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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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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敢乱动,这期间小鲜肉举着铁棍,把它顶在我的脸前。

    我看他没动手的意思,知道还有余地。我跟这种杀手,当然不用啥开场白,甚至也不用说什么客套话暖场。

    我索性开门见山的问啥,“能商量商量不?”

    小鲜肉皱了皱眉,他当然明白我这话的意思,随后他吹了声口哨,反问,“有什么可商量的,你也死不了!”

    这下轮到我有些迷糊了,因为我能感觉到,他自始至终压根没杀我的意思。

    小鲜肉观察着我的表情,他又多补充说,“知道么?老子做这一行十年了,也跟不少东家打过交道,但这一次的东家,提出的要求很奇葩。他们让我杀几个人,酬金也很可观,而除此之外呢,在这次任务中,我还不能杀指定的一个人,不然一旦这人死了,我不仅拿不到酬金,还得倒赔钱!”

    我听到最后,隐隐猜到了,这不能杀的人,就是我。

    小鲜肉望着我,啧啧几声,他倒是真能给我起外号,这时又吐槽说,“‘国宝熊猫’,我对你是真无奈,因为我不能杀你,不然岂不做赔本的买卖了,但你又太能搅局,总是变着法的坏我事。”

    顿了顿,他又说,“我这人,肯定不是软柿子,总被你捏来捏去,我心里堵得慌,所以,你得让我撒撒气。”

    我知道要糟,尤其这小鲜肉明显动怒了。我想说点啥,他却不给我机会了。

    他从我身上跳下来,而且他对困着我的网倒是很熟悉,他摆弄几下又推了我几下。

    我稀里糊涂的就翻了个身,他单腿跪在地上,又用另一个膝盖盯着我的后腰。

    他抡起铁棍,拿捏着力道,对着我的屁股,一下又一下的打起来。他一边打一边喊,“让你不听话,娘的,以后看你长记性不?”

    我差点被气的翻白,我心说自己好歹也是个老爷们了,他把我当幼儿园小孩子一样揍,这也太不给脸了。

    我又试着挣扎,问题是自己实在处于下风,而且他轮着铁棍又打了几下后,我屁股疼的厉害。

    我估计也就是自己的忍耐力不错,换作一般人,弄不好都得被他打的疼哭了,那样的话,无疑更没面子。

    另外我发现他还打起来没完了。我不想一直这么下去,突然间,我想起他刚刚的话了。

    他说过,不能杀我!

    我心说这就好办了。我索性扯嗓子喊起来,什么救命,什么杀人的,之后我又喊着斜眼,甚至为了能尽可量的喊来人,我又大喊,谁钱包掉这儿了。

    小鲜肉明白我的意图,而且真要来人了,对他肯定不利。

    他气的哼了两声,中途他还目露凶光,举着铁棍,想对我后脑勺下手,但他也明白后果,这一铁棍最终没打下来。

    我一直不忘挣扎,这小鲜肉最后没招了,他也突然不怒反笑起来。

    他俯下身子,对我喃喃道,“张闷闷,我让你尝点甜头吧!”

第三十二章 犬欺

    我冷不丁听到甜头两个字的时候,心中一紧。我当然不会笨的以为小鲜肉会对我网开一面,尤其他的表情依旧那么狰狞。

    我反问他,“你要做什么?”

    小鲜肉不急着回答,反倒慢吞吞站了起来。

    他摸着后腰,最后拿出了一个小罐。这小罐也就半个巴掌那么大吧,而且带着喷嘴。

    小鲜肉举着它,还把它向我慢慢靠近。

    我让他别乱来,甚至盯着喷嘴,我想到了迷药。

    我还随机编了个瞎话,说自己心脏有问题,他真要这么一喷我,别刺激的让我心脏病发,那样我挂了,他也因此要赔钱,对我俩都没好处。

    小鲜肉压根不吃这套,反倒啧啧一声,摇了摇头。

    随后他没犹豫的按下喷嘴。那一瞬间,一股白烟向我脸上嗤了过来。

    我第一反应是屏住呼吸,但还是闻到了。这白烟特别的甜,跟迷药倒是很像,但我又感觉到了这白烟中有一股子特别怪的香味,而且它还油乎乎的。

    我想到了杀虫剂,我心说这个小鲜肉,真是缺德加冒烟,他把我当成什么了?是苍蝇蚊子?还是臭虫或蟑螂?

