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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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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嘴连连应声。我让他不用等我,我想过一会再回去。
等挂点电话,我又观察一番。也真被我料到了,这些人把豆豆家里里外外又翻了一遍,之后有人去大棚了,也有人去隔壁了。
但他们最终一无所获,也坐着车,一同离开了。
我转身往回走,跟大嘴他们汇合。
我的意思,豆豆不能回家了,最好跟他媳妇一起,到别的地方生活去。
我本来挺有歉意的,毕竟要是没宋浩这档子事,他俩也不会遇到这个麻烦,但豆豆两口子都打手势表示,他们没事。
另外我也跟老者建议,让他这几天机灵些,实在不行也避一避。
但老者拿出无所谓的架势,说他一个酿酒的,而且跟一整村子的人都熟,他怕个什么?
大嘴又接替我,跟老者说了一些暖心的话。
之后我和大嘴下了地窖,也就是那个酒窖。我和大嘴想到一块去了,当务之急,尽快撬开宋浩的嘴巴。
而且我一直觉得,大嘴在审问这一块很懂,我这次也懒着想啥狠招了,完全拿出配合的架势,让他出面。
大嘴跟我谦虚一番,说他平时挺低调的,但既然老大发话了,他尽力试试吧。
他先围着宋浩走了一圈。这宋浩又被绑在一个木椅子上了,尤其只穿着内衣。
大嘴一伸手,对着内衣抓了一把。这种内衣有弹性,一下子被抻起来一大截。
我误会大嘴了,跟他说,“要是觉得这衣服碍事,咱们把它撕了也行。”
大嘴一松手,却答非所问的反赞了句说,“非常好,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我很纳闷,也不知道这爷们心里打着什么主意。
大嘴让我等着,他又自行上了酒窖。这一下没少等,过了一刻钟,他把一大段水管丢了下来。
这水管跟酒窖外的水龙头接着,而在它另一端,还带着一个水枪。
我心说那老者不是酿酒的么?怎么家里还有洗车这类的家伙事呢?
但我也没多想,等大嘴下来后,他举着水枪,对着宋浩嗤嗤喷上了。
被这么冰冷的水淋着,宋浩不仅很快就醒了,他还打着哆嗦。
我发现大嘴有个规律,在宋浩醒来后,他用水枪先淋着宋浩的脚,之后慢慢上移,最后他把水枪开到最大,完全对着宋浩的脸上喷着水。
宋浩整张脸全被流动的水遮盖住了,他被呛的想咳嗽也咳嗽不出来,另外他也有拼命挣扎的架势,只是碍于被绑着,他动不了,只能是手脚乱抓乱扭。
大嘴掐着时间,等宋浩被呛的差不多了,眼瞅着又要晕了,他把水枪关了。
宋浩扭曲着脸,哇哇吐着水,又使劲咳嗽着。而且有那一瞬间,他脸色紫的厉害。
大嘴拿出欣赏的样子,往宋浩面前凑了凑。他还问宋浩,“大声告诉我,这种强烈的溺水感,爽不爽?”
宋浩瞪着大嘴。他现在没了笑脸,反倒拿出一股倔强样。
他突然呸了一口。这口唾沫也正中大嘴的嘴唇上。
宋浩冷笑起来。大嘴默默的伸手,擦了擦嘴唇。
大嘴连连说好,他又把水枪打开,而且转着圈给宋浩嗤水。
我看到这一幕,脑子里冒出一个词来,水刑!但我也咬不准,不确定这到底是不是野狗帮的那个最狠的刑罚。
我本想找机会问大嘴。没想到宋浩一个古怪的举动,把我注意力又转移了。
宋浩一定是挨的特别难受,也快熬不住了,但这一刻,他身体突然一绷,尤其脖子一下粗了不少。
接下来神奇的一幕来了,宋浩不再那么难受,尤其溺水感也弱了不少。
大嘴突然一愣,而且他一定联想起什么了,他的水枪一定停顿,还跑偏了,对着宋浩的胸口嗤嗤着。
宋浩借机喘了几口粗气,他整个人因此又好过不少。
我凑到大嘴身边,问他,“有什么问题?”
