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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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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逃犯把怒气迁到肥女尸体上,念叨说,“这臭娘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没用。”

    他站起身,对着肥女的肚腩狠狠来了一脚。我听到咚的一声,就好像有人敲鼓一样,这肥女还被踢得往后退了小半米。

    我总不能一直这么躺着,就让逃犯把我松绑,哪怕换个地方后再绑我也行呢。

    逃犯手起刀落。他玩刀还真有一手。我身上绳子一松,我又恢复自由了。我赶紧爬起来,活动下身子,另外我也盯着逃犯胸前挂着的四颗人头。

    原本这人头上也没写名字,我根本不知道他们谁是谁,但联系刚才的枪声,我反问句,“不会都是条子吧?”

    逃犯狞笑一下,点头说,“就是死条子。我最喜欢吃人头肉了,也顺带把它们都割下来了。”

    我觉得自己短暂耳鸣了,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得。

    这四个人头挺重的,逃犯或许觉得累了,还把人头摘下来,一边往我脖子上挂,一边说,“我对你很好的,你一会只负责带人头就行了,其他事不用你管。”

    我喂喂几声表示抗议,但抗议有什么用?我眼睁睁看着它们被挂上来,我脖子一时间也被压的难受。另外从这四颗人头断口处流出的血,也沁湿了我的上衣。

    我忍不住的直哆嗦,这也绝不是怂,想想看,这他娘的是刚出炉的人头,换做胆小的有此遭遇,估计早就吓尿了。

    逃犯没再理会我,反倒凑到门口,往门外看着。我缓了好一会软,才强压下心头的不适,挪着脚步,也往门口走。

    逃犯摆手示意,让我别过去。我心说他不是想离开这里么?而且杀了警察还不走,他疯什么呢?

    我这话并没问出口。没多久,我听到有一个呜呜声传了出来。

    它很轻,听那意思,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正在空中高速飞行着,也正是这么快的飞行,让它摩擦空气才发出了这种怪响。

    我还傻兮兮的没啥行动呢。逃犯却脸色一变,扭头往我这边跑来。他一定着急了,忘了我听不懂他的土话了。他叽里咕噜喊了句。

    随后他又猛地一扑,带着我一起摔到地上。他还好说,至少能用手拄一下。我就惨了,摔的这么突然,尤其胸前还挂着四个肉球子呢。

    落地一瞬间,我被人头硌到了,疼得直咧嘴。与此同时,屋顶传来哄得一声响,无数的碎土和断瓦全落了下来。

    我急忙抱头,幸好这些土和瓦片离我们挺远,倒是没砸到我们。等再抬头一看,好家伙,屋顶出现一个大洞,都能通过它看到夜空的月亮了。

    逃犯迅速爬起身,还冷笑起来,说死条子来了第二波人,而且还带着迫击炮。

    我从没真真实实的见过这类武器,却也明白,这种炮弹打过来,那是一炸一片片的。我心说警方再这么打几发。我岂不陪着逃犯一起死了?

    我不甘心,合计着怎么才能安全撤离。这时逃犯跑到堆着杂物的角落处。他翻了一会,找到一个小塑料桶。

    他把盖子拧开,又把这里面装的汽油对准肥女尸体浇了一些,随后又开始浇墙。

    我看出来了,他想把这里烧毁了。我打心里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好办法,一旦屋子着火了,警方就会把注意力全放在屋子上。他带着我偷偷跑出去,也容易避开围捕。

