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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腊神话同人)[希腊神话]阿多尼斯的烦恼-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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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洛斯何等聪慧,转念一想就把被隐瞒的内容给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可这不妨碍他仍旧对母神的受辱愤怒不已,不肯就此放弃,而是不服气道:“就算爱与美的影响力日益减轻,那也不是威权被轻蔑的理由。爱是智者的特权,爱是你仁慈的赐予,爱是汹涌澎湃的浪涛,爱是席卷一切的凛冽狂风,爱是值得铭记的曼妙旋律。冥王统治的亡魂也曾是被爱情俘获的人,但凡那可怜的脑袋没被掏空,便会保留一份情感,便是隐性的信徒,可为我们所利用,扩大统治的领域。”
阿芙洛狄特听得略微心动,但这份被实现的概率十分渺茫的憧憬不足以叫她行动起来,只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忙不迭地搂过他来,软声问:“我的爱儿厄洛斯呀,有件事情不得不问你一问。”
厄洛斯尚沉浸在‘射傻冥王,脚踏冥土’的豪情壮志中,并不提防:“母神,是什么?”
她专注地盯着他与自己如出一辙的蓝色眼眸,一字一句地,很是郑重其事:“那叫爱意消失不见,让恨意着床萌芽的铅箭啊,你可曾射到过阿多尼斯的身上?”
厄洛斯:“……”
话题怎么瞬间飞那么远了?
他这一瞬的迟疑却叫阿芙洛狄特产生了误会,她美眸一亮,再次追问道:“果真有过?”
“没有。”厄洛斯意兴阑珊地否认了,难掩失望地撅了噘嘴。
母神都被欺辱到这个程度了,怎么还只惦记着逐色。
阿芙洛狄特发自内心地却不愿接受这个答案,只将厄洛斯此时欲言又止的反感当做是怕被责罚的心虚,因而编织出一个谎言来。她露出个兴味的笑弧来,也不缠着有些闹脾气的爱子问了,一颗恨不得寄在植物神身上的心像嗅到春天气息的百灵鸟似的腾跳不已,雀跃非常。
阿多尼斯啊……每当念着这叫她甜蜜又苦涩的名字,眼前就会自动浮现那冰霜般无情疏离的俊美面容。
他一定是被射了激发厌憎的铅箭,才会对魅力非凡的她不假辞色的!
阿芙洛狄特凡是想到的事便一定要去办好,恢复了信心十足的状态的她坐回了舒适的宝座,立马就开始盘算着,该怎样向爱子借来触发爱情的金箭一用了。
第十七章
“厄洛斯呀,”阿芙洛狄特款款走近闷闷不乐的爱子,笑颜如花:“你是我最重视的左臂右膀,上次你叫月桂与勒托之子在众目睽睽下你追我逃,无疑出色地证明了炽热的情火也有不逊于锋利兵戈的力量。”
厄洛斯被夸得心生骄傲,带着点婴儿肥的颊也泛着红。
孰料她话锋一转,火热的目光落在了他背负的箭簇上:“只是你那神奇而不容小觑的心爱武器,能否借我一用?”
厄洛斯一时没反应过来,没来得及细想就交了出去,但半晌又眉头一皱,将信将疑地问:“……母神?”