大嘴把水枪关了,啧啧几声,指着宋浩说,“看不出来,这兔崽子受过特殊培训,会点硬气功。”
我听的不大明白。宋浩反倒盯着大嘴,冷笑着回应一下。
大嘴把水枪放到地上,随后他就想一个遇到难题的学生一样,愁着脸,走到角落里,蹲了下来。
我本想拿起水枪,但大嘴看我刚有这举动时,他念叨句,“老大,没用的。这兔崽子会气功,他要是非想死磕,就能一次次借着气功麻木自己,最后哪怕真呛死了,他也不会松嘴的。”
我对气功了解的不多,不过被大嘴这么一说,我打心里也暗骂了一句。
气氛一度尴尬一番,宋浩倒是变得心情不错,他还吹起口哨来。
我想到了胡子的办法,他曾经用钳子夹嫌犯的手指甲,都说十指连心,在这种疼痛下,嫌犯想不说都难。
这次换我去酒窖上面了。我找来一把尖嘴钳子。
但等我拿着钳子回来时,大嘴看着它,一下子明白我的心思了,他又摇头苦笑的把我否了。
他告诉我,会硬气功的人,往往气走丹田。按道家的说法,丹田有上中下之分。上丹田为督脉印堂处,又称“泥丸宫”;中丹田为胸中膻中穴处,为宗气之所聚;下丹田为任脉关元穴,脐下三寸之处,为藏精之所。所以不管怎么看,上丹田为性根,下丹田为命蒂,想破硬气功,最好是从下丹田入手。
不得不承认,大嘴的话太专业。我反复品了好一番,最后这么理解的,我也问大嘴,“你的意思,宋浩被硬气功罩着,除非打他小腹的主意,把硬气功破了,不然用别的审问法子,都不行?”
第八章 五哥
大嘴听完后,不仅赞同的点点头,又对我拍了几句马屁,那意思,老大就是老大,脑袋真聪明,一说就透。
而宋浩也听到了大嘴刚刚的观点,他跟我反应完全不一样,有那么一瞬间,他明显呆了一下。
随后不等我再跟大嘴说啥,宋浩笑了起来。
他这股笑,又是冷意十足,跟以前他的暖笑完全是一百八十度的逆转。
他对我俩强调,“别费力气了,老子不会说的。你们要是把我跟那些宵小相比,无疑是把我想的简单了。知道么?”他突然咳嗽几下,这么一弄,他嘴里还喷出不少水来。
但宋浩不在乎,又吐了几下后,他继续说,“有什么狠招昏招,都往我身上用,而且是爷们的话,给我个痛快!”
说实话,我一瞬间隐隐觉得宋浩不太简单。而大嘴呢,他不屑一顾的嗤了一声。
大嘴走到宋浩旁边,点着宋浩的鼻子强调,“你这么放狠话有意思么?看你那德行,还把自己弄的跟死士一样。再者说,你有死士那两下子么?那种人被逮住后,还求什么痛快,自己就能死。你要是真不想活了,我给你两个办法,一是你自己玩命的憋气,只要你意志力够用,多试几次,你保准能把自己憋死;二是你咬舌根,记得下嘴时别犹豫,一下子咬断,然后你大口喝着自己的血,没多久你就能如愿的走在黄泉路上了。”
宋浩直皱眉,之后他盯着大嘴,狠狠呸了一口。
大嘴这次有防备,他一侧头,把这种唾沫躲过去了。
宋浩问大嘴,“老兄,你跟我是一路人,都是审问这一块的老手,你真当我是傻子?憋气?开玩笑,一个人意志力再强,最后就算能把自己瘪晕了,但在晕的那一刹那,他没了力气,潜意识又会作祟,让他自由呼吸起来,所以想把自己憋死,不可能做到,只会白受罪。至于嚼舌头,最多顶多做个结巴,离死也远着呢吧?”
大嘴嘿嘿笑了,对宋浩竖了个大拇指。这代表宋浩说的都没错,而大嘴刚刚也只是想使一把坏,仅此而已。
宋浩抛开大嘴,盯着我说,“小闷,你记住了,老子这次被你抓住,就求两个结果,要么我被你们一直折磨致死,这算是我命不硬,这辈子就交代到这儿了,要么我一直死扛着,等最后有机会,我能活着回去的话,到了那个时候,你怎么对老子的,老子双倍奉还,呵呵……”他突然狞笑了笑,又自言自语的念叨说,“五哥看得起我,我不能拖他后腿。”
我听到五哥的字眼时,心里激灵一下。
我猜这个五哥,就该死幕后的大鬼的名字了。
宋浩一定是受刑受的,这一刻说秃噜嘴了,他意识到后,立马紧闭嘴巴。
我当然想让他多说几句。我也立刻耍了个猫腻。我特意也呵呵几声,质问宋浩,“你说不拖老五的后退,但你这种事,以前少干了?”