    而且杀虫剂也有弱毒性,他一直这么喷我。我很快也扛不住了。

    我就觉得整个人天旋地转,脑子也跟浆糊一样。

    小鲜肉下手非常狠,这一罐杀虫剂都被喷完后,他还拿出可惜的样子,把这个空罐子轻轻放到了地上。

    他盯着我,我这时都翻白眼了。他倒是挺“助兴”的,还拍着手,嘴里喊着,“倒!倒!”

    我慢慢闭上了眼睛,但在晕前那一刻,我试着伸出手。

    我隔着网,拽了他手腕一下。他手腕上原本带着一个手链。我这么紧紧一拽,他又这么一挣扎,这手链彻底绷断了。

    这手链上串着一个个的珠子,这些珠子一下子散了,溅的满地都是。

    小鲜肉气的哇哇叫了两声。他似乎还举起手,对我抽了一下,问题是,那一刻我记不太清了。

    我做了一个古怪的梦,自己整个人赤身**着,漂浮在云端。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灵魂出窍的意思,但最终我没死,也扛了过来。

    等有意识后,我第一感觉是双脚有轻微的疼痛感。

    我以为小鲜肉又在折磨我的双脚呢。我猛地睁开了眼睛。

    这时缠在我身上的网已经不见了,小鲜肉也早就离开了。我低头一看,好嘛,一只流浪的大哈巴狗正啃着我的鞋呢。

    这只流浪狗也真够邋遢的,它原本是一身黄毛,但现在身上一部分的狗毛都掉了,弄得浑身秃噜皮了,一块凸一块凹的。

    而它的牙口倒是不错,外加我穿的鞋并不厚,它这么啃啊啃的,不仅把鞋咬坏了,还啃到了我的脚。

    我当然不会再任由它这么胡作非为下去。我还想起一句话来,虎落平阳被犬欺,但没想到我这么一个大老爷们,现在却被一只流浪狗欺负。

    我不客气的对它踢了一脚,还喊了句,“滚着!”

    这一脚正踢到流浪狗的鼻头上,这里也是狗的最敏感的部位,它呜呜几声,还立刻往后退了退。

    但随后它又恶狠狠的盯着我,低声哼哼起来。

    这可不是好现象,我猜它是觉得我好欺负,又要对我发起进攻了。

    我想站起来,不然怎么跟它搏斗,问题是我刚醒,浑身上下还很虚弱。

    我刚坐起来,脑袋里的晕乎劲儿又上来了。

    这流浪狗也挺会拿捏机会的,它咧开大嘴,汪汪的冲向了我。

    我不得不退而求其次,伸手挡着脸,毕竟这张脸真要被它咬到了,这辈子我还怎么见人?

    但我高看这种流浪狗了,它压根跳不起来那么高,最后它一蹦之下,只是扑到了我胸口上。

    它咬着我的外衣,死死不撒口。而且它还凶巴巴扭起身体来。

    我看着自己这件外衣,一时间特别无奈。我估计十有**这衣服是没法穿了,另外跟这只流浪狗近距离的一接触,我闻到它身上浓浓的恶臭味了。

    我原本嘴鼻就不舒服,里面还残留着杀虫剂的味道,结果现在又闻到这种怪味,这么一来,我就觉得整个胸口都翻江倒海的,尤其胃部,一抽一抽的。

    我实在忍不住,咧开大嘴,对着哈巴狗哇哇吐上了。

    一股股浓浓的酸水,全溅在哈巴狗的脸上。

    这哈巴狗冷不丁拿出一副犯懵的架势,随后它又带着一股恐惧感,也别说继续咬我胸口了。它扭头就逃,而且一边逃一边使劲的甩着身体。

    看得出来,它想把这一身水甩掉,问题是,这“水”岂是一般的黏?

