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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3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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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我和胡子端着盛满饭菜的餐盘,一转身。

    我看到那个老木匠,正独自坐在一个角落的一张塑料桌前,至于其他人,他们别看正吃着饭呢,但都多多少少斜眼打量着我俩。

    我对胡子示意,我俩向老木匠走去。在经过其他饭桌时,我听到了一些悄悄话。

    有人说,这俩人是托关系来的。有人提到了鲁沙,也有人嘘了一声,示意伙伴不要乱讲。

    我是真没想到,我心说这帮干活的工人,耳朵竟然比狗还灵。

    等我俩来到老木匠的那张桌前后,老木匠微微抬头看了我俩一眼,但他什么都没说。

    我和胡子挨着他,坐了下来。

    我把自己餐盘里的饭匀出去一半,都盛到老木匠的餐盘中。

    老木匠摇头,不、不的连喊着。胡子接话说了句,“老爷子,放心吃就是了。”

    老木匠再次默默的吃着。我和胡子总觉得气氛有些冷,但这么样的吃饭,我觉得很闷。

    我和胡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我俩都是细嚼慢咽,但老木匠吃的很快。没多久,他把最后一口饭塞到嘴里。

    我本以为他不会说啥了呢,没想到这一刻,他嚼着饭,突然冒出来一句,“葬地那里很邪性,两位别把那里的主意为好!”

    我和胡子冷不丁都一愣,但我俩没追问的机会,因为老木匠已经起身了。

    他带着空餐盘,一晃一晃的离开了。

    我和胡子互相看了看,胡子反问,“怎么个邪性法?”

    我一耸肩,那意思,我也不知道。

    我俩吃完饭后,又往回走。我发现总督府这里很操蛋,中午几乎没啥休息的时间。

    我们回到“工地”,也就吸了根烟,之后就又干活了。

    没多久,奴哥也过来了。他拿出监工的架势,整整一下午,他都没离开。

    我和胡子一直在奴哥的眼皮子底下,也就没机会偷懒,甚至没机会再跟老木匠说话。

    奴哥倒是对我俩很另眼相待。有一次,我哥俩把一推车的水泥运到桥上。奴哥特意当着这些佣工的面儿,表扬我俩。那意思,鲁大人介绍来的人,干活很干净,效率也真高。

    他让那些佣工以后多向我们学习。

    那些佣工中,以憨胖汉为代表,还特意对我们称赞一番,甚至有人还鼓了鼓掌。

    我也不是傻子,细品这种气氛,我察觉到了不对劲,而且有点诡异。

    等我和胡子下桥后,我跟他私下交流下。

    胡子跟我想到一块去了,他还骂呢,说这帮王八犊子,个顶个的没憋好屁。

    随后胡子问我,“中午那梁子,看样子是过不去了,咱们怎么做?退还是进?”

    我知道他的言外之意,退的话,我俩找机会跟憨胖汉聊一聊,最好我俩能“谦虚”的认个错,哪怕是口不对心的认错也行,然后给点好处,这事十有**就能缓过去了。

    至于进,我俩按兵不动,如果这帮人真要算计我俩,再使什么绊子的话,我哥俩依旧用拳头把他们全弄得服服帖帖。

    其实我也明白,人嘛,有时候难得糊涂,而且说几句好话,这又不少块肉啥的,但一想到憨胖汉,我拿出没商量的样子摇摇头,也回答胡子,“当然是进!”

    胡子跟收到命令一样,他接话说,那妥了!

    这就样,等到傍晚时,远处又传来敲铃声。

    那些佣工停下手头工作,他们结伴的离开工地。

    这次他们的离开有些散,有人直奔总督府大门的方向,也有人向总督府的腹地走去,更有人奔向食堂。

    我和胡子打量着这些佣工,胡子问我,“咱哥俩接下来咋搞?”

    我琢磨着,没急着回答。这时意外的是,那老木匠一晃一晃的向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老木匠倒不是腿瘸,而是年纪大了,腿脚没那么方便了,所以走路有些晃悠。

    他离近后,主动跟我俩说,“二位在嗒旺有住的地方么?要是没有,可以选择住到总督府里,而且我可以带你们去宿舍。”

    胡子突然皱了皱眉,念叨说,“这里的宿舍,条件能行么?”

    老木匠回了句,“马马虎虎!”随后他又追问,“两位住么?”

