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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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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嘴也真是力气大,他硬生生举着彼岸花,借着腰间一发力,他带着彼岸花来回扭了起来。
彼岸花一来发不出声,二来整个身体沉,还被悠来荡去的。他被一口气憋得,一下子晕了过去。
王大嘴拿捏尺度,轻轻把彼岸花放下了,他还抬头往楼上看看。
楼上有人叫唤着,似乎也在砸门。但这帮手下都没意识到彼岸花出事了。
王大嘴对我使眼色,又指了指楼下。
他立刻把彼岸花背起来,我发现他扛起这么一个胖子,竟然也不吃力。
他又当先嗖嗖下楼了,还两步一个台阶。我又紧跟在他后面。
我们来到一楼后,王大嘴还摸着兜里,拿出一把备用的宾利钥匙。
趁着夜里没人,我俩又上了宾利车,我坐在副驾驶上,王大嘴带着昏迷的彼岸花,坐到了后排座上。
王大嘴摸了摸兜里,拿出一把折叠式的小锯和一个手电筒。
他把手电筒递给我,我用手挡着,调整着电筒光,让车内既有个亮,但也没到灯火通明的地步。
王大嘴很不客气的伸手,对着彼岸花的鼻子掐了起来。
我看大嘴这举动,冷不丁想到农村的大鹅了,都说一只大鹅顶的上半条狗,就因为大鹅啄人的时候,还会用一股子拧劲儿。王大嘴的手法就很像大鹅。
被他这么狠狠一捏一拧,彼岸花很快被刺激醒了。
彼岸花哼哼呀呀的,而且鼻涕口水还全出来了,弄得王大嘴一手都是。
王大嘴气的骂了几句,又不得不对着彼岸花的衣服蹭了蹭。
彼岸花趁空睁开眼睛,看到眼前这一幕了。
王大嘴立刻把折叠锯举起来,架在彼岸花的脖子上。
彼岸花看起来呆胖,其实是个老油条。他死死盯着那个折叠锯,倒是压住的性子,冷冷问,“两位是什么人?”
王大嘴让彼岸花少肥啊瘦啊的墨迹,先打电话,把他手下打发走。
彼岸花犹豫上了。我知道,对付这种人,不给点颜色,他未必听话。
我本想建议王大嘴,打这胖子几拳,或者扇他几个巴掌。没想到王大嘴比我狠,他呦呵一声说,“爷们,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真够可以的!”
王大嘴稍微用了用力,还来了个蹭的小动作。这折叠锯立刻给彼岸花的脖子上弄出一个口子。
想想看,这是锯,并不是刀,用它拉出来的口子,更疼更熬人。
彼岸花忍不住呲牙咧嘴的直哼哼,而且他脖子上还立刻涌出一股子血来。
彼岸花这下害怕了,他也绝对感觉到王大嘴身上的浓浓杀气了。
他让王大嘴手下留情,他也立刻掏出手机,播出一个电话。
这电话很快接通了。我听到手机内传出一个声音问,“花哥,你咋还没上来?我们刚把门弄开,正准备收拾那婆娘呢。”
彼岸花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王大嘴,他故意压着语气,对手机说,“别闹了,我刚刚收到消息,这次对方是朋友,都认识,咱们大水冲了龙王庙了。”
手机对面那人又不相信的啊了一声。
王大嘴特意又顶了顶折叠锯。我发现彼岸花不仅一直流着血,这一刻他脑门都见汗了。
他对着手机大骂,那意思没听到我的话么,这次别闹了,带着小妹,你们赶紧撤退,剩下的别管了,等我跟这朋友好好叙叙旧后,回去再说。
彼岸花的手下连连说好,又立刻主动把电话挂了。
彼岸花脸色很差,举着断线的手机,看着我和王大嘴。
王大嘴冷笑着,对彼岸花回了句,“乖哈!”