    我估计这流浪狗再被我吐的这些酸水浸一浸的话,没多久它这身狗毛都得掉干净。

    我并没太想这只流浪狗,反倒把精力收回来,特意往后靠了靠。

    我后面就是墙,我靠着它借力,这样能让自己舒服一些。

    我还试着大口的深呼吸,这样能让我把肺部的脏东西排出去。

    大约过了半支烟的时间吧,我觉得自己好过一些了,也站了起来。

    我不知道斜眼怎么样了,更不知道他跟小鲜肉交没交手。但我没急着满巷子找他,反倒打定主意,先走出这个巷子再说。

    在走前,我还留意到,我附近的地上有散落的小圆珠。

    我猜这都是从小鲜肉手链上弄下来的。我把自己能眼见到的小圆珠都捡起来,并放到兜里了。

    我不确定这圆珠对我有没有用,但留着总没坏处。

    毫不夸大的说,我是一路踉踉跄跄的,最后还虚弱的出了一脑门汗,这才走出巷子。

    我看着巷子外的路面,而且只一眼,我就看到斜眼了。

    远处的路边有一辆老式桑塔纳,这车也旧的可以了,而斜眼呢,正躺在车前盖上。

    他明显没意识了,而且衣服被扒的干干净净,尤其那根棒子,还屹立着。

    在这桑塔纳的近处还有一个路灯,乍一看斜眼似乎正舒舒服服的晒“路灯浴”呢。我怀疑这一切也都是小鲜肉所为。

    我也很着急,不知道斜眼死没死。我喊了几嗓子,又用尽可量最快的速度,向他冲了过去。

    我探了探斜眼的鼻息,他倒是挺呼吸有力的,这让我稍微放了放心。

    我心说小鲜肉之所以不杀我,是因为他跟东家有合约,怕杀我赔钱,但他为何不杀斜眼呢?

    我想来想去,只有一个理由,他杀斜眼的话,东家又不给他钱,他何必呢?

    从这方面看,我倒得替斜眼感谢他,也正是他的手下留情,才让我又多留了一个手下。

    我把外衣脱了,把它盖在斜眼的身上,一来怕他走光,二来怕他被冻到。

    我靠着桑塔纳,又掏出手机,给丑娘去个电话。

    其实短期内,我几次三番的找丑娘,想想也有些丢人,但我也明白,自己现在还能做什么?而且换做别人,他又能怎么做?

    这次电话倒是很痛快的接通了。我把这里的情况说了说。

    丑娘沉默了好久,最后她叹了口气,说对手不简单!

    她这声叹息,很耐人寻味,另外丑娘让我别乱动,她这就派人手过去。

    我现在的位置,离嘉泰宾馆很近,而且也有一部分的人,就在嘉泰附近搜索着人证的下落呢,所以这一次,也就隔了五分钟吧,有一辆白轿车,迅速的出现在我视线范围内。

    它还直奔我而来,最终停在桑塔纳的旁边。

    有两个人从车内下来,其中之一是夜叉。

    我望着夜叉,不知道说什么了。而夜叉倒是拿出关心的样子,问我,“老大,你怎么样?”

    我示意自己没事,又指了指斜眼。

    夜叉和同伴凑到斜眼旁边,这俩人都是行家,他俩初步检查一番,就确定斜眼只是被人弄晕了,并无大碍。

    他俩一起合力,把斜眼送到轿车的后车座上。

    之后我上车了。夜叉鼻子很灵,他还突然凑到我身边,用力嗅了嗅。

    他反问我,“杀虫剂?”

    我点了点头,补充说,“对手很怪,而且除了爱用杀虫剂,还用一张能射出网的枪。”

    夜叉一时间表情很严肃,跟同伙互相看了看后,他先说,“是他么?”

    我一愣,不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谁,而同伙表情也怪怪的,接话说,“他娘的,谁这么厉害,怎么把这个尊神给请来了?”

    我猜夜叉他俩都知道小鲜肉的底细,我让他俩多解释解释。

    但这俩人都选择闭口不言了。夜叉还让我别急着问了,先调养身体才最重要。

    我心说自己只是虚弱,还不至于到调养的程度吧?

    我也这么提了一句,夜叉和那同伴都摇头,他俩还异口同声的提醒我,那意思,短期内吸了这么多杀虫剂,肺部一定被影响到了,如果不认真对待,很可能会得肺炎,最后演变成肺部纤维化。

    我被纤维化这三字吓到了,而且我也知道这种病,基本上很难治好。

    我一下子变得很配合。

    夜叉开着白轿车,先远离了嘉泰宾馆,奔向市里,最终他还把车停在一个私人医院的门前。

    这医院并不大,说白了就是一个八层楼,而在八层楼后身,还有一个独立小院,院内有几个平房。

    夜叉停好车后,就对我打手势,让我跟他快进医院,而且很快会有医生给我治疗的。

    我倒是想及早治疗,问题是,看着这医院的牌匾,我又犹豫上了。

第三十三章 剐疗

    这医院的牌匾写着:朱海肛肠医院。

    我心说自己是肺部出了点小毛病,这跟肛肠有什么关系?我因此犹豫上了,也没急着下车。

    夜叉倒是猜出我的心思了。随后他补充一句,“放心吧,老大。”