阿芙洛狄特笑得灿烂又讨好,还有掩饰不住的心虚:“当蜜蜂太过殷勤,再春情荡漾的花儿也视其为烦扰的来源,即便是嗜血与武力的化身,也有不知情识趣的一面,便需无伤大雅的小小驱赶来做应对了。”
她欲盖弥彰的说辞,反而叫厄洛斯彻底明白过来这番拐弯抹角背后掩藏的图谋了,无可奈何道:“爱与美的主宰、尊贵的母神阿芙洛狄特啊!哪怕是口舌再笨拙的人,也不妨碍他呆呆痴望,暗自惊奇。英武不凡的坚韧战神会沉醉于美神怀抱的柔情款款,叫战鼓蒙尘、号角折断,也是不足为奇的事。母神若是厌恶了他,大可以对他不假颜色,直接逼他走开,而不是用拙劣的谎言来将我蒙骗。”
阿芙洛狄特哂哂一笑,欲要狡辩,却被他截住了:“白嫩的香腮或有华光修饰,却不若晶莹剔透的玉白所焕发的金彩;转眼即逝的青春或有独特的羞涩娇红,然不如恒久不变的珍珠值得夸耀;叫人眼花缭乱的珠宝是佳丽的眼睛,又哪及灵动的粼粼水面。世间值得歌颂的一切的美都源于母神,被爱宠的神祗永远不缺点缀的宝珠,为何偏偏要执着于一个空有外貌的低阶神?”
美神如痴如狂地恋上了在林间奔行狩猎的美少年,这一消息早已在天后赫拉的纵容下传遍整个奥林匹斯,独占宠爱的羔羊总会被嫉妒的同伴排斥,躲藏在枯叶下的火星暗中窥探、伺机掀起燎原大火。她们当面尚不露声色,背后却喜滋滋地将情场上无往不利的爱神在阶位低微的植物神身上屡屡受挫的笑话四处宣扬,不吝冷嘲热讽,唯恐有人不知。
“赐给冰冷的滴油一簇火苗,它便会以烈火回报,沉寂已久的热情被绝伦的美唤醒,激发的是无法阻挡的爱情。不过是一个踩中了自己所设下的圈套的可怜猎人饱尝了顿单恋的折磨,可谓是受够祸殃的惩治了,又怎该再被厉厉言辞训斥?”她做出无辜的表情,假意擦拭着干干的眼角,狡黠地施以花言巧语:“罗陀生来恋水,柳条一贯纤细,凌乱的发展实则蕴含节奏,他那矜贵的唇角总冷淡地抿着,平如宁静的湖面,当他发自内心地笑起来,那是连眼盲的磐石都恨不能撒香迎接的摄魄的美。不论是我,还是那冷面冷心的哈迪斯,终要沦陷于他那条爱河的脉络在命运三女神的铁碑上早已清晰记载。”
厄洛斯没见过那叫她摄魂颠倒的阿多尼斯,只单纯对这番话语毫不赞同:“你越爱慕他,你就越茬弱。他的不识好歹,只会叫你颜面扫地,成为笑柄。”
“唉!他的视如不见才是最残酷的击打,最无情的折磨,比神王暴怒下释放的雷霆还要难以承受,比贴在细嫩皮肉上的灼热熔铅还要剧痛难忍。娇艳美丽的玫瑰不会因茎上长着恼人尖刺便不被欣赏,浆果不会因它出身灌木便被轻视,阿波罗御下的马匹不会因它们性情刚烈便弃之不用。”
“微小的阻碍如佳肴的调料,百战百胜的将军往往诞于灰暗的打击与忧患。放纵情、欲虽被不苟言笑的处女神视作扼杀贞洁的灾厄,可驱使着百兽求侣,叫万物繁衍生息,巧妙地统一了兴奋的震颤、苦涩的煎熬和醉人的甜蜜的它,又怎会是被轻易否定的那么不值一提。”
厄洛斯冷眼听着这通看似冠冕堂皇、实则纯为避重就轻的开脱,只确定她对阿多尼斯志在必得,也懒得多废唇舌了:“望如母神所愿。”
