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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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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同伙立刻有人回应,说鸭子,你好好看看,刚刚这坟冢里确实有怪声。
我猜鸭子就是这哑嗓的外号了。哑嗓被同伴这么一催促,他又抬了抬头。
我拿捏尺度,也抓住机会的突然俯身下去。
我一只手紧紧捂住了哑嗓的嘴巴,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对准哑嗓的太阳穴,不轻不重的戳了一下。
我这么做,绝对是手下留情了,不然哑嗓立马会丧命于此。
而此刻的他,也同样没好过到哪去。他翻着白眼,想惨叫却叫不出来。
胡子无声的凑过去,要抢他手里拿的猎枪,但哑嗓还算聪明,一时间紧紧抓着猎枪不撒手。
胡子试了几下,他最后来脾气了,对着哑嗓的后脖颈,狠狠切了一掌。
这一掌虽然没有我点穴的威力大,但力道不小,外加胡子是纯粹的补枪,哑嗓彻底扛不住了,身体一软。
胡子不费摧毁之力,把猎枪抢到手中。
胡子立刻摆弄几下枪,他还咧嘴笑了。我倒是没那闲工夫,我看着哑嗓,心说他这么一动不动的,也不能一直堵着狗洞吧?不然很快就会被他的同伙察觉到什么。
我又拽着哑嗓的肩膀,一边晃动着他的身体,一边使劲把他往里面拽。
乍一看哑嗓像是自己扭着身体钻进来的。
等我忙完这一切,胡子凑到我身边,他举着猎枪悄声问我,“接下来怎么做?要不要我杀出去,用猎枪把这帮兔崽子全突突了。”
我心说算了吧,这狗洞原本对胡子来说就不大,他一旦出去时,卡到半截了,他还怎么开枪,反过来那时候他也很容易被哑嗓的同伙群殴了。
我让胡子再等等,也跟他强调一个词,瓮中捉鳖。
胡子眨巴眨巴眼,反问我,“咱俩是那个鳖吗?”
我特想抽他,心说他这不是长敌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么?我懒着多解释,又告诉胡子,让他一会听我命令就是了。
胡子闷头不说话。这样持续了半分钟吧,外面那几个同伙等不及了,因为坟冢内一直没啥动静了。
有个同伙对着坟冢大喊,“鸭子,娘的,你他妈干啥呢,回句话啊。”
我打定主意不出声,想这样再引几个人进来。我也把这意思说给胡子听。
胡子有另一个想法,他还嘿嘿坏笑起来。随后胡子把猎枪往背上一背,伸出左手攥成拳,用右手对着左手的手背,有节奏并快速的拍打起来。
我听到啪啪啪的声响,胡子嘴里也没闲着,恩恩啊啊着,似乎故意模仿着什么。
我也没那么笨,立刻想到做那事的场景了。另外我也突然明白胡子的意图了,我心说这爷们,真是损透腔、坏处水来了。但他这么做,我喜欢……
坟冢外的几个同伙,听到这种声音后,他们也误会了,有个同伙骂了句,又喊着问,“鸭子,这坟冢里藏着美女?还是有啥艳尸?”
另一个同伙接话说,“他娘的,鸭子都做上了,你还问个啥,肯定有好事!”
胡子附和着,又故意快活的叫了几声。
这几个同伙绝对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他们不再多想,也唿啦一下全挤在狗洞前了。
他们还争上了,都想先钻到狗洞里。
我又凑到狗洞旁边等着,他们很快也争出个结果来,有一个人先把猎枪丢进来,随后他急三火四的往里爬。
我看着那把猎枪,打心里满意的吹了声哨。我心说这么一来,我和胡子一人一把枪了。
我也真不客气,立刻把这猎枪捡了起来。
而这钻狗洞的爷们,压根还没反应过来呢,甚至在这种漆黑环境下,他把我当成鸭子了。
他还跟我念叨说,“艹你娘的,快过来帮老子一把,这洞太小,太难爬了。”
我稍微想了想,又无奈的一耸肩,先把他骂人的事放在一旁。
我特意扶着这货,等把他完全拽到洞里后。我凑到他耳边念叨说,“傻子,我日你娘,而且日你全家,还不给钱!”
