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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由心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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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不是?哥哥好不好?” 
小孩子忘性快,很快就忘了前一分钟差点把自己欺负到哭的人,这下被问到哥哥,就知道是那个长的很好看的哥哥,连忙从妈妈的怀里挣脱下来,屁颠屁颠的歪到哥哥那边,开心的叫他:“哥哥!抱抱!” 
段心生带点不耐,但还是将地毯上的小东西抱到自己做的沙发边上,这样一来,此段也就此揭过,大人聊大人的,小孩玩小孩的。 
说笑间,大人的谈话兴趣又转移到了小孩身上,不过这回换了对象,大人们回忆起了段心生小时候。这话题还是没见过段心生小时候的大嫂提出的。 
“这么看康康和小生还真有几分像,看来小生从小就长的可爱。”这话也拐着弯儿的赞了一番自己可爱的儿子。“沅,你说是不是?” 
“嗯,是有点像,小时候小生好像也就这副模样。一般外甥跟舅舅相象的也很多,现在他们两表兄弟像更在情理之中。”郑沅沉吟,说完不漏痕迹的将眼光扫向对面的妹妹与妹夫。 
郑心也跟着笑:“大嫂你不知道,小生小时候哪有康康这么乖,可调皮了。” 
大嫂高兴的应声:“是吗?”接着眼光礼貌的看向妹夫,对方礼貌的冲他点头,附和道:“对,小孩子小时候都很调皮。最调皮的一次是把书房的书变成一堆废纸。” 
大人们将小孩的糗事当玩笑一笑而过,段心生越听越生气,父亲的做法简直就像汉奸为了讨好日本人出卖重要情报一样,他凭什么把他的事情拿出来当做别人的笑料,而且他根本不记得有这么回事,太可气了! 
他脸上挂不住,站起来就要走:“你们笑吧,我先回房了。” 
没人理会他的情绪,最后他听见母亲还不放过他:“这孩子越大越害羞,跟个姑娘家似的。” 
段心生干脆当做耳朵聋了,没听见,却还是兀自生气的将房门关的震天响,以表达他的愤怒与不满。 
到吃团圆饭的时候郑心叫把自己锁在屋子里的儿子出来却得到不想吃的答复,大过年的她不想发脾气,却实在忍无可忍,因为她发现儿子近来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差,也越来越不耐烦,这让她无端的生出许多烦乱。她冷下声音,隔着门说:“段心生,我最后一次问你,你到底吃不吃?” 
大概是隔了一层木板,段心生完全没有体会到门外母亲的怒气已近边缘,依然不耐烦的答道:“都说了不吃不吃嘛,你烦不烦!” 
郑心的火气正要爆发,段业刚上来,到楼梯口的时候看见妻子这么长时间原来一直在吃闭门羹,皱了皱眉,问:“怎么了?” 
郑心暗自吸了口气,平静下来才说:“没什么,大概刚刚笑话他,这孩子还在生气,你去陪我哥他们,我马上就把他叫下去。” 
段业没有听她的,径直走过来,沉静的面容看不出情绪,他抬手轻轻敲了敲门,沉稳的声音透过门板传进去:“开门。” 
段心生一听是父亲来了,本来悠哉的趴在床上看漫画的人立刻手忙脚乱的爬起来,就要开门却又想起来漫画书,回头将书塞进被子里,理了理表情,这才慢悠悠的把门打开,半倚着门,看着门外的人叫:“爸爸,妈。” 
“平时总自称小男子汉的人今天倒小家子气起来了?还生气?妈妈叫你吃饭连门都不开,越来越不像话。”段业这话虽然说的严重,语速却很慢,所以听起来倒像是哄人而不是教训人了,所以段心生也蹬鼻子上脸,算起老账:“那你还不是拿我小时候的事给别人当做笑料。” 
“小时候的事你记得多少?当别人的事听就行了,男人要大度点,别老为一点小事往心里去。” 
段心生低头拨弄门上的把手,心想你就指着我不记得所以在那胡编乱造。 
郑心这时候插话进来:“好了,赶紧出来吃饭。” 
段心生抬起眼皮看了母亲一眼,又低头看自己的脚尖,咕哝着:“我不喜欢他们。” 
“喜不喜欢一年也就一天,赶紧给我出来。”郑心也完全失去了耐心,她不知道这个儿子是怎么了,越来越难懂他。 
段业拉着儿子的胳膊把他拽出来,笑着说:“我看那小东西挺喜欢你。” 
段心生被父亲有力的手臂拖着不得不往前走,毫不客气的说:“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我哪儿应付的来?” 
