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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天途-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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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然极盛,早就想找人试剑,之前面对恨天刀王延都敢出剑,而身前此人与他修为相若同是通脉顶峰,其连番言语挑衅,王延又如何不敢出剑?

    更重要的是眼下书剑庄这趟浑水越发深了,王延知道再按照与夏河之前的计划行事只怕危险重重,故而他现在便是要剑出偏锋,从这乱局中重新找条路出来。

    暴喝声中,王延脚下疾点,数米之距眨眼既过,剑锋直指昂藏大汉。此人万没想到王延说话就动手,登时面现惊色,不过此人能入住画眉园自非弱手,当即脚下一点身形爆退。

    王延哪容他如此轻易脱身,脚下步法变化之间踏剑步用将出来,继而身形直进,长剑前指,疾若流星一般以一剑无回之势直入昂藏大汉中门。

    这一剑去势甚急,几乎眨眼之间便至昂藏大汉胸前,千钧一发之际,这昂藏大汉竟是身形一止,继而双脚踏成弓步,随之其猛提一口气,就见他胸膛急速鼓起,不待王延剑锋临身,此人竟是双臂向后一摆挺起胸膛主动撞向剑锋。

第六十章 独斗(上)

    今天有点卡文,不过还是保底两更,晚点还有一更。

    。。。。。。

    这番变化太过突然,王延不及细想,剑锋已然直刺昂藏大汉胸口,随即只听‘叮’的一声,长剑锋刃居然难进分毫,而不等剑劲喷吐,昂藏大汉胸口之上竟是传来一股巨力,二力相较之下,长剑剑身竟是拱起一个弧度。

    眼见这般下去,长剑有弯折断裂的可能,王延当即将剑中蕴含的丝丝缕缕剑劲悉数爆开,在抵消掉昂藏大汉胸口传来巨力的同时,王延长剑往回一缩,不过剑锋却是不经意的往下一记斜撩。

    撕拉。。。

    昂藏大汉胸前的衣衫被切开一道口子,内中反射出一抹金属流光。

    内甲?!

    王延瞳孔微缩,他还是第一次遇上这种身着内甲的对手,而且昂藏大汉刚才所用的分明是外门硬功,身着内甲且身具精深的外门硬功,此类对手该如何应对?

    不等王延思索出对策,那昂藏大汉胸膛一收复归原样,紧跟着其右手在身后一模,只听‘啪啦’一声,就见一根三节棍被此人取了出来。这根三节棍通体漆黑,显然是由精铁打造,每一节长近半米,之间各有数寸长的细长铁索相连,这等武器可近可远,若使用精深却是妙用无穷。

    啪。

    那昂藏大汉弓步一收,随即手中三节棍轻抖,整根三节棍便是迎风而展,如一条长蛇般直击王延。

    王延脚下微退,手中长剑倒竖而起,朝着击来的三节棍便是一记斜撩,眼见剑锋与棍头便要交击,不想那昂藏大汉面现冷笑,随即手腕再抖,‘啪啦’声中,那三节棍登时如长蛇扭身,朝着剑身便是缠去。

    王延见此不由目光一凝,眼见三节棍的前两节已然缠上了剑身,王延双脚迅快的一踏,紧跟着他整个人竟是平地而起,上半身未有多动仅是向前倾倒,而双腿则凌空平伸,整个身体瞬间于半空打横。

    下一瞬,只见王延腰身一扭,整个人便是如风中落叶一般凌空回旋起来,手中长剑转动更急,‘呲呲’声响登时不绝于耳,却是转动的锋刃与三节棍之间生出了无数火星子。

    昂藏大汉见此登时瞳孔一缩,他本欲以三节棍锁住王延长剑,如此一来,对付王延自是从容,却不想王延此番应对下,长剑好似活过来一般,锋刃转动之间想要锁住长剑单凭一只手却是力有不逮。

    刹那之后,昂藏大汉心念一动,右脚便是一步前踏,另一只手一探而出一把抓住三节棍的另一端,他这一招极是用险,因为王延的长剑已然在转动之间快要荡开棍身,但紧跟着就见这昂藏大汉身形一矮,握住三节棍的两头原地回身一旋,其竟是用出了一记蛇盘绞,欲直接锁死长剑剑身。

    瞬间,就见三节棍两头回转之间,棍身带着铁索就是要彻底锁死长剑,却不想凌空回旋的王延陡然旋转更急,长剑急转之下,只听‘咔咔’几声刺耳的鸣响,就见剑锋竟是崩开了三节棍之间的细长铁索,如此一来,长剑登时如同出海蛟龙般一跃而起,不等昂藏大汉做出丝毫反应,剑刃直指其眉心而去。

    绝杀一剑!

