道太守夫人愿意做绣学的学长,张太守还亲自为绣学题名,个个都像是喝了百年的参汤一般,劲头十足地奔波了起来。

    林天立即叫李功曹带人将张太守的题名镌刻在门匾上,漆上了朱漆。

    各个里的啬夫们到处宣扬着绣学的好处,众人心思浮动,都等着绣学开学。

    绣学开学那一日,尚万年请了百戏过来表演,县里的百姓甚少有机会能看见这个,都伸长了脖子在看那些艺人口中喷火,举鼎,在绳索上来回走动,不时叫好。

    热闹过完了,林县令又当众做了篇《绣娘赋》,为了这首赋林县令不晓得让县令夫人嘲谑了多少回。

    林天小学还没有读完,日常接触的都是些《孝经》、《论语》,那有那么多的文采学骚人墨客。

    挤了好几日,方拟出这么个。

    县里县学的老夫子都有些听不下去了,但这林大人正在做的又是这般对县民们好的事,谁也不会白目到跳出来说县令大人这赋做的太烂。

    一众百姓大多连自家的名字都认不全,听着林天抑扬顿挫地念着,只觉得好听,众人都不做声,等到林县令将《绣娘赋》念完,全都齐声叫好,随着几声爆竹响,绣学算是正式开学了。

    早都急的不得了的妇人们拥进绣学报名,将案几都挤翻了。

    来报名的学生比预计的多了几十人,娇娥算算怕应付不来,连忙截止了,就这样还有人想要加进来报名,只好都推到了下一批。

    报上名了的喜笑颜开,没有报上名的垂头丧气,只恨自己腿短,没有跑到前面去。

    娇娥和洛嬷嬷自从绣学开学之后,将大半的身心都放在了上面,林天一方面得意于娇娥如此聪颖能干,一方面又失落于小夫人日日忙着平陵县的大事,把他忘在了一边。

    洛嬷嬷亲自督导上课,检查绣样,娇娥则教他们画绣样,绣一些精巧的小物件,好拿去换钱。

    林立隔一段时间就派人过来收一次,给这些妇人们几个钱。

    这几个钱对于世家夫人们不算什么,对于这些妇人们却是精贵的很,有个这些,她们就可以买入冬的棉絮,可以将屋子里漏风的门窗修好,或者可以买一些肉给孩子吃。

    总而言之,这一点小小的所得,能让妇人们的家里生活得到改善,妇人们在家里的地位也迅速得到了提升。

    有更多人的想到绣学来,在绣学里的又极力的想多学点,想多挣点钱。

    世家夫人们隔一阵子围着娇娥开个会,听一听绣学的进展,有些积极些的,譬如李夫人和尚夫人都在绣学里担任着及其重要的角色。

    洛嬷嬷满面春风,瞧着都比以前精神了许多倍。

    娇娥私下里说:“嬷嬷就喜欢教人,比做什么都上心。”

    林天道:“你还不是一样,心里眼里都只是个绣样。”

    转眼天气更加的冷了,娇娥点了点从世家夫人们那里筹来的钱,打算放一部分出去让那些过分拮据的人家过冬,日后就从绣品里赚的钱慢慢的扣除。

    这个法子让许多穷人感激涕零,自发为娇娥立了个生祠。

    林天有些眼馋,忿忿道:“我才是平陵县的父母官呢,没有我娶了你,他们才没有机会享这个福分呢。”

    娇娥只是偷笑,不理他。

    林天在外面转了转,有了主意,将县里库存多出来的钱也微微的放了一些出去,李功曹揣摩着心意,让那些人在娇娥的身边也立了林天的生祠。

    林天这才心满意足。

    为了讨好小夫人,林天经常在和李功曹讨论县政的时候,立一张屏风,谁都不说,但谁都知道,这屏风的背后坐着的是谁。

    娇娥闲下来会问林天平陵县的县务,偶尔还会议论两句,夫妻二人感情好的没法形容,李功曹本来就经常给李夫人说这些,见上官这样,也学着在家里培养起李夫人来,时间长了,更体会到夫妻一心的好处来。

    可夫妻之间,除了甜蜜还是有磕绊的。

    林天一直心里有些怨念,娇娥关心外面的事情越多,就越少有时间陪他哄他,作为夫君,自然希望在娇娥的心中自己才是第一位的。

    眼看快要入冬,县衙里已经没有什么大事,忙完了秋射考核之后,林天就闲了下来,日日陪着娇娥闲坐。

    “娇娥……”林天看着灯下还在画绣样的娇娥,唤道:“等会就要被洛嬷嬷赶去隔壁厢房睡觉了,和我说会话呗。”

    娇娥头也不抬,“等忙完这阵子啊。”

    “你骗人……每次都这样说,”林天越说越气愤,直起身来,“哼,我每次在外面忙的没时间睡觉,还想着你呢。”

    红着眼睛将鞋子穿上,走了。

    “大表哥,大表哥……”娇娥缓过神来,林天已经气鼓鼓地去了厢房了。

    夏婆子走了进来,挤眉弄眼地道:“大人生气了。”