    胡子有摇头的意思,而我突然下定了决定,反倒接话说,“麻烦老爷子带路了!”

第十七章 鲁班秘闻

    胡子听我说完时,他诧异的看我一眼。我和他都明白互相心里想着什么,但很快的,胡子妥协了。

    老木匠没留意到我们眼神上的交流,他还带着我俩,这就往总督府“腹地”的方向走去。

    老木匠走的很慢,我俩考虑到他,所以故意放慢了脚步。

    老木匠边走边看着沿途的风景,而且他一直对跟木匠有关的东西感兴趣。

    我俩之所以留下,当然还是为了葬地的事,我和胡子配合着,有一句没一句的,试着问出点什么来。

    但我发现老木匠压根听而不闻,尤其听到葬地的字眼后,他每次都故意把头侧过去。

    我心说他这是什么意思?是啥话都不想说?还是说,他对葬地的事,依旧打着不告诉我俩的态度?

    我有个笨招,想试试他。

    我拿捏着,这一次,我们路过一个小花园,花园门口被设计了造型,尤其还摆着几个木雕。

    我指着这些木雕问,“老爷子,你是一名很厉害的木匠。我曾听朋友说过,这木匠里面的学问很大,追溯起来,还有一个鲁班门。我想请教下,你知道鲁班门的事么?”

    老木匠突然一顿,还停下脚步。他扭头打量着我,这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叹道,“小伙子,你不简单,竟然知道鲁班门。”

    我心里暗叫一声惭愧,因为鲁班门的东西,我只听胡子说过只言片语。刚刚那一番话,我也把肚里藏着的那点资料,全搬出来了。

    但从面上看,我只是微微笑了笑。

    老木匠这次倒是没再回避,他打量着那个木雕,感叹说,“我们家祖上都是木匠,可以说是一代传一代,而且我祖爷爷提到过鲁班秘录,这也是鲁班门内部传下来的奇书。”说到这,他又看着我俩问,“听过这本奇书么?”

    其实在这期间,我一直打心里不爽呢,原因很简单,我心说这老家伙果然是针对葬地的事,不想多告诉我俩。

    但老木匠后来提到了奇书,尤其还有秘录的字眼,这吊起了我和胡子的胃口。

    胡子皱着眉,催促的问一句,“这是啥书?记载着木匠的手艺的么?还是说,这书是木匠晋级的培训手册?”

    老木匠摇摇头,答非所问的又补充说,“这鲁班秘录,一共有上、中、下三卷,这中卷嘛,跟你说的一样。老木匠指了指胡子,继续解释说,这中卷里,记载的全是各种木工手艺,可以说,学了中卷,天下的木匠活,那都不叫事了。”

    随后老木匠反问,“你们俩猜一猜,这秘录的上卷是什么?”

    我和胡子都琢磨起来,我心说既然为上卷,很可能跟工具有关,又或者跟前期准备工作有关,而且我俩也试着猜了几次。

    但老木匠一直摇头,把我俩否了。最后胡子上来较真的劲儿,还问道,“难不成上卷是教木匠怎么植树造林的?不然没有木料,木匠怎么干活?”

    老木匠咧嘴笑了,他也看出来了,我俩是真猜不到。他也不兜圈子了,解释说,“这上卷记载的,全是道术和命理的东西,甚至听说跟奇门遁甲也有一定的联系。”

    我和胡子先是一愣,之后我俩拿出不信的架势。

    胡子更是呵呵几声说,“鲁班在做木匠前,难不成是个道士?不然他搞什么飞机,写本木匠的书而已,怎么把道家的东西也加入了?”

    老木匠大有深意的笑了笑。等顿了顿后,他又让我俩猜一猜,这鲁班秘录的下卷,记载着啥。

    我和胡子都不笨,更不会再浪费脑细胞了。我俩压根不猜,我的意思,让老木匠直说吧。

    老木匠回答,“那下卷,记载的全跟机关陷阱、攻城拔寨的器械有关,甚至附带着,每个器械旁还有咒语和符文。”

    胡子表示不理解,接话问,“那咒语和符文有何用?难不成说,对着那些器械唱一唱,它们就活了?”

    我知道,胡子这话是满满的调侃,但老木匠很严肃,说这又有什么不可能?

