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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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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逼着这男子先把车停下来,至少让我和胡子能下车。
这司机不仅没这方面的举动,还强行死扛着,继续勐踩油门,也时不时打一下方向盘。
每次车稍微一转弯,胡子的身体就跟着晃悠一下,他掐人的双手,更被迫动几下,没法掐的太死。
我急忙抽裤带,也想尽快用裤带顶替胡子,死死勒住这小子。
但当我刚拿起裤带,被这男子看到后。他呃了一声,估计是吓到了,而且在胡子掐他的干扰下,他这一嗓子没法彻底喊出来。
我这就想把裤带缠到他脖子上。如果没啥其他干扰,我这举动准行。谁知道这途观车内还有小干坤。
男子伸手摸向方向盘的下面。这一面有什么小机关。
我突然听到嗤嗤的声音。而且一瞬间我和胡子全被白雾罩住了。
这白雾全是从后车座的车门上喷出来的。这股子白雾味道很怪,其中包括丝丝的甜味。
我最怕的就是甜味,因为里面十有**是迷药。
我暗叫不好,不过啥都晚了。我和胡子吸了几口后,整个人都懵大发了。
我俩浑身发软,靠在后车座上。胡子试着要爬起来,却根本做不到,最后他还哼哼几声,不甘心的闭上了眼睛。
我的状态其实要比胡子好一些,如果真发狠,坐起来的问题不大,但这有什么用?
我还联系起之前的一个经,我们好几个人被李洋掳走了。小鼠当时玩了一手装晕。
我这次索性效仿小鼠,装作扛不住的架势,慢慢闭上了眼睛。
但这男子比李洋要狡猾。他发现我俩都晕了后,他稍稍减慢车速,还时不时摸着自己的脖子,骂了几句,那意思,这俩爷们真不是省油的灯,老子一点都没露馅,咋还被他们恶整了一顿?
随后他又按了一下那个按钮,尤其按的时间很长。
那股白雾又出现了,嗤嗤的喷的满车全是甜味。
我真服了,这么一来,我想装晕也办不到了,因为我吸了几口白雾后,彻底的真晕过去……
等再次有意识时,我睁眼的一瞬间,脑袋嗡嗡的,就好像里面被针戳了一样。
我难受的呲牙咧嘴,也立刻四下看了看。
这是个房间,看格局跟宾馆差不多,另外房间内没点灯,也拉着窗帘,但窗帘前摆着一支点燃的蜡烛。
被蜡烛光一晃,这房间看起来昏昏暗暗的。
我和胡子都躺在床上,我俩身上盖着大被。而在床旁的一张桌子前,正坐着一个女子。
这女子穿的很性感,是那种充满诱惑的情趣衣服,还是黑色的。
我能感觉到不对劲,也试着要坐起来,但刚想动身子,我发现自己被绑在床上了,手脚上又被绳子勒着。
我使劲挣扎几下,一时间我还隐隐听到被里传来叮当、叮当的响声。我心说真他娘的够狠的,连铁链子都用上了。
而那女子突然嘻嘻笑了,还对我嘘一声提醒,“别费劲了,我的哥!”
我太知道这个声调了,脑子里一下浮现出一个人来。
我反问她,“10086?刘芸?”顿了顿,我又补充,“小柔?”
其实我一时间压力有点大,连续说了三个名字,但这三个名字都是同一个人。
这女子应了一声,又说,“你还记得我,真好!”
我心说好个屁,这疯婆子一出现,准没好事。当然了,我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要是跟她用强,我不会有好果子吃。
我强压下各种心情,尽量平静的跟她说,“先把我放了,有事好商量。”
小柔啧啧几声,根本不理我这句话,她又举起手,反问我,“这是你的?”
我模模煳煳看到,她手里拿着两个金链子,一个是剪刀的,另一个是狗头的。
我挺搞不懂,因为我们只跟阿虎联系了,但她怎么能知道消息的?甚至抢先在笨嘴码头把我和胡子掳走了?难道这是阿虎授意的?
我又觉得不太可能,不然阿虎的手机为何关机?