即便这祝福参杂着心不甘情不愿的讥嘲味道,阿芙洛狄特仍满意地勾起唇角,矜持地点了点头。
她劝说着慵懒的云朵,好叫它们帮忙遮蔽,让身为爱神圣鸟的白鸽更隐秘地寻找阿多尼斯的踪影,它们咕咕地叫着,扇动着与鹰隼相比显得短小精悍的翅膀,绿豆大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装载的却是偌大的世界。
“去吧,牢记你们立下的誓约,为我带来最受自然眷顾的、英俊秀雅的阿多尼斯的消息。”美神优雅地张着骨肉匀称的双臂,一头金灿灿的长发如海藻般波卷,红润的唇张合着,倾吐赐福:“赋予你们稳固的知觉,明亮的双眼,用之不竭的精力,永不昏乱的意志。”
对爱神忠心耿耿的它们,勤勤恳恳地执行着任务,在广阔的大地上不知疲倦地搜寻。
梳着小发辫的风是好伙伴,熠熠的星辰是指引方向的明灯,呵出白气的冰冷夜晚里,萤火的黯淡光辉铺就了万籁俱静的床裘。
只在充盈于体内的赐福枯竭后,才舍得在下方的树梢上稍微眯一会眼,精力一旦恢复,便毫不迟疑地再度启程。
这晚,飞得精疲力尽的鸽群匆匆忙忙地选择了一棵高大健壮的白杨作落脚地,要不是深深的倦意叫感官变得迟钝,绝对会发现这片树林似乎尤其茂密挺拔,空气中飘荡的芳香也分外浓郁沁甜。
头鸽歪着脑袋左顾右盼,着实看不出不详的端倪来,便当机立断地下着令:“咕咕咕咕咕。”快找东西吃了睡觉,明天还要继续赶路。
说时迟那时快,还不待这群露宿的倒霉过客找来几颗榛果充饥,下雨般的“沙沙”声毫无预兆地同时响起,凄惨的“咕咕”声也跟着此起彼伏。
原来是这群早已虎视眈眈的植物们默契地联手布下圈套,将它们擒得干干净净。
倚树浅寐的阿多尼斯仍有部分神力与身处的森林牵扯,它们闹出的大动静和喜悦的心情也没有被错漏掉,如同黑漆漆的夜里被点燃的火炬,醒目至极。
他睡得不沉,对倦意的反抗便也够大,几乎是鸽子使劲儿用脚趾刮着长着雪白细绒的树皮时就茫然地睁了眼,手撑着地好叫软软地靠在树干上的腰直起来,涣散的漆黑瞳仁无论何时都像泛着层薄薄的水光般莹润,渐渐聚焦,很快就看清了这骚乱的来源,是一群惊慌失措地使劲扑棱着翅膀挣扎、却怎么也逃不出密密麻麻的叶片铸就的囚笼的鸽子。
这叫他结结实实地愣了一下。
分明都是非肉食性的植物……怎么也学会打猎了?
见植物神醒转,方才还兴高采烈的植物们瞬间羞涩起来,推拉搡去的,最后还是主导了这次的抓捕行动、也向来沉稳自持的白杨被选来向植物神献宝,它腰杆挺得笔直,神色庄重地伸出一条深碧的树枝,就保持着吊着这几大串扭曲的绿白色的滑稽姿势,一本正经地解释:“一群鬼祟可疑的贼徒闯入了殿下睡眠的场所,诡计多端的脑袋妄图贪占偎依的地方,但这些肮脏卑鄙的伎俩却瞒不过敏锐的鹰眼,而它们也注定得不到想得到的一切——”
他一路途经的地方,只要是有植物存在的,它们都很理所当然地将护卫他的安危视为己任,怀着近似于引以为荣的积极,自愿围起了看似疏散无害,其实戒备森严、杀机四伏的城邦。