我则把他手机抢了过来,我防止这小子偷偷用手机做什么手脚。
彼岸花说能不能先给他止血,不然按这么个流法,没多久他就得缺血昏迷。
王大嘴把折叠锯稍微拿开一些,盯着那伤口看了看。王大嘴嘘了一声,说没那么严重。
随后王大嘴对着伤口,呸了一大口,吐出一大块口水来。
他让彼岸花沾着口水揉一揉伤口,这样能消毒,之后让彼岸花用手掌死死压住伤口,这么样的止血就行了。
我在这期间也有动作,把手电筒收了。
宾利车内又陷入到一片黑暗之中。
没多久彼岸花的三个手下带着白皙女一起出现在单元门口了。那白皙女走路都有些踉踉跄跄的,而且头发乱,衣服穿得也有些杂乱,尤其上衣扣子都系错了。
这四人并没停留,悄悄的往小区外撤退。
我目送这些人离开时,也一直留意着彼岸花。这爷们并没乱来,至少没耍什么猫腻。
随后王大嘴也给胡子去了电话。
胡子又坐电梯下来了,他这次倒是挺轻松,因为一直躲在电梯里待着。
等胡子上车后,王大嘴的手机收到一个短信,内容只有两个字,“平安。”
王大嘴说这是大雪子来的短信,我放心了,这么一算,我们的人这次都没受伤。
胡子问我俩,“既然逮住王大嘴了,接下来咱们去哪跟他唠嗑去?”
我当然不会笨的把彼岸花再带回到十四楼去,因为这里是民宅,不方便问话。
王大嘴想了想,有计较了。他让胡子顶替他的位置,继续监视着彼岸花。随后王大嘴当着司机,把宾利开走了。(未完待续。。)
第五十章 熬鹰
宾利的目的地是许州西郊的一个农村。在我们刚到村门口时,我就看到,村口蹲着一个抽着汉烟的邋遢汉子。
要在白天,这邋遢汉子的出现很正常,但现在是后半夜,他这举动,无疑跟个游魂一样。
我偷偷观察下王大嘴的表情,他没露出诧异,反倒他还控制着车灯,对着邋遢汉子晃了几下。
光凭这,我猜测这汉子也是我们的人。
邋遢汉子显得很磨蹭,懒洋洋的站了起来,还抬起一只脚,把烟袋对着鞋底磕了磕,之后他凑过来跟我们汇合。
王大嘴当先下了车,我和胡子紧随其后,胡子还负责看押着彼岸花。
王大嘴把宾利车的钥匙递给这邋遢汉子,还让邋遢汉子把车送回去。
邋遢汉子应了一声。我心说现在市区没交警,不然这些条子看到邋遢汉子开着宾利这一幕时,不知道他们会作何感想。
我们也没太停留,等宾利车转身离开后,王大嘴指了指村里,还当先带起路来。
我和胡子跟在彼岸花后面,也带着彼岸花,随着王大嘴渐渐深入这个村子。
最后我们还进了一个农家院。这农家院很普通,而且我当线人时,也总来这种地方,对这种环境见怪不怪了。
但让我没料到的是,这农家院的瓦房里明显被特意和另类的装修了一番。
房内贴着隔音板,正厅里没电视、沙发,只有一套破旧的桌椅,外加在正中间的地方,立着一个十字形的木头桩子。
我算看明白了,心说这里就是个非官方的审讯室。
彼岸花看到这一幕幕后,明显有些怕了,他后退几步,还问我们,“几位朋友,我不知道跟你们到底结啥梁子了,但你们别胡来,现在可是**的。”
王大嘴听完当先笑了,他让彼岸花放心,尤其他也强调,“花哥,你都说了,咱们是朋友嘛,所以朋友间是不会做的太过分的。”
但王大嘴真就是数嘴的,面上这么说,实际上却突然一绷脸。
他使劲推着彼岸花,我和胡子当然不可能袖手旁观。我们仨是人多力量大,没几下子,就把彼岸花弄到木桩子前了。
彼岸花想反抗,但我和胡子一左一右把他限制住了,王大嘴又赶紧解开木桩子上的绳子。
这样又忙活一通,把彼岸花绑在木桩子上了。
我猜这胖子此时此刻的心情一定很激动,尤其原本脖颈上止住血的伤口,现在又有一搭没一搭的溢血了。
彼岸花也没之前那么好说话,他骂骂咧咧,对我们放狠话,那意思,他可不是孬种,在黑白两道上都有朋友,我们今天识相的,就赶紧把他放了,不然真等他回去了,他保准带着一群人,把我们几个逮住并扒皮。
我们仨都不吃这一套,胡子更是很夸张的拿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回彼岸花说,“我好怕,好怕怕呀。”
王大嘴依旧绷着脸,他倒是没心情开玩笑。他让我和胡子稍等,随后他转身离开了。
我不知道他去哪了,但也就过了一两分钟,王大嘴拎个吉他盒子又回来了。
我对吉他盒子很有印象,尤其以前接触过一个叫老巴的人,他背的吉他盒子里就藏着一把狙击枪。
我第一反应,王大嘴不会是也有这种家伙事吧?