我带着一脑子的问号,也没急着回答小柔。
小柔掂着这两个金链子,突然嘻嘻笑了,还拿出自言自语的架势说,“很好,很好!!!闷哥,我发现咱俩的缘分是越来越大了,而且梁子也越来越深了!”(未完待续。。)
第九章 桃色陷阱(二)
小柔这句话,分明有好几个意思。要在平时,我肯定会仔细揣摩一番,但现在我压根没这个心情。
我把精力都放在怎么说服小柔,让她能给我松绑。
我又试着跟她沟通,小柔却压根听不进去,她拿出愣愣的样子,打量着这两条金链子,最后她还来了脾气。
她也不坐着了,站起来,向我这边走过来。
小柔原本穿的就有些性感和暴露,她这么一站和一走,我发现她的臀部太明显了,有股子蜜桃臀的意思。
其实她跟杨倩倩和小乔一样,都是美女,但她们各有千秋,杨倩倩是温柔和贤惠那种,小乔古灵精怪,而这小柔,骨子里散发着一种野性。
我看着她这么好的身段,一时间多多少少被影响到了,心中有股子热血和激动,另一方面我也有些害怕,因为她看似没啥好心。
我冷冷打量着她。她最后一屁股坐在我床边,跟我对视着。
这么一离近,我还闻到她身上隐隐散发着香水味。我不懂香水,只知道这香水也很勾搭人。
我俩沉默十几秒钟,小柔是越看我越来气,最后她伸手,对着我的腮帮子掐了过来。
我的身体被限制着,压根没办法躲避。我发现她掐人也真狠,在她手一用力的瞬间,我疼的就忍不住哼哼。
小柔问我,“你小子真行啊,原本就得到个金剪刀,现在连金狗头也归你了。老娘真想不明白,你要身手没身手,要经验没经验的,怎么能选你当老大呢?”
我听出来了,她有股子瞧不起我的意思,另外按她说的,那金剪刀似乎也应该是什么老大的信物。
我想说些什么,无奈嘴皮子紧,结结巴巴几句后,这话全噎到嗓子眼了。
我试着扭一扭脖子,争取从她的魔爪下挣脱出去,但小柔就跟会读心术一样,我往哪边扭,她的手就顺带着往哪边走。
我倒是扭了几下,不过这么一折腾,让我脸颊更疼了。
我只好放弃,任由小柔胡作非为。
没多久,她掐累了,等松开后,她又换了个态度,拿出心疼的样子,闷哥哥、闷哥哥的叫起来。
她还对着我稍有红肿的脸颊,摸了摸。
我故意一侧头,没让她得逞。另外我也问她,“你知道这金狗头链背后的事?”
小柔哼一声,回答说,“不就是野狗帮么?我们跟他们一向是半斤八两,也井水不犯河水。”
我之前就有个猜测,小柔其实也是某个佣兵集团的首脑,而她这一次竟间接的承认了。
我有个想法,心说自己怎么也算是野狗帮的老大,我在这上面做点文章,看她能不能卖我一个面子。
我还立刻动起脑筋。但小柔的心情很复杂,也有些变化无常。
她又收起温柔的样儿,脸冷下来不说,还直念叨,“小乔那小妮子,命真好,老娘不比她差哪,竟被她抢到先机了。随后她抬头看着天,又说,老天啊老天,我是你后闺女,小乔是你亲生的,对吧?所以你怎么都不眷恋我,但这并没关系。我运气不好难道就不会强来么?”
我听前半截时,还没啥大感觉,也只知道小柔跟小乔有什么梁子,但她把话一说完,我脑袋里嗡了一声。
我也不是傻子,她说的强来,能有什么?
我甚至立刻脱口而出,让她千万别乱来。
但小柔望着我,根本拿出不接话的架势。她还一伸手,把我身上的被掀开了。
我这才发现,自己只穿了小裤衩,跟光着差不多了。
我第一反应,小柔似乎早有预谋了。
我喂了一声。在我的话音刚落,小柔又对着我的裤头下手了。
她一把抓过去后,伴随嗤的一声响,裤衩立刻成了一堆破布。
我那点**也都暴漏在她面前。
我越发的悲观,甚至我也真是被逼急眼了。我脱口而出,“我有病,你知道么?平时不正经,不小心沾染上的。”
小柔咬着嘴唇,拿出既害羞又幽怨的样子,看了看我。她回了句,“鬼才信你!”