    他还说起一个传说,当年鲁班刚刚新婚不久就被征召到国都干活,因为特别想念新婚妻子,他就做了一只木鸢,人只要骑上去念几句咒语,木鸢就能载着他飞回千里之外的家里,与妻子相聚。

    除此之外,老木匠又提到了诸葛亮和木牛流马,按他的意思,木牛流马其实就跟鲁班门有关,只要喊了咒语,木牛流马才会动,不然它们就死死站在地上,任谁怎么推也不行。

    胡子嘘一声,而且胡子还反驳一番,那意思,别欺负他读书少,他看过小报,对木牛流马有过解释,按报纸说,那就是古代的独轮车,仅此而已。

    老木匠拿出根本不认可的架势,他还说他悟性低,参悟不透上卷和下卷,不然他保准做一个厉害的木鸢,唱咒后,让木鸢飞到天上,让我和胡子因此开开眼。

    我有种感觉,尤其是跟他聊了这么久,我总觉得这老爷子疯疯癫癫的……

    就这样,我俩跟他最后来到一个院子里。

    这院子其实也是临时搭建的,院墙都是铁皮,至于院内,散落的分布着十多个小房,这小房都是用集装箱改的。

    每个房间内有床和简陋的家具,但没厕所,在院子的一个角落里,有一个公用的旱厕,也有公用的洗手池和水龙头。

    我知道,这就是总督府的宿舍区了,而且当我们走进院子后,老木匠就指着一个外墙涂着红色的小房,跟我俩说,“那里住着管宿舍的人,你们去报道吧。”

    我和胡子往那房子走去,老木匠并没跟着我俩。

    其实自打我俩来到院子后,这院子里原本还有几个溜达着的佣工,他们对我俩不是那么友好,看到我们后,他们都默默地回到各自的宿舍了。

    我和胡子不在乎他们的反应,等我俩走进红房子,我看到了那个所谓的宿舍管理员。

    这人穿着一身黑布料的衣服,正坐在一张床上摆弄手机呢,我隐约记起来,他穿的这衣服,跟奴哥穿的很像。我猜这管理员也是总督府的一个家丁。

    这人长得也很有特点,就说他整个脸吧,是那种完全的青色。我有个猜测,这人的肝脏不怎么好,又或者说,他血液循环有啥问题,不然不可能是这种脸色。

    他在这种脸色的衬托下,让原本就不咋好看的五官看着更不自然。另外毫不夸大的说,我第一感觉是,他长得像一泡屎,因为让人很恶心。

    胡子打量这个青脸汉子时,心里也一定有啥想法,他不自然的耸了耸肩膀。

    而这青脸汉子留意到我和胡子后,他一皱眉,低声问了句。

    我简直服了,他的声音小的可怜,我和胡子冷不丁都没太听清。

    我俩不得不往前走了走。这青脸汉子又重复了一句,他问我俩是谁?

    我立刻跟他介绍一番,还强调,我俩是新来的佣工。

    这青脸汉像是想起什么了一样,他还猛地站起来。这一刻他说的语调不仅大了很多,还变得很尖。

    他问我俩,“是鲁大人介绍来的那两个佣工?”

    我没想法到连他这种管理员,竟然都知道我和胡子的那点“秘密”了。

    我还点点头,回应他了,另外我问他,“我俩住哪?”

    这青脸汉表情怪怪的,他绕过我的问题,又好奇道,“你们不是认识鲁大人么?怎么还来总督府住宿舍呢?”

    胡子一定是早就考虑过这种问题,他还抢着回答说,“我们跟鲁大人也是通过朋友介绍的,我们不住宿舍住哪?总不能住在鲁大人的家吧?”

    青脸汉咧嘴笑了笑。我总觉得这爷们有点狡猾。

    他又问了一番话,那意思,你俩的朋友是做什么的?而且你俩跟鲁大人关系怎么样?