胡子瞥了瞥王大嘴,他更是又强调一句,“我说兄弟啊,你可别乱来。”
王大嘴偷偷对我俩使了个眼色,那意思让我们放心。
他蹲在吉他盒子前,抬着头看着彼岸花。他问道,“咱们是朋友对吧?所以我请你这个朋友猜一猜,我以前是做什么的?”
彼岸花死死盯着那个吉他盒子,他有不好的预感,而且被这么一弄,他明显心不在焉。
他随意反问,“你做啥的?”
王大嘴叹了口气,说他是演员!
我和胡子听到这儿,全不可思议的看了看王大嘴。我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而胡子很严肃的想了想,又问王大嘴,“你是演员,就你这长相,演啥的?日本汉奸还是土匪?”
王大嘴叹了口气,说他本来想演国外的一个电影,但导演没选中他,这是很遗憾的事,而且那电影就因为少了他,才导致少了那么一股劲。
我和胡子都听的有些犯懵。
王大嘴也不卖关子了,他迅速把吉他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电锯来。
这电锯很有视觉冲击,因为我能很清晰的看到,锯齿上粘着不少红点子,我冷不丁想到血了,另外这电锯的其他地方,也被包养的很不错,借着灯光的一反射,它还直反光。
王大嘴把开关打开,这电锯立刻嗡嗡的响上了。
我和胡子难受的都捂了捂耳朵,彼岸花顾不上这些,吓得又使劲扭动几下身体。
王大嘴把电锯又关上了,他举着电锯,指着彼岸花说,“他娘的,老子一直不服,为什么没人找我演电锯惊魂,我本色出演的话,不比电影里那个主角强百倍?”
彼岸花又喊了几句话,但在那一刻,王大嘴又把电锯弄响了,被电锯声一影响,我听不到彼岸花说的什么。
王大嘴举着电锯,大步走过去,他不再给彼岸花说话的机会,反倒举着电锯,对准彼岸花头顶,狠狠切了下去。
我看到这一幕,脑袋里嗡了一声。我心说坏了,这大嘴是不是有心理疾病,平时不犯病时,他跟个正常人一样,但真等到某个场合了,他就变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杀人狂了?
我被警惕心一带,不仅没往前凑,反倒还后退了半步。
胡子跟我相反,往前走了一步。想想也是,他骨子里有一股子不管不顾的彪唿唿的劲儿,
另外实际并没我想的那么糟,这一电锯,最终锯在挨着彼岸花头顶的木桩子上了。
一时间木屑乱飞,不少木屑还都溅到彼岸花的头顶和身上。
彼岸花整个人有些崩溃,我形容不好他的反应,反正这么持续了半分钟,王大嘴把电锯关了,彼岸花都挣扎的都有些虚脱了。
要不是被绳子绑着,他保准秃噜到地上去了。另外他裤裆湿乎乎一片,估计是尿了。
彼岸花拿出一副呆呆的样子,看着头顶那个镶在木桩子里的电锯,又看了看我们仨。
胡子嘘了一声,说真怂。
我和王大嘴都没再刺激彼岸花,等让他缓一缓后,王大嘴冷冷的问,“咱们是朋友,对吧?而我这个朋友,有点问题想跟你请教,希望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彼岸花连连点头说没问题,这一刻,他把精力又完全放在电锯上了。
王大嘴让彼岸花说一说,他和蝈蝈到底再给谁工作,尤其这个幕后的boss,到底姓氏名谁,是何方神圣?
我猜如果是一般的问题,彼岸花看在电锯的份上,保准会很配合,但当他听到是这么尖锐的问题后,他整个人连犹豫都没有的摇摇头。
王大嘴和胡子都呦呵一声,胡子又反问,“你嘴硬哈?”
胡子不太懂电锯,但他还是饶有兴趣的凑过去,想把电锯打开。
我怕胡子别失手,真要那样,这彼岸花岂不被大卸八块了?