    娇娥脸上不显,心里后悔,嘴里却逞强道:“由他去吧,过会子就好了。”

    话虽如此说,娇娥还是觉得难过,花样子也花不下去了,有心想去安抚林天,又怕被夏婆子笑话,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好容易到了第二日的清晨,娇娥去了厅堂和林天共进朝食,林天黑着脸,埋头吃着肉羹,一点笑模样也没有。

    “大表哥……”娇娥软软地叫道,见林天不理自己,又找话来讲:“这肉羹这么烫,你慢些喝,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做事的,盛这么烫的肉羹上来做什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理他呢,过会子就好了,”林天冷冷地道。
第175章 兔子
    娇娥愣了一愣,觉得这句话怎么有点耳熟。

    “大表哥……”娇娥又想找些话出来。

    一向都是林天屈就着她,哄着她,突然要哄表哥,娇娥一时想不出什么话来讲。

    场面有些冷,娇娥十指交缠,揉啊揉的,心中委屈。

    林天“哼”了一声,放下调羹,道:“表妹慢用,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娇娥呆坐在案几前,看着林天匆匆离去的背影,半响没有回过味来。

    大表哥是真的有事,还是生她的气,不想和她说话了呢?

    这顿朝食,娇娥也用的很少。

    洛嬷嬷忙着绣学的事,没有关注到,夏婆子有些担心地看看娇娥,几番想劝娇娥去服个软,又不知道怎么说。

    一整天,娇娥在绣学里都心不在焉的,她有些坐不住,想早点回去见林天。

    总算绣学的事情都忙完了,回到家,林天却还没有回来。

    县里如今没有什么事情可忙啊。

    娇娥没精打采地一个人进了夕食。

    晚间,坐在灯下等着林天回来,突然觉得身边空了好大一块。

    以往林天在身侧的时候,她还会偶尔嫌弃大表哥故意捣乱,让她好好的绣样画不下去。

    可是,现在她多想让大表哥来闹她一闹,别和她生气了。

    到了一更时分,林天才喝的醉醺醺地回来了,就宿在隔壁屋子,没有进来。

    娇娥带了夏婆子去看林天,林天喝的头疼,只是吐了又吐。

    “表哥,你头这么疼,喝点醒酒汤吧,”娇娥看他吐的难受,温言劝道。

    林天挥挥手,气嘟嘟地道:“喝什么喝,理他呢,过会子就好了。”

    瞧着一旁夏婆子贼兮兮地笑,娇娥再笨也想起了,那日的话让林天听了,憋着气呢。

    看在你难受的份上,不和你计较。

    娇娥垂下眼帘,帮着他拾掇干净,盖上被子,守着他睡了才回去。

    第二日,朝食时分,林天还没有起床,昨日宿醉,还在床上躺着呢。

    娇娥又约好了绣学的事情,没有等林天起身,就去了绣学。

    林天见娇娥又将他撇下去了绣学,心情抑郁地来到了县衙,苗公几个见上官不喜,便来凑趣,说山上有些野兔子,如今正养的肥肥的,可以去射几只回来,县令大人可以去散散心,打了兔子还可以给夫人加餐。

    一行人下了衙门就去了山上猎兔子。

    娇娥回到家中,林天还没回来,娇娥心里堵得慌,在屋内坐卧不宁的,不知道问了侍女多少遍,大人回来了吗?

    洛嬷嬷也觉出了娇娥的不对劲来,知道娇娥面皮薄,问了夏婆子,道:“林天这是在吃醋呢,不痴不傻,做不得长辈,由着小两口折腾去吧,只别叫夫人吃了亏去。”

    掌灯时分,林天还没有回来。

    “林天,你这个坏蛋……明知道我……”娇娥气的两包眼泪都要包不住了,心里将林天骂了无数遍。

    天色已暗,林天难道又在外面吃酒么?娇娥想今晚一定要和大表哥将话说开,她夕食又没有进多少,心里不安宁的厉害。

    大门外一阵喧哗,娇娥的心提了起来,是大表哥回来了么?

    赵成在廊外着急地喊:“夫人,大人受伤了。”

    娇娥脑袋一晕,立即站了起来,“伤到那里了,人呢?”

    没有人应,娇娥着急地走动了两步,就想出屋子来瞧,帘子打开了,苗公和李功曹搀扶着林天进了来,林天身上的常服上都是黄土,还有草屑和泥浆。

    “这是怎么了,大表哥你还好么?”娇娥那两包蓄了许久的眼泪就滴滴答答地落了下来。

    苗公立即不敢看了,低着头道:“臣等没有护好县令大人,让县令大人从马上摔了下来,好在只是崴了脚,已经找医馆看过了,要将养一段时日。”

    娇娥听得林天从马上摔下来,心就提了老高,再一听只是崴了脚,又放了下来。

    林天看娇娥哭,不忍道:“起初疼,眼下不打紧,只是郎中嘱咐不要乱动,每日要用药敷。”

    娇娥又连忙取了干净衣物来换,又心疼地摸着林天身上各处问疼不疼,把苗公和李功曹二人闪在一边,只觉得多余,林天施了个眼色,他们便连忙告辞下去了。

    李功曹感叹道:“小夫妻真是恩爱呢,我和我夫人几十年也从未这般恩爱过。”