这同伙明显激灵一下,而我不再给他机会,又对着他太阳穴狠狠戳了一下。
我发现有小人在我大脑中做技术指导,我用点穴弄晕一个人,这也太容易了。
这同伙基本上在我戳到他的那一刻,他身体就一发软,直接躺到了我怀里。
我又抱着他,把他随意放在一处空地上。之后我举起猎枪,摆弄几下后,我也把它背到背上。
外面还有哑嗓的同伙,他们趁空又问,“里面啥情况?”
胡子继续拍打着手背,而我也学坏一把,跟胡子一样,拍打起手背来,甚至跟胡子附和着,也哼哼两声。
我承认,自己很尽力了,但怎么的也不如胡子专业。
这给外面那几个爷们制造出一个假象来,他们以为不仅是鸭子,连刚刚进来的同伙也被艳尸啥的吸引,一起做起那事来。
外面的同伙更疯狂了,嚷嚷着一起往里钻。
我来个守株待“王八”,进来一个,我就对着他们的太阳穴偷袭……
这样到最后,坟冢里除了我和胡子外,并排躺着五名男子。
胡子蹲在这五个人的面前,抽着从这五人身上翻出来的香烟。胡子扭头问我,“咋办?这五个人平时没少作恶,尤其调戏良家妇女,要我说,我用裤带把他们全勒死得了。”
我脑中小人也有类似的想法,但我觉得,我俩还是少杀生为好,尤其我俩以前有过不光彩的过去,也接受改造了,所以现在不管啥情况,我们也要放下屠刀才对。
我当然也明白,对这五个人,如果不惩罚点啥,我也没法对我和胡子做个交代。
我想了想,有个计较。我把他们五人的裤子全脱了,还撕成布条,做成一条条绳子。
我用绳子把他们的手脚全捆绑上了。而且我和胡子又一起出力,让他们最终都跪拜在那一堆尸骨的面前。
我心说这尸骨的后代一定是义村的村民,义村现在这样,都是这些人作恶的后果,他们对义村老前辈做一次叩拜,也算赎罪了。
胡子对我这种做法也很认可,他还特意赞了句,“高明!”
接下来我俩也没走,毕竟危险过去了,这坟冢里也恢复了平静。
我趁空钻出去一番,把狗洞附近和坟冢周围处理一下,尤其重点关照的是脚印。
我不想让外人能看出来什么,等我再次钻进来后,我跟胡子又挨在一起,靠着坟冢的角落里坐着。
胡子没在睡觉,一来他有烟抽,能借此提提神,二来他从这五个人身上翻出手机来。
他拿出很好奇的样子,依次摆弄着这五个人的手机。有些手机有密码,胡子就用这个人的指纹挨个试一试。
我发现这密码没啥难度,最后都破解了。
这些手机里,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有,有人拍了一些做那事的视频,也有人在手机里弄点单机游戏,像斗地主之类的。
而最狠的一个手机,里面竟然有手游。想想看,义村这里很偏僻,又没网,我怀疑这手机主人的瘾头很大,一直用流量玩的手游。
我对手游不怎么了解,胡子倒是能摆弄一番,最后还登陆账号进去了。
胡子研究了一会,跟我说,“他娘的啊,这货在游戏里还是个狠角色呢。”
我随意嗯了一声,依旧兴趣不大。但胡子劲头更足了,他又有了一肚子坏水。
他把这游戏账号的装备全卖了,还进了一个公共聊天室,他当着所有在线的其他玩家的面,大喊一番。
那他说的,“我”是个变态,“我”他娘的不是人,“我”小时候强奸过母猪,长大了暗恋过蟑螂,甚至还给河马写过情书。
“我”偷看过基友换内裤,拿放大镜自恋的研究过自己的丁丁,“我”还在化粪池游过泳,在垃圾桶里自摸自我陶醉等等。
现在这时间,那公共聊天室里本来很平静,在线的玩家都困得无精打采,但胡子这么一骂,这些人整体沸腾了。
胡子因此也很开心,哈哈的笑着。
而我得知胡子做的这些事后,我拿出一副同情的架势,看着正在叩拜的一个爷们。
我心说他最好别醒过来,不然当他知道游戏账号的事后,我怀疑他会再次昏过去。
就这样,我和胡子又熬了一会。突然间,我手机响了。
我想到了大嘴,也快速把手机掏出来看了看。但这是个陌生号码,我压根不认识。
我皱了皱眉,胡子看到我这举动后,他也盯着我手机来显看了看。
他跟我一样,有些懵。他还念叨说,“打错电话了?”