王大嘴也急忙替换下胡子。大嘴还对我俩使了使眼色,那意思,接下来的场面或许会有些不宜观看。
我点点头,又招唿胡子一起离开。在出门那一刻,电锯又响了,而且这一次,王大嘴不再锯木头,反倒挥舞着电锯,让高速旋转的锯齿,在彼岸花面前晃来晃去。
我和胡子头次来这个农家院,我本着不乱走的态度,带着胡子一起选个角落坐了下来。
这角落啥都没有,我俩都干巴巴的坐在地上。
胡子回忆着刚刚对我经,他有个疑问,彼岸花看着挺怂,怎么到最后却突然换的坚强起来了?
我对此有这么一个观点,他最后不是坚强,反倒是害怕,他怕泄露太多幕后大鬼的资料后,会死的很惨。而且人不就是这样么?在面对困难和更困难的事上,虽然怎么做都棘手,但往往会选择最让自己舒服的那条路。
我也让胡子别多想了,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等王大嘴的消息了。
胡子回了句,“只好如此。”
我俩接下来没少等,尤其我们身在露天,想睡觉也没那条件,只能干熬着。时不时的,我还挺能到瓦房内传来一声干嚎。
这瓦房都被隔音了,这干嚎能传出来,可想之知彼岸花的叫声有多大?
大约过了两个多钟头,王大嘴也出来了,他还拎着那个电锯。
我看到电锯的锯齿上又有不少新鲜的血点子。我有些压不住了,问他,“彼岸花怎么样了?”
王大嘴让我放心,说彼岸花受的都是皮外伤,离死远着呢。
胡子对王大嘴竖了竖大拇指,还强调说,“你厉害,玩电锯玩的这么好,你是我心中的‘竖锯’。”
王大嘴嘿嘿笑了,我发现他离开那个瓦房后,不再冷冰冰的,一时间又变得会巴结人了。他很谦虚的回了胡子几句,那意思,他可不厉害,咱们的老大才是强人呢。
我不想听他拍马屁,而且他能从瓦房出来,说明彼岸花一定招了。
我趁空插句话,让他说说,“彼岸花都招什么了?”(未完待续。。)
第五十一章 熬鹰(二)
王大嘴把彼岸花的话,原文不动的转告给我俩。
按彼岸花所说,他跟蝈蝈确实都是某个大鬼的手下,他的级别也比蝈蝈要高一些,至少在大鬼的安排下,他还能成为一个仙人跳组织的头领,但不管他也好,蝈蝈也罢,都没见过大鬼的真面目,平时跟他们联系的,都是大鬼身边一个叫笑脸的红人。另外彼岸花也知道一个地方,这是大鬼的一个产业,他们都叫这地方为圣地。
我和胡子都反复琢磨彼岸花的“供词”,胡子最先有疑问,接话说,“圣地?怎么听着这么邪乎,难不成真的是什么恐怖组织?”
我倒是能把前前后后的一些事情联系一番,尤其我心说,这仙人跳会不会跟圣地有什么关系?
我把这猜测说给他俩听。
王大嘴最先赞同,也怪这爷们刚刚没把话说全,他现在补充,“彼岸花又说过,他负责的这个仙人跳团伙,里面的美女都是从圣地里借来的。貌似这个圣地里的女人还不少呢,也都个顶个的貌美。”
胡子念叨句,“不是吧?”而我听完心头也一紧。
我心说圣地里的女人都是哪来的?而且这都是一个个的人,不是庄稼,不可能说开春播种,秋天都能从地里硬生生长出一堆美女来。
王大嘴倒是对圣地本身不怎么走心,他更在乎的是我的态度。
王大嘴问我,“要不要继续顺藤摸瓜的往下调查。”
我和胡子很有默契的一起点头。胡子更是放了句狠话,那意思,不管这圣地到底有“神圣”,也不管那大鬼有多神秘,他既然惹了我俩,就得为此付出代价。
王大嘴很谨慎,他没急着往下指定计划,反倒让我和胡子休息两天,因为他在逼问期间,也品了品彼岸花的态度,但他拿不准,不知道彼岸花撒没撒谎,所以他想对彼岸花熬熬鹰,期间也重复问彼岸花一些问题。等他确定彼岸花的话没问题了,再稳扎稳打的继续后续事。
我知道熬鹰有多苦,说白了不仅不让犯人睡觉,审问者也会尽可量得陪同和全程观察。
我和胡子没参与后续的熬鹰,而且我相信,王大嘴会把审问的事完成的很好。
我和胡子在天亮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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