其实我根本不知道老五是谁,我完全是诓他,也希望他在激动之余,再说点老五的事。
但这计划落空了,宋浩精明着呢,他闭上眼睛,对我置之不理。
我不死心,又试探了几句。大嘴倒是把精力都放在宋浩的小腹上。
他闷头琢磨一番,估计没想到啥好办法,他最后跟我说,他上去一趟,等有招了,他再下来。
我本来想跟大嘴上去,但又一想,我上不上去的意思不大。
我让他自行离开。我随便找个了泥缸,这种泥缸是用来装酒的,很厚实。我也不怕把它压坏了。
我靠在上面,又摆弄着手中的钳子。
我本想用它收拾宋浩,现在我却没了这个打算。
我和宋浩又这样相处了一会后,宋浩哼起歌来。这歌都老掉牙了,什么日落西山红霞飞,什么战士打靶把营归这类的。
我突然有些感触,还冒出跟宋浩聊聊的念头。
我把钳子丢在地上,等凑到宋浩身旁后,我蹲了下来。
宋浩不唱歌了,扭头打量着我。我问他,“我真想不明白,老五应该是个很有权势的人,而你在他手下,各方面的待遇肯定不会差。我不知道老五到底跟谁有那么大的梁子,但既然事都过去了,老五的对手也都遇害了,他为何不收手?而且人嘛,就这一辈子,哪有什么轮回转世的说法,所以他也好,你们这些手下也罢,为何不好好活着,好好过好下半身,非要做一些违法的事干什么?”
我问的很真诚,也希望宋浩能被这话题触动,跟我聊一聊,哪怕聊得不是重点,但这么旁敲侧击的,我也能再知道一些事。
宋浩表情很怪,时而犹豫时而目光坚定的。
我给他时间,因为这是一种心理攻势,得让他缓一缓才行。
我摸出烟来,想趁空吸一根烟。宋浩盯着烟,他突然开口了,跟我说,“给老子点一根。”
我看着他。宋浩冷笑一声,不说话,干等着。
我心说他被绑的这么牢,也不怕他借着吸烟能使什么坏。
我照他说的做了,而且还主动把点着的烟放在他嘴里。
宋浩猛吸起来,还拿出很爽的样子。等这么享受一小会儿,烟被抽的差不多了,他呸了一口,把烟吐了出去。而且隔了这么一会儿,他精神不少。
我不知道宋浩是不是看在这支烟的份上,他肯开口了。
他反问我,“你小子的经历我知道,读过书,既然如此,我问你一些历史的事,知道满清为什么灭亡了么?”
我冷不丁觉得他这话前言不搭后语,但我又相信,宋浩这话一定是话出有因。
我仔细琢磨起来。我记得清朝最后是被慈禧搞砸锅的,外加那时候闭关锁国,弄得各方面实力都比不过洋毛子。
我把这观点说了出来。宋浩摇摇头,说这只是表象,我想听的是重点,是最关键的原因。
我又猜了几处,宋浩都不满意的摇着头。最后他还骂咧一句,说你当时历史肯定不及格。
我不想跟他讨论我的学习。我让他直说吧。
宋浩叹了口气,这也明显是他发自内心的。他告诉我,满清从乾隆开始,就拉倒了,因为乾隆非要重戏轻工,这才是亡国的根本原因。知道么?任何一个朝代,戏子被宠,这看起来并没什么,但它会渐渐影响官员和百姓的态度,**、不务实也会由此加剧,最后弄得风气糜烂,民不聊生的。
我一时间头大,一来我算被宋浩的观点打败了,我估计他这观点真要说给一百个专家听,这一百人都会拿起板砖,把宋浩拍死,因为这都什么跟什么嘛?二来我也实在搞不懂,重戏轻工跟老五的违法有什么关联。
等我又问了几句时,宋浩冷笑着,只强调说,“这观点是五哥的。”随后他还话题一转,让我把耳朵凑过去,他要嘱咐我一句话。
我怕他咬我耳朵,但看他的态度,他分明是考验我呢,要是我不附耳过去,他指定不说这句嘱咐的话。
我犹豫一番。宋浩骂了句,“怂逼。”
我倒不是被激将的,因为自己没那么莽夫。
我先把手放在宋浩的下巴上,这样一旦他有啥举动,我能快速做出反应。之后我慢慢凑过去。
宋浩并没咬我的举动,反倒念叨说,“要我是你的话,我就能滚多远就滚多远,最好在地球上找个最隐蔽的地方躲起来。这样我能好好把下半辈子过完,不然就凭你手里这点筹码,根本不是五哥的对手。”
我瞥了宋浩一眼。宋浩得意的笑了起来。
赶巧这一刻,我手机响了。我掏出来一找,是阿虎给我的那个手机,上面显示的是陌生号码,但我对这个陌生号码很熟,之前杨倩倩用这个号码给我打过电话。
宋浩看着我手里拿的那几个手机,他嘘了一声。
我撇开宋浩,走到另一个角落里。我也把手机音量调小,之后接听了。
杨倩倩显得很沉默,直到我连续喂了两次后,杨倩倩叹了口气,冷冷的问我,“闷哥,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猜到她这话的言外之意是啥,说实话,我还是有些吃惊,因为她消息真的很灵通,这么快就知道了。
但我打定主意跟她打马虎眼,我估计装傻充愣的反问,“什么事?”
