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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由心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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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心生在医院停车场里见到了父亲,他捧着汤钵钻进父亲的车里,一脸的担忧:“爸爸,你的伤口还疼吗?” 
段业接过他手里的碗,揭开一股香气扑鼻而来。他笑道:“再疼喝了这碗汤也药到病除。” 
段心生心里美滋滋的,为了进一步表现自己的孝心,以父亲手受伤为由要主动喂他,家长并不推辞,乖乖地做一个病人。 
“爸爸……”段心生第一次作为父母吵架的和事佬,并不擅长如何开口,几句话在脑袋里咕噜了半天,“妈妈几天没有回家了,我们去大舅家里接她好不好?”生怕父亲不开心,他率先服软,“我想妈妈了……” 
段业确实有一瞬间的不悦,他都要怀疑儿子送汤的动机了。他告诉自己,毕竟母子连心,刻意略过心里的那瞬自私,他开始表现家长的大度。 
“那咱们现在给妈妈打电话?” 
段心生眼睛一亮,欣然同意。 
段业接着道:“如果妈妈不愿意回来怎么办?” 
这问题让段心生很是苦恼,“那我们这周末就去接她回来好不好?” 
段业摸了摸他的头,没再说话,拿起手机。他必定是不愿意先给郑心台阶下的,之前就算了,这次郑心实在太过分,明目张胆地为了情人与他争吵,还把儿子牵扯进来。他都怀疑之前是不是让她放肆惯了,让她以为自己还是十几年前的郑家千金。 
奈何抵挡不住儿子期盼的目光,他便想再给她最后一次机会。毕竟那个男人就要离开,她掀不起多大的浪。 
——电话却是打不通的状态。段业试了两遍,无奈地面对儿子,安抚他:“可能信号不好,我们回去再试试?” 
段心生有点着急,“要不我们明天去大舅家里接妈妈吧?” 
段业有点奇怪小东西这份莫名的不安,之前郑心经常性地不在家,也不见他吵着想妈妈。他想大概是小家伙第一次直面父母的吵架,冲击有点大。 
他就要开口,电话响了。段心生立刻问是不是妈妈拨回来了。段业看见来电,细微地挑了下眉,摆了摆手,挡住儿子好奇的目光。 
“小陆,怎么了?” 
“段总……”小陆欲言又止。 
段业似乎跟有耐心,弯起嘴角笑,刻意压低声音,“嗯?怎么了?” 
“我明天出院,不知道公寓地址,你能来接我吗?” 
段业嘴角的那点笑彻底消失,声音却很愉悦:“当然可以。” 
挂掉电话,段业发动车子,回答儿子询问的眼神:“明天爸爸有事,如果妈妈明天还不回来,我们就后天去接她。” 
父亲的话已经说到这份上,段心生不好再多说,只是一路上一直要父亲回去早点睡觉,下次来医院换药他可以陪着,似乎在向父亲表明自己对他的好。 
另一边,他下定决心回家先跟母亲通话,让她先原谅父亲,免得到时候去大舅家里接不回母亲,父亲岂不是很没面子。 
段心生想的很周全,可惜母亲的电话一直是打不通的状态。 
他有点心神不宁,第二天怎么都坐不住,打电话给不在家的父亲,让他早点办完事回来,却得到今晚不回来的说法。他再次摔了家长的电话,他都替妈妈担心死,作为丈夫的竟然一点都不放在心上! 
他第一次觉得父亲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 
实在有点莫名的心慌,段心生从吴叔那里拿到大舅的号码,第一次给不甚亲切的大舅打电话。