段业失笑:“这话从何而来?” 
两人下楼,段心生苦恼的说:“我们学校好几个女生跟我写信说喜欢我,烦都烦死了!” 
段业站住,挺感兴趣的样子问他:“哦,那你有喜欢她们中哪一个吗?” 
段心生兀自下楼,不甚在意的说:“我为什么要喜欢她们,一群花痴。” 
段业再次追上儿子,手搭上他柔软的腰,笑道:“人家喜欢你就说人家花痴,知道花痴的意思吗?” 
“不知道,徐清誉他们都这样说,说女生是花痴。” 
段业轻笑,原来是挪用别人的词语,“那爸爸岂不是也叫花痴?” 
“你又不是女生——”段心生反应过来,刚好下到楼梯最后一级,他转过头看着父亲笑眯眯的样子,知道父亲又在逗他,可脸还是不由自主的红了,“那你就是老花痴。”说完率先走在前面,把后面看着他笑吟吟的“老花痴”甩在身后。 
郑心在后面看着丈夫轻易将儿子哄笑,心里不知是喜是悲,嘴里却突然泛起一丝苦涩。 


9。
不管怎样不情不愿,段心生最终还是坐在了饭桌上,四岁的小表弟哭着嚷着要跟哥哥一起坐,段心生不明白这个讨嫌的小不点为什么这么粘他,但答应了他爸爸不能小心眼,所以这次他自认为很大度的让小东西坐他旁边,如果忽略小家伙嘴里“哥哥,我要吃那个”“哥哥,帮我把这个挑掉”的各种烦人要求,这顿饭吃的还算其乐融融。 
吃完饭,郑沅一家正要跟往年一样离开,郑心却反常的开口留客,大嫂抱着孩子转头看向丈夫,郑沅与妹妹对视一眼,心里一番思量,就答应下来。王妈见状连忙张罗着将客房收拾出来,这时候郑心却说:“嫂子,今晚我跟你睡吧,我想跟你谈谈心。” 
嫂子心里觉得奇怪,没来得及开口,怀里的小家伙抢先叫道:“那我要跟哥哥一起睡,我也要谈心!”一句话逗的一家老小都笑起来,唯独段心生笑不起来,他觉得今天已经忍让过多了,如果连自己那一方小床也被霸了去,就太憋屈了。于是在别人还没来得及拍板之前大声提出反对意见:“谁要跟你睡,我自己一个人睡。” 
郑心推了他一下,轻声斥责:“弟弟喜欢你才跟你一起睡,你什么态度。” 
段心生觉得母亲自己想跟舅娘谈心却害的他要将自己的床分一半给这讨厌的表弟,分明是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尤其自私,他不断的扭肩甩手,俨然一副不耐至极的样子:“你想跟人谈心为什么要祸害我,那是我的房间我的床,凭什么让别人睡?” 
郑心心里又激起了一团火,烤的她焦躁不已,这孩子的语言行为表情分明是一副厌烦极了她的样子,一点都说他不得,她不知道这种刁钻的性子是哪儿习来的,气的全身发抖,抬手就是一巴掌扇过去。 
“我祸害你!这种话你都说的出来!谁惯的你这越来越骄纵的性子,啊?” 
郑心这一巴掌把在场的人都打蒙了,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段业,他二话不说的将段心生护在身后,脸色寒凉如冰,声音沉沉的压抑着怒气:“干什么!” 
段心生被父亲往后一拉才反应过来,接着就感觉有无上的委屈与怨恨,长这么大母亲从来没有打过他,他感觉脸上火辣辣的,这辣一直蔓延到心脏,撕扯着疼,眼泪决堤,忍也忍不住,见不得人了,终于吼出最后一句话表达自己的立场:“我恨你!”接着哭着跑上楼。 
郑沅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的妹妹,心里不知是欣慰还是担忧,妹妹总还是他们捧在手心里的明珠,骄傲任性;但既已为人母十几年,却还是没有一些长进,怪不得—— 
“哇——”就在这时,一直被刚刚的场面吓住的小孩子终于回神,被大人们间不同寻常的气氛吓的嚎啕大哭,他妈妈哄着他不哭不哭。王妈见状赶紧上前询问是不是要困了要睡觉,于是领着母子二人上了楼上的客房。 
等一切声音消散,客厅只剩三个人,郑沅依旧处在局外不发一言。 
段业一直以一种沉寂的眼光看着妻子,似在把她看穿看透,郑心一直扭头不去面对他,终于在她受不了这种逼视的目光的时候,段业再次开口,声音冷淡毫不留情:“这次就算了,别再有下次。” 
郑心其实已经开始后悔,她自认为一直以来对儿子很好,连说教都很少,更谈不上打骂,她觉得自己最近越来越管不住脾气,动不动就火气冲天殃及池鱼。可丈夫这种像对仇人说话的语气还是让她受不了,她试图扭转败势,刺耳怪异的笑声从喉咙里传出来:“他到底是我的儿子,你凭什么?” 