    但我还是稍微想偏了一些,这逃犯把汽油点着后,压根没走的意思。

    我被火烤的浑身难受,也忍不住问了句。逃犯示意,让我跟他去那个堆杂物的角落。

    他对着那里地面动了几下手脚。原本看似没啥怪异的几块地砖,突然裂开一个口子。这里竟然还有暗门。

    逃犯力气很大,他把暗门打开了,又催促让我先跳下去。

    我趁空盯着底下看了看,黑咕隆咚的,鬼知道有多深?我摆手对他示意,那意思你先来。

    逃犯没时间跟我多说啥,催促句,“别婆婆妈妈了。”随后又使劲推了我一把。

    我惨叫一声,整个人落了下去。这一刻我也做了最悲观的准备,自己弄不好会被摔得粉身碎骨啥的。

    但也就往下落了两三米,我就踩到地了,随后我被下坠的力道影响,还噗通一声,半跪半坐在地上。

    我压根顾不上这有多狼狈,反倒一脸惊喜。而且刚刚从上往下看,这里是很黑,现在身在其中了,被上面射下来的火光一晃,让这里反倒只是有些昏暗而已。

    我发现这里也是一个洞穴的入口,在我旁边不远处的洞壁上,还靠着一个人。

    我认识他,也跟他很熟,是胡子。此刻的他被绑着不能动,嘴上还带着封条。

    他早就醒了。看到我后,一方面被我脖颈上挂的人头吓的一哆嗦,另一方面还使劲呜呜呀呀的,示意我快救他。

    我不知道他在这洞里待多久了,我也想立刻把他松绑,问题是又一个黑影落下来了。

    逃犯比我强太多了,很轻松地站在我旁边不说,还气不喘的盯着胡子说,“我原本想把他当口粮的,但……”

    没等他说完,我就插话,求让他放胡子一把,而且我还拿警察吓唬他,说再不走,警方的迫击炮又来了。

    逃犯非常忌惮迫击炮。他被我说动了,快走过去,又一挥刀,把胡子身上的绳子割断了。

    胡子接下来又把嘴上封条撕了,只是这封条贴的太久了,他刚撕开后,疼得哇了一声。

    逃犯对我跟对胡子完全是两个态度。他用刀指着胡子,让他别说话,不然立刻弄死他。

    我也急忙说好话,那意思胡子绝对很配合,不捣乱的。胡子也知道逃犯的厉害,他敢怒不敢言的同时,只是不解气的眯了眯眼睛。

    这举动被逃犯捕捉到了,他突然一狞笑,说你够可以的。随后他又一指我,下了一个让我和胡子全愣了的命令。

第十四章 四颗血人头

    逃犯的意思,让把我人头摘下来,给胡子继续挂着。逃犯还特意对胡子强调说,“你小子看着壮的跟牛一样,我的“完美寄主”可是宝贝,别把他累坏了。”

    胡子对“完美寄主”这个词很陌生,但逃犯这话的意思他全听明白了。他死死盯着人头,很抗拒的往后退了一步。

    我听完逃犯这话,心里也不知道是啥感觉了。我心说他这是心疼我?但这种心疼的方式也忒怪了些。

    逃犯看我俩都没行动,他举起尖刀,不满的喝了句,“怎么着?老子说的不好使?”

    别看我跟逃犯只是刚刚接触,但对他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这人比胡子还犟,性格还不太正常。我也不等胡子了,急忙把人头摘下来,主动挂在他脖子上。

    胡子看着这四个带眼珠子的肉球子,他忍不住喂喂几声,试图抗拒。我连对他使眼色。

    胡子拿出一副很痛苦的表情,勉强接受了,尤其当四个人头的重量都压在他脖子上时,他忍不住再次哆嗦一下。

    逃犯收起尖刀,指着洞穴深处,让我俩紧跟他的脚步。

    我和胡子没得选,而且我怀疑逃犯是不是有夜视眼,在这种地方,竟一点不受影响,走的嗖嗖快。

    我和胡子原本还借着上面射下来的光线,勉强看看路,但随着渐渐深入,我俩就不行了,简直跟睁眼瞎子没啥区别。

    我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的那叫一个煎熬,这么一来,速度也降下来了。

    逃犯甩开我们一段距离后,发现我俩没跟上,他隔远气的骂了句,说你们两个窝囊废。

    胡子轻轻哼了一声,表示不满。而我突然有个想法,往身后看了一眼。

    这举动或许被逃犯发现了,他又吼道,“你们别打着偷偷回去的算盘,不然那些死条子看到你们身上带着血,尤其一化验还是他们同事的血,你们连跳黄河都洗不清。”

    我被这话多多少少影响到了,但觉得没那么严重,我和胡子只是挂了人头,又没参与杀人,到时解释一下就好了。问题是现在上面又是起大火,又是迫击炮的,这反倒是更让人顾忌的地方。

    逃犯又催促我俩快走。我只好把这乱七八糟的念头放一放。

    这个洞穴慢慢还有了坡度,是一直往下延伸的。逃犯一直远远在前,我和胡子落后一步。

    逃犯时不时吹声哨,我和胡子不会吹哨,只能轻轻叫唤一嗓子,回应他。

    这一次,当我俩又走了一段后,我感觉到了一股小风。我猛地站住,因为这股风的出现,表示出口离我们不远了。

    这时远处也传来逃犯的喊话,他告诉我们,一会有岔路口时,我俩从左边的走,右边是死路。

    胡子先应了一声,我却突然心思一动。

    我和胡子特别留意,都伸手往前方和两旁摸一摸,很快的,我们找到这个岔路口的所在了,小风也正是从左侧洞穴吹过来的。

    胡子难受的扭了扭脖子,抬了抬那几个人头,这就要继续往前,他还跟我很乐观的说,“眼瞅着出去了。”

    我一把将他拉住,压低声音反问他,“胡子哥你彪啊?出去干什么?”