    胡子倒是一句句的回答一番,而我不想让青脸汉问这么多,尤其他问的东西,都有点八卦了,甚至倒像是他故意跟我们套话呢。

    我突然插话,打断胡子。我告诉青脸汉,我哥俩都累了,能不能先分个宿舍,等改天有时间的,我们再胡扯瞎聊的。

    青脸汉一直时不时的用他那双小眼珠子打量着我俩。听我说完,他微微变了态度,不想刚刚那么热情了。

    他对我俩摆手说,“跟我走。”

    等我们仨离开红房子,青脸汉指着几个宿舍,解释说,“每个宿舍都是三人间,现在住这里的人多,大部分房间都满了,只有三号房、八号房和十一号房有空床,你俩跟我来吧。”

    我俩跟他先来到三号房的门前,但这房间被锁上了。我对这间房有点印象,因为刚来到这院子时,我见到有个光膀子的佣工,在这个房间出入来了。

    我心说或许趁这期间,这佣工离开了呢。我本没多想。

    但等我和胡子依次来到八号房和十一号房后,我发现这些佣工又耍滑了。尤其是八号房和十一号房的佣工,他们找各种理由,要么说空床坏了,要么说他们最近感冒了,怕传染给新人等等。

    他们的意思很明显,不想让我俩住进去。

    胡子上来较真的劲儿,尤其在八号房时,他听到床坏了的借口后,还特意凑到空床前,他又推又晃一番,反问说,“很结实的床,哪里坏了?”

    其实青脸汉也不是傻子,当然能品出来那些佣工的猫腻了,但他选择了相信。

    最后我们仨从十一号房退了出来。胡子拿出很不爽的架势,瞥着看青脸汉。

    青脸汉拿出视而不见的架势,他还故意苦叹了一口气,跟我俩念叨一通,那意思,你们的运气真是不好。

    我不想白折腾一六八开,更不想我和胡子最后灰溜溜的回到旅店。

    我看青脸汉念叨的还没完没了了。我索性打断他,反问说,“还有啥地方能住人?”

第十八章 三维神图

    青脸汉拿出犹豫的架势,默默想了好一番,之后他告诉我俩,他倒不是不给鲁大人面子,但现在的宿舍区,都人满为患,现在只有靠近厕所的那个房间,有两个床位。

    胡子先嫌弃的咦了一声,接话说,“旱厕很臭的,尤其这么多人用一个旱厕,晚上他们蹲里面上大号,我们岂不连带着被熏么?尤其还是夏天,那一股子味道……”

    胡子又特意扇了扇鼻子。

    有那么一瞬间,青脸汉嘴角上翘,这时他想坏笑的一种表现,但他控制的很好,很快他又拿出一副无奈的架势,跟我俩解释几句。

    我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打心里也有个猜测,这青脸汉自打接触我俩后,就先套话,问我俩跟鲁沙是什么关系,等他心里有底后,又故意做了个套,安排我俩住到最破的宿舍去。

    说白了,他动机不纯,而且我没想到,仅仅一个犄角旮旯、偏远地方的总督府,里面的水竟然这么深,其中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竟然这么复杂。

    我打心里问候这青脸汉的全家,顺带着,我也扭头向那厕所旁的房子看去。

    那房子敞着门,我看到有个人在门口晃悠了一下,他似乎刚刚正在屋内走动呢。

    我心里突然一激灵,这人竟是老木匠。

    我本来很排斥住在那,现在我态度却发生了变化。

    我为了咬死,还特意问青脸汉,“厕所旁的房间,现在谁住着?”

    青脸汉这次不再隐瞒,拿出一副瞧不起人的架势。他回答说,“有个老家伙,大伙都叫他王半仙,其实是个木匠,但每到晚间,他总神神叨叨,这里貌似有点毛病。”他指了指脑袋,随后又说,“这人身体不好,毕竟年纪大了,你俩住在那里的话,放心吧,要是看不惯那老家伙,你俩一起收拾他,我会适当照顾你俩。”

    胡子跟我交流下眼神。我和胡子想到一块去了。

    胡子也不说厕所臭不臭的话了,他还率先跟青脸汉表示,那意思,我俩都是有组织性纪律性的人,既然如此,我俩就凑合住吧。

    青脸汉似乎生怕我俩反悔似的,他也不带我们先看房了。他招呼我俩,这就回红房子内拿行李。

    我俩跟过去后,我发现这所谓的行李,几乎都是二手的。

    我和胡子,每人分了一个盆和一套被褥。光说这盆,我的倒还好,只是里面布满了灰尘,我吹几口,这灰尘就跑光了。

    而胡子的那个盆,他凑近一闻,骂了句,“怎么这么臭?谁用它洗过脚?”

    胡子还嚷嚷着,让青脸汉给他换一个,但青脸汉解释,说目前没新的了,而且边巴大人一直提倡节俭,也一直没给宿舍区这边增添新货。

    胡子打量着整个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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