20。
郑沅接到段心生的电话之前刚结束一个让他光火的电话,所以语气不是很好。得知这个跟妹妹一样被娇惯着长大的外甥来他这找妈妈,郑沅便知道是段业撒的谎。他并没打算帮忙圆谎,只实话实说:“你妈妈从来没到过我这里。” 
他听见电话那头的少爷惊讶担忧失落彷徨满腹情绪地“啊”了一声,接着问:“你爸爸告诉你在我这里找?他人呢?” 
“爸爸今天在外面办事,本来说今天去接妈妈回家,所以只能明天了。” 
“办事?” 
“嗯,你知道什么事吗?还说今晚不回来了。” 
郑沅不明意味地笑了一声:“确实是很重要的事,今晚应该在与救命恩人探讨情分。你应该去问你爸爸,妻子不见了他还有心思在外面与情人厮混,你说呢?” 
这一问可把段心生心里复杂的情绪全部转化为愤怒,虽然大舅说的话不好听,却让他明白过来父亲一直在骗他!或许他也不知道母亲去哪儿了,却一直在敷衍他,今天的有事也是在搪塞他! 
他挂掉大舅的电话,再次拨通了父亲的电话,接电话的却不是父亲,而是一个年轻的男声,他愣了一下,皱着眉问:“我爸爸呢?” 
小陆看段业的来电显示“小宝贝”,还以为是段业的哪个小情人,没想到竟是他儿子,他定了定神,淡淡道:“段总现在不在。” 
“你是谁?你怎么敢接我爸爸的手机?”语气很是咄咄逼人。他想到郑沅说的情人,一时想都不想,脱口便问,“你就是我爸爸的情人?” 
小陆愣了愣,并不正面回答,只说:“段总现在不在,要不你等会儿再打过来?” 
没有否定便是承认了,段心生从未觉得自己如此难受,生气也不是,伤心也不是,失望更不是,却是各种情绪交织涌上来,叫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挂掉电话之前交待:“你叫他给我回电话,不然我不会原谅他的!” 
小陆听完最后那句气势汹汹的威胁,勾起嘴角笑了笑,放下电话之前,他删掉了通话记录。 

段业回来看见小陆正托着手臂望着窗外,这孩子有一个优点就是不吵,尤其是安静的时候侧脸很迷人。 
“吃饱了吗?” 
小陆回神:“哦,吃饱了。” 
段业点点头:“那我送你回去。有需要买的东西吗?顺路有个超市。” 
在超市门口停下,段业说:“你进去吧,我在外面抽根烟。” 
一根烟抽完,小陆已经过了提着东西出来,看了段业一眼,就一路沉默着。 
段业将人送到,让他看了看屋子,问他是否满意。小陆默默地点头,手里还捏着超市的袋子,有些别扭又期待地邀请段业:“我洗澡不是很方便,你能不能帮我?” 
段业笑得温柔:“刚刚超市里买好洗漱用品了?” 
小陆把袋子往身后藏,脸颊红透,依然乖巧地点头,小声地“嗯”了声。 
段业慢慢逼近,低头吻了吻对方因紧张而颤抖的睫毛,道:“先去准备,好了叫我。” 
他看着小陆落荒而逃,洗手间的门砰的一声被关上,站在原地意味深长地笑了。 
他去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坐在吧台前安静地品,给岑纯发短信。 
“如果眼前有一朵有毒的鲜花,你会冒险去摘吗?” 
岑纯回的很快:“那得看这朵花的毒性是否致命,如果致命,那么他的价值又值不值得我去冒险了。” 
段业想了想,回他:“不致命,至于价值……我应该是第一个发现他的人。” 
“!!!” 
岑纯只回了三个感叹号,段业都能想象到岑纯的震惊与不满,他不给对方说教的机会,恶作剧似的发了最后一句话——“我喜欢冒险”,便将手机关机。 

在段总沉浸于温柔乡里的时候,他们家的小少爷一个人在家里等着家长的电话,情绪从一开始的气愤到委屈,到最后的失望。段心生的心里一晚上被各种酸胀的情绪填满,直到快天亮觉得自己的心情已经麻木了,迷迷糊糊地在客厅的沙发里睡着。 
却是没睡多久,客厅的电话响了,他一个惊惶被吓醒,愣了几秒才去接电话,也不知这一大早是谁,懒洋洋地喂了一声。 
“请问是郑心郑女士家里吗?” 
“嗯……”声音依旧没精打采,可接下来对方说的话让段心生本就缺乏睡眠的大脑更是无法将之组成一个他能接受的讯息传递出来,他只无意识地问:“你说什么?” 
然后听见对方机械地回答:“您好,这里是桥北区公安局,我们在一栋居民楼里发现了一具女尸,初步判定是郑心女士,还请家属来认领……” 


21。
段业直到早上的电视新闻满天飞的时候才得到消息,他猛然想起手机昨晚被自己关机,开机的时候未接来电和短信震个不停。他第一次有点后悔自己的胡闹,给家里打电话,吴妈接的,立刻慌张地告诉他夫人出事了,少爷早上打不通他的电话都急哭了…… 
段业打断她:“少爷现在在家里吗?” 
吴妈却告诉他少爷已经被吴叔带着去公安局了。 
“谁允许你们让他自己去的!”段业摔了手边的杯子,引来在厨房做早饭的小陆,他第一次见段业发这么大的火,安静地站在厨房门口。 
段业忍了忍怒气,道:“行了,我现在就过去。”挂掉电话之后沉着脸一声不吭地穿上外套往外走,直到门关上,都没有看一眼厨房门口的小陆。 
小陆慢慢走到客厅,把电视新闻往前倒,那是一条很普通的社会新闻。桥北区的某栋居民楼里发现一具死亡多天的女尸,初步认定凶手是与其同居的情人,目前嫌疑人已逃逸,警方正在全力拘捕。 
他又上网搜索相关新闻,这才从各种信息里猜测这个死了的女人是段业的妻子。 
小陆再也忍不住慢慢地笑起来,越笑越得意,等笑够了,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再次进厨房继续没做完的早饭。 