我摇摇头,也觉得没这么简单。
我缓了缓心情,又按下了接听键……(未完待续。。)
第六十八章 幸存者
电话对方是一名男子,声调稍微有点尖,而且他情绪也有些不平静。
他主动跟我说,“七杀哥,我是大嘴的手下,我们这边出岔子了。”
我一直试着压着性子,不让自己情绪波动,但真听到这种话后,我还是有些控制不住了。
我深吸几口气,而且理智告诉我,我先别急着往深了想,先确定下这人的身份再说。
稍许沉默,我反问这人,“你是谁?怎么证明你是大嘴的手下?”
他回答说他外号叫丧狗,随后他又跟我说了一系列的暗号。
这暗号就是那个卖猪肉和屠夫的那一套,我曾经跟高腾接头时用过。
这么一来,我知道这人没撒谎,我整个心一时间跌落到谷底。
胡子一直等着我的动静,但我接电话后,并没跟他提醒啥。他这时有些耐不住了。
他凑过来,还贴着手机听着,另外他嘀咕一句,“什么情况?”
我拍了拍胡子的胳膊,让他别急。
我又让丧狗好好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丧狗回答说,他和大嘴在赶来的路上,遇到了义村这边的偷袭,他俩不得已,只好跟这帮人周旋起来,甚至大嘴的意思,要带着他一起突破,最后成功跟我们汇合。问题是他俩这次来,并没带什么好的武器,而敌方却有猎枪这类的家伙事。
这样等他和大嘴来到义村侧面时,又有一组敌人对他俩发射了炮弹,大嘴不幸中弹了,而他侥幸逃掉了。
我听完没急着说啥,甚至用心的消化着这番话的信息,而胡子都快炸锅了,他抢过手机,反问丧狗,“怎么可能,狗艹的,大嘴身手那么好,几发炮弹就把他打发了?不可能,绝不可能,我和小闷也挨过几次炮弹,但我们都没事呢。”
我承认,胡子有些语无伦次了。另外他说的这么大声,不便于我俩的藏匿,而且他说的时候,不少口水都喷了出来,弄得我脸颊上都是。
我让他冷静冷静。我也主动把手机抢回来。
我一边用袖子蹭了蹭脸颊,一边又问丧狗,“你现在怎么样?”
丧狗说,“受伤了,一条腿不怎么好使。”
我补充一句,让他说说,他现在在哪呢?
丧狗停顿了小片刻,估计是辨认周围的地形了。他随后回答我,“我逃到义村后面的一片林子中了,七杀哥,你跟魔王在哪呢,我找你们,咱们汇合在一起后,再一同突围吧。”
我隐隐有些不自在,但一时间也不知道这种感觉是怎么来的,另外我知道丧狗受伤了,他找我们,这肯定不方便。
我让他别管别的,就说说他的具体位置,然后我和胡子会跟他汇合。
丧狗告诉我,他在这片树林的西北方,大约北偏西三十度的地方,这里有三棵老杨树,老杨树还有点枝繁叶茂的架势,虽然树枝上都是枯叶,但也算是不错的掩体,他现在就藏在其中一棵杨树上。
我反复默念了几次,把他的位置记牢了。
我让他手机一定别关了,而且我和胡子这就出发,跟他汇合。
丧狗连连说好。等挂了电话,胡子握着猎枪,沉着脸跟我说,“他娘的,咱们跟宋浩这帮狗人的梁子大了,不仅大嘴死了,现在还有丧狗受伤了,咱俩还要忍么?要我说,开干吧。”
其实我也有这种冲动,但话说回来,我依旧把它归为冲动的一种。我让胡子再稳一稳,另外当务之急,我俩是跟丧狗汇合才对。
我俩各自拿着一把猎枪,先后从坟冢里钻了出去。
现在天并没亮,不过整个天空已经有变白的意思了。
我不排除宋浩那些人还在搜着我俩,所以我和胡子都保持很强的警惕心,我俩也尽可量的贴着树行走。
这样遇到危险了,我俩能立刻拿树做掩体,另外被树这么一遮挡,我俩行走时也不会太明显。
我俩一直奔向树林的西北方,估计用了一刻钟吧,我俩也走出这片坟地了。
我发现在坟地里走的时候,我们脚下的枯叶不多,更多的是那种隐形的凉意和软泥。