随后她把一块从裤头上弄下来的破布,团了团,塞到我嘴里。我只能呜呜的叫着。
小柔默念着,说**一刻值千金,还说小闷你真是赚大发了,我亏死了。
我并没见她怎么摆弄的,反正我一眨眼,她手里又多了一把小刀。她握着小刀,对着窗旁的蜡烛,随手一撇。
她的手法真准,这小飞刀正好戳在火苗上,还一下子把火弄灭了。
整个宾馆彻底陷入到一片黑暗之中。我虽然是俩眼一抹黑,但没多久也感觉到小柔坐到我身上来。
我并不知道现在的具体时间,但小柔没少折腾,我估摸着,接下来少说三四个钟头,她都在尝试着跟我索取。
最开始时,我感觉到胸口湿乎乎的,小柔也轻轻哭泣着。我怀疑胸口之所以湿,是因为沾到了她的泪水,至于到后期,她完全放开了,而我却打蔫了,想想也是,我又不是这场活动的发起者,外加身体一直亏空着,我慢慢陷入到半昏迷的状态中,等完事后,我身心俱疲,也完全的晕了过去。
我似乎还发烧了,睡梦中身体一会冷一会热的。我并不知道自己又苦睡了多久,反正睁开眼时,小柔走了,窗户处的窗帘也被打开了,外面给人一种烈日当头的感觉。
另外我也留意到,自己虽然还光着身体,但身上的绳子没了,这说明我恢复自由了。
我一点高兴的意思都没有,更没急着起来。
我就大咧咧的躺在床上,回忆着这一晚发生的事。
我满脑子里全是一个词,自己被**了。我承认一时间自己钻牛角尖了,而且有一阵唿噜声还打破了我的沉思。
我一细品,是胡子的。他还在旁边的床上睡着。
我气不打一处来,心说这个憨货,昨晚上他要是醒着,那该有多好,就凭他那副牙口,只要找准机会咬断绳子,岂不就能救我一次么?
我也搞不懂自己是不是迁怒,反正我带着一股怒意,勐地从床上坐起来。
我向胡子的床上扑去,坐在他身上,还一手掐着他的脖子,一手掐着他的人中。
我特想把这掉链子的主儿掐死了,来个一了百了,但我脑海中的那个小人竟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他又告诉我,让我冷静,还让我掐人中,把胡子尽快弄醒。
我一时间在纠结中度过,最后胡子咳嗽着,也哼哼呀呀的睁开了眼睛。
他发现我对他做这么个动作后,他吓得哇了一声,他还立刻一抬腿,用膝盖对我的屁股顶了过来。
我没防备,一下子失衡了。我整个身体勐地往前一冲。而且我本来就没穿衣服,最后我半爬着,胡子一眼就能看到我下半身的情况。
他又哇了一下,跟我说,“兄……兄弟啊,你的棒子咋出血了?卧槽啊,你这是要断子绝孙的节奏。”
我在这期间已经缓过来一些了,而胡子这么一说,我低头一看,脑袋里嗡了一声。
我吓得也顾不上别的,从床上跳了下来。我特意检查一番,发现这血不是我的。
我脑子里闪出一个问号,心说怎么回事?
这绝对是我大脑锈住的一个表现,但很快的,我又有个猜测,心说难道小柔还是个雏儿?她昨晚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
胡子一直观察着我的表情,他是个老司机,在这方面的敏感性,当然很高了。
他很快也明白了,但他同样也煳涂上了,四下的这么打量着,问我说,“昨晚上咱们似乎被那个瘪三司机给阴了,然后咱俩又怎么到的这里,难道有人救咱们?”
我并没走心,也就没急着跟胡子说啥。
胡子索性自己乱想上了,他最后还松了口气,说咱哥俩这辈子别看命不好,但贵人多。
他又扒拉我一下,让我说说,“到底是谁救得我俩,而且恩人哪去了?”