    事实也是如此,王延所用这招剑法乃是元应剑法的第二式,名叫‘剑出无回’,取得便是有胜无败,生死一线之意。这招剑法极险,横身半空,若无法建功便是破绽处处,受创已是平常,直接败亡亦是有可能的。

    王延之所以要用出此招剑法,便是知道这昂藏大汉实力不在他之下,特别是其身怀硬功又着内甲,一旦将三节棍舞将开来,周身便是水泼不进,再想取胜自是难之又难,这与他的目的不符,故而他便是在此人进招之间弄险用出此招。

    好在这昂藏大汉与王延一般心思,都是想速胜立威,蛇盘绞固然是对付刀剑等利刃的大杀招,可用出的瞬间也是破绽处处,王延便是抓住这一线之机,将体中的绕指柔剑劲悉数爆开,借着剑锋之锐利一举破开三节棍。

    嗖!

    这一剑去势极速,几乎眨眼便至昂藏大汉面门前,剑锋直指其眉心,眼见昂藏大汉难以幸免便是要败亡在此剑之下,却不想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点寒芒破空而至,从昂藏大汉耳边一穿而过,几乎是擦着剑身直袭王延面门。

    王延目露惊色,随即也不多想,持剑之手将剑柄往上一抛,只听‘叮’的一声,剑柄险之又险的将那点寒芒挡开,却是枚透骨钉,只是如此一来王延的绝杀之剑自是没了绝杀之机。

    “二位兄台何必如此大火气,这擂台尚未开始就生死相较哪有这般道理,即便上了擂台也不一定要分生死,命总归只有一条,其余皆身外之物。”

    话音未落,一袭白影便是飘然落于场中,来人却是名身着白色长衫,手持折扇,头戴登云冠的玉面男子。此人年岁不大,不过二十来许,口中的话听起来似乎有些道理,只是他嘴中含笑吐言,另一只手在腰间一抹,紧跟着朝前一甩,登时只见数道寒芒朝着凌空横身的王延便是打去。

    “来得好!”

    王延一声大喝,听不出是怒是喜,就见他旋身之势猛地一止,继而握住落下的剑柄,手中长剑便是当空一扫。

    唰!

    长剑横扫,撕风裂空,即便那昂藏大汉得了玉面男子之助趁隙急急退身,可锋刃亦是从他额前一扫而过,紧跟着只听‘叮叮叮’声响,却是剑锋荡开了玉面男子打来的暗器。

    玉面男子见此,眼中寒光一闪,扬手便欲再度打出暗器,可王延不待此人再出招,长剑朝下一指,剑尖点地的瞬间,整个人借力翻滚而上,待身形竖直而起,脚下凌空连踏,整个人便如展翅大鸟般扶摇而上,落身在了厢房的房顶上。

    “某家生平最恨口中说着冠冕堂皇的话,手上却干着阴私事的龌蹉之辈,这等人如同杂碎,合该被一剑分尸!”

    王延目光狠厉的看着玉面男子,刚才的情况是险之又险,王延稍有应对失措便是重伤甚至殒命当场的结果,而此人口中所言看似劝架,实则连番出手偷袭,这等人当真无耻之尤。

    听着王延的恶言,那玉面男子却是气定神闲的笑了笑,道:“兄台误会了,在下不过是见阁下剑法高超,一时技痒方才出手称量一二,若有得罪。。。”

    不待此人话音落定,那昂藏大汉颤动着身子抬起头,只见他额前便是多了个长长的血色‘一’字,他一抹额上的鲜血,双眼之中怒火如织,随即一声暴喝道:“刻字额前,奇耻大辱,今天老子要将你碎尸万段!”

    说话间,此人脚下一踏,朝着屋顶便是腾身而起,只是不等他落身房顶,一道剑光便是劈头斩下!

第六十一章 独斗(下)

    江湖中人追名逐利,有人甚至把名声看的比命还重,昂藏大汉被王延额前留字,纵然侥幸逃过性命,心中却是没有半分畏惧,反倒怒火如织,只将性命泼出去也要洗刷耻辱!

    这等情况下,王延自是知道他与昂藏大汉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故而不等昂藏大汉飞身落于房顶便是兜头一剑斩下!

    “呔!”