杨倩倩对我一直很温柔,这一次她明显有些压不住火了。她继续质问我,“许州有个义村出事了,听说是火灾,许州警方正介入调查呢,但这只是幌子,你我都知道义村到底发生了什么,而且宋浩不见了,这是不是你找野狗帮的人下了手?”
我听到这,突然间有些失望,我也来了脾气,但尽可量的压制着自己。
我问杨倩倩,“你知道宋浩,你知道蝈蝈,你知道这么多,而且阿虎也一定都知道,但你们为何不告诉我,还弄出什么宋浩出国,蝈蝈被律师保护的屁话来?”
我的语调也有些大,宋浩不仅听到了,他还想看我一眼,问题是,他扭身不方面。
杨倩倩又沉默了。我趁空调整下情绪,等稳了稳后,我补充说,“你打电话绝不是叙旧或关心我这么简单吧?而且你是怪我对义村下手了?我不明白,一个老五而已,那货除了天天把重戏轻工挂在嘴边,除了会压榨妇女,他还有什么本事?”
这一次,宋浩和杨倩倩一起反驳我。
宋浩骂了句,“你放屁!”杨倩倩则说的是,“没那么简单!”
第九章 苯磺酸
我跟杨倩倩提到五哥,其实也是想施展下套路,跟倩倩套套话。但宋浩听我这么埋汰五哥时,他竟然爆发了。
他扯嗓子吼,说张小闷你他娘是个什么东西,就凭你也说五哥这个不好那个不好?你连提鞋都不配,而且你就是婊子养的……
我发现宋浩嘴巴真毒,把我心里的火一拱一拱的。另外我怕他这么骂下去,会打扰我和杨倩倩的电话。
另外我不敢凑过去,不然离他越近,他的骂声就更容易被听到。
我索性把鞋脱下来,对着宋浩撇了过去。
宋浩被绑着,只能歪了下脑袋,试图这么样的避一避,但这只鞋还是打中他的脸颊了。
宋浩一时间冷静了不小,他无声的狞笑着,双眼中流露出来的,全是仇恨一般的目光。
我想起一种人,你对这种人再打再骂,他或许都能忍住,但你要是骂他心中最亲最在乎的人,他反倒会跟疯子一样爆发。
我猜宋浩就是这类人。
这期间杨倩倩也对着电话,问我一连串的问题。她想弄清楚,我到底怎么知道五哥的,而且我到底知道了多少?
我一直针对宋浩,也就没急着回答啥。杨倩倩很聪明,这时她自行回过味来。
她问我,“这些都是宋浩说的对吧?你带着野狗帮的人,把他掳走了,还严刑逼供,撬开了他的嘴巴?”
我一时间特别无奈,因为我和大嘴忙活了这么久,哪有像杨倩倩说的那么乐观。
我还苦笑了一声。
杨倩倩似乎对五哥的话题不感兴趣了,她又让我一定配合她,现在就把宋浩放了,而且她给我提供一个地址,让我把宋浩送过去。
我突然来了脾气,反问她,“为什么,凭什么?”
杨倩倩稍微想了想,给我举了个例子。她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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