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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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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举着车票,跟我俩说,“票都买好了,杨倩倩当然巴不得你俩回去呢,而我这人,把该说的都说了,其他的我管不着了。你们考虑吧。”
我盯着车票,没犹豫的把印着我身份证的车票拿过来。我还一下子想把它撕为两半。
但刚有这举动,胡子一伸手把我拦住了。与此同时,他也默默的把另一张车票拿过来。
我看着胡子,喂了一声。
我想说啥,胡子当然明白。而胡子呢,嘿嘿笑了笑,把我手里的车票接过去。
他跟我说,“兄弟啊,这车票还能退。一张票这么多钱呢,咱们何必浪费呢?”
就这样一刻钟后,我们仨一起走出火车站。
老巴当先带路,我们最后来到一个角落里,这里停着一辆很破旧的摩托车。
上次接触老巴时,他就骑着这么个破玩意儿,我猜这爷们是不是好这口,就爱破摩托呢?另外我也想吐槽,心说他来粤州后,能找到这么个破烂货,也实属不易。
胡子想的另一个方面,他问老巴,“我说老哥,你咋不换个轿车呢?至少能遮风挡雨的!”
老巴摇摇头,回答说,“摩托方便,尤其追个人,穿街走巷是把好手。”
我想想也对。老巴趁空坐上主位了,我和胡子只好并排挤在后面。
胡子坐在最后,而且他还负责背老巴的吉他盒子。
胡子是不背不知道,这么一弄,他跟老巴叹了句,说这盒子竟然这么沉。
我知道这盒子里装的是啥,等老巴开摩托后,我趁空跟他聊天时,也提了一句,那意思,有机会的话,要不要对杀生佛来个一枪爆头。
老巴拿出恨意十足的样子,回答说,“你以为我不想呢,上一次铁驴遇袭时,我就想这么做,问题是那个畜生,一直没给我机会。”
我突然想到一个比喻,心说如果把老巴、铁驴和阿虎比作三只经验十足的猎犬的话,那杀生佛就是个牙上摸了剧毒的狡猾异常的野兔。他们这次的抓捕与反抓捕,到底谁输谁赢,还真是个未知数。
大约过了半个钟头,老巴把摩托开到一片小区里。
这小区很破,楼龄很长,不仅没有物业,小区内更是很杂乱。我们来到这小区时,刚刚是上午,我看着路边,卖早餐的,铺地摊卖小货的,或者卖菜的,应有尽有。
我冷不丁都怀疑,这小区是不是跟早市合并了。
老巴仗着骑摩托方便,直接带着我俩从这“菜市场”穿梭着。当然了,有些摆摊的看不惯,对着刚刚经过的我们直抱怨。
胡子拿出头疼的样子,问老巴,“你带我们去哪?”
老巴说,“见见铁驴,而且这里也是咱们在粤州栖身的住所。”
胡子喊了句不是吧?随后又问,“这怎么也是个省会城市,这里的警方怎么搞的,就不能给外来的同事安排个好住所?”
老巴哼了一声,也告诉我俩,他们仨这次来,只跟当地的线人组织联系了,并没找警方。
胡子还是不懂,而我隐隐有点明白了,甚至也赞了句,心说这哥仨很聪明!
我们最后停在一个很不起眼的楼门前。老巴带路,我们一起往里走。
我刚进楼道时,就被走廊里被烟和油熏得黑漆漆的墙面“震慑”住了,而且整个走廊里漂着很浓的药味还有辣味。
我估计这跟这个楼的排风系统不咋好有关。
我们来到二楼,老巴对着一个入户门敲了敲。
这门外面有个铁栅栏,上面也全是锈迹了。很快有人隔着猫眼看了看,又把门打开了。
我看这人很有当地人的长相,尤其鼓鼓的额头。老巴指着我俩,说了句自己人。随后老巴也介绍这人,让我和胡子叫他衰仔。
我知道衰仔在当地是骂人话,也真不知道这人的外号怎么叫这个。
但我没较真,而且我特意把衰字去了,称唿他为阿仔。
衰仔对我很友善的笑了笑。我们仨随着衰仔走进去。
我留意到,这是个三室一厅的房间,而现在这个厅里,被临时支起了一张病床,铁驴正躺在上面。
此时的铁驴唿唿睡着,只穿着裤头。我看到他左腿上缠着好大一截的纱布,而且纱布绷得很紧,但其中有一部分都凹了进去。
我猜铁驴腿上少了一大块肉。我心里跟被锤子捶中了一样,很难受。
我直接凑了过去。衰仔跟我提醒,说驴老大昨晚上疼了一宿,现在刚刚睡着。他的言外之意,让我们别打扰铁驴的休息了。
我压着性子,点点头。
老巴趁空又对我们摆了摆手,示意我们进北卧室。
衰仔没跟过来,他又坐在大厅里,一边照顾铁驴,一边留意着门外的举动。
我和胡子跟老巴来到北卧后,老巴把吉他盒子随意的撇在床上。他又翻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一个迷你小伞来。
这雨伞也就一寸来长,很像一件艺术品。
老巴还当着我俩的面,把这雨伞打开了。胡子默默看着,还先问了句,“这是什么鬼东西,膏药国的玩具?”