但出了坟地,地上的枯叶越来越厚,我和胡子踩在上面,不管用多轻的力道,都会发出咔吱咔吱的声响。
胡子想了个笨招,让我学他。我们一起淌着走,就好像过河一样。
这确实有效,而且我俩这么走了一番,弄出的响声也小了很多。但还有个让我敏感的问题。
我俩穿的衣服颜色发深,这在黑夜中还没什么,但一会天亮了,我俩在这么一大片枯叶中行走,很容易暴露。
我把这问题说了出来,胡子一时间也没啥好招,他最后挠了挠头,说咱们弄不到迷彩服,现在也总不能编些草帽和草衣啥的戴在身上吧。
我无奈的摇头,也知道,编草帽太费时间了。
等我俩又深入一些后,天开始亮了。我边走边四下打量着。我们周围除了杨树以外,还分布着不少松树。
我最后把目光放在一棵老松上,这老松离地五米多高的树干上,正往外溢出油脂呢。
我指着这棵松树,跟胡子说,“咱俩运气不错。”
胡子不太明白,但他还是随着我,一起凑到松树前。
我让胡子在树下等我,我爬上去做点事情。
胡子盯着树干,瞧了一番后,他啧啧几声,说这树干太滑了,你行么?
我没回答他,这一刻我脑中小人很活跃。我在小人的影响下,先围着树干转了一圈,之后我双腿用力,让自己往上窜了一大截,又扑到树干上。
我以前也爬过树,但都很费劲,更别说应对这么一棵树干上全是油脂的松树了。
这一次却很邪门,我不仅爬的相对轻松,而且也学会怎么用巧劲儿。
隔远这么一看,我跟个壁虎一样,左拧一下右晃一下的,我也不耽误的向上方最浓的那一块油脂进军。
胡子拿出一副愣愣的样子,刚开始他连连念叨,“这不科学。”但很快的,他想明白了,他还后悔上了,说他真是亏啊,早知道他还要什么一口破牙,也跟我一样,被科研人员在脑中植入一颗芯片得了。
又过了半分钟吧,我来到那一片浓浓的油脂前,我夹紧双腿,固定住身体,我还腾出双手,把上衣脱了。
我也不嫌脏不脏的,把上衣当抹布一样,对着这些树脂擦来擦去的。
胡子突然嘿嘿笑了,对我竖大拇指说,“高!”
随后他也脱了上衣,那意思,他把上衣撇上去,让我也给他擦一擦。
我摆手示意没问题。而就当他正要撇的时候,我们附近的一处地面上有动静。
这里都是枯叶,但枯叶晃动起来。胡子刚把上衣撇出去,他反应也够快的,不管我接没接到,他立刻转身,用猎枪指着这片枯叶。
我也没其他心思了,敏感的盯着那片地面。
胡子轻喝一声,问什么人,赶紧他娘的滚出来。
但我俩都被“骗”了,一个小松鼠,贼头贼脑的探出头,它还很胆小,看到我和胡子后,它吓得窜出来,落荒而逃。
胡子骂咧一句,说刚才真练心跳。
我不想在松树上久待了,不然这次还好一些,如果我俩真遇到啥危险了,我很吃亏。
我让胡子又撇了一次上衣,而且我俩配合默契,我一下子就接到了。
我把我俩的上衣都弄得油乎乎的,之后我双腿松劲儿,秃噜下去。
我俩各自拿着一件上衣,先用它把浑身都擦了一遍。
我形容不好这一刻的感受,也有点恶心感。但我俩压着性子,最后往地上一扑。
我俩都来了个驴打滚,我还算有些尺度,适可而止。胡子却上来彪劲儿,他用滚得方式,足足远离我三五米,之后又这么样的滚了回来。
等我俩再站起来时,我俩浑身上下全是枯叶。乍一看,我俩跟森林野人无异。
我的意思,既然有了这层保护色,我俩一会也尽量蹲着走,增大安全性。
胡子对蹲着走的说法有些不解。我其实也不太懂,这都是脑中小人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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