    胡子被我问住了,不过他想了想后又回答,“咱们总不能一直躲在这里面吧?”

    我跟他说了我的想法,这逃犯摆明了想带我俩走,甚至很可能去一个比现在社会要倒退五百年的地方,我会成为那所谓的养虫子的“完美寄主”,最后变得跟那死去肥女差不多,胡子接下来的命运更是未知,要么沦为奴隶,要么成为逃犯的盘中餐。

    胡子一定被吓住了,他听完骂了句狗艹的,又使劲拽我手,把我捏的生疼。

    我继续说,“别管右侧岔路是不是死路,我们就往这里钻,最好找个地方躲一躲。用不了多长时间,警方就会发现这个洞穴,甚至进来继续搜捕,到时我俩就得救了。”

    胡子连赞这是个好办法,也拿出一副赌了的架势,大喘一口气,这就急着要往右侧岔路口走。

    我心说这哥们扛人头这么久了,竟然还不嫌沉。我拦住他,把四颗人头摘下来。我还特意把它们对着身后方丢出去。

    这么一弄,会制造出一种假象,逃犯一旦追回来找我们,会认为我们原路返回了。

    我和胡子刚走右侧岔路时,我告诉胡子别居中走,都贴着洞壁,这样能尽可量的不留下脚印。但这样也有个缺点,速度上不去。我俩拿捏一个尺度,等觉得差不多了,我喊了句,“冲。”我俩又大大方方的回到中间,撒开腿狂奔。

    胡子跑的比我快,这也跟他的性格有关。我一边跑一边留意身后的动静。我还提醒胡子,逃犯说这条是死路,他别跑太快了,最后撞到墙啥的。

    胡子连说不能,还告诉我,他平举着双手跑呢,这样遇到障碍物了,双手能先碰到。但他也忽略了一点。

    突然间,胡子嗷了一嗓子。我打心里一激灵,等再喊话问胡子咋样时,他竟没声了。

    我心说这傻玩意,不是摔哪了吧?而且还把自己摔晕过去了。我半蹲着身子,拿出盲人摸象的架势,一点点往前淌着走。

    接下来的路,毫无征兆间,来了一个急向下的陡坡。坡上还全是碎石头子,给人感觉,这就跟个天然的滑梯一般。

    在身子稍一倾斜的时候,我就意识到不好了。我想急忙调整身子,找回平衡,但很难。

    我乱扭了几下,又失重的摔倒,跟个土豆一样,嗖嗖往下滚。很快的,我还落到一个坑里,这坑没底。我顺着掉了出去。

    在落出去的一瞬间,我视野面一下开阔了,看到自己正坠向一个大树的顶端。

    我急的乱舞手脚,在砸到树顶时,我被惯性带着,还迅速往下滚。这一刻我很清楚的意识到,自己要再不做点啥,真等落地了,就算不被摔死,也会是个重伤。

    问题是现在能做的,我也只能乱抓抓树枝树杈。我也不管疼不疼的,紧倒腾着。

    前几次我都抓秃噜了,尤其有一回,我手掌剧痛了一下,很可能是裂了个大口子。

    但又往下落了一段距离时,我碰到了一个大树杈。我又急忙跟个树熊一样,手脚并用的,抱在上面了。

    当身子终于稳住后,我把脸贴在树杈上,忍不住连续深呼吸几次。我心说自己这条命算是捡回来了。

    我缓缓神后,四下打量一番。我现在正在一个山坡上,山顶有一处火光,应该是那着火木屋的所在,另外我抱着的这棵树,位置很奇葩,正好在一处小峭壁的下面。

    我打心里不住念叨,感谢老天,感谢有这棵树的存在。另外再说说远处,分布着稀稀疏疏的农房,给我感觉是毛屯。

    这么一来,我明白自己所在何处了,我精力一转,又想到胡子了。我猜他也跟我一样,顺着这坑落下来了,问题是他现在人呢?