路上段业打了几个电话,让吴叔照顾好少爷,让岑纯赶紧找律师,再与公安局长问候一番。 
对方与他打太极,道:“段总贵人事多,电话一直打不通,这不没办法,打到贵府上,便给段少爷接了。” 
段业笑道:“这事还麻烦局长多操心,家里那个小少爷娇贵惯了,没经历什么风浪,再多的事情以后还请直接找我,我一定全力配合。” 
对方哈哈大笑,连声称是。 
下车之前段业微微定了神,才起步去寻儿子。 
他是真有点心慌了,因为拿不准儿子对于他妈妈死于非命的消息的接受程度,并且事情还牵扯到那个画家——如果事情真如警察所说,赵青平杀了郑心并逃逸,那他可不敢想象小家伙知道真相之后会怎样。 
所以当他看到警局里坐在段心生旁边与他说话的郑沅的时候,心往下沉了沉。 
他走过去轻声叫儿子,直到儿子抬头,看到那双平时黑亮的眼珠充满了无助,心一下子像被一双手捏了一下,疼的他一抖。 
“爸爸……”段心生张了张嘴,声音没有喊出来。 
身边的郑沅拍了拍他的肩膀,站起来,企图把眼里的悲痛传达给段业,几乎有点咬牙切齿:“段总还真是忙,妻子出了这么大的事到现在才现身!” 
段业却没有接收到他的情绪,径直走到儿子身边,蹲下来,捧着儿子的脸看了看,眼里掩饰不住的心疼与愧疚,连声道:“爸爸错了,爸爸来晚了……” 
“爸爸……妈妈死了……” 
段业的心都揪起来,把儿子抱进怀里:“爸爸知道了,对不起宝贝儿,爸爸来晚了,咱们回家。”说着把儿子揽起来,牵着儿子的手往外走。 
“妈妈不回家吗?”段心生依靠着父亲,他的妈妈已经没有了,爸爸成了唯一的亲人。 
“爸爸会处理的,我们先回家,好吗?” 
段心生抓着父亲的手,无声点头。 

父子俩旁若无人地互相依靠着离开了,留下郑沅在原地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 
他与这个妹妹并不亲密,应该是他与郑家所有人都不亲。 
他想起家里还有一个不能动的老爷子,就算被亲闺女气的坐了轮椅也时刻记着让他送钱给宝贝女儿用,担心她在外面受苦,而自己无论如何努力经营公司,都换来没用的评价。 
郑氏的没落并不能怪他,要不是老东西都不能动了还不肯将所有的权利交出来,郑氏也不会沦落到现在这步田地! 
郑沅回了城北郑宅,郑老爷一生爱面子,郑氏虽然没落很多年,郑家老宅却依然保持着当年的风采——很大的庭院,园林绿化优美,坐落在环境清静雅致的城北老城区,宅子里管家仆人一应俱全。 
郑沅刚进屋迎头便是一只烟灰缸,他险险避过,依然擦到了额头。 
郑老爷坐在轮椅上,身后是管家。枯瘦的手指颤抖着指着他,似乎下一刻就要从轮椅上跳起来掐死他,“没用的东西!你就是这样保护妹妹的!还有脸回来!” 
郑沅擦了擦额头的血迹,看着轮椅上情绪悲恸的老人,他想自己要是死在这老不死的前头,会不会得到他的一点难过? 
——不,他不会先死,他既然活过了这几十年,就不会轻易死! 
郑沅原地跪下,破碎的烟灰缸扎进膝盖,他似乎感觉不到疼:“爸,对不起。” 
郑老爷悲恸到了极点,骂人的劲头都灭了,他手里捧着闺女的照片,一个气没顺过来,抻着脖子全身发抖。 
身后的管家立刻慌了神,顺气倒水喂药,老爷子终于缓过来,喘了半天气,对着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郑沅,气息微弱道:“迅速把姓赵的那个畜牲给我找出来……另外,我们郑家的孙子,该认祖归宗了……” 