而我一直有个念头,猜测这就是那所谓的保加利亚的雨伞。
我仔细观察着,最后发现这雨伞的避雷针似乎有什么说道。我指着这里,多问了一句。
老巴哼笑一声。他这次不再是单单的把玩雨伞了。他拧着伞把手,这么一摆弄,我和胡子都听到咔的一声响,避雷针顶端一瞬间出现一个小洞,但很快又闭合了。
老巴多解释一句,说这雨伞是铁驴跟杀生佛搏斗时抢到的,但不幸的是,铁驴也被这雨伞射中了。
胡子拿出明白的样儿,啊了一声。
而我联系着前前后后,接话又问,“这伞内射出来的,是不是那种像米粒一样大小的暗器?”
老巴应了一声,眼神也变冷了。
老巴又把吉他盒子打开一条缝,他对着里面摸了摸,最后拿出一个小木盒来。
这木盒原本是用来装戒指的,现在他打开木盒,我发现里面放着一截胶布,上面念着一个黑黑的小米粒。
这就是我之前见过的那个暗器了。而胡子是头次见,他显得很好奇。
他还小心翼翼的把胶布举起来,近距离观察一番。
胡子问,“这玩意有这么厉害?能把人整死了?”
老巴似乎答非所问的告诉我俩,“最早期大苏国的刺客,都选择用各种小型兵器去完成任务,比如用冰镐打穿颅骨,或者用短柄匕首伺机刺入对方的小腹,不得不说,这种方法很落后,甚至也一度让他们的最高领袖感觉到丢脸。”
顿了顿他又说,“1978年9月,流亡伦敦的保加利亚记者马尔科夫在滑铁卢桥等巴士时,右腿突然刺痛像被虫子叮了一下。一位路人从他身后地上捡起一把雨伞,并匆匆叫车离开。马尔科夫随即发烧住院并告不治,死时肺叶充满体液,心脏衰竭、肝功能损坏,肠壁、淋巴结和心脏都有出血的症状,唯一的疑点就是其大腿后侧皮肤上的红点,而这个红点,在马尔科夫住院后,竟又离奇消失了。”
我和胡子听到这儿,我特意指了指那个小米粒问,“那个叫马尔科夫的人,他的死就跟这个暗器有关?”
老巴点头,他又重点介绍起这个小米粒。
按他说的,这小米粒直径1。5毫米,是个超微型的金属球,而且它是用铂和铱合金制作的,内部中空,而在它外表,有两个交叉的比头发丝略粗的微孔,大约直径0。34毫米。这个金属球也有个很俗的外号,叫毒弹头。
这毒弹头在使用时,里面有0。2毫克被蜡密封的高浓缩的蓖麻毒素,在弹头射入人体后,封蜡被体温融化,弹头会释放毒剂。
之所以使用铂和铱做材料,主要是想让弹头射入人体后,不会留下肌肤感染肿胀的证据。这也解释了为何死者身上的那个红点会自行消失。
不得不承认,我和胡子头次接触到这么高科技的暗器,我俩听的都沉着脸。
胡子听完还叹了句,又问,“生产这种微型弹头很不简单,尤其还得保证钻孔淬毒,这一定要需要非常特殊的工艺,一般的组织或小国都搞不定吧?”