阿多尼斯耐心地听着它强忍激动的陈述,时不时赞许地颔首,又温和地弯弯眉眼,完全不似尚未真正清醒过来的模样。
与沉默寡言的冥王做了数日旅伴,他也习惯了内容简明扼要的对话方式,而有死气森森的哈迪斯在旁,再热情大胆的花花草草也不敢上来示爱,冷不防地被这久违的繁词冗句击中,倒是有些头昏脑涨。
说来奇怪,他自从离开冥府后,不仅没有变回以前那样元气充沛,被午间的烈日一晒,反而更容易陷入忧郁的梦境,昏昏欲睡。
夜幕女神静谧的微笑,远比炽盛的日轮马车所散发的万丈光彩要叫他感到舒适。
在最初的难以置信后,他大致有了个猜想:或许这就是融合了带有冥府气息的神格的缘故吧。并不意味着他从此就需要避讳日光,只绝谈不上向往和喜爱,大概还淡淡地排斥着。
他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对等待自己说出处置方式的白杨说:“你们的细心向我展示了智谋与勇气,既它们被指证为对仗敌手派来的通风报信者,无需加以囚禁与糟蹂,直接送其安静地回归冥土。”不想吃掉的话,原地弄死就行了。
白杨还没来得及照做,阿多尼斯便听到一声地上的干枝被踏断的轻响,侧眼一看,原来是去附近那处丧折了不少英勇战士的沙场上回收灵魂的冥王默默回来了。
这效果简直是立竿见影的——上一刻还兴高采烈地叽叽喳喳的树木们齐刷刷地住了嘴,低眉敛目,十分文静。
“陛下。”阿多尼斯本能地站起身来,一边行礼,一边忍不住把探究的目光停留在那团安分地躺在冥王手心、禁锢着无数灵魂的小灰球上:“这一带的缝隙已经堵好了。”
在爆裂开的石缝间洒下藤蔓的种子,再以神力催生,最终长成的状态叫一丝一毫的阳光都无法漏入。
“嗯。”
冥王随口应着,冷不防问:“想要吗?”
“嗯?”
植物神很是不解,结果那面无表情的冥府之主,已然将那颗乖顺的灰球轻轻松松地弹到了他怀里。
灵魂球在怀里不安地跳动,阿多尼斯那温温和和的微笑僵住了。
——这可不是个适合送给下属的玩具。
冥王却在这时注意到了那股叫他极度厌恶的奥林匹斯神的气息,反应比空中掠过的雷电还要迅速,精纯的暗冥神力转瞬便疾射而出,还控制得极其精密,硬是在白杨的枝条毫发无损的情况下,将那几串鸽子焚烧殆尽,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只剩了几把焦灰。
“噢!”
阿芙洛狄特披着月色的纱衣,在轻渺的夜空中由风簇拥着前行,一旁则跟着郁郁不乐的厄洛斯。
她与圣鸟们关系密切,即便相隔很远,也能模糊地体会到信使灰飞烟灭前发出的背怮的尖泣,不禁皱了皱眉。
“母神?”
厄洛斯密切地关注着她,此时心里萌起希望的芽来,巴不得她永远都找不到那空有外表可言的植物神。
只是他要失望了,阿芙洛狄特阖上眼,细细感受了一番,很快露出欣喜的神色:“就在那里!”