本已转身打算上楼的段业听见这话顿住,郑心看着那个一动不动的背影,没由来的一阵心虚,嘴边的笑意渐渐牵强。段业并没有转身,他背对着妻子和她的大哥,只是平淡而强势的宣告:“这个家,做主的人还是我。” 
楼下客厅的兄妹二人目送着这个家的主人自信稳健的一步步上楼,就好像这些年他的处事风格一样,不疾不徐却步步踩在关键点上,直叫人胆颤又暗服。 
迫人的气势已去,郑心回神又感一阵心酸与苦痛,她一下子跌坐到沙发上,目光涣散,声泪俱下的跟她大哥诉苦:“大哥,你看……这就是我过的日子。儿子厌弃我,丈夫——哼,不说也罢!你倒是回去跟那人说说,他把我推到了一个什么境地!” 
郑沅随手扯了些纸巾递过去,等郑心平静过来,他才吐出一口气道:“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不原谅爸爸?” 
郑心不吭声的拧着手里的纸巾,就在郑沅以为她不想说的时候,她倒开口了:“你看到了,我并不幸福。换做你是我,你觉得可以原谅吗?” 
郑沅忍不住笑起来,像小时候那样疼爱地轻拍妹妹的头,说:“等你真正长大就知道可不可以了。” 
郑心顺势抱着大哥的腰,将脸贴过去蹭了蹭:“还是大哥最疼我,我有大哥就够了。” 
郑沅随她抱着,他看向楼上,王妈刚刚从楼梯上下来,调转目光回来看着妹妹的头顶,说:“知道大哥疼你以后就少在外面混你那些花花世界,多跟小生培养培养感情,不管段业的态度是什么,小生总归是你的儿子。” 
郑沅的话让郑心这么些天来躁动的心慢慢平静下来,大哥说的对,小生才是她的砝码,如果连这个她都抓不住,那这些年算是白熬了。 


10。
段业上楼之后就直接去了儿子房间,父子俩一个坐在床头一个蒙着被子不肯见人,僵了半天,段业最后说:“你再不出来爸爸走了。” 
段心生觉得很丢脸,这么大在外人面前被打还掉眼泪,最重要的是这事连父亲都觉得是母亲的不对,给他撑腰,那么这件事就更不能这么算了,他觉得怎么着都该让父亲好好处理,但具体怎么处理,他也没谱,只想到自己表现的越伤心,就越能让父亲重视。他心里打着这种小算盘,也不答话,直到感觉床边的重量消失了,这才慌张起来,连忙掀了被子,出来却看见父亲立在床边笑吟吟的看着他,“终于肯出来了?” 
被抓个正着,段心生恼羞成怒的欲再次将被子作为盾牌,挡住父亲戏谑的眼光,却被父亲捷足先登,抢先拦下来。他憋在被子里半天,有些透不过气,微喘着气恼怒的看着父亲。 
段业看着他晕红的脸颊上小巧挺翘的鼻翼呼哧着喘气,还有稍微瘪嘴嘴角若隐若现的梨涡,无一不充斥着少年特有的美好味道。如果说刚刚看见段心生被打就好像突然有人往他心湖里扔了块石头,当下激的水波四溅,事后总能归于平静;那么,现在眼前的景象就好比一阵沁人的微风拂过,带来层层叠叠前赴后继的水纹在湖面荡漾。他一直笑吟吟的,伸手从少年的额头往下慢慢抚摸,像逡巡领地般的,“看吧,都憋出了一身汗。” 
段心生不知道怎么的,被父亲说的一阵潮热上脸,他躲开父亲的手,决定道:“我不会原谅妈妈的。” 
“即使她跟你道歉?”段业接口。 
段心生想了一下,说:“除非她跟我道歉。” 
“那要是她不道歉呢?” 
“可是她错了。” 
“大人犯的错有时候并不一定要跟小孩子承认,因为大人有他的骄傲。你们彼此心里知道就行了。” 
“不行,那这样我的打不是白挨了?还当着那么多人,让我以后都没脸见人啦!” 
“又没有别人知道,大舅他们每年就见一次,到明年他们肯定忘了,至于其他人,王妈不会笑话你,爸爸更不会,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父亲说的在条在理,段心生无从反驳,但不愿认同,终于将气撒到面前人身上:“你到底是帮我还是帮我?” 