老巴点点头。而我回想着老巴前前后后的话,心里突然没来由的咯噔一下!(未完待续。。)
第五十六章 “炕头”暗号
我问老巴,“为什么这暗号叫保加利亚雨伞,而且你刚刚也提到过大苏国的刺客,难不成保加利亚雨伞和大苏国有什么联系?而且这杀生佛其实也是大苏国的刺客?”
老巴拿出一副琢磨的架势,他也没完全回答我的疑问,最后他只告诉我,这暗器最好是在保加利亚露面的,所以大家都被它称为保加利亚雨伞。
至于大苏国这一块,我能感觉到,老巴避而不谈。
老巴这人,平时很沉闷。他现在又恢复了沉闷的那一套。
他把暗器收了起来,尤其放回到吉他盒子里,气氛这么“平静”了三五分钟,老巴又拿起吉他盒子,把它背在身上。
我看那架势,猜测老巴要走。
我问他,“要去哪?”
老巴拿出无奈的样子说,“我们仨是专案组的成员,但阿虎这个人,太爱独行了。他平时也有另一个外号,叫阿猫,意思是说阿虎跟猫一样有九条命,遇到困难,哪怕是九死一生,他也能活着回来,但这一次他一大早独自离开后,尤其电话还关了,我一直有些不放心。”等叹了口气,他补充说,“我想到几个地方,想去找找他。”
胡子立刻接话,说一起吧?
我跟胡子有相反的念头,细算算,我跟老巴以前也一起做了一次任务,他其实也是个特独的人。
我怕我和胡子非要跟着他,最后反倒也给他添堵。
我对胡子使个眼色,又说了几句。那意思,我俩还是在这住所内等消息为妙。
老巴听完胡子的话,他脸色有些不好看,但我这么一说完时,他咧嘴笑了笑,又对我胸口轻轻打了一拳。
我俩把老巴送到门口。之后我俩也找个椅子,坐在铁驴身边。
我俩跟衰仔聊了一会,我想通过衰仔来打听一些粤州的事,毕竟我们要在粤州办案,多了解一些这里的东西,总没坏处。
而衰仔这个人,有些地方跟老巴很像,也是个闷葫芦,我和胡子问什么,他答什么,而且说得也不够细。
我俩最后都觉得没趣,也不跟他多说了。
我靠着椅子,一边望着铁驴,一边瞎想着事。我脑海中还突然出现了小柔。
小柔曾说过方皓钰的事,而且这其中还牵扯出来了个人宝藏,以及那个银**方。
我心说那个魔方一直被我放在哈市的住所内,这住所是警方给我找的。原本如果只是借住的话,这倒没什么,但现在牵扯出魔方了,我有种心里不踏实的感觉。
我担心警方又派别人住到这个住所,如果这人手不干净,把魔方拿走的话,那绝对是我的损失。
我特想给杨倩倩打个电话,嘱咐她一下。
我因此还跟衰仔借了借手机。衰仔倒是挺痛快,立刻把手机递给我。
但我握着手机,等再往深一琢磨,我又犹豫着。
因为杨倩倩就是警方的人,我怕我跟她特意强调魔方,这丫头很聪明,别因此猜到什么。
这个电话,我被纠结的心理影响着,就一直没打。
这样过了好一会儿,手机突然响了。
衰仔的手机不仅有铃声,还有震动。我手心被手机震了一下,这让我冷不定心里一哆嗦。
我低头看了看,这手机上来电显示是虎哥。
我对虎哥这俩字很敏感,我还立刻问衰仔,“虎哥是阿虎么?”
衰仔盯着手机屏幕看了看,对我点头。
我一直很在乎阿虎,按说我应该把手机给衰仔才对,毕竟是阿虎打给他的电话,但这一刻,我实在忍不住,心里念着阿虎的安危,我竟直接按下接听键。
我先对着手机喂一声,还问,“阿虎,你在哪?”
那边一直没人说话,另外我仔细听着,那边还传来滴答、滴答的声音,似乎是水滴。
我说不好,这一刻反倒心慌了起来,也隐隐有种不好的直觉。
我又喂了一声,让阿虎说话啊。
很快有唿哧唿哧的喘气声,紧接着有人费劲巴力的低声念叨,“你还活着,很好!”