    我并不笨,隐隐明白点啥。

    夜叉和同伴一起架着斜眼,我跟在他俩后面,我们一起进了医院正门。

    现在这时间,尤其还是这种医院,我发现整个医院都冷冷清清的。而门口值班的保安,倒像是事先收到什么消息了一样,他从值班室走出来后,并没多问,只是对我们摆摆手,还示意我们,往后院走。

    夜叉继续带头。等来到后院,我这么细细一打量,发现这院里一共有四个平房,其中两个平房的灯都亮着呢。

    夜叉跟我解释,说大嘴正在这里抢救呢。

    我猜亮灯的两个屋,就都跟大嘴有关。夜叉又指着一个没亮灯的黑屋,说他送我过去,也让我在那个屋子里等一等,一会有专门的医生过去给我看病。

    我心说自己这点“伤”还没那么严重呢,也不需要别人陪护。而且相比之下,我更担心大嘴。

    我让夜叉别管我了,先去忙活斜眼和大嘴的事吧。

    夜叉原本一直爱绷着脸,一脸焦急样,现在他竟然露出了笑容,他点点头,跟我回了句,“好!”

    我自行去了那个黑屋,在进门后,还随手把墙上的灯开关打开了。

    这屋内摆放着不少设备,里面有我认识的,比如心电图或者显微镜之类的,但也有我不认识的。

    我没乱摆弄这些设备,反倒走到一个角落。这里有一个躺椅,我静静的躺下来等待。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有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推着一个小推车走了进来。

    他对我很客气,一口一个小闷老大的叫着。

    我因此能感觉出来,他不是野狗帮的人,不然不会称呼老大时,还特意加上小闷俩字。

    我出于礼节,也客气几句。

    这医生说他是来给我治疗的,随后他把小推车上的一套工具打开了。

    我看到里面有手术刀、止血钳等等,甚至还有尖嘴锤子和小锯。

    我一下毛愣了,心说他要干嘛,难不成是想把我的肺切除?

    我看他这就要把小车推过来,我急忙打了个让他止住的手势。

    这医生不解的看着我。我含蓄的说了句,“兄弟,不至于吧?”

    医生顺着我的眼光,又低头看了看,他突然明白了,哈哈笑了不说,他又一附身,从小推车下面的一个抽屉里,拿出另一套家伙事来。

    他解释说,手术刀和止血钳之类的,是给大嘴那边准备的,因为马上要对大嘴手术,至于对我的治疗,用这些东西就可以了。

    我看着他新拿出来的那套东西,里面有一副口罩,一个巴掌大的小盆,还有输液的针和药瓶,以及一个小盂。

    我心说这看起来还差不多。

    这医生把口罩放在小盆中。这小盆里也盛着一下子中药。我看中药一直冒着热气,而且我也留意到,这小盆下面扣着一个密封的铁盒子。

    我怀疑这铁盒子有加热的功能,能让小盆的中药一直保持着一个温度。

    医生先给我输液。我发现这瓶药输的很慢,医生说,大约四个小时才能输完。

    之后他跟我解释,让我把浸泡后的口罩戴上,而且我不要有所顾虑,随意的呼吸着,等口罩凉了,我再自行把它浸泡一下,让它上面的药一直热乎乎的就行。

    我点头表示明白,另外我指着那个小盂,问他,“这个是做什么的?”

    医生比划一下,说那是让我吐痰用的。

    这医生也没多待,等看着我把口罩戴好后,他推着小车又离开了。

    我一边呼吸着,一边细细品味,这口罩上的中药并没太大的刺激性气味,而且每次一呼吸,我都觉得肺里有种凉飕飕的感觉。

    我因此还挺舒服。最后我靠在躺椅上,慢慢合上了眼睛。

    我本想好好睡上一会儿,谁知道没多久我就被憋醒了。

    这时的滋味并不好受,我就觉得整个嗓子眼都堵得慌,呼吸也有些不通畅了,尤其是肺部,有种麻痒感。

    我知道自己该吐痰了。

    我把口罩摘下来,对着小盂咳咳一同。

    一口口深黄甚至都有些发黑的浓痰,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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