第十八章
远在奥林匹斯山巅,一座由庄严的大理石建造而成的神殿被橡木环绕,在侍者被屏退的里殿,最尊贵也是最矛盾重重的夫妇之间,爆发了一场异常激烈的争吵。
诸神之王宙斯愤怒地将雷霆权杖敲打在地面上,一下,叫浮云零散、日弧偏移;两下,叫大地震荡、河水泛滥;三下,叫原本狭窄的地缝扩大,峰顶的积雪寒冰支离破碎,兽群惊走,万鸟齐飞。
田地里劳作的男人惊恐地丢下了手中的活计,家中纺织的妇女抱着子女无措地跑出,一户户人家最后团聚在各自信仰的神祗的殿堂庙宇前,战战兢兢地匍匐着,在摆得满满的祭台上再添祭品、宰杀羔羊,只以最卑微的姿态祈求原谅。
赫拉在气势上与他针锋相对,毫不示弱地瞪着一双牛眼。
“我的爱妻赫拉啊,”这位不忠却手握至高权柄的丈夫,就这么以讽刺至极的语气开始:“统辖着婚姻与生育的你,在被看似充满创造性、实则一无足取的荒诞幻想所屏蔽双眼从而铸下大错之前,别将事情的真相化成不起眼的蛛丝,再弃若敝履,一厢情愿地对无辜的爱神设下圈套。”
他原想找来阿芙洛狄特好好谈话,将不曾沦为爱情俘虏的冥王此番的情迷意乱充分利用起来,孰料急于维护天后自尊的赫拉先下手为强,抢先一步派使者去通知阿芙洛狄特有关高高在上的神王也垂涎着那俊美无俦的美少年的事,激起她的危机感,竟是不管不顾地只身去了冥府。
他半是羞辱,半是劝诫,可赫拉全然不为所动:“嫉妒吧!那是因你朝思暮想的宝珠,心满意足地躺在白杨木制的匣子里;咆哮吧!那是因滥情的心,早已远离了婚姻指引的正确方向;愤怒吧!那是因你垂涎已久的金腰带的主人脱离了可以触及的范围。”
“这桩被罪邪的杜鹃主导的可悲婚姻,单薄得连金色翅膀的蝴蝶都能轻易戳破,无时无刻不被背叛的举止肆意污渎。它若为幼芽,天真地想从眼前这位至尊的丈夫身上汲取养份的话,定将遭受剧毒的绞痛。”
见她仍然针对不足挂齿的小事纠缠不休,毫无愧疚地罔顾大局,宙斯心中怒火更盛,同时也失望之至,词句越发毒辣:“让清冷的空气带走被你侍女呵出的气息覆在清澈镜面上的薄雾,逼这双倨傲的眼眸面对忠实映出你模样的它来,你便会绝望地发现,余于双颊上的没有威严美丽,只有咄咄逼人的傲慢可耻。可笑的是你永远意识不到自己容颜黯淡、气质衰迈,只一味地欺压着纯洁善良的下位者来寻求安心。”
“既然恐惧丢了姿色,与其将刻薄的诅咒挂在嘴边,倒不如去祈求司掌时光流逝的母神瑞亚,去庇护握有青春神职的赫柏。有这对无能的厚重眼皮耷拉着,不光叫你看不清长于一根发丝的前方,也领悟不到举措背后所掩藏的真实用意。”
赫拉先是被戳到痛处的羞恼,眼前一阵阵发晕,等这口气缓过来了,就是恨不能生撕其肉的暴怒,积蓄已久的怒意掀起了狂风:“好一根恶毒的舌头!真该被紧锁、被禁锢、被搅断,好叫它无法再将羞辱给轻蔑地吐出。你当初是如何花言巧语地哄骗,现在便是如何穷凶极恶地践踏。不过是意图取得地位卑贱的植物神的鲜美肉体,你就不惜算计与世无争的兄长,连带着他掌握的那曾被避之唯恐不及的三分之一宇宙,也想一并夺去。在那场被冠以神圣之名的可笑抽签里,你再闪烁其词也——”
宙斯再忍无可忍了,神杖挥动,催动了澎湃如浪、浩荡如海的万钧神力,将喋喋不休地翻着陈年旧账的赫拉给定成了一座面孔狰狞的雕像。
他留下高深莫测的一瞥,转身离去,而被撇在这空旷殿堂里的赫拉,至少在他回来解开之前都无法动弹。
在大地的另一侧,阿芙洛狄特与厄洛斯分别藏身于云彩身后,静静地窥视着林间的情景。
要不是身上有一件从那名义上的丈夫赫淮斯托斯处偷偷取来的宝物,能在万物面前隐匿身形,她是绝对不敢这么接近的。
饶是如此,明明梦寐以求的植物神就近在眼前,她却迟疑不定地握着小巧玲珑的软弓和金灿灿的箭矢,满面愁容。
——那掠夺生命,冷酷暴虐的冥王,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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