我听不出来是不是阿虎。但我没接话,压着性子听他继续说。
我不知道怎么搞的,手机里出现哇啦哇啦的噪音,似乎线路不怎么好。
但这噪音没持续多久就消失了,很快对方又说,“炕头,5、5、8、0。”
我一皱眉,搞不懂这是啥意思。而电话那边突然挂了。
胡子和衰仔一直观察着我,甚至等我转述消息,等他俩看着我拿出一脸茫然的样子时,他俩互相看了看。
我听着挂断音,立刻又回拨过去,但那边彻底关机了。
我皱着眉,脑袋里一直想着那句话。这把胡子急坏了,他扒拉我一下,让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念叨说,“炕头5580,好像是阿虎说的,这句话何解?”
胡子和衰仔都想了一通。胡子还有小动作,使劲挠了挠光头。
他跟我说,“咋连炕头都出来了,粤州这种地方有炕么?”
而衰仔突然从我手里抢走手机,他还上网查起什么。
不得不佩服这个线人,他闷归闷,但脑子很够用。没多久,他指着手机跟我们说,“有了,应该是这意思。”
我和胡子凑过去看了看,屏幕上是粤州的地图。
衰仔说,“虎哥说的应该不是炕头,而是坑口。坑口是粤州的一个地方,那里最近新盖了很多楼房,而5580很可能是具体地址,比如门牌号之类的。”
我让衰仔赶紧把这消息告诉给老巴。
衰仔照做,问题是,他拨了几个电话出去,都提示老巴那边暂时无法接通。
我怀疑老巴那边的信号不好,也不知道这爷们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我和胡子想到一块去了,既然阿虎打这种电话过来,很可能是叫支援呢。我俩决不能坐视不管。
另外我考虑到现在的人手问题,心说我和胡子往坑口赶吧,至于衰仔,他还是专心护理铁驴比较好。
我把这建议说了,胡子和衰仔都没意见。
胡子还问衰仔,“屋内有啥武器没?给我哥俩带上。”
衰仔跑到一个卧室,等出来时,他拿着一个左轮枪和一把匕首。
衰仔说这是驴哥的武器,现在驴哥养伤呢,也用不上,我俩可以拿走。
这期间我们仨弄出的动静不小,但铁驴一直没醒。我怀疑与其说他是睡着了,其实弄不好是一种昏睡。我趁空又看了铁驴几眼。
胡子把枪和匕首都接了过来,他掂量一番,最后把枪递给我。
他的意思很明显,把好东西留给兄弟来用,他用匕首就行了。
我倒是没跟他推来推去,而且把枪拿到手以后,我特意把子弹退了出来。
这样我把空枪别再后腰上,又把子弹揣到兜里了。我这么做的目的很明显,怕真遇到啥危险了,这枪别被敌人抢去。而我留了这么个后手,倒是就算枪被抢了,它没子弹,跟块废铁没什么区别。
我和胡子不耽误,这就一起离开,当然了衰仔还给了我俩一把摩托车的钥匙。
我们来到单元门口,找到那辆摩托,还一先一后坐上去。
胡子当司机,而我负责帮他认路。
别看我俩对这里地形不太熟,但我俩都是老油条,也没怎么耽误时间,更没怎么费劲的就一路直奔到坑口了。
衰仔说过,这里正大规模盖楼呢,而等我亲眼看着这里时,我发现衰仔说的都有些轻了。
准确的讲,这里全是新楼,有高层也有多层,有刚建一半的,也有建完的。
胡子看的眼直,跟我说,“这他娘的怎么找?谁知道哪个楼是5580号?”
我让胡子别急,也让他把,摩托开到具体某个楼盘的下面。我们先看看情况再说。
就这样等胡子把摩托开过去后,尤其借着摩托车灯一照,我看到了,很多门市上都有牌子,比如52…xx,53…xx的。
我因此也明白了,心说那5580,应该是55…80。
我让胡子顺着往下找。
其实这一刻我俩并不能断定,这5580是个门市号还是个具体的住宅号。但我俩运气不错,这么往下找了一会儿,我们隔远看到了55…80,它是个空门市。
这门市上挂着的锁还是打开的状态,我嘱咐胡子小心。
胡子耍了个技巧,等把摩托开近后,他还让摩托车灯正对着门市往里照。
车灯一下把里面照得很亮堂。但我俩看清里面的情景后,心里咯噔了一下。
这门市内居中有一把椅子,上面坐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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