    昂藏大汉却是一声轻咤,手中三节棍被绞断一节,剩余两节一节持于手中,另一节却是如狂风泼洒开来,在头顶处舞的是密不透风。只听‘叮叮’声响,王延一剑无功,而此人竟也会提纵术,两脚凌空连踏便是一跃上了房顶,不等王延变招,其便是纵身急进,抡圆了的双节棍开道,朝着王延便是欺身而去。

    王延见此目光一凝,他知道这昂藏大汉是要行搏命打法,欺身于前便是要在奇险之中觅一线胜机,而此人硬功不弱,近身相交王延自觉没有半分优势,哪肯让其轻易近身,便是脚下连点欲要飘身后退,却不想耳边传来‘咄咄咄’的破空声,那玉面男子再度出手,三枚透骨钉破空而来。

    “兄台剑法高超,在下着实想领教一二,见笑了。”

    玉面男子口中说的客气,可不待话音落定,此人身形一纵继而一跃二三米高,脚下连点壁沿,三两下之间便是一个翻身上了房顶,立于王延身后不远处。此人虽是不会提纵术,但一身轻功倒也不差。

    若是没有昂藏大汉,王延自是不会让此人轻易上了房顶如毒蛇般蛰伏身后,只是昂藏大汉却是发了狠,不惜内力狂催双节棍,以其为屏障追身王延,王延无半分喘息之机,又哪里有空顾得上玉面男子。

    眼见两人前后夹击之势已成,王延目中登时现出一道厉色,就见他脚下一顿,止住身形,双脚用力一震,足下瓦片登时被震碎,整个人便是朝着屋内轰然落去!

    这一下变化来的太过突然,昂藏大汉一时间来不及反应,等到他心生警兆时一道剑光却是已然扫向他双腿,眼见昂藏大汉便是要中招,却不想几道寒光破空而至,随即只听‘叮叮叮’数声,就见几枚透骨钉打在长剑剑身之上,长剑震颤之间不复凌厉之势,可即便如此,剑锋依旧划过昂藏大汉右脚的脚脖子带起一蓬血珠。

    昂藏大汉一阵痛呼,继而目中怒火更炽,左脚一抬就欲运劲踏碎瓦片追将下去,而他口中更是恨恨的道:“老子要将你。。。”

    只是不待昂藏大汉一脚踏下,他一颗心陡然狂跳不止,眼中现出十分惊色,口中之话不由止住。此人之所以瞬间形色大变,概因他感到屋内升起一股沛然剑意,锋锐至极,他登时明白先一步落身房中的王延要用出最强一剑了,单凭如此剑意昂藏大汉只觉这一剑自己很难接下,而这样的一剑接不下来的后果极可能是殒命。

    有感于此,昂藏大汉神色变幻不定,不远处的玉面男子不明所以,他连番出手自是想借昂藏大汉之手去一强敌,眼见围攻之势已成,却不想局面陡转,他实在不明白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玉面男子忍不住脚下一点,朝着王延落身下去的窟窿靠近了些,可就在这时,那昂藏大汉目中怒火尽皆消失,紧跟着一声高喝。

    “某家泰安门阎生,今日自认不敌足下,一剑之耻牢记心中,不过山高水长,他日江湖再见我必取你性命!”

    话音未落,这昂藏大汉却是足下一点,整个人一跃而起腾身半空,紧跟着其凌空虚踏朝着画眉园外便是飞身而去,不过几个起落之间此人已是走的无影无踪。

    玉面男子万没想到前一刻还怒气冲天誓杀王延的昂藏大汉阎生竟会突然走掉,而且走的如此干脆,他不明白这中间发生了何事,但下一瞬,此人脸色突变,脚下一踏便欲飞身爆退。

    砰!

    只听一声爆响,就见玉面男子立身之处轰然爆开,瓦片四溅之间,七八道剑影冲天而起,而在这纷杂的剑影之中,一道锋锐剑意牢牢锁住玉面男子,这家伙此刻方知昂藏大汉为何会走掉。

    踏踏!

    眼见飞身退走已然不及,玉面男子满脸恼恨之色下,在脚下瓦片爆开的瞬间轻足连点,整个人一跃而至半空,可剑影来的太快好似如影随形,转瞬便缠至身下,而王延的身形紧随其后从爆开的窟窿中间扶摇直上。

    面对如此一剑,玉面男子心知避不开,但他依旧垂死挣扎,双脚往上一提,左手打出数枚透骨钉射向散开的剑影,右手折扇‘唰’的打开随即朝下一摇,当中登时射出十余根细针。

    玉面男子这一手颇有些暴雨梨花之意,然而只见剑影变幻之间,‘叮叮’的碰撞声接连响起,不过呼吸之间,玉面男子打出的暗器尽数被震开,那数道剑影分毫不慢的朝着玉面男子身上袭去。

    眼见玉面男子便是要殒命这一剑之下,远处突得传来一声暴喝。

    “住手!”