22。
段心生从小与母亲的感情不亲,郑心一直活在自己的花花世界里,儿子的事情她很少关心,当然也不用她操心。 
段心生两岁半才学会走路,那之前一直是王妈带。家里两位家长直到自己的儿子走到面前了才知道这孩子居然会走路了。 
那时候段心生手里捏着王妈做的蛋糕,举着要给妈妈吃,郑心刚梳妆打扮好下楼,迎面便被儿子蹭了满身的油污,她推开儿子,惊叫:“王妈!” 
王妈跑过来,把小少爷抱远了,给夫人道歉。 
“叫你看着小少爷,别让他乱跑!”郑心懊恼地看着自己新买的裙子,转身上楼。 
王妈帮小少爷擦干净手,叮嘱他别再去惹女主人。 
小家伙也不知听没听进去,依旧张着手举着蛋糕,冲王妈身后喊着:“爸……爸……” 
王妈站起来冲回来的男主人问好,段心生趁机歪歪扭扭地举着蛋糕往前走,刚擦干净的手又沾上了奶油。 
王妈就要赶在那双手沾上男主人的衣服之前拉回小主人,段业率先抱起小家伙,并不在意被蹭到西服上的蛋糕,问道:“会走路了?” 
王妈应是,伸手要接过小少爷,段业却是摆了摆手,突然有了兴致似的,抱着小家伙往客厅去了。 
那是段家父子第一次实质性地“交流”,段心生并不记事,只不过这种情况多了,便自然与父母亲疏有别。 
亲的是父亲,疏的是母亲。 

段心生的生活里母亲这个角色一直连配角都算不上,以为父亲的爱大过一切,母亲也许可有可无。 
如今母亲真的突然离开了,他一下子懵了,明明几天前离开家里还好好的,跟他生气来着,怎么说没就没了。 
这种空落感连父亲的拥抱都没办法填补,他甚至觉得母亲的死与自己脱不了干系。 
他想起之前与徐清誉讨论自己没了妈会怎样,那好像是一个诅咒,如今因为他的胆大包天而言灵了。 

当晚段心生便发了高烧,抓着父亲的手不断说胡话。 
他说:“爸爸,我看到妈妈了……” 
他哭叫:“我错了!妈妈我错了!” 
他睁着迷蒙的双眼,好像看着父亲又似透过他看了别处,哭着说:“爸爸,我爱你,你别不要我……” 
段业第一次体会到手足无措,他恨不得钻进儿子的梦里替他赶走那些乱七八糟的梦境。他不断地亲吻儿子被汗水浸湿的额头,舔掉儿子眼角滑出的泪,不断地回答儿子的呓语。 
“爸爸在这里……” 
“你没错,爸爸错了,爸爸跟你道歉………” 
“宝贝儿爸爸也爱你,爸爸永远不会不要你……” 
父亲的甜言蜜语并没有给段心生足够的安全感,家庭医生之前说的要让他好好睡一觉的嘱咐也没办法遵守,他像被梦靥住了,翻来覆去地哭叫。 
段业制住手脚乱踢乱蹬的儿子,这孩子手脚变得越来越有力气,小时候不好好睡觉便能把他的手脚轻易锁在怀里,如今一番折腾下来竟让他也跟着出了一身汗。 
他盯着儿子因高烧潮红的脸,不由自主地想这孩子长大了,想法多了,心思重了,这种没有防备的时候……也更让他难以招架了。 
段业喘了口气,声音有点哑:“宝贝儿,好好睡一觉,烧才会退……” 
'hide=1'他低头亲吻他的宝贝不安稳的睫毛,以及嘴角梨涡的地方,安抚道:“很快就好。”便滑进了被里,退掉段心生的裤子,或许因为高烧,小家伙的小小家伙有点抬头。 
段业没有犹豫,张嘴便将那东西含了进去,他感受到因为自己的吞吐让小小家伙像充了血一样变直变硬,用唇舌感受了形状,煞是好看。 
他有种冲破脑际的兴奋与自豪。吐出小家伙的东西,抓住段心生握成拳的手,张开,放到嘴边舔了舔掌心的汗,换来儿子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的呻吟。 
他与他掌心相贴,感受到儿子快速起伏的下腹,亲吻似安慰,不断落在腹部,耻毛,囊袋,最后张嘴把顶端已经渗出液体的性‘器含了进去,温柔地吞吐。 
段业听着耳边不知是自己还是儿子越来越重的呼吸声,感觉被子里有点缺氧。好在没有多久段心生便泄在了他嘴里,少年的东西味道清淡,量也不多。 
他钻出来取了纸巾吐在手上。再去看儿子,似乎发了这一下终于安神下来,除了两颊依然潮红,呼吸倒是平稳下来。 
段业捏了捏因为缺氧有点痛的脑袋,暗自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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