我一听到恩人就更火大。我回答胡子,“狗屁啊,是10086,她昨晚耍阴招,把咱们掳来了。”
我又简要说了说昨晚的经过。其实我原本并没想说自己被小柔用强的事,但一来胡子是我最铁的兄弟,二来我说着说着,还上来一肚子的委屈,我最后没忍住。
胡子瞪个大眼睛,我说几句,他就不可思议的啊了一声,等我说完,胡子跟傻子一样,拖长调呃了起来。
我发现自己这么吐吐槽,反倒心里又松快一些。我默默一转身,向厕所走去。
这里有洗澡的那些家伙事,我想让身体干净一些,这就洗了起来。
但没多久,胡子推门进来了,还盯着我。
我正洗下面呢,而且他也是个老爷们,被他这么看着,我有种怪怪的感觉。我让他别他娘的瞎看了,快出去。
胡子没听话,也没急着走,他反倒欲言又止的犹豫一会,这才跟我说,“兄弟,我听那意思,你刚刚埋怨10086,也就是小柔,说她把你用强了?但拜托,你是男的,她是女的哎,尤其她那么漂亮,还是个雏儿,怎么想你都不亏嘛,所以你还纠结个什么?”
胡子突然拿出一副明白的样子,又哼一声,说原来你小子跟我装呢是吧,你又泡了个好妞,而我没有,你就借着哭穷的架势,假意跟我炫耀?
说实话,我真服了胡子。他到现在竟然还没意识到问题的关键所在。
我看他的醋劲儿还上来了,我懒着跟他说啥,把厕所门强行关上并反锁了。(未完待续。。)
第十章 是敌是友
我又站在淋浴下面,而且这淋浴离马桶比较近,我最后图省事,还一屁股坐到马桶上了。
我任由热水打落在自己身上,时不时的我还张开嘴巴,喝上一口。
这种水并不干净,都是从“大脑袋”(蓄电式热水器)里流出来的,但我不在乎。
其实我这么喝着几口水,心里反倒也多多少少有些舒服。
我回忆着这一切,也联系着这一切。不得不说,小柔昨夜很明显是有动机的,只是到现在为此,我并不知道动机是什么。
这大脑袋只是40l的容量,很快热水就告竭了,水温也由热变冷。
我不想光淋了一遍水,至少也能好好洗一遍身体啥的。我就又行动起来,给身上打肥皂。
而就当我一身是泡泡的时候,外面响起乒乒乓乓的声音。我心说胡子这爷们又作什么呢?
我本来没想管,想先洗完再说,但厕所门被敲响了,声音还很急促。
我随手扯了一条浴巾,把自己的关键部位包裹上,等打开门时,胡子一脸古怪的表情。
他指了指门口,跟我说,“有人敲门,我顺着猫眼看了看,是阿虎。”
我一愣,紧接着又皱起眉头。我原本就有个疑问,我俩下船后,为何会被小柔知道?
现在一看,既然阿虎又来了,很可能是他跟小柔串通好了。
我没时间也没机会想太多,也怕这么耽误下去,阿虎别离开了。
我跟胡子说了句,“一切小心。”又示意他,把门打开,让阿虎进来。
胡子很实在,心里藏不住事,这一刻他还沉下脸来。
等开门后,胡子往后退了一步,阿虎借空也走了进来,他还念叨说,“你们怎么搞的,回来了不联系接头人不说,又自作主张的住到这里。”
我品着他这话,一时间有点想法。至于胡子,他根本不多想,还绕到阿虎身后,把房间门关好,并上了反锁。
阿虎一脸不解的看着胡子。
胡子哼了一声,不客气的骂了句,“你个病猫。”随后他向阿虎扑了过去。
换做以前,我俩加一块肯定不是阿虎的对手,但经过几个案子,尤其我俩被手术后,身手跟以前完全不同了。
胡子这一抓,阿虎潜意识的想躲避过去,不过胡子留着后手呢,他又一变招,最终抓在阿虎身上。
胡子想尽力也尽快的把阿虎摔倒。阿虎一时间奈何不了胡子,不过也没那么面,没让胡子得逞。
他俩几乎扭打到一起。
我旁观着,但我并非一直袖手旁观,等逮到一个空隙了。我也扑了过去。
自打醒来,我脑中混乱的同时,那个小人就没消失过,这一刻,因为我要打斗,原本沉默的小人又活分起来。
我按照他的思路,快速出指,还戳在阿虎的后肩膀上。
阿虎闷哼一声,身体也有些发软。胡子借势拽着阿虎的胳膊,一发力,把阿虎弄到屋里,还跟丢沙袋一样的把他丢到床上。
像这种宾馆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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