    随着话音传来,却见一道人影自对面那栋两层小楼中激射而出,横空踏步之间,数十米距离一卷而过,只看如此轻功便知此人绝非通脉期武者,然而王延面对警告却是充耳不闻,长剑一震,剑影未散,一点寒光却是自中一击而出,那玉面男子尚未看清真正剑锋在何处,咽喉却是一凉,紧跟着飞身而起的王延在此人身上连踏两脚,整个人一个翻滚便朝着屋顶上落去。

    玉面男子瞪着一双眼睛,双手捂着喉咙,鲜血透过指间缝隙不住的往外渗出。

    “好。。。快。。。”

    玉面男子满眼的难以置信之色,嘴唇蠕动之间,身体却是朝下直坠,砸破屋顶瓦片后便是坠入厢房之内再不可见。

    眼见这一幕,那来人登时寒声道:“我说了住手!”

    话音未落,此人双脚连踏,整个人从半空中激射而过,眨眼之后便飞身至王延身侧数米之处,不待王延落身屋顶站定,此人身形凌空一个回旋,右腿带着裂空之势朝着王延就是兜头扫去。

    王延想也不想,手腕转圜之间,剑影四散而出,当中一道寒光更是直直削向此人膝盖处。

    只是这来人修为比王延高出不少,这一腿来势极速,不待王延剑势展开,其脚尖猛然间寸进分毫,竟是一下点在那道寒光之上,剑影登时星散,长剑剑身剧烈震颤,此人得势不饶人,一腿回缩另一腿却是朝着王延肋间扫去。

    不过就在此时,一道刀鸣从不远处传来,紧跟着一抹刀光从此人身后冲天而起,来势极速直斩其后背。

    夏河!

    却是夏河在这关键时刻赶到,二话不说便拔刀相助王延,那人面现惊色,似乎很意外夏河出手,但前后夹击之下他不敢有丝毫大意,腿势一变,继而单足凌空一踏整个人就是要朝不远处翻身落去,可就在他翻身之际,王延长剑再震,疾若流星的一剑直刺其面门!

    “怎敢?!”

    那人一声暴喝,面现怒色,人虽倒竖半空,双手却是运掌一提,朝着脸前一合便是要夹住剑刃,可就在他双掌即将合拢的刹那,长剑剑锋竟然陡然消失了一截!

    此人万料不到王延的剑法有如此诡谲变化,不过他终究并非通脉期武者,倒竖而起的双腿迅快的连点两下,他整个人登时如倒立行于天地间一般,身形瞬间纵出数米之远,继而一个翻身稳稳落在房顶上,只是他刚刚站定,几缕青丝从他左眼前落下,紧跟着只听‘呲’的一声,其左脸眼睛下三寸裂开一道不足指甲盖长短的口子,殷红的血水登时从中渗出。

    “小辈欺我太甚!”

    此人不意自己会受伤,虽然伤的不重可是堂堂蕴胎期高手的威严岂容轻衅?

    然而面对蕴胎期高手的怒火,王延却是冷冷的道:“江湖争斗,既然出手了当然要做好受伤乃至殒命的准备,若是连这都不明白,纵然修为再高也不过是废物一个!”

    “找死!”

    听着王延的话,此人登时一声暴喝,卷起熊熊怒火就欲动手,然而夏河却稳稳落身在王延身旁,长刀一横显然是有与王延携手共敌的准备。

    此人显然认识夏河,见此冷声道:“夏河,你此举是何意?”

    “何意?我与大兄既共号‘刀剑双煞’,自然便是一体,别说我夏河还没和你方勃敖有联手之约,即便就是真正联手谁敢对我大兄出手,我夏河自是一刀斩之!”

第六十二章 庄主之邀

    夏河一番话说得斩钉截铁,王延也由此知道身前之人便是颜玉儿的远方侄儿方勃敖,却不想此人看面相已然有四十岁上下,竟还顶着个舅少爷的身份,对着年岁相若甚至比他更小的颜玉儿叫做姑姑,怪不得两人会有苟且之事。

    方勃敖目光阴鸷,显然是没料到夏河的态度如此坚决,只是感受到脸颊上渗出的血珠此人不禁怒火中烧,恼恨道:“这么说来你是准备违反之前的约定了?”

    不待夏河回答,王延提起长剑遥遥一指道:“我不知你与夏河之前有什么约定,但你刚才既向我出手偷袭,难道就准备这般轻易了结?我刀剑双煞昔日既斩得了魏晓峰,今日又何妨联手再斩你一个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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