    苗公长吸了口气,羡慕道:“林大人真是好福气,我都想找个媳妇了,只是,到那里去找林夫人这般的呢。”

    “林夫人还有两个庶妹呢,也没有定下人家,你若是愿意到可以去试试,”李功曹出着注意。

    苗公摇摇头:“不是一个肚子里出来的,听说赵大人家里的两个小妾不老实,联手陷害赵夫人,都被判了刑的,谁知道那两个庶妹什么货色。为了这,这两个庶女一直不好订人家,再说赵大人眼下还要升官,只怕也瞧不上我。”

    两人又将话题转了,只商议着林县令本旬内都不会太方便,要怎么相互支撑着替上官解忧呢。

    灯下,林天躺在大床上,身上已换了洁净的衣物,头发也被解开,娇娥正轻轻地梳理,林天惬意地闭上眼睛,娇娥好久没有这么照顾他了。

    “大表哥,你今日为何要去猎兔子?”娇娥轻轻地问。

    “我……我打两只兔子加菜,”林天闭上眼睛道。

    娇娥坐在那里,眼泪水又如断了线的珠子掉个不停,掉在林天的额上,头发上。

    感觉到了娇娥在哭,林天立即起身,想要将娇娥扶进怀里,却又扯动了那只受伤的脚,不由得“哎呦”一声,又倒了下去。

    娇娥又心疼的来瞧,到把眼泪给逼了回去。

    “你别哭了,我不小心跌下来,崴了脚,过阵子就好,”林天搂住主动贴上来的娇娥,轻声道。

    “我哭你一天就知道和我呕气,骑马打猎那么危险的事,你也不注意,有什么事不能明着说?我这两天都没有睡好,你就是个坏蛋,”娇娥越说越伤心,泪眼婆娑,小身子一颤一颤,委屈的不得了。

    “……”林天的脸有些烫,可是,他也很委屈呢:“表妹,你一点都不像以前那么在意我了……还说那样的话,我怎么能不生气呢,若是我这般在苗公面前说起你,你还不哭哭泣泣地要回娘家,让姑父和姑姑揍我啊。”

    “哼,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娇娥顿了一顿,反省了下自己的确是冷落的林天紧了,这两日过得也难熬的很,又柔声道:“我这两日好想你,你却总是板着脸不理人,我已经受了惩罚了,你总该消了气吧。”

    又认真地道:“以后不许和我耍脾气,我也不会再乱说话,要多关心你,更不许你不在乎自己的身体,用这个和我怄气,看见你喝醉酒,崴了脚,我心里好难过,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林天过了半响,才“嗯”了一声,将她抱在怀里,搂得紧紧地,两人都不再说话,室内静悄悄地。

    “我这两日也难受的很,”林天突然出声道:“表妹,你以后不要这么坏了,我的心都在你身上呢。”

    娇娥捧起林天的脸,主动吻上他的唇。

    世上还有比雨过天晴后的彩虹更美的吗?还有比情话更动听的么?

    灶台底下,厨娘就着灶火翻检苗公丢下的兔子,有两只活的缩到了一边,赵成进来见了,道:“这两只兔子只怕大人要养着呢,莫不是一公一母?”

    第二日,娇娥在林天的怀里醒来,听到庭院里侍女们在笑。见林天还在熟睡,青青的胡子茬已经冒了出来,用手轻轻地摸了摸,麻酥酥的,娇娥轻轻地笑了,起身去看外面在闹什么。

    “夫人,大人昨夜抓了几只兔子,有两只活的,赵成垒了个兔子窝,那两只兔子使劲打洞呢,”侍女们笑着禀报。

    娇娥去看,果然在院角用石板垒了个兔子窝,一黑一白的两只兔子,不太大,缩在一起吃草。

    赵成凑了过来道:“一公一母,只怕是一家子呢,以后会有好多小兔子。”

    娇娥心下一动,脸有些红,回到寝居,见林天还在睡,笑着用手捏他的鼻子,问:“你可是想将那一对兔子送给我的?”

    “……”林天醒来,嘟着嘴道:“若不是为了这兔子,我会崴脚么?”

    “大表哥,你真是……”娇娥在林天的下巴上轻轻咬了一口道:“我去给洛嬷嬷说,绣学的事情让旁人多上上手,大不了问二表哥要个绣娘来,反正也是为了绣纺在做事。”

    林天脸上喜滋滋地,抓住娇娥的手问:“那你呢?不是最闲不住,喜欢做这些事情么?”

    “我也做啊,只是最要紧的是守着你吗,我知道得,”娇娥一脸戏谑,两只眼睛水汪汪。

    从那日起,林天有娇娥帮忙梳头,穿衣,搽脸,小日子过得不知道有多美,有时候心疼娇娥,叫她别做这些事,娇娥总说大表哥伤着了,其实,只是伤了脚吗。

    林天觉着皇帝也不过如此了。

    其实,皇帝那有这么逍遥呢,刘询眼下正对着赵充国的一道奏章哭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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