段业反应过来,大笑,“有第三项选择吗?” 
“没有!”段心生学会耍赖,接着他神秘兮兮的冲父亲勾手,等段业好奇的挨过去之后,他在他耳边小声说着承诺,“你现在帮我,以后你跟妈妈吵架我就帮你。” 
“你知道我几乎不跟她吵架,这个交易我不划算。” 
“那要是妈妈做对不起你的事呢?你也不跟她吵架?” 
段业挑眉:“你指的什么?” 
段心生见不小心说漏了嘴,连忙摇头:“没,没有什么,我只是假设罢了。” 
段业拍了拍儿子的头:“不要想那么多,妈妈始终是爱你的。” 
“那你呢?” 
父亲宽大厚实的手几不察觉的顿了一下,忘进儿子的眼里,“我当然爱你。” 
“那你爱妈妈吗?”好奇心突然强大起来的少年咄咄逼人。 
段业与面前纯真探究的眼神对视着,这样的眼神容不得一点杂质与谎言,他拂开少年额前柔软的刘海,微笑着:“该理发了,这么长头发,跟个小流氓似的。” 


第二天一大早段心生就起来了,王妈见了还以为这小少爷在梦游,吓了一大跳,段心生抓着桌上的豆浆喝了一口就跟她招呼声出门了。 
等一大家子坐到一起吃早饭的时候,大家还以为那位少爷还在气头上,郑心也慌了神,有点不知所措:“小生还没起来?” 
段业皱了皱眉,叫王妈:“去看看怎么回事。” 
王妈见家主不太高兴,只好实话实说:“一大早小少爷就急着出门了,拦都拦不住。” 
“出门了?”段业若有所思,半晌才答道,“哦,那不管他,大概跟同学约了。” 
大哥家的小家伙嗜睡也没起,这样一来,饭桌上没了小孩子,两对夫妻和和气气的吃着饭。这时候门铃响起来,王妈赶忙过去开门,回来的时候问段业:“先生,昨天的人又来了,让进吗?” 
段业皱起眉头,说:“就说我不在。” 
王妈点头再次去门口说,门口却传来越来越大的声响,紧接着一个双手提着礼物的中年男人跌跌撞撞的冲进来,直奔饭厅这边,舔着脸笑:“段总,过年好,您看在我这几天每天来的份上,今天能不能抽空出来,我们再好好谈谈?” 
段业抽出纸巾平静优雅的插嘴,当做没有这场闹剧一样,缓缓站起来说:“没什么好谈的,我已经给足你面子了,要不然你现在就该在牢里过年了。” 
中年男人的身子剧烈的抖动起来,大概心里焦急也来不及整理好的仪容此时更是惨淡不已,他拉住经过他身边的段业,一下子跪下来,声泪俱下的哭诉:“段总……求你看在我曾经跟了老段总那么久的份上,放过我这次吧,你这是要我们一家子的命啊!我儿子还在医院化疗,正是要钱的时候,你也有儿子,怎么就不能体会我这个做父亲的心啊……” 
段业停下来,看着面前这个段氏集团的三朝元老,原来容光焕发的面容这几天下来骤然老去,他蹲下‘身,温和的笑着:“老陈,我能理解你,可是你现在不应该浪费你儿子越来越少的宝贵时间来求我,而是应该时时刻刻陪在你儿子身边,你懂吗?” 
中年男人的眼里瞬间充满绝望,他停止了哭泣,浑浑噩噩的站起来往外走,在场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直到段业平静的开口:“王妈,把门关上。” 
郑沅尽量不在面上露出惊讶,可心里早已震惊到了极点,他总算知道段业狠绝到什么程度了。他看着段业始终沉静的身影,心情复杂到了极点,这时,段业忽然转身,往他这个方向看来,然后,一丝意味不明的笑从他嘴边散开,郑沅突然感到手心开始冒汗。 
段业一边上楼一边在想这个老陈千挑万选却偏偏撞了一个最不好的日子,如果小生在场,说不定——想着就进了书房,这孩子一大早不说一句话就跑出去了,到底是什么事情? 
他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你们跟着他的吗?”接着就一直安静的听着那边的汇报,修长的食指有节奏的点着书桌,最后他说:“我知道了,你们好好保护他就行了。”挂完这通电话,段业靠着椅背闭上眼睛,良久他觉得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绪之后,又拨了另一个电话。 
“阿纯,给陈正明户头里存五十万,就当是给他的养老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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