    我扯嗓子,胡子哥、胡子哥的喊几声。虽说我此刻的嗓音有些沙哑,音量不住,但喊声刚落,就有人回应我了,这回应还来自于树下。

    胡子拿出哆哆嗦嗦的语气,让我快帮他一把,说他现在都快疼死了。

    我往下看,要不是特意寻找,还真难发现,胡子正躺在一旁灌木丛中,面朝上,整个身子一动不动的。

    他能回应我,说明脑子清晰,没受啥致命伤,但他这德行,明显是摔下去的。我心说他可别把腰啥的真摔断了,成了残废,那还当个屁线人,而且就这么回监狱了,他也当不成大油,保准天天被其他仇家暴虐。

    我让他别乱动,我顺着树杈往大树干上爬,最后抱着树杈,借着重力滑了下去,这期间我还遇到虫子群了,就是围在某一块树干上的一大群毛毛虫。

    我跟个铲子一样,把这群毛毛虫全碾死了,这也让我裤子上绿绿的一大片,全是虫汁。

    我闻着那股腥腥涩涩的味道,一时间很恶心,但救胡子要紧,我只能干忍着,还立刻凑到他旁边。

    胡子这时正试图坐起来呢,我帮了他一把。胡子五官都扭曲着。我问他哪疼?

    他跟我这这、那那的指了一通,还说,“哪都疼!”

    我原本听得一颗心直落谷底,心说照这么个疼法,胡子哥真是完蛋了。但到后来,我盯着胡子的手指,突然想到一个可能。

    我猛地握住胡子这只手指,胡子嗷了一声,甚至疼得都差点流眼泪了,他还骂我,“你疯了?敢这么折磨你胡子哥!”

    我没正面回答啥,反倒扶着胡子,让他站起来试着走走。

    他原本持悲观态度,但真等站起来走了几步,胡子一脸吃惊样跟我说,“邪门,貌似不咋疼了。”

    我这下能很肯定的告诉他了,说你身子没啥大事,只是那根手指被挫伤了而已。

    胡子连连谢我,甚至夸我是神医。我没空跟他扯这些用不着的,又带他绕了几圈。这么适应一番后,他身子又好了不少。

    我俩商量接下来怎么做。胡子的意思,警方在山顶上,我俩赶过去跟他们汇合。

    我持相反态度,指了指远处的毛屯,跟胡子说,“咱们这就下山,那里一定有车,咱们借一辆,先回警局再说。”

    胡子听了我的意见,我俩向毛屯奔去。

    其实我说的容易,但现在的位置,离毛屯还挺远呢。我俩又拿出两万五千里长征的架势,苦熬起来。

第十五章 悬崖坠尸

    我和胡子刚刚的一顿折腾,早就让衣服不是个味了,我俩中途都把上衣脱了,不然一直被熏着,保准会翻白眼。

    我只穿着里面的衬衫,胡子穿着一件大背心。其实我裤子也总隐隐飘上来一股虫子味,但在这荒郊野外的,我总不能把裤子脱了,就穿一个大裤衩子来回跑吧?

    等我俩爬到山底下时,抬头一看,山顶的火光都没了,我也不知道上面啥情况了,但这一刻,我俩都累得不行了,又一商量,休息一会,缓缓体力再说。

    这时我们还找到一条小路,看方向应该直通向毛屯那边的。我俩就在路边找棵树,一起坐着靠在上面。

    没多久,远处出现两束光,是汽车灯发出来的。我俩立刻注意到了,胡子还嘿嘿奸笑起来。

    我心说他这又犯哪门子邪?我就多问了句,“来的是车又不是女人,你至于这么兴奋么?”

    胡子反驳我,“你懂个屁呀,凭咱俩这状态,真要熬着跑到毛屯,双脚肯定全磨出水泡了,现在提前逮住一辆车,这得省多少力气?”

    我品他这话的言外之意,尤其他强调的是“逮”字,我心说合着这小子上来贼心了,要抢车。

    我看胡子说完就把裤腰带抽出来了,这就要起身。我把他拦住了。我跟他说,“你先等等,别跟个土匪山炮似的,咱们好说好商量的先去问问,车主真要不载咱们的话,你再来硬的行不?”

    胡子持悲观态度,跟我说,“知道么?现在这人啊,不如以前热情,别说遇到咱俩了,就算遇到一个即将要死